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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归来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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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她根本受不了,不仅是心理上,身体亦受不住。
这几天她高烧不断,身体时而冰冷时而发热,偶尔做噩梦,尖叫着却不能醒来。
再这么下去……
情况不堪设想。
这样的情况,解决办法不是没有,可是,都不太能施行。一是等她自己自然醒来,身体默认了她神经已经恢复,没有大碍;二是西凉国的国宝西凉玉,那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传说是一个修真道士飞升上天之时,赠给一个曾救过道士一命的男子的,那男子便是西凉国开国祖先。西凉玉因此成为西凉国的国宝,保西凉国千年平安。
且说这两种法子,前一种他不能冒险,等待是一件难熬的事情,谁知道熬下去的结果是越来越好还是越来越糟糕;而后一种,理论上来说是不行的。西凉玉作为西凉国的根基,万万动不得。西凉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国家,若是知道西凉玉不复存在了,肯定会同白爻争个你死我活。况且这一任的西凉王是叶归晚……
他不愿同她走到那个地步。
可是宋清挽,是他挚爱一生的妻。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男子目光一沉,走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噢~
今天要出去,所以提前更。
后面的怎么说呢。。。我是想小虐一下来着
但是虐不起来。= =、
☆、忘
正当顾南城做好一切部署时,叶归晚将一个精美的盒子拿了出来。他打开一看,是一块青色的玉,中间萦绕着一团红色,缓缓的,似在流动。
显而易见,这便是那西凉国的国宝——西凉玉。
顾南城默。
女子不甚在意的笑:“即使你不说,我也是知道的。你定会为了救她先抢西凉玉,然后一不做二不休攻打西凉。”
顾南城轻叹:“我以为我已经隐藏得很好。”
叶归晚眼中划过一丝惊愣。原来他已经在开始部署了。
“……你怎么就料定,我不会用西凉玉救清挽?”
“不是不会。而是我不愿你为难。”
“……哎,你明知这没有两全之法……非逼得我自己拿出来……”
顾南城笑。
他不逼她,便是在逼清挽。而那个女子,他又岂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用内力化去这青玉,待全部只剩下红色液体时,将红色液体给她服下,不日便可痊愈。切记,必须用内力化去,这西凉玉,摔不得,亦凿不得。”
“嗯。”不再多话,昳华拿着玉便去了清挽的房间。身后,叶归晚脸上神色有一瞬间不甚明了。
顾南城望了望床上躺着的女子,用内力渐渐化去手中的青玉。红色的液体浮在手上,拿过一旁备好的瓷杯,装进去。扶起清挽,喂了进去。
他笑,然后突然昏了过去。
门打开,叶归晚走进来。将昳华抱在怀中,口中喃语:“……你忘了她,再好不过……让我再给你一个温暖的未来,昳华……”
西凉玉,可凿。青玉为忘情,用内力化去引进身体里,再深的情,也会悉数忘去。
你为她,乱了分寸。以你谨慎的心思,怎么会如此轻易的相信他人。
在床上躺了半月,清挽渐渐好起来。春寒料峭,人冷,心冷。
这半月来,他未曾踏进房间半步。
在清挽睁开双眼的一霎那,她看见的,是那个漂亮如幽兰的男子,胡子拉渣,目光憔悴,在见她醒了的一瞬间绽放出如华的光彩,明亮动人。她朝房间中望去,有不知何时回来的白桑桑,突然出现的司徒瑾,哭得眼睛红肿的冬儿,甚至还有,叶归晚。
可是,没有他。
就是没有他。
她的夫君。
那双熟悉的温润如水的眼,没有。
那昏迷的日子,那失去孩子的痛楚,那难以忍受的梦魇,竟比不过,她醒来时无法见到他时的心情。
她开了口,声音嘶哑难听:“……他呢?”
一干人等默。
许樱苏的手紧紧握起来,面上神色如常,一如既往干净的笑:“现在正是早朝时间。”
她闭了眼。心里疼起来,无法言语的疼。
昳华……昳华……昳华……
她等了他一日,他下了朝,没有进她房间。
下人说,南相大人在书房处理政事。
她睁眼到天明。
下人说,南相大人在书房处理政事。
她突然就明白了那年她遇见他时,他为何满门被灭依旧无法哭出来。不是因为男儿骄傲,不是坚强到无坚不摧。而是太多的悲伤压在心里,在那里生了根,不能化作眼泪流出来。
为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昏迷前是他恐惧哀痛的眼,她晕在他怀里,觉得有天大的糟糕也有他,心里是安心的。而一觉醒来,他的淡漠让她无所是从。
是因为孩子吗?那个小到还未成形的孩子。
他无法面对她。所以在逃避吗?
是怪她,还是在怪他自己。
她等了他半月,等来了一个屋子的荒无人烟。
许樱苏每天来,逗她笑,给她讲中晋国的风俗。他的小妻子也被他带了来,腆着大肚子,一脸温和的跟她说话。
白桑桑每天来,弹琴,唱歌,告诉她很多事情。比如,她找到她的弟弟了,那人便是司徒瑾。
司徒瑾每天来,每天都笑,笑得妖娆妩媚。讲他和白桑桑小时候的事情。
叶归晚有时候来,给她带西凉特有的补品,细细熬好,端给她喝。
冬儿尽心尽力的服侍她,一字不提其他,将她养得白白嫩嫩,比滑胎前身体还好。
每个人都对她极好,每个人亦绝口不提这府里的男主子为何一日之间变了模样。他们都说,你身体未好,安心养病。
会好起来的。
好起来?是一切都好起来还是只是这身子好起来?
爹爹来过几次,见她康复得快,安了心。她笑,一点没有异常。只是爹爹走后,比往常更沉默。
三月,院子里桃花开了。太阳温暖,明媚的阳光打在身上,很舒适的感觉。清挽坳不过叽叽喳喳的冬儿,终于答应,被拖出去晒太阳。但也只是在院子里,清挽不肯出了这院子。三个月,她未曾踏出这里半步。
自然,三个月来,她不曾见到他。
曾经最温暖的东西碎在心里,是温暖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
见到满树的桃花,明艳粉红,说不出的好看,清挽心情好了很多,她在桃树下无声浅笑,伸手摘下桃花,不自觉的放进嘴里,一股涩涩的味道。
原来不管多美,也始终是苦的。
“冬儿,我们摘些桃枝,插在花瓶里罢。”清挽回头朝身后的女子一笑。
“好啊!好啊!”冬儿见自家小姐如此开心,心中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能笑就好。
两人穿梭在桃树间,初春的风还带着凉意,拂上发丝,冷了鼻头,心中却一片安宁。不一会儿便是满怀的桃花,女子的脸隐在花枝间,笑容明媚,楚楚动人。冬儿望见这般美的小姐,鼻头一酸,差点儿落下泪来。
老天爷,您让那个姑爷快点儿回来吧。
他为何忘了她?他怎么舍得忘了这般美好的小姐。
“冬儿,拿去插在花瓶里吧。”清挽用力一吸,满鼻的桃花清香。
“是,小姐。”生怕自己的情绪被清挽看穿,小姑娘拿了花立刻往屋里跑去。
清挽抬起头来,微微眯眼,嘴角的笑意,清淡单薄。她便这般,沐在花雨里。
若她只是稍稍侧一□,她或许会看到,一身青衣的男子颀长而立,便这般不躲不藏的望了她很久。而再远一点的楼阁之上,每个人都看到了桃花树下的宋清挽,亦看到了站在门后的顾南城。
这像一幅永远无法融合的画,一重画,两重画,三重画,画中有画。
白桑桑微微一叹,关上窗子,一曲古筝悠扬而出。
许樱苏立在窗前,身后是同样沉默不语的尉迟雪,她抚着自己的肚子,陪他站着。
司徒瑾一直坐在屋顶,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嘴角噙笑。
叶归晚望着那门后的男子,手指微微紧了紧。
作者有话要说:昂~我承认这是一个烂俗的情节。= =、
我其实想把它写得不俗来着,结果我发现再肿么写也改变不了它烂俗的本质。
还有,从此以后我们家城城就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润如水的城城了啊。
他会对清挽很冷漠。
至于为什么……
我只能说情节需要。= =、
另外,小贺…spring提的很多意见都很有建设性啊,鞠躬感谢~
☆、游锦山
从那以后,清挽渐渐恢复如常,也不再呆在院子里了。偶尔出去碰见昳华,她朝他行礼,淡淡的表情,同顾南城如出一辙。除了一日三餐她可以见到他以外,平日里相遇的机会,并不多。
兄妹重逢,他自然得陪叶归晚。都城的湖游完了那便登山,都城的山登完了那便逛风景优美的地方,总之,现在整个丞相府都知道,南相大人心中最重要的那人是叶归晚,而不是丞相夫人宋清挽。
而清挽呢,看起来亦不甚在意,又回到了当初同白桑桑许樱苏一起游玩的日子。说到锦山,他们三人自然忆起初遇之时三人同游锦山的经历,怀旧心起,于是这日三人便又去了一趟锦山。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今日来此游玩的人并不多。白桑桑一时兴起,便在桃花飞舞之下舞起舞来。
这一舞,顿时停下了所有人的脚步。人们自觉的站在一边,既不靠近,也没远离,整个山间,嬉闹声渐渐小了,除了向这边积聚的人,只余白桑桑一个人在灵动的动作。
她媚眼一勾,朝清挽伸出手来,将她一同带进了舞中。
清挽也不拒绝。舞蹈本就是她的最爱,亦是她的擅长。
两人配合极好,一个热烈,一个温婉;一个火辣,一个柔软。绿衣同白衣相互映衬,像最纯净的□。
白桑桑一人的舞蹈便可令众人屏息凝神,而此刻,又多了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宋清挽,那场面,可想而知。
人群中比较靠近舞蹈中心的男子,纷纷伸出手去,想要一探这梦境的真实。却被人挡了下来。许樱苏微微一笑,自然是不许他们破坏这难得的美景的。而人群不起眼的另一边,亦有一个人将忘乎所以的书生挡了下来,不过他出手便要狠绝的多,那一下子看似很轻,不过一个时辰后,绝对会抽筋。
叶归晚在他身旁微微一笑:“想不到清挽的舞技,竟如此出神入化。”
男子未曾说话,只是望着那一绿一白。
很巧,又不巧。他们今日游的亦是锦山。
一曲舞毕,清挽大汗淋漓,不过心头的郁气,散了不少。她同白桑桑相视一笑,心里都懂彼此现在的想法。两人牵着手笑着朝许樱苏跑去,趁众人还未回过神来,消失在人群中。
这一支舞蹈,不可谓不痛快。
清挽脸上的笑,越发真实了几分。
“……可惜,男子不能跳舞……”许樱苏遗憾道。
“怎么不能?”白桑桑奇怪的瞪他一眼,“我师父教我跳舞时曾经说过,在这片大陆以外还有一些国家,男子是可以跳舞的,而且他们跳的舞蹈,大胆而奔放,只有男子才可以舞出那种感觉。”
清挽好奇道:“那是什么舞?”
白桑桑偏头想了想,说:“记不起来了。但我记得师父好像给我留有一本书,上面貌似写有舞蹈之法。”
“……如若真有,我便学了它,同你们一起舞蹈,可好?”许樱苏笑道。这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道后来白桑桑真的找到了那本书,弄得许樱苏苦不堪言。
三人游了一会儿山,看遍了满山的桃花,许樱苏将一支难得的紫色桃花摘了下来,别在清挽耳边,两人温温润润的笑,白桑桑不依,许樱苏只好又摘了一支别再她的耳边,清挽不知何时摘了一支粉红桃花,同白桑桑双眼一对,便明了彼此,两人笑,白桑桑叫许樱苏俯□来闭上眼,许樱苏依言照做,清挽将桃花别在他玉簪处,人面桃花相映红,说的便是这个男子。三人相笑,淡淡的温馨萦绕在身边。眼见天色将近,三人便打道回府。
因为跳了舞,又戏耍了那么久,三人身上都感觉粘腻,便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各自回房沐浴了。净了身,便到吃晚膳的时间。因为三个人的院子离得不远,所以走出门的时候,很容易就碰到一起,于是三人一起到了食厅。
今日不知为何顾南城的脸色有些难看,看见三人一起进来,更是黑了一分。
白桑桑无视掉坐了下来。
许樱苏无视掉坐了下来。
只有清挽踌躇。无关其他,平常用膳,顾南城都会离开主位离叶归晚近些,于是相继离清挽远些,而今日不知是他忘记了还是怎样,坐在主位上,没有想要移开的意思。这般一来,清挽与他便要比邻而坐。
见清挽没有动作,白桑桑回头看她,许樱苏回头看他,一干人等都望着她。被目光中最深沉的一束逼着,清挽只好挨着顾南城坐了下来。
场间一时无话。今日做有清挽爱吃的七彩冻香糕,可是离清挽有一些远,清挽便没动。正低头吃饭间,一枚香糕便落在清挽搁菜的小盘子里。
众人皆是一愣。布菜者亦是一愣。
众人极有默契的不语,又恢复常态,自己用自己的。男子亦是只是愣了一瞬,伸手又是捡了一个放在清挽盘里。
叶归晚的面色沉了沉。
这明显的惯性动作让原本就不怎么正常的气氛顿时诡异起来。
当然,诡异的是旁人,当事人正常的不得了。清挽细细将七彩冻香糕捡来吃了,好像那菜没什么不同。而顾南城自己吃自己的,偶尔给叶归晚布一下菜,完全当此事没发生。
至此以后,众人都发现,这丞相大人做事越发诡异了。比如以前,他独自和叶归晚出去,随心所至,兴之所起,不会告知任何人,完全的二人世界。而现在,清挽和白桑桑许樱苏去游锦湖,可以很巧的在门口遇见还未曾走的二人,一说,嗯,他们也是去游锦湖的,于是,结伴而行。不是游过了?嗯,没关系,锦湖风景优美,再游一次……再比如说,以前清挽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后花园,偶尔兴致来了,会对那些花花草草修修剪剪,从来没有一次会在她在的时间里遇见顾南城,而现在,她来之时偶尔会看见塘边柳树下的软榻上睡有一个人,和风,柔枝,青衣男子,美得阳光和煦。清挽每次见到,都会愣神一阵子,然后言语淡然的走过去问好,顾南城淡淡的点头,两人相对无语。清挽站一会儿便会离开,不是离开花园,而是不能站在他身边,所以她便同花匠一起,学习如何照料花草。而顾南城呢,放下一大堆政事不处理,闭眼在榻上假寐,悠闲得紧。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
没有人能搞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要说吧,这情景显而易见表示丞相大人即使忘记了清挽也放不下心,可是那态度也不像呀,哪儿有人像他那般对人熟视无睹,自己做自己的,完全没有一丝一毫想要靠近的样子。
这般状态持续了三个月,转眼六月莲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昂~要死了要死了。
暑假眼看越来越少,我心头急啊!
不过放心,我的存货还差三万字就完结了。
我会努力在这几天写完的~
鞠躬~
☆、幽幽谷
白爻莲花最美的地方,不是皇宫,也不是丞相府,虽然这两处的莲花确实珍贵,但是毕竟数量少,形成不了动人心魄雅俗共赏的美。白爻最美的莲花,在幽幽谷。若说它是十里莲花,眼里心里处处皆是,真是再真实不过。
白桑桑知道了这么个去处,不可能不告诉清挽。于是理所当然的三人行。清挽并不想这次亦是诡异的五人行,于是白桑桑告诉她的时候,白桑桑看穿了她的想法,呵呵笑道:“瞒过他确实有些困难,可是却并不是没有法子。”于是这件事便由白桑桑安排了。
离府的那天果然没有其他人。三人坐上马车,便朝都城外的幽幽谷驶去。
在路上清挽看似无意地问道:“桑桑……你是如何做到的?”
白桑桑神秘一笑,不告诉她。
许樱苏无意间知道她的做法,亦是一笑。
他们两人,是真心爱护着清挽,忍不得她受委屈的。他们不知道为何一夜之间顾南城就失了忆,而且还单单忘了清挽,可是他们不管这些,清挽的强颜欢笑,两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些,全都是因为那个男子,如何叫他们会好眼相待?
所以,当看到那个男子阴沉的脸,无话可辩的样子,俩人一明一暗,心里都很舒畅。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便到幽幽谷谷口了。还未曾见到十里莲花,莲花的清香扑面而来。三人顿时精神一震,朝谷中走去。
清挽从未曾见过如此一大片莲塘,眼际所及处,是无限的天边,满山满水的莲花,一朵一朵,一片一片,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它们挤在一起,硬是将清丽的莲花组成了一幅气势磅礴的画。
她想到一句词——
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她闭了眼,全身心的沉浸在这般美好的风景里,耳边有细小的风声,采莲女银铃般的笑声,荷叶与荷叶间摩擦的声响,甚至,她的心跳。如果就这般,沉醉在这美景里,百年不醒,千年不动,一切静止在这一刻,那也是一种永恒罢。
细细的划水声传进耳朵里,越来越清晰,清挽睁眼,看见一身优雅蓝色的许樱苏,撑着长篙,慢慢朝自己划来,嘴角温柔的笑意,温暖人心。
“鸂鶒双飞下碧流,蓼花苹穗正含秋。茜裙二八采莲去,笑冲微雨上兰舟。”悠悠的女声,悠悠的诗词,悠悠的女子,白桑桑语笑嫣然,望着一旁的清挽。
清挽笑:“岸草连荒色,村声乐稔年。晚晴初获稻,闲却采莲船。”
“如此甚好。”白桑桑笑意未消,“采莲罢。”
两人上了小舟,自然是许樱苏撑船。远远望见一壁莲花是一回事,亲身处于莲花之中又是另一回事。那随手便可触摸到的花朵,娇嫩清新,让人心情大好。
莲蓬硕大饱满,一个一个清幽碧绿,让白桑桑好不欢喜。两人一左一右,采得不亦乐乎。一些莲叶密集的地方不好划船,去的人不多,但是因为许樱苏是习武之人,可用内力稳住船身,所以一旦白桑桑见了更大的莲蓬,不管地势如何,都会指挥着许樱苏过去,许樱苏自然依她。
一个时辰后,小舟上摆满了碧绿的莲蓬,清挽摘累了,便在船头歇息,只有白桑桑还兴致未减。她回过头来对清挽说道:“……呐,帮我剥一个。”于是清挽便给白桑桑剥莲子,青色的莲子剥开外衣是白嫩的肉,扳开成两半,将苦涩的莲心去掉,放进嘴里,清凉可口,一股莲花的香味。剥了一小盒子的莲子,白桑桑便坐下来,一个一个吃得欢快。许樱苏望着那两个将自己无视掉的女子,毫不掩饰的委屈摆在脸上。
白桑桑一抬眼,看见可怜兮兮望着她们的许樱苏,扑哧一笑,她拿起一颗,抛过去,正好落在许樱苏嘴里,男子心满意足的卡崩卡崩嚼得响亮,那一脸餍足的表情,逗得两个姑娘乐呵呵的。
“我还要。”许樱苏期冀的望着清挽。
清挽学不会白桑桑那般洒脱的动作将莲子抛过去,踌躇了一下,拿着莲子走过去,然后端着莲子盒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用手喂?太亲昵了吧?
但是不喂的话……对不起人家撑了一个多时辰的船……
清挽在一边真心实意的纠结,许樱苏在一边七上八下的忐忑,白桑桑噙着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正当清挽准备一狠心一咬牙喂他时。一枚暗器凌厉而来,直直打翻了盒子,一盒的莲子就这般倒进了塘里,而那暗器落在船上,怡然是一枚莲子。
许樱苏神色戒备的向四周望了望,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好在那枚暗器也并没有伤害谁的意思,单单只是打翻了莲盒。
清挽可惜道:“……如此大家都不能吃了……”
白桑桑倒没什么,反正就属她吃得做多,也差不多饱了,清挽还好,只是可怜了一直被当苦力使,还没什么良好待遇的许樱苏,他一脸的咬牙切齿:“……别让我逮到他……”
白桑桑一脸明了,笑着说道:“……以你的功夫,暂时还不是他对手……”
因为之前的莲子都掉进了水里,白桑桑便动手又剥了起来。三人说说笑笑间便往回划。还差一小节路便到岸边的时候,白桑桑一眼见到一个很大的莲蓬,闹着许樱苏划过去,许樱苏只好依她。可是那莲蓬生在太密集的荷叶中,要船完全划过去是不可能的,那小小的一段距离,刚好不短不长,正好白桑桑伸出手去,还差那么半尺的距离。白桑桑恼了,叫清挽抱着她,她便可以朝前移一点。因为船在水里,到底比不得在路上,船身摇摇晃晃,极不安全。许樱苏见她俩如此,担心道:“桑桑,算了罢。这般容易落水……”
仿佛是为了见证他的话一般,清挽后身不稳,就要朝水里栽去,因为清挽这一送,白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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