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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归来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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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容易落水……”
仿佛是为了见证他的话一般,清挽后身不稳,就要朝水里栽去,因为清挽这一送,白桑桑伸手一掐,莲蓬便落在手中。清挽往后一拉,将白桑桑推倒在船上,自己因此更快地向水中倒去。
许樱苏心中一惊,急忙稳住船身,想要伸手揽住清挽。
未等他动作,岸上一人快速掠来,如风一般,一眨眼便到眼前,长臂一捞,将清挽抱在怀中,足尖几点,便向岸边移去。清挽电光火石间只感觉眼前一花,下一刻便落进熟悉的怀抱里,闻着那淡淡的竹香,清挽安心靠在男子怀里,伸手环住了男子脖颈。正在朝岸边飞去男子身体有片刻僵硬,然后恢复如常。
就是在这一瞬间,清挽想到很多,也看明白了很多。她不知道他为何变的如此淡漠,可以在一瞬间将往常所有的温柔腻宠收回去,对她犹如陌生人。可是此刻她只知道,在她危险之时,他做不到熟视无睹,不管万水千山相隔多远,他都会像神一般出现,给她一个温暖如初的怀抱。
她决定相信他。
要相伴一生的人,耐不住春雷冬雪,凉薄寂寞,如何厮守?
只愿夫君,我等得起,你亦不叫我失望。
飞上岸来,昳华没有将她放开,而是沉着一双眼,望着她。温润低沉的声音有一丝怒气:“……你身子柔弱,才调理好的身体怎能这般大意?”
看着他眼中无法掩饰的爱护,清挽心中一酸,也不管是否在公共场合之下,回手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轻轻唤道:“……夫君……”
昳华默。无声的收紧了怀抱。
“……夫君,清挽信你。不管为何,清挽愿信你。”
这一句话,直直戳进昳华心里,疼得他不知为何。看见许樱苏划着船朝岸边驶来,男子眯了眯眼。
许樱苏坦然的接受了他的目光,嘴角的笑意上扬了一些。
白桑桑跳上岸,围着两人转了转,笑道:“……南相大人,不忙着陪你的小妹妹?”
“……或者,不处理政务了?”
“…………”
顾南城悠悠看了白桑桑一眼,说道:“你便如此照顾丞相夫人的?”
白桑桑不急不缓道:“……谁知道她是丞相夫人?”
一语双关,让顾南城沉了脸。
清挽见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转浓,出声道:“……如此,便回府罢。”
许樱苏应和。
于是,来时三人,回时四人。至于那些隐藏在暗中的诸多人士,可以忽略不计。
☆、蛇舞(上)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突然发现今天26号了。
极度心慌中。。。
快写快写~今天两更~
回到府里,冬儿将带回的莲蓬拿下去剥了,分成三份,装在精美的盒子里,拿给清挽。清挽便提上盒子去白桑桑暂住的院子里。还未曾走进屋子,便听到许樱苏的声音,清挽一愣,鬼使神差的顿住了脚步。只听许樱苏道:“……看来他连失去了记忆也还是护着清儿的……”
失忆?!
又听白桑桑叹了口气道:“……为何要瞒着清挽?这般让她不清不楚的失落,还不如让她知道……”
清挽默。
“……难道你不觉得蹊跷,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失忆了呢?还单单只忘了清儿……”
“哼……蹊跷?哪儿蹊跷了?这不是明摆着是叶归晚做的好事吗?顾南城喂清挽吃了西凉玉,醒来就这般了……”
“……可是我查过啊,用西凉玉救人,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什么影响……如此没有证据,谁会信是叶归晚害了他……”
“…………”
“…………”
屋里的谈话还在继续,清挽悄悄退了出去。
原来竟是失忆。
原来竟是忘了她。
单单忘了她。
清挽没有目的的走,任脑海里思绪疯乱。
走着走着,便来到后花园。玉池里的洒锦菡了包,花边有还来不及散去的淡淡青色,很大几朵,花蕾饱满圆润,足见这年被呵护得有多好。清挽立在池边,想起去年白莲节。
昳华,清挽,白头到老。每年此时,还愿河神。
还有一月,便又是一年一度盛大喜庆的白莲节了。
他们曾约定每年都会还愿河神。
可是……
在佳节将来之际,他忘了她。
还有什么比这更讽刺的呢?
昳华,
你让我如何是好?
清凉的夜风吹散了一些清挽低沉的情绪。
混沌的脑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速度太快,清挽无法抓住。
又立了会儿,女子还是未曾想起刚才的那一丝亮光来自哪里。所幸便不再强求,顺其自然。
她如今只知道一件事。昳华失忆了,那些淡漠,不是出自他本意。
他们曾对花对酒,赏星赏月,更曾许诺过要一生相持,不离不弃。
她便不管他是失忆还是如何,如今他还是自己的夫君,不能被其他人夺走。
她不知其他人对待夫妻感情如何,她了解自己,宋清挽是断不可能因为如此便放弃她心中所爱之人的。
华辰四公主来抢,她不动声色,不是因为不在意所以不动声色,而是因为那时她清楚的明白昳华心中只有她,所以不甚在意。
而如今,他忘了他曾经爱她爱到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灭了一个国家,所以,如今他只是顾南城,白爻国的丞相,她名义上岌岌可危的夫君。
她是宋清挽,属于她的人,她的物,没人可以抢走。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清挽同乐馨是有相同之处的,那便是——是她们的,就一定得是她们的。她们之间的不同之处是,乐馨得不到,然后就毁掉;而清挽不会,她只会再次抢回来。
清挽看着桌上的红色衣物,也不知是那红色太耀眼还是怎样,清挽的脸红了红,她踌躇道:“……桑桑……你确定要我穿这个?会不会……太……”
没错,清挽知道真相后也没瞒着白桑桑,连带自己的想法也一块告诉了她,白桑桑瞬间兴奋,说是自己有一个法子,虽然对清挽来说实施困难了点,但总的来说是互利的。
于是……
白桑桑给了她一件红色的衣服……嗯,怎么说呢,这衣服非常的精致好看……可是,有点儿薄……没有袖子……大幅度动作会露出腰肢……下摆虽然长,但是开了口子……
清挽再怎么说,也还是受的官方教育,思想再开放也有心理障碍……
清挽拿着这火红的衣服,觉得额外烫手。
白桑桑倒觉得没什么不妥。已经是夫妻了,早已经坦诚相对了吧?见清挽脸上表情,白桑桑立刻就知道她没有那个勇气穿,循循善诱道:“……你可曾为他跳一支舞?”
“……不曾。”
“你可曾专为我学了九磬之舞?”
“…………”
“……你看吧,那是你夫君啊。你都为我跳了一支舞,为他跳一支不过分吧?”
“……可是跳舞不一定要穿……这种衣服……”
“什么‘这种衣服’?清挽啊,你说你有生之年学了蛇舞,不在有生之年当众舞一次,你觉得你对得起上天给予你的天分吗?”
“…………”清挽不语,微微动摇了。蛇舞不是每个人都能练的,那对一个舞者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连白桑桑也只能勉强舞完前半段简单的。而清挽的身体好像专为舞蹈而生,柔软得不像话,任何姿势,看过一遍,便可以立马复制下来,且带有自己的风华。
而蛇舞,算是她舞得最好的一支舞。但那舞太妖娆,与清挽平和淡然的性子不相符,所以清挽并不常跳它。
“……而且这舞是跳给你夫君看的,这衣服也是穿给你夫君看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清挽默。就是因为是跳给他看,所以才不能穿这样的衣服啊。
闹到后来,白桑桑好说歹说终于说服清挽今晚上穿上这身红色的衣服跳蛇舞。
晚膳上。
清挽在白桑桑怂恿的眼神下,颤着声音开口道:“……夫君今日政务可忙?”
“……嗯。”顾南城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一个单音节便堵住了清挽接下来的话。
清挽默。静静的吃饭。
白桑桑见清挽那不再准备开口的样子,微微叹了叹,心里想到,这死孩子,非要我出马。她出声道:“南相今日很忙?”问的问题差不多,但是因为带着白桑桑特有的媚气,声线微微上挑,所以显得有气势得多。
顾南城望她一眼,说道:“锦江下游的干旱问题,历来都会忙上一个多月。”
清挽一愣。又是锦江。
“噢……这样子啊……”白桑桑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她顿了顿,复又笑道,“……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那倒不是。”
“……如此甚好。”白桑桑神秘一笑,也不再多话,开始用膳。清挽弄不懂她在想什么,便由她去了。心里想到,关于跳舞,还是下次吧。
☆、蛇舞(下)
这晚清挽准备睡觉之时,白桑桑跑来敲门。清挽让她进了屋,问道:“怎么了?”
白桑桑奇怪望了她一眼,说道:“……今日跳舞,你忘了?”
“……他没空。”
“他说没空就没空啊……没空你不知道制造有空啊……”
清挽:“…………”
“快去换上……我现在就去找他,等会儿门一响你便跳,别看他,你就不会紧张,自己跳自己的,使出浑身解数来!知道了吗?!”未等清挽答话白桑桑就又跑了出去。
清挽站了一会儿,终是走向屏风后面,褪了白色衣衫,穿上红色的衣服。看见那薄薄的衣料根本无法掩盖肤色,清挽面色红了。
真要穿这衣服跳?
等会儿旋转之时这衣摆会飞起来吧?
如何翻身?
要不……
还是换回去罢?
但是清挽不得不承认,这红色的衣服,很适合蛇舞妖娆的气质。她一贯只穿白色,所以房间里并没有备其他颜色的衣物。
换还是不换,这是一个问题。
正当清挽决定还是将衣服换下来的时候,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清挽心中一慌。
怎会这么快就来了……
眼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清挽一闭眼,手抬起来,转身,定成一个妖娆的姿势。
既然如此,那便跳吧。
柔弱无骨的手一道一道化开来,在空中绽开一朵一朵好似有光的花朵,脚下不停,迈着轻柔的舞步旋转着向前,一侧身,腰肢向下,一回转,引体向上,双手交缠在一起,舞出魅惑人心的弧度,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之下,盈盈闪耀。她身轻如燕,轻轻跃起,又飘飘然落下,单薄红纱扬起,细腻瓷白的双腿在影影绰绰间交叉变换着,双足小巧,不盈一握,翻跃的舞姿灵动美好。她大腿曲后向上抬起,嫩白的脚尖便点上后背。她快速旋转,青丝扬起,媚气四溢。
蛇舞,顾名思义,像柔软诡异的蛇一般,风华妖娆,妩媚动人。
于是这便是一个陌生的宋清挽,褪去了平日里清洁如莲的气质,变得勾人。纯洁与妩媚结合,清丽与妖娆相织,那宛如要活起来的蛇舞,在她的脚下,她的手中,变成了一种动人心魄的美,即使不爱舞的人,亦会爱上这场舞蹈,爱上舞蹈的女子。
清挽刚开始或许还会紧张,不过舞到后来,便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心中只有一种畅快的感觉,想要将这支舞,舞到地老天荒……
门外的顾南城完全被这样的清挽擒住心神,不能思考。那眼角眉梢无一处不是妖娆,那潋滟的水眸无一点星光可以比上,那柔软到不像话的身子无一处不是媚态。
更何况……今日她穿的是何种衣服……
顾南城眸中的神色越发深沉……
前半段跳完,清挽只跳了下半段的一个动作,就见一个身影掠过来,将她完完全全裹在怀中。
那个动作……实在是……
太妖娆……
他才不愿意让门外的另外一人看到。
她是他的妻子,跳舞给他看是理所当然的。至于其他人……顾南城双眼一眯,即使是女子也不行。
白桑桑亦犹未尽的撇撇嘴。小气的男人。心里嘀咕着,女子退出了院子。
房间中只剩下清挽和昳华。男子的面容沉浸在黑暗里,清挽看不清她小心翼翼开口:“……夫君……?”
“谁教你的?”男子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间,声音听不出喜怒。一想到她在别人面前也跳过这种舞,昳华心里很不淡定。
“……没人教……书上学的……”
“其他男子可曾看过?”
“…………”清挽羞赫,“没……有……”
“……很好。”昳华心中无比畅快,“继续跳。”
啊?
清挽在黑暗里瞪着他,继续跳?
清挽看不清昳华的表情,可是这并不代表昳华看不清她的。薄汗微湿的脸上,那双眼睛一直都很清亮,此刻望着他,耀耀如黑宝石,看得昳华心中一动,他伏下头贴着她的唇低低说道:“……或者……我们做一些别的事情,嗯?”湿濡的舌尖轻轻滑过她的嘴角,细细描摹起女子的唇形,下嘴唇被含住,反复撕咬,沾了津液的红唇闪闪发亮,细碎的吻一路往下,尖尖的小下巴,唔,咬一口,女子颤了一下;细白的脖颈,男子啃啃咬咬,青紫的吻痕闪着奢靡的光。
“跳?”男子哑着声音道。
“…………”清挽揪着他的前襟,迷迷蒙蒙睁开眼,“嗯……”那声音似呻似吟,娇嗔得不像话。
男子放下她,松手。女子一软,扑进他怀里,手一抓,环住了男子的腰。昳华低笑,眼中的颜色更沉了,他打横抱起她,边走边说:“……还是做别的事情吧……”
“……夫君,等等……”
男子停下来挑眉望着她。
清挽伸手环住男子,眼对眼,问道:“……夫君可知我是清挽?”
夫君可知我是清挽,不是归晚。
夫君可知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夫人。
夫君可知,你所抱着的,所为何人。
你是否爱着她,护着她,而不是一时兴起。
男子身体一顿,眼中□一瞬间褪去,神色渐渐复杂,他望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片暗涌,他的眼神慢慢温润而平常,他笑:“清挽?”
女子目光中的期待在听见他的反问和看见他没有丝毫缠绵的笑意时,渐渐破碎了。
男子像是没有看见她一瞬间苍白的脸色,继续笑道:“……我以为是梦君阁的舞姬。”
清挽脸色惨白。
“蛇舞?如此艳俗的舞蹈,平常女儿家会跳吗?”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气息温柔,吐气极轻,可说出的话,像一把撒有盐的刀子,刺的时候疼,刺完之后更疼。
“我………”
“嗯?”他望着她,手指沿着她的腰向上,目光一片冰冷,“这般伤风败俗的衣服,修养极好的女子会穿?”
“…………”
“宋清挽……你若再这般……”男子目光一凛,“……别怪我休了你。”
清挽愣住。
别怪我休了你。
休了你。
休。
细细的泪沿着眼角滑下来,清挽抱住他,脸埋在男子怀中,哭道:“……昳华,你快回来……你快回来……我不知还能面对这样的你到何时,我信你,可是没有心去承受如此之重……呜呜……”
他忘了她。
他如今不爱她。
所以可以说出如此重的话来。
她知道。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能承受是另一回事。
她从小便被他护着,何时听过他如此冷漠的话?何时见过他如此冰冷的神情?
他爱着她爱成惯了,她受着他的爱,也习惯了。
如何叫她去承受这样一个他?
她突然想起她和乐馨的对话。
若他不爱你,你就不会爱他?! 不一定。
居然不一定?!
我如何知晓他不爱我时我是何种境况?
现如今算是知道了。情感怎么会是一件可以清楚明了自己说什么便是什么的事情。他不爱我之时,我才知道,这时光多么难熬。清挽不敢抬头去看男子的神色,只是像突然有了发泄口,想要把这半年来的委屈失望,心疼难过,统统哭出来。若是她有勇气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或许她会发现男子沉得不得了的眼睛里,痛苦的神色比她只增不减。可惜直至她哭累睡去,她亦没有抬起头来。
挽儿……
挽儿……
挽儿……
再等等,再等等,他会回来的。
他将会除去这一切痛苦的来源,踏歌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嗷~不知道虐到木有!
写结局了,写最后的大阴谋了。
= =、嗷嗷嗷~
番外神马的,写了一个白桑桑。
你们还想看谁的番外昂?
☆、又是一年白莲节(上)
作者有话要说:昂~下午有事,早上就更了吧。
为了激励自己,今天还是两更~
数着日子过日子,满地打滚的纠结。
自此以后,清挽同昳华的关系,比清挽刚醒来时更加陌生。白桑桑不懂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询问清挽,清挽还未开口便清泪几行,吓得白桑桑只好就此打住。
再过几日便是白莲节了。叶归晚突然对清挽热络起来,知晓清挽对花卉很有见地,这几日便一直缠着清挽讲解关于花的各种知识。
这日叶归晚过来,没有像往常一般询问什么珍稀花草,进屋便开口问道:“清挽,白莲节我们一起出去如何?”
“桑桑和樱苏已经约好了我,怕是不行。”
“那就一起呀。你,我,桑桑姑娘,许大人,嗯……还有昳华。”叶归晚说道。
清挽眼神闪了闪,“夫君也去?”
叶归晚笑了笑,一身白衣无上风华,“自然去的。”
“怎么,不想同昳华一起出去?”
清挽默,隔了一阵子便答应了。
隔日便是白莲节,清挽梳妆起来,看见冬儿微红的眼,忙问道:“怎么了?”
冬儿不语,咬着唇眼神似愤怒似恼恨似不甘似委屈似心疼。清挽便将她拉到一边,轻问道:“到底怎么了。受了委屈?”
冬儿嚅喏了一下,哽着声音道:“……小姐,我们回将军府好不好?”
清挽心中一愣。自是一股酸气冒上来,回将军府,她何曾没想过。可是回了,代表什么?代表外人的闲言碎语,代表爹爹的心疼大怒,
代表她的脆弱。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维护自己夫君的名誉,何其重要,她怎么能因为自己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跑回将军府?这些道理,她不信冬儿不会明白。冬儿在她身边十余年,算是了解她的脾气的。今日怎么,说了这般胡话?
料想一定出了什么事,清挽不答问道:“出什么事了?”
听见这句话冬儿极力隐藏的情绪终是崩溃了:“……那个叶归晚,实在是欺人太甚!她明明知道那洒锦是大人专门为小姐种的……她还……她还……如此明目张胆的说今日她便要戴洒锦出去……小姐……你说她作什么如此嚣张!!!”
清挽断断续续听完,反而不以为意的一笑,“……她若要戴,那便由她戴去罢。”
“那小姐怎么办?”
“……丞相府的花多得是,我随意戴一朵便好了。”
“小姐!”
清挽安抚一笑,轻轻道:“……冬儿,我不争,是因为我知道争了无用。白莲节是为心有期冀的善男信女而设。她心中有所期待,所以什么都争,只为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看。君子有成人之美,那便由她去罢。”
“……小姐……那……你呢?”
那你呢,你心中是否有所期待?
女为悦己者容,悦己者在何处?
清挽笑:“若他见不得毫无装饰的我,自然也没资格享受最美的我。”
冬儿愣住。
这话,是白桑桑告诉她的。她犹记得说这话时那个女子眼角眉梢全是肆意洒脱,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傲气。
冬儿不再言罢,收拾好妆容便出去了。
清挽摘的花是石竹。一种白色的精巧花朵,花很小,指甲片一般大,清挽摘了一束,细细插在发间,像发丝上落了雪。白桑桑依然戴的是三色堇,红色,全部都是红。华辰被灭后,华辰地域再也长不出有三种颜色于一体的三色堇,只有红色,红艳艳一片的红色三色堇,妖冶的颜色与白桑桑相得益彰。令清挽稍稍惊讶的是,叶归晚并没有戴洒锦,只是一株颜色罕见的青色莲花,虽不及洒锦珍贵,但极其稀有。
几人同行,相对无言。
天渐渐黑下来,花灯闪耀。
人群慢慢变得拥挤,几人同排而行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将将只能两人并行。叶归晚下意识的抓住顾南城的衣袖,局促不安:“……昳华,我们不要再走散了,好不好?”
顾南城不语,颦着眉将叶归晚护在怀中,挡去汹涌的人群。眼角一扫,看见清挽同白桑桑一起,前进万分困难。,因为尉迟雪怀有身孕,许樱苏不得不护着她走出人群,经过清挽旁边的时候,对清挽不知说了什么,清挽微微点点头,于是清挽同白桑桑亦不急着往前走,看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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