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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也祸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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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在黑暗里走的人会很渴望阳光,正如一个内心黑暗的人总是容易被内心阳光的人所吸引。
沈荼还想再跟他聊点什么却见慕隐的目光看向了远处,那里正走来一个身影,是留枫。他手中拿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他走了过来便将那个东西扔到地上,沈荼一见,呆了,那竟然就是一个人的人头,头发杂乱如同枯草,脖子上鲜血还未流尽。
此场景若是一般女子定会吓得尖叫,而沈荼在皇宫里呆久了,比这个更血腥的都见过不少,于是只是产生些惊讶的望向两人。
“公子,这人是几天前在‘聚满楼’输了钱和第十五房小妾的曹有财,也就是他去报的案,知府那里我已经解决了,公子可以随时回来,还有,这个曹有财家地下居然埋着十几箱珠宝,此事没有任何人知道。”
“嗯,你处理得很好,这也正是我的意思。”慕隐满意的点了点头,撇头看了沈荼一眼,又对留枫说:“你先回去,我随后就来。”
看着留枫离去的背影,沈荼随口问:“留枫应该跟了你很久了吧,看起来你们挺有默契的。”
“也没多久,就三年而已。”
留枫走之前送来了一辆马车,慕隐示意两人上车,他坐到马车前方,拉起了缰绳,马吃力拉着车子跑了起来,正好将地上的那颗头颅碾碎,一下子脑浆全部流了出来,一片令人作呕的颜色浇灌在枯草上面。
“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快就解决了?”
马车开始行驶,一路颠簸,慕隐说:“用跟曹有财一样的方法,他给知府一万两银子,我给他十万便是。那些钱多过他做一年知府所拿的的俸禄,他自然愿意将事情压下。况且,曹有财这么有钱,我只需拿一部分给知府,剩余的就是我的了。”
“这么说,我有点好奇,究竟是曹有财比较有钱呢,还是慕隐公子你呢?”
慕隐回过头朝沈荼笑了笑:“以前是不相上下,现在自然是我。”
“我只是不懂公子为何会为了钱杀人,杀人偿命,公子难道不怕被朝廷的人追究?到时你的财产都归了朝廷,你岂不是人财两空?”沈荼这么说有一部分是责怪,还有一部分是担心,担心他出事,自己的丞相之位本就是个虚职,害怕他出事的时候她保护不了他。
慕隐忽然不说话了,沈荼也沉默,过了很久,慕隐幽幽的说了一句:“沈姑娘说笑了,我这么做,自然是有退路的。沈姑娘或许不愿意相信,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有了足够的钱,其实是可以做很多很多你想做的事的。”
沈荼望着坐在马车上拉着缰绳的慕隐,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望见他的青丝随着马车外面迎面的风轻轻的飘动,风中溢着一股清淡的茶香。
他说他有退路,她自然愿意相信,可她还是不明白他都已经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想方设法去赚钱。沈荼看着慕隐的目光中竟然有些慌张,她觉得这个人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忽然有些怀疑他会不会有一天将皇帝杀了,就为了那一国库的财产。总之就一句话,慕隐很爱钱。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沈荼才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而她本身,又是多么的肤浅无知。
回到聚满楼,那里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运营,慕隐有事便不再陪沈荼,沈荼只好回府。
梓檀欢快的迎了上来,沈荼像往常一样沐浴更衣,随后到小院的软榻上闭目养神。
睡醒一觉的时候发现梓檀后面跟了个人,穿着一件灰绿色的衣裳,比梓檀高出一截,站在那里垂着头,他身后背着一把剑,垂着头,面无表情,感觉全身冷得像块冰。
“他是皇上送给沈相的,皇上说我的武功太低,不足以保护沈相,所以,让他来保护沈相。”沈荼垂着头说着,一脸沮丧。
沈荼细望了那个男子一眼,他的皮肤竟然比梓檀的还白,比梓檀高,那张脸极其清秀,细看竟比梓檀还秀美。而梓檀想必也委屈极了,一向沈相身边就只有他一个,如今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就像哥哥有了妹妹,母亲对哥哥的爱便会分一半给妹妹意一样。
“我想要看看,你有什么能力保护得了我?”
话音刚落沈荼便起身以极快的速度走到男子面前,一把制住男子的咽喉,男子望着沈荼竟露出一丝鄙夷的目光,沈荼冷声说:“这么容易就被我制伏,你凭什么保护我,你回去吧,我有梓檀就够了。”
沈荼知道这个男子三分是来保护她,七分却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况且她很不喜欢在宁锡的控制中生活。
男子忽然脱离了沈荼的掌控,随后便看到梓檀被打飞了出去,口中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那个动作极快,沈荼没有看清,梓檀更是无辜,前一刻还稳稳的站在,后一刻便被打倒在地上。
“你做什么?”沈荼有些愤怒的说。
“沈相不相信在下的武功,在下只好用他来证明一下。沈相放心,他的伤没事,养一个月就能下床了。”
梓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怕是肋骨已经碎了好几根,听到男子的话眼睛瞪得很大,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边问边喊下人将梓檀送回屋,并去叫大夫。
“轻玦。”说完见沈荼迷茫的目光又自觉的补充一句:“我是前些日子皇上选出的天下第一武状元。”
“这么说你的武功是天下第一了?”
沈荼又躺回了软榻,伸手拿着茶几前面的酒杯斟上一杯,自顾的喝了一口。她刚刚确实是故意针对这个男子,其实她不得不佩服他的武功的速度简直快的令人眼花缭乱,再说刚刚她制住她之前他完全有时间拔出剑,却没有这么做,显然是知道皇帝让他来保护她便不能伤她,这点,他做得很让她满意。
“不是,我的武功是天下第二。”
沈荼这就好奇了:“你说你是第二,那第一是谁?既然你是第二为何还能成为武状元?第一的那个人呢?”
“留枫,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传闻他练武走火入魔死了。”轻玦说话的时候都冷冰冰的,真像一大块冰。
留枫这个名字很熟悉,再一想,那不就是慕隐的侍从嘛。他不是明明好好的,怎么可能走火入魔?
“看起来你跟他很熟,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他是我师兄。”
沈荼想到几天前问慕隐关于留枫的事,他说留枫跟了他三年,而轻玦在三年前见过留枫,这么说这慕隐的侍从留枫和轻玦口中的留枫应该是同一个人了。
那天之后,梓檀因为肋骨尽断,一时下不了床,轻玦接替了梓檀的工作。而沈荼每次去看梓檀的时候梓檀都会说出许多可爱的话,比如:“沈相你等我好了,我们一起把那个大冰块赶走,沈相你不要让他在你身边,我看他那样子根本就不会照顾人。沈相你看他哪里有我好了,除了个头比我高,武功比我好,他根本什么都不会。沈相她不知道你的习惯,你绝对不会喜欢他在你身边的。沈相你看他整天冷冰冰的,他在你身边你都不会觉得冷吗?”
说完擦了擦汗,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大热天的居然让他盖着那么多被子,他每次想让轻玦拿下来,他都是说一些什么伤口不能见风之类的废话,然而自己又动不了,只能由着轻玦照顾。说实话,让一个男的照顾他,他确实觉得很别扭,但沈相说这是给轻玦的惩罚他也就不太在意了。
忽然沈荼说了一句话,让梓檀无语了,她说:“这天气热,让一个大冰块在身边有降温的作用,梓檀难道没有发现?”
大冰块是梓檀和沈荼暗地里帮轻玦起的外号,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冷漠得不尽人意,说打就打毫不留情,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反而喂梓檀喝药的时候,变成梓檀特别不好意思,感觉像是错的人是他一样,想拒绝轻玦,轻玦却说是沈相的命令他不得不从,于是直接捏住他的鼻子,将药灌了下去,把梓檀呛得半死,于是梓檀对轻玦的印象更坏了,只是后来吃药再也没有拒绝过。
第八章 异数
这天梓檀心情大好,跟在沈荼后面一蹦一跳的,哼着小曲,他的伤已经痊愈了,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轻玦被沈荼派去守仓库,原因就是仓库的杯子就是沈相的命,一个都不能丢。
天下第一武状元被派去守仓库,梓檀能不高兴吗?
“这是怎么回事?”
梓檀兴奋之余听见沈荼在一旁呢喃,他顺着沈荼的目光看去,“木吟心”的大门紧闭,上面贴着封条,显然里面已经没有住人了。
沈荼又去到慕隐的其他店,依旧是门上贴着封条,封条已有些破损,显然已经贴了很久了。慕隐呢?慕隐去哪了?她心中顿时一阵焦急,手里紧紧的攥紧衣裳。
她随便拖住了一个人便问:“你知道慕隐公子吗?他去哪了?怎么他的店都被封了?”
“姑娘,你还不知道?慕隐前些天杀害曹有财一家一百六十口,现在连皇上都惊动了,早在十多天前就被刑部抓了。”
十多天?刑部?她居然一点休息都没有,宁锡真是瞒得她好惨啊。慕隐,他不是说他有退路的,怎么会被抓?这件事留枫不是已经处理好了,怎么又会被皇上知道了?
那人继续说:“看着慕隐公子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下手这么狠,诶,居然还去贿赂知府,真是人不可貌相!”
“梓檀你快回去,想办法拖住轻玦,在我回去之前不要让轻玦离开丞相府,我去一趟刑部。”
来到刑部便有人迎了上来:“下官参加沈相,不知沈相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罪该万死。”
“哦,万大人,前些日子大人升官为刑部侍郎,真是恭喜恭喜。本想来祝贺,却因为公务繁忙,只能今日补上,万大人不会介意吧?”沈荼皮笑肉不笑,说着到主位上做了下来。
“不会不会,沈相真是折煞下官了,沈相能来,是下官的荣幸,再说,这件事也全是依仗沈相您啊。”
下人递上了茶,沈荼悠闲的喝了一口:“万大人请坐,本相最近迷上了琴,可是皇城的琴阁里的琴都入不了眼,也不知道万大人可有什么入得了眼的琴?”
沈荼眼睛在茶杯上,余光却注视着万大人,他神情恍惚,眼珠子转个不停,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万大人莫不是舍不得?”
沈荼眼神凌厉,几乎要冒出血丝,口气温和。
“不是下官舍不得,前些日子确实有一把好琴,通体赤红,只是那把琴在皇上那里,下官……”
“行了!”听到这里沈荼已经大概确定那把琴是慕隐给他见过的“风鸣琴”。
沈荼将目光移向万大人:“万大人你可想坐上这刑部尚书的位置?”
“下官不敢。”
“敢不敢是另一回事,我有本事将你提拔到刑部侍郎的位置,自然也有能力将你提到刑部尚书的位置上,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下官愿为沈相赴汤蹈火。”
“嗯,很好,让我见见慕隐。”
“沈相是说那个杀了曹有财一家一百六十口的慕隐?他在刚刚就已经被皇上的人带走了。”
沈荼没有再问下去,事情已经很清楚,宁锡,他想杀了慕隐。可是她又该怎么做?是直接进宫去找宁锡要人吗,她知道宁锡肯定不会同意,或者又拿皇后之位来威胁她。
可是她终归还是担心慕隐的安危去到了皇宫。
大殿上聚集了十多个女子,个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她们一个个顺序的在宁锡面前表演着。沈荼一时竟觉得尴尬,宁锡在选妃,她居然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今日真是春光明媚,沈相居然会主动来?”
“微臣参见皇上,真是不巧,扫了皇上的兴致。”沈荼依照礼法行礼。
转眼间,宁锡已经将大殿上的美人屏退了下去,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沈相是想到及笄礼上差了点什么了吗?还是想到了要什么生辰礼物?”宁锡依旧是一件紫色绣着飞龙的华裳,眼底的邪魅不减。
“臣最近闲得很,忽然想找点事情做做,不是前些日子发生了曹府一家一百六十口惨死的案件,皇上不妨交给臣,臣定不会让皇上失望。”
沈荼说着勾唇一笑,眼睛却直直的望着宁锡。宁锡冷笑,“这件事有刑部的人会查,何必劳烦沈相呢?况且,相比较审案,管理后宫的这件事似乎更适合沈相一些。”
“皇上是担心我没有能力查清楚吗?”
宁锡忽然不说话了,他拍拍手,有人将一个盒子拿了上来,捧到沈荼面前。
“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生辰礼物,本来想等你生辰那日再给你,只是今天朕心情好,便先送给你了,朕想,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沈荼想看看宁锡搞什么鬼,便伸出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浅绿色的玉制酒杯,泛着莹亮的光泽,正是慕隐喝茶时不离手的杯子,她将酒杯拿在手上,温润的触感,正如慕隐拿着酒杯的那种样子,似乎上面还沾有浅浅的茶香。
沈荼心中一颤,克制住无数由于一只酒杯就引起的焦虑,恐怖,着急,害怕,淡淡的笑着,“臣确实很喜欢这只杯子,多谢皇上赏赐。”
宁锡的脸色顿时一变,有些生气的夺过沈荼还拿在手中的杯子砸到地上,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好听极了,酒杯碎成片,与五年前的那个场景重叠在一起。
沈荼目光在破碎的酒杯上,听见宁锡愤怒的问:“这只是一只旧的杯子,你居然这么喜欢,以前朕送过你无数比这个好一百倍的东西都没见你这么高兴。还有,你不是说只想当个不用处理任何事,清闲的丞相,怎么现在忽然想要审案了呢?刑部这么多案件,你别的不选,偏偏选择有关慕隐的这一件,慕隐是你什么人啊?”
沈荼露出一个震惊的神色:“慕隐是谁?臣根本就不认识,皇上恐怕是误会什么了,我说想审案也不止这一件,其他的若皇上愿意,也大可交给臣来处理。”
说完沈荼意识到再说下去指不定会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便向宁锡告辞离去。
沈荼走后宁锡命令身边的太监:“小园子,你去刑部将那个叫慕隐的人带来。”
不一会儿,小园子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皇上,刑部说……说……说慕隐被您派去的人带走了。”
宁锡大惊,他根本不曾派过什么人过去,那这件事会是谁做的?沈荼?轻玦?或者是慕隐他自己?
宁锡很生气的后果便是刑部当日看守慕隐的人全部被断了手脚筋。
沈荼回到府上,梓檀也不在,她走到平时自己休息的小院,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她平时趟的软榻上,此刻正躺着一个人,那人一身的浅蓝色的华裳,袖口是一朵朵黑色的梅花,如墨绽放。他眼睛微微的睁着,凝视着沈荼,嘴唇苍白,像是生着病一样。
他手拄着额头,苍白的嘴角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沈姑娘,你回来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以及那抹浅浅的蓝色,沈荼心头安心了不少,不管怎么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慕隐没事就好,只是感觉今日慕隐的这身蓝衣有些奇怪,蓝的不正常。
“慕隐公子,你怎么……”刚想问慕发生了什么事,忽然发现这里还有三个人站着不动,当着雕像。
梓檀站在软榻一旁对着沈荼狠瞪眼睛,那眼神仿佛要将沈荼生吞活剥了。另外的不远处,是轻玦与留枫,留枫的左手在轻玦喉咙处半寸停住不动,轻玦右手挡住留枫前进的手,左捏住了留枫的脸,而留枫的另一只正紧紧的攥住轻玦的左手不让他捏脸,两人的其中一条腿还缠在一起,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大眼瞪小眼,看起来十分搞笑。
一边梓檀还在对沈荼不停的瞪眼,沈荼看出梓檀是被点了穴,还连同哑穴一起点了。便走过去为他解开。
梓檀被解开了穴,咳了几声,便向沈荼解释说:“留枫和轻玦这个大冰块一见面就打架,非要斗个胜负,来来回回打了不下一百个回合了,留枫好几次都能赢,偏偏要让着轻玦这个大冰块,搞得两人老分不出胜负,慕隐公子急,我也急,我想去帮轻玦一把,结果被留枫打了一拳,想去帮留枫一把,又被轻玦踢了出去,搞得我差点肋骨又断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呀。诶呀,我现在腿酸死了,肚子也疼,就是刚刚轻玦的那一脚,啊!沈相你别碰我的脸,留枫这一拳也打得蛮重的,都紫了,要是毁容了我可怎么办?沈相你说说,我好心……”
说的这忽然停住,梓檀又一动不动,嘴巴张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又变成了刚刚的样子。目光转到软榻上的慕隐身上,狠狠的瞪着慕隐。
慕隐不理他,对着沈荼有些无奈的笑:“他太吵了,影响我睡觉。”
那笑从容悠闲,仿佛是午夜盛开的昙花,芳华刹那。沈荼刚刚看到什么?隔空点穴?他武功这么差,居然懂隔空点穴?看来轻玦和留枫也是被他隔空点穴了
他的店被官府全部封了,他的财产也没了,他居然还能坐到这里悠闲的睡觉。沈荼有些怀疑,他真的只是个奸商?他真的爱钱?他真的只是个普通人?
沈荼见梓檀憋得很难受,便解开他的哑穴:“要说什么?”
“沈相,我跟你说……”刚刚准备的一大堆话在看见软榻上的那人时主动改成了:“沈相,帮我解开穴道吧,我保证不多说一句话了。”
沈荼帮他解开,顺手帮一旁大汗淋漓的留枫和轻玦也解开了穴道。
他们两人似乎是太累了,别说接着打,解开穴道便倒在了地上,动都不想动。梓檀见状便在一旁哈哈大笑:“你们两个,怎么不打了?刚刚不是挺有精神的嘛,像两只老虎,怎么现在像病猫一样,哈哈哈!”
“梓檀,去准备几间客房。”沈荼也觉得烦了,梓檀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不见他的话多啊,自从轻玦来了之后他的话是越来越多了。
第九章 落水
沈荼在一旁对着慕隐问东问西的,可慕隐一点反应都没有,居然是睡着了,她走上前探上慕隐的脉搏才发现他并不是睡着,而是晕了过去。
而此刻沈荼才发现慕隐的蓝色的衣衫上慢慢地渗透出一层层的血,难怪她刚刚看他的衣衫颜色有些奇怪,她看了看慕隐的伤口,居然是都是鞭子的痕迹,有伤口结痂的,有生了脓水了,有新增加的,总之他衣服下面就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肤,怪不得他脸色那么差。
梓檀拿来了药膏,留枫刚想为慕隐涂抹便被沈荼将药膏抢了过去,自顾着为慕隐涂抹,留枫和梓檀看沈荼的眼色有些奇怪,沈荼此刻露出一个像轻玦一样冷冰冰的目光装作没看见,不给予理会。
涂好药再为他换好了衣服,沈荼便去沐浴了。
小院只剩下慕隐和留枫,慕隐忽然睁开了眼睛,眼中没有一丝倦意。
留枫惊讶的问:“公子,你……你装晕?”
“刚刚是真的晕了,不过后来醒了,只是刚刚如果我醒过来,你不会觉得沈姑娘会很尴尬吗?”
“公子说的是,只是公子,你不能怪我,不是我故意让沈姑娘为你上药的,我……”
“行了!吵死了,我要睡觉。”说完不理会留枫便站了起来,向客房走去,“对了,你跟你师弟多年不见,一点有很多话说。”
留枫一听有些感动,急忙便满府的去找轻玦。
第二天轻玦说过几天便是他和留枫师父的忌日,所以想和留枫告一段假回他们当初住的地方为他们的师父烧烧纸,轻玦见沈荼和慕隐都不反对,便和留枫急匆匆的上路了,说路程遥远,怕耽搁了。
沈荼觉得轻玦有些奇怪,告假这样的事都不跟皇上说一下吗,像是皇上很早就知道一样。但想到此刻轻玦算是自己的人,所以只用跟自己说一声就好。
“沈姑娘。”慕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杯茶。沈荼有些震惊,慕隐居然会来找她,忽然发现是自己不知不觉走到慕隐的门口。
慕隐走到沈荼面前说:“昨日多谢沈姑娘了。”沈荼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望向慕隐的目光多了一分疑问。
“你的轻玦的演技挺不错的,扮起皇上身边的小太监真是像极了,那份假口谕竟连我都差点相信了。”
听慕隐这么说沈荼瞬间明白了,原来救慕隐的竟是轻玦,轻玦是她的人,所以慕隐以为是她叫轻玦去救他。可是其实她根本没有做这些啊,那么就可能是梓檀回到府上告诉轻玦的,也有可能是留枫告诉轻玦的,还有一种可能,便是轻玦很早就知道慕隐被抓,也知道沈荼想救慕隐,便先行动了。
而慕隐说的那句轻玦演技不错也似乎是在暗示什么,看来她以后真的不得不防着轻玦了。
沈荼看着昨天还一身伤疤的慕隐此刻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她面前,还悠闲的喝着茶,有些不高兴:“慕隐公子,你前些日子不是说你有退路,那么这件事慕隐公子想要怎么解决?”
“一命还一命是不可能的。”沈荼点了点头,她自然是不希望慕隐死的,就算她付出点代价也是会帮慕隐的。
“用我的一条命来偿还,对于曹府死去的一百六十口来说太不公平,我觉得把我砍成一百六十快来偿还最好不过。”
“你开玩笑吧?”慕隐的口气一点都不像开玩笑,但却把沈荼吓了一大跳。
“杀了人,总是要偿命的,沈姑娘。”
沈荼还是不太明白慕隐的话,他话里有话,却不愿意说明白。
“沈姑娘,我有些东西落在琴阁,我要回去一趟。”
“现在吗?我陪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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