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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乞儿之王爷从了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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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她轻柔地叫着他的名字。
“嗯?”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发出好听的声音。
“你不要把秦霎的话放在心上。”她说。
凌霄怔了一下,原来,她都听见了啊。“我不会像他说的那样。”
“就这样躺在你怀里,就感觉好温暖,”云苏道,我就再也不会奢求别的东西了。
“睡吧。”凌霄道,“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
云苏点了点头,面色浮现出一丝潮红,道,“你陪我一块睡吧。”
“这……”凌霄亦犹豫了,“你腿上还有伤,我若碰到了……”
“我想抱着你。”云苏直言不讳,这便是她真正的想法,一个人孤单太久了,她真的不想再度过漫长的,没有他的黑夜。
就姑且允许她任性一次,温存一晚,她保证,什么都不会做的。
“可是……”凌霄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色,他英俊的脸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立体。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云苏噘着嘴,难得任性道。
“不是,我真的怕……”
“那你躺在另一边,不要碰到伤口就好,”云苏道,转而又说,“难道你不想陪我?”
“不……不是……”凌霄费力地解释,“那好吧。”
“你怎么这么为难啊,”云苏道,“你不是一直想吃我豆腐吗?你这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
凌霄长了这么大,从来就是以正人君子的形象示人,没想到如今竟会被他如此诋毁,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丫头被逼疯了,什么话都敢说。
“我先吹灭蜡烛。”凌霄脸上难得飞出两抹红霞,道。
“嗯。”云苏乖乖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她听到凌霄的脚接触地板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听到他坐在床边,床板微微动了一下。
她听到他拉开外衣时衣帛的声响,和自己心脏“嘭嘭”擂动的声音。
一切甜腻的温馨,氤氲在黑暗中,揉开,放大,撺到鼻孔里,撺到全身的毛孔上,撺到空气中,甚至于每丝头发。
凌霄掀开了被子,动作一如既往的轻柔,安静地躺在她的一侧,拉了拉被子,将云苏那边的被角掖了掖,保证她不会被冻到。
云苏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根本掩饰不住内心躁动而紧张的情感,若不是在夜晚,她的脸一定会被凌霄观察出异样。现在,只要她一伸手,便可以触摸到他温暖的皮肤,无论前世今生,这都是她第一次同一个男子共眠。
而她并不知道,现在的凌霄也已经紧张得连呼吸都要反复思忖,才敢发出。他活跃的心跳声比云苏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儿。”他唤她。
“嗯?”
“抱住我。”他霸道地说。
“哈?”
“我胳膊受伤了。”他道,“所以,只好你主动。”
“我才不。”云苏道。
云苏的话音刚落,凌霄翻了个身,紧紧搂住了她纤细的柳腰,他的下巴蹭着她的头顶,道,“睡觉。”
“喂。”云苏推了他一下,发现他的胸膛尤为坚硬,随后,小手情不自禁地在他胸前摸了起来。
“居然有胸肌啊……”黑夜里,看不到云苏逐渐发红的脸颊,“哇……还有腹肌啊……八块啊……”
“别乱摸……”凌霄抓住她的小手,压在胸前,道,“小心我对你不轨。”
“我还受着伤呢。”云苏委屈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凌霄的身上逐渐热了起来,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呼吸粗重起来道。
“不是啊。”云苏说得大义凛然。
“我告诉你,云苏,你完了。”凌霄咬牙切齿道。
“别……别啊……我……”她话音未落,她的嘴唇已经在一片柔软中沦陷,他轻轻地撕咬她的唇瓣,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她柔嫩的小脸,已是一片潮湿。
虽然,云苏不怎么会接吻,但是,她尽量去迎合他。她似乎在品尝着甘露一般,吮吸着他的削薄的嘴唇。
他们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恋爱中,没有什么是比两人可以触碰到对方的皮肤更实在的事情了。因为和心爱的他在一起,云苏根本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身上每个细胞都如张开了嘴,灌了两壶美酒一般,畅快的很。
她彻底沉醉了,沉醉在他的怀抱里,沉醉在他的亲吻里,他的触摸里。
她知道的,凌霄也是。
她能感受的到他火热的感情,他是个懂得严于律己的人,就算是现在,他也克制着自己,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温柔起来,就像阳光一般,如水一般,给她最美好的人生体验。
夤夜中,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无论未来还有多漫长的路要走,无论现在有多少挫折,只要现在还在对方的视线范围内,就是值得庆祝的。
那晚,云苏睡得很沉。
她躲在凌霄的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呼吸均匀。一夜的梦,甜蜜如糖。
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在云苏的心中,初夜是要留在新婚的夜晚的,凌霄也并未逾越这道防线。
一整晚他都紧紧抱着她,不肯松开,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他坚实的小臂环绕着她的肩膀,他湿润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发丝上,他呼吸的时候,能问道云苏发丝上,清香的气息,是那样的迷人。
如此,他已经很是满足了。
☆、082,笑看天涯
早起,云苏睁开眼睛,旁边已经没有了凌霄的身影。
只有那被救的孩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守着她,云苏吓了一跳,道,“凌霄呢?”
“睡在你旁边的男人吗?”孩子面部冷漠,没有一丝表情。
云苏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孩子会这样说话,但是也没责备他,只是道,“就是他。”
“他去县衙了,”孩子道,“桌子上有饭,我喂你吃。”
“不必了,”云苏拒绝他,道,“我自己下去。”
“你还受着伤,”说着,那孩子将稀粥端了过来,试了试温度,刚刚好,舀了一勺,送到云苏嘴边。
云苏拿过他手中的勺子和碗,指了指门口,道,“你先出去吧。”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孩子问。
“没有。怎么会这么想?”云苏眼神怪异地望着他。
“你是女的吧。”那孩子依旧表情平淡。
云苏缓缓抬起头,看着那孩子薄薄的单眼皮下那双刀锋般犀利的眼眸,并未打算隐瞒,道,“你怎么知道?”
“感觉。”那孩子纵了纵肩膀,似乎觉得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这孩子,不像是常人,说出的话,也如大人般成熟。“你叫什么?”云苏道。
“弘一。”孩子简练道。
“嗯,你既然没受伤,可以回家了。”云苏舀了一勺饭,放在嘴边吹了吹,道。
“我无家可归。”弘一道。
云苏又看了他一眼,“你家人呢?”
“死了。”他眼睛都没眨一下,轻启薄唇,道,“被县太爷杀了。”
“那你要怎么办?”云苏道。
“求你收留我。”他道。
云苏被他逗笑了,道,“你求人,就这态度吗?”
“嗯……我只会这样……”弘一认真道,“你愿意吗?”当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冷漠和敌意才能作为武器,保护自己。
“为什么让我收留你?”云苏对他的话感了兴趣。
“你是个好人,武功高强,而且,是你救了我。”弘一道。
“总结的不错。”
“那么……”
“我再考虑考虑……”
“嗯……”孩子低下头,沉吟片刻,“好吧。”
县衙。
凌霄一身白衣飘飘,墨发挽起,一张英俊的脸笼罩了肃杀的气息,他的双手背在身后,茕茕孑立。
对面便是在堂上端坐着的县太爷,他正捋着那撮稀疏的胡须,眯着小眼睛望着凌霄。
他咳了一下,吐出一口浓臭的黄痰,发出浑浊的声音,“你就是昨天晚上擅闯县太爷府的人?居然还敢找上门来?!你可知你犯了大罪?”
“我有何罪?”凌霄轻启薄唇,嘴角勾勒出一抹嘲弄的笑意。
“你竟然不知?”县太爷肥胖的手拿起醒木,狠狠地敲了一下。
“有罪的是你,”凌霄道,“擅自抢夺孩童,困于府内,加以虐待施暴,还欲将你的罪行施加在别人身上,屈打成招。你的府内贪赃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不配为官,枉为人!有你这样的人,简直是为我西秦国蒙羞!”凌霄的手指向县太爷,铿锵有力道。
“你居然敢口出狂言,对本官出言不逊,说的如此大义凛然,竟是不像个凡人说话,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吗?!来人,给我拿下去,关入大牢,隔日问斩!”
“恐怕你没这个能力。”凌霄深邃而狠辣的眼睛注视着他,闪过一丝杀意。
听了县太爷的话,衙役手持长剑,将凌霄包围在一个圈子里。
“就凭你们?不自量力。”凌霄冷哼道,他话音刚落,从袖口里抽出一把软剑,那把剑犹如银蛇一般,在他的手心舞动。
就从圆心开始,血花喷溅出来,溅到地板上,只见视线所及之处,一圈一圈的人倒了下去,全是被割破了脖颈,伤口的切割异常整齐,若不是凶残的杀戮现场,仿佛如切割艺术品一般。
在这个评判公正的大堂上,出现这样血腥的一幕,还真是讽刺。
而公堂外面的百姓们,则是一片呐喊声,纷纷叫好,他们扯着嗓子,红着眼睛,叫道,“打死他们!”
“杀掉县太爷!”
“欺压百姓的恶人们!早就该死了!”
果真是民心所向!
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公堂上,站着的人,已经寥寥无几,剩下的衙役,望着凌霄,纷纷后退,他们从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种恐惧感,他们似乎感受到了死神在耳畔的沉重的呼吸声。
强烈的求生意识,让他们徘徊不前。
凌霄英俊的脸上已经布满了血珠,有的顺着他的下巴滴了下来,他的眼白上亦充盈红血丝,他已经杀红了眼,嗅到了血腥臭的味道,就在这片不大的地方,浓重的让人想要呕吐。
他的软剑上血流成注,他雪白的衣服上,已经点缀上了点点红梅。
他抬起手,将脸上的血珠抹掉,往前跨了一步。
剩下的几个衙役往后退了一步,还有一个,绊住了尸体,差点摔倒在地上。
现场像是个巨大的焚尸炉一般,将所有的痴嗔怨怒统统焚烧,化为乌有。
“不想死的,滚。”凌霄削薄的嘴唇发出冰冷的声音。
那几个衙役仿佛听到了神邸的救赎一般,将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扔下,狼狈的跑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凌霄提着他依旧在滴血的软剑,迈着沉重的步伐,迈过尸体,向县太爷一步步走过去,今天,他势必要除了这个做尽了恶事的县太爷。
没有了人肉的保障,县太爷知道大势已去,却仍不放弃,一手抓住旁边瘦小的师爷,慌乱道,“你给我上……”
“我……我打不过啊……老爷……”师爷已是全身发抖了。
“要你有何用!”县太爷一脚将师爷踢到堂前。
凌霄看了他一眼,并不打算杀他,而是简单明了地道,“赶紧滚。”
那师爷使劲点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县太爷怎么可能打得过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他的双腿早已吓得发抖了,他站起身来,疯狂地将桌子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扔到凌霄身上。
只不过,被凌霄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去。
凌霄迈着不轻不重的步伐,慢慢向县太爷走了过去,他喜欢看这个肥胖县太爷眼神里充盈的恐惧,他就如同在看着即将将他吞噬掉的魔鬼一般。
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是时候拿走他的性命了。
县太爷见他一步步的逼近,像踱着步优雅的白猫玩弄着鼓掌之下的耗子般,县太爷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要求他,跑。
有多快,跑多快。
有多远,跑多远。
县太爷往后退了两步,掀起笨重的袍子,往公堂后面跑去。
他打开了后门,跑到大街上,他丝毫不敢松懈,也不敢往后看,他的身躯肥胖,已经累得喘不上气,却又不敢停止。
他穿过熙攘的人流,跑到一个小巷后,觉得已经许久了,应该是追不上来了。
他停下了脚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回头一看,全身冒出了细密的鸡皮疙瘩。那个身穿白袍的男子手持带血的软剑,正站在瓦房顶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县太爷吓得魂丢掉了半个,赶紧又跑了起来,他穿过小巷,跑到百姓耕作的田间,回头望去,凌霄依旧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可是,他实在是跑不动了。
他喘着粗气,挪动着肥胖的脚,依旧不想放弃,他还没活够,还有太多的荣华富贵没享用,在他的府邸内,还有金山银山等着他挥霍,他怎么甘心就此了断?
而凌霄,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还是那般冷峻的面容,挂着一丝鬼魅的笑意。
县太爷又往前跑去,他感觉心肺都要从身体中跳出来了,他的喉咙发胀,急需清水的滋润,他长满脂肪的双腿,也如同灌了铅一般。
汗水,沿着他庞大的脸庞,流了下来。
仅存的意识还在支撑了他,往前……不停地……奔跑……
只是,越来越撑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眼睛上似乎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幕布,逐渐浑浊起来。
腿也无法支撑上身的重量。
他喉咙一热,喷出一口黑血,“嘭”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凌霄走到他跟前,俯视这个肥大的胖子,他脸庞是红肿的,遍布着点点血浆。
凌霄俯下身,手指放在他的鼻下,确定已经咽气了,他挥了挥手上的软剑,县太爷的脖子上多一道细细的,切割完整的伤痕,流出一串细长的血珠来。
凌霄轻而易举地提起了县太爷的脑袋,这才发现,他挥的那一刀,已是将头与躯干分离了!
脑袋还在滴着血,凌霄运用轻功,飞檐走壁,将头颅挂在觅县的城墙之上,供觅县百姓泄恨。
那日起,周启谋当上了觅县的县太爷,他诚惶诚恐地捧起那顶乌纱帽,虔诚地跪了下来,饱含热泪,他指着胸口道,定要当一位好官,造福觅县百姓。
云苏与凌霄离开的那日,周启谋与本县的百姓将他们送出了县城,人群中有那些得救的孩子,饱含热泪,为他们递上了瓜果蔬菜,干粮特产。
云苏一一回绝了,道,“乡亲们,你们留着用吧,我们拿不走。”
“两位公子,若不是你们,乡亲们还不知道要被迫害到何时啊……我们觅县的百姓给你们磕头啦……”话音刚落,觅县的百姓纷纷跪了下来,磕起头。
“乡亲们,快快请起。”凌霄拱手回礼,道,“不必行此大礼,除掉奸佞之人,是我等本分,你们快快请起,且回去吧。”
“是啊,乡亲们!快快回去吧!”云苏道,“我们也该告辞了。”时候亦不早了。
“等等我!”正在这时,一匹小马从土路上,卷带着灰尘,奔了过来。那马匹走近,出现的,赫然是弘一那张英挺非凡的小脸,他已经背上了行李,风尘仆仆。
“云苏,你考虑好,要带我走了吗?”弘一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问。
云苏没想到他会跟来,本是不想告诉他的,却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带他走吧?”云苏转头对凌霄道。
“嗯。”凌霄并没有说太多的话。
“你都会干点什么?孟府不养闲人。”云苏道。
“我会保护你。”弘一大义凛然。
“这倒不用,”云苏轻轻一笑,“你负责英俊就好。”她勒了勒缰绳,叫了一声,“驾!”马儿仰头嘶鸣一声,向前迅速奔去。
“我呢?”凌霄歪了歪头,表情淡漠。
“你啊,”云苏往后望了他一眼,“负责陪我笑看天涯。”
T
☆、001,重病卧床
京城里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三皇子凌霄在回龙城的路上,被几十个武功高强的蒙面杀手包围,那些杀手剑剑命中要害,三皇子与其小书童,拼死抵抗,奈何寡不敌众,身受重伤,逃到龙城城门前,已是奄奄一息。
守城的侍卫及时将其二人救起,醒过来,才知是身份尊贵的三皇子。
西秦国皇帝龙颜大怒,势必要找出此次谋杀的真凶,竟然敢大秦国三皇子都敢刺杀,简直不要命了!
三皇子此次去鹿城有功,杀掉奸佞之臣,造福一方百姓,有杀鸡儆猴之效,是西秦国一大幸事,此乃喜事。
朝廷上,皇帝当场拟旨,册封三皇子为朔王,赐宫外的华扬殿为朔王行宫。
皇帝的心理是常人难以揣测,尽管他逐渐老去,却仍然没封王,仅只有资质平庸的嫡长子凌墨顺理成章地封为太子。
三皇子是所有皇子里,第一个被封为王爷的,这样的殊荣,并不是谁都有的,而且,三皇子本事颇大,他治水患,镇雪灾,杀贪官,此次又身受重伤,若是再不封王,怕也说不过去了。
朝廷的大臣们松了一口气,在祝贺三皇子,哦,不,朔王的同时,也纷纷揣测暗杀朔王的背后主使究竟是谁。
思来想去,也只能是这皇宫里的人了,朔王必定使某些人感到慌乱和威胁了,所以欲除之而后快。
那么,这样一思虑,真相很容易便浮出水面了。
现在皇宫中也是人心惶惶,现在三皇子身受重伤,看似平静的皇宫,随着三皇子的归来,不知会掀起怎样的波澜,是否会取代太子之位,或者,老皇帝究竟还能撑多久,都还是未知数。
皇宫。
静妃坐在床榻边上,哭得花枝乱颤,小宫女不停地为她擦眼泪,心疼道,“娘娘,您别哭了,朔王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我孩儿他,如此命苦,究竟是得罪了谁,才要伤他性命……”静妃苍白的脸上,由于哭过,更加毫无生机。
凌霄依旧躺在床上,到现在都还未恢复过来,当母亲的自然是担忧。
年迈的老皇帝在一旁踱来踱去,已经是满头华发,一副老态龙钟之相,他紧皱着眉头,却也是无能为力,“爱妃,你就别哭了。”
静妃还在低声啜泣着,道,“这孩子都是从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臣妾如何不心疼……”
“霄儿从小身子健壮,不日便会好起来的。”老皇帝坐在床边安慰道。
“唉……”静妃叹了一口气,道,“霄儿从小便命运多舛,在宫外养了许多年,这才二十出头的岁数……却又……”
“霄儿不会有事的,朕相信他。”老皇帝抬了抬头,浑浊的眼睛望着前方,感叹道。
“皇上,我能否到霄儿的府内去探望他?”静妃依旧抽抽搭搭。
“不可,”老皇帝皱了皱眉,“一介深宫之妇,如何到宫外去?”
“那可是臣妾的亲生骨肉啊……皇上……您有五个儿子,您不心疼,可臣妾……臣妾……却只有这一个啊……”
老皇帝眉宇间已经有微微怒气,提高了音量,道,“什么混账话!你也是这五个皇子的额娘,没有区别!”
静妃吓得肩膀一抖,继续哭哭啼啼。
“朕去皇后那里待会儿,静妃你好生歇息吧!”说完,老皇帝甩了甩袖子,迈着大步子,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
华扬殿。
云苏穿着一身小厮的深蓝色衣服,鼻子下粘着一撮小胡子,翘着二郎腿,坐在雕刻精致的红木凳上嗑瓜子,桌子上放着一盏上好的大红袍。
雪狐正儿八经地坐在另一个凳子上,轻轻扫着尾巴,细嚼慢咽地吃着牛肉干。
床上,则躺着散着一头墨发,脸色苍白而精致的美男子——刚被封朔王的凌霄。
“开心吗?”云苏一边磕,一边道。
“什么?”凌霄听了她的话,将头扭过去,脑袋枕着双臂,完全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
“被封王了啊。”云苏道。
“这是预料之内的事情,”凌霄表面平静,道,“怕是不将我封成王爷,父皇也承受不住舆论的压力。”
“哦?”
“其实,就算我做很多大事,怕父王也不会太青睐于我。”
“为什么?”云苏道。
“可能是因为我不是皇后的亲儿子吧,”凌霄道,“当年,父皇不理会皇奶奶的反对,将青楼出身的花魁娶了来,直接封成了皇后,坐拥整个后宫。气得皇奶奶从此长卧病榻,一病不起。”
“啊?”绝对是皇家野史啊!云苏瞪着她圆溜溜的大眼睛,没想到身份尊贵的皇后娘娘竟然是青楼出身,“然后呢?”她继续问。
“我也是听母妃说的,”凌霄道,“虽然如今皇后已经人老色衰,父皇依旧对她宠爱不减当年,所以,父皇不喜欢我,我很容易接受。”
“那,蝶舞美人呢?”云苏道,不知为何,她对蝶舞美人有一种极为微妙的情感。
凌霄轻轻笑了一声,“年轻的美人,任谁都喜爱吧,更别说是父皇了。”
“有道理。”云苏道,“也不知道静妃娘娘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她现在一定很担心你吧?”
凌霄默然,“现在却是不敢告诉她的,过一段时日,便都尘埃落定了。”
“这次,有把握吗?”云苏道,“我从来没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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