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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悦君兮君不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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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爱怎么喷粪就怎么喷,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们这些破事了。”李大嘴觉得自己的头快炸了,这都哪跟哪啊,他踢翻了一个凳子,直接走了出去,她就是个疯婆子。
  “呸,不要脸。”老太太擤了鼻涕,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们不要脸,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她走进浴室里面洗了一把脸,重新隆了头发,画了妆,又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件衣服,看也不看满屋的狼狈就走了出去,这会儿她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干,要不然等二妞回来她就干不成了。
  “二妞,你给孩子盖上头,别着了风,你跟我回家吧,咱娘说的都是气话,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能和她一个土包子一般见识对不对,二妞,你这样会冻着孩子,你进车里面来吧。”李宝玉看着厂子里面的运货车跟着二妞,护送着她们娘俩,还不时的从车里探出头,劝她几句。
  “你滚,滚回去做你妈的乖儿子,李宝玉我受够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妈怎么就看我那么不顺眼,我,我受够了,我要和你离婚。”赵二妞哼哼的骑着自行车,还要时不时回头看一下背后的孩子,有只公苍蝇还时不时的嗡嗡叫,她快累死了。
  “嘿,媳妇,我不回去,娘那绝对是在嫉妒你年轻貌美,媳妇,你别和她一般见识,我们回家吧,没你和闺女我睡不着叫,是不是,闺女。”某人一点都不嫌害羞的当街表白。
  “呼,你停车。”赵二妞忽然停了自行车。
  男人永远是夹在老婆老娘间的夹心饼干,除了两头受气,他还可以揭竿起义,他说他不干了,生了孩子的女人果然不值钱了。
  ……赵二妞
  “媳妇,你累了,快上车。” 赵宝玉探出他那倾国倾城的脑袋。
  “你下来,我有话要对你说,离得那么远你听不到我说话。” 赵二妞把孩子抱到前面,小声的哄着,“宝宝乖儿,待会儿妈妈带你坐车车。” 
  小小的婴儿被哄的咯咯笑,李宝玉的心都被萌碎了,“媳妇,让我抱抱我的宝贝疙瘩,心疼死我了。” 他把车开了过来,车钥匙都没拔就下了车。
  他探过手捏了一下孩子的手,“咋这么凉呢,媳妇,你以后可千万别这样了,这赌气的是大人,受罪的可是咱闺女 ,你别听娘瞎咧咧,她其实也稀罕咱闺女,只是人老了,难免有时候会糊涂,你多担待点,她养儿就是为了防老,我要是总是和她吵,别说别人认为我不孝顺,就是你,你也不会扰了我,我说的是不是这么个理。” 
  “李宝玉,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了。” 赵二妞抓住李宝玉的胳膊隔着衣服使劲咬了一口,她一边咬一边哭,窦娥那个时候都没有这仗势。
  李宝玉忍着疼,继续开导,“媳妇,咱们回家吧 。” 
  “回,回什么回,你自己说,那个家哪里还有娘俩的一席之地,难道我要回去继续看你母亲的脸色,李宝玉,我是嫁给你 ,又不是卖给你,凭什么和使唤丫头一样受你母亲的气,我跟你讲,如果你还是不能把她摆平了,我们俩个就算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那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赵二妞抽了一下鼻涕,泪珠欲掉不掉的含在眼珠子里面,身后儿,“哇哇哇哇哇哇哇。”女儿很应景的哭了起来,李宝玉要抱孩子,被她躲了过去。
  李宝玉也急了,他既心疼又生气,女人就不能太宠,他虎这一张脸看着她,“你不回是吧,那行,有本事你这辈子都不要回去,我们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把孩子给我,你就算是离婚也随你的便。”他准备下手抢孩子。
  “李宝玉,你混蛋儿。”赵二妞抬脚朝着他的下身踹了过去,“嘶嘶嘶,你准备下辈子守活寡啊你。”李宝玉蹲下了身。
  “呸,活该。”赵二妞抱着孩子趁机儿上了车,“你别跟过来了,我哪天想明白了我就回家,想不明白,我们就离婚。”赵二妞扔下这句话就开车跑远了,李宝玉在原地抽搐了很长时间,直到李大嘴踱着四方步走了过来。
  “吆喝,小兔崽子,被你媳妇给撂倒这了。”李大嘴显得很兴奋。
  “你不也是被赶了出来。”赵宝玉拍了一下身上的土,站了起来。
  老爷子被噎了一下,“小兔崽子,要不是因为你,会有这档子事。”
  “行了,咱爷俩谁也别怪罪谁了,谁让我们娶媳妇,这年头媳妇就是祖宗,惹不起,爹,天这么冷,咱俩去喝一盅。”
  “唉,是挺冷,那就去整一口。”老爷子看着路边光秃秃的柳树,呼出一口白气。
  一老一少,一前一后,李大嘴的背已经驼了,头发好像也有点花白了,李宝玉低了一下头,有点小伤感,“老头子,要不然我们两个净身出户,让她们去闹吧。”
  “兔崽子,说什么梦话呢?我们老李家从祖祖辈辈开始就没有离婚的,你要是敢做,我就轧断你的腿。”老爷子没回头。
  李宝玉摸摸自己的鼻子,“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说说也不行,孩子都有了,能凑合就凑合过去。”老头子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原来你一直都在凑合,这话我会转达给我娘的。”这家子果然都是唯恐天下不乱。
  “到了,待会儿吃完别忘了去找你媳妇。”老头子抬头,看见了一个小饭馆。
  “嗯。”
  一户人家里,两个女人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李大嘴的老婆把眼泪擦了一下,“大嫂子,多亏你提醒我,要不然我到现在都蒙在鼓里,他,他之前和那个女人竟然在一起过,我说他对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好,弄不好那就是他的种,你说男人怎么都那么贱啊。”
  “你这就钻牛角尖了,如果你儿媳妇真是他的种,他还能让她嫁给他。”女人咬断了线头。
  “就算是不是他亲生,但是他也肯定没忘了那个女人。”
  “你这就看不开了,真男人心里想着谁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现在和谁睡一被窝,你还能不让他有那么几个红颜知己,这红颜知己多了,你还应该高兴,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有眼光。”那个人接话。
  “我,我就是心里堵得慌,为了他,我牺牲多少,我本来还可以多唱几年的,可是现在呢,想想心里就悔得慌,当初追我的人,没有一条街,也得有几十个吧。”
  “是是是,当初谁不知道你刘牡丹,多好的一个唱戏的苗子,就栽在李大嘴的手里了,他李大嘴不知道惜福,竟然还有红颜知己,简直罪不容恕。”那个女人打趣她。
  “大嫂,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知道自己肚量小,可是哪个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好过的。”她终于不哭了。
  “可不是,对了,那茶你喝呀,要不然待会儿就凉了。”女人奴了一下嘴。
  “嗯,喝着呢。”她亲眼看着刘牡丹喝下去,才又倒了一杯。
  “哎呀,瞧我这记性,我昨个新买了几斤点心,你等一下,我去拿。”女人下床去拿东西,独留宝玉的娘一个人在屋里面 。
  “娘,娘,我回来了。”屋里的门忽然一下子被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师姐。”两个人都楞了一下,宝玉的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一个戏团的师弟竟然是这家的儿子。
  “儿子,你怎么忽然回来了?”拿着点心进来的人也忽然惊了一跳。
  “怎么你们俩个认识?”女人把东西放到桌子上。
  “娘,这是我师姐。”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挂着让人不易察觉的羞意。
  “不对,你不是在另外一个戏团里面。”老人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是后来转到另外一个戏团里面的,原来我们是一个戏团,是不是师姐。”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宝玉的娘脸上也挂着几分不自然,“是这么回事,那什么,嫂子,我先走了,我刚刚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
  “急什么,吃点东西再走。”
  “不了,真有事,师弟,有时间我们叙叙旧,我今天就先走了。”她一低头,就下了床,走了出去。
  “等一下,我送送你。”他皱了一下眉头,走了出去。
  “你哭了。”他几步就追上了她。
  “他对你不好。”他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放开手,我们都不小了,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宝玉娘把他的手打掉。
  “如果过的不幸福,就不应该再和他过了。”男人又皱起了眉头。
  “夏汉生,你不要管我了,我早就说过了,戏就是戏,你不要分不清,戏里我们可以爱的死去活来,戏外就不行,我们两个不合适,我不喜欢风花雪月,就喜欢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你不行,你看,我都这么老了,你还这么年轻,我们两个根本就不般配,都过去二十几年了,你怎么还认不清这个事实,今天你就当没看见我,以后。”她狠狠心,“以后我们都不要见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结婚吗?”男人忽然慢了脚步,“他有弘哥哥的鼻子,高高的,直直的,好像山的脊梁,眼睛特像贤,不仅很大,还长长的,像一潭深水,他眉毛可漂亮了,是那种剑眉,透着英气。对了,还有嘴,像显,不,更像旦,厚厚的嘴,嘴角还微微上扬,下巴上还有一道儿,就在这儿,很威武的样子。我知道了,是牙,牙更像显,雪白整齐,泛着轻轻的品色,他笑起来的样子啊,好像春天里最亮丽的一束阳光。你说我就像薛绍,把他演活了,就因为你一句话,我以为你把自己当成了太平公主,我怎么不知道馒头咸菜挡饿,鸡鸭鱼肉解馋,我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要不然今天我还只是一个唱戏的小生,我只是一直都在心底喜欢你,不愿意凑合,□□无情,戏子无义,我这辈子对不起了许多人,可是唯独舍不得伤害你,就想。”
  “老都老了,还那么矫情,师弟,你要不要和我去喝杯茶,其实我过的挺好,就是太舒适了,犯了矫情。”宝玉娘转过身,脸上已经挂上了微笑,她保养得很好,四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
  “你说地方,我请客。”男人有一瞬间的错愕,不过,很快就反映了过来。
  “去大茶楼,那里的碧螺春泡的好喝。”
  “行,都听你的。”
  饭馆里面,李大嘴闷了一口酒,“宝玉啊,你娘这辈子跟着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唱戏的有几个人不傲气的,你娘她不嫌弃我长的难看,就算对的起我,她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不要怪罪她。”
  “我知道,我就是再疼媳妇,也不能不孝顺,就是我娘她说的话太难听,如果那话是对我说的,就算是她打了几下,我都没问题,可是那是儿媳妇,当婆婆的有几个能说出那样的话,我,唉。”他也闷了一口酒。
  “所以才让你小子多担待点,大不了让你媳妇打你几下也就过去了。”李大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爹,你对这项业务倒是很娴熟啊。”李宝玉和李大嘴走了一个。
  “唉,以前夹在你娘和你奶奶中间的时候,我没少和稀泥,臭小子,你坑我你。”李大嘴迷瞪了一下眼睛,忽然反映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出轨

  被媳妇打了
  “爹,我是真的稀罕她,那么多年她都没动静,我愣是一句狠话都没说过,就凭这点情分她也不能让我在老太太面前发火不是,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听到她们娘俩天天吵,我都不敢回家,就怕看见她那张脸,你说她以前多善解人意怎么这次就愣是,唉,不说了,喝酒。”李宝玉又闷了一口酒。
  “女人就是善变,没结婚前就是淑女,结了婚以后就是母老虎,生完孩子以后就彻底变成那个母夜叉了。”李宝玉决定给自己老爹竖下大拇指。
  “走一个?”李大嘴一副哥俩好的架势。
  “行,喝了这个咱就别喝了,这东西喝多了杀精。”李宝玉一副神秘兮兮暧昧的表情。
  “臭小子,行,你少喝点,我还指望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加把劲,又不是不会生,争取明年就给我造一个,也让你娘的更年期早点结束。”老头子把他手里的酒杯给抢了过来。
  “行,都听你的,不过,这个更年期是什么东西?”李宝玉醉醺醺的问道。
  “没文化真可怕,以后你可千万别教孩子,更年期是一种,就是女人来好事了,懂不懂。”老头子开始大言不惭起来。
  “哦,懂了。”李宝玉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我记得你喜欢吃胡桃酥,这家茶楼的还算正点。”一泡功夫茶被他表演的炉火纯青。
  “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我早就不喜欢这么甜甜的东西了,我喜欢吃些清淡的东西,这种油油的东西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碰了。”宝玉的母亲没有碰那碟点心,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是吗,我倒是喜欢上了这种甜甜酥酥的感觉,每次遇到什么烦心事,吃一个它,我就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像我确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一样。”他苦笑着摇了一下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没有借着这个话题继续讲下去。
  “我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他波澜不惊的往自己最里面放了一块桃酥。
  “你还没有结婚?”她望了一眼窗外,转身问他。
  “没有遇到合眼的罢了。”他轻轻笑了一下,他已经不年轻了,不管是年龄还是心理。
  “我们今天不应该见面的。”
  “可是偏偏我们见了,牡丹,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不要说是因为你的家庭,你自己知道的,其实你对你们家那个糟老头子早就没了感情。”他动手又拿了一块桃酥。
  “我和他已经老夫老妻了,不存在什么幸福不幸福。”
  “他早在外面有了别人,你知道的,你为什么会忽然不待见自己的儿媳妇,就是因为她是那个人的亲女儿,师姐,你当初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却要像泼妇一样为了一个第三者去伤害自己的儿媳和孙女,我相信你心里也不好受,师姐,日子是总要过下去,但是窝窝囊囊的活着,总不如顺心的活着,就算是那个男人最后和那个女人断了,你,你心里还能接受他吗,就算是你不愿意接受我,我也希望你可以离开那个男人。”
  “他不会是和我离婚的,这是他们家的祖训,我也没有想过和他离婚,我不能让我的儿子抬不起头,我已经把自己的人生过得这么糟糕了,我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还被抹黑,抬不起头来。”她狠狠地喝了一口茶,眼底是抹不去的狠厉。
  “师姐,你会的,我等你。”盘里的最后一个桃酥已经被他吃的干干净净,他擦了一下手,“这单我买,师姐,我先走了。”看着转身离去的人,刘牡丹眼睛里面浸出了泪,当年那个半大小子果然长大了。
  傍晚,她回到家,家里面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热气和人气,她忽然觉得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家了,她怔怔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电视,觉得头疼的厉害,心里除了恐慌就只剩下空空的感觉,“妈,你怎么不开灯啊。”客厅里面的灯忽然被打开,照在她的脸上,她反射性的遮住眼睛,“妈,你别吓我,你怎么哭了?”李宝玉万万没有想到从来都是坚强的母亲竟然会在黑夜里面独自流泪,这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什么?”她抹了一把脸,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掉了眼泪。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宝玉,明天去把你媳妇接回来吧,妈会给她赔不是,我这段时间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她的手无力的搭在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发已经悄悄驻扎进了她满头的黑发。
  “妈,你说什么呢,我,二妞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我和她说一声她会理解的。”李宝玉觉得自己母亲全身上下充满了不对劲。
  “你喝酒了?”她闻到了重重地酒味。
  “喝了一点,和爹喝的,妈,你待会儿可别嘟囔他,他今天喝醉了,到现在还没怎么缓过神。”李宝玉坐了下来。
  “我不会唠叨他的,你坐过来,我们娘俩说说话。”李宝玉挪了过去。
  “宝玉,你知道我和你爹是怎么认识的吗?”她忽然开了口。
  “我和他从小就认识,那时候,家里面穷,没什么东西,我就进了戏班子,跟着戏班子不知道辗转了多少地方,直到到了这里我又遇到了你爹,你爹那时候生意才刚刚起步,也算是穷小子一个,不过,那时候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女人,有一天我上街,正好认出了他,一来二去的也和他混熟了,我知道那个女人和他关系不错,那时候,我和你爹也就是普通老乡的关系,从来没有想过能在一起,直到后来,有一天,他发现那个女人攀上了自己的厂长被你爹知道了,你爹那牛脾气就上来,直接就和那女的断了关系。”她忽然停了下来,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也算是老天爷的安排,一次演戏的时候我摔断了腿,那时候你爹拿着一壶鸡汤来看我,我知道那是他杀了家里唯一的老母鸡炖的,看着他粗手粗脚的往碗里炖鸡汤,我的腿又生疼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唱戏,我该成个家了。”
  “所以,你就嫁给我爹。”
  “没有那么顺利?”
  李宝玉看着她母亲没有接着说下去,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顺利,怎么会不顺利,结婚就是两个人凑到一起过日子。”宝玉娘拢了一下头发。
  “妈。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李宝玉小心翼翼的问。
  “有人?哼,我又不是十六七岁的大姑娘,谁还要我这样的。”宝玉娘脸上是止不住的自嘲。
  “哦,那就是我爹在外面有人了”李宝玉摸摸自己的鼻子。
  “你怎么知道的”宝玉娘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
  “我,我就是这么一说,其实,其实爹那么老实,要找年轻的时候早就找了,现在他都老了,怎么可能还会在折腾,妈,你别乱想。”李宝玉又开始摸自己的耳朵,宝玉娘的眼睛暗了一下,他不知道他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不好的习惯,这件事就连自己的儿子都知道了,自己竟然还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的,这个家真的还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吗?
  “你回去睡觉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再单独待会儿。”宝玉娘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说话,“嗯,妈,你别待太长时间,小心着凉,暖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停了。”他嘱咐了几句,就回自己卧室了。
  一间卧室的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看到他回去,很快就关上了,这一晚儿,所有人都失眠了,除了那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李宝玉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好儿子,他早就知道李大嘴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可是,商场上又有几个人不是这样,当然,他除外,他觉得自己有自己老婆就够了,可是自己亲爹,他真的管不了,有些时候,他甚至于愿意为他遮掩,瞒住自己母亲,家不能散,黑暗里面,他回忆着自己母亲的一言一行,他想她恐怕知道些什么了,知道多少他不知道,比他多,还是比他少,他挠了一下头,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老头子,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同床异梦,李大嘴躺在床上,明明自己的老婆就睡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她的呼吸真的很浅,浅到他以为整个床上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知道她没有睡,她也知道他没有睡,这么长时间了,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做得已经够好,换句话说,瞒得够严实,可是现在,“李大嘴,我们离婚吧。”月满西楼,好吧,是月亮照的整个屋子里面都是亮堂堂的,她很合时宜的提出了这句话。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他看到自己的枕皮上面多了一小块油渍,不知道多长时间了,都已经凝成了黑渍,她那么爱干净的人,如果不是心里有事,不会放任它脏下去的。
  “我也不知道,是别人告诉我的,还是自己早就察觉了,做夫妻这么多年,另外一个人的心不在自己这里,我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其实,我不怨你,真的,至少今天开始我不怨了,过不下去了,我们就分了,这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我们没有在恨得杀死对方的时候离婚。”她看着天花板,心头忽然泛起莫名的恶心。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她忽然捂住嘴,冲进了卫生间,“翘儿,你怎么了”李大嘴在门外,焦急的拍着门。
  过了一刻钟,门被打开了,李大嘴拍门的手尴尬的放在空中,“我没事,只是胃有点受凉了。”
  “我,孩他娘,你能原谅我吗?”李大嘴不自在的放下手,头低的快要到地上了。
  “我不知道,你也知道自己有老婆,孩子,那你当初做那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想到我和孩子。”她扶着门框,体内几乎没有任何一点力量。
  “我,我,翘儿,孩他娘,你这是怎么了?”李大嘴看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人,一阵儿焦急。
  “宝玉,快点打电话。”这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  

  ☆、曲终人散

  我们总是忘记自己所得到的人,当有一天她不在了,原来亲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爱情。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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