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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影的温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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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过来,让我安全离开,要不然我立刻毙了她。”江玉龙将她箍得更紧。
  玉梨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过去和现在沉沉地压迫着她的神经,她张口想要呼吸,试图想要冷静,可是她的身子摇摇欲坠,能够勉强维持着不昏过去已经是万幸。
  怎么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怎么会有?
  就在双方对峙间,另外一辆跑车疾驶而至,自车里跳出的高大男人原本冷静的眼神在看见玉梨后,锐利愤怒的光芒一闪而没。
  该死!
  她怎么会在这里?他们怎么会让她落到歹徒手上成为人质?可恶!
  恍惚间,玉梨好像看见了杜维,是错觉吧,她暗忖。
  她突然感到颈间有种黏黏腻腻的恶心感,她低头一看,只见一抹触目惊心的血染红了她的白色领巾。
  是那个人的血?!
  她几乎昏厥过去,可是不知打哪儿来的一股力气支撑着她,她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挣扎着不让自己尖叫或是昏倒。
  “杜警官!”在场的警员看到他都很高兴,相信他一定有办法救回人质。
  “江玉龙,亏你还是道上有名的老大,居然得拿女人当挡箭牌,传出去能听吗?”杜维低沉有力地道,持枪一步一步地靠近两人。
  “杜维,现在有人质在我手上,我劝你还是给我条生路走……要不然逼虎伤人,你可别怪我没有给你杜大警官面子了。”江玉龙逞强道。
  杜维一贯的笑意消失了,他眯起眼睛,危险地道:“放开她,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
  江玉龙不敢接触他的眼神,狼狈急躁地退后了一步:“你……你不要过来,我是说真的。”
  “杀了她,你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你以为还能逃到哪里去?你吞了郝老大的货,现在黑白两道的人都在找你,乖乖地落网去吃几年牢饭,或许还能多活个几十年。就算让你逃出了这里,你猜下一个路口会不会有郝老大的人堵你?嗯?”
  “你……”江玉龙额上的血和冷汗融成了一片。
  玉梨吞着口水,努力控制耳内嗡嗡的声音,她的心脏好不舒服。
  杜维……危险……你不要过来……他有枪……
  爸爸……危险……不要……
  过去和现在又重叠了,她想摇头甩去脑中的影像,却被箍得不能动弹。
  杜维的眸光带着一丝着急地搜寻着她的眼,心痛地发现她眼底的恐惧。
  该死,她一定很害怕,一定被惊吓得不轻。
  “江玉龙,要死要活,你自己选一条路。”他的语气冷得足以冻僵人。
  “你退后……不要逼我……”江玉龙被他的气势压得无力招架,额上的汗水夹杂着血水滑进他眼底,他疲惫又不舒服,本能地抬起手要擦。
  持枪的那一手才稍稍离开玉梨的太阳穴,杜维抓住这短短的一秒空档,闪电地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击中了江玉龙的手腕。
  玉梨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浑然不知发生何事,江玉龙则是捂着鲜血直流的手腕哀号。
  警察飞快地一拥而上将他押住,杜维的动作却比任何人快了一步,他及时拥住身子软软颓倒的玉梨。
  “玉梨!”他心疼地抱着她。
  她的脸色惨白得像纸,小嘴欲张想说什么,却在下一秒昏倒在他臂弯里。
  “玉梨?老天!”他一把将她抱起,飞快地冲向跑车。
  “杜警官?”
  “把他押回审二队,我要亲自侦讯他!”他的声音紧绷,隐含雷霆之怒。
  所有的人都打了个冷颤,从来没有人看过他这样。
  “江玉龙,你惨了。”不知是谁咕哝了一句。
  玉梨的意识飘浮在半梦半醒之间,找不到任何落脚处。
  好冷……好孤独……人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茫然失措间,一张笑意满满的面孔闯进她的意识深层处,她试图想抓住……
  “杜维?”她试着叫出声来。
  “小梨子,我在这里。”
  她安心了,继续沉沉睡去。
  梦境不再是清冷无助,她也不再惊骇的喘息,酣睡的面孔如天使般安详。
  过了很久……
  “杜维,你在哪里?”
  她又被噩梦纠缠,本能地呼唤着。
  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温柔的声音如春风煦阳,“我在这里,别怕,我会守着你的,睡吧。”
  “我怕……”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两片炽热的唇瓣轻轻地熨贴在她额上:“别怕,我在这里,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她轻轻地低吟了一声,移动了下身体向声音来源处靠近。
  他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额头,很快地,她又睡着了。
  这一次她睡得很安稳,完全进入无梦的睡眠状态。
  深夜时分,玉梨慵懒地叹息了一声,心满意足地自睡梦中醒来。
  映人眼帘的是一脸焦急的母亲,还有斯文尔雅、双鬓微白的李叔。
  她怔怔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来了?”
  迷迷糊糊间,她还以为睡在自家床铺上。
  “可怜的孩子,你怎么会遇到这种事?真是吓死妈了。”她母亲嘤嘤哭泣,紧紧抓着她的双手。
  玉梨还是不太明白:“妈……你不要哭啦,我又没有怎样。我迟到了是不是?还是我被炒鱿鱼了?”
  “玉梨,你现在是在医院,难道你都记不得了?”李叔关怀地问道。
  她疑惑地眨着眼睛,记忆一寸寸涌回脑海:“歹徒?!我遇到坏人……”
  “你没事了,是一位杜警官救了你。”
  杜警官?!
  她果然没看错人,真的是杜维……
  “是,我记起来了。”她强自按捺住心底的激荡,语气淡然道:“原来如此。”
  杜维的职业是警察,经过今天的事件,她再一次明白这份工作的危险性。老天,她真是深恶痛绝警察这个行业。
  绝对绝对不要跟任何警察有关系!
  她抗拒着昨夜温暖的回忆,硬起心肠要把所有关于警察的记忆统统推出生命外。
  “他呢?”她突然迫切地想逃离他。
  “他看见我们来,才放心地回局里,说还要审讯那位歹徒。”李叔想摸摸她的额头,却因玉梨明显的闪躲而放弃。
  他暗自叹息一声,轻声道:“我和你妈妈在家里等你等到九点半,打你的行动电话没有人接,我们便留了言,那位杜警官才和我们联络,告诉我们事情的经过。”
  玉梨静静地听着,微微一笑:“其实我只是受到点惊吓,没什么事的。李叔叔,我想出院了,我要回家休息。”
  “对对对,回家休息,让我好好照顾你。”玉梨的母亲怜惜不舍地摸着女儿清秀的脸庞,噙着泪道:“我可怜的女儿,几个月不见你,又瘦了这么多。”
  “妈,真的没关系,我想回自己家……”
  她母亲脸色微变:“你……你不想让妈妈照顾你吗?”
  李叔满面希冀:“玉梨,就到家里来住一阵子好吗?你妈和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更何况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你这样我们怎么放得下心呢?”
  玉梨实在拗不过他们的坚持,又不忍心看见他们失望,只好点点头。
  “好。”她暗暗叹口气。
  她现在已经无法顾虑那么多了,她的自责、她的歉疚……她好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养身体。
  再说她也希望能够借此远离杜维。她还想多活几年,不想被他这个警察给搞到提早升天。
  她讨厌警察,非常非常的讨厌!
  杜维尽快办完所有的事情,赶回医院的时候,玉梨已经离开了。
  他连忙去找主治医生,质问道:“医生,她还那么虚弱,你怎么可以赶她出院?”
  医生忙不迭解释:“杜先生,不是我们赶她的呀,而是病患的身体状况只是虚弱了些,并没有什么大碍,她的父母亲也要求出院,他们坚持要走,我也没有权利硬把人留下呀!”
  杜维懊恼地道:“你不知道她的精神状况……她承受很大的压力,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照顾她的身体和精神,你们医院不是有专门的心理治疗师吗?”
  “杜先生,这个必须是出自病患本身的要求,我们才能帮她接洽。不过不要紧,你可以跟病患谈谈,如果她需要的话,我随时帮她安排时间。”
  “好,谢谢你。”话声方落,杜维像阵风迅速离开。
  杜维虽然心急得想立刻就看到她,陪着她,但是夜已深了,他若是去找玉梨只会吵醒他们,所以他只得按捺着性子回家休息。
  可是等到他第二天上班,一桩骇人听闻的案子将整个警政大楼轰得乱成一团,上上下下紧急动员了起来。
  有位老阿伯跑到分局报案,说在山区采竹笋时发现一具女尸,浑身上下被刻上奇怪的符号,死状极惨。
  案子立刻交到杜维的手上,他带着组员们迅速赶到现场。
  陈尸现场地处偏僻少有人烟,四处又是树木竹林、乱石草地,尤其在清晨下过一阵雨之后,现场可辨别的蛛丝马迹更加稀少。
  “杜警官,你们来了。”分局的小队负责人恭敬地行礼。
  杜维戴上薄手套,朝他点点头,郑重地问:“现场有什么发现吗?”
  那人摇摇头:“凶手很小心,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以尸体的僵硬状态来看,死亡时间大约是在今天清晨两点左右,她身上有多处刀伤,显示凶手极为冷静却残忍,用刀也很熟练,初步判断她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我去看看。”杜维蹲下身,掀开了白布。
  片刻后,他心情沉重地放下白布,眼神带着一丝愤怒,但有更多的震动:“在被害者身上留下符号,这是心理变态凶手或是连续杀人凶手最喜欢的伎俩,为的是要表现出他们的风格,还有向警方宣战……老天。”
  这千万不要是一桩连续杀人案的开端啊!
  他心底有着不祥的预感,事情恐怕不会照他所期望的那样发展。
  “杜警官?”
  他摇摇头,低沉地道:“没事,继续吧!”
  在微雨纷飞的午后,一股厚重的阴霾黑雾缓缓笼罩在众人心头。
  第五章
  “死者叫陈月珠,今年39岁,是一家铁工厂的老板娘,丈夫嗜酒、嗜赌,夫妻并未生育一儿半女。据她的亲人所称,陈月珠和丈夫的感情非常差,夫妻俩时常有吵闹打架的事情发生。”一名侦二队的组员报告调查结果。
  “她的丈夫在昨天晚上行踪不明,直到今天早上才醉醺醺地回来,我们已经将他带回来协助理清案情了。”
  “我想她丈夫的嫌疑最重。”
  “我也这么觉得。只是他为什么故布疑阵,在妻子身上刻那么多奇怪的符号?”
  “他可能想要转移别人对他的怀疑吧!”
  “可是依正常情况来判断不太可能,他妻子是家中惟一经济来源,杀了妻子对他并没有好处。”另一位组员分析道。
  “杜警官,你的意见怎么样?”
  “是啊,杜警官;你在想什么?”
  杜维双眉微蹙地沉吟道:“我想这件案子并没有那么单纯,只不过我们还是先过滤掉其他可能因素,无论是情杀、仇杀,或者是财杀,如果没有任何可疑之处的话,那我们就得紧张了。”
  “你怀疑还有别的原因吗?”
  “希望没有。”他涩涩地道。
  开完会后,杜维开车到玉梨家,在紧闭、始终没有人应门的门口前等待许久。
  她没有回来?
  “她该不会不休息又去上班了吧?”他爱笑的眼眸不赞同地眯了起来。
  他立刻拨电话到她公司,得到的答案却是——严小姐请了三天假,要星期五才会上班。
  他的纳闷不到几秒钟就想通了。
  “她必定是在她母亲家。”他记得行动电话上留有他们的电话号码,连忙再拨号。
  “喂?请问是哪位?”一个温柔的声音自电话里传出来。
  “请问是李伯母吗?玉梨在你那儿吗?”他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手心有些微汗。
  玉梨母亲的声音透着惊喜:“在在在,这孩子一整天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猜她是在等你的电话,你等一下啊!”
  玉梨在等他的电话?杜维发现自己在傻笑。
  可是片刻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笑得太快了。
  玉梨母亲的声音再次自电话里传来:“杜警官,真的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她说不想接你的电话,还要我跟你说……”
  “说什么?”他睁大眼睛等待着。
  她迟疑了半晌才说:“她说她讨厌警察。”
  杜维苦笑了下:“我知道,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说了。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不知伯母能不能为我解答?”
  “你尽管问。”
  “玉梨为什么这么讨厌警察?”他总觉得她的反应不像表面所说的那么简单,她的恐惧和厌恶很深沉,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讨厌警察……应该不会呀。”她显得有些惊讶,“因为她的父亲也是个警察,她非常非常喜欢她父亲,经常说长大以后要当女警,但自从……”
  “自从?”
  她的声音幽幽:“自从先夫因公殉职后,她就变得很沉默,后来过了一年,她恢复了开朗,但从此再也没有提起要当女警的事了。”
  闻言,杜维有些心疼:“也许是伯父的去世对她而言是个太大的打击吧。”
  “是的,杜警官……”
  “伯母,请叫我阿维就好。”
  “好,阿维,玉梨是个很懂事的孩子,这些年真是苦了她了,她实在比我坚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地疼惜她……你对她是认真的吗?或者只是当作普通的朋友?”
  “伯母,我对玉梨是真心的。”杜维严肃地回答。
  他在第一眼就认定玉梨是他的。他们杜家人的爱情都是一见钟情,听说是家族遗传,每一个人对于心爱的另一半通常都很有直觉,在茫茫人海中可以一眼认出哪一个是自己心爱的,想要共度一生的伴侣。
  父亲当时信誓旦旦,他们兄弟还拿来当笑话听,原来那种奇妙的感觉没有亲身经历过是不会了解的。
  就像被闪电打中的那一刻,旁人虽然看不出你身上的电流,可是你却可以很明显真切地感受到那种触电感。
  而且花会变得特别香,喧嚣的台北街头也会突然出现春天的鸟鸣啁啾声。
  只是玉梨内心的退缩好强烈,他必须先弄清楚她的恐惧是什么。
  “既然你是真心喜欢她,那么……”她的声音突然振奋了起来,“我们等会就要吃饭了,今天有焖糯米鸡,烧酒虾,珍珠饭和几道小菜,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呢?”
  杜维一怔,随即缓缓地笑了,开心地道:“当然有空,谢谢伯母!”
  “我们家的地址是……”她把地址说完后,笑道:“你要快点来,太晚来我怕玉梨起疑心。”
  “遵命。”他笑得更灿烂了。
  小梨子,我绝不会放开你的!
  玉梨穿着一件棉质衬衫,褪色的牛仔裤,蜷曲着腿窝在客厅沙发里。
  李叔的别墅很大,处处布置得温馨高雅,可是她最喜欢的是这张靠落地窗的沙发。
  窝在这儿,透过玻璃窗眺望外头,可以看见远处弥漫着雾气山岚的山,只可惜现在是晚上,从这儿看出去只能看见庭园里微微泛黄的树叶,山是看不到了。
  她讨厌秋天的到来,因为接下来的冬天太冷,她又得手脚冰冷地躲在棉被里发抖。
  好无聊喔,放假的第一天她就已经快要喊救命了。
  怎么会这样呢?没假好放时就想放假,一放了假,整个人又像被挖空的花生罐子!空荡荡的晃来晃去,说有多空虚就有多空虚。
  唉,谁教她没有女性朋友呢!
  “我是个悲惨的上班女郎。”她咕哝一声。
  别人都有朋友可以在放假时一同压马路,再不然就是带着一堆零食去看电影,可是她对这两件事不感兴趣,自然会觉得孤单。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住在叔叔家,这一点让她别扭又绑手绑脚,差点连脑袋都要跟着绑起来了。
  若不是叔叔跟妈妈现在正在家里,她早就大叫三声无奈了。
  她讨厌无聊,讨厌发呆,讨厌闲着没事干,讨厌警察,讨厌杜维……
  如果不是为了躲他,她何需躲到这里来?
  她的牢骚还没抱怨完,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咦?”叔叔和妈妈的生活圈极为单纯,有谁会特意在吃饭时间跑来拜访?
  佣人阿娇在厨房里听到门铃声,就要去开门,玉梨连忙一跃而起。
  “阿姨,我来开。”找点事情做比较不会那么烦,也不会满脑子都是杜维那个讨厌鬼。
  没想到她一打开门,眼前站的男人教她傻在原地。
  黑色笔挺西装,浓密的黑发,灿烂的笑颜……那双温柔的眸子,在下一瞬间紧紧地攫住她。
  “杜维?!”她的声音陡然拔尖,活像火鸡。
  他笑咪咪地跨进门,一手将花香四溢的香水百合塞进她怀里,另一手则拎了一个礼盒,看模样盒里应是高级酒。
  “你……”他的腿太长,步伐太大,玉梨只好追在他身后,“喂,你怎么知道我妈住这里?你来这里干嘛?”
  “我想小梨子。”他笑呵呵地说,将礼盒交给闻声而出的李叔,“李伯父,你好,打搅你们了。”
  李叔惊喜地看着他:“你好、你好。哎呀,说什么打扰,欢迎之至。”
  玉梨勉强挤进他们之间,急声道:“叔叔,不是这样的,他……他是警察,我……我说我不要见他的,这……”
  杜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颗牙尖嘴利的小梨子说不出话来,他不禁满眼的笑意。
  “小梨子,你在做什么呀?挤在我们中间比较暖和吗?”他低头笑问。
  玉梨瞪着他:“不要叫我小梨子,我叫玉梨。”
  “好好好。”他一脸的怜惜与宠溺,“小梨子,你要不要到那边坐?有点挤。对了,我还没拜见伯母呢!”
  玉梨的母亲擦着手匆匆跑了出来,风韵犹存的美丽脸庞漾着满满的欢喜之意:“你来啦,路上状况还好吧?有没有塞车?”
  “还好,因为我滥用职权,把警视灯拿出来摆了。”
  玉梨像听到他做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事一样,大声道:“妈,你听,他自己承认的,他就是那种很过分的警察,他……”
  所有的人都笑了出来,就只有她搞不清楚大家究竟在笑什么。
  “你们干嘛笑成这样?”
  “玉梨,不要太认真。”
  “是啊,不要太紧张。”
  两老笑着安慰她,可是她一点也没有觉得放松。
  杜维温柔含笑地摸了摸她的头:“小梨子,和我的终身幸福相比,小小一颗警视灯算什么?相信局长也会体谅我的。更何况警视灯就是拿来紧急的时候用,上回我半路载一位快要生产的孕妇到医院,一路上也是用警视灯,局长还夸奖了我一番,要同仁们跟我看齐。”
  她瞪着他:“我又不是孕妇,不要拿我当幌子招摇撞骗。”
  玉梨的母亲忍不住轻责道:“玉梨,你怎么这样说?”
  杜维不以为忤,依然开心地笑着:“伯母,不要紧的,我已经被玉梨骂皮了,一天没有被她骂,浑身就不舒服,这是我的乐趣之一。”
  “大变态。”
  “呵呵呵……”他笑得更愉快,害得玉梨好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在这里扁起他来。
  “来,吃饭了、吃饭了。”玉梨的母亲看见女儿咬牙切齿的样子,怕她一个失控真的动手,那场面可就难看了。
  阿娇动作迅速地把饭菜摆好,笑嘻嘻地道:“来来来,大家请入座。”
  “阿姨,你一道吃嘛!”玉梨回头看着她说。
  “不了,我女儿待会要来接我回家吃饭,你们用就好了。”说完,阿娇便走回厨房。
  玉梨被安排在笑得像个大白痴的杜维身边,浑身都不对劲。
  他干嘛要一直瞅着她笑?讨厌讨厌讨厌……
  她最讨厌警察了!
  她在心里嘀嘀咕咕骂完一圈后,拿起筷子要吃饭,这才发现碗里哪有饭,早被一大堆鸡鸭鱼肉大虾青菜给堆满了。
  “是谁动作那么快?”她瞪着碗里壳已剥掉的两尾大红虾。
  杜维正擦着手:“啊?”
  她抬头瞪向他:“我就知道,你是妖怪啊,动作那么快。”
  玉梨的母亲又吸了一口凉气,怎么女儿碰到他就变得这么暴戾?
  李叔轻撞她一下,强忍住笑说:“我们吃饭、吃饭。”
  “你要多吃点,太瘦了。”杜维温柔地道。
  玉梨皱起眉头,却也没办法,只得一口一口地扒起像小山般高的莱。
  李叔看着两人,笑得合不拢嘴:“今天我真是太高兴了,玉梨回家,杜警官……”
  “叫我阿维。”他笑咪咪地指着自己,又被玉梨白了一眼。
  “狗腿维。”她低头咕哝。
  大家有默契的当作没听见,继续谈笑着。
  “总之,我太高兴了,所以我决定喝一杯。”李叔开怀的笑道。
  “我帮你拿杯子。”玉梨的母亲含笑地起身。
  “李伯父,让我陪你喝一杯吧!”杜维自告奋勇。
  李叔惊喜万分:“真的吗?”
  他的酒伴少得可怜,在公司里人人当他大老板,根本不敢找他一同喝酒,他又嗜品好酒,不想跟那群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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