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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村支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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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看着院内议论纷纷的人们,无奈的摇摇头,他知道眼前这群人没有人敢承包水库,因为蛇和乌龟对这些人的影响实在是太多了。
他知道村民不愿意承包鱼塘是害怕赔钱,就算不说水库中一些灵异的事件。那么上任承包者李家人怎么会不继续承包。而且他上次承包一次就是十年,难道十年中他根本没有挣到钱?
父亲朗声说道:“既然大家没有人愿意承包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经过我和村里领导的协商,我打算把水库承包面向周边村庄。让外人来承包,起码外人承包还有承包费,不至于把这么大一片水库丢在那里无人问津的强。”
虽然我和父亲的距离在十几米之间,但是我从父亲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舍。
我知道他也不愿意把村里的水库面向外面,但是这有什么办法?水库如果能承包出去无疑会给村里带来大量资金。
一有资金就意味着村里肯定会大肆整修一番,或许人们头痛的道路难走问题也能因此而解决。
“不行!”
“这怎么可以,这是咱村的怎么能承包给别人?”
“这是祖辈辛辛苦苦挖了好几年才建成的,怎么能凭你一句话就承包给别人?”
村民们大多不愿意父亲提出的做法。
的确很多长辈人都参与了这次建造水库的工程,可谓说是耗时五六年,更是动用了周边村庄的人们,才建造而成。
他们怎么能凭父亲一句话就把水库让给外人呢?
人群中顿时如石头落水,溅起无数水花。人们纷纷议论,指责父亲这样做更是不对的。反正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赞同的话。
父亲脸一绷,冷声说:“你们不想让外人承包为什么?虽然我这个决定有些过激,但是考虑到村里的发展这个做法是很关键的。一旦我们有三万块钱通往外界的道路虽说不能与柏油马路一样四通八达,但是咱们却可以把路修的稍微好一点,起码能让人平稳的通行这才是最重要的。”
随后父亲恢复了往常的语气说道:“乡亲们呢,我还用在说什么吗?村里发展是什么样子的相信大家都比我清楚。不说别的,你看咱村现在有多少个青年因为村子贫穷和对象散伙的。
说实话,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随后父亲长叹一口气说道:“长久这样我看石山沟也别叫石山沟了,干脆叫光棍村吧!
**他老人家说的对:要想富少生孩子多修路。咱村人少啊!才四百多人!镇上也想修路,不过这十多里山里要多少钱啊?乡亲们你们想过没有?镇上没有多余钱财用在这么一个工程浩大的工程上。
虽然镇上没有多余钱财,不能帮咱们修路。但是咱们可以用咱自己的力量去修路,我相信只要我们能够持之以恒四通八达的马路就在前方。”
父亲的豪情壮语每一句都镶嵌在乡亲们的心头,所有人无不为之感慨。
“啪!”“啪!”“啪!”“啪!”
村民们爆发出如洪水般响亮的掌声。
掌声响彻在大队院中,更是响彻在众人心中。
父亲挥挥手,说道:“乡亲们,咱们要发展就必须要修路。那么修路的资金我们去哪里弄?所以向外承包水库这件事是铁一般的事实。我希望能够得到乡亲们的支持。”
人们静静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知道他们这是对这片水库的不舍,更是对上辈人努力付出的一种肯定。
我在举起右手,在人群后大声喊道:“我来承包!”
我的声音足以另每个人听到。
人们纷纷转头看向我,眼中充满着好奇的目光,有的更是质疑。质疑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父亲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随即我向人群中走去,人们很识趣主动的让出一条道路给我。
我走到父亲跟前,态度坚定着说道:“村长,我来承包下河的水库。”
此刻他不是我老子,我也不是他儿子。我是以一个村民的身份来承包水库,他更是一个村子的身份。
我知道一旦我这样做父亲既是有百个不愿意他也不会说什么。因为公私这方面父亲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父亲旁边的孙大爷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说:“文文,这可不是小事。在说了就算你想承包你有这么些钱吗?”
我与父亲四目相对,父亲看着我淡淡着说道:“他有。”
父亲的一句话已经充分说明了我有承包水库的实力。
孙大爷点点头,向人群说道:“既然这样那乡亲们都回去吧。等我们办理完承包手续下河的水库就是彭文的了。”
人们起身拿着自己搬来的凳子就向外走去,吵闹的场景在一处出现在眼前。
忽然,父亲大声说道:“乡亲们请等一下。”
人么停住了脚步,纷纷转头看向父亲。
父亲大声说道:“为了事情的公平,还请大家做个见证。等我和他办理过承包手续再走也不迟。”
我低头呵呵一笑,我知道父亲是怕外人说闲话。当然有些人也会以为父亲会把承包金降低一些。
既然这样父亲干脆做给大家看。
父亲转头看我,问:“三万块钱十分钟内拿来。”
我点点头,然后疯狂的跑出大队院,然后以我最快速度向家中跑去。
其实我家距离大队院很近很近,就算步行的话顶多十分钟左右。
回到家,我立刻奔西屋。
我在背包内拿出了用信封裹好的一摞钱。
我拿出其中的三捆装进了口袋,然后又取出了两千,这才赶回大队院中。
回到大队院中人们正在不知聊着什么,见我过来纷纷看向我,谁都没有说话。
我走到父亲跟前,豪爽的在兜里拿出那三捆我的清楚补偿费放到父亲眼前。
村民们瞪大眼睛看着我把钱放到父亲面前,三万块钱啊!
他们大多数人没有一次见到过这么多钱,整整的三捆啊!就这样被我轻轻松松的拿了出来。
这令很多人对我刮目相看,看我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
郑叔笑呵呵着说道:“识别三人都当刮目相看,这话说的跟真的一样。没想到几年前还经常惹事的文文会这么有钱。”
孙大爷也笑着说道:“看来当时把他送进部队是对的。你看人回来之后变得成熟稳重多了。更重要的是还这么有钱。”说着两人在我爸一左一右大笑起来。
事后我办理了下河水库的十年承包合同,当然那两千块钱也给了人家。毕竟人家放了上万条鱼苗呢。
中午我们没有回家吃饭,而是去了我奶奶家。
我大爷,大娘,我爸,我妈,我爷我奶,一大家该来的都来了。
我坐在屋内,低着头等待父亲的训示。
因为我知道我今天这么做的确有些极端了,但是我不这么做父亲肯定不会愿意我承包水库。
屋子很小,我们爷几个就快要把屋内的空间占满。
我奶奶她们几人在外面做饭,据说还有我昨晚点火烧死的山鸡。想到这里口水就快要留下了,不过我却要等待接受父亲大爷老爷三人的训示。
我不担心我叔会训示我,相反他还会帮我说些好话。因为我们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是我参谋。
爷爷抽着那包相对于他来说很好的香烟,两块五的哈德门,淡淡着说道:“按照小三说的市场价格来说这样也好。”
小三就是我叔,他是我家排行最小的,所以我爷我奶都叫他小三。
父亲点点头,说道:“市场价三块五的确很高了!不过逮鱼却是件麻烦事,这么大的水库用粘网白搭逮不到大的。用拉网更是胡扯,那里去找这么大的拉网。在说就算找到了怎么拉,谁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大爷,一位身高一米六左右的中年人,满脸土黄色,一看就知道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他忧虑着说道:“是啊!上千米的水域就算拉网也白搭。咱们必须想一个好办法。”
我惊奇的发现所有人居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这让我有些意外,只有我叔一人在我身旁偷偷的笑着。按说我没有经过和任何人商量就做了一个这么重大的决定爷爷父亲肯定会把我寻得无地自容,但是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我眉头一皱,悄声问道:“他们怎么都不训我?在说你怎么一直偷笑什么?”
我叔强忍着笑意,看着满脸担心的我悄声说道:“你是不是等待着他们的训示?”
我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我爷爷听到了我之前说的话,向我说道:“文文,其实这片水库早在几年前我们就看好的。一直都想承包,不过承包费太高,咱们家又不是什么富人,所以一直就推迟了下来。没想到你今天却做出这么一个大胆的决定。”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
父亲也笑了,所有人都笑了。或许因为我这次作对了一件事吧!
原来家里人早就想承包这片水域了。怪不得没有训示我,如果这样早说啊!害得我提心吊胆了半天。
我叔笑着说道:“其实咱可以搞个网箱养殖,这样能够把鱼集中在一起,逮鱼时直接把网箱拉出来就可以。”
经过了最终商议,全家终于决定就搞网箱养殖。
由于网箱制作费用太高,所以全家一致决定自制网箱。
自制网箱其实很简单,就是用粗竹竿绑在一起,弄成一个宽五米长五米,深六米的大框。周围用渔网围住,以防鱼的逃脱。
当然网箱还要牢牢固定在水中某一个位置,以防被人偷走。
最终商议通过,打算建造十个网箱算是实验,如果可以的话在大规模养殖,争取把这片水域全部搞成网箱养殖。
吃饭了,今天的菜可谓是特别好,粉皮炖野鸡,还有红烧鱼。绝对比得上过年吃的饭。
爷爷不仅向我嘱咐道:“以后记住做什么事都不能太着急了。就像今天你做的就有些唐突。对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吃着饭,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养鱼呗,能干什么啊!”
除了我叔之外所有人抬起头看着我。像是发现新大陆使得,不过他们很快就释然了。
其实他们见我承包水库那一刻起就已经猜到我心中的想法,但好奇心使得他们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爷爷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起码比种地轻松多了。等过几天咱们全家就一起弄网箱,争取在年前这段时间做出了。等年后一开春咱就放鱼。”
父亲没说什么,按照以往的性格他肯定会大发雷霆。
我想或许父亲没有发火的原因就是我已经是个大人了吧!
我大娘,以为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抬头说道:“对了,文文娘,你家园里地窖的白菜前几天不是被什么东西吃了吗?”
母亲点点头,说道:“恩,上次我去拿白菜,结果发现被什么东西挖了出来在外面。有的一颗只剩下白菜帮。”说着继续吃饭。
大娘点头说道:“今天上山去捡野鸡,在山坡上无意中发现一个洞。据北岭的彭大哥说应该是獾(huan)洞。”
第十六章 抓獾
爷爷眉头一皱,有些不解着说道:“獾,怎么可能?咱们这里早在十多年前就没有了。”
獾又称狍子,体形粗实肥大,四肢短,耳壳短圆,眼小鼻尖,颈部粗短,前后足的趾均具强有力的黑棕色爪,前爪比后爪长。鼻端具有发达的软骨质鼻垫,类似猪鼻;四肢较粗而强,趾端均生有强而粗的长爪,爪长近似趾长。
大娘不确定着说道:“谁知道,反正是听别人说的。正好那个洞的位置距离你家菜园不远,而且洞口还有爪子留下的痕迹。我想就算不是獾也肯定是什么动物,否则你家菜园的菜怎么会被糟蹋成这样。”
菜园在我家西面,离山脚下很近。
爷爷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这年头收成不好,就算它不是獾也要除掉,说什么也不能让它继续危害庄稼。
老二,等吃过饭你去召集几个乡亲,一起除掉它。”
父亲点点头,说道:“还找什么人,我看咱家几个人就能搞定。”说着看了我们几个男人。
吃过饭已经快三点多了。
大娘告诉了我们那个洞的位置,据说是在山南侧旁边那条沟上的石头旁向北十多米的地方。
反正大娘说的啥我几乎没听进去,唯一弄清楚了那洞的位置。
父亲没有召集乡亲,就我们家几个人男人,当然也其中不包括爷爷和我小弟文通。
我拿着一根镐头把,一米多长,有手腕粗,看上去挺硬棒。
小叔找个一根长五米左右的竹竿,有大拇指粗。
但当我看到父亲拿的东西时不由愣住了。
父亲手上拿了一大串晒干的辣椒,另一支手上拿着一个蒲扇(芭蕉扇)。
大爷手中拿的东西更简单,一个麻线编织袋,麻袋是老实的,长一米半左右,宽也有一米。里面还装了几根扳断的树枝,以及一撮干草。
我不解的是明明是去捉獾,为什么父亲与大爷带这么些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呢?
大爷看着我莫名的表情,微微一笑,扛起麻袋,说道:“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去西山的路上,大爷这个唠叨的中年人一直问着早晨和我叔一样的问题。
父亲也是如此,仿佛我找不到媳妇似的。
无奈一路上我只能听着上辈人的唠叨,左耳进右耳出。
昨天还是满山荒草,今天却彻底变了个摸样。
被火烧过的荒山此刻却变成了黑色,脚步踩上去还会弄起一丝灰尘。在上面走着还会闻到一股很浓的荒草烧过留下的气息。
由于山上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们转眼已经到了大娘说的大体位置。
西山和南山有条沟作为分界线。
我们走进就看到向上一处有一块上千斤大石,仔细一看,发现周围留下了人们来此留下的脚印。
我们爷几个走到跟前,发现洞口有水桶大小,而且周围的土质松软,一看就知道里面必定有动物生存。
别问是啥动物,反正它的确危害到了农民的切身利益。
我叔拿出那包我给他的香烟,一人发了一根,说道:“等天一暗咱就行动。”
“那里搞来的?不孬。”我大爷把烟放到鼻子上闻了一闻问道。
夕阳渐渐落到山后面,天色也逐渐变得暗了许多。
看着父亲他们毫不在意的样子我不仅问道:“咱该动手了吧?要不天都黑了。”
我心里不仅想到,天黑了还逮什么逮,还不一定能逮到,干脆回家睡觉得了。
父亲点点头,说道:“开始吧!”
大爷向我叔点点头,适宜开始行动。
只见我叔拿着竹竿就向里面伸,伸的时候小心翼翼同时还感应着什么。伸了三米左右,我叔收回竹竿,无奈着看着我们说道:“里面不是直线。”
大爷微微一笑,说道:“早就预料到了。”说着大爷拿出麻袋中的干草和树枝,把两样东西放到洞口。首先是荒草放在地下,之后把树枝放到荒草上,竖起一小堆,正巧把洞口堵住。
父亲也把辣椒一个个在串上取了下来,放到树枝上面十几个。
“呼!”火点燃了,慢慢的燃烧着,直到把上面的树枝也点燃。
顿时火堆旁传来一阵呛鼻刺眼的辣椒味。
气味很浓,让我不仅堵上了鼻子。
父亲也是忍着辣椒的气味蹲下身,把头转向后方,又把剩余的一些辣椒凭着直觉放到上面。
气味更加浓烈了,父亲赶忙拿起蒲扇,向着洞口扇。
只见辣椒燃烧带来的烟雾随着父亲有节奏的扇动渐渐向洞内飞去。
这时我才明白父亲为何带辣椒来此了。烟熏!而且还是带着辣椒的烟熏!
试想就是里面有东西存在不被熏出来那是不可能,要知道这么浓烈的烟味让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动物。
我们几人站在旁边认真的观看着,由于父亲在火堆旁,他扇的更是满头大汉。
我上前说道:“我还扇会吧!”
父亲点点头,把扇子递给我。
扇了大约有五分钟,洞里什么情况都没有,我不仅抬头问道:“到底什么时候出来?一直这样扇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父亲点点头,看着我大爷说:“哥,这时间可比上次长多了。里面到底有没有啊?别在是今天来人把它吓跑了?”
大爷点点头,不确定说道:“弄不好真是这么一回事,这都扇了快十分钟了。按说就是里面有东西早就应该出来了。”
渐渐的火堆的火弱了很多,辣椒燃烧的烟也相对变弱了。
父亲挥挥手,说道:“别扇了,我看里面没什么东西了。”
我无奈向洞口看了看,十分不情愿的站起身走到父亲身旁。
忽然,洞内传来阵阵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闯出来。
大爷大喝一声:“赶紧准备麻袋。”
说着迅速的拿着我之前带来的木棍,直接把地上火堆轰散,让洞口变得平坦了许多。
我叔看到地上的火堆已经不复存在,赶紧把麻袋撑开,堵在洞门口。
父亲看到我叔一个人支撑着洞口的麻袋有些力不从心,也赶紧的上前帮忙。
两人一左一右使劲把麻袋按照洞口两边按得紧紧的。
我大爷手中紧握木棍,虎视眈眈的望着洞口。
声音越来越响,我们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忽然,只见原本干瘪的麻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进入一般,使劲挣扎着,想要逃脱出来。
我叔,笑着大喊道:“逮到了!”
大爷听后,立马上前,举起手中的木棍,猛的向袋子砸去。
我丝毫不怀疑我大爷手中那根木棍的力量,我敢肯定纵使里面有什么动物,一定会命葬棍下。
我父亲一愣,赶忙大喝:“住手!”
父亲的声音在山中回旋,回音一遍遍在山中回荡。
大爷猛的停住手中即将快要砸落的木棍,看向父亲,想说什么但却没说出口。
只见我大爷头微微一斜,把目光投向了还没有离开洞口的麻袋。
忽然,又是一阵声响传入我们耳中。
我们几人大气不敢喘,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幕。
父亲正色的向我叔点点头,嘱咐道:“等会记得千万要抓住麻袋!”
我叔也恢复了正常之色,点点头。
袋子中的那只不知啥东西拼命的挣扎,虽然如此但却逃不出来。
“呼!”麻袋猛烈的晃动了一下,只见原本挣扎的麻袋此刻变得更加晃动。
父亲和我叔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把麻袋口堵住,然后在兜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麻袋口紧紧的捆住。
父亲把麻袋捆好之后放到地上,任凭里面的东西使劲挣扎,但却始终无法逃出。
大爷走上前去,仔细看了两眼,说道:“没想到是两只,你们猜是什么?”
父亲摇摇头,看了看洞口,不确定着说道:“谁知道是什么,看洞口的模样应该是獾吧。”
我叔拿过大爷手中的木棍,走上前去,举起木棍就要砸下去。
但是却又被父亲阻止了。
我心想,难不成还有一只?
第十七章 怀孕了?
我叔转头看向父亲,脸上露出一丝不解的表情,:“二哥,怎么了?难道说还有一只不成?”说着看向洞口,见没有动静这才转头看向父亲。
父亲摇摇头,说:“你以为有这么多啊!我的意思是不要这么着急就把它砸死了。咱先看看到底是什么,在说了还是两只。如果真是獾把它圈养起来也不错。”
我叔听后,放下手中的木棍,不屑着看着父亲,然后用脚踢了踢麻袋中的东西,说道:“养它?别开玩笑了。人都吃不上饭你用什么养它?”
麻袋中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被我叔踢了两下显得有些不安,吱吱的叫了两声发泄心中的恐惧。
大爷点点头,表示赞同父亲的说法,道:“老二说的对,电视上经常报道獾的新闻,獾的养殖价值是很高的。”
农村人啥都不敢兴趣,唯一能够让它们好奇的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致富之道。
我叔无奈着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咱们怎么把它弄家里去?”说着看了一眼正在拼命晃动中的麻袋。
的确,如果此刻用手抓着麻袋下山,那无疑是找罪受。
不说别的,那两只暂时没见到真面目的东西挣扎时所产生的力量就是很大的,而且根本不容易把麻袋弄到家中。
如果想要把它弄到家中唯一一个办法就是把它们捆住,让它们不能动弹。
只有这样才能把它们安全的带回家中。
想到这里我们爷几个纷纷揭开自己的腰带,虽然我们几个把腰带揭开,但裤子上的纽扣却防止了裤子掉落这一麻烦。
四条腰带,把麻袋前后左右牢牢的捆了住,两只东西只能牢牢的被捆在一起,吱吱着叫着表示心中的不满于恐惧。
我和我叔两人用那根一米多的木棍,把捆好的麻袋抬了起来向山下家中走去。
天渐渐暗了下去,由于山上没有了之前茂密的荒草路程倒也不算难走。
很快我们爷几个就到了山下,我转头看了一眼西山,向父亲说道:“爸,西山怎么没有人承包?”
大爷一笑,满脸无奈,说道:“承包?承包了有什么用?种地太高,费时。但除了种地也别无其它,你说能干什么?”
的确,眼前这么一大片山坡不能种地却是事件挺上火的事情。要知道土地就是农民的第二生命,但眼前这片山坡他们却不愿意种植,因为种植这片山坡太费时了,而且更费精力。
不说别的,首先就是开垦这片山坡就要耗费很长的时间,当然这也是开垦一小块,比如一亩地。那如果整座荒山都开垦那岂不是好几代人才能够完成的事情?
所以村里人没有人愿意在这里种地,更没有人愿意承包它。
能干什么?我心里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忽然,我脑中出现了一个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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