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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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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见不得东方毓秀这样护着宇文长乐,更是被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恶心得不行,李侍郎不由拿眼刀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冷哼道。
“我们当然不知道那个母夜叉有多好,也不屑知道!既然东方殿下早已自暴自弃,甘愿做那睁眼瞎的男宠,甚至还沾沾自喜,引以为豪……”
不等他把话说完,秦岚忽而一把挽上东方毓秀的手臂,迈开步子转身就走。
“我们走吧小秀秀,别理他了,小狗才喜欢汪汪叫呢!咱们别跟畜生一般见识!虽然今个儿倒霉,莫名其妙地就被咬了一口,可咬回去也不是个事儿,徒徒沾了满嘴的狗毛,怪恶心的!”
话音落下,李侍郎顿然面色一沉,拔高了声调怒道。
“你骂我是狗?!”
东方毓秀眼角轻抽……小、小秀秀?!
“是啊!骂你怎么了?也不想想方才是谁一口一个母夜叉,一口一个丑八怪,真当本小姐的耳朵聋了吗?”回过头不屑地睨了李侍郎一眼,秦岚微抬眉梢,眸子里满是鄙夷之色,“眼睛睁那么大做什么?我知道你看本小姐不爽,只可惜不爽也没用,有本事你来打我啊!没本事就别瞎哔哔!学什么长舌妇唧唧歪歪,这么不想看到本小姐就自动滚远点啊,还真没人逼着你凑过来找骂!”
“你……”
被秦岚一连串骂连珠带炮地扫过来,李侍郎插不上话,当下气得脸红脖子粗,好不容易等她喘了口气,刚要开口,就又被劈头盖脸地打断了!
“对了!你放心,虽然本小姐也看不上你这孬种,但是……为了恶心一下你,本小姐是不会主动请求陛下收回成命,解除婚约的,反正就算你嫁了过来,本小姐一样可以沾花惹草勾三搭四,毫无顾忌地给你戴绿帽子,可是你……哦呵呵,就等着给人笑话一辈子吧!”
说着,秦岚即便轻蔑地收回视线,继而从手指上摘下一枚金戒指,反手就朝李侍郎的膝盖掷了过去,“啪”的一下,打得他膝盖发麻,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哼……跪稳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安安分分地恭送本小姐!要是下次再敢乱嚼舌头,本小姐就让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本小姐跪着唱征服!”
☆、20、试探与反试探
没曾想宇文长乐会出手,而且打得还那么准,在膝盖触地的那一刹,李秋峦登时心头一震,没来由地生出了几分忌惮……他知道宇文长乐生性粗蛮暴虐,但那都是狐假虎威、仗势欺人,若是没有太子殿下护着她,单凭她自己,充其量就是个外强中干欺软怕硬的草包。
所以,眼下见着太子殿下不在,李秋峦才敢迎上前挑拨嘲讽,出一口憋闷在胸腔的恶气,便是笃定了宇文长乐不会对他怎么样。
更何况,宇文长乐对他虽然说不上有多么喜欢,但因为心里有愧,在他面前也不敢太过蛮横,多半是能避则避,能让则让。
可是这一回,宇文长乐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都盈满了一股强势霸道的气息,尤其是最后那一道冷锐的目光,以威压之势横扫下来,竟是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逼视!
一番话更是牙尖嘴利,咄咄逼人,叫人一时间措手不及,无从反驳,别说还击之力,就是连招架之功也所剩无几!
众目睽睽之下,李秋峦偷鸡不成蚀把米,嘲笑不成反被羞辱,抬头看着宇文长乐扬长而去的背影,一张俊脸顿时恼得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冲上去将她撕成千片万段!
四周,围观看戏之人也是满脸惊诧,被宇文长乐干脆利落的一番臭骂和教训唬得一惊一乍的,好一会儿都没能缓过神来。
走在宇文长乐的身侧,东方毓秀面色无常,并没有流露出什么诧异和狐疑的表情,只不动声色地拿眼角的余光暗暗地扫了她两眼,随即微扬眉梢,若有所思。
很显然,宇文长乐今天的言行举止颇有些反常,且不说她刚刚反制住他的那番动作非常让人怀疑,便是她开口训斥李侍郎的那些话,都不是这个女人能有的骂人水准,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一点就爆的性子倒是没什么变化,而且这张脸、这样的身段……哪怕有人想要易容冒充,也不是简单的事儿。
东方毓秀自然不可能想得到灵魂穿越这种匪夷所思的缘由,所以他的怀疑仅止于——宇文长乐之前那般装腔作势充傻装楞,都是故意为之,至于为了什么目的,他不得而知,然而眼下她突然间不再遮掩锋芒,想必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一定跟太子有关。
就在东方毓秀暗自琢磨的时候,宇文长乐忽然停下了步子。
东方毓秀一惊,跟着收住了脚,以为被她瞧出了什么端倪,正要笑着掩饰过去,却听宇文长乐蹙了蹙眉头,看着面前的岔道口一脸茫然。
“那个……刚才你说,我们要去哪里来着?”
听到她这么问,东方毓秀的清眸之中不由闪过一道细微的光芒,眼前这两条道,一条通往皇后的德宁宫,一条通往太子的东宫,选哪一条几乎是一目了然的事,根本用不着迟疑,而宇文长乐凭着同太子殿下的亲密关系,几乎隔三岔五就会来一趟皇宫,这御花园对别人而言或许陌生,可对她来说,无异于侯府的后花园。
微敛眼睑,为了谨慎起见,东方毓秀故意牵着宇文长乐的手,迈向了通往德宁宫的那条小道。
“等等……”
宇文长乐忽然拉住了他。
东方毓秀回眸,淡笑着问道。
“怎么了?”
宇文长乐松开手,抬眸朝四下转了一圈,见眼前的两条道不论选哪条,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即便不耐烦地摆了两下手臂,端出一副疲惫的神态。
“不过是换身衣服,为什么要本小姐千里迢迢地走那么远的路?直接让宫人送一套干净的过来不就可以了吗?不对,是两套……合欢的衣衫也是湿的,你也是搞笑,偏偏要让她看什么狗,就不能让别人看着九儿吗?不管了!反正我是走不动了,你要闲着没事,就去帮我拿几件衣服吧!”
之前是她疏忽了,被突然冒出来的东方毓秀笑得云里雾里,迷得七荤八素的,就连合欢是被他故意支开的都没有察觉,方才要不是她多留了个心眼儿,只怕就上了这家伙的当……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私底下的小花招却是不少,只可惜……他的这些心思用来对付别人或许可行,但她却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闻言,东方毓秀不置可否,对上宇文长乐略带质疑的视线,即便不动声色地收起对她的打量,转而笑着解释了一句。
“九儿认生,一般的宫人降不住它,好在它怕了你,交给合欢看着,一时半会儿也不至于闹出什么事来。”
“说的也是……”点点头,宇文长乐顺势附和了一声,不打算戳穿他什么,这家伙能言善辩,她又是初来乍到,话说多了只会对她不利,“不过我是真走不动了,这边上好像也没什么宫人候着,怎么办?”
看着宇文长乐意有所指的神情,东方毓秀默了一默,转头环视了一圈,果真没见到别的人,只得颔首答应了下来。
“好,我去拿衣服,你在这儿等着。”
“唔,速度快点!”
宇文长乐哼了一声,即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稳如泰山!
见状,东方毓秀不由摇了摇头,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随即转身走了开去。
坐在草地上,宇文长乐一边无所事事地唱着小曲儿,一边特地留意了一下东方毓秀走的方向,果然……大概是以为她没有察觉到什么,东方毓秀便就放松了警惕,走的是另外一条小道,而不是他刚刚作势要走的那一条。
小样儿,还想阴她?以为她是那么好骗的吗?她可是从小被圣母月坑到大的,要说腹黑,她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见过有谁比圣母月更令人发指的!
过了一阵,东方毓秀就带着几名宫女太监走了回来,就地搭了一个人肉小帐篷,供宇文长乐换衣服,心思倒是很细腻,体贴入微,没法让人不对他产生好感……如果丫不是那么阴险的话!
刚换完衣服,就有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焦虑之色溢于言表。
“不好了不好了!殿下……出事了!出大事了!”
☆、21、大祸临头
东方毓秀盈盈一笑,俊秀的面庞上丝毫不见慌张,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让他动容。
“发生什么事了,叫你慌成这副模样?”
“殿下……”太监抖了抖嘴唇,因为跑得太快,急得满头是汗,上气不接下气的,扶着膝盖喘了好一会儿,才从嘴里蹦出几个惊慌失措的字眼,“万、万寿花……死了!”
话音落下,东方毓秀从容不迫的神情蓦地一紧,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由拔高了声调。
“什么?!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间就死了?”
“奴、奴才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太监皱巴着一张脸,一副大祸临头,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昨天是还好好的,可是今天中午看起来就有点儿蔫了,奴才以为是太阳晒的,便只多浇了一点儿水,没怎么在意……却不想方才太子殿下过来,说要看一看万寿花的时候,那花直接就从枝头上掉了下来,叶子也枯萎了一大片!现在太子殿下正气得在园子里大发雷霆呢!”
“枯了?”东方毓秀冷冷一笑,眼眸中一闪而过阴佞之色,终于露出了几分掩藏在那张纨绔皮囊下的青色獠牙,“这倒是巧了,早一天不死,晚一天不败,偏偏赶在陛下的寿辰之日枯萎了……这般不详的兆头,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传到陛下的耳里,那可就说不清了……”
“是啊殿下!这件事确实很蹊跷……可眼看着晚宴就要开始了,太子殿下还等着拿万寿花献给陛下当寿礼的,如今万寿花突然间莫名其妙就枯死了,太子一时间来不及准备别的贺礼,肯定会把这个罪名怪到殿下您的头上!殿下,您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眉峰微抬,东方毓秀先是沉下面色,蹙了蹙眉心,露出了不悦的表情,然而只一眨眼,便又换回了一贯闲散轻慢的神态,笑着道。
“怕什么?瞧你这点儿出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归有解决的办法,再不然……横竖不过是一死,更何况这又不是头一回摊上这般棘手的祸事,这都几年过去了,你怎么连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可这次不一样,那花一直都是奴才照料的……现在花死了,奴才只怕也活不成了,还白白拖累了殿下您……”
“胡说什么,你跟在本殿身边十多年了,何来拖累之说?况且这花原本就是本殿交给你打理的,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本殿一样难辞其咎……你放心吧,有本殿在,不会让他们对你怎么样的,太子若是迁怒,本殿自会受着。”
听到这话,小太监满脸感激,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
“是奴才不好,闯下了这样的大祸!殿下如此厚待奴才,奴才便是马上去死,也再无遗憾了……”
“起来吧,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太子现在人在何处?”
“还在百香园。”
“嗯。”东方毓秀微微颔首,转而回过头,问向宇文长乐,“你要一起过去看看吗?”
挑了挑眉梢,宇文长乐抱胸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主仆二人情深意重,还以为早就把自己给忘了,眼下听到东方毓秀这样问,宇文长乐不由微勾嘴角,笑着反问了一句。
“你这是在邀请本小姐吗?”
东方毓秀粲然一笑,目光和煦,宛如三月暖阳,迷人得紧。
“算是吧。”
宇文长乐半眯着眼睛,笑得更浓了,却是不为所动。
“可是就算本小姐过去了,又能做什么?花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他以为她不知道丫心底打的那些小算盘么?在这个时候把她叫去,无非就是想让她在太子的面前给他说情,只是……如果他是真心对她好,她帮他说几句好话自是无可厚非,然而,就凭他刚才那么差劲的表现,以及那种虚与委蛇表里不一的奉承和讨好,宇文长乐思来想去……也找不到什么必须要帮他的理由。
听到宇文长乐这样说,东方毓秀眉眼微弯,不以为然道。
“花是死了,可太子殿下的贺礼还没有准备妥当,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这倒是个头疼的问题……”点点头,宇文长乐即便答应了下来,“那就一起过去看看吧!”
百香园,坐落在御花园的东南角,顾名思义,种满了各种各样千娇百媚的名贵花株,恰值春日,园子里百花齐放,争奇斗艳,浓郁的花香随风飘散,拂面而来,熏得人都有些微醉了。
原以为园子里只有太子殿下,直到两人走近了,才发现还有旁人在……而那个贵气盈人、如立云端的华服男子,竟赫然是摄政王!
抬眸望见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哪怕不是第一次见到,宇文长乐还是忍不住呼吸微滞,仿佛不管多看几眼,都还是被会他惊艳到……就像这满园子娇艳欲滴的鲜花,再如何妖娆美丽,可一比起摄政王的那张脸,便都齐齐败下阵来,黯然而失色。
见到东方毓秀走进园子,西月靳宸黑着一张俊脸,突然间扬手猛地一挥,直接就将跟前那盆万寿花拂了过来,重重地砸碎在了他的脚下!
“东方毓秀!你搞什么鬼?!这种东西本宫怎么拿去给父皇贺寿?!先前是你一口应承下来的,说贺礼的事儿包在你身上,绝对不会叫本宫失望!可是现在呢?这就是你给本宫准备好的贺礼?这就是你对本宫的诚意?呵呵……本宫看你是想害死本宫吧?!”
“太子息怒,”东方毓秀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试图开口解释,“此事颇有蹊跷,本殿今晨才看过此花,并没有发觉什么异样,怕是有人从中作梗,才会致死万寿花枯萎而死……”
“有人从中作梗?哼……”
冷笑了一声,西月靳宸睨着一双阴鸷的眸子,森然地扫了过来。
“依本宫看,是你在从中作梗吧?!别以为你这样狡辩,本宫就会信了你的鬼话!这花一直在你府上养着,谁都没见过,你说它死就是死,你说它活就是活,都凭你一张嘴说了算……本宫知道这花难养,你要是养不活就直说,何必编排这种借口,陷本宫于不孝不义?若非本宫早些过来看上两眼,你是不是就打算在宫宴上将此花交与本宫,好叫本宫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触怒龙颜,百口莫辩?”
☆、22、他的死活与本王何干
“太子殿下!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没有看好万寿花,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殿下要怪就怪奴才吧!”
见太子动怒,一口咬定是东方毓秀在耍花招,口吻凌厉而蛮横,毫无回旋的余地,跟在东方毓秀身边的小太监忙不迭地跪了下来,死命地往地上磕着脑袋,连声请罪。
“滚一边去!该死的奴才!”一脚踹开那太监,西月靳宸满脸阴郁,不曾想在这紧要的时候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一时间恼火到了极点,“你家主子做错了事,你这个当奴才的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光火之下,西月靳宸那一脚踹得相当狠,半点儿也没掺杂水分,直接就将小太监踹翻了出去,连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脑袋重重地撞在了石阶上,磕着锋利的边缘破了一大块皮,顿时流了满头的血,看起来十分的触目惊心!
然而连痛呼也不敢,没等稳住身子,小太监就唰啦一下爬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攀回了西月靳宸的面前,继续磕头求饶,全然顾不上脑门上的伤势。
“太子恕罪!太子恕罪!奴才一人做事一人担,还望太子饶过我家殿下!”
啪!啪!啪!
一边恳求着,小太监的脑门一下一下强有力地磕在青石板上,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溅得猩红色的血水四处飞洒,场面看着很是惨烈!
“明瑞,你这是在干什么?快停下!”
见着小太监满头满脸都是血,就连地上都漫开了一大滩的血迹,东方毓秀担心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一张俊秀的面庞上终于染上了几分严峻的神色,不由轻呼了一声,说着便要伸手去拦他。
只是还没等他的手触及小太监的肩头,就见西月靳宸抬起腿来,一脚踩上了那太监的脑袋,将其重重地碾在了地上!
东方毓秀抬眸,对上西月靳宸狠佞的目光。
“你们主仆二人这一唱一和的,是在演苦肉计吗?以为本宫会吃这套?想不到你不仅蠢,还很天真……如今万寿花一死,别说是这奴才,就连你也是自身难保,依本宫看,你还是先担心下你自己吧!”
一边说着,西月靳宸扯起嘴角冷冷一笑,又用力地在小太监的脑袋上碾了碾,小太监吃不住痛,终于忍不住呻一吟了两声。
东方毓秀深蹙眉头,跟着拂开衣摆跪了下来,脊背却是挺得笔直,看起来有些卑微,又有些倔强,到底是出身帝王之家,便是再如何隐忍假装,也还是掩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傲气。
“那么……就请太子赐本殿一死,如何?”
闻声,小太监脸色大变,急忙出声制止。
“殿下,万万不可!”
西月靳宸亦是眸光轻烁,似乎没想到东方毓秀会这么直接,默了默……西月靳宸忽而抬眸看向宇文长乐,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长乐,你不说句话吗?”
正隔岸观火看得投入,却突然间冷不丁地被点了名,宇文长乐不由一头雾水,挑眉反问他。
“需要我……说点儿什么吗?”
“他是你的男侍,若本宫就这样处死了他,你不会怨恼本宫吗?”
恼怒之余,太子殿下还不忘关心宇文长乐的切身感受,如是问了一声,可谓是体贴到了极点!
听到这话,宇文长乐不免又是一阵受宠若惊!她还以为太子殿下早就已经气昏了头,势必要杀个人泄个愤才能消下这一口怨气,没想到竟然还能中途冷静下来,开口问她的意见……难怪东方毓秀这么热情似火地想要拉着她过来,至少在太子面前,她确实可以算得上是一块免死金牌。
“这个……”
抬手摸了摸下巴,宇文长乐略显犹疑,虽然东方毓秀对她虚与委蛇,不见得是真的亲近她,但要是就这么让他死了,一来,可惜了那张俊秀的脸皮,二来,杀质子这样的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干的……倘若太子当真一怒之下处死了东方毓秀,且不说会被朝堂上的那群大臣用唾沫淹死,只怕东秦国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到时候大旗一摇,挥兵打了过来,事情就可大条了!
想了想,宇文长乐不由转头问向摄政王,见他如此沉得住气,总觉得他应该有后招,毕竟他是独揽朝纲的权臣,比起太子这个任性妄为的黄毛小子,自然不能同日而语,所以……她能想到的事,摄政王必然也能考虑到,甚至比她设想的更为周全。
“不知……摄政王殿下,对此事是何看法?”
对上宇文长乐投过去的视线,摄政王却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我自岿然不动,仿佛他只是坐在亭子里看风景,旁人的死活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没有看法。”
闻得此言,宇文长乐顿时噎了一下,心头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有个性?!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快要爱上他了好吗?!
“你怎么能没有看法呢?你是摄政王啊!东方毓秀又是盟国质子,就这么草率地砍了……真的可以吗?!”
摄政王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对着棋盘弈棋,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黑色的棋子,白皙的肌肤在黑色光泽的映衬之下好看到了极致,不同于亭子外的惨烈与剑拔弩张,亭子里却是一派闲宁恬静的氛围,仿佛世外桃源一般,远离了尘世间的喧嚣。
听到宇文长乐这样质问,司马连鄑并不急着回话,悠悠地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才回过头来,不咸不淡地瞟了她一眼,道。
“他是你的男侍,又不是本王的男侍,他是死是活,与本王何干?”
话音落下,宇文长乐不免又是一滞,要不是知道自己这幅母夜叉的形象入不得摄政王的法眼,她都快要怀疑摄政王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吃她的醋了好吗?!
“可是……东方毓秀是质子啊!质子啊!”
怕摄政王殿下沉浸在棋局中,没有领悟到这至关重要的一点,宇文长乐立刻拔高了声调,连着强调了两遍。
然而,摄政王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宇文长乐突然间就想给他跪下了,是她之前太高估他了,还是……摄政王已经霸气到可以藐视天下苍生了?他居然说……那又如何?!
呵呵,她也是无言以对呢!
不甘心,宇文长乐继续追问了一句。
“质子……难道是可以随便杀的吗?”
司马连鄑微敛眼睑,一张口,还是那句话,还是那种袖手旁观的散漫态度。
“人又不是本王要杀的,你瞪着本王做什么?”
宇文长乐:“……”
所以,这只真的是独揽大权、统领朝纲的摄政王吗?!就凭他这样不闻不问的、懒散的工作态度来处理朝政,想来这个政权离亡国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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