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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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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酒壶,左相倾身上前,亲自为摄政王斟了满满一杯酒。
原本在竞宝大会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气得快要炸开了,却不想摄政王竟然主动同他示好,将机会留给了他,左相这才稍稍平复了心情,感觉好受了许多。
若不然,这会儿只怕已经同宇文长乐厮杀起来了!
左相自然不是个沉不住气的,相反,他十分有耐性,可是哪怕再怎么能忍的人,遇到像宇文长乐这样嚣张的,只怕也忍不住了。
“来,王爷……本相敬你一杯!”
摄政王也不推辞,端起酒杯微微颔首,算是承了他的好意,一并将酒水饮入腹中。
宇文长乐不甘示弱,紧跟着将摄政王的酒杯斟满,尔后直接拿起酒壶,对着摄政王笑得豪气干云!
“来!王爷!本小姐敬你一壶!”
话音落下,唐扶歌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去。
左相脸色一黑,晓得宇文长乐这是故意要同他作对,嘴角的两撇胡子气得直翘,但是看在摄政王的面子上,还是强自压下了心头的光火,没有发作出来,只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摄政王一样没有推辞,照例举杯饮下,倒是十分好说话。
宇文长乐说到做到,直接打开酒壶的盖子,仰头倒入嘴里,作豪饮状,等到她一口气喝完,壶中的酒水竟是半分也没有外溅,端的是好酒量。
唐扶歌便只好也斟了一杯酒,同样敬给摄政王。
摄政王依旧没有推辞。
一轮下来,酒烈浓香,熏得几人都有些微醉。
毕竟是窖藏了百年的老酒,单是一杯下肚,劲道就十分的雄浑,宇文长乐一灌就是一壶,便是再好的酒量,这会儿也有些吃不消了。
所幸好酒不上头,虽然有些晕,但也还扛得住,只脸颊微微烧得有些烫人。
很显然,她是故意要喝多的。
自然不是为了喝醉。
而是为了装醉。
只有喝多了,喝醉了,才能发酒疯,缠着摄政王不放……不是吗?
打着这样的主意,宇文长乐自顾自又倒了一杯酒,像是喝上瘾了似的,自顾自往嘴边凑。
见状,唐扶歌不由微蹙眉心,担心她喝太多,即便伸手拦了一道,开口劝慰。
“七小姐,你喝得太多了,还是少饮一些罢。”
“不碍事,”摆摆手,宇文长乐端正坐姿,不以为然,“这点儿酒量,本小姐还是有的。”
一边说着,便就拍开了他的手。
一次劝不住,唐扶歌也就不再多费唇舌,知道她是这样的性子,又不曾将他看在眼里,除非摄政王开口,否则就算她醉死在这里,只怕也不会停下。
偏生摄政王自始至终都没有管她,由着她放纵。
就像先前由着她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一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看不出他对宇文长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除了他自己,想必没有人能看透。
或者说,就连他自己,也看不透自己的心思。
左相更不会理会宇文长乐,巴不得她醉死了才好,所以连多看一眼也是没有的,只顾着同摄政王说话,他说三句,摄政王回一句,也是颇费口舌。
但总算没有白费唇舌,谈了许久,摄政王终于有了表态。
命人将那幅擎天弩的图纸取了过来,递到了左相的面前。
霎时间,左相受宠若惊,险些连椅子都坐不稳。
“这……王爷……”
摄政王倒是云淡风轻,似乎并没有将那张图纸放在眼里,只当那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物。
“方才见相爷喜欢这玩意儿,本王要来也没用,权当是那个棋盘的回礼,还望相爷笑纳,不要嫌弃才是。”
听到这话,左相顿时喜出望外,开心得连眉毛都要飞起来!
这张图纸原本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东西,哪会嫌弃?又是经由摄政王之手送到了他的手里,更显得珍惜贵重,他宝贝还来不及,又哪里敢推辞?
当下就郑重其事地双手接过,一张老脸笑得皱纹又深了三分,就连之前被宇文长乐气出的一腔火气,此时此刻也一扫而空,不见了踪影。
很显然,从刚才的棋盘,再加上现在的这张图纸,摄政王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便是没有说破,左相也心知肚明。
摄政王是打算站在他这一边了,至少……不会跟他作对!
有了摄政王的加盟,那绝对是如虎添翼,又岂是区区万金可以比拟的?
欣喜之下,左相又斟满了酒,连饮三杯,以示对摄政王的看重。
司马连晋不多言,一一陪他饮下,算是回应。
一来二去,众人便都有些喝多了。
窗子外,夜色也逐渐深了起来,一轮圆月挂在碧空如洗的天宇上,衬着满天的繁星,洒下遍地银光,照得整个九州大地如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亮归亮,却又看得不是那么透彻。
酒过三巡,醉意就上来了。
尽管今天晚上命途多舛,被宇文长乐打岔了好几回,险些坏了他的大事,却不想最后竟然得以峰回路转,不仅讨好了摄政王,拉拢了同他的关系,还拿到了失而复得的擎天弩图纸,左相便懒得再同宇文长乐计较了,待事情谈得差不多,就先告辞离开了艳雪楼。
剩下的事情,要怎么处理,便悉数交给了摄政王。
确实,若是左相亲自出面对付宇文长乐,明面上碍着太子的缘故,反而处处受制,不好下手,可是摄政王不一样……宇文长乐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只要他一句话,令宇文长乐将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想来那个痴情的女人就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
女人就是这点好,一旦动了情,就如同傻子一般,非常的好掌控。
这样想着,左相就放了心,喜滋滋地乘着马车回了相府,心满意足。
艳雪楼的雅阁里。
左相一走,就只剩下了宇文长乐和摄政王,还有唐扶歌和百里青桑两只大灯泡。
一开始,宇文长乐是打算在艳雪楼里“调教”唐扶歌一番的,只是遇上了摄政王,这事儿肯定就不成了,所以一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直到花霁月一脚踹开了门,不耐烦地走了进来,劈头就问。
“宇文长乐,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他已经坐在屋顶等了大半天了,始终不见宇文长乐有什么动作,耐性一点点消耗殆尽,手里的兵刃铮铮作响,已然有了杀人的冲动!
宇文长乐却是不在乎,只醉醺醺地挥了挥袖子。
“不磨蹭,今晚上没戏了,你们先回府,本小姐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看她这幅模样,花霁月也知道没戏了,虽然很想把她吊起来打一顿,但对着摄政王……他没有胜算,便就气愤地甩了甩袖子,又踹了一脚门,才闪身走离。
☆、90、酒意浓,情亦浓
宇文长乐又转头对着唐扶歌道。
“你也先回去吧。”
一句话,宇文长乐说得很直接,一点也不委婉,仿佛生怕他会坏了她的好事,唐扶歌晓得她的算盘,也就不留下来碍眼了。
“好。”
乖乖地应了一句,后一脚跟着出了门。
屋子里便就只剩下了赤风,还有一个百里青桑。
不用司马连晋开口,赤风便笑嘻嘻地同百里青桑挤眉弄眼,一边说,一边随手将桌子上的一应宝贝塞到了他的怀里。
“来来来!帮个忙,这么多的东西,我一个人一双手可抱不过来,你也拿一些,帮着一起拿到马车里吧!”
百里青桑涉世已久,哪能看不出端倪来,便就应了一声,接过了一件件塞到怀里的东西,笑着道。
“可以再放一样,把那个盒子也给我吧。”
毕竟是唱戏的,靠嗓子吃饭,百里青桑这一开口,声音好听得不行,宇文长乐免不得多看了他两眼。
百里青桑便就回她一笑。
也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宇文长乐舔了舔嘴唇,觉得有些燥热,不晓得是不是喝酒和太多的缘故。
不一会儿,赤风就携着百里青桑离开了房间。
这下子,屋子里顿时就空了,唯独留了宇文长乐和摄政王两个人。
等到房门被关上,宇文长乐便开始不安分了,醉醺醺地往摄政王身上靠,手里的动作也不闲着,一点一点,螃蟹似的爬到了摄政王的身上。
“王爷,我头好沉啊,你给我靠一下呗……就一下,一下就好了……”
司马连晋迷离着一双醉眼,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宇文长乐灌了一整壶的烈酒,确实是够呛,可他一杯接着一杯的,算起来也没少喝多少。
唯一不同的是,宇文长乐是故意买醉,故意装醉,这会儿只怕脑子里清醒着呢,霹雳啪啪地拨着小算盘,尽想着怎么揩油占便宜,怎么才能顺水推舟地吃上摄政王的豆腐。
而司马连晋虽然也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灌的酒,却是真的想要醉上一回。
他冷静了二十年,清醒了二十年,冷眼旁观世间百态,唯独这一回亲历的疯狂,是为了他而疯狂。
艳雪楼里高涨的气氛还没来得及消褪,他也就跟着染上了些许疯魔,不知道是不是压抑得太久了,看到宇文长乐这样恣意,这样为所欲为,他竟然觉得有些羡慕。
掌心被拉着贴到了她的脸上,是滚烫的温度,甚至有些灼手。
意乱情迷间,腰带散了也不知道。
直到宇文长乐借酒撒疯,将手伸入了他的衣内,司马连晋才稍稍清醒了一些,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得寸进尺。
然而,宇文长乐早已欲火焚身,哪里能停得下?
便就扭着水蛇腰,往他身上磨啊磨蹭啊蹭的,活像一只中了媚药的狐狸,还是修炼成精的那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撩人的气息。
眼睛半眯着,看他。
活脱脱地诠释了“媚眼如丝”这四个字。
肤白如雪,透着被酒气烧起来的红晕,两片唇瓣艳丽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嘴角咬着一根修长的手指,吃吃地笑着,眼里满满都是浓情蜜意。
看着眼前这般妖娆的尤物,只怕普天之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
司马连晋也是男人。
他同样无法拒绝。
也是借着酒兴,随手一扬,熄灭了屋子里的所有烛火。
尔后,两片唇就贴了上来。
便是喝了不少酒,还是有些冰冰凉,紧紧地贴在宇文长乐的唇瓣上,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却是让人觉得莫名的舒服。
宇文长乐心头一震,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是真没想到,摄政王竟然会这样主动……
更甚者,她根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纯粹就是仗着自己死皮赖脸的性子对着摄政王耍流氓,本着能占到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的心态,在孜孜不倦地吃豆腐,反正对她来说,吃到嘴里,便是赚到了。
所以……在司马连晋主动吻她的那一刹,她简直受宠若惊,仿佛连身子都不是自己的!
摄政王显然是没接过吻的,技术生涩得很。
但是他不着急,慢慢探索着,一点点地深入,一点点地品尝,一点点地陷入情欲之中。
宇文长乐向来是个急性子,急到什么程度呢?倒酒都很少倒满杯,因为在倒了一半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耐烦了。
然而这一会,却是非常的有耐心。
与其说是耐心,倒不如说是小心翼翼,生怕这是个一戳就破的迷梦,生怕她一着急,就会惊醒了摄政王,生怕她一迫切,就什么都没有了。
连喘息也不敢太用力。
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了,软软地放松了神经,一手搭在他的胸口,一手抓着他的肩头,用尽她所有的温柔回应着他的索求。
想来也是好笑。
不过是亲个吻而已,摄政王居然害羞到要灭掉所有的蜡烛,熄掉所有的光。
只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人怦然心动了。
却也更让人怜爱不已。
真是个君子……
宇文长乐忍不住这样叹了一句。
她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亲吻便单单只是亲吻的,什么浑水摸鱼的动作也没有,一只手按在了她的手背上,一只手撑着椅子的靠背,自始至终保持着唯一的动作,连姿势也没有变。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或许很久,或许只有一瞬。
宇文长乐已经分辨不清了,她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混沌一片,原本还是清醒的,被摄政王这样一刺激,酒劲一下子“唰”的涌上来,就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甚至于连摄政王是什么时候抽身离开的,她都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完蛋了,真是完蛋了。
她从来没有对哪个男人,这样上心,被迷得这样沉醉……可以说,司马连晋是她接触过的男人里头,最为禁欲的,一点也不晓得怎样勾引女人。
可就是这样的他,反而是最吸引人的,尤其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是该冷静冷静了。
抬手敲了敲脑袋,看着四下空荡荡的房间,蜡烛已经被重新点燃,鼻息间仿佛还留着摄政王的气息,可是人已经走远了。
回到侯府,宇文长乐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就披了身衣服,走到外面看月亮。
深更半夜的,还以为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
却见到院子里站着一个孤零零的影子。
宇文长乐眯了眯眼睛,凝眸去看,似乎有些熟悉,但一下子认不出是谁,就开口问了一句。
“谁在那里?”
东方毓秀转过身。
“是我。”
宇文长乐听出了他的声音,便就走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下,又拍了拍身侧的草坪,道。
“你也坐下吧。”
东方毓秀跟着坐了下来,尔后躺平在了地上。
见状,宇文长乐死性不改,随口揶揄了一句。
“你别这样,你这样……本小姐可要把持不住了。”
东方毓秀也笑了,笑里头带着点儿凉淡,郁郁寡欢。
“我不在乎。”
“怎么?那个书童的死,对你的打击,真有这样大?”
好一段时间都没听闻他的动静,宇文长乐早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奈何自己身上就一堆破事儿缠着,也就没空去搭理他了。
如今见到他这般模样,不至于心疼,同情倒还是有的。
“是很大。”
东方毓秀坦白,也不隐瞒什么,更懒得掩饰什么,可也不多话,就说了这样三个字,便就没了后文。
“想离开这里吗?”
没头没尾的,宇文长乐问了这么一句,追究以前的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继往开来才是硬道理。
东方毓秀的质子身份,若是用得好,不失为一柄利器,一招妙子。
闻言,东方毓秀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扯了扯嘴角,转过头来,反问道。
“你说呢?”
“其实你要回去不难,我可以帮你。”
“哦?”
“但也不是白帮的。”
听到宇文长乐这样说,东方毓秀终于认真了三分,从草地上坐起身来,挑眉道。
“你要我做什么?”
“听说你同辅政王走得近?”
“怎么……该不会,你要我刺杀辅政王吧?”
“当然不是,辅政王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刺杀的?更何况,他手握重兵,不能就这样突然间死得蹊跷,他若出了事,难道不会引起一番动乱。”
没想到宇文长乐还有这样周全的考虑,东方毓秀倒是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那你的意思是……?”
“据说辅政王最看重他的小儿子,其他几个都是不成器的,唯独小儿子天资聪颖,又是嫡出的血脉,年纪轻轻就颇有见识,是辅政王最满意的后继之人,如果说……辅政王有野心的话,那这个野心的十之八九,便是为了他的这个小儿子。”
“……所以?”
“很明显,只要能控制住他的小公子,辅政王就不会掀起什么滔天大浪来。”
“要如何才能控制?”
“下药。”
宇文长乐说得干脆,东方毓秀应得更干脆。
说着就伸出了手,摊开手掌,问道。
“药呢?”
宇文长乐眯了眯眼睛,那种东西,她自然不可能随身携带。
“辅政王生性警惕,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等时机成熟了,再来问我拿药吧。”
东方毓秀点点头,收回了手。
“也好。”
☆、91、好戏开始了
谈罢条件,两人各自无话。
东方毓秀便又躺回了草地上,宇文长乐跟着躺下,抬头看着满天的繁星,夜空万里无云,唯有一轮明月高悬于天际,将整个夜幕染上了一抹朦胧的银光。
夜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半空中盘旋着几只蝙蝠,发出一声又一声尖锐的鸣叫。
想起那日在御花园中,东方毓秀的书童之死,宇文长乐微一沉吟,不由开口提醒了一句。
“有句话,说了也许你会不开心,但……那个要将你置于死地的幕后黑手,十之八九,恐怕是东秦国的人,你此番回去,想必凶多吉少。”
闻言,东方毓秀没有说话,也没有生气,沉默了良久,才淡淡地从嘴里吐出三个字。
“我知道。”
云淡风轻的语调,却不知埋葬了多少沉痛的挣扎。
凤凰涅槃,浴火而重生。
见他如此,宇文长乐就没再多说什么,各人有各人的命运,各人有各人的选择,除了在乎的那几个人,其他人对她而言,都只是合作伙伴,仅此而已。
她虽然多情,可并不滥情,尤其是一些带毒的桃花,不去碰才是上上之策。
这个道理,因着上辈子摔过许多跤,早已刻骨铭心。
又躺了一会儿,觉得夜寒露重,晚风有些冷了,宇文长乐才起身走了开去,招呼也没打一声,只当东方毓秀不存在。
东方毓秀也没去看她,满眼都是一闪一烁的星星,就那样躺在草坪上,躺了整整一夜,直至天明。
因着被宇文长乐放了鸽子,白跑了一趟艳雪楼,花霁月原本就没什么耐心,第二日一早,就杀气腾腾地跑过来踢门!
当真就是用踢的!
“砰”的一下,把门扇踢得摇来摇去,险些碎成几块。
四下的仆婢早就吓死了,哪里敢触花君的霉头,一个个缩着脑袋躲在边上,恨不得避得越远越好。
合欢脸色发白,然而心系宇文长乐的安危,还是硬着头皮,壮着胆子,开口想要劝上一句。
然而,“花君”两个字方才出口,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迎面就劈开一记掌风,重重地击上了她的肩头,将她连连打退了几步。
再也不敢多话。
花霁月那一脚,可谓是地动山摇。
宇文长乐本来就醒得早,只是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听到那巨大的响动,晓得是煞神找上门来了,便只好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花霁月走进里屋的时候,就见到宇文长乐衣衫不整地抱着床柱靠在一边,歪着脑袋看他,一双眼睛惺忪朦胧,像是还没有睡醒,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也不知道是在笑些什么。
花霁月没有心情跟她笑,眯了眯眸子,声音冷到了骨子里。
“说吧,你打算怎么给本尊一个交代?”
宇文长乐叹了一口气,从床上坐直身子,抬手拉了拉衣服,将身子裹得严实了一些,才掀开被子,下到了地上。
“还能怎么给?你不过是想看本小姐欺负唐扶歌,本小姐欺负给你看便是了,还有那天本小姐说的……要证明给你看,你的刀还不够快。”
听到后半句,花霁月的眸子又紧了三分。
“哦?”
就见宇文长乐转过身,走到一边的架子旁,从上面取下了一把七星宝刀,刀不长,只有一尺,出鞘时精光湛湛,却是锋利无比。
随手把玩了两下,一看就是熟练的架势。
宇文长乐笑着回头,道。
“本小姐没有内力,但刀法……未必不及你。”
花霁月闻言即明。
“你要与本尊斗刀?”
“不错。”宇文长乐说着便就走了回来,行至花霁月的面前,抬头看他,目光灼灼,“前提是,你暂时封住内力,否则……这场比试就没有展开的必要了。”
花霁月也不赘言,敛眉道。
“好。”
说着,便就取出了随身携带的佩刀,足有两三尺长,作为近身搏斗的武器,显然是占了上风的。
宇文长乐却不在意。
她不在意,花霁月就更不在意了。
两人遂各自往后退开半步,摆开了架势。
刀刃抵在一块,发出嘶嘶的声响,听在耳里,叫人毛骨悚然。
“一招分胜负。”
宇文长乐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
“见血为止。”
花霁月补充了一句。
宇文长乐笑着扬眉,并没有露出惧怕的表情,听到他那样说,眸中的神色反而更炙热了,甚至还染上了几分狷狂的味道。
“好!”
一声“好”字脱出口,尚未来得及落地,两柄利刃便就杀开了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幻化出无数的叠影,叫人看也看不清楚,只能听到刀锋交击的声音。
铮铮铮,掷地有声,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儿!
花霁月的身影自是鬼魅无常,却不想宇文长乐的动作也是敏捷伶俐,丝毫不落下风。
几个回合下来,仍是分不出胜负。
晓得自己先前小瞧了宇文长乐,花霁月即便收紧了眸色,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试图毕其功于一役,尽快将她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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