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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归来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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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挽淡淡瞟她一眼,说道:“四公主愿意放下作为公主的骄傲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可是清挽不能,清挽不愿同任何女子分享夫君的爱。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清挽所求。愿公主死心。”
乐馨脸一黑,说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公主心中怕是从未打算给清挽敬酒吃吧。”
“哼。”乐馨不置可否。
清挽一叹,说道:“四公主,我想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得好。”
乐馨不语,望着她,眼露嘲讽。
“皇家侍卫或许是百里挑一,但是……”
乐馨心中一惊。四周一片安静,没有杀气,没有其余人的呼吸,自然而平常。正因为这般自然,所以让她心惊。她精心挑选了十二名武艺高强的护卫,此刻,竟无一人存在!
瞧见乐馨脸上一片苍白,知晓她已明白,清挽执起白玉瓷杯,啜上一口:“南相府的影卫,都是来自江湖,归隐之后被南相请来做事,不露面,亦无迹可寻。”
乐馨的面色慢慢恢复过来,冷淡道:“有件事我想与你说,但不想他人听见,我们进屋说。”
清挽点头,放下书便一起进屋了。
没过多久,清挽打开门,唤来司徒府的一个侍女,说道:“拿张湿毛巾来。四公主不舒服。”
侍女将湿毛巾拿了来,服侍正在极力呕吐的乐馨。清挽脚一软,目光一黑,便倒了下去。乐馨直起身来,露出清丽的笑容,示意侍女和她换衣服,自己则走到茶壶边,将剩余茶水倒进一旁花坛里,而后走进去。
房间里传来四公主怒不可遏的尖叫。
“大胆丫鬟,服侍不知轻重!滚!”
“啊!!!”
“还敢叫?!我踢死你……”
“四公主饶命!四公主饶命……啊!”
“奴婢不敢了……啊……”
“喂!”
“喂……晕过去了……”
“来人!抬出去。”
门打开,清挽背对着门侧卧在软榻上,乐馨领着一干人等怒气冲冲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从本章开始,就要虐了,但是估计也虐不到。= =、
天生不会写虐文。
☆、发怒
御书房里。
“南相可考虑清楚了?”辰帝不甘心的再次问道。
顾南城神色不动,回道:“愿辰帝成全。”
辰帝几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我那四女儿,好像是动了真心呐……”
顾南城不语。
“我是知晓我那女儿的脾气……从小便被她母妃惯坏,性格虽是坦率,但,手段也不软啊……”
顾南城淡淡道:“明日我们便离开华辰。希望在这短短几个时辰内,不会出什么意外才好。”
意外,什么意外?没有点名谁出意外,便是任何人都可以出意外!他的丞相夫人出了意外,他自然也会让其他人出点意外。
辰帝愣。这算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一国之君吗?可偏偏,又觉得这话并无什么冒犯之处,好似这人本身就该是这般目中无人。
“如此也好,代我向贵国国君问好。”
暮色将近时昳华从皇宫回来,进了小院,看着石桌上被揭盖的茶壶以及被风吹开的书,眼中神色不明。推开门,一身白衣的女子躺在榻上,安静得出奇。昳华脸色一沉,出口道:“影卫!”
倏尔四人出现跪下。
“夫人呢?”
四人同时抬头,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夫人?榻上躺着那个不是吗?
顾南城面色黑的吓人:“难道隐居江湖十余载就让你们功力退步成如此,连夫人的日常呼吸是怎样都听不出来?或者,没有呼吸亦听不出来?”
一人迅速移过去,翻过女子身来,心下大骇。不是宋清挽!且这女子早已服毒自尽!
“主上恕罪!”
顾南城大手一挥,问道:“谁来过?”
“华辰四公主。”
男子一向温润的眼神冷上三分,唇角似有似无的勾起。
“把她绑来。”男子坐下,啜了一口茶,“劫来途中,难免磕磕碰碰……”
“是。”四人人影一闪,消失不见。
此时司徒瑾走进来,在他对面坐下。四公主若想从司徒府带人出去,想要瞒过这里的主人好像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若无司徒瑾的默许或者帮忙,她乐馨断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带走一个大活人。
顾南城开口道:“你又是为何?”乐馨是因为爱他所以要劫走清挽,而他司徒瑾,这么做是为什么?不要告诉他是什么忠君爱国,或者他喜欢乐馨之类,他知晓这个男子不是良善之辈,也不会对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的四公主突然一见钟情。有他不知道的原因。
“若我说我觊觎你现如今的权利和家底,可会信?”司徒瑾妖娆一笑。
“不信。”
“为何?”
“你是华辰人。得这些无用。”
“若我说我是白爻国民呢,可会信?”
白爻国?顾南城面上不动声色,低眉垂首间,又是一笑:“如此,便信。”
若司徒瑾是白爻国国民,虽不知为了何事来到华辰做卧底,但若是由此说他想要野心的得到他如今的地位,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如果再往深一点想,他不得不想到白爻国最高高在上的那个男子。这一切,会不会是他为夺他权利,早就安排好的呢。不,或许他有更大的野心。
除权相,灭华辰。
“我愿你知道,四公主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清挽在她手中,随时随地都有危险。”
“你想说什么。”
“所以,为了丞相夫人的安全,我已将人另移他处。”司徒瑾笑。
他的意思是,现在他不是受四公主威胁,而是他?
“然后呢?”顾南城轻笑。
“我想影卫搜索的速度再快,也快不及利刀抹上佳人脖子的速度吧?”
顾南城嘴角的笑意消失。
这个人赌的就是他对清挽的感情。他输得就是他对清挽的感情。
关乎性命,任何赌局他都无法赢。
“也罢。”顾南城复又笑了。
用他一身功成名就换一个毫发无伤的妻子,很值得。
将腰间和田玉佩取下来,放在桌上,又从怀中取出相玺和一块令牌同它搁在一块儿,蘸了蘸墨,取宣纸铺开,一行行俊逸的小字工工整整。他搁下笔,说道:“这玉佩之中便是能调动白爻三分之二军队的兵符,这令牌是丞相的身份代表,这相玺……用处想必不用我多说。这转让契转让了我手上所有的不动产和可动产。这些,便是我能给你的所有。如何?”
司徒瑾彻底愣住。
如此……便结束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男子竟如此轻易的将他所有拥有的就这般给了他!毫无保留,毫无犹豫。
他只是想知道他能为宋清挽放弃到何种地步而已,本没想过有什么结果。
可是,相玺,令牌,甚至兵符!他不等他开口便统统拿了出来……货真价实的所有权利和财富……
司徒瑾面上表情不甚分明,开口道:“……若我说,我真正想得到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个女子呢。”
“那便很是抱歉了……”顾南城笑,“我还有一身武功,应该足够杀你。”
司徒瑾明显心不在焉,也不回话,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绪里。
扪心自问,若是他自己,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子做到如此地步的。不管他爱她到何种地步,都没有这般的不甚在意,毫不犹豫。爬到如今的地位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他没有勇气损失这一切。
当然,这个男子爬到一国丞相的地位,不知比他艰难多少倍。
财富,权利,男人一旦得到,就会醉心其中难以自拔。
可是为了一个女子,他竟可以舍弃至如斯。
司徒瑾心中说不上来是何滋味。是想从他手中抢来那个女子,可是现在心中多了些不确定。抢来,然后负她,摧毁自己所爱,不是他的初衷。
叹了一声。罢,罢,罢。趁自己还未完全深陷之前,收手罢。
“跟我来。”
两人出了房间,一前一后向司徒瑾书房走去。扳动机关,一排书柜向一旁移开,露出一个小门来。司徒瑾在前,顾南城紧随其后。原以为有很多机关,但一路走来,很平静。顾南城没问,司徒瑾亦没说。这般地下暗门,怎么可能会没有机关?只是他司徒瑾怕属下看管不力,让清挽挣脱了监视,若她走出了那扇门,这条路,她早晚都得死。于是将清挽囚禁在这里的时候,司徒瑾便兀自撤去了所有机关。
走了将近一刻钟,一间形似牢狱的房间里,一身白衣的女子安静睡在石床上。看见石床上的女子,顾南城又黑了脸。
门被他一挥手碎开,顾南城怒极反笑,一双眼睛黑得看不清神色:“司徒大人说的我的夫人,在哪儿呢?”
司徒瑾一惊,闪身进去,手指在女子轮廓上动了动,将女子脸上一层薄薄的面皮撕了下来。
易容!
她竟还留有这一手!
顾南城心中不安越来越大。也不想理会司徒瑾脸上面如土灰的神色,转身就要走。这是在华辰,不是白爻,他所带的影卫,虽然武艺高强,能力不容小觑,但是毕竟不是在自己地盘上,找一个被皇家特意藏起来的人,谈何容易。而乐馨又是一个毫不手软的人,若清挽一语激怒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清挽……想到那个女子如今生死不明,顾南城眼中的杀意铺天盖地的翻滚,乐馨,你就这么快忘了……我说过的话。
她死,即使整个华辰陪葬,也救不回她。
但是他不妨,让华辰知道,什么叫家破人亡的恐惧。
“慢着!”司徒瑾开口叫住他,将一些他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想……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顾南城面色一凛,浑身散发的冷意让人害怕。
“馨儿……曾无意间说过,对付清挽的法子……”
男子眼睛一眯。
“……玷污……和灭口……”
嘭——石床被一掌击碎,床上的女子被压在破碎的石床下,依稀不辨面容。
“司徒大人……你可曾见过,漫山遍野的红色三色堇?全部是红色,血红的颜色。”顾南城妖娆一笑,令人毛骨悚然,“不曾见过没有关系。你马上就会见到了……”
“以华辰之血,祭吾妻。”
作者有话要说:眼看着暑假就要过去了,我心里真心着急。
最近逼着自己每天多写了很多。
希望能尽快写完。
最后几天一万更是必须的了。
或许最后一天几万更也说不定。
鞠躬~
☆、断腿
清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既没被绑,也没有受什么酷刑。只是这一屋的刑具,便只是看看,就觉得绝望。乐馨坐在她对面,高高在上的望着她,笑得诡异。她身后是四个满脸横肉让人胆寒的汉子,光着上身,看得清挽一阵恶心。
乐馨踱着步慢慢走过来,手上的匕首闪着冷厉的光。
“宋清挽,你说……是什么让他爱你呢?”不等清挽回答,她径直说下去,“这脸蛋……”匕首贴上清挽美丽绝伦的脸,“还是……这清清冷冷,温温糯糯的眼睛……”
“或者……是这衣裳下雪白无痕的身体……”
匕首抵着清挽的脖子,银白的刀刃和细嫩的肌肤形成一种清冷的视觉。
“你以为我要杀你?”看着清挽平静的闭上眼睛,乐馨冷笑一声,“宋清挽,你把这一切,想得太简单了……我争不过你,但我可以毁了你……”
“…………尝尝其他男人进入你身体时的感觉如何?销魂的……舒服的……呻吟……”
清挽眼睛睁开,望着她。
乐馨得意的笑,走回原来的位置,手一挥,身后的四个汉子走上前,贪婪的目光在清挽身上游走。
清挽目光一顿,将地上沾满其他人鲜血的锤子拿在手上,她的手微微发抖,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乐馨,我想,九月之后,就不会有华辰这个国家了。”
乐馨笑:“哦?你以为,顾南城会为了区区一个你,灭了华辰?”话一出口,她就想到那个男子当初对她说的话——家若不家,我亦不妨使国将不国。她面有不甘,一咬牙,阴狠道:“去!”
四个男子朝这边走来。清挽目光一凛,浑身的贵气让四人一愣,脚步情不自禁停了下来。亵渎。当他们直视清挽的时候,只能想到这个词语。
“你们若再多走一步,我便废自己一根筋骨,多走两步,废一双。”
闻言四人同乐馨皆是一愣。瞧清挽的神色,淡然平静,却不难看出其中的认真。乐馨知道,即使顾南城不会为了一个女子挑起国战,单凭宋清挽的身世,那个爱女如命的白爻大将军,便会令华辰吃不消,如果宋清挽真是残废着回到白爻,两国之战,不可避免。可是……她一介女子,可能对自己下得去手?乐馨一个眼神示意,四人朝前走了一步。
锤子毫不留情的朝下凌厉而去,咔嚓——左腿膝盖处,一片血肉模糊。清挽痛得神思恍惚,钻心的疼,疼得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可是她硬是咬着牙撑了过来,嘴唇被她咬破,渗出血来。她满脸苍白,抬着一双清亮的眼,望着一脸惊愣的乐馨。
房间里一时静得只有呼吸声。清挽此刻痛得无法说出话来,只能装着平静的一直望着乐馨,看着她的脸色由惊愕转成不明,再转成冷笑,最后变成恼羞成怒。
“……我刚刚怎么忘了……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回白爻?这不是自寻死路吗?你残废了还是得受尽屈辱才能死……这样也好,我就不信他顾南城,会要这般一个残废的女子……”
清挽扬起一抹虚弱的笑,嘴唇发白。她不是一个可以以德报怨的女子,别人给予她多少好,她记得;别人给予她多少坏,她亦记得。未曾出嫁之前,她是爹手中的宝贝,无人敢欺她,即使欺了,亦有整个将军府的人帮她讨回来;出嫁之后,她是堂堂丞相夫人,谁敢欺她?顾南城将她护得极好,断不忍她受到半分委屈。所以从来没人去细想她宋清挽,会如何对待那些辱她欺她的人。
没人知道,从这次之后,亦无人想去知道。当然,此乃华辰被灭之后的后话。
乐馨见她还有力气笑,凑近了说道:“……你就好好感受吧……”
乐馨退开之后,四人才往前走一步,一声脆响,右腿膝盖处断裂。锤子掉了下来,清挽痛得倒在地上,浑身汗湿,眼皮沉重。膝盖处的血污触目惊心,乐馨从未曾想过一个女子竟会对自己心狠成这样!在那般疼痛之后竟还有勇气再来一次!如果她们不是情敌,乐馨觉得,或许她会很喜欢这个女子。
“清白对你……如此重要?”乐馨忍不住愣忡,出口问道。
“不……”清挽无力道,“我是宋清挽,是白爻国镇国大将军之女,是顾南城的妻子,这任何一种身份的骄傲,都不允许我受到侮辱。”
四个大汉见她惨不忍睹的双腿,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做。这样的状况,若他们还能有兴致,便不是一句变态能形容了。乐馨也不知自己心中所想,迟迟没有吩咐。她在想她这样做的意义。起初是为了那个男人,为了得到他,所以宋清挽不得不除。可是她后来又知道,她不可能得到他,即使没了宋清挽,她也得不到他。那又是为了什么抓了她?从小到大得不到的东西她都喜欢毁掉,自己得不到自然也要别人得不到。可是毁了宋清挽,她又能得到什么?那个她爱的男子,不仅得不到,还会让他恨一辈子。
恨一辈子?
那也算一种很浓烈的情感吧?
被他记一辈子,即使不是因为爱的名义,也是一辈子呀。
多长的时光,她竟可以被他记这么久。
所以,就是为了恨吧。
乐馨一阵茫然,一阵哀伤,一阵微笑,一阵痛苦,一群人都不说话,等着她回神。
清挽闭上眼,痛得快要撑不下去。
谁说她不害怕?谁说她挥手的时候没有发抖?可是那又怎样?她现在只是一个人,没有武功,没有武器,更没有一枚可以毒死所有人的毒药,她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等那个人来救她。可是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她废自己筋骨,有那么多选择,为何偏偏要废双腿?因为那样带来的震慑感最强烈,他们被震慑住的时间长一刻,希望就多一分。清白是什么?清挽知道,她自然懂它的重要性,可是若和性命比起来,清挽觉得自己会放弃。可是,就是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那个男子温润的眼,温柔的笑,他充满暖意的怀抱。她突然觉得,或许清白真的很重要很重要,比她的命更重要,只是纯粹的想为他,保住自己的清白。他是她的,所以她不愿同其他女子分享同一个男子,同样,她是他的,又怎么可以让其他男人玷污她的身子,更何况,他是那般一个骄傲的男子。
毁自己的双腿,父亲会怒,华辰不保;他亦会怒,怒她,华辰必灭。
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女子。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
乐馨终是笑了,喃喃自语:“恨也好……恨也好……”然后目光彻底冰冷,命令道:“扒了她的衣服!”
清挽睁眼,两眼一翻,终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裂帛声响,雪白的胴体在满室的刑具衬托下,白得刺眼。两条软得不正常的腿,鲜血凌然。还未等四人动作,门被震开来,碎石撞上四人胸口,一口鲜血喷出来。也没看清是什么人进得屋,只感觉到有风拂来,在她周围闪了几下,待烟尘散尽,乐馨只看见四个彪形大汉全身经脉全断,睁着惊恐的眼,死不瞑目。她惊魂未定的朝前看去,宋清挽已经被一身白袍裹住,被男子拥在怀里。男子嘴角噙笑,却不能让人感觉到笑意,冷意从脚下直窜到心底,她想动,却奈何身体不听自己调令,只能睁着惊恐的眼,望着那个陌生到极致的男子。
顾南城何时这般冷漠过?
宛如地下修罗,嗜血残忍。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鞠躬~
貌似写成女主角的气场去了。。。
不虐就不虐吧。
(满地打滚……)
☆、灭国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少了,今天就两更吧。
“我不会让你死。”男子幽幽开口,嘴角越发肆意的扬起来,“我要让你看着华辰是如何血流成河,染遍满山满路的三色堇。”
“啊——————”
“都是因为你——华辰四公主。”
“啊——————”
“华辰灭国,因为你。”
“啊——————”
乐馨疯了,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她想逃开,被随后而来的影卫抓住,一个劈手,倒了下去。
“准备好了?”
“是。五天之后,白爻大军即可抵达。”
“另一边?”
“华辰十二战将,已灭口完毕。”
“很好。”望了望怀中昏迷不醒的女子,顾南城手臂又紧了紧。还好,她还在。目光落在她鲜血淋漓腿上,心口一紧。抱着她出了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上了马车,一声马蹄,朝城外飞奔而去。
马车上,昳华拥着她,用脸轻轻摩着她的。
“挽儿,挽儿,挽儿……”他一声声轻唤,声音缠绵悱恻,有说不完道不尽的绵绵情意。他害怕就是那一瞬的疏忽,怀中的女子就不复存在,香消玉殒了。她要自由,他给,给她所有他能给的自由;她不知情爱为何物,他等,他等她慢慢明白;她性子淡然,他也不急,陪她轻轻浅浅走过来,走了十年的知己。没有什么他觉得他不能给她,没有什么他觉得他得不到。这个女子注定了是他的,谁也抢不走,谁也不敢抢。可是这一次华辰之行,他明白了有一个人可以抢,而且他抢不过。这人便是老天,它若要她死,他抢得回来吗?
抢不回来。
抢不回来怎么办?
陪她一起死。
这就是他想的,在他做最坏打算的时候,他就是这般想的,同她一起死。
余生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你,如何过得下去。
倘若一开始未曾遇见,或许还好,可是命运如此,偏偏让我遇上你。
挽儿……
挽儿……
他在她眉间落下一吻。低声说道:“这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让她深陷危险。
从今往后,不管何时何地,他都会在她身边。
喂她吃下一枚丹药,男子喃语:“……睡吧,醒来之时,给你一双健康的腿,一个属于历史的华辰……”
“你说什么?!”听见探子汇报,许樱苏手上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说清楚,怎么回事!”
“是!”跪着的人点头,恭敬说道,“华辰四公主看上南相大人,欲联姻,南相拒绝,于是四公主绑架丞相夫人,欲辱,夫人自断双腿。”
闻言许樱苏心中一痛,让他窒息。眸子眯起来,顾南城,你就是这般保护清儿的。
华辰四公主?哼。
心中一转,面上神色不辨,许樱苏唤来皇宫里那个女子放在他身边的人,说道:“要我联姻,可以,只要她尉迟雪答应我一件事……”
尉迟雪,中晋国最受宠的小郡主,当今中晋皇最小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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