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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悦君兮君不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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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教授默了。
“阿姨,现在最主要的是小小平时都和谁经常联系,又或者说你们有没有发现她最近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好兄弟就是用来解围的,关键时刻 ,警察叔叔出来了。
“有,自从遇见他,小小就一直不正常。”老太太这个时候还不忘“幽默”一把,让警察同志觉得鸭梨山大。
“阿姨,我希望您可以配合我们,我们了解的信息越多,小小就可能会早一点儿被营救出来。”警察神兽发威了,民不与官斗,老太太默了。
“警察同志,我们小小的好朋友就那么两三个,估计你们也都了解到了,她的女老板,就是俞丫头,还有柳丫头,多了,其余朋友现在估计都不怎么联系了。”老爷子扶老太太坐下,一脸平和的回答警察的问题。
“那她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尤其是有案底的人。”警察同志又掏出了小本本,记东西。
“得罪什么人,嗯,高中的时候得罪过,算吗?当初那个人被判了刑。”老爷子刚刚说完这句话,本来低着头的徐焉知猛然抬起了头,高中,左右逃不过她赛车的那段时光,原来老太太他们知道。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沈耀唐。”老爷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因为他差点毁了小小的一生,如果真的是他,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沈家大公子?”
“对,就是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警察同志,说不定真的是他回来了,他回来就是为了毁了小小。”老太太的精神比刚才更加激动,她的眼中除了恨意,剩下的全部是惧意。
“对不起,我可以了解的更详细一点吗?”他用眼神组织了想要发问的徐教授,自己则是继续问下去。
“小小因为他,曾经看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医生,其余的,你们警局应该有案底,我们不想多说了,希望您可以理解。”这是逐客令,就算是他想再问什么,恐怕也问不出来。
“爸”徐焉知还想再说什么。
“焉知,不要再说了,以后你也不要再喊我们父母了,小小就算是回来,你们恐怕也成不了了。”老爷子把他们送出门,对他说出了这样残忍的话。
“爸,不管您怎么说,也不管小小会不会回来,我都会等小小。”一人更比一人犟啊。
“你们本来就不属于一类人,就算她回来,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了,我和你阿姨都累了,你和你的朋友还是先回去吧。”老爷子很坚决的就要关门。
“爸,”他还想说什么,被身边的人给阻止了,“老爷子,那你们休息,如果有小小什么消息,你们一定要及时联我们,谢谢了。”
“好,我就不送你们了。”老爷子看着他们远去,才关上了门,客厅里面,老太太怔怔的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一夕间,她好像老了许多。
“老头子,小小如果真的被那个畜生绑架了怎么办?”她忽然抬起头,看着远方不再年轻的男人,眼睛里面含着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下地狱
既当□□又想立牌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个孩子,小小其实也亏欠了她。”蒋爸爸硬撑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其实他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如果他敢动小小我就是拼了老命也杀了他,谁也不能欺负我的女儿?”老太太虎将风范自动出来了。
“别说傻话了,这个连白丁都知道的道理,你一个文化人怎么会不能理解?”关键时刻,老爷子你是否太冷静了一点。
“文化人怎么了,文化人难道就不吃饭了,文化人难道就应该用火星人的观念去思考问题,我也是人,我知道自己闺女受罪,我难受的慌,我告诉你,如果小小有个三场两短。”老太太的嘴被堵上了,她一脸不可质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玩小年轻才会玩的把戏,不过,她自己一样控制不住自己蹦蹦的心跳声,两个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人,估计性生活都几乎没有了,现在却,如果小小不是生死未卜,能够任星星之火燎起,烧了这太缺乏激情的家好像也不是一件不可以的事情,窗外婵声不觉,窗内前不久的激情已经熄灭,“即便小小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要好好的活着,因为我才是那个要和你牵手一辈子的人,艳丽,白头到老的是夫妻,我们都老了,就算是,我们也要好好活着,人总要为自己活着。”忘了说,蒋老爷子之前是大学教授,教语文的,如果放在初高中,重点负责学生思想再教育的那一位。
夏季的街道上,太阳不厌其烦的炙烤着街上的每一个行人,街上的人羡慕着车里的人,空调,CD,广播,那份炎热与他们无关,徐焉知坐在警车里面,整个人比早晨还要憔悴,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就要炸了,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有些徒劳,胃里空空的,心里空空的,他觉得自己快要垮掉了,唯一庆幸的是他还能开口说话,“找个饭店停一下,我要吃东西。”
旁边的人扭头看了他一眼,一天没吃了 ,确实需要补充点营养,“好,我知道附近有家店东西还不错,老板娘长得也是一个漂亮,最重要的是老板是我一哥们。”没人回应,后者只好闭嘴了。
人生不像在电脑上看电影,能快进,能倒退,还能静止,他就像电影之前插播的那段广告,你删不得,停不得,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小小她及时的晕了,可是却没能永远的晕下去 ,不管她承不承认,她都不得不面对她再次醒来的事实,她感觉的到身边有股陌生的热源,她转头,看到一张被上帝眷顾了的脸,如同雕塑般天斧神功的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痕破坏了那份完美,她咬住嘴唇抑制住心底里的那份害怕,他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在眼底形成一片阴影,比寸头长不到哪里去短发的替代了以前几乎可以扎起来的长发,平白由的就让他的年龄减了几岁,小小用眼睛瞪着他,心里眼里满是满满的恨意,她以为自己忘记了,可以幸福了,可是他却阴魂不散的又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她可以幸福的,杀了他她马上就可以幸福,被子底下的双手被紧紧攥成了拳头,小小觉得自己憋的快要窒息了,对面的人才睁开了双眼,小小就那么瞪着他,什么都不说,她的全身都在冒着冷汗,嘴唇也早已被咬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就像是在舔噬一块生锈的铁砖,可是心里却莫有名的有种痛苦。
他看到血沿着她的嘴角慢慢的往下流,最后滴在紫色的被面上,融为一体,他笑了,他的手顺着血迹摸上了她的脸,“你在伤害自己,你竟然也舍得伤害自己,你那么珍惜自己的命,现在这样是为了让我放了你,是吗,小。”他的笑就像开盛到极致的罂栗花,很美,让人忽略掉他的至毒。
“沈耀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一张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就充满整张床,这让身边的男人表现出了莫由名的惊喜,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种叫做兴奋的东西。
“我本来想要杀了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被老爷子驱逐出境,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是仇恨,对你的仇恨,我再和别人为了一块面包抢的你死我活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活下去,我在病的要死却没钱看医生,只能硬扛着的时候我也在想,我一定要活下去,因为你还活的好好的,我不能就那么放了你,不能,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地狱,我一定要回来,你活的很好吗,你凭什么活的那么好,蒋小小,我告诉你,你休想,我不想杀你了,杀了你你就一了百了了,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我要利用我剩下的时间生生的折磨你。”他没说一句话,眼底的恨意就增一分。
“你到底想怎么样?”小小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冷静了。
“我们结婚,你签了这份文件,我和你的恩怨就仅限于你我,我不会去骚扰你的父母,包括你那个未婚夫,如果你不签,以前我心软,以后,我不知道会不会还会那么心软。”他转身从抽屉里面拿了一份文件,扔在小小面前。
结婚协议上已经签上了他的名字,小小的手中被他强硬的塞了一枝,她看着那只笔迟迟不肯动手,“蒋小小,你觉得你除了签字,还有什么其余的选择?”
“有,我可以选择去死。”小小不相信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她又被迫回到了远点,她明明已经变得强大,为什么还要受制于人。
“好啊,你去死,让你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对,你已经提前帮他们找好养老送终的人了。”他完全不在意她的话,动不动就提死的那是小孩子,她不是小孩子,他赌她不会抛弃自己的责任。
“我签,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她提着笔写下自己的名字,看着新鲜出炉的那三个字,小小觉得她不会幸福了,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幸福了。
他什么都没说,起身下床打开门把东西交给一个人,交代了几句话,他转身就看到小小也下了床,“我还以为你会既当□□又想立牌坊。”
我以为你至少会缅怀一下自己逝去的爱情
“你在说我吗?”良久,小小才抬起头问道。
“这个屋子里面除了我和你,难道还有第三个人?”他挑着眉,一脸的讥讽神色。
“哦,谢谢你还把当人看,我还以为在你心目中我简直就是猪狗不如。”小小强撑着自己从床上起来,往卫生间走去,走到门口,她回过头,“我待会可以给我的父母打个电话吗?”
“我以为你会给你的情人打电话。”他刚刚点燃雪茄的手顿了一下,透过冉冉升起的烟雾,他看到他一副冷淡的模样反问自己。
“你不要侮辱他,至少在刚刚之前,他还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与虎谋皮,现在小小正在与虎谋皮。
“那现在呢?”他吸了一口雪茄,没有吞吐的过程,完全被他吸入肺中,这是一个慢性自杀的过程,看着一美男慢性自杀,其实是一个很兴奋的过程。
“什么都不是,我会和他讲清楚的。”小小垂眉敛目,让人看不清她到底在看什么,白赤灯惨白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让人觉得她就像一副黑白照片,看不清,琢磨不透,而要的就是那股子神秘劲。
“你永远都是冷静的让人可怕,那个男人,可真够可怜。”他忽然觉得莫名的悲哀,不知道是为了别人,还是为了他自己,他忽然把手中就吸了一口的雪茄按到烟灰缸里,然后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往小小走来,“对不起,我要用卫生间。”小小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她手忙脚乱的打开门蹿了进去,锁好门,把刚刚走到门口的人锁在了外面,门外的人眼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留意到的狡狭,倒地还是在意的。
小小惊魂未定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一直以来都被她梳理的服服贴贴的头发此时就像一团乱草一样,没有洗漱,没有保养,第一次,比那一晚,小小更加清醒的认识到自己老了,眼角的鱼尾纹,以前不注意保养留下的黄斑,还有就是不复光泽亮丽的皮肤,她老了,真的老了,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活两个三十岁,就像老太太他们不可能再活一个五十岁一样,山盟海誓不再适合自己,即便没有他,她如愿以偿嫁给了徐焉知,谁又能保证她能够和他白头偕老。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忽然笑了,如果镜子里面的贞子可以爬出来会更加的完美,她咧着嘴一下一下的描绘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逃不过了,真的逃不过了,早知道,自己就应该杀了他,杀了他自己就幸福了,幸福了,她打开水笼头,不断的把水泼到自己的脸上,泪水和水混在一起,她在心里默默地想,很好,自己一定要坚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算是和他结婚又怎么样,日子不是照样要过,她不能再做傻事,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又闻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臭死了,她随便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就走了出去。
“喂,我需要一身衣服。”
“裸着出来就可以,我不介意的。”他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财经新闻,连扭头都没有。
“你神经病啊。”小小控制不住自己爆了粗口。
“那你更加不用担心别人会看你了,因为唯一能够看见你的那个人是神经病,神经病看什么东西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他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台,转头一脸嫌弃的看了小小一眼,又转过头去,看一则新闻报导。
小小转身,碰的一下关了门,真是没办法活了,她仔细环顾了一下卫生间,推开了里面的浴室,浴室里除了一些必需品,还有一条浴巾,她有些愤恨的穿着衣服就直接站在了浴霸下面,结果,冲下来的是凉水,冲了一个透心凉,小小打着哆嗦等了几分钟,直到自己被淋成落汤鸡都没等到热水,她看着那个开关,有些懊恼的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重新挑了一下水温,站在逐渐变热的水下,她的脑袋渐渐学会思考,她现在这种行为简直糟糕透了,就和脱光了裤子放屁一样的愚不可及,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扔到一旁,温热的水除了刺激着她浑身的毛孔,还有那颗心,全身好像都慢慢充满力量。她盯着自己已经发育到C罩杯的两坨白肉在心里默默想,“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女的比男的活的时间长,我一定要好好或者,把他熬下去,蒋小小,你要是还像以前那么没出息,你身上的这两坨肉改天就变成A。”然后,一直洗到最后,那两坨肉依旧是原装的,小小一边为自己围上浴袍,一边自恋的捏了一把自己,自己拥有西方女人的身材,就要有西方女人的豪放,不过就是换了一个床伴,没什么的。
她披着头发,围着浴巾,顶着“□□”的光环走出去的时候,小小看到了同样围着浴巾坐在床上的沈耀堂,“过来。”他手里拿着两瓶红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像唤小狗一样让小小过去。
“我不喝红酒。”小小毫不矜持的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不过,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我一定会喝。”
“交杯酒。”他举杯。
“不,是结伙酒,我们这是搭伙过日子。”小小直接扬头喝进了那杯酒。
“我以为你至少会缅怀一下那个男人,毕竟你都要和他结婚了。”他一把把她拉近自己怀中,为她的酒杯重新倒满酒。
“我没心,那是有心的人才会干的事情。”小小笑着看着她,又是一饮而尽。
“我很高兴,当初我对你那么好,你都舍得抛弃我,我以为我是个例外,现在看来所有人都逃不过这个厄运,所以。”他把杯中的红酒含到嘴中,直接吻上了小小的唇,一口红酒被渡入口中,小小来之不拒的全部接纳。
“你不怕里面有药。”头发已经差不多干透了,就那么凌乱的铺在被子上,有一股妖夷的感觉,他把她压到床上,两支空空的酒杯被丢在地上,没有人去管他们到底会怎么样,因为此时此刻,他看着她不复年轻的脸庞,只想做完当初没有做完的事情。
“就算是毒药,我也敢喝。”她笑了,手慢慢抚上他的脸,手指尖轻轻的划过那道长长的疤痕,“沈耀唐,我欠你的,用一辈子来还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妻管严
包养
有两种人的话信不的,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的,另外一种就是进行□□交易的男人话信不的,前者,广大告别自己纯真年华的少妇们深有体会,承诺的钻戒别墅永远到不了手,倒是不知道有多少千千万万子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浇灌自己,至于后者,杜十娘等一代又一代的名伶已经用血泪史告诉我们他们到底有多不可靠。
沈耀唐看着身下颜色迷离的小女人,她不再是那个停留在自己十八岁记忆里面的小女孩,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她整个人有着异样的妩媚,药物的作用趋势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散落到一旁,她难耐的用自己蹭着他,燃起一团又一团的热火。当他伏下身,享受自己的美味时,当他一点点激起她更多的激情时,当她因为自己的冲撞发出嘤咛的声音时,一种极大的成就感,满足感比身下感官所带给自己的刺激都要更加猛烈一些,☆☆☆☆,星星点灯,不对,是冲刺后的幸福。
他抱着小小快睡着的那一刻还在想,就这样吧,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那就这么一直幸福下去吧。付出体力劳动的往往都要比一般人睡眠质量要高,他甚至于都没有来得及退出自己的小兄弟,就昏睡了过去,以至于他忽略了小小眼中流出的泪水,以及那一闪而逝的恨意,小小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看了好久,直到麻木的身体开始疼痛,她才推开他的胳膊,下了床,本来结合在一起的部位忽然间分离,独立的个体都往下滴着白白的东西,有那么一瞬间小小觉得很脏,还有恶心,可是她转念又想,自己比那更脏,比垃圾场囤积了几年的垃圾还要令人恶心,她就释怀了,当她找遍全卧室,终于找到一部可以打通的电话时,赤条条的坐在沙发上报平安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能让人忍受。
“妈。”小小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憔悴。
“小小你在哪,有没有生命危险?”老太太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我很好,只是要明天才能回家,到时候我会向你和爸爸解释一切,现在我就不多说了,我挂了妈。”本来在床上睡得正死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两个同样没有穿衣服的人就那么紧挨着,小小觉得非常不舒服,她制止住某人乱动的手,“不要乱动,我有些累了。”
事实证明,耍流氓这种事情就是没有下限的,他拉着小小的手一路纯洁的往下摸,完全一副极具探索精神的乖宝宝模样,小小有些慌张的硬收回自己的手,“我,我要去洗澡。”
后者眉眼差点笑出了花,“老婆,你这是在邀请我。”
“不是,我是想邀请你。”小小有些语无伦次的反驳,自己就承认了,最后,鸳鸯尚且知道来个鸳鸯戏水,已经进化为高级动物的两个长着两条腿的生物成功的进入了一锅汤里面,期间,还非常有情趣的增加了一点调情的作料,最终一锅汤终于出锅了,只不过他们坚守自盗,把彼此给吃了。
这边情意浓浓,浓情妾意,徐教授却食之无味的往嘴里面塞着东西,他的两只眼皮都在跳,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把粥撒到桌子上,本来一次又一次借着上菜的借口进来露露脸的服务员,看到桌子上的有名液体,眼睛里面开始出现鄙夷的神色,长得好看又怎么样,估计不是大老粗,就是四肢不灵活,再加上某人胡子拉茬的形象,服务员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作为一名优秀的警官,最重要的是一条响当当的硬汉,某人对着对面那张一副死了全家一般的脸顿时胃口全无,包间里面冷气很足,已经冷到把一只熊运进来都能顺利繁衍生息的地步,当然,指的是北极熊。可是他还是内心烦躁加神经狂乱,“我说你别一副死了全家的样子好不好,看着你我都吃不下饭去,不就是一个女人,改天我让你嫂子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保证□□,还知道疼人。”
“你什么时候不做警官,改去拉皮条了,东莞扫黄怎么就没把你扫了。”徐焉知放下筷子,一口汤噎在他的喉咙里面怎么都下不去,看着对面有些得瑟的人,他就忍不住想要瓷他。
“我倒是想拉,也没资源,资源都在你嫂子那里存着。”怪不得席总书记要整顿公务员制度,这种社会的蛀虫确实需要好好敲打一下。
“当初嫂子出现那事儿,你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徐焉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嫌不嫌她脏,对不对?”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冷饮,然后又放下,眼睛看着不知名的方向。
“嫌,怎么不嫌,我当时恨不得把那个罪犯一枪毙了,然后再把自己了结了,就不用去面对她的那副脏身子了,女人如衣服,那是不爱对方,你知道她虽然和我是相亲结婚,但是这么多年她任劳任怨的帮我维持这个家,我都看在眼里,这样的好女人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刚刚发生事情的时候,我都不愿意和她在一个被窝里面睡觉,她也没怪罪我,后来,你也知道她生了一场大病,我看着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就在想,我TMD的真不是人,就算是她不干净了又怎么样,她还是她,我像个大姑娘似的矫情什么,老天爷没有把她收走,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他用手擦了一下眼,擦完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很矫情,“那什么,刚刚沙进眼睛里了,真他母亲的疼。”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喂,嗯,找到了,我这就去你们家,什么,明天才回去,我知道了,她平安就好,嗯,拜拜。”徐教授挂了电话,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怎么弟妹没事了?”刚刚矫情完的人喝着面前的粥。
“嗯,没事了,她打电话报平安了。”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他又开始喝自己面前的汤。
“不是兄弟我打击你的自信心,她既然没事,能给她父母打电话,为什么不给你打一个,这里面明摆着有猫腻。”警察叔叔的职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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