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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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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娘愣愣的看着四分五裂的破桌子,还没反应过来。
楚二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拉着李玉娘快步走出赌坊。
“莫姑娘。有心了。”朱月暖经过莫晓音身边,突然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说了一句。
莫晓音目光闪烁,扭头就跟上李玉娘。
离开赌坊好远。李玉娘才算回神,皱眉对着楚二炳说道:“刚刚那些银子……”
“都是嫂嫂赢的……”楚二炳蚊鸣似的。
“那,她拿你的手押赌的事……”李玉娘低低的问。
“是真的。”朱月暖在后面坦然应道。
“你怎么能这样!!”李玉娘的声音瞬间拔高,不敢相信的瞪着朱月暖。
“婆婆,您觉得,赔上一只手和赔上一条命,哪个更划算?”朱月暖淡淡的问,瞟了楚二炳一眼,继续说道,“我原本以为,以夫君之才,小叔子你好歹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想来还不至于蠢笨如此,却没想到,还真让人失望。”
“月暖,你这话太过了哈!”李玉娘下意识的反驳。
朱月暖没理会她,看着楚二炳继续说道:“那么明显的局,居然能将你套住一整晚,若不是你还有些许理智与骨气,我才懒得出手助你。”
楚二炳脸色难看之极。
二虎子在一边缩了缩脖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插科打浑的问:“桐大嫂,你是怎么办到的?之前一直都是开大,怎么你一去全是小了?”
“十赌九千。”朱月暖应了一句。
“啊……桐大嫂……你……你会出千?”二虎子右拳堵着自己的嘴。
这话一出,李玉娘、楚二炳、莫晓音三人目光“唰”的扫向了朱月暖。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会千了?”朱月暖没好气的白了二虎子一眼,但看到李玉娘,她才耐心的解释了一句,“夫君是禀生,我好歹也是染锦布坊的大小姐,那些人又不是不认识小叔子,让我赢,也只是想早些送走我们罢了。”
“原来……是这样的。”
“记住,没有下次。”朱月暖警告的看着楚二炳。
楚二炳看看她,嚅了嚅嘴,没说出半个字来。
“行了行了,回家,你爹还病着呢,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在他面前提。”李玉娘的态度有些生硬,推着楚二炳往前走去,边走边捶着他的背低声斥着,“没一个省心的!!”
☆、060面临高额赔偿
“叮~叮叮!叮~~”
刚进门,朱月暖几人便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打铁声。
李玉娘顿时变了脸色,匆匆撩起布帘进了院子里,边低低的咒骂着:“这死老头子,明明还病着,居然……真不想要命了!!”
朱月暖没有跟进,站到柜台前收拾了起来,理都不理楚二炳。
楚二炳疑惑的看了看布帘,又看看朱月暖,欲言又止。
朱月暖整理着架子,把上面的东西一一的归整着。
“嫂……嫂嫂。”楚二炳在门边上磨蹭了许久,才嚅嚅的凑了过来,讪然问道,“爹他……怎么了?”
朱月暖这才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日夜辛苦,染了风寒,昨夜高烧昏迷,今早才醒来的。”
“什么?”楚二炳惊了惊,却又马上漫不经心起来,蹲坐在椅子上,随意的说道,“他也真是,不就一笔生意嘛,等病好了再做不就好了,天天就知道打铁打铁。”
“两天后,交不出货,赔偿银子一万两。”朱月暖淡淡的说道。
“一……一万两……”楚二炳的下巴都快掉下来,愣愣的重复,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你不出去了吧?”朱月暖收拾完柜台,拍了拍手看着他问道。
“嗯。”楚二炳蔫蔫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好,你看着铺子,我去做饭。”朱月暖交待了一句,进了铺子。
打铁棚子里,李玉娘坐在井台边上背对着这边抹眼泪。楚重锤站在一边,抽着水烟袋,唉声叹气。
朱月暖顿住脚步。
“孩子他娘,我真不会有事,等熬过了这一关。以后我都听你的,就算你不让我打铁,我也听你的,好吗?”楚重锤低着声音,时不时的咳上两声,“只是这一次。必须交货,要不然,我们家……还有桐儿……就真的完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李玉娘的话气也软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
“估计……没法子。”楚重锤喟然长叹。
“不行,我不信!”李玉娘却突然站了起来。袖子在脸上一抹,转过身气呼呼的说道,“我这就去别家看看,能收多少是多少,总好过在这儿……”
她这一站,脚边立即倒下一把大铁锤。
朱月暖不由定眼细看了看。
“也好,你去看看。”楚重锤叹了口气,咳嗽着放下了水烟袋。上前捡起了大铁锤。
“二炳呢?”李玉娘一转身看到朱月暖,愣了一下,抽了抽鼻子。捏着袖口再一次擦了擦眼泪,问道。
“在外面看铺子。”朱月暖忙答道。
“我出去一下,中午的饭,你看着做。”李玉娘的脸色有些不好,不过语气倒是缓了不少,说完。低头看了看朱月暖还裹着纱布的手,又补了一句。“伤还没好,仔细着水。”
“嗳。”朱月暖点了点头。看着李玉娘出了院子。
楚重锤咳嗽着,捡了大铁锤又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打铁棚里,重新开始敲打。
“公爹,回去歇着吧,身子要紧。”朱月暖上前,劝慰道。
“我没事……咳咳!咳咳咳咳!”楚重锤刚说两句,这咳嗽就止不住的响了起来,咳得他弯了腰,扶着膝盖才撑住。
“公爹,钱财乃身外物,如果您因此垮了身体,夫君他回来,岂不是要伤心?到时候,他哪还能专心读书呢?”朱月暖劝道,“再说,不是还有两天吗?那人订的什么?是不是可以找别的铁匠帮忙一起赶制呢?”
“这个……”楚重锤顿时愣住,眼中一亮,“我还真没想到这个。”
“您先歇着吧,我们一起想想办法,要是到时候真的不行,要赔这一万两……我可以找我爹帮忙。”朱月暖上前拿下他手中的大铁锤,放到一边,关了炉火。
“别,你可别去找你娘家人……我再另外想想办法,再想想。”楚重锤看了看地上的成品,叹了口气回房去了。
朱月暖在原地,细细打量着地上堆放的成口,无非就是铁锹、铁铲之类的农具,倒也不是什么难打的铁器。
围着东西打量一番,朱月暖这才进了厨房,俐索的准备了三菜一汤出来。
朱月暖出去看了看,李玉娘还没回来,她又回到厨房给楚重锤熬药。
李玉娘直到午后才满头大汗的回来,直接舀了冷水“咕噜咕噜”的喝完,抹了抹嘴。
“婆婆,怎么样了?”朱月暖关心道。
“唉,别提了。”说完,直接出了厨房。
朱月暖皱了皱眉,嘀咕道:“难道……被人提前给……”
“娘说什么了?”楚二炳偷溜了进来,扒着门悄声问道。
朱月暖摇头,揭开锅盖,把饭菜端了出去,一边去请两人吃饭。
楚重锤和李玉娘的脸色都极不好,草草的吃了几口,又回房去了。
楚二炳依着门,直打哈欠。
朱月暖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便停了脚步,扬了扬眉:“去歇着吧,我去看铺子。”说完直接去了前面。
楚重锤和李玉娘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一直在房里不曾出来,楚二炳也回房补眠。
朱月暖趴在柜台前,托着腮想事情,时不时的拿起笔在纸上写上几笔。
晚饭时,楚重锤和李玉娘也是草草的吃了几口就回了房。
朱月暖无奈,只好里里外外的收拾,关了铺子门,才回了房。
然而,睡到半夜,院子里突然响起了“叮叮叮”的打铁声,朱月暖倏然惊醒!
披衣而起,微开了门向外望了望,只见打铁棚里。李玉娘吃力的拉着风箱,楚重锤边咳边挥着锤头。
朱月暖默默的看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还未痊愈的手,咬了咬唇,抬手关上门。缓步回到床边躺下。
“叮~~”
“叮叮~~”
“咳咳~~”
铁锤落下的声音,伴着楚重锤的咳嗽清晰的传来。
朱月暖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又睁开了眼睛,轻咬着唇侧头看了看紧闭的门,翻了个身朝着外面。
“叮~~”
“叮叮~~”
“咳咳~~”
……
朱月暖拥被而起,看着那门。皱着眉自言自语:“呆子不在,我要是不帮他们,会不会……唉,不管了,好歹……我现在也是楚家人。他们对我这么好……”
掀开被子,朱月暖快速的穿衣整理,开了门。
“月暖?你怎么不睡觉?”李玉娘看到朱月暖,惊讶的问。
“大儿媳妇,是不是吵到你了?”楚重锤也侧了身,不好意思的问。
“公爹,您还病着呢,怎么能这样劳累?快回房去歇着吧。”朱月暖走上前。
“唉。没办法,如果真的交不出货,我们家……还有桐儿就都完了。”李玉娘说着。捏起袖子擦了擦眼睛,继续拉着风箱说道,“我今天,把我们镇上所有的铁铺子都找过了,不是说没货,就是给人家订走了。巧的是,所有铁匠都被人请走了。你说,这不是天要亡我们楚家吗?”
“都怪我。赚钱心切……”楚重锤长长一叹,重重的的砸下锤头。
“以我看,这并非是天要亡我们楚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朱月暖皱着眉,直接说道,“婆婆,您有没有觉得,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很奇怪?”
“你是说……”李玉娘看了看楚重锤,又闭上了嘴,一边冲朱月暖使了个眼色。
“夫君在岱山书院,却能知道我们去真济寺那天的事,接着便是有人找上门谈生意,现在,又是全镇的铁匠都被人请走,唯独缺了我们家,这说起来,楚家的手艺不比别家差吧?”朱月暖一一提道,略过今天楚二炳的事。
“我们跟人家无怨无仇的,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心思?”李玉娘嘀咕着,倒是认真的在想朱月暖说的话。
“唉,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货交全,其他的,慢慢再说吧。”楚重锤又是一声长叹,接着又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继续打铁。
“公爹,您病还没好,不能再受寒,还有这碳气,吸多了会咳嗽加重的,您还是去歇着吧。”朱月暖伸手按住大铁锤,关心的劝道。
“没办法,这门手艺,只怕要断在我楚重锤手上了,桐儿一心扑在书本上,倒也罢了,二小子他却整天的只知道玩玩玩,对家里的事一点儿也不上心,我还歇什么啊,真好不了了,倒也干净。”楚重锤带着火气的说道。
“啐啐啐!你瞎咧咧什么呢?”李玉娘瞪着楚重锤迭声“啐”道。
“公爹言重了,小叔子年纪还小,玩心难免重,可他并不是不晓得爹娘的辛苦,下午,今天他不是主动问到家里的事了嘛,还主动看铺子来着,还有之前,他也守在家里的。”朱月暖替楚二炳说着好话,“只是这个年纪,盼的是爹娘能多给些鼓励,希望自己能被爹娘认可,而不是责骂和打压,就像我之前,不也和我爹闹不愉快了嘛。”
“你才进门,是不知道他的劣根,等日子长了,你就知道了。”楚重锤叹口气,见朱月暖一直按着锤子,他无奈的松开了门,“你回去歇着吧,这件事我们会解决的,你别担心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朱月暖笑道,“我也是楚家人不是?公爹且歇着,余下的我来。”
“你?!”楚重锤和李玉娘顿时面面相觑,看着她异口同声的问道。
☆、061将计就计
“大儿媳妇,你的心意,我们明白,只是这打铁,可是体力活,你别开玩笑了。”楚重锤打量着朱月暖,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是啊,月暖,你能写会画,我们信,你功夫了得,我们也信,可这打铁……”李玉娘也一个劲儿的摇头,拉住朱月暖说道,“回屋歇着吧,这儿,你别管了。”
“行不行,试过便知。”朱月暖哑然失笑,不由分说,夺了他手中的铁锤。
楚重锤还有些犹豫。
“那就试试。”李玉娘皱了皱眉,有些不满,不过,她还是挥了挥手,示意楚重锤把工具让给朱月暖。
楚重锤这才把手中的火钳也给了朱月暖。
淬火、锤打!
朱月暖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楚重锤和李玉娘在一边看得张口结舌。
“还真会……”李玉娘喃喃道。
楚重锤的眼中倏然泛起惊喜:“好好好,天不亡我楚家,天不亡我楚家,我们老楚家,后继有人了!”
朱月暖顿时沉默,只当没听见。
楚重锤看得高兴,接替了李玉娘,“呼呼”的拉起风箱。
“月暖,你怎么会的?”李玉娘还有些不相信,一直看着朱月暖的细胳膊,忍不住问。
“我从小跟着我小舅舅,他对机关巧术颇有兴趣,所以,便时常自己动手制作,久而久之,便学会了些许皮毛。”朱月暖解释着,一边叮嘱道,“只是,此次的买卖实在蹊跷,我会打铁之事。还是不外传为好,免得那人有所防备,再耍手段。”
“会打铁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为何要瞒着?”楚重锤正高兴,听到这句不免皱眉。
“公爹,那人诱你签下这契约,必是有所图而来。现在。镇上为何一下子所有铁匠都被人请走,我们半点儿援助都寻不得,这还不够蹊跷吗?如果对方知道我们能及时交货。说不得,又要出什么招来捣乱,您如今还病着,我们又没有别的法子。倒不如,将计就计。”朱月暖耐心解释道。手中的动作始终未停。
“如今桐儿不在,我们也想不到别的办法……”李玉娘叹气,看了看朱月暖,问道。“月暖,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朱月暖笑了笑。
“别文绉绉的,我们不是桐儿。听不懂。”李玉娘直接挥手,“说明白点儿。”
朱月暖放下手中的东西,凑到二老面前,一番耳语。
“行,就这么办!!”楚重锤听罢,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决断的说道。
天一亮,李玉娘就把楚二炳给拉了起来,耳语了一番,母子两人吃过早饭,匆匆忙忙就出了门,分头而行。
朱月暖在打铁棚里,和楚重锤两人赶工,前面的铺门紧闭。
中午时,铺门被敲响。
朱月暖出去应门,来的却是莫晓音。
“莫姑娘有事?”朱月暖淡淡的看着她。
“听说楚叔还病着,我炖了些鸡汤。”莫晓音示意了一下手中篮子。
“我公爹染了风寒,风寒未好,不宜进补,多谢莫姑娘费心了。”朱月暖说着,倒是让到一边。
“那便给婶儿喝吧。”莫晓音熟门熟路,挎着篮子直接进去。
朱月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的背影,关上门跟进:“我婆婆出门,不在家。”
“也可以给二炳哥,他昨儿受了不小的惊吓,就当压压惊。”莫晓音说道,已经到了后院。
“二炳受了什么惊?”听到有人进来,楚重锤已经把朱月暖打铁的工具收拾了起来,但同时,他也听到了莫晓音后面的话,不由皱眉。
朱月暖眯了眯眼扫向莫晓音。
莫晓音惊慌的捂了嘴,对着楚重锤急急说道:“楚叔,二炳哥也是被人算计了,并不是他自己愿意去赌的,这不,昨儿楚嫂嫂去寻他,已经教训过了他,您老千万别动气,二炳哥已经知道错了。”
朱月暖听到这儿,反倒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回到那边帮着拉起风箱。
“赌?!”楚重锤眼一瞪,看向了朱月暖,“大儿媳妇,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跟我说?”
“楚叔,嫂嫂一定是怕您责骂二炳哥,才帮他瞒着您的。”莫晓音又慌乱的解释了一句。
“公爹,事有轻重缓急,相较于我们铺子里的麻烦事,小叔子的事已经解决了,所以才一时没与您提起。”朱月暖瞥了莫晓音一眼,安抚着楚重锤。
“臭小子,等事情解决了再与他算账!!”楚重锤看了看朱月暖一眼,点了点头。
“楚叔……”莫晓音还要说话,被朱月暖打断:“莫姑娘,我公爹还要赶着交货,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婆婆和小叔子都出去想办法去了,一时半会儿只怕回不来,你的鸡汤还是带回家给婶儿喝吧。”
“楚叔,出什么事了?我也是闲着,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莫晓音听罢,忙看着楚重锤问道。
“不用不用,这打铁的事,你帮不上。”楚重锤直接拒绝。
“要不,莫姑娘帮忙拉风箱?”朱月暖却突然笑道,举了举右手,“我去裹一下纱布。”
她的右手掌上,原本缠着的纱布已经染了点点血汁。
“嘶,我竟把你的伤给忘记了。”楚重锤倒吸了一口冷气,忙催着朱月暖休息。
莫晓音倒也爽快,放下篮子,就直接过去,拉起了风箱,只一拉,她便红了脸,风箱杆居然纹丝不动。
“莫姑娘,你行吗?”朱月暖瞧在眼里,关心的问。
“没事,我可以的。”莫晓音偷偷看了看楚重锤,咬了咬牙坚持着。
“那你当心些。这淬火的风,不能小了,也不能大了。”朱月暖贴心的叮嘱一句,打量莫晓音一番,忍着笑转身回房。
回到房中,朱月暖快速的换了药,手掌上原本结痂的地方。已有些许裂开。除此,边缘还起了好些泡。
多缠了几层的纱布,朱月暖才回到院子里。看着莫晓音满脸通红的和沉重的风箱作着斗争,朱月暖心情极好的去了厨房,给楚重锤熬了一帖子药,顺便又做了午饭。这才端着刚刚好的汤药,回到打铁棚里。
“公爹。先歇会儿,把药喝了。”朱月暖把药给了楚重锤,这才踱到莫晓音身边,好心的问。“莫姑娘,你还好吧?”
“我没事。”莫晓音咬了咬牙,满头的汗。小脸通红通红。
“莫姑娘,要是撑不住。跟我说哦,不用客气的。”朱月暖笑道,目光落在了莫晓音泛青的手指指节上。
“晓音,这些事,难为你了,快回去歇着吧。”楚重锤喝完药又咳了几声,开口结束莫晓音的磨难。
“好,我也该回家吃饭去了。”莫晓音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停下了手,悄然的甩了甩手,勉强笑道,“楚叔,您身体还没好,得多休息,还是别这样辛苦啦。”
“我公爹也是没办法啊,后天交不出货,就得赔一万两银子,这不,我婆婆和小叔子才出门四处找铁铺子去了。”朱月暖叹着气说道,“莫姑娘,你要是知道哪儿有铺子有这样的农具多的,可千万记得帮我们买回来,等着救急呢。”
“唉,我们楚家……”楚重锤长长一叹,放下碗又拿起了大铁锤,时不时还要咳嗽上一阵。
莫晓音的目光闪烁,看了看那些农具,又看了看楚重锤,才带着篮子离开。
“莫姑娘,麻烦多帮忙打听打听哦。”朱月暖送她出门,还不忘在后面拜托道。
莫晓音听到这一句,脚步明显的加快了许多。
“噗~”朱月暖关上门,忍不住喷笑,快步回院子,继续动手打铁。
“大儿媳妇,你的手没事吗?”楚重锤关心的问。
“我多包了两层,不碍事。”朱月暖摇头,不在意的说道,“以往练武,这样的小伤,也是惯了的。”
“晓音打小与桐儿一起长大,她的心思,我们都知道,但桐儿却一直只当她是妹妹,如今又娶了你,更不会有别的心思,你可别误会了什么。”楚重锤突然冒出一句,“晓音这孩子,心眼不坏,她也是有心帮忙的。”
“公爹,我没误会什么,只是,如今我们要赶工,又不能让那人提前知晓,她在这儿转来转去的,只怕不妥。”朱月暖一愣,随即便会意过来,笑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楚重锤欣慰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李玉娘和楚二炳直到入夜时才相继回来,脸上带着失望。
夜里,一家人齐聚打铁棚,连楚二炳也老实的运煤、拉风箱。
深夜,楚重锤在众人相劝中回房休息,李玉娘打了热水送过去。
隐约的,朱月暖听到楚重锤在说:“大儿媳妇做的好,那混小子要是不这样吓唬他一下,他能知道好歹?这事儿,你也别抱怨大儿媳妇狠,她这是在救他的命!也是在救我们老楚家的命!!”
朱月暖微愣,顿了顿手,那边李玉娘的声音有些低,模糊不清,她不由扯了扯唇角,继续专注于农具上。
连续两天,李玉娘和楚二炳都是早出晚归,奔走于附近的乡村小镇。
揽桂镇上,很快就传开了:楚家打铁铺大难临头!!铺子都关门了。
可谁也不知道,在朱月暖和楚重锤的努力下,在最后一晚上,契约上写的农具数量,已经悄然的凑齐。
“我们楚家的名声……终于保住了!!”楚重锤看着最后一把铁锹在朱月暖的铁锤下完成,不由瘫坐在一边,老泪纵横。
李玉娘也心有余悸:“一万两银子呐……”
朱月暖不由哑然,假装没看到,快速的收拾了东西,和楚二炳两人将那些农具分别类的分开,十把十把的串了起来,又检查了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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