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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也祸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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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檀,你武功变好了很多,我都没有听到打斗声,就尸横遍野了。”
一回神,沈荼走了进来,看了满屋子的尸体,对他赞叹。
梓檀摇摇头:“不是我,是慕隐。”
“原来他武功这么好,他以前果然都是骗我的吗?”
梓檀听得出沈荼语气中的悲伤,但现在明显不是感伤的时候,他对沈荼说:“我现在有急事,要忙着进宫,你的疑问有时间我再跟你说。”
那天之后,一连四个月,梓檀都没有出现过。
沈荼也暗自有些着急了,似乎宫里真的要发生些什么大事了,可是她又不敢离开,慕隐的病时好时坏,不过已经会和沈荼说一些话了,也不是很排斥沈荼了。
“你跟我讲的那个故事我想明白了,那个男的太坏了,他怎么能欺骗那个女的了,甚至还利用他,他根本没有资格说喜欢那个女的。”
沈荼在桌前打瞌睡,被慕隐的话吓到了半死,当然,也惊讶了许久。
这是大概七天之前,沈荼将自己和慕隐之间发生的事以故事的形势讲给慕隐听,慕隐当时没有什么反应,一直呆呆的,沈荼怀疑他根本没有在听。
原来,隔了这么久,他还记得呢。
像是喝了一口十分苦的茶,克服着难以下咽的味道,但是喝下去才发现那是一种清香。
“慕隐,你说他没有资格喜欢那个女的,那假如是那个女希望他喜欢自己呢?”
她看了看又陷入沉默的慕隐,她知道慕隐一时是不会回答她的,也不再看慕隐,一个人自言自语:“慕隐,假如那个女的不怪他,原谅他,他们会不会,就能在一起,你知道那个女的为什么不怪他吗?”
她将目光移到慕隐身上,慕隐也在看着她,看得很认真,如同很久很久以前,沈荼伤心的时候,慕隐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听着她说话。
沈荼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因为那个女的爱惨了那个男的了,爱到可以原谅他的一切过错。”
“那个女的并不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很多时候,她爱却不敢说出来。她不恨他了,她爱的人那么少,只有他一个,她怎么舍得恨他呢。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她什么都不管了,她不恨他,不怪他,可不可以,让他们在一起?”
“你可以说她是一个卖国贼,国家被灭了,国人被杀了,还对敌人死心塌地,一点国耻都没有,就算这样又如何?你也可以说她没有孝心,家人全部死于那个男子的手上,她不仅没有报仇之心,还对敌人爱得死心塌地。”
“就算死去的故国的人都来指责她,就算她的家人都来指责她,可是,她不后悔,甘之如殆。她的故国没有给过她什么好处,只不过是让她在官场凶险中沉浮,再说,她故国的皇帝还想要她的命呢。而她的家人呢?从小就将她抛弃,她从小就没有感受过家人的爱。”
“什么血浓于水,都滚一边去,她只知道,在那段岁月里,有一个男子,曾经宠得她做回小孩子,冒着巨大的风险,给了她自由,她却不识相,自己跑来送死,也曾为了她,一朝白发,痴傻多年。”
说道这,沈荼就静静地凝望着慕隐,明明隔得这么近,一抬头,一眨眼,一闭眼,他的每一个表情,他眼睛上面的睫毛都可以数清,可是,实际上的距离,却是千山万水。
那一刻慕隐的眼中有了情绪,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那一刻,慕隐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要说什么,那一刻沈荼以为他恢复意识了,心中深深地藏着一种叫做喜悦的东西。
可是,终究在下一刻,生生地被打破了。
慕隐什么也没有说,出了屋子,拿起剑,在草地上乱画,画一张脸,或者一只小动物,然后上去踩几脚,又把那块泥土挖了起来。
沈荼无法理解他在做什么,就像一个正常人无法理解疯子的行为。
慕隐最近犯病不乱跑了,就是拿着剑去玩泥巴。
沈荼在屋子里,透过窗子看着这一幕,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慕隐,你终归什么都没有听懂。
第五十六章 神秘刺杀
更新时间:2014…06…20 23:25:33 字数 3150字
再次见到梓檀是在半年以后,沈荼几乎没有认出他来,一身浅绿色的青衫血迹斑斑,但已经干涸,应该是几天前的,头发像是几天没洗,下巴上长出了一层青色的胡渣,进了屋子便昏了过去。
沈荼帮他包扎了伤口,一直到了晚上才苏醒,沈荼为他煮了一碗粥,取笑道:“你身上都是皮外伤,还以为你重伤昏迷,原来竟然是饿晕了,你是几天没吃饭了。”
梓檀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拒绝了那碗粥,起身下了床,边穿衣服边说:“慕鸢已经开始清理那些有能力与他抗衡的皇子,估计很快就要到这里来了,慕隐不管疯没疯,对他都是最大的威胁,他绝对不会允许身边任何一个威胁存在。况且,慕鸢现在已经不信任我了,三天前还派人追杀我,沈荼,这里不安全了,你收拾收拾行李,我们快点离开。”
沈荼想到梓檀身上已经干涸许久的血渍,问:“你这几天去哪了?”
“山里,我把追杀我的人引到了山里,那里地形复杂,他们要出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是也不敢肯定,或许那些人受过特别的训练。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就更加危险了。”
“可是我们逃去哪里?能逃去哪里?慕鸢若是真的当上了皇帝,随便一张追捕令,我们顿时无所遁形。与其躲躲藏藏,不如与他拼了。”
梓檀看着沈荼眼中的恨意,那几乎可以烧毁一个城池的怒火,他努力的摆摆手,语气是很焦急且无奈:“不一样了,沈荼,我们斗不过慕鸢的。留枫是当初天盛国武功第一的人,但是慕鸢,他的武功不在留枫之下,况且留枫已经成了慕鸢的人,他现在如虎添翼。而且,他的城府,沈荼你十个加起来恐怕也才勉强比得上。他的手段,这三年,我在他身边看得清清楚楚,我们斗不过他。这世上能与他抗衡的只要慕隐一个人而已,可是慕隐……”
一说到慕隐,沈荼心中又是一阵心痛,这半年,每天呆在这样的慕隐身边,她好心酸,好心痛。
她想哭,可意识到不是哭的时候,她要报仇,要为慕隐的三千白发报仇,要为自己三年前被迫假死离开报仇,要为她跟慕隐失去的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报仇。
她道:“梓檀,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我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就是失败了陪慕隐一起死,成功了,我们都不用活在担惊受怕和仇恨之中。”
梓檀忽然走了上来,一把掐住沈荼的脖子,怒意从眼睛里喷了出来,几乎是用吼的:“你疯了!我不准你死!”
沈荼直视梓檀的眼睛,顿时,梓檀像是意识到不对,急忙放开了手说:“杀慕鸢,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三年,我每天都呆在他身边,要是能成功我早就下手了。而且,这三年,慕鸢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我,让我做的每一件事,无疑都是有目的的试探。”
虽然此刻她无法让自己开心,但还是露出了一个微笑:“你不是这三年都呆在慕鸢身边吗,那么对于他,你应该是有一定的了解了,有句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把你对慕鸢了解到的告诉我,我们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他的弱点。”
梓檀苦笑:“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他急得差点哭了出来:“沈荼姐姐,你听我一次好不好,求求你,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你说的这些等我们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再慢慢研究好不好,你知道吗,就在几天前,他……让我杀慕隐……”
沈荼沉默了,慕鸢用这件事继续试探梓檀,可显然这次试探出了梓檀确实有二心,所以才派人追杀他。
“好,我去收拾行李,你去哄慕隐。”最终,沈荼被妥协了。
“不要,我去收拾行李,你去哄慕隐,哄人的事我不在行。”
沈荼对梓檀无奈的笑笑,去找慕隐。
梓檀也不知道要收拾些什么东西,就随便拿了几件沈荼和慕隐的衣服打包,出了门,原本以为会看到一脸严肃的沈荼带着发呆的慕隐等着他,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场景。
沈荼躺在门口大树下的躺椅上,闭着眼睛,抬着一把蒲扇,缓缓地扇呀扇,那神情,要多悠闲有多悠闲,梓檀在一旁急出了一身大汗。
他走了过去,小心的询问:“我说这位大姐,我们这是逃命啊,你还这么有精神在这睡觉?”
“嗯,先睡够了,晚上才有精神亡命天涯的。”沈荼还是闭着眼睛,说话声音都变得慵懒。
梓檀一脸严肃:“什么晚上,现在就走,对了,慕隐呢?你没把他哄来?”
沈荼懒洋洋地回答:“他不见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我都习惯了,到了黄昏他自己就会回来,要出去找,你翻遍整座大山都找不到。”
梓檀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没有再看沈荼一眼便往外跑了出去。
沈荼见状一时震惊,起身追着梓檀去。追了一段路,只见梓檀站着不动了,那身影,呆得跟木头似的。
走到梓檀的身边,沈荼看见了慕隐,他在不远处,正向他们走来,那样的神情沈荼一辈子忘不了,她还想喊一声他的名字,可他越过她走了过去。
回到了房间里,拿出一个陶罐,开始玩蜘蛛,里面是他抓了大概一个月的蜘蛛,似乎很好玩的样子。
她盯着慕隐的身影看了许久,总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找不出来哪里不对。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做晚饭的时候,忽然想起慕隐刚刚穿的那件衣服似乎不是早上穿的。
慕隐都是一天换一身衣服,还没见过他一天换两次衣服,最后她肯定是自己眼花记错了,慕隐的衣服都差不多一个款式一种颜色。
梓檀还在一旁发呆,沈荼拍了拍他,说:“可以出发了。”
梓檀点了点头,沈荼也将慕隐哄了出来,拿上行李,可就在这时,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留枫杀气腾腾,一脸的冷漠,用剑锋指着慕隐说:“你们可以走,他留下。”
沈荼顿时几乎是没有思考冲了上去,梓檀反应过来急忙死死的拉住她,怒意不比沈荼的少。
沈荼刹那间只觉得颈上有温热的液体流出,随后才感觉到了疼,刚刚如果不是梓檀拉住她,她此刻恐怕已经是留枫的刀下亡魂了。
梓檀紧紧的握拳,眼神恶狠狠地盯着留枫,对沈荼说,我们拼了,他并不知道他此刻的决定有多么鲁莽。
不过这下沈荼冷静了,她对留枫说:“你要慕隐留下做什么,如果是叙叙旧,那不必了,他不认识你,我也不希望我的慕隐单纯的记忆里多一只猪狗不如的畜生。如果是想要杀他,我们绝对不会允许。”
留枫眼中闪过轻蔑,他道:“三年前我和慕隐的主仆契约就已经到期了,从那之后我的一切决定都与他无关,沈荼,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撕烂你的嘴,而且,你是慕隐什么人,你凭什么干涉他的事情?”
她算慕隐什么人,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开始心虚了。
梓檀说:“你算什么东西,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你跟慕隐解除了主仆关系,你们之前也有过一段主仆之情吧,居然恩将仇报,还趁人之危,真不是君子的作为。”
“住口!你又算什么的东西?对了,你不说话我几乎都要将你忘了,八王爷说让我来看望一下慕隐,顺便问声好,八王爷还交代了,见到梓檀,帮他清理一下。”
剑气伴随着最后一个字的余音便向梓檀刺过来,因为手上没有武器,梓檀不停的在躲避,但很快,身上就布满伤痕,原本处理好的伤口大概又裂开了。
沈荼也拿起地上的树枝,加入了战斗,与梓檀对留枫前后夹击,每一招都用最狠的,但是都被留枫轻巧得避过了,梓檀和沈荼却打得吃力,终归是两个人,留枫也有些应接不暇,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
慕隐本来还在玩蜘蛛,这下却没玩了,像是在看戏一般的看着三个打成一团的人。
梓檀看了看慕隐这个神态,大大的叹了一口气,但因为这一瞬间的分神,留枫的剑几乎要划破他的喉咙,他低吼一声开始认真研究留枫的招数。
沈荼也几次用眼神暗示慕隐去打留枫,但是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她的心情一点点低落了下去。明明平时有时候还能和慕隐说上几句类似于孩童的话,可是此刻,似乎慕隐又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了,没有人进得去,纵使在他眼底下出现,也进不去他的眼里。
因这一刻的分神,被留枫一掌打晕,晕之前,她好像看到慕隐的病好了,然后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回来了,将她抱在了怀里,一句一句的哄着她睡,然后,她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在沈荼晕了之后,梓檀也因为流血过多晕了过去。
留枫停了下来,下意识看了看慕隐,然后从屋子后面牵来了一辆马车,将沈荼和梓檀依次扛上了马车,驾车离去。
远处,慕隐还在玩蜘蛛,只是眼神中多了几份平时少有的神韵,不像在发呆,像是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第五十七章 翻天覆地
更新时间:2014…06…27 00:55:25 字数 3252字
“若众爱卿都没有要奏的,便退朝吧。”老皇帝端坐在龙椅上,目光沉稳,却不再犀利,皱纹爬满额头眼角,平添几分苍老,九旒冕上的珍珠遮住了他惨白的脸色。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待大臣走完,老皇帝便扶着胸口咳了起来,一旁的公公见此状急忙跑上来为老皇帝顺气,边顺便小心询问:“皇上,要不要再请太医。”
回答他的又是一阵将近半盏茶时间的咳嗽声,老皇帝满脸潮红,乍得一看还觉得气色不错,但他那微弱的语气是无法骗人的,他说:“不用,没用,跟朕说说战况如何?”
“黎国大军三个月攻下我国二十七座城池,最快三天攻下一个城池,如今已距离我国不到三十里地,估计不到十日……”
公公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看到皇帝的脸色已经很不对,四肢都在颤抖,他几乎可以感觉下一刻皇帝就会永远的闭上眼睛。
他顿住,皇帝忽然站了起来,但也就是瞬间,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公公虽然伸手去扶,却没有扶住。
王朝更替,国家倾覆,本是平常,多年前,洛樱国灭了天盛国,威风了一时,如今,洛樱国也是摇摇欲坠了。
自从洛樱国圣卿王得了失心疯的病传了出去,其他各国对于洛樱国虎视眈眈,其中最有可能和洛樱国抗衡的便是黎国,许多小国也因此投靠了黎国,希望一举消灭洛樱国。
公公在皇帝身边当差多年,也算是皇帝的亲信,但根据他知道的,他也就只能猜到这些了,至于其中的很多内幕,他并不知道,也想不出来。
将那位专门为皇帝一人看病的太医喊来,施了施针,太医说皇帝只是一时急血攻心昏倒,醒来便没事了。
听到这,公公吊起的心也下降了一点点,但下一秒被提得更高,浑身冷汗直冒。
八王爷慕鸢,不让太监通传便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公公和太医皆跪下行礼,慕鸢饶有意味看了公公一眼,将目光转向太医问:“父皇的病如何?”
太医小心翼翼地说着,皇上的每一个症状说得无比清楚,但是对于皇上已经快不行的消息闭口不言,这是皇上吩咐的,不能对任何人说他的病症,特别是八王爷。
公公跪在地上,从身上,到手心,都被冷汗湿透了,听完太医说的话,松了一口气。
慕鸢听了之后便笑了起来,拍了几下手,声音很清脆,他道:“既然父皇得的又不是绝症,太医看了这么久,怎么父皇还这么爱晕倒啊,究竟是太医医术不精呢,还是太医根本没信心治好父皇的病?”
“臣定当竭尽全力,穷尽毕生所学。”
慕鸢哼了一声,说:“你们都退下吧,本王要与父皇单独说几句话。”
公公与太医面面相觑,谁也不想出去,慕鸢阴冷的目光扫过两人,两人才慢慢起身,转身想要出去。
每一步都迈得特别慢,公公走了两步,又转头看了一眼,被慕鸢瞪了一眼,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太医没敢回头,只是慢慢地走了出去,正想将门关上,忽然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冲了进来,第一句话便是:“启禀八王爷,黎国大军已经兵临东门了。”
慕鸢二话不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似乎是不确定,问:“你说什么?”
“黎国大军已经攻打到东门了。”
慕鸢忽然笑了,笑声令人毛骨悚然,笑了一会儿,他说:“西门南门北门呢?速去打探,速来回报。”
刚刚慕鸢走了出来,公公以为他不会再进去,可没想到下完命令便又走了进去,随后顺手将门关上。
里面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只知道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那个打探的侍卫回来了,这次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对着慕鸢的耳朵说了很多话,慕鸢脸色瞬间便变了,转身便走了。
公公见状连忙走进屋子查看皇帝的情况,太医也把了把脉,点了点头:“公公放心,八王爷应该没有对皇上做什么。”
慕鸢来到了东门的城楼上,城楼上弓箭手无数,整齐地对准城楼下的黎国军队,城楼内,迎战的士兵也整军待发。
黎国军队里的一个首领对着慕鸢使了眼色,慕鸢暗地里与黎国结盟,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如今,他却感觉有些吃力。
洛樱国整个国家的军队都掌控在这位两朝元老的戚元帅手上,他虽是一个王爷,但要控制整个军队确实有些棘手。
他对着那个首领比了一个只有他们彼此才看得懂的手势,手势的意思是再等一会儿。现在,他要等的,就是西门,北门,南门的消息,只要那四处开始动,他马上下令。
局势一直僵持着,一直到了晚上。
“戚元帅行军多年,认为此刻应该怎么办?”
慕鸢坐到了戚元帅旁边,饮上一口茶,慢条斯理地问。
戚元帅唾之以鼻,句句嘲讽说:“敌人都兵临城下了,八王爷不但不想办法,还能在这饮茶,这兴致,这胆识,戚某真是佩服。”
慕鸢道:“戚元帅说笑了,您看,本王这不正是在于您商量对策吗?”
两人相互嘲讽了一番,似乎都觉无趣,便不再说。
不一会儿,一个士兵万分焦急跑来,凑到慕鸢身边说了一句什么,慕鸢脸色瞬间变了,面如土灰。
那种自信满满的表情瞬间变得可以用绝望来形容,如同一件价值连城的华裳瞬间化成了灰烬一般。
士兵退下,慕鸢问身后的侍卫:“留枫呢?”
“两天前就出门了,他说帮王爷办事。”
“混账,好一个留枫,能用他师弟的命来博取本王的信任,怪不得是慕隐身边的人,告诉你,本王两天前根本没有让他出门办事。”
“这……那王爷……”
“去西门!”
刚说完,已经来不及了,城门外已经是一片厮杀的声音。
只见从四面八方涌出了无数身穿洛樱国士兵服的士兵,将黎国的大军团团围住,开始厮杀。
戚元帅激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说话口齿不清:“圣……圣卿王,是圣卿王的军队。”眼睛几乎一直直视那支军队,不离城外,都忘了打开城门让城里的士兵出去帮忙。
但是可以看出经过特别培训,每个士兵杀人手法熟练,没过多久,黎国大军已经被杀一半多。
最后,黑夜中出现了一抹浅蓝色的身影,仿佛是踏着黑夜之上的云而来,他所路过之地,是一片血珠飞扬,开拓出了一条血路。
戚元帅兴奋地在城楼上大喊:“是圣卿王,圣卿王回来了,洛樱国有救了。”
浅蓝色的身影飞过人群,最终到了黎国军队首领的地方,手起剑落,那个首领大概还没看清楚来人,头颅便已经和脖子离了家,战场瞬间便没了打斗声,只有缴械的声音。
从圣卿王的士兵的出现,到打赢,整个过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慕隐斩下首领的头,飞身上了城楼,将头颅仍在了戚元帅面前。
戚元帅擦了擦眼中的泪水,跪了下来,双目虔诚:“天佑我洛樱国,圣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隐眼中没有一丝高兴的感情,冷如冰,连声音都可以结冰:“我早以不是圣卿王,叫我七王爷吧,戚元帅。”
“七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所有的士兵皆在此刻跪了下去,异口同声道:“七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在第二天醒来,听闻这个消息高兴了一上午,上朝的时候召见了慕隐,并官复原职。下了朝,慕隐又单独见了一面老皇帝,得了便宜还卖乖得又向老皇帝讨了一张娶王妃的圣旨。
“圣旨已经拟好,你想要娶谁便将她的名字写上去。”
都说冤家路窄,回圣卿王府的路上,慕隐恰恰和慕鸢碰了个正着。
“恭喜官复原职。”
慕鸢走了过来说道,语气中对慕隐的不怀好意连隐藏都懒得。
“多谢,本王正估摸着举行个宴会驱驱多年的晦气,不知八弟是否愿意赏脸?”
慕鸢对此不提,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的留枫真厉害,不过,他背叛了我,让他以后小心点。”
慕隐也避开了这个话题,继续刚刚的话:“宴会就定在这个月月底,也没有几天了,八弟若无事那么恭迎,若来不了,本王也不会觉得遗憾。”
回到圣卿王府,留枫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见慕隐来便急忙说:“沈姑娘和梓檀都在客房。”
“期间没有醒来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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