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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知情未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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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妈到家时,我爸也已经去接优优放了学。小优优一瞧见我,立马张开双臂要让我抱她,跟她亲热。可这小家伙都已经十岁了,我哪里能抱的动她。
最后,把优优重新放下时,我都已经憋的脸红气喘了。
“姑姑,我是不是又长高长胖了呀?”小优优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望着我,好像是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抬手揉了一下她额前柔软的长发,点了点头,“小优优长大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那天晚上,小优优非要吵着和我一起床。结果,我和我妈,还有优优,我仨就彻彻底底的挤在了一张床上睡觉。
小优优非要让我讲讲我这几年来自个在外面的所见所闻,我有些尴尬,不过后来起了个头儿,就有些说不开了,一直说到了晚上十二点,小优优最终有些精神不支的倒头睡去了。我看了看优优,最后又心疼地望着我,“小然,你看你都瘦了。”
一句你都瘦了,让我如同玻璃一般的心顿时又碎的跟玻璃渣似的。
我妈跟我说起我哥跟我嫂子的事情,看来到底是各奔东西了,我哥被我妈一个狠心给逐了陆家大门。而我嫂子,又重新生活了,又重新去组建了一个新家庭了。优优跟着我嫂子,不知道怎么地我嫂子就彻底的不想管不想要了,我哥就给领回来了,毕竟当初她就不同意孩子要给我嫂子带,最终孩子都是要回到陆家了。
优优跟着我妈一起生活,倒也过的快乐,至少安定,总比以前跟着我哥和我嫂子各奔东西,一会儿这一会那的提心吊胆一般的生活了。
那天晚上,我和我妈一直聊到了深夜,最后我终于掩饰不住睡意,就跟我妈说,“妈,早点睡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
这个觉,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幵中午的十二点,我妈没有来叫醒我,优优也很乖,自个睡醒了就直接出门了,没有叫醒我。
中午吃午饭时,我给我妈说,“妈,叫哥一起回来吃吧。”
我妈犹豫着不吭声,我爸瞧着我妈那脸色跟那态度,他也不敢吭声说再多的话,我妈摆了摆手,只说了两个字,“随你。”
小优优拿着双筷子,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们每一个人。
等到我哥时,已经是二十多分钟后,他提着大兜小兜的出现在门前,眼前一亮,笑开了花,“哟,陆未然回来了。”
我一撇嘴,“怎么,不欢迎呀?”
我哥赶紧贫,“岂敢!只敢有您老人家不欢迎我的份儿,哪敢有我不欢迎您的份儿呀!”
我妈一听这话就瞪了我的哥一眼,“不是小然替你说情,现在休想回家!”
我哥一个声情并茂的眼神,一副懂了的态度,原来如此的模样,投给了我的一记感谢的目光。我摇了摇头,赶紧示意他坐下来吃饭。
饭席上,我没敢问我嫂子,也没提。小优优还只是一个孩子,按以往我们的这个年纪,那还是什么也不懂的年代,别看已经十好几岁,却还仍旧你是一个榆木疙瘩,怎么也都不会开窍的时代。
可,现在的孩子跟以前的孩子不一样了。现在的孩子,他们更为敏感,很多意想不的事情和一些意想不到的话,都会发生,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量的要守护好这个孩子,只为了让她少受更多的伤害。
“姑姑,你今天晚上还回家吗?要回到姑夫那边去吗?还是要陪优优玩?”优优往嘴里面扒着饭,问了一句让我极为伤大脑的问话。
难道,小优优不知道吗?她心目中一向神圣的姑姑,早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模样。
我妈看着我,我哥看着我,于此同时我爸也一并看着我。我想岔开话题,可是却被优优给阻止拒绝。
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圆满的解决文案,“优优,姑姑不回家,因为姑夫在忙工作,没时间陪姑姑玩!所以,以后只要姑姑一有空,姑姑就会立马来陪优优玩儿,好吗”
“好!”
这小家伙,一听说我要陪她玩,立马高兴的手舞足蹈,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姑姑也一如同她的爸爸妈妈一样,永远的分开了,再也不会生活在一起了。
我实在不敢告诉优优,至少在她一直认为我这段时间只是去旅游了,而不是离婚了的这件事。我希望自己,永远光鲜亮丽的出现在每一个人的面前。
☆、第七章 (6)爱你,我好疼
借着吃完饭刷碗收拾的空儿,我把我哥给拉一边去,简单直白地问他,“你跟我嫂子这事儿到底怎么弄的?把优优夹在中间,这样对她影响不好!”
在这个世界上,我是优优除了我妈跟我嫂子之外,最为亲近的一个人,而且这孩子打小就粘我,我也心疼她,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却在这样一个家庭之中,被推来推去。
若是换作平常,估计我哥不回骂我两句就算我今天粉底用多了,可如今他真的不骂我了,自个深沉起来了,浅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吭声了。
我这几句态度不怎么好的问话似乎是揪到了我哥的痛处,他就这么的望着我沉默不语了。我还想再问,我妈就也从外面过来了,一看我俩这僵着的状态,就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我哥很识趣地就出去了。
我和我妈两个人沉默不语的用两个水池子各洗各的碗,可能是我妈觉着我刚从外面回来,不应该要带给我负面情绪,就强颜欢笑的跟我说起优优诸多搞怪的事情。
我耐心的听着,也笑着,可一回首看到我妈那笑的满眼泪花的双眸,我就再也没有办法陪衬着她一起笑了。
我快速地把盘子碗都洗刷好放下,走到我的身边拉过她。
“妈,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要憋着好不好?这样子会憋坏身体的!”
我拉着我妈的双手,看着泪珠从她的眼眶挣脱,最后顺着脸颊滑落,我最终于知道,也许,当初我的选择是对的,也许在我和叶于谦离婚过后,我选择一声不吭的离开,这也许对我妈很残忍,但至少于我于任何人都显得干净利落。
如果当初我真的就这么拖拖拉拉的呆在她的左右,我估摸着她每看我一眼,就都会想起自己的女儿竟然离了婚……
是啊,我离了婚,这是不争的事实,这是百年之前让人们引以为耻的一件事情,可它却堂而皇之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多么血淋淋的一幕。
我跟着我妈走向走向沙发,陪着她坐下,她就两眼湿润了。
“小然呀,其实后来我就想通了,妈不怪你离了婚,妈知道你这孩子,打小就不爱吭声,受了什么委屈也不多说。所以,妈不怪你。”
我喉结处干涸了一下,哽咽着,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你哥跟你嫂子离了婚,我一个劲儿的觉得是你哥对不起你嫂子,但偶尔又会觉得是你嫂子不好。可到头来我才发现,原来并不是谁真的不好,也许是两个人的感情真的走到了尽头,也或许是阴差阳错,才走到了最终的这一步。但不管如何,事情发生了,我们都只是旁观者,我们真的没有权力再去责罚任何一个已经受了伤的灵魂。所以,小然,我原谅你哥了,真的。”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索性低着头不吭声,可我又突然很想知道,我嫂子她幸福吗?离开我哥后,她过的快乐吗?
虽然我知道有些话自己明明不该问,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地问出了口,“妈,我嫂子她,又结婚了,她过的怎么样?还好吗?”
我妈明显的愣怔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所有的二婚,不幸的占了绝大多数。毕竟,在这世界上,真真正正的一婚幸福的又能有几个?
我没再多问下去,优优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叫我陪她去外面踢毽子。我这都已经三十的年纪了,都忘记有多久没踢过毽子了,可还是陪着小家伙踢了将近两个多小时。
第二天一把优优送去学校,我就也动了身,打算再去看萧蔷。
医院里,萧家二老都在,还有萧蔷那刚刚成婚的弟弟和弟媳都在。
这一大家子的,风风火火的来了医院,在旅社住了一晚,第二天还没到下午就又都卷铺盖回了老家。
萧蔷笑的凄凉,我和李安雪二人看着,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知道是阮名扬提前得知了消息,还是真的碰巧,反正萧家人在的时间里,他没有过来医院看过一眼,萧家人这才前脚刚一走,他后脚就跟了进来,手里还提了一篮子的水果。他讨好似的给我和李安雪,还有萧蔷都洗了水果,可当她递给李安雪时,李安雪却并不买账,从头到尾没搭理过他一句。
阮家三年前的颓败,拜李安雪一手所赐。可后来,阮家的兴起,又是李安雪一手主导,任何人都经不起谁的随意捉弄和肆意摧残,尤其是对于一个公司来说,一个养着数百上千人的公司,更是经不起谁的胡乱折腾。
可,到底阮名扬被李安雪玩了一把,最后还是要热脸贴冷屁股。估摸着阮名扬现在也不怎么会是真心的,只是碍于萧蔷在场,挪不开面子罢了。
我不知道李安雪为什么后来又想通了,或许是她在给萧蔷留一丝余地吧,或许她只是在顾及和萧蔷的情份,以及萧蔷还对阮名扬存在着的那点儿情份。她怕,她害怕自己会伤了萧蔷的感情,所以她才及时收了手。
没有人去劝慰萧蔷,没人敢提及她手术的事情,也没人敢提起李安雪已经怀孕的事实,这是一个多么鲜明的对比,充满了刺激性。
阮名扬固执的一定要留下来陪着萧蔷,我和李安雪就开着她那辆拉风的法得利离开了。
关于李安雪要做单亲妈妈的事实,我没敢发表意见,介于自己已经有一段较为失败的婚姻,现在我不敢劝诫李安雪稳定下来,结个婚,然后名正言顺的把孩子给生下来。
李安雪有那个能力,她有那个一个人就能把孩子抚养长大的能力,她有足够的金钱和资本。可我还是想要劝她,希望她能给未来的自己的孩子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爸爸和妈妈缺一不可!
“陆未然,我怀孕了的事情,不要告诉孟柯,也不要告诉叶于谦。我怕——”
李安雪顿了顿,“我怕孟柯知道了会把孩子从我这里抢走,我想要留下这个孩子。”
我开着车,回头瞧了一眼李安雪,还是轻嗯了一声,表示会为她保密。
然而,我和李安雪才刚到家,孟柯便找上门来了,我有些诧异地望着孟柯,后又想起李安雪下午刚跟我讲过去的话,心里头有些犹豫要不要让孟柯进来。
李安雪自个在厨房捣鼓着吃的,见我去开门了半天也没回来,就朝着大门那边喊,“陆未然,谁来了呀?干嘛站在门口不往屋子里面进?”
我瞥了一眼厨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干脆让出一条道路,让孟柯从我的身侧进来。李安雪一抬眼瞧见孟柯,她就彻底的愣怔住了。
“陆未然……”
“我什么也没做。”我耸了耸肩,赶紧如实交待了,省得惹出误会来。
李安雪在那边捣鼓酸梅汤喝,抬了抬眼皮瞧了一眼孟柯,又对我说,“暂时相信你一次。”
我再一次感到无辜的摊了摊手,就转身去了房间,大略的收拾了一下包包,就打算出门不做电灯炮了,“我出门去逛会儿超市,你们聊。”
然而,出了门,我却真的觉得自己是没处可以去了。我妈那里因为我哥跟我嫂子的事情闹了太多的不愉快,而我在离了婚后又突然搞失踪,现在又突然间的出现,总觉着有些许的怪异,让人倍感心塞。
我沿着城河,坐在刚发新芽的柳树下,看着一对对小情侣,一对对年过半百的老夫老妻从我的跟前经过,我忽然有些感慨,时光过的真快。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看了看手机,才刚过晚上七点半。这刚入春的天,已经有了些许暖意,我半眯着眸子,看着这人来人往的在这路边散步,却突然发现自己这样子一个人好像已经有很久了。有很久的一段时光,我就这样子像个过路人似的看着这世界上一张张陌生的脸孔从我的眼前经过,没留下任何痕迹。
就在我想的入迷的时候,有人在我的身侧不远处坐下,当时我并未理会,可是过了稍许,我却总觉得身侧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穷追不舍地忘着我,我这才收起了目光,回过头看了那人一眼,直到四目相对时,我才终于发现,原来时光,真的过了这么久了。
“陆未然,真的是你。”那人惊喜中却又带着一丝丝的平淡,就好像是很意外能在这里见到过,却又很淡然的觉得他和我本就应该会再遇见似的。
我定定地望着那人,最后勾了勾唇角,却淡然的如同我们本来就可能会遇见似的,“对啊,是我。”
说罢,我抬起头,望着天。这天的夜晚,没有乌云,太阳刚刚落下,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不算明媚,也不算阴郁。
是啊,天空依旧是曾经的天空,千变万化。而我们呢,还是最初的我们吗?
三年了,一道道风景从我的眼前匆匆而过没留下任何痕迹。三年后,这些风景又匆匆的倒退,回到我的跟前,我忽然有些恍惚,回过头,望着跟前那个人,很是认真地看着,问道,“苏荣,你结婚了吗?”
☆、第七章 (7)爱你,我好疼
苏荣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而是反问我说:“陆未然,你猜猜看,你猜我结婚了没有?”
我摇头,不想回答苏荣,可又介意是自己先问他的这个问题,于是就随口说了一句,“你这么挑剔,估计着是能入你眼底的姑娘真是少之甚少。所以,我猜你大概是还没有结婚。”
苏荣听我说完答案,嗤的一下笑出了声,我愣了愣,也跟着笑了。
三年的苏荣,他仍旧桀骜不驯,仍旧如同草原上的一匹野马,可是却不再张狂,却不再傲慢。这是他的成长。
苏荣坐在我的身侧,一会儿偷偷的瞄我两眼,一会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头看我两眼。我有点忍不住了,就调侃他,“我脸上又没脏东西,干嘛总是偷看我自个在那儿乐呵?”
苏荣被我戳破了事实,他倒也不尴尬,“就喜欢这么的看着你。”
切!我不以为然的切了他一声,苏荣半晌都没了后音。这三年苏荣最大的改变就是,内敛了许多。这,也许是个好现象。
那天晚上,苏荣陪着我走了很长的路,他说他其实是一路跟着我过来的江边,是早有预谋的,并不是偶然,我笑他是不是电影看太多了。苏荣笑着不说话,临走的时候他愣是翻了我的包,从里面掏出我的手机,然后拨他的手机号,拨完之后他就发现自己这一举动完全是错误的,完全是不值得的。
“我靠!”
苏荣低声骂了一句,看着一串国际电话号码,差点把我的手机给直接摔地上。
我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我刚从纽约回来,没来得及换号码。”
苏荣愣怔了一下,一张冷峻不惊的脸上丝毫没有多余的神情,二话不说的把我的手机重新给我塞回包里,紧接着又把他自己的手机直接塞到我的手里,我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干嘛呀?”
“我的手机给你用,回去吧,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我正纳闷着,刚想说我不要你的手机,结果那家伙直接调头走了,根本不等我说上一句半句话。
我后知后觉地望着手里苏荣给我的他的那部手机,不禁感觉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这苏荣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呀!
就在我回味着这一幕究竟是个怎么的你来我往时,苏荣又蹭地一下蹦跶到了我的跟前,我吓了一大跳,却被苏荣死拽着给往前拖。
“喂!苏荣,你要干嘛呀你!”
“送你回家。”
苏荣说着直接把我给塞进车里,我理了一下头发的工夫苏荣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上,扭动了钥匙。
我不解地望着他,看他那样子是铁了心的,最后就又做罢了。
我说,“苏荣,你刚刚不是都已经走了吗?怎么就又回来了?”难不成良心发现了?不对,他有什么良心可言呀?
得!我又再一次把苏荣给塞进了门缝里头看。因为,至少苏荣的回答是,“路太偏,天太黑,怕你遇到坏人。”
这要是换作旁人说这话,我估摸着我肯定得回味着感动上一番。要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听了这话,估计着肯定得感动到心动,最后说不一定还要以身相许。不过,我跟苏荣没到这一步,主要的问题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虽然他这话我听了很受用,但我还是抛不开他从前的那德行跟品行。
我回到家里,李安雪并不在,我就一个人进了屋,打算打开电视,或者是躺在床上用手机看个电影。
然而,我才刚从包里一拿出自己的手机,就又瞥见了苏荣的手机。突然间我好奇心驱使着我,我就真的异想天开的拿起了苏荣的手机,结果很没令人失望的,他手机有密码。
靠!敢情这给我一手机是专门给我当砖头防身用呢?
我在心底里又将苏荣鄙视了一番。三年过去了,我这性子,嗨,到底是没能改,遇上这样儿的事儿总想问候人祖宗一声。
冲了个澡,我就打算躺床上看个电影,搜索了半天,最后点开了一部最近刚上映的国产电影:《捉妖记》。
电影才看到十几分钟,陌生的手机铃声就进入了我的耳膜,我寻着声音,后来一想,可能是苏荣的手机,往包里一翻,还真是。
我犹豫着,要不要接这个电话,但后来一想万一是苏荣打来要他手机的怎么办?于是,我心一横就接了那个上面称号是苏二的电话。
我喂了一声,那边传过来了一个男音,警惕性地质问我,“你是谁?”
我愣怔了一下,看来不是苏荣打来的电话,那头猜测着,又紧接着问,“这手机是你捡到的?”
“不是。”我如实回答,那头就更加郁闷了,“不对呀?这是苏荣的手机号呀!你是谁?”
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我又觉着我不该说我是谁,但又介于这备注带一个苏字,我犹豫了一下,“我是苏荣的一个朋友,他手机忘在我这边了,我会在和他联络后的第一时间告诉他你的来电。”
电话的那头儿嗯了一声就没再吭声,我顺势就把电话挂了,免得再被追问起来,归根结底,我就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总之,有时候说实话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挂断电话没多久,另外一个电话就钻了进来,我犹豫着,没再自作主张的去接苏荣的电话,可这人好像就是铁了心似的,非要联系上为止似的,我就又重新接起了这串无名电话,这次我学的聪明了点,先等对方开口。
结果那头儿看我没先吭声,就主动开腔了,“苏荣,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碰个面?”
乍一听,这声音有点熟悉,后来我一想,不对啊,我肯定搞错,就把电话给摁掉了,免得再被对方起疑。
电话一摁断,我就彻底的把苏荣的手机给扔一边儿去了。真不亏是领导,一个电话挨着一个电话,应接不暇。我最后直接把苏荣的手机给扔到了墙角用棉被压着,省的听到心烦。
我大功告成了一般的,又重新拿回自己的手机,继续看起了《捉妖记》。
然而,这一晚上,过的并不风情浪静。电影才刚看完没多久,我的眼皮就厚重的实在撑不起来,才刚昏昏睡去,就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门铃声。
我从梦中惊醒,以为是李安雪忘记带钥匙了,可后来走到门口时,我又害怕万一真的如苏荣所说万一要是有坏人在外面怎么办?
我顺着猫眼往外面看,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张苏荣的脸。我皱了皱眉头,然后苏荣的脸就又放大化了似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咬了咬嘴唇,这深更半夜的,这苏荣算坏人吗?
就在我打开屋门后,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一烂好心。
我脸上的肌肉明显的抽动了几下,悻悻地望着站在我面前的那个人,“干嘛呀?要来拿手机吗?你等着。”
苏荣慢了半个节拍,灵机一动,“对,拿手机。”
我点了点头,才一转身,苏荣就噌地一下溜了进来,咚地一声把门关上,“陆未然,今天晚上你要收留我!”
纳尼?我不敢相信地望着苏荣。是收留?还是引狼入室?
抗战七十周年啊!抗战七十周年啊!!尼玛,我差点一句日语就脱口而出了!苏荣绝对是中华儿女,也绝对是一爱国者,我差一点就犯了大忌。
我伸手探了探苏荣的额头,那家伙很受用地笑着,也不主动把我的手给挪开。
没发烧,那就是发神经。
我没把苏荣的话当真,转身去了屋里,把手机摸出来,去了客厅,又重新交到了苏荣的手里。
苏荣顺其自然地接过,“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本来是要告诉你我今天晚上无家可归了,结果你都没能接我的电话,害的我又一层一层地摁门铃,这才好不容易把你给找到。”
我不敢相信地瞪着双眼眸望着苏荣,就仿佛是活生生地看见了原始人似的。可我也仿佛看到了苏荣在楼下看到我上楼,然后在差不多的时间内这栋楼的某一层窗台亮起了灯光,然后他就面带着微笑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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