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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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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公子。这些东西,是你从哪里寻回来的?”朱月暖无视他的惊讶,直接追问着。
    “这些都是大运赌坊坊主的房里搜到的,当时,这些东西全都放到一起,我以为全是你的,就让人都收了过来,没想到,还真如你说的,多了这些。”康子牧自然的解释,“不过,这也并没有什么吧,毕竟他们拿了你那么多的东西,却只寻回来这些,这两盒,便当是补贴你的损失吧。”
    “康公子,你可知,这两样是何物?”朱广晟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捧着东西朝着康子牧问道,“这可是贡品,私用贡品者;其罪等同于有谋叛之心,可是要杀头的啊!!”
    康子牧顿时沉默。
    “几位官差大哥,两样不是我的,还请几位帮忙,带回县衙,请县太爷明查。”朱月暖从朱广晟手中拿了盒子过来,直接放到了官差手中。
    接下来的那些东西,清理起来倒是简单了许多,虽然也寻出几样珍贵的不属于朱月暖的东西,但好在,都不是贡品。
    清理完毕,将书籍古画都收了进去,门外的拍卖也就此开始。
    官差们被请进铺子里落座喝茶,康子牧的家丁帮着维持秩序,康子牧却站在一边,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鼻翼,看着那一堆东西若有所思。
    朱福自然而然的站在摊子前,主持着处理这些物品的琐事,楚二炳带着二虎子等人在一边帮忙。
    不多时,秦时宇和孙多福、季文初闻讯而来,楚记铁铺面前的人围得越来越多。
    “二炳。”朱月暖打量着人群,凑到楚二炳身边,悄声说了一句,“你去把我们新制的烧水壶拿到门口,烧水。”
    “为啥?”楚二炳一愣。
    “广而告之不如现场演用,趁着人多,拿门口现烧,多让人看到。”朱月暖轻声交待。
    “好嘞。”楚二炳匆匆退去。
    不稍会儿,他提着已经注了水的烧水壶出来放在大门外空处,往里面添柴禾,立即就吸引了一些只是围观的乡邻,围上来问了起来。
    “暖囡,你何故弄得这样人尽皆知呢?”
    朱月暖卖嫁妆的事儿,风一般的吹遍了全镇,杨慕萍坐在家中,也听说了全过程,黄昏时,朱广晟还没回去,她便带着丫环赶了过来,此时,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众人已然全部散去,楚记铺子里便只剩下两家人,一坐定,她便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此言一出,顿时,楚重锤和李玉娘、楚二炳也看向了朱月暖,眼中满满的疑惑。
    “我说了呀,此事蹊跷,嫁妆回来的也蹊跷,留着,未免是个隐患。”朱月暖耸了耸肩,无辜的眨着眼,“更何况,留那些东西有什么用?白占着屋子不说,不如换了银票实惠,又携带方便,来年夫君上京,总不能挑一担子古董去吧?”
    “你要处理,私下处理不就完了,何苦……”杨慕萍连连摇头,叹气不已。
    “我倒不觉得今天的事有什么不妥。”朱广晟端着茶,用茶盖拂了拂,浅抿了一口,破天荒的站在了朱月暖的这边,“嫁妆被劫得蹊跷,回来的蹊跷,居然还多出两盒贡品和那许多东西,如今这般当众清点变卖,倒也干净,顶多,乡邻们议上几天,也就罢了,好过以后被有心之人利用,平白惹来灭顶之祸。”
    “贡品?!”杨慕萍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嫁妆里,怎么可能会有贡品呢?暖囡,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里会多出东西呢?”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朱月暖淡淡一笑,说了一句,“只怕,大运赌坊的坊主,这次是真的倒了霉坊,替他人背黑锅罢了。”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杨慕萍皱起了眉,依然一头雾水。
    “难得糊涂,事关贡品,糊涂点儿好。”朱广晟再次岔开话题。
    “不论怎么说,事情总算是过去了。”楚重锤帮着朱月暖,“大儿媳妇也是为了桐儿着想。”
    “对对对,事情已经过去了,只希望以后我们都能平平顺顺的,就好了。”李玉娘也笑着打圆场,“今天是个好日子,亲家、亲家母就留下一起吃个便饭吧?这都忙和一天了,晚饭都还没能吃上呢。”
    说着便起身往厨房里走。
    “暖囡,还不去帮你婆婆一起?”杨慕萍见状,忙扯了扯朱月暖的袖子,并冲朱月暖使了个眼色,才算是把这件事给掀过。
    
  ☆、077结果

热闹过后,日子终于恢复了平静。
    那一日楚二炳当众使用烧水壶,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再加上李玉娘的极力宣传,很快的,烧水壶便打开了销路,只几天,楚重锤便接到了不少的订制,反倒是火锅,无人问津。
    朱月暖也不在意,如烧水壶一样,这东西,没有经过推销试用,谁会信。
    “小叔子,有空咩?”这天中午,帮着李玉娘一起将腊制的肉晾了起来,就走到了打铁棚里。
    “嫂子有事儿?”楚二炳最近倒是很少出去,天天帮着楚重锤拉风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听到朱月暖这么一问,立即转身问道。
    “你若有空,带个火锅去找二虎子他们玩去呗。”朱月暖笑盈盈的说道。
    “啊?”楚二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记得找个人多的地方,带上食材,好好的吃一顿。”朱月暖继续提议,“最好,像那些什么酒楼呀饭馆呀,集市也行,越热闹越好。”
    “……”楚二炳越听,眼睛越亮,抬手指了指朱月暖,笑道,“我明白了,嫂子放心,瞧我的。”说罢,飞快的跑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他寻了一个两个篮子,一个装了火锅,一个装了洗好的菜,跑着就出了门。
    “哎,二炳,干嘛去啊?”李玉娘只来得及看到楚二炳的背影。
    楚重锤专注于打铁,闻言应了一句:“你管他那么多干嘛,他哪天不往外跑?同样是玩乐,总得让他玩出些正经事来。”
    “他都有好些天没出去了。哪里就天天出去玩啦?”李玉娘反驳着,进了厨房。
    朱月暖听着二老拌嘴,抿嘴直笑,走到一边,也拿起了另一个工具。加入打铁的行列。
    “叮~~”
    “叮叮~~”
    楚家的院子里,叮叮声相映成趣,宁静而悠扬。
    楚二炳直到傍晚才回来,后面跟着二虎子,两人都是红光满面,只是。两人的手里却只有俩空篮子,带出去的火锅和菜都已经不见了。
    “二炳,锅呢?你小子,不会玩疯了把锅给扔了吧?”李玉娘一见,顿时惊得上去拉住楚二炳迭声问了起来。
    “娘。莫慌莫慌,慢慢听我说呀。”楚二炳咧着嘴,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肚子,肚子处,鼓鼓的,不知道捂了什么东西。
    二虎子将两个篮子都反挂在肩后,跟在一边嘿嘿的笑。
    “快说!”李玉娘瞪着楚二炳。
    朱月暖端了最后一盘菜进了堂屋,打量了两人一眼。将手中的盘子放到了桌上,笑道:“有收获?”
    “有。”楚二炳看到朱月暖,顿时把李玉娘给忘到了一边。凑到朱月暖面前,献宝一样的说道,“嫂子你看,三百两银子。”
    说着,冲二虎子扬了扬头,二虎子立即默契的上前。把一个篮子捧到楚二炳面前。
    楚二炳踮了脚,把捧着的东西全都掏了出来。却是一包碎银子,还有不少一两、五两、十两的银锭子。
    “哪来这么多钱?!!”李玉娘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想也不想伸手就往楚二炳身上招呼去,“你是不是又去赌了?啊?”
    楚二炳也不逃,缩着脖子偏在一边避开李玉娘的几巴掌,一边叫嚷着:“娘,我哪里去赌了?我是听嫂嫂差遣去赚钱了好不好?”
    “赚钱?就你能赚这么多钱?你唬我是吧?”李玉娘又重重的拍了一下,骂了一句,才转向朱月暖,还带着火气,“月暖,你说,是你让他去的吗?你可不能护着他一起骗我。”
    “婆婆,您误会小叔子了。”朱月暖站在一边直笑。
    “该打的时候,你拦着,今天倒好,莫名其妙的,没弄清楚你就动手了,真是难得。”楚重锤从井台边净了手过来,打趣了李玉娘两句,但,看到二虎子捧着的银子时,还是忍不住愕然,指着那银子问道,“怎么这样多?”
    “我先喝口水,口好渴。”楚二炳正要张嘴说话,又憋了回去,跑进了厨房。
    “德行!”楚重锤瞪了一眼,冲二虎子笑道,“二虎子,你说,怎么回事?你们俩下午都去的什么地方?”
    “你也知道?”李玉娘更加的惊讶了,冲楚重锤说道。
    “当然知道,是大儿媳妇让他去的。”楚重锤乐呵呵的,再一次冲二虎子招了招手,“来来来,坐下说。”
    “那个锅,被酒楼大掌柜的给买走了,足足卖了三十两呢,还有这些,有茶楼的海叔,东集的桥伯,还有阿莲嫂,许婶,刘叔,高大哥……他们下午都尝过我们煮的菜,抢着下了单子,还说今年年夜饭就用这个做饭了。”二虎子兴奋的,一五一十的把最关键的事说了个大概。
    楚二炳匆匆回来,就听到二虎子说到最后一句,也不生气,笑嘻嘻的接了下去,手舞足蹈,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无非,就是去了什么地方,怎么开始吃,怎么引人注意云云。
    “都是过年要?”楚重锤一开始还由着他胡吹,听了一会儿,见楚二炳还滔滔不绝,直接问起来二虎子。
    “是的,哦,不……阿莲嫂说,再半个月,是她公爹生辰,她想买回去和家里人一起给她公爹祝寿的。”二虎子挠了挠头,说道。
    “阿莲嫂前面是高大哥,他家小舅子过几天要到他家做客。”楚二炳这才刹住了话茬,抢着纠正。
    不过,如论是阿莲嫂在先,还是高大哥在先,年关也不足一个月,却有这么多的订制,再加上之前的烧水壶,也足够楚重锤和朱月暖两人忙活。
    日子一忙碌,便变得充实,直到腊八这一天。季陶着人捎了封信。
    “公爹,我得出去一趟,马上回来。”朱月暖停下手,跟楚重锤打了个招呼,换了衣服。便匆匆出门。
    “月暖去哪了?”李玉娘从茅房出来,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
    “她有事,一会儿就回来。”楚重锤随口应着,又投入到打铁运动中。
    “唉,桐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月暖时常出去。与那公子这公子的见面,总归不太好。”李玉娘边挽着袖子,边看着那边的门,微皱着眉不高兴的说道。
    “你莫胡说,大儿媳妇是知事理的人。事事为桐儿着想,她不会做不靠谱的事的,你有这空儿管她的闲事,不如多管管你那二儿子,家里这么忙,他还整天的不着家,你怎么不说他?”楚重锤不喜的说起了楚二炳。
    “他不也是为了给家里多拉些生意吗?”李玉娘顿时蔫了,挥了挥手。过来拉风箱,一边说道,“好啦好啦。我不说了还不行?这弄的,大儿媳妇是你亲闺女,二炳就是我一个人的。”
    “儿媳妇和女儿有什么差别?人家一个大家小姐,不嫌弃我们家贫,这样费心费力的为我们家,我们不该对她好些?”楚重锤一本正经的说道。
    李玉娘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喷笑:“就你对她好吗?”
    二老这边说笑似的争辩着,朱月暖已经到了茶肆。
    茶肆里坐着不少的学子。看到朱月暖纷纷打招呼。
    “楚家嫂嫂,听说你知道不少岱山书院往年的试题。不知能否指点我等一些呀?”有自觉和楚宜桐相熟又与朱月暖见过几面的学子在众人的推搡下,不好意思的到了朱月暖的面前,作揖。
    “试题?”朱月暖惊讶的打量他们一眼,笑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那日舒兄在做题,被我们看到,便求了一张,但舒兄似乎也没有多余的,不过,他告诉我们,那试题是楚家嫂嫂你默的。”学子忙解释,“只是楚兄不在家,我等也不好上门去求,今日难得偶遇嫂嫂,还请……嫂嫂赐教。”
    话一落,众人纷纷聚了过来,冲着朱月暖齐齐拱手行礼。
    朱月暖忍俊不禁,略福了福作为还礼,说道:“试题只是小事,只这几日家中甚忙,一时怕……不如这样,等我晚上闲暇,默上几份给徐先生送去,到时候,你们可去徐先生那儿自行抄写,可好?”
    “甚好,甚好。”那学子连连赞同,接着又笑道,“嫂嫂现在可有空?不如先帮我们出个几题,让我们这几日好好琢磨琢磨,毕竟,我等都不如楚兄才华,怕一时难以领悟……”
    “这样啊……”朱月暖微微沉吟着。
    众学子期待的屏息看着她。
    “好吧。”朱月暖瞧着他们的表情,哑然失笑,“不过,我找杏嫂子有点儿事,稍后可好?”
    “好好好。”学子们大喜,齐齐作揖道谢,“多谢嫂嫂。”
    朱月暖笑了笑,几乎是逃着进了里面去寻戚杏。
    在厨房,见到了季陶。
    “季大哥,不好意思,之前因为康子牧的突然插手,我又被家中琐事缠身,一时竟忘记与你打招呼。”朱月暖一开口就不好意思的解释。
    “没事,我也是新得了一些消息。”季陶正在泡茶,看到朱月暖,笑着停手,从腰间取出一张纸递给了朱月暖,“你瞧完了,便烧了吧,不是什么好事,说出去徒惹麻烦。”
    朱月暖惊讶的看了看,展开纸,上面写着:康子牧,康太师之次子庶三子。
    “这……”朱月暖不解的看向季陶。
    季陶苦笑:“此事,怕是只能查到这儿了,朱姑娘也是聪明人,想来应该明白,有些看似清水的地方,未必就是干净的,季某只能言尽于此,朱姑娘以后千万千万,莫掉以轻心。”
    “多谢季大哥,月暖必定谨记!”朱月暖神色一凝,认真的应道,顺势,把纸团成了团,弹进了灶台的火中,只一瞬,便化为灰烬。
    季陶点头,微笑着说道:“不必客气,往后多照顾生意。”
    朱月暖退了出来,外面。众学子们眼巴巴的等着,连桌子都给腾了出来,还铺好了宣纸,磨好了墨汁,看到她。几人抢着拿起了笔,沾了墨汁递了过来。
    “哟,这是作什么呢?”戚杏陪着朱月暖出来,一瞧这阵势,顿时惊讶的笑了出来,“难不成这楚公子不在。你们举文社还得拉上楚夫人凑数吗?”
    “我们这是求文。”学子们异口同声。
    朱月暖见状,笑着摇了摇头,上前接了笔。
    学子们又纷纷让出道,拖了凳子。
    朱月暖带着笑意落座,略凝眸想了想。便提笑在宣纸上疾书。
    与学子们不同,他们的纸上写的,都是从右到左的序列,而她此时写的,却是杨慕凡的习惯,从上至下从左到右的横着写。
    学子们目不转睛的盯着,个个屏息,生怕冲散了朱月暖的思路。
    戚杏也忍不住好奇。凑近了瞧了一眼,笑道:“朱家大小姐果然文武双全,瞧这字……”
    “嘘!!”话还没说完。众学子齐齐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戚杏一愣,随即失笑的摇了摇头,回了厨房。
    朱月暖对这些试题,几乎是信手拈来,没一会儿,便写满了一张。刚停下笔,一边的学子便小心翼翼的抽了那纸。重新换上新的。
    神情之恭敬,态度之诚恳。让朱月暖都受了影响,沉下心认认真真的默了几张。
    “好啦,暂时先这些。”约摸有六七张模样,朱月暖放下笔起身。
    “辛苦嫂嫂。”学子们如获至宝,送了朱月暖出门。
    “楚兄好福气呀。”不知是哪个喟然一叹。
    “是呀……”
    引起一片羡慕声。
    朱月暖急步而行,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略一犹豫,调整了方向往舒家废院子走去。
    舒家的废院子里前,丛生的杂草已经被人踩出了一条路,原来堆放空箱子的地方已经空了出来,只剩下一片狼藉,证明之前这儿发生过一些事。
    朱月暖缓步靠近,顺着那被踩过的草,来到了那些屋子面前。
    屋子倒是没有动的痕迹,蛛网遍布,灰尘积了厚厚的一层。
    在周边,细细的转了一圈,朱月暖才转身离开。
    “婶子,这是我亲手熬的,这几天,我娘都不许我出门,我只好在家练厨艺,您尝尝,人家说,这个汤喝了,可以宁神呢,您多喝点儿,压压惊。”
    朱月暖刚回到铺子里,正要撩开布帘进院子里的时候,听到了许多天不曾来过的莫晓音的声音,脚步一顿,她才放缓了动作,走了进去。
    “莫姑娘大好了?”朱月暖笑着靠近,目光扫过那碗汤。
    “嫂子回来了。”莫晓音似没事人般,含笑抬头,示意了一下,“嫂子也来喝吧,我熬的多。”
    朱月暖眸光一凝,看了莫晓音一眼,凑了过去,闻了闻:“很香,这是鱼汤吗?”
    “是呢,我家二叔昨日打了不少的鱼,送了一些过来,嫂子要是喜欢,多喝些。”莫晓音的语气竟隐隐的流露着巴结,倒了一碗汤捧到朱月暖面前。
    “谢谢。”朱月暖轻笑,接过碗,晃了晃碗,碗中的鱼汤奶白奶白的,泛着浓浓的香气,略一沉吟,她舀了一口。
    突然,她目光一凛,将汤含在了嘴里。
    “嫂子,不好喝吗?”莫晓音期待的看着她,像极一个做了好事等待家长赞扬的孩童。
    “挺好的。”朱月暖不动声色的咽下口中的汤,笑问道,“莫姑娘好手艺,这汤做的这样正宗,鲜味儿十足,不知道都加了什么?教教我可好?我夫君要攻课文章,鱼汤最是适宜滋补,等我学了,也好做给他喝。”
    “宜桐哥要喝呀?”莫晓音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笑着点头,“行!”
    “我来看看这里面都放了什么?”朱月暖似乎迫不及待,伸手打开了那个陶罐子的盖子,拿着小勺子扒了扒。
    里面有葱段、姜片……还有个黑乎乎的东西。
    朱月暖将那个东西舀了起来,惊讶的问:“莫姑娘,你怎么把御米壳给放进去了?这东西可不能沾呀!”
    莫晓音顿时愣住,看着她愣愣的问:“御米壳是什么?”
    “《本草纲目》有云:罂子粟壳,酸主收涩,故初病不可用之。泄泻下痢既久;则气败不固而肠滑肛,咳嗽诸病既久,则气散不收而肺胀痛剧,故俱宜此涩之、固之、收之、敛之。”朱月暖捏着那黑黑的一粒,娓娓而谈,“这个,虽可入药,但本身却也是毒药,久食会染上瘾,无药解石可治,发作时也只能以此物缓解,你从哪里得来的?”
    “什么?有毒?!”李玉娘正端着碗要喝,听到朱月暖的话,大吃一惊,碗放的太快,里面的鱼汤足足泼洒了半碗。
    “我……我不知道呀,只是我二叔说,做菜的时候,放上几枚,味道会更好,所以……所以……”莫晓音吓得小脸都白了,“我家昨晚的菜里,每道都放了,不过,我娘舍不得,是把一颗掰碎了放的。”
    “大儿媳妇,真的有毒?”连楚重锤都被吸引了过来。
    “确实有毒,此毒虽非烈性,长食却能让人成瘾,欲罢不能。”朱月暖解释道,“不过,这个,亦能入药,如久泻、久痢、久咳之症,再,胃痛,腹痛,筋骨疼痛之类,亦有止痛镇痛的功效,听你说的,昨夜几个菜掰了一粒,倒还好,接下去莫再吃便是,只这一罐汤品,却足有五六枚……这汤,还是不喝为好。”
    “晓音呐,听我家大儿媳妇的,她说的,必定不会错。”楚重锤立即说道。
    “你若有疑虑,不妨拿着这个,去一趟医馆药铺,询问一下,看看这个可是御米壳。”朱月暖把东西放了回去。
    “对对对,赶紧去。”李玉娘也慌了,“可别吃出问题。”
    莫晓音立即站了起来,要往外面跑:“我这就去扔了。”
    朱月暖忙在后面补了一句:“莫扔,这东西用得好,也是救命的良药,扔了可惜。”
    莫晓音连罐子都不要,直接冲了出去。

  ☆、078有情况

腊八节,朱月暖带上李玉娘熬的腊八粥回了娘家。
    “姐姐。”朱月馨也在,她穿着齐胸的儒裙,倒是瞧不出体形有什么变化,她的丫环仔细的守在身边照应着。
    朱月暖落座,把腊八粥放到桌上,突然,她抬眼看了看那丫环,上一次送东西去楚家里,这丫环的发还是姑娘家,可现在却梳上了妇人发髻。
    朱月馨注意到朱月暖的眼神,微敛了笑意,侧头说道:“枣莲,把大小姐带的粥拿去热热,我想吃点儿再回。”
    枣莲曲膝,俐索的提了盒子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朱月暖挑了挑眉。
    “我如今这身子,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所以,就让枣莲代我照顾舒郎。”朱月馨低头,声音低低的,虽然平静,但语气中还是有些低落。
    “馨囡,难为你了。”杨慕萍显然也是刚刚知道,一脸震惊,但,到底是不舍朱月馨,低低的一叹。
    “糊涂!”朱月暖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看着朱月馨问,“你让枣莲去照顾他,他马上就接受了?”
    “舒郎原本是不同意的,但拗不过我提了两次……”朱月馨的头越低,手抚着小腹,声音低低的,“前天夜里,我……他才算勉强收了枣莲的。”
    “勉强?”朱月暖无语的拍额,起身就走。
    “暖囡,你去哪?”杨慕萍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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