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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也祸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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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才不要嫁给这个糟老头子!”苏霓儿忙着爬了起来,跑到她爹背后,眼睛挣得大大的望着这个老头。苏老爷也自然不希望女儿嫁给一个比自己还老的人,就算他武功高又如何,随即对着那个老头投出一个警惕而鄙夷的目光,台下的众人看得倒是尽兴,片刻鸦雀无声。
“这位大爷,您行行好,您看小女比武招亲也不容易,你就别……”话还没说完苏老爷就被那个老头扔了出去,“愿赌服输,苏老爷你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怎么在这事上反悔?老夫确实年纪大了点,但此次比武招亲确实是老夫赢了,你理所应当将女儿嫁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你,再毁了你的盐庄。”
苏老爷听得浑身颤抖,苏霓儿更是怕得浑身直冒冷汗。曹疏疏想上去帮她,却被慕隐隔空点了穴。沈荼带着疑惑的眼神望向慕隐,慕隐在沈荼耳旁小声的说:“那个老头武功很高,疏疏打不过他的,而且他还很好色,我怕疏疏上去被那个老头看上。”
沈荼点了点头,走到曹疏疏面前说了几句,看她不这么冲动才帮她解开穴道。
那个老头伸手去拉苏霓儿,苏老爷死死的挡在她前面,那个老头一挥手将苏老爷打到在地,伸手又去拉苏霓儿。
此刻传来了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阁下且慢,比武招亲还没有结束。”
然后众人看见一袭白衣从头而降,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众人看傻了,苏霓儿也望着那抹白衣看傻了。
沈荼在听到那个声音,以及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的时候几乎要大喊出声,那是她的哥哥沈鸢,他的哥哥真的没有死,原来哥哥真的没有死。
不管他为何要躲着她,为何不肯见她,只要哥哥还活着就好。
望见哥哥的第一反应便是冲上去抱着哥哥撒娇,五年了,她已经五年没有见过哥哥了,这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些往日她拉着哥哥衣角撒娇,哥哥轻轻的拍拍她的头的片段不停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原来,她竟是这么的思念她的哥哥。
可是也就是在顷刻间她的双脚像是被胶黏住脚,想走却在顷刻间失了所有的力气。
那个白衣男子,有一张和哥哥一样美的脸,却不是哥哥。虽然他们的声音如此相像,虽然他们的背影如此相像,虽然他们都爱穿白衣。
原来这世间声音相似的人竟然这么多,先是慕隐,现在,又出现一个神秘男子。沈荼又开始怀疑她的单叔叔说不定也是看走眼才说见到她的哥哥,她的哥哥,早就已经死了,不管她再怎么思念,她的哥哥也不可能活过来了。
那个白衣男子落地后几招便将那个老头打到在地,人群沸沸扬扬,有的赞叹那个男子的美貌,有点惊叹于他的一袭白衣出尘,更多的是倾慕于他的武功。
苏霓儿眉开眼笑,忙跑到苏老爷身边,将苏老爷扶起,“爹爹,我就要嫁给这位白衣公子。”
曹疏疏却不以为然:“再好看都比不上慕哥哥。”
苏老爷咳了几声,擦了擦嘴角的血,正欲开口宣布结果,却发现那个本来赢得那般潇洒的白衣公子已经躺在了地上。
而此刻擂台上又多了一个人,那人一席浅蓝色华裳,粹白的素纱,袖口墨梅如画,清雅淡然。他站在台上,衣冠翩鸿,眉目高雅,比白衣男子美十倍的容颜上面带着笑意,他的视线落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身上。
躺在地上的白衣男子似乎并没有受伤,拍拍灰站了起来,与蓝衣男子对视了良久,随后两人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起消失了。
这边,苏霓儿还在纠结自己究竟是嫁给白衣男子好还是嫁给蓝衣男子好。最后,她得意的对她爹说:“爹爹,我看上那个蓝衣公子了,就不要那个白衣公子了,况且,最终也是那个蓝衣公子赢了。爹爹,你快点宣布,快,我就要那个蓝衣公子,爹爹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就喜欢上那个蓝衣公子了,你刚刚注意了没,那个蓝衣公子几乎就没有出过手,往那里一站,白衣公子就倒下了,爹爹,把女儿托付给一个这样的人,绝对是女儿的福气。”
苏老爷的意思也是这样的,但转身一看,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踪影,别说蓝衣公子,就是那个白衣公子也不见了踪影。
苏老爷也只好拱手向众人致歉,同时结束了比武招亲。
而此刻的曹疏疏像是疯了一般的走了上去,一把揪住苏霓儿的头发:“苏霓儿,我曹疏疏真是看错你了,我曹疏疏有眼无珠居然认你这样的人当姐妹。”
苏霓儿大惊:“疏疏你怎么了?啊!你放开我的头发,我好痛啊。”
曹疏疏像是没听到,更是用力的揪住苏霓儿的头发,眼神恶狠狠的:“苏霓儿,我怕你遇见坏人特地来帮你,我还喊着我的慕哥哥来帮你,可是我曹疏疏没有想到啊,你居然想嫁给慕哥哥,你居然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哼,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该叫慕哥哥来。给你根羽毛你就以为你能飞了?你以为你长得美就配得上慕哥哥,我告诉你,慕哥哥永远都不可能娶你,你看,他走了,他连看都没有看你一眼就走了。我也告诉你,这一切,不过是我喊慕哥哥帮你的罢了,苏霓儿,收起你那个恶心的想法吧,慕哥哥是不可能会多看你一眼的,还有,你不配!”
听完这些话,苏霓儿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挣脱了曹疏疏的掌控,冷冷的望着曹疏疏说:“呵呵,原来那个蓝衣男子就是慕隐啊。原来慕隐竟是这样一个绝世男子,可疏疏啊,就算我不配,你觉得你配吗?要是美貌,我想你比不上我,要说琴棋书画,你又有哪一样比得上我?对了,你把你的家产都给了他,而他,只是把你当做妹妹吧,就算他喜欢你,也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就是我苏霓儿不配,你又有多大的本事配得上他呢?不是我说你啊曹疏疏,你就是这么爱自以为是,好,我是不配,那我静候你嫁给慕隐的那天,希望你不会让我等太久哈。”
慕隐走上台一招制住了白衣男子,随后在众人发愣的时候离开,沈荼也追了上去,之后才发现那两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根本就追不上。
慕隐和白衣男子来到了一处空宅子停了下来,翻身进了屋子,待沈荼四处寻找了一会儿离开了,慕隐才开口:“弟弟,好久不见,居然对比武招亲感兴趣了。”
白衣男子将脸上的人皮面具褪去,露出一张冰冷而清秀的面孔。他眼中冷漠,嘴角讥笑:“哥哥,你没看出来吗,我是为了引你现身才这样做的。”
慕隐没有说话,白衣男子接着说:“天盛国的玉玺,是你偷的吧?”
慕隐笑着,不否认,“弟弟没忘记我们的赌约吧。”
“自然没有忘。”白衣男子不屑的说,“哥哥,我这次来,的确是有件棘手的事情,傀儡太子要被废了。”
慕隐坐到了石凳上,一手放在石桌上托着下巴,对白衣男子的话仿若未闻。
“所以我希望你能随我回洛樱国一趟,先保住这个傀儡太子的地位,不然我们以后做事会有些难。”白衣男子接着说,过来很久,慕隐才悠闲地开口:“既然是傀儡,再找一个便是了,弟弟怎么这点小事都要我亲自回洛樱国一趟?你去处理就好。”
“莫非你还真的打算娶那个什么苏小姐?”白衣男子一脸震惊。
“这个不劳烦你费心了。”
“还有一件事,薇妃病重,太医说恐怕熬不过这几个月了。”
听到这慕隐一点表情都没有,随手捕捉眼前飘过的一片叶子在手中捏碎,伸开了手掌让它随风飞去。
“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就算她过去再怎么不对,她终归是你的母亲,如今她就快要死了,你都不愿意去见她最后一面,你要让她含恨而终吗?还有,薇妃已经失宠三年了,她已经在冷宫住了三年了,尽管,她之前对你做过那样的事,她不配为人母。可是,过去了,就该放下了不是吗?你知不知道她这三年在冷宫……”
“别说了!”慕隐厉声制止,犹豫着:“再过几个月吧,现在我还不能走。”
“你……你明明知道薇妃的病等不了几个月,你是故意的吧?还不能走,是因为沈荼吧,现在她可是丞相,你觉得她需要你的保护?再说了,她不过是个……”
“你听着,我不管你下一步要做什么,你要是敢动她,那我们之前的一切赌约,连同情义,从此决裂!”
慕隐那一刻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决绝,没了冷淡,没了平静。白衣男子听着,眼中冷淡,嘴角轻蔑地笑着,一句话也不说的离开。
第十五章 花魁
沈荼回到府上还来不及思考白衣男子和慕隐的关系便被一身是伤的轻玦吓到了,梓檀扶着轻玦坐到了椅子上,轻玦发着高烧,已经神志不清,从他口中唯一可以听清楚的话便是:“留枫被皇上抓了。”
轻玦是留枫拼死护着他逃走的,从轻玦身上的伤势看来,留枫已经被抓很多天了,而轻玦也已经在外逃亡了许多天。沈荼不知道宁锡为什么要抓留枫,如果说因为慕隐的事,那慕隐的冤屈既然已经澄清,那宁锡抓慕隐身边的人便也没有理由。
而轻玦,本就是宁锡的人,难道宁锡连他的人都信不过?还是说宁锡也已经知道了留枫是轻玦的师兄的消息,所以要株连九族。
梓檀为轻玦上着药,而沈荼不能对留枫的生死置之不理,一来是因为留枫是慕隐的人,二来是因为留枫是轻玦的师兄。
就这样贸贸然的去皇宫显然不是一个好办法,于是她去找了慕隐。
“留枫多年前便得罪了当时还是太子的宁锡,如今抓他再正常不过。况且,还有一个原因,那日他听闻我要被车裂便和轻玦潜入了皇宫想要救我,却被识破了身份,只得四处逃亡。而且,正好是那一日,传国玉玺不见了,所以,皇上肯定会怀疑是他们偷走了玉玺。”
慕隐在琴阁的躺椅上喝着“无由醉”,悠闲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个事不关已的故事。沈荼也喝着“无由醉”,灌了一口又一口,一杯又一杯,像是喝不够似的。
听着慕隐说得有理,但却惊讶于他那日不是被扔到湖里差点淹死,怎么会对事情了解得这么透彻。他怎么会知道留枫和轻玦去皇宫救那个被车裂,冠以他的名字的替身,留枫和轻玦不是回去为他们死去的师父烧纸祭拜,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
就算是提前回来,沈荼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怎么说轻玦都是她的人,他回来了也不来见她一面。这一切怎么想都像是慕隐,轻玦,留枫特意瞒着她做的,或许,留枫和轻玦根本没有去祭拜他们的师父,祭拜只是个幌子,他们的真正目的。
那日沈荼去湖底救慕隐的时候慕隐除了脸色惨白一些并无其他的不妥,而后到了那个瀑布前,慕隐居然会自己醒过来拉住她的手,前一刻还呼吸微弱后一刻便清醒如初便能准确抓住她的手,还刚好是她在紧急关头的时刻。
而且在那两个公公将他踢下水前一刻,他似乎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动作,就是说那一日就算沈荼不去救他他也会安然无恙。他早就知道湖底另有玄机,所以他醒来后并不是迷惘的问沈荼自己的处境,而是反客为主带着沈荼脱离险境。这一切可以说是巧合吗?那晚两人险里逃生后慕隐确实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只留下了记号。
事情如果真的按照这样发展,那么玉玺此刻便是在,慕隐的手上……
她可以这样想吗?她不敢想象,完全不敢想象。
可这样的真相未免太可怕,慕隐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人,他的笑容总是让人如沐春风,口气温柔至极,她接手腕上的骨头的时候他还问过她疼不疼,在琴阁他们两个被包围的时候慕隐还牺牲自己让她逃,她怎么可以这样的怀疑他?
只是顷刻间,那些假设在沈荼的脑海中灰飞烟灭,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选择相信慕隐,不管慕隐做什么决定,她都会支持他。
“现在先不管这些,当务之急是留枫,我们怎么救留枫?”
沈荼满腔热情,一心想为慕隐身先士卒,然而慕隐的回答几乎将沈荼气到半死,生气的同时竟有些心寒。
他说:“留枫的事情不重要,他若连自己都救不了也就没有资格待在我身边。”
沈荼心寒的是留枫怎么说都跟了他三年的,功劳苦劳都有,如今留枫出事,还是因为他出事,慕隐却是冷冰冰的谈论着留枫的能力,但后一句话却让沈荼无比的暖心。
“丞相不好当,而且你又是一介女子,以后有事你要是信得过我可以来找我。”
沈荼没法拒绝,连连点头。她如今正在将她丞相的权利一点点的夺回,然而朝堂上的官员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其他人还好说,礼部尚书宋怀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确实挺难对付的。
“今晚我决定在‘玉骨清’将疏疏捧为花魁,你来捧捧场,顺便,将朝堂上跟你作对的人也喊来。”
夜晚的“玉骨清”没了白天的宁静安逸,变得沸沸扬扬。房间四处挂满了灯笼,室内一片通明,高台上铺着艳红的地毯,四周是粉色的纱幔,将里面坐着的白衣胜雪的女子的容貌微微遮住,只露出曼妙的身姿。
四周高朋满座,看得出来都是正五品及以上的朝廷官员。沈荼一身男装,坐在慕隐身旁,几次欲开口向问慕隐想干什么,慕隐只是以眼神示意沈荼看下去,并不多解释。
“各位大爷静一静。”一个穿着艳丽的妇人走了上去,开始主持。
“今日我们‘玉骨清’的花魁,疏疏姑娘,想在这里,在在座的各位大爷之中选择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为她的良婿。要求不高,只需在场的各位有意的大爷每个送她一件物品,我们疏疏姑娘喜欢上了谁的东西,那么不论是谁,便是我们疏疏姑娘的良婿。”
妇人说完退了下去,而后曹疏疏蒙着面走了出来,他的目光四处寻了下,最后落得慕隐的身上,她看到慕隐正在和沈荼说说笑笑便不着痕迹的收回了目光。而这一刻,沈荼捕捉到了曹疏疏那张纯真的脸上不该有的的情感,像是眷恋,更像是哀伤。
她走到了台前,蒙着面看不清她的容颜,但凭着那双含情脉脉,烟波流转的眸子便足以吸引那些官员的目光。
“今日我若寻得一心爱的夫婿,便将我曹家的所有财产送给夫婿做嫁妆。”曹疏疏说话时竟变得从容了许多,沈荼一时竟觉得很奇怪,曹疏疏怎么忽然之间与之前的那个纯真的女孩判若两人。
众人一听更是像烧开的水,炸成一团,嫁人不要聘礼,还倒贴嫁妆,这样的好事去哪里找。
“疏疏姑娘,包括你已经送给了慕隐的几家赌坊吗?”有人按捺不住问了出来。
“自然包括。”曹疏疏回答得爽快,下面的人已经开始准备礼物。
真是巧了,沈荼的背后正好坐着宋怀景与他的儿子宋谦煜,沈荼想想宋谦煜并不让人讨厌,虽然投其所好送过她许多酒杯,却不是像其他人一样为了谋取利益,虽然一见到她就拉着她的手很热情,却不像他爹的虚伪,爱权。
沈荼低着头小口的饮着茶,目光在台上,望着各个官员所送的礼物,耳朵却听着身后宋怀景的动静。
“爹爹,我好喜欢疏疏,我要把宋家传家的玉佩送给她。”
“混账!宋家的传家玉佩怎能随便送人?”
前一句是宋谦煜说的,后一句是宋怀景带着怒意说的。他们父子俩终于按捺不住了,慕隐望着沈荼已经开始失神的双目浅浅一笑,如同桃花醉人,却是一个看不透的弧度。
“爹爹,那个本来就是送给宋家未来的儿媳妇的,儿子现在喜欢疏疏,想要娶她。”
“你!你个混账东西,曹疏疏有什么好的,她就是一个妓女,她哪里比得上沈荼?要是你真的将这个玉佩送给她,那之前你对沈荼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沈荼好不容易对你产生的好感就会消失的你知不知道?”
这句话中已经带着苦涩,沈荼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他们父子俩的对话上,已经没有办法分神看台上的疏疏了。
“爹,你知道的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什么沈荼,她不就是个丞相嘛,有什么了不起,我喜欢的是疏疏这样温柔如水的女子,你让我去博取沈荼的好感,那样低三下四的生活我受够了,就是儿子真的娶了她你觉得她就会听你的吗?你以为她丞相的权利就会到你的手里吗?恐怕我还没娶回她我们全家就死在皇上手里了,整个天盛国谁不知道当今天子的后位为了她空设至今,如今除了天子有谁敢娶她?”
“你!”宋怀景气愤之极,却还没有想到骂什么宋谦煜便走了过去,他将玉佩放到了曹疏疏的手上,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话,曹疏疏似是感动了点了点头。
当日,曹疏疏与宋谦煜定下了婚约,长兄为父,慕隐是曹疏疏的哥哥,婚事便交给了慕隐操办。慕隐自然没有闲心肠做这些事,随即这些事便转手到了沈荼身上,说沈荼身为姐姐也该尽一份力。
次日早朝,礼部尚书宋怀景抱恙没来上朝,下了朝,沈荼找到慕隐两人抱着茶杯大笑了一场。宋谦煜娶一个妓女为正妻倒是将宋怀景气得不小。
沈荼也暗暗佩服慕隐,她并没说过她在朝廷上被宋怀景欺压,而慕隐居然知道,还为她出了一口气,她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的感谢慕隐。
然而在开心之余,沈荼发现曹疏疏与她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了,这很正常,可曹疏疏对慕隐也开始疏远了,那份天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慕隐说这是嫁人前女子的心思,让沈荼别想太多,沈荼自然深信不疑。可她忘了,曹疏疏不久前曾说话要嫁给一个像慕隐一样的人,但很显然宋谦煜身上无论哪一点都没有慕隐的半点影子,更别说像。
第十六章 锦囊妙计
自宋谦煜娶了曹疏疏之后,宋怀景便大病了一场,沈荼借此时机在慕隐的帮助下夺回了属于她的权利。这样一来,每日公务繁忙,与慕隐见面的机会少了一半,而慕隐却带着一把琴,以及一壶“无由醉”前来。
那时沈荼将宁锡扔给她的奏折搬到了小院里,一边看一边喝酒,忽然手中的酒杯被夺了下来。沈荼抬头,正对上慕隐一双含着水汽的眸子,沈荼傻笑,慕隐将带来的“无由醉”为两人各斟了一杯。
沈荼愣愣地望着慕隐等着他说话,而慕隐做完这些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顾的弹琴了去。沈荼端着茶水,看了慕隐一会儿,僵硬地将目光收回到奏折上。
她现在既想向慕隐说声“谢谢”,要说她能夺回宋怀景手上的权利,全部倚仗了慕隐的那个美人计,宋怀景最在乎他儿子的婚事,而曹疏疏一事,慕隐便直接摧毁他心中的意念。
她心中又有太多的疑问,为何曹疏疏会自愿当花魁,自愿嫁给宋谦煜?慕隐怎么会知道她头疼宋怀景?最重要的慕隐为什么要帮她?
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眼神便放到了奏折上,洛樱国虎视眈眈,天盛国恐怕不久之后便会发生一场恶战。
今天下形势有两大强国,天盛国及洛樱国,这两个国家无时不刻不想着将对方吞没,到时再收拾一些边境小国。而那些小国则是在一旁隔岸观火,等着两大强国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沈荼抬头看了一眼慕隐所在的方向,而慕隐正好也在看她,她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便问道:“如今洛樱国已经成为我们最大的忧患,许多大臣觉得要先下手为强,也有的觉得敌不动我不动为上策,你觉得呢?”
慕隐十指在琴弦上波动,光斑在他的指尖下跳跃,如同一个孩子般活泼得像是要跳出主人的掌控。
他停下了手中弹琴的十指,目光望着琴弦发愣,面容深沉,陷入了思考。
“我是这样想的的,这天下形势既然已定,为了不再让百姓饱尝战争,流离失所之苦。那么这场恶战若是能避免便避免吧,所以我的意思是想与洛樱国结盟。”
慕隐终于将目光转到沈荼脸上,没有太多表情:“若是这个方法不行呢?沈荼,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会将百姓的生死考虑进去,对于百姓来说,这是一场灾难,但是对于皇帝来说那是一场嗜血的征服。没有哪个统治者不想要在有生之年四海臣服,要想结盟,自然不会有太多人反对,但假如洛樱国以为是我国想要向他们臣服,那样的话你觉得又会有几人同意这个决定。到时天盛国一内讧,江山易主之日便指日可待了。”
沈荼十分同意慕隐的说法,正在她陷入沉思的状态,这时慕隐又幽幽地说了一句:“不过结盟这事要是洛樱国的人提出的,一切便都会不同。”
“可是,这事洛樱国的人怎么可能会主动提出。”沈荼如同泄气的气球,将手里的奏折扔到一边,将茶杯拿到了手里,闻着“无由醉”的茶香,轻轻抿了一口,望着慕隐忍不住打趣地说:“怎么办,我好像对这种茶上瘾了,以后你不在我喝不到怎么办?不如你把‘无由醉’的做法交给我,这样我的后半生也就有着落了。”
沈荼说着一双乌黑的眼睛贼亮得转来转去,慕隐故作镇定,嘴角都不动一下:“此配方传男不传女,况且,我不会不在。”
前一句“传男不传女”几乎要将沈荼逗得笑了出来,然而后一句“不会不在”却如同誓言般笃定。
慕隐说完这句话,脸上没有一丝的不正常,反而比什么时候都正常。
真的,不会不在吗?
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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