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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知情未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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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就别在那里说风凉话了,这天塌下来了是有高个儿顶着,我不用愁着。可我公司里要是出个什么事儿,不得部门经理担着呀?”
叶于谦一看我似乎真是遇上了什么事,就乖乖的拉个板凳在我旁边坐下,“你们老板怎么着了呀?是不是嫌给你们这些人发的工资太高了呀?”
“可不是嘛,所以他就想把我弄到非洲去体验一下生活,可我舍不得你就没答应。”我趴在书桌上玩硬币,越说越心塞,愁着一张脸。
叶于谦一听我说我舍不得他,他就笑了,“老婆,你做的对!如果你老板要是强人所难那你就炒了他,我养着你。”
我切了他一声,这话虽养耳,但就真不怎么享用了。
我说,“叶于谦,你这分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是每天都坐在家里吃闲饭,你早晚有一天会觉得我这人太窝囊太没用,然后一纸诉状休了我,内容是此物毫无用途之地,碍事!”
反正我是不会等到那一天的发生,所以只能每天像个战斗机似的早出晚归,偶尔朝九晚五也还算安逸。
我打电话给李安雪,我说,“雪姐姐,如果我被老板炒鱿鱼了,你会不会收留我?”
李安雪那边热闹非凡,看上去像是在参加什么社交活动,于是就长话短说,“不会,除非十家公司九家都不要你了,那我就是剩下的那一家公司,然后录用你,做我的总裁助理。”
总裁助理?我一听就来兴趣了,光是听着就威风,我说,“做你的助理每天都需要做什么呀?天天跟着你飞南京飞上海飞广州吗?”
“对,那么没用,就只能做我的贴身丫鬟。”
“靠!”存心的吧!
我突然发现自己找错人说话了,李安雪可是战斗机中的楷模机,我这么窝囊的跟她说话她不笑话我就该跪谢了!我还指望着她能宽慰我两句?真是脑子进水了。
我赶紧又说,“李安雪,我去吃饭去了,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我掐了掐手指算了算,过几天萧蔷的婚期马上就到了,我这还得提前给她准备一红包,万一到时候我部下的人个个都以死要挟,这去难民窟的重任不还得落到我的肩上?
于是,吃过晚饭我就叫叶于谦陪我去见萧蔷,可打电话约萧蔷,萧蔷却说,“小然,我知道你是理解我的,所以,你能不能来阮名扬家附近咱们见面呀。”
我说,“行,你就先自个娱乐着,我马上动身过去。”
见到萧蔷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俩坐在肯德基一人要了一杯橙汁,什么也没点的就占着人家的坐位在那里狂聊,还没感觉怎么和萧蔷说上话就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我看叶于谦背对着我俩,自个在外面半依着车身抽着烟就有点于心不忍,就只好捡重点对萧蔷说了,“萧蔷,这红包我就不等到你结婚那天再给你了。”
我把红包塞到萧蔷手里,萧蔷机灵的又听出我话里似乎有别的意思,就问我说,“为什么不等到我结婚那天?在这座城市我可就你跟李安雪两个好朋友了,你不参加我的婚礼可不行,没有你在,我怯场。”
听到怯场俩字,我差点一口果汁喷出去,“没有不去的意思。好了,你就安心的养胎做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子就成了。”
我宽慰了萧蔷几句,正好阮名扬也开车过来接她了,于是就赶紧哄着她回家去,以后有空常联系。
回去的路上,叶于谦问我给了萧蔷多大一红包,从包里拿出来,那么厚一叠。我说,“你问这干嘛?反正又不是从你卡里取出来的,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
叶于谦看了看我,就不吭声了。
后来,我想了许久,就把叶于谦的工资卡还给他了,并不是因为我这老婆当的有多大度。一是因为他自身也有不少的应酬,用上钱的时候再跟我要,这会让他在我的面前很没有面子很没有地位,指不定何时就自尊心受损了。二是因为,如果我真的要去出差,我又不能时不时的打钱给他花,还不如他自己拿着,他若真是存心想把自己的存款上缴,那他用不完的时候自然会给我。
叶于谦瞧了瞧我手里递来的卡,差点两眼泪汪汪了,深情地望着我,低声的说,“老婆,你怎么知道我需要钱花了?”
我没能忍住噗哧一下的就笑出了声,“在外面借了多少了?”
叶于谦含蓄的笑着,“不多。”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去了公司,安排部门工作人员开会,会议内容无非是去新公司出差的任务,花落谁家。
我说,“你们谁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意见,能满足的尽量都满足。”
我这话一出口,平时对公司意见重重说公司福利这不好那不行不绝于耳的话,现在一句都听不到了,一个个能说会道的都闭了嘴,一句不谈。
我又说,“新公司那边设计部全是些新招进来的员工,没有咱们这个团队在一起时间这么长,当然也没有咱们那么熟练公司的业务。所以,这一次也算是一个机会,如果有那个可能,出差之后如果想留在新公司发展也可以留在新公司,担任新公司设计部总监的职位。”
我这话里有明显的诱导成分,但会议室里十几号人听了,依旧个个稳坐如泰山,一言不发。
其实,说谁去谁就能担任新公司设计部总监的职位,都是我自个的想法,老板那边我还没跟他提呢!
可新公司是个什么地儿?部门里的萌妹子小鲜肉们都精着呢!一个拆迁了的新农村,虽然高楼大厦的,可是却没点儿人气儿,找男朋友女朋友谈个恋爱都是问题。也不知道老板当初是怎么想的,就在那里弄了一个分公司出来,可能是想着以后说不定会热闹吧。
我默默的叹了口气,果然不出所料啊,没人去。
☆、第三章 (6)爱情的坟墓
就在我左右为难,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弄一个人过去的时候,我老板却突然从地缝里冒了出来,说,“不,这次谁主动请缨要去新公司的,只要在新公司表现的不错,那就是咱们新公司设计部的总监。”
我听了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当时还怕领导会怪我自作主张呢,这下,诱惑更大了!可这诱惑即便再大,能挡的了小鲜肉们向往广阔天空的心吗?再说了,要是新公司业绩不好,一个挂名的设计部总监连原来在公司当员工的工资高都没有!请问,谁那么瞎,跟毛爷爷过不去?
最后,还是没人吭声,没人发表意见,结果老板差点咆哮了,于是我差点被劈,然后我就屁颠屁颠的跟在老板后面去了总裁办公室,会就散了。
我甚是无奈,摊了摊手,说,“老板,你看,都没人愿意去。”
我老板手指头吧嗒吧嗒的敲着桌面,思忖了许久后,又重新开了口,“未然,要不然还是你去吧?你再跟你老公商量商量,行程我再缩短一点成不?一个月,就一个月!你知道的,设计部门是咱们整个公司运作的主心骨,这事儿你去办我最放心,你帮我把新公司设计部给捋顺,然后看看哪个比较靠谱的就先代理着总监的职务,然后你就还回来公司上班,怎么样?”
软磨硬泡,我这边早有心理准备,台词都想好了,“老板,这新公司整合,肯定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扶上正路的,你确定你就只是让我去一个月?”
这老油条,肯定是要先把我给哄过去,然后解燃眉之急,后面的,反正他是老板,他说了算。
要是过了一个月他还不想让回,我硬是要回来,那我就不仅在公司里面有话柄可供人茶余饭后了,说不定还有人盘算着我这经理的职位啥时候到期,我可不想没事儿给自己弄一小辫子被人攒着。
再说了,新公司有新公司的运营方式,地理位置都不同,那差距可就大多了。
但我老板估摸着也是深思熟虑了不少时间,觉得如果自己真是不松口,肯定也拿我没办法,就忙说,“对,我说话算数,就一个月。还有,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个大红包。”
我刚想说,多少?可是,后来一想,不成啊,老板这红包给的可明明是个人情债呀!这老板的儿子也已经快二十岁的人了,我在公司发展的好好的,现下没打算跳槽,等过两年他儿子也该结婚了,我不还得如数送回去呀?
不成,不成,于是,我说,“红包是红包,工作是工作,两码子事儿。”
我老板一听,觉得被算计的那个人变成了他自己,就指着我说,“嘿,陆未然,你就是一猴精。”
我可不敢在自己领导面前卖弄那点儿聪明,赶紧说,“我要是猴精,那您岂不是猴精的鼻祖孙悟空。”
我老板一听我连带着把他也给捎带进去了,再这么下去他估计自己嘴巴上也捞不到什么便宜事儿也容易搞砸,于是话题就至此为止了。
我站在老板的面前,等他最后的决定。
我估摸着他肯定还是觉得我是唯一一个去新公司出差的最佳的不二人选,于是我也早有心理准备,也已经提前给叶于谦打了防疫针。但,若这老狐狸真是把我当软柿子,觉得好捏,那他铁定就玩完了。
我老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于是,他说,“这样吧,我答应你,你去新公司期间设计部门这边不会有人代理你的职务,并且部门里业绩提成你照样拿,在新公司那边,你接了多少单子,就算多少单子的钱,我另外再给你补两千块钱的生活费,这样总可以吧?”
我故意把思考的时间拖的长了些,说,“成吧!但是能不能过了十五号再去?我一朋友结婚。”
我老板一看我答应了,立马就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好,没问题。不过,最好是你朋友结完婚你当天下午没事儿了就赶过去,不影响第二天的工作。”
我刚还想说,哟,今儿个用着人了,总算知道大方了,可这一盏茶的工夫都还没有,他就又把自己夹着的老狐狸尾巴在人前显露无疑了。
不过,这事儿最多也只能到这里了,人老板也够厚道的让步了,我若再谈条件,那就会显得我很不识抬举。
我说,“好吧,你把新公司地址还有那边负责人的联系方式都发给我。”
去新公司出差的事儿我给扛下了,这事儿就算这么说定了。我出了办公室第一时间就发了消息给叶于谦问他现在在干嘛。
翻了翻短信记录,最后一次消息是在一个月前的某一天,他大半夜发了一条内容,只有两个字:想你。
我不能够很确切的说出时间,但大概是从领了证之后开始,我好像突然之间就从皇太后一夜之间变成了宠妃,有事儿即招,想起了就唤,所以平时没什么大事儿也就只是摆着放着了,再也不会有人垂涎三尺的把我当成老祖宗似的来供奉着了,当然也就更不会有人偶尔无病乱呻吟的发条腻歪的短信来哄我开心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头琢磨着,这叶于谦是要造反吗?
等了许久,叶于谦也还是没能把短信立马回复过来,我心里的那点失落又蔓延开来,像是见风就长的蔓藤,把我那幽深的不见天日的小心脏又立马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于是,我又接着给叶于谦发了条短信:老公,你最近都不关心我了。
我坐在办公桌前,拿着手机等了一小会儿,到底是没能等来叶于谦的回复。
我放下手机,不禁有些惆怅,坐在电脑前开始忙工作,发了内部群邮件,通知部门在坐的各位,我要去新公司出差,培训出一个新的总监出来,希望我不在的期间,大家都可以安分守已,有什么问题立即给我发邮件,或者打电话。
一直到后来我投入到工作中,叶于谦才蜗牛一般的打来了一通电话,开头就问我为什么会觉得他不关心我了。
我说,没什么,就是感觉。
我又说,我这会儿手头有工作,晚上可能会加一会儿班,如果你下班的早,就先回家吧,不用来公司接我。
挂断电话,我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平静,仿佛卸下了浑身所有的装备和防备去远航,不管不顾一切身后事,不用知道前方的道路是泥泞坎坷亦或者是畅通无阻。
也许吧,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婚后生活。
当爱情走向婚姻,腻在一起久了,连仅剩的神秘外衣也被一一剥离而去。没有了很多你来我往的那些时节,也就少了很多恋爱中的怦然心动和情愫渐生。
爱情是充满幻想刺激和激情的,而婚姻却是源自生活中最为朴实的平淡和安祥。
我原谅了自己所谓的叶于谦对我婚后的不够关心,原谅他今天没有像从前一样像个战士一般的为我兢兢业业的二十四时待机。
我原谅了很多,包括我自己,我知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是必然的过程。
萧蔷的婚礼在十五号如期举行,婚礼阵容豪华气派的堪比古代王爷娶妃子。
三十辆大奔,每一辆都系了大红色的幔布,排着队,拉风的从市中心穿梭而过。
为首的婚车是李安雪的兰博基尼,李安雪是司机,萧蔷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则和阮名扬这个准新郎坐在后面。
李安雪把车篷打开,我从后视镜看过去,身后是舞动着的火红火红的一大片缦帐,喜气的让人感动的想哭。
李安雪笑着,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说,“姑娘,待你长发及腰,嫁我可好?”
萧蔷美美的看了李安雪一眼,我接过话茬,“公子,我已长发及腰,铺十里红妆,娶我可愿?”
阮名扬喜上眉梢,“敢情今天是吟诗比赛吧?”一句在平时看来毫无笑点的话却让我们车上这仨姐妹个个都笑开了花。
趁着在酒店房间歇息的空儿,我把自个专门又给萧蔷买的一份礼物给了她。
李安雪猜测着,“哟,这还有一份小礼物?陆未然,我这可是在旁边看着呢啊,别到时我结婚的时候没有。”
我就笑了,“成啊,这得看你的表现了。”
李安雪就撇嘴了,“送个结婚礼物还得看表现?”
萧蔷优雅大方的笑着,把礼物盒子打开,李安雪一看,赶紧撇清,“得,这玩意儿还是免了。”
我对萧蔷解释说,“这双水晶鞋作为你的新婚礼物送给你,是希望你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也可以让肚子里的宝宝有一个愉悦的心情。”
李安雪一看萧蔷都快哭了,赶紧圆场,“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咱姐妹三个谁也不许哭,尤其是你萧蔷,弄的以后就跟结了婚就不是我和陆未然是姐妹了似的。”
萧蔷赶紧吸了吸鼻子,“不哭,我不哭。谢谢你小然,谢谢你雪儿。”
我们三个一副像是经历了一场战役,终于活着归来的模样,抱在了一起。
我在心里默默的祝福着,希望萧蔷婚后有个不错的生活开端。
☆、第三章 (7)爱情的坟墓
婚礼结束之后,我和叶于谦就匆匆的离开了,萧蔷的婚礼上有李安雪作伴,我很放心。
回去的路上,叶于谦一直开着车沉默不语,可能是舍不得我,但又明知无法挽留。
我心里头也不是特别的滋味,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舍得说分离就分离?
我带着股辛酸味儿,好像全世界都剩下爱情了,老实的对叶于谦说:“叶于谦,我出差的这一个月的时间你要每天都想我,不许粘花惹草,要老实本分,安分守己,有主动倒贴的你要告诉她你已经结婚了,知道吗?”
叶于谦拉回思绪,望着我,“是,我一定会听从老婆大人的教导。”
在去新公司的路上,叶于谦没有来送我,是我固执的不让他送。
其实,说白了,我这个很害怕孤单,也最怕离别。常年一个人在外面奔波劳碌,累的时候也经常想找个地方依靠一下,哪怕很短暂,我就会很感激。可叶于谦给予我的,却是整个暖暖的臂弯。他没有用惊天地泣鬼神的方式爱上我并守护着我,而是在我心底最苦闷的时候硬是塞给了我一颗糖,于是我就总是用感激的目光望着他,默默的看着看着,就彻底的深入心底了。
直到大巴车出发走上一段距离,我才又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叶于谦,“我很快会回来的,你要等我。”
还没等上叶于谦的短信,李安雪就发来了长长的一条内容:陆未然,别怪我当初没有提醒你,刚结婚就出差?你脑子进水了吧你?也不寒碜你了,你自己出门去看看外面的女人,要么紧身皮裤要么黑丝恨天高,反正就是紧、透、露,不用弯腰也能让人瞧见那一水儿的大白胸,你再看看你,穿的跟发传单的吉祥物一样!别自己老公被人拐走了你都还不清不楚!
我看完最后一句话,连忙上下扫视了自己这一身儿打扮,没觉着有什么不好。
我犹豫着,不知道李安雪这话究竟什么意图,就琢磨着,难道要我每天都打扮的像情妇一样的去上班吗?
李安雪这话我当时看了看,就没往心里放。可不一会儿,李安雪就电话打来了。一接着电话她就问我为什么不回复她的短信,没看到吗?
我立马回答,没有看到。都把我损成那样了我还能很受用的说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吗?要是把我当作是件衣裳去卖,就照李安雪形容的那样儿,怕是把我打成一折她都觉得是价钱高呀!
通了电话,李安雪也不追究我到底看没看,她在那头迟疑了有两秒钟,很是郑重其事地对我说,“陆未然,这事儿的事实真相我也没来得及探究,也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我就怕你起疑心然后你俩闹不愉快。但你这正好又赶上要出差,这不是给人机会嘛!所以,你也别怪我李安雪多嘴,有机会了你向叶于谦探探底儿,看看这吴默沁到底儿是个什么人,别跟个傻子似的愣是被人扣了绿帽子都还不知道!”
这李安雪很少严肃,她一严肃我就紧张。然后,我就疑惑了,“吴默沁?萧蔷的那个高中同学?”
我话音刚落,李安雪就在电话里迫不及待的骂我了,“陆未然,你简直是朵奇葩,我他妈要是说的是萧蔷的那个高中同学,我早一巴掌呼死她了,叫她那么不要脸。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晚上关了灯,是谁不是谁都不重要。懒得跟你说了,反正你自个儿留个心眼儿。”
还没轮的上我追问李安雪哪来的荡妇哪里来的尤物,李安雪就把电话挂了,我晕头转向的就给叶于谦发了条短信:吴默沁是谁?
叶于谦可能是愣住了,也可能是开着车没来得及看短信,我盯着手机,等着他的回复。不一会儿,短信来了,只有两个字:同事。
然后,我手扶着额头,彻底的陷入了沉思。李安雪从来不会空穴来风,更不会说没脑子没证据的话……
我想了许久,又给叶于谦发了条内容:哪儿的同事?
谁知,叶于谦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我这边刚把振动设为铃声,硬是被吓了一跳,我接了电话,态度不是特别好,“干嘛呀?不是正在发短信吗?”
叶于谦就笑了,不跟我一般见识,说,“打电话不是更方便?”
我听了心里一阵酸,“那能一样吗?”
我给他浇了一盆子的冷水,他就有点纳闷了,“不一样吗?”
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也没能再继续关于吴默沁的话题上。这样面对面一目了然的对质,让我觉得很难堪,即便他给我的答案会是我跟她只是同事关系。
挂断电话后,我又重新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他:以后你看到我发给你的短信,即便你当时没有看到,事后也请你一样用短信回复我!因为我如果觉得没有必要给你发短信,就会直接打电话给你,而不是等我发完短信后坐等你的电话,懂?
我在手机打完最后一个标点符号就毫不犹豫的把短信发了出去,然后就接到了叶于谦的一个‘好’字,就再也没了然后。
我回头又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发送出去的内容,发现自己是不是说的太狠了点,像教训小孩子似的。我想了想,想跟他说一声其实这是我的一个毛病,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可是,想了许久,都编辑好了,我却又重新按了返回键。
我回想了这些日子和叶于谦在一起的时光,不是他加班就是我工作忙,每次吵架闹脾气的时候,最后矛盾着矛盾着事儿就过去了,可那时的我俩就感觉好像又在一瞬间从爱情堆里走出似的,以旁观者的态度步入了两个个体的正轨。
婚后的生活,总觉得一天下来也没个消停,可回首一天,却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什么也都没做好。
婚姻需要爱情,可当爱情走向婚姻,生活里琐碎的事情就占据了大半的时光,爱情被排名到了最后……
当我们念及初衷,我们是爱着才走到今日的。于是,仅剩下的那点闲暇时光,想要回味一下恋爱中的滋味时,却又发现原来生活并不是我们想像中的样子,直到最后我们还未能完全的回忆起曾经在一起时的甜蜜,就又累瘫的昏昏睡去。
难道,这就是爱情最终的归宿吗?我不知道了……
在古代,没有手机,没有电话,也没有交通工具;如果我想见你了,就会走上十里路,翻上几座山,漂阳过海来看你。那时候的爱情,怎么就可以那样简单……
二十七年以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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