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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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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恒江一路过去,边上众学子一一行礼,康子牧原本想说的话,在听到徐恒江这番话之后,目光一转,便退了回去。
  “禹知,还愣什么呢?”舒姚清见到朱广晟,倒是不敢当面做得太明显,只小声的提醒着。
  “呆子!”朱月暖见楚宜桐还不在状态,不由俏目一瞪,嘟嘴低喝了一声,风情亦在这一嗔一怒中流转。
  楚宜桐转头,看到朱月暖这番神情,目光一顿,微一思索,才回转了身冲台下的徐恒江一揖到地:“有劳老师多多费心了。”

033最后一题

 徐恒江的出现,几乎是一锤子将还未定局的结果给敲定了下来,朱广晟就算再不情愿,也不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拂了徐恒江的面子,只好尴尬的凑在一边,冲着徐恒江笑道:“姨父,此事先不忙,还请姨父移步家中,容我细禀。”
  “不忙,不忙。”徐恒江却笑呵呵的摇了摇手,冲朱月暖的指了指,负手笑问道,“暖丫头,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说说,最后一题出的什么?”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啦,不看也罢。”朱月暖闻言侧头睨了楚宜桐一眼,嘿嘿一笑,试图糊弄过关。
  “既出了题,便不怕示于人前,看看又有何妨?我实在好奇,前八关几乎涵盖礼、乐、射、御、书、数,那么,作为最后守关之题,又会有什么样的惊奇。”徐恒江却丝毫不掩饰好奇,坚持想知道最后一题是什么。
  听到徐恒江的话,楚宜桐也忍不住向朱月暖投去目光,眼中明显的询问。
  “好吧,其实也就是……很寻常的小玩意儿。”朱月暖接收到他的目光,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悄悄冲着一边的悦茶使了个眼色。
  悦茶抿着笑,上前捡起那已经四分五裂的木盒子,把那些木盒子拢到一处,放在木托盘里送到了朱月暖面前。
  “其实真的没什么。”朱月暖无辜的对徐恒江扮了扮鬼脸,伸手摆弄起木盒子里的东西。
  楚宜桐和秦时宇两人见状,同时上前两步,凑了过来。
  而台下众人更是翘首踮脚的张望着。
  朱月暖也不避讳,手中的木盒子摆弄了几下,没一会儿就整个儿摊了开来,变成了一块平板,上面赫然出现一副画……不是,是十六张麻将!!
  “这是……”不仅徐恒江愕然,在场众人也是莫名不已,这麻将,也能做题?而且,这又隐着什么题意?
  楚宜桐却是细细打量了一番,脸上出现可疑的红云。
  悦茶见状,揶揄的冲朱月暖眨眼,抿着嘴直乐。
  “这是何意?”徐恒江捋着长须想了好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由疑惑的看向朱月暖。
  而身边,朱广晟却已经黑了脸。
  “缺一筒!!”
  朱月暖还没回答,台下众人却齐齐的笑了起来,震天的报出了答案。
  朱月暖画的这十六张麻将,都已匹配妥当,只缺了一张一筒便能胡牌。
  此时众人一喊,不仅朱广晟黑脸,便是秦时宇的脸色也极不好看,冲着楚宜桐抱了抱拳,转身下擂。
  “恭喜朱坊主,喜得佳婿。”右侧中坐着的乡绅富商们纷纷涌过来冲着朱广晟道喜,“何日办喜事,可莫要忘记让我们讨杯喜酒。”
  “一定一定。”面对众人,朱广晟也只能振作精神报以笑脸。
  “你这丫头。”徐恒江哈哈大笑,指了指朱月暖,转头对朱广晟说道,“走吧,正巧,我也有话与你说。”
  朱广晟送走了相熟的众乡绅,这才陪着徐恒江一起转往染锦布坊。
  “呆子,舒家送的佳期是本月二十八。”
  朱月暖看着台下,动了动嘴皮子,带着悦茶转身下擂。
  她一下去,楚宜桐顿时被舒姚清等学子包围:“楚兄,快说,你和朱家大小姐何时结的情缘,怎的最后一题竟是缺一筒,分明就是意指缺你这个楚宜桐嘛。”
  “禹知,你这样便不够仗义了,妄我等为你诸多担心,没想到,你们却是……”
  “禹知,以后我们便是连襟,哈哈,更当常来常往才是。”舒姚清听到这位说的有些过火,立即便提声抢了话题。
  楚宜桐脸上还染着红,闻言,冲着众人连连作揖,告罪道:“诸位,实在不好意思,我得先行一步了,家中老父母还等着我回去呢。”
  “应该的,应该的。”众人会意的哄笑,给楚宜桐让了道。
  楚宜桐离开,小染等人纷纷追了上去,簇拥着问着各种问题,把楚宜桐问得只剩下苦笑,快步离开。
  人群渐渐散去,右侧坐着的康子牧等人安静的陪着秦时宇。
  “秦兄,此事就这样算了?”康子牧轻声问道,看着远去的楚宜桐。
  “不然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摆明的事儿,我还能如何?”秦时宇喟然长叹,收起玉扇转身要走。
  “秦兄,你就甘心?要不是柱子不稳,那盒子便是你的,最后一题这样简单,你也不是不会马吊,能解不出来?”孙多福跟上,叹着气说道。
  “哎,话不能这样说,如今的局面倒还算好了,若是秦兄自己解出来,公于众人眼前,岂不是更加的没面子?”孙多福后面一学子笑着说道,“有时候,缺点儿运气也是失败,我们不能不承认,秦兄除了缺了那点儿运气,还少了朱大小姐的芳心,不过,虽败犹荣啊,好歹,秦兄破到了八关,也是能领好几百两银子的。”
  “秦兄的家世,还会在乎那区区几百两银子吗?”孙多福回头瞪了一眼,啐道。
  “捞回一些也好啊,别忘了,我们可是压了盘口赌秦兄赢的。”那学子缩了缩脖子,不服气的顶了一句。
  孙多福顿时蔫了下来,好一会儿,才嚅嚅的接了一句:“我压了一千两呢,你们全加起来也没我多,我都没说什么,你们抱怨什么……”
  秦时宇的眸顿时黯了黯,停了脚步冲几人拱手:“诸位放心,诸位的损失,一应有我秦某负责,稍后我便派人送银子于诸位。”
  几乎是话音刚落,悦茶快步从小茶馆那边过来,手里还另外拎了一包鼓鼓的东西,笑盈盈的来到秦时宇面前,清脆的说道:“秦公子,这是你应得的,请。”
  “不必!”秦时宇眼中隐忍的怒意,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便缓缓的拉开了手中的玉扇,恢复了平时的笑面,“替我恭喜你家小姐,祝她与楚兄能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悦茶睁着晶亮的眼睛看着他,等他说完,把手中的包包往他扇子上一放,笑道:“这是一定的,几位公子慢走,我还得把赢来的银子交给我家小姐去呢,告退。”
  说罢,盈盈一拜,转身快步跑向染锦布坊,手中隐约飘扬着一沓纸。秦时宇看着手上的银子,顿时挂不住面子,彻底的失了笑脸。


034莫欺少年穷

 事情已成定局,朱广晟再生气,当着徐恒江的面也不好发作,当晚,朱韵娘闻讯而来。
  朱月暖和悦茶处理完擂台的善后事宜,清算了赚的净利,心情极好,听了丫环回报,就带着悦茶快步到了朱广晟夫妻住的院子,刚刚进去,就听到朱韵娘的声音:“广晟,不是我说话难听,这件事,你还真没有资格去教训暖丫头。”
  朱月暖面露惊讶,冲身后跟来的朱月馨和丫环们挥了挥手,蹑手蹑脚的凑到门边,透过那门窗缝隙偷看里面的情况。
  花厅里,朱韵娘不客气的端坐在上首,徐恒江坐了左边首位,朱广晟如孩子般,垂手恭敬的立于两人身边,杨慕萍则带着担忧的站在朱韵娘身边,伺奉着茶水,时不时的看向朱广晟。
  “姨母……”朱广晟带着无奈,倒是没有过多的情绪外露,只耐心的说道,“事情就是这样,月馨的婚事已经没有转寰余地,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月暖她……”
  “我记得,当年你还未发达时,叙拾还小,曾经对你说过一句话,你还深以为然,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朱韵娘盯着他好一会儿,倒是缓了语气,“他曾说,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
  “记得。”朱广晟一愣,缓缓颌首,“说来惭愧,当年还是他这一句话激励起我离乡经商的勇气。”
  “可如今呢?你可还记得?”朱韵娘凌厉的目光直接扫向了门口,一闪而过,倒是没说别的什么。
  “记得。”朱广晟点头,脸色有些不好。
  “你记得?”朱韵娘冷笑,“既然记得,为何还看的是秦家的富而看不得楚家的才?”
  “姨母……”杨慕萍闻言,急着开口想为朱广晟辩护几句,便被朱韵娘给打断了:“你不要事事顺着他,事关孩子终生,岂能任由他胡闹?说起来,你也有责任。”
  窗外,朱月馨担心的看了看朱月暖,而朱月暖险些没乐出来。
  “姨母,胡闹的是月暖,我怎么胡闹了?”朱广晟一听立即辩道,语气也带出些许无可奈何,“她都摆擂台招亲了,还不胡闹?”
  “要不是你们逼她,她何至于如此?”朱韵娘却瞪了他一眼,直白的问,“暖丫头从小不在你们身边,十六年,你跟她说过几句话关心过她吃过什么喝过什么吗?好吧,这些,你们也是不得已,不说也罢,可如今呢?既然接回来了,干嘛这样着急逼着她嫁出去?那个秦家真就这么好?好到让你这样迫不及待的把亲生的女儿推进那火坑里?”
  “姨母,秦家大门大户,怎么就是火坑了?”朱广晟听到这儿,脾气有些上来了,只是面对长辈,他只是语气间有些僵,并没有发作。
  “哼!好一个大门大户,秦家那老婆子是个什么心性,我比你清楚,你觉得,暖丫头将她命根子一样的孙子推进了河里,就凭你上门道个歉她就能善待暖丫头?”朱韵娘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秦家好不好,我不想多评论,我只想问,你想过暖丫头为什么就这样激烈的与你唱对台戏吗?那丫头在杨家时,无论才情、礼仪,都是挑不出半分不是的,为什么刚刚进了你这朱家门几日就变得这样离经叛道,你自己想过吗?”
  “我……”朱广晟不由沉默。
  一旁的杨慕萍也忍不住垂首,红了眼眸。
  “月馨是你们一手带的吧?如今做出这样丧风败俗的事,你没责任?从小到大,你管过她吗?只想着赚钱赚钱!如今出了事,你倒是有话出了,怨谁?怨慕萍慈母多败儿?”朱韵娘的话如刀般扔了出来,砸得朱广晟和杨慕萍久久抬不起头来。
  朱广晟晃着脚步,退到右边的位置上坐下,黯然垂头。
  “枉你方才还敢说记得当年那一句‘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朱韵娘抬头瞧了瞧边上的杨慕萍,叹了一口气,再次放缓了语气,“如果我是暖丫头,我会比她做的还要出格,因为,我会觉得,我才回来,十六年不曾关心过我的父母,却逼着我去跳火坑,我,必然会逃!而不是去想,要不要全你朱家的面子!!暖丫头纵然是当众招亲,可她到底还是为了全朱家的面子,全你朱大坊主的面子!!”
  朱月暖听到这儿,原本眼底的笑意也在不知觉间转化成了莫名的光芒,她安静的站着门外,双手习惯性的反握在腰后,支撑着她的腰挺得更直。
  朱月馨的脸色却有些复杂,时不时的瞧瞧朱月暖,又看看花厅的门,最终默然。
  悦茶和朱月馨的丫环一起自觉的往后退了退,谁也没有随意说话。
  “广晟,禹知那孩子,我知根知底,今儿才会冒然插手。”花厅的气氛有些僵,徐恒江清咳了一声,打起了圆场,“他和时宇都是我们学院的学生,两人的才名确实也不相伯仲,但,时宇的才更偏向于诗词歌赋,而禹知却侧重于治国大道,他胸中之大志,便是为国为民,这也是暖丫头为何说他有状元之才的原由,这看人上,暖丫头比你们更有洞察力啊。”
  “姨母,姨父,楚家大儿的为人,我们也是有所知的,只是……”杨慕萍轻声细语的解释道,“老爷的担心,并不是看楚家大儿如何,他是担心楚家人,要知道,楚家原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如今却是败落了,无非就是一个赌字,还有就是,听说楚家大儿走到哪儿都是书不离手,这样的话,暖囡嫁过去之后,遇到个什么事儿,他……懂得怎么……”
  “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朱韵娘从进门起一直在指责,这会儿听完杨慕萍的话,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你也无须担心,暖丫头没馨丫头那么弱,你要担心,不如多担心馨丫头。”
  杨慕萍听到朱韵娘提到朱月馨,顿时又低了头。
  “唉,事到如今,事情已成定局。”朱广晟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长长一叹之后,平静的说出他的决定,“楚家那边,还请姨父多多费心了。”
  “哈哈哈,好,好。”徐恒江满意的点头大笑。
  “暖丫头,还不进来?”朱韵娘眼中也带了笑意,朝着门口朗声喊道。
  “嘿嘿。”朱月暖拉了朱月馨进去,笑盈盈的朝着朱韵娘和徐恒江行礼,态度大大方方,就好像刚才偷听的人不是她一般,“给姨公姨婆请安。”
  “你都听到了吧?莫欺少年穷,我与你姨公也算是为你和禹知担保下了,你进了楚家门,就要好好的收心养性,好好的辅助禹知,莫再想着有的没的,知道不?”朱韵娘看到朱月暖,倒是缓了笑,一脸慈爱的叮嘱。
  “姨婆放心啦,说什么状元之才,还是我夸的,要是到时候他成不了状元,丢面子的是我,我一定会努力的督促他的。”朱月暖坦然说话,没有半点儿的害躁。
  “婚事若成,就在月底二十八,日子也近了,这段时间,就不要随便出门了,好好在家准备准备。”朱广晟接着话,虽然没名没姓的,目光倒是落在朱月暖身上。
  “是。”朱月暖冲朱韵娘吐了吐舌,给面子的行礼,应下。


035压箱底的嫁妆

 婚事敲定,朱月暖也很给面子的乖乖留在了家里。
  一晃十几日,便到了出嫁前夜,朱月暖刚刚洗过澡准备歇息的时候,杨慕萍一个丫环也没带,独自抱着一个盒子似的神神秘秘的来到她房里。
  “悦茶,你去歇着吧,我今晚想和暖囡好好说说话。”一进来,就开口要支走悦茶。
  “是,夫人。”悦茶正好收拾了屋子,很爽快的行礼离开回了自己的屋子。
  “娘。”朱月暖有些不自在,不过还是起身迎了一下。
  “嗳。”杨慕萍听到这声称呼,脚步顿了顿,眼角竟然一红,但很快的,她快步走了过去,拉着朱月暖坐在了床边上,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朱月暖,“这个,你拿着,压箱底的。”
  “这是什么?”朱月暖纳闷的接过,找开外面的手绢,露出里面的盒子,但,屋里灯光有些暗,一时没能瞧清楚,杨慕萍的手便伸了过来,按住了朱月暖的手。
  “一会儿再看吧,娘……还有话跟你说。”杨慕萍的语气有些尴尬,清咳一声,把朱月暖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枕边,拉着她的手开始摩挲,眼眶再一次的红了起来。
  朱月暖很不习惯这样的亲近,她僵着身子,忍着不抽回手的冲动,问道:“娘,您想说什么?”
  “暖囡,你别怪你爹,他也是不得己。”杨慕萍长叹一声。
  “我知道。”朱月暖抬眸看了看她,平静的点了点头。
  “你才回来不到一个月,就要……这以后,就是楚家的人了……”杨慕萍说着就开始掉泪,低着头看着朱月暖的手,“记得那时候迫不得已,背井离乡,馨囡还在吃着奶,你拉着我……那手才多大……一晃,如今都要嫁人了……”泪如雨下的杨慕萍哽咽着说不下去,忙掏出手绢拭起了泪。
  朱月暖微微皱眉,却还是耐心的开口:“说那些干嘛,我也……从来没怪过你们,你们的难处,我懂,我不接受的,只是逼婚而已。”
  “我知道,你刚回来,这样对你确实不公平,但我们也是没办法,爹娘就你和馨囡两个孩子,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馨囡……”杨慕萍哭了一会儿,调整了一下心绪,继续说道,“总算,楚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宜桐那孩子,有才有德,他日成就不可限量,也不算是委屈了你。”
  “嗯。”朱月暖点头。
  “过门以后,记得孝敬公婆,夫妻和顺,那个……”杨慕萍说到楚二炳,眉头皱了皱。
  “娘,这些我都知道。”朱月暖听到这会儿也没听出什么要紧事,又见她说的纠结,才出声打断她,“您放心吧,我有分寸。”
  “虽然这些年,你不在身边,但馨囡有的,你也有,嫁妆都是一样的。”杨慕萍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脸上还带了泪痕,“她身边有两个陪嫁的丫环,你才悦茶一人,所以,我想让我身边的五儿跟你一起过去。”
  “我不要陪嫁丫环。”朱月暖忙摇头,认真的说道,“悦茶也不是我的陪嫁丫环,她是自由身,并没有卖身契,而且,这么多年来,她与我一起长大,同吃同住,一同跟着小舅舅学文习武,情比姐妹,只是她倔性子,一直小姐长小姐短罢了。”
  “那我就把我身边的两个丫环给你,悦茶就先送你过去,回来以后,我便收她为义女,等以后寻摸个好亲事,和你们一样送她出嫁。”杨慕萍立即建议道。
  “悦茶有她自己的想法,您不用管她了,回来之前,她便与我说定,等我安定下来,她就回去追随小舅舅,我已经答应她了。”朱月暖摇头,看着杨慕萍说道,“我也不要陪嫁丫环,楚家不比我们家,也不比舒家,陪嫁两个丫环过去,反而不便,况且,我也懒得调教丫环,更没兴趣带两个人过去抢夫君,禹知已经够引人注意了。”
  杨慕萍闻言不由叹气:“楚家确实……不过禹知那孩子,一心扑在书本上,我原本担心看中他的姑娘太多,如今却要担心他读书读成了书糊,不懂得体贴你。”
  “安啦,这些都是小事。”朱月暖抿嘴一笑。
  “今晚娘陪你。”杨慕萍抬手抚着朱月暖发丝,柔柔的说道。
  “娘,您还是回去睡吧,我一个人睡惯了,而且明天得一大早起来,我怕起不来呢。”朱月暖冲她眨了眨眼,甚至主动伸手挽住了杨慕萍的手臂,“要么,您去陪陪月馨,她这情况,明天过了门,估计事儿不会少,趁着现在还在家,你多提点提点她。
  杨慕萍看着手臂上的手,目光复杂。
  “娘。”朱月暖偷瞄着杨慕萍的神情,眼珠子一转,拉着她的手臂摇了摇,放软了声音。
  “好好好,依你。”这一摇,险些又将杨慕萍的泪给摇下来,看着朱月暖,她伸手扶住朱月暖的肩,抬手理了理朱月暖的发丝,目光柔柔的一笑,“早些睡,别担心明天的事,爹娘都安排好了。”
  “好,不担心。”朱月暖点头。
  “对了,记得看看那个,压箱底的。”杨慕萍起身,刚刚转身又转了过来,指了指那个盒子,脸色不自然的叮嘱了一句。
  “好,我会看的。”朱月暖跟着站起,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送走杨慕萍,关上了门,朱月暖才抚着胸口大大的呼出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内屋,坐到了床上,拿起那个盒子,倚坐在床头凑着灯光看了起来,只看第一眼,她立即睁大了眼睛,面色古怪。
  却只见,她手上那盒子上刻着的居然是好几幅男女同房的画。
  朱月暖捧着盒子在灯下照了个来回,不由笑着摇头,也不避讳,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个透彻,才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最上面的居然是一条绣着鸳鸯的大红裤。
  抖开一看,朱月暖不由喷笑出声,面前的居然是一条开裆裤!
  瞧了几眼,她随意的把这裤子往边上一扔,继续查看下一件,拿出来的却是几样陶器,一样绘制着春宫图。
  而再下面的,居然还有本完整的被翻得烂了边沿的小本子。
  朱月暖随意的翻了翻,应扔回了盒子里,一鼓脑的把东西全都放了进去,拿着就准备放到箱子里,但,看了看那红红的箱子,她又把小盒子拿了出来瞧了瞧,改变了主意返身到桌边,拿出另一个她自己雕的盒子套在了外面,又加上了锁,反复的调整之后,才满意的把抛了抛盒子,接住后嘀咕了一句:“这东西,轴云楼的可详细清楚多了,还用看?嗯,还是压箱底比较好,免得被他们看到。”
  说罢,才随意的找开红红的箱子,把盒子塞到了底层,拍着手回转床边去睡觉。

036外祖的抱怨

 十月二十八,朱家嫁双女,红妆堆满了染锦布坊的前厅和大门口。
  一大早,揽桂镇的人们便纷纷出来,在迎亲队伍经过的地方观望热闹。
  楚宜桐和舒姚清穿着大红新郎倌的喜服,骑着白马从金桂街的两头缓缓向染锦布坊靠近。
  虽然一样热闹,但有心之人细细一瞧,便能瞧出区别,舒姚清这边路上,围观的都是镇上的百姓,男女老少皆有,可楚宜桐那边呢,由小染带头的年轻姑娘们一路相随,每人手中还都挎着一个盖着布帕的篮子,篮子里也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
  迎亲的队伍在染锦布坊门前停下,楚宜桐和舒姚清在马上遥遥拱手,相视而笑,才齐齐的下了马。
  “姐夫请。”到了门前,舒姚清略略落后半步,恭请楚宜桐先入内。
  楚宜桐倒是没有退让,朱月暖为长,长幼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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