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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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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菜都是要入皇帝之口的,丝毫大意不得,于是叫东霞、添香和小蝶轮流领了别的丫头送过去。还剩下最后一道汤的时候,用来做炒面的面团也省好了。
凤帝提到的炒面其实并不难做,关键在面和料上。
面要用蛋液来和,最好是用鸭蛋,这样做出来的面才会筋道爽滑。鸭蛋有腥味,煮的时候要放一点儿酒,黄酒和红酒都可以,也可以加姜汁。
料里面最重要的是番茄酱和辣椒酱,先前用的酱是她自己做的,味道跟御厨用的酱肯定是有差别的。所幸她来京城时候带了几罐,做菜用了几次,还有剩余。
再有就是柠檬汁了。
华楚国并不出产这种东西,她曾经让肯伯特从番国带过来一些种苗,试着栽种和用砧木嫁接。因为土壤不和的关系,不是很成功,结出来的果子又小又涩。
王府里自是没有柠檬汁可用,酸橙还是有的,用来代替柠檬味道也会不错。
凤帝上次吃的面条是元妈擀出来的,细长均匀,很适合做炒面。叶知秋的手艺虽不及元妈精湛,可也不差。
叫一个壮实的婆子帮忙,把面剂擀成薄片,自己操刀切好,放在滚水之中煮到八分熟,捞出来过水,沥干,用熟油略拌。炒熟配料,放面,浇酱料,撒上烫好的豌豆苗,装盘,趁热滴上几滴酸橙汁。
止风院距离若晨院不算远,以最快的速度送过去,味道和口感都能保持最佳。是以送面的活儿,便交给脚程比较快的小蝶和桂粮。
还剩下不少面条,她打算忙完了,做给鸣儿、佳禾和东霞她们尝尝。
“小姐,累坏了吧?”东霞递过一方帕子来,“要不,你先回房歇歇吧,这汤我来盯着。”
“我不累。”叶知秋接过帕子,一边擦脸一边道,“回房也歇不下,一会儿还要去见皇上呢。”
东霞笑着摇了摇头,“小姐你啊,在家整天忙,到京城也没闲着。
我以为你当了王妃,总能清闲一些了吧?谁知道你更忙了。
以前只忙着干活儿,现在还要忙着动脑子动心思,我在旁边看着都替你累得慌。”
“没办法,谁让我嫁给皇帝的儿子了呢?”叶知秋自我调侃道,“高攀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东霞说了句“也是”,后头的话还没到嘴边,小蝶便咋咋呼呼地进来了,“小姐,不好了,汤先生跟皇上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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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臭味相投
叶知秋赶到止风院的时候,其他人都被打发出去了,只有凤康和全德一个神色漠然一个事不关己地守在门外。
屋内不断传出汤远修尖利的叫骂声,“……自从认识你,我就没见你干过一件正事儿。我早就知道华楚国的江山迟早会葬送在你手里,你这个老糊涂,痞赖,昏君……”
叶知秋听他连“昏君”这样的字眼都骂出来了,心下好奇凤帝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般火气冲天。
“汤老头知道父皇得了瘕痛症。”凤康一句话便道出了个中缘由。
叶知秋哭笑不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敢情所谓的一代帝师、当世大儒脾气都这么古怪?担心就坦率地说“我担心你”好了,非要用这么迂回激烈的表达方式吗?
说来也是,那两位都臭味相投几十年了,交情岂是能用常理来判断的?嬉笑也好,怒骂也好,都是他们独有的相处之道。
倒是她关心则乱,听小蝶大惊小怪地咋呼了几句,还以为出了大事,连衣服都顾不得换,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既然人家只是老友交心,她又何必瞎操心?转而问凤康道:“你吃过饭了吗?”
“方才陪父皇和汤先生喝酒的时候吃了一些。”凤康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无奈。
虽然知道汤老头是在关心凤帝,可听见那些骂人的话从他嘴里绵绵不绝地冒出来,再好的食欲也没了,真是白白浪费了那一桌好菜。
只有凤帝能一边兴致盎然地听他骂人,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炒面。
叶知秋料他也没吃上几口,便提议道:“我看里面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你在这儿守着也没什么用,还是先回若晨院吧。
鸣儿和佳禾差不多该下学了,咱们一起吃完饭,你再过来陪着也不迟。”
“王爷,您就和王妃回去吧,这里有奴才守着呢。”全德笑着接起话茬,“若是皇上和汤先生有什么事。奴才会马上派人去通知您的。”
“也好。”凤康朝他点了点头。“全德,那就辛苦你了。”
“这是奴才的本分。”全德拱手一揖,“恭送王爷。王妃。”
叶知秋福身回了个半礼,又笑道:“一会儿我叫人给全德公公送些饭菜过来。”
全德也不推辞,再揖道谢:“那就多谢王妃了。”
夫妻双双出了止风院,叫小厮丫头先走。两人挽着手,在夕阳之中慢慢地踱着步子。
说了几句闲话。叶知秋便问起凤帝的病情,“我记得父皇上次施针还是刚回京城不久,难得出宫一次,是不是让苏木再给他施一次针?”
闻家二老离开京城的那天。闻苏木就和王太医住进王府了,以便凤帝发病的时候,随时为他施针救治。
在外人看来。闻苏木是以雪亲王妃义兄的身份寄住在王府的,他们或许会怀疑这对干兄妹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绝不会想到闻苏木是凤康为给凤帝治病而养的千日之兵。
这么大的事,凤康自是不会忘了的,凤帝入府没多久,便将闻苏木请到止风院为他把了脉,“据苏木兄所说,父皇最近一段时间的病情还算稳定,持续服药即可。
木针疗法毕竟是有风险的,瘕痛症不比眼盲症,频繁刺激反而对病情不利。”
叶知秋面露沉吟,稳定吗?可为什么她每次见到凤帝,都感觉他比以前清瘦了呢?是太操劳了吗?
说着话回到若晨院,鸣儿和佳禾已经下学了。
叶知秋重新整治了几个菜,将剩下的面做成炒面,分出一部分给全德和几个丫头。在小厅里摆了桌子,同凤康和两个孩子一起吃了。
凤康记挂着凤帝那边的情况,吃完饭便匆匆地赶到止风院去了。
叶知秋见鸣儿和佳禾晚饭吃得都不少,担心他们会积食,便煮了一壶大麦茶,叫他们陪她坐着喝茶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多半都是她在问,两个孩子在答,内容无非是读书习武的事。
鸣儿虽然还是寡言少语,不过这几天瞧着不似之前那般阴郁了。大概是因为凤康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陪他习武,又有了一个处处关照他的姐姐的关系吧?
也许还有她的一份功劳。
自从嫁进王府,一日三餐外带一顿夜宵,她都要亲自下厨。
佳禾不挑食,凤康则爱屋及乌,只要是她做的,他就会很开心很满足地吃下去,因此她做的东西基本上都是鸣儿喜欢吃的。
每天早起晚睡,变着花样地做,就算他是铁石心肠,也该有所感觉了。
当然,她不认为光靠几顿饭就能治好他的心病。她只希望他能明白,她和凤康都是关心爱惜他的,从而不再封心锁步,自哀自怜。
毕竟能改变他的只有他自己,如果他不肯改变,那她和凤康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
眼见过了一更,便叫两个孩子各自回房休息。差人去止风院打探了一回,说是那边虽然已经消停下来了,可又叫人送了两坛酒进去,想必酒席一时半会儿还散不了。
那两位年纪都不小了,又都有病在身,叶知秋唯恐他们贪杯伤了身子,便叫珠米去大厨房要牛肉骨、黄豆芽等材料,熬了一锅解酒汤。另外炒了几个同样有解酒功效的小菜,一并送到止风院去。
如此忙活一番,不知不觉就到了二更天。坐在房里等了许久,依然不见有人来通知她去恭送圣驾。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洗墨才送了凤康的口信过来,“皇上和汤先生都喝醉了,且相谈甚欢,今晚十有八、九要留宿王府了。
王爷让我告诉王妃,不必等着恭送了,累了只管早些歇息。”
“我知道了。”叶知秋打发走了洗墨。不由摇头暗笑。
先前骂得狗血淋头,一扭脸又相谈甚欢了,果然是小孩脾性,难怪凤玥提起他们总是戏称老顽童。
他们倒是尽性言欢了,却苦了凤康和沈长浩,只怕这一晚上都要提心吊胆。
左右外面的事她也帮不上忙,洗浴过后。倚在床上看书消磨时间。待有了困意。便躺下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意朦胧之间听见一阵窸窣的响动,睁开眼睛一看。见凤康正掀开帘帐蹑手蹑脚地走过来。
凤康见她睁眼,加快脚步来到床前,“我吵醒你了?”
“不是,我自己醒的。”叶知秋翻身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现在几时了?”
“快四更了。”凤康伸手替她理了理睡乱的发丝。柔声地道,“我巡逻经过若晨院,进来看你一眼。”
叶知秋见他面带疲惫,眸子里也有了血丝。虽有些心疼,可他是为了保护亲爹而辛劳,她也不好说什么。默了一默。便问道:“父皇休息了?”
“嗯。”凤康唇角染上了一丝苦笑,“和汤先生两个人喝了整整四坛酒。抱在一起睡着了,梦里还相互喊着老小子。”
叶知秋笑了笑,不予评论,“这么说,你要整夜巡逻了?”
“是啊。”凤康将头抵在她的肩上,闭了眼睛道,“今天一整晚都不能陪你一起睡了。”
叶知秋没再言语,拿手一下一下地抚着他因沾染了夜风而泛凉的后背。
相拥静静地坐了半晌,凤康才有些不舍地抬起头来,“我出去了,你继续睡吧。”
叶知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小厨房里有热着的夜宵,我去给你盛一碗,你吃了再去。”
凤康按住她,“我叫人给我盛来就是,你就不要起身了,着凉了怎么办?”
“好吧。”叶知秋睡得身子懒沉,也不坚持,“那你一定要吃。”
“好,我马上就去吃。”凤康含笑应了,给她掩好被子,在她额上吻了吻,便转身出去了。
叶知秋听到帘帐后面传来关门的声音,还有负责值夜的东霞和珠米说话的声音,知道他已经吩咐下去了,便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床头的刻漏已经指向卯时了,她心头一惊,赶忙喊了东霞和珠米过来,“我不是让你们五更半叫我起床吗?怎么这个时候了都不叫我?
皇上起来了吗?现在开始做饭,应该还赶得及……”
“小姐,皇上五更刚过就走了。”东霞忙打断她道。
叶知秋愣了一下,“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尽管那老爷子浑身都是麻烦,终究是她公爹。而且这是她过门之后,第一次在王府留宿,她这个当儿媳的怎么也要给他做顿早饭,不能让老人空着肚子走不是?
“回王妃,是皇上坚持要走的,不让惊动任何人,连汤先生都不知道皇上走了。”珠米接过话茬,“奴婢和东霞姐姐接到王爷派人传来的口信,想让王妃多睡一会儿,就没有按照您的吩咐叫您起床。”
叶知秋了然地点了点头,便问道:“王爷呢?”
“王爷带着沈大人亲自护送皇上回宫了,这会儿还没回府。”珠米答了她的话,又劝道,“王妃,天还早呢,您再睡一会儿吧。”
叶知秋摇了摇头,“已经醒了,再睡也睡不踏实。我还是去做早饭吧,王爷回来吃了好休息。”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热水,伺候王妃洗漱。”珠米朝她福了一福,正要转身出门,便见一个小丫头脸色煞白地闯进门来,“王妃,王妃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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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你能许给我什么?
“住口。”珠米柳眉一竖,喝住那小丫头,“什么叫王妃不好了?你是跟谁学的规矩,这般大呼小叫,惊吓到王妃如何是好?
天又没塌下来,你慌个什么?到底是什么事?你慢慢的,仔细说清楚!”
小丫头被她这么训斥几句,反倒稳住了心神,口齿也伶俐起来,“方才沈大人派人来报,说皇上回宫的路上遇到了刺客,王爷因为护驾受伤了……”
“什么?!”叶知秋脸色大变,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一把抓住小丫头的手臂,“你刚才说什么?凤康受伤了我?伤到哪里了?伤得重不重?”
小丫头被她的气势慑住,嘴巴张了几次,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奴……奴……奴婢也不知道,他们把闻公子和王太医叫走了。”
叶知秋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连闻苏木都被叫走了,想必伤得不轻。强自按捺着怦怦乱跳的心,追问道:“王爷和皇上现在在什么地方?”
“说是就近避到七公主府里去了……”
不等小丫头话音落下,叶知秋便急声吩咐,“东霞,你来帮我梳妆。珠米,你去备车,我要立刻赶去公主府!”
“是。”两个丫头齐声应了,各自忙活起来。
叶知秋此时根本无心梳妆,只简单地洗漱过,换上一身正装,随便绾了个发髻,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知秋姐。”
“叶姐姐。”
佳禾和莎娜一前一后地朝她飞奔过来。
“你们怎么都来了?”叶知秋有些惊讶地问。
“是珠米姐叫人通知我的。”佳禾抢着道,“知秋姐,我陪你一起去。”
一看就知道她是匆忙间爬起来的,衣服上的袢扣都没来得及系上。头发胡乱拢到脑后,束成一条马尾辫。
珠米倒是没想惊动莎娜。只不过她和佳禾同住在疏雨院,而且意气相投,夜里时常在一起聊天,困了就同榻而眠。昨天夜里两人也是睡在一起的,叫醒一个,另一个自然也就跟着醒了。
“叶姐姐,康哥没事吧?”她急切地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叶知秋在她肩上拍了拍。安抚道。“你别担心,他应该没事的。”
莎娜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对。康哥武功那么高,一定没事的。”
说话间,马车就到了,几个人分头上车。从侧门出了王府,直奔公主府而来。
公主府和王府同在东城。距离并不远。骑马顶多一刻钟的工夫,马车要慢一些,也用不上两刻钟。
叶知秋记挂着凤康的安危,心急如焚。一秒钟也不想耽搁。先前和凤玥闲聊时,听她说过两府之间有一条近路,便吩咐车夫抄近路过去。
所谓的近路。是一条仅容一辆马车通过的狭长巷子。穿过这条巷子,再拐个弯就能抵达公主府西院的侧门。
这会儿天还没亮。巷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车轮马蹄碾压叩击地面发出的声响。
三辆马车保持着前后呼应的距离,快速地向前行进。眼看就到巷子口了,中间那辆马车的车辕突然断了一根。马车前端猛地一坠,又在惊马的拖曳下向一侧翻去。
坐在车里的莎娜见势不妙,一脚踹飞了厢壁,从车里跳了出来。就地滚了几滚,躲开了倾塌而下的断木残椽。
车夫就没她那么好命了,被剧烈摇晃的马车直直地甩了出去,又被惊马踩了一脚,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后面的车夫倒是眼疾手快,及时拉缰喝马,方才避免了追尾相撞的惨剧。
“郡主,您没事吧?”珠米从车上跳下来,急急地问道。
“没事。”莎娜简短地答了,将晕死的车夫拖到一边,拿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觉他还有气,便将他交给后面的车夫照看。抬头看去,却见走在最前面的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由得一愣。
随后下车的东霞也发现了这一点,登时变了脸色,“小姐呢?”
珠米眼皮子一跳,试探地问:“王妃……会不会先去公主府了?”
“不可能!”
“不可能!”
莎娜和东霞异口同声,语气同样笃定地道。
不是她们不愿意往好处去想,而是她们太了解叶知秋了。后面闹出这么大动静,她不可能听不到。就算再怎么记挂凤康,也不会抛下她们不管不问。
一定是出事了!
到底是东霞,很快就冷静下来,“以防万一,还是先去公主府看看吧。”
“我去,我跑得快。”莎娜嘴里说着,便拔腿向前奔去。
东霞暗恨自己大意了,以为路程短就不会有事。
出门的时候,应该提醒小姐多带几个人的。不对,她一开始就该拦着小姐。她怎么就不想一想,外面刚刚闹过刺客,能安全到哪里去?
这车辕断得蹊跷,小姐的马车消失得更蹊跷。
她比任何时候都希望叶知秋是个自私的不顾他人死活的人,现在已经好端端地安全地进了公主府。可她知道这种想法多么荒谬可笑,只能暗暗祈祷吉人自有天相。
毕竟小姐是个聪慧机灵的人,而且身边还有佳禾和张弛、洛晓雁那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
叶知秋听到后面有动静的时候,马车已经拐出了巷子,紧接着闻到一股异香。她意识到事情不对,只是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觉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她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依稀间听到了佳禾的惊呼声,还有兵器交接的缠斗声。
等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马车内了。
这是一间格调雅致的屋子,梨花木的家具,流云织锦的帐幔。床头摆着一只精巧的香炉,不知道焚的是什么香料,袅袅散发着清淡如花香的味道。
窗外已是晨曦转白,屋内依旧燃着十几根蜡烛,都安置在她所躺的床附近,反倒将窗边衬得昏暗了。
有一个人便坐在那片阴影里,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没有从那两道视线之中感觉到恶意,翻身坐起来,检查一下自己,衣衫完好。感觉身上除了有些乏力,并没有其它的不适,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你果真与众不同。”阴影传来一个温润带笑的声音,其中是满满的赞叹之意。
一听这个声音,叶知秋便确定了此人的身份,丝毫不觉得意外,只嘲讽地牵起唇角,“放着遇刺的亲爹不管,只想着强掳弟媳,四殿下更与众不同。”
“九弟妹过奖了,正因为知道父皇无恙,我此刻才会在这里与九弟妹相会。”淡笑如风的声音,听来分外温柔缱绻。
可惜叶知秋在这方面一向不解风情,“这么说,这场刺杀是四殿下策划的了?”
“九弟妹又过奖了,我虽不才,可还没愚钝到以为父皇会毫无防备地出宫,我只是善于抓住和利用机会罢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父皇真的毫无防备,你就会动手了?”
凤羿并不理会她犀利的诘问,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自从上次家宴见过一面,我便十分倾慕九弟妹的品性,一直很想找个机会跟九弟妹单独谈谈。
因担心九弟妹不肯赏脸,是以用了一点非常手段,还请九弟妹见谅。”
“倾慕?”叶知秋语带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目光湛湛地看向那个善于用阴影隐藏自己的男人,“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打算勾~引我吗?”
凤羿大概没料到她会这般直白,身子在椅子里动了动。目光闪烁,似乎在斟酌要如何应答,半晌过后,回了一句半推半就的话,“如果九弟妹肯给我机会的话……”
叶知秋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原来四殿下是那种看见弟弟的东西好,就要抢过来的人吗?”
凤羿在那边沉默了一瞬,方才笑道:“把自己比作东西,九弟妹未免太自谦了。”
“总比不是东西强。”叶知秋弯了唇角道。
被暗指不是东西,凤羿只是一笑置之,转了话风道:“九弟妹还没有告诉我,会不会给我机会呢。”
“四殿下凭什么以为我会背弃凤康,投入你的怀抱?”叶知秋不答反问,“你们两个是同一个爹生的,论相貌,平分秋色。在我看来,他比你还要英俊一些。
论地位,不相上下。你比他多的,不过是几个手握兵权的拥护者。我这个人偏偏爱好和平,不喜欢打打杀杀。对我来说,养一群兵还不如养两条狗。
论真心,相去甚远。他能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能许给我什么?”
凤羿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要看九弟妹喜欢什么了。”
“我喜欢你离我远点儿。”叶知秋不客气地道,“你以为我跟你使唤的那些女人一样,只要你回眸一笑,我就会愿者上钩了吗?
四殿下,我送你几句忠告:不要以为女人可以随意摆布,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你那一套的,自恋也要有个限度。
你把我虏来,无非是想从我嘴里套出题目。
不怕实话告诉你,题目我已经想好了,但是我不会告诉你!”
“那么我要如何做,九弟妹才肯透些许口风给我呢?”凤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踱着步子慢慢地走进烛火交映的光圈之中,现出一张毫无笑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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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祝大家新年快乐,平安健康,万事如意!!!
☆、第399章 我要了他的命!
男人都是有尊严的,皇家的男人更看重尊严。
凤羿在床前站定,低头看着那个从醒过来就没有露出一丝惊慌之色的女子,耳边回响着那句“自恋也要有个限度”,反复体味其中的轻蔑与不屑,竟第一次被女人勾起了火气。
叶知秋毫无怯意地对上他危险的目光,“四殿下还是不笑的时候看着顺眼一些。”
凤羿感觉自己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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