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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无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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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莎耸了耸肩膀,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看着李军对大家说道:“李先生说的话,在本公司具有至高效力,我也没有权利更改他的决定,如果大家还想在雅坤继续做下去,最好还是服从他的安排。”
听了艾丽莎这句话,大家才慢慢平静下来,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全都挂满了无奈。毕竟,雅坤服饰的现状也不能说和他们没有关系。最重要的一点,雅坤服饰的待遇可着实不低,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辞职的勇气。
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低声发泄着不满:“哼,故弄什么玄虚啊,一看他就不懂设计,只不过有两个臭钱罢了,一看就是野蛮人,做事情一点不讲道理。”
李军嘻嘻一笑,率先走出会议室,艾丽莎紧走两步跟在后面,低声说道:“李先生,你的培训真是太独特了,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难道讲好普通话就可以设计出漂亮的衣服?”
李军一笑,说道:“也许他们都是优秀的人才,但是他们太骄傲了。如果不能够使他们在心里敬服,我即使和他们讲得再多他们也听不进去,反正现在我们有订单,按照图纸制作就是了。现在我们还着急让他们设计出新的东西来,一个月之后我再来,那个时侯我相信他们都会成为真正的优秀设计师。”
艾丽莎妩媚的大眼睛看着李军笑道:“我就相信你这一次,但愿你不是故意想把雅绅彻底搞垮。”
李军笑着说道:“别忘了,雅坤服饰现在可是有我一半股份,倒闭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天还没有黑下来,一辆辆豪华轿车就已经顺着山道开进了半山别墅。白色的花格院墙,乳白色的圆形拱门,门里面苍松翠柏庭院深深,三层的别墅主楼前假山喷池造型独特别具匠心,这一切无不显示着主人的显赫与富裕。
院门里面的停车场上已经摆满了车子,其中多是奔驰、宝马等顶级名车。
主楼东侧的主宴会大厅足足有三四百平方米,里面鲜花吐蕊馨香宜人。从车里下来的男男女女在漂亮的菲佣引导下,一个个身穿华服精神抖擞的走进大厅,按照圆桌上面早就摆好的座次牌就坐。虽然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但却秩序井然一毫不乱。
不明底细的人看到,绝对会把这里当成港府高层重要会议现场,一定不会相信这么庄严肃穆的气氛居然会是全港黑帮大聚会。
这种全港性质的大会共分两种,一种是红贴大会,而另一种则是与之相对应的黑贴大会。红贴会一般是全香港黑道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由召集人向全港帮会发出红贴,大家聚在一起商议共同对敌。这个时候,就算是平时水火不容的两派,在大会期间也不能向对方挑衅滋事。
第2卷:如日中天第9章:黑贴
而黑帖会则是在两个或者多个帮派互相火拼,大家势均力敌不相上下死伤惨重而又都拿对方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召集人发出黑贴,聚集各个帮派的元老前辈到场,让这几家坐在一起商议,如果大家达不成共识,那就请各派的元老前辈评判是非。如果这个时候有哪一派不服从评判,那你就会成为全港黑道的公敌。
而担任召集人的这个人,却不是任何帮派中人。一般是由各大帮派在与这些帮派有密切关系并且交游广阔且德高望重的人士中选出。
现在担任召集人的陈五爷本名陈奇雄,不仅交游广阔德高望重,本身还是有名的实业家,也是香港数的上的亿万富翁。在60年代后期,因为发出红贴召集全港各大帮会帮助港英政府镇压工人暴动,被英皇授予爵士爵位,更是与政府有着深厚的“友谊”,即便是港督见到他也要礼让三分。
红贴大会已经近三十年没有召开过了,一些年轻一点的大哥级人物,见惯了混乱砍杀血雨蓬飞,坐在这里也不自禁的感到一丝拘谨。那些上了年纪的前辈原宿,回味着年轻时候那令人血脉膨胀的激烈一幕,好像也年轻了几十岁。
随着一陈热烈的掌声,七十多岁的陈爵士在几个男人的簇拥下精神矍铄的步入大厅。在陈爵士连连挥手示意下,掌声终于停歇。
这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但他的身板硬朗,眼睛有神,浑身透着一股威严。
陈奇雄大踏步的走上前台,在摆满了鲜花和架着麦克风的席位上就坐,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以低沉浑厚的男中音说道:“各位,今晚老朽把大家召集来的目的我想你们都知道了吧?青联帮连续三个夜晚遭到了惨烈的袭击,已经有一百多人死亡,近千人负伤。这是近年来本岛发生的最惨痛的事情。青联帮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却连对方一个人也没有抓住。昨天杨守正那孩子来找我,请求我召集大家来商量商量,大家伙看看是不是共同出把子力,把这伙破坏规矩的人找出来?有什么恩怨可以摆明了说吗,怎么能采取这么极端的方式解决呢?”
陈奇雄像聊家常一般不紧不慢地把话说完,又咳嗽了一声,接着又加了一句:“这么长时间没和大家一块儿聊聊了,大家先议一议,我让厨房准备了酒菜,一会儿咱们再好好喝一杯。”
他说是让大家议一议,其实能够在这种场合议一议的,也就他身边那两张桌子上的人才有这个资格,其余桌子上面坐的都是跟班小弟,自家老大在场坐着,那里有他们说话的机会。
陈爵士的话音刚落,在他右手边那一桌马上就有一个人说道:“杨守正不是很牛么?这几年大有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平时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前一段时间几乎都逼得我跳海去了,现在怎么装怂了?这才多大的事啊,青联帮一家就可以摆平,哪里还用得着别人?”
陈爵士转头看了看,发现说这话的人是洪义堂的徐传英,就不由得笑道:“徐老弟,你和青联帮的事情毕竟还是咱们自己内部的纠纷,我看就不要在这场合说了吧?”
徐传英闷哼了一声,梗着脖子道:“老陈,我一向都是很敬重你的,但是今天我的说你几句。我知道你和青联帮走得近一些,可你也不能这么偏心啊?我洪义堂被杨守正逼着走投无路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话?现在他杨守正吃不住了,让你召开红贴大会你就召开红贴大会?咱们红贴大会召开的前提是什么你不会忘记了吧?现在只是他青联帮一家的事情,和全香港的帮会有多大关系?你现在召开红贴大会就不合规矩,还想要我们这么多人帮他青联帮去对付别人,我看大家是不会答应的,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议的。”
在座的这么多人,够资格当面直接叫老陈的为数不会超过三个,偏偏这徐传英就是一个。前一段时间杨守正逼迫的他走投无路,把自己的大本营都卖给别人了,正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去呢,陈奇雄给提供了这么一个机会,徐传英还能不说两句?
陈奇雄不由得邹了邹眉,徐传英话里面的火药味噎的他有些喘不过起来。这件事情从外观上来看还真有点想徐传英说的那样,看上去他好像在偏袒杨守正,其实他召开红贴会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田海带着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港英政府还以为这是本地帮派争斗无限制的升级了呢。在青联帮遭人袭击的第二天港督就找了他,让他赶紧把事情平息下去。因为在香港回归的问题上,魏港督在英国本部那一派倾向于和平解决,这就让国内的强硬派大为恼火,已经多次要求政府召回魏港督。
为此,国内和平派和强硬派已经多次交锋,吵得不可开交。在这个关键时候,魏港督可不愿意再授人以柄。陈爵士本人就是亲英派,子女又都在英国工作,对于港英政府的要求他还是从心里重视的。
于是,陈奇雄就找来了杨守正,责怪他不应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等到杨守正说明了情况,以陈奇雄多年阅历,马上就敏感的认识到了这件事情与以前任何时候帮派间的争斗都不相同。
一个交流来港读书的内地小伙子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就算他再有钱,那么多凶狠善战的手下可也不是轻易就能找得到的。这里面会不会有其他的背景?可是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也无非只能有两个可能。
第一种情况就是杨守正提供的信息不准确,说不定是小伙子说大话吓唬杨守正,却偏巧碰到真的有一帮人再打杨守正的主意。也就是碰巧而已,其实这件事情和那个小伙子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第二种情况就是,这件事情确确实实真的是那个小伙子做的。那就证明杨守正得罪的这个小伙子根本就不是普通学生,他到香港来上学肯定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的背后也肯定有人支持。
谁能支持他这么横行无忌呢?他背后的势力已经若隐若现呼之欲出。可是,尽管自己可以在内心猜测,还就是不能说出来,那可是会遭到残酷报复的。
这件事情,既然对方按照黑道的方式参与进来,那就只有采取道上的规矩解决。于是,陈爵士才发出了红贴,想让全港的帮会再次团结在他的周围,把侵入港岛的这帮人撵出港岛。
不成想,自己刚刚说完。马上就有人表示了反对,偏偏这个徐传英在道上的备份很高,说的话又都在理,弄得自己也不好反驳。
想到这里,陈奇雄不由得瞪了杨守正一眼,心说这都是你平时飞扬跋扈,得罪人太多引出的结果。
徐传英说完了以后,老神在在端起面前的茶杯喝水,根本就不理会杨守正凶狠的眼神。就算你杨守正在恨不得杀了我,在这种场合你也不敢动手。眼神又不是刀子,就算是让你看上千八百眼能把我怎么样?
也许这几年杨守正真是得罪人太多,坐在陈奇雄左右两边的这几桌大佬一个个全都低着头默然不语,在徐传英喝完一杯茶后,还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表示支持陈爵士的号召。
“妈的,你个老不死的说什么呢,现在他们只是对付青联帮,要是青联帮顶不住的话,很快就会轮到你的洪义堂了,老家伙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居然连这都看不出来?”坐在稍远些桌前的一个留着小平头的年轻人,猛然站起来指着徐传英大骂道。
“干你娘,齐三你个王八蛋怎么跟前辈说话的?你老大坐着还没放个屁呢,你他妈冒充什么大人吃瓜的?”看来这个人是徐传英的手下,即便不是也肯定是看不惯杨守正的为人。
“你妈隔壁的隋军,还说我不懂的规矩,难道你就懂了?老子大小是青联帮的堂主,你他妈是什么身份敢这么跟我说话?”小平头指着隋军大声喝道。
随着这两个人越吵越烈,低下几桌人也都嘤嘤嗡嗡的乱了起来。
陈奇雄阴沉着脸坐在座位上,默默地听着满厅像苍蝇一般乱哄哄的吵骂声,在心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由得暗暗感叹现在真的已经是人心不古。这要是放在以前,谁敢在自己面前大吵大叫,更不要说指着自己的鼻子斥责自己做事不公了。
听了一会儿,眼看着大厅中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有几桌人隔着桌子互相指着对方几乎就要动手。陈爵士再也忍耐不住,用干枯的手指敲着桌子大声喝道:“静一静,静一静,都给闭嘴……”
尽管他面前的麦克风随着他喘息的声音发出刺耳的轰鸣,但是,那些人正吵在兴头上,又有哪一个肯听他的?
大厅一角,和霍元峰静坐旁观的李军,伸手抚了抚架在鼻子上面的巨大墨镜,低声笑道:“像菜市场一样,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咱们还是走吧。”
大厅一角,和霍元峰静坐旁观的李军,伸手抚了抚架在鼻子上面的巨大墨镜,低声笑道:“像菜市场一样,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咱们还是走吧。”
霍元峰点了点头,跟着李军站起身来,两个人漫步走出大厅。门口明亮的灯光下,一个亭亭玉立,穿着紧身黑色细肩带小背心,外罩一件黑色薄纱的长袖小外套,下半身则是黑色紧身长裙的女人背靠着走廊的廊柱,裸露的雪白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戴着一副金丝边的墨镜,微张着朱红樱唇,正笑盈盈的看着李军。
女人那长裙是扣式的,前面一排直扣到下面,再加上一双细带子的黑色凉鞋,整个头发乱蓬蓬的像个刺猬,就这副打扮,还真是说不出的妖娆性感。
那女人看到李军走出来,娇笑着往前走了两步,咯咯地笑道:“我就知道你坐不住要走了,怎么样,里面的场面是不是很刺激?”
第2卷:如日中天第10章:墓地祭母
李军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活脱脱像个女阿飞?”西门飞雪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看了看,又盯着李军笑道:“你还不是一样,简直像个小太保。”
李军摇了摇头,一边走一边说道:“没什么好玩的,回家吃饭去了,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儿走?”西门飞雪紧跟在他身后道:“我等你半天了,正有事情找你,你上我的车。”
李军对身边的霍元峰说了一声,便跟着西门飞雪上了她的车子。车子开动,西门飞雪和李军不约而同的摘下了鼻子上的墨镜,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样,同时一笑,紧跟着西门飞雪就沉下脸来问道:“你不是说和你没关系么,今晚上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你和那个霍元峰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和他在一起?”
李军淡淡的笑了笑,顺手放进碟舱一张唱片,等到悠扬的音乐响起,这才慢慢地问道:“你是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在审问我,还是以朋友的身份在关心我呢?”
西门飞雪蹙着精细的峨眉反问:“有什么区别么?”
李军舒适的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微笑着说道:“那当然有了。要是你现在是以警察的身份审问我,那我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我可奉告’。假如现在你是用朋友的身份在关心我,我就只能对你实话实说了,我只不过是听你说起红帖大会的事情,出于好奇来随便看看的。那个霍元峰是我同学的哥哥,我通过同学认识的他,好不容易才央求他带我来的。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
西门飞雪气鼓鼓的瞪了李军一眼,恨恨的说道:“话都让你说了,我还再问什么?你小心点不要落在我手里,到时候有你好看。”说着,她猛然打把,方向一偏,车子驶上了山间一条小路。
“喂,你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我记得下山的路是那一条啊?”李军回头指着另一条路说道。西门飞雪狠狠地踩了一下油门,车子如利箭一般的穿出,根本就不理会李军的叫声。李军默默地看着气呼呼的西门飞雪,也不知道她这是又发的哪门子神经,摇了摇头慢慢的闭上眼睛。车子里面,只有徐小凤浑厚的嗓音飘荡回旋:“夜色苍茫罩四周……”
咯吱……随着一个急刹,车头猛然往下顿了一下,李军的身子也跟着往前倾倒,眼看着他的额头就要碰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不仅没有听到想象中关注的叫声,反而随之响起“嘭”一声关门的声音。唉,看来这小丫头还真的生气了。
李军慢慢的打开车门从上面走下来,这才看清楚在自己面前,一片碧波荡漾,环形的山峦把大海围成了一个大湖,只有西南角一小片缺口与远处的大海相连接在一起。
“哇,这地方不错啊,我怎么从来也没有发现?”李军不由大声的赞叹了一声。西门飞雪站在一块岩石上面,临着海风静静的注视着暗夜苍茫的湖面,脑子里在想着心事,也没有想到在黑夜里他是怎么知道这地方风景不错的。
“每当我遇到烦心事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站上一会儿,吹吹海风,听听鸥鸟鸣叫,很快就会舒展心情。不过,晚上到这地方来我还是第一次,这地方有些荒凉,也有点偏僻,以前在这地方还发生过几起案子,一般晚上都很少有人来了。”静静的站了好久,西门飞雪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说给身后站着的李军听。
“现在你还有什么心事?刚刚破获了一个拐卖妇女的大案子,把犯罪团伙的头子也让你抓住了,领导肯定要升你的职,你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心事?”李军眼睛盯着海面,看也不看西门飞雪,也好像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哼……”西门飞雪重重的哼了一声,黑暗中使劲儿囊了囊小瑶鼻,翻着白眼瞟了一眼李军,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清楚李军的嘴脸,这才想到李军也看不清楚自己,不由得嘟了嘟朱红的小嘴,低声道:“我为什么烦心?还不是有个混蛋把人家的心偷走了,自己却还木麻不觉么?”
“呃……”西门飞雪说话的声音压得再低,李军还是依然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嘴里面说的那个混蛋分明就是自己。
貌似,现在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尤其是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和郝娜娜突破了那一层关系,还有一个张亚楠对自己也是半含半露,那种深情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所以,虽然听到了西门飞雪说的话,李军却仅仅只是低声“呃”了一声,便假装听不到根本不敢搭言。但是在心底深处,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一丝自豪和满足。
哪知道,西门飞雪紧接着说出的话,又让李军心底刚刚生起的温暖转化为冰川。“李军,我知道你是个不平常的人,我的命也是你救会来的。可是,要是让我知道你做的事情危害到了港府,危害到了人民,我一定会亲手逮捕你。”
随着她这一句话,李军就好像正穿着裤衩站在赤道沐浴阳光的时候,猛然被人提起来放到了北极一般,整颗心都凉透了。
唉,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女警么,怎么现在说话的口气像港督一样?
西门飞雪说出了这句话以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好像已经把压在心头的千斤巨石推进了面前的大海一般,整个人显得轻松了许多。
她闭着眼睛伸出了双臂,好像要把面前这个大湖拥抱在怀里一般。四周的虫鸣和着莎啦啦的风吹叶动,携带着微微的咸腥紧紧地包围着两个各怀心事的青年男女。一时间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就好像已经完全融入了夜得寂静。
回到和城俱乐部的时候,李静怡和关琳琳还在房间里谈论着公司的事情。听到李军房间开门的声音,李静怡兴奋地走出来,拉着李军的手,什么今天已经和谋导演见了面,什么已经签下了某个演员等等,唧唧咯咯的说个不停。
能够看得出,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小丫头还是很高兴的。李军拥着她走进了自己跌房间,在她娇嫩的小脸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我知道你很能干,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这么没黑没白一个劲的工作。来,躺在床上我给你按摩按摩。”
李静怡娇羞的打了李军一下,低声道:“s狼,谁知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李军喜嬉笑着抱紧了她绵软的身子,低声在她耳边道:“我打什么坏主意你躺下不就知道了?”
李静怡看着李军,却渐渐的收起了笑容,低声道:“今天……今晚上咱们什么也不做,你就这么抱着我好不好?明天是我母亲去世十周年的日子,你可不可以陪我去看看她老人家?”
李军点了点头,低声道:“嗯,我一定陪着你去,让他老人家看看你给她找的女婿,也好让她老人家放心。”
“李军,你对我真好!”李静怡嘤咛一声扑进了李军的怀里,火热的身躯在李俊的身上不住的扭来扭去。李军不由的心内苦笑。唉,还说让我什么也不要做,你这样黏在我身上,这不是考验我的自制力么?我的天啊,这得有多大的定力才能抵御得住你勾人的诱。惑?
抱着娇娇柔柔的绵软躯体,耗费了千般力气,数尽了全世界上所有的绵羊,一直到后半夜李军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脸刷牙,穿好衣服和李静怡下楼,在李静怡的带领下坐车直奔位于香港仔滨海公园附近的华人坟场。
两个人在海滨公园附近下了巴士,走过一道过街天桥,再往前走,远远地看到一个蓝顶的牌坊,上面写着“华人永远坟场”。
李军看到路边有几家专门经营鲜花的店面,走进去买了两大束白色的小菊花,和李静怡一人捧着一束花沿着陡峭的山道走上去,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墓碑。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一眼望去还是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即便是在李静怡的带领下,两个人也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找到了李静怡母亲的墓地。
也许当时为母亲购买墓地的时候,李静怡家里就已经开始贫困,李静怡母亲的墓地很狭小,砌墓的石料和墓碑的材质都算不上好,后面的墓墙也比刚才经过的前排的墓墙低了不少,一看这一片墓地就知道,在整个坟场中这一片应该属于“贫民区”。
不过,从照片上看,李静怡的母亲分明还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李军不由得暗自点头,心说也只有这样的母亲才会生出这么靓丽的女儿。
两个人把手里的鲜花摆放在墓前,李静怡静静的跪在那里,眼睛里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只听得李静怡低低的声音说道:“娘,今天是你十周年的忌日,我带他来让你看看。你放心吧,他对我很好,女儿生活得很幸福……”
李静怡一边说着一边哭,李军也不劝她,有的时候,能爱自己的亲人面前哭一哭,述说下心事,未尝不是放松心情的一种方式。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跪着,一个默默的站立,一直过了一个多小时,听到旁边墓地有人轻轻的说了一声:“终于找到了,就在这里了。”李军才伸手拉起了李静怡,低声道:“回去吧。”
李静怡轻轻的点头,低低的嗯了一声:“你扶着我,人家膝盖有点麻了呢。”
李军却猛然一把抱起了李静怡,身子闪电般的变换方位。在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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