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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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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啊~~”李玉娘伸着双手往前扑了几步,被楚重锤拉了回去。
“二炳,可听得到?听到就应一声。”楚宜桐再次往前走了几步,傲立塔前,抬头高声问道。
“哥……”楚二炳的声音有些飘,但依稀能听见,“快走,不要……管我……”
朱月暖抬头打量着楚二炳的方向,露在外面的眼睛泛着冷意。
突然,七层的窗口,有光闪了三闪。
朱月暖凝眸,顿时弯了起来,长长的松了口气。
“楚大公子,听到声音了吧,把银子拿上来吧。”那人又一次开口。
“先将他放下来。”楚宜桐看到摇摇晃晃的楚二炳,神情一紧。
“先交银子再放人。”那人凉凉的说道。
“宜桐,千万不可,得让他们把人先放了,再把欠条交过来,才能给他们银票,这些人,可不会跟我们讲道义的。”楚五伯再次提醒道。
朱月暖闻声往楚五伯的方向偏了偏头。
楚宜桐沉思着,目光收回,落在自己手中的盒子上,片刻,他把手中的盒子摆在自己面前的地上,退后五步,才抬头冲着上面的人说道:“你们要的东西就在这儿,我的诚意也在这儿,你们若是说话算话之人,便将我二弟放下,带着欠条一同下来,欠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除非,你们根本就没有欠条!”
“楚公子,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其实,只要楚公子一句话,我们可以连那一万两银子都不要,直接放人,甚至,还可以送一份大富贵给楚公子。”那人听楚宜桐这么一说,略一犹豫,再一次开口。
“真面目都不肯示人之人,无诚可言,还请速速放人结束这场闹剧。”楚宜桐冷了声。
“呆子……”朱月暖忍不住嘀咕,睑了睑眸,抬手一把扯下面上的黑布。
“罢了罢了,谁让我家主人也是惜才之人呢,楚公子请稍候,我这就下来。”那人似是无奈,竟是答应了楚宜桐的要求。
没一会儿,四层、三层、二层的光陆续亮起,再接着,底层的塔门被打开,里面涌出十几个人,手中竟然都持着弓箭,瞬间散开,对准了楚宜桐等人。
正当中,一大肚肥肥的男人大步上前,笑得大声,手中捏着两张纸冲楚宜桐晃了晃。
“楚公子,只要你在这上面签个名字,我就把这张借条撕了,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那人手中的两张纸被他一左一右的拿着。
“果然……”朱月暖叹息,再一次戴上黑布,摸出腰间早就准备好的小石子无趣的抛着。
“那是什么?”楚宜桐淡淡的问。
“大富贵。”男人已经绕过地上的盒子,到了楚宜桐的面前,以只能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等楚公子成了一家人,自然就能知道,这是什么了,我保证,只要楚公子签上字,科考也好。银子也好,都是小事。”
楚宜桐无动于衷,只淡淡的看着他:“我只要我的家人平安。”
“自然。”那人将手中的纸递给楚宜桐,挥了挥手,立即有人送上笔墨。凑上火把照明。
楚宜桐细看,其中一份确实是楚二炳签名的欠条,下面还印着带血的手印,而另一张却是一纸空白。
“签了之后,我需要做什么?”楚宜桐抬头看着他,眸光平静无波。
“什么都不用做,好好的应试,好好的做官。”那人高深莫测的一笑。
朱月暖离得远。这边的声音又压得低,根本听不到半分,她不由有些着急。再一次看向了那高塔之上。
风,隐隐有些大,楚二炳绑着的架子微微的晃,塔窗前隐隐露出一个人,但七层上却一片黑暗。
“咕~~咕咕~~~咕咕咕~~~~”
黑暗中,响起不知名的鸣叫声。声长渐增。
“咕咕咕‘~~~咕咕~~~咕~~”
另两个方向,传来相反频率的回应。
而此时。六层塔窗前那个人影突然一歪,失去了踪影。
朱月暖想也不想。手中扣着的石头直接往楚宜桐面前站着的那个男人方向射去,自己也跃下了树,往那边冲去,同时,几处发出声响的地方也疾疾的掠出人影。
“都不许动!!”周保长等人没有出来,而是隐在暗中摇旗呐喊,整个雁留塔四周的林子里都是人声。
众人大惊,李玉娘缩到楚重锤身后,几人团团靠在一起。
“桐儿!”楚重锤大喊。
那些拿着箭的人已经有些慌,也靠拢在了一起,想要往塔内躲去。
大肚肥肥的男人片刻的错愕,伸手就抓向了楚宜桐,他身边的人反应过来,迅速抓向地上的盒子。
但,两人的手刚刚伸出,便被朱月暖的石头砸中腿弯,双膝一软,向前扑去。
紧接着,朱月暖飞身赶到,一脚将扑向楚宜桐的大肚男人踹到一边,顺势将楚宜桐拉到了身后。
“暖……”楚宜桐盯着朱月暖的眼睛,惊愕的喊。
朱月暖立即打断了他:“离扬。”
楚宜桐微微一笑,噤了声。
“收好证据,退后。”朱月暖将他往后推了推。
被她踹倒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的匕首,冲着楚宜桐冲来。
朱月暖想也不想便迎了上去。
而其他几处冲出来的人影,也和人动上了手。
只片刻,形势便立即逆转。
朱月暖把那大肚肥肥的男人反扭在了面前,而其他人也被纷纷拿下。
“楚公子,吓着了吧?”那几人中的一个拉下了黑布,露出脸,是季陶。
“多谢季兄。”楚宜桐一揖到地。
“这位是?”季晓没认出蒙面又装扮过的朱月暖。
“离扬。”朱月暖弯了弯双眼,没拉下黑布的打算。
“二炳,二炳还在上面。”李玉娘惊惶的指着上方的楚二炳。
众人齐齐抬头,只见,那架子竟然斜了出来,在风中摇摇晃晃的越来越往外倾,终于,吃不住力道,连人带架子的落了下来。
“啊~~”楚二炳惊叫声。
“二炳!”李玉娘狂喊着,整个人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糟!”朱月暖和季陶齐齐纵身,与此同时,六层塔窗也跃出一个人影扑向楚二炳。
半空,箭风袭来,朱月暖和季陶在踏上三层塔檐的时候,被迫改变方向,躲开了几支箭。
而楚二炳则被人抱住,摔在了他们踏过三层塔檐,又重重的往下跌去。
“二炳~~”
下方一片混乱。
谁也没有留意到,刚刚抓向盒子的那个人偷偷的爬了起来,抱起近在咫尺的盒子飞快的冲进了林子。
接着,周保长带着人冲了出来,团团围住现场。
楚二炳和另一人也互相抱团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楚二炳背着架子在上,那人当了肉垫。
“悦茶!”朱月暖大惊,迅速跳下,第一个冲到那边。
“噗~~”小厮打扮的悦茶喷出一口血,看着朱月暖,弱弱的喊了一声:“公子……”随即便晕了过去。
“楚兄,你们没事吧?”
康子牧、舒姚清、孙多福、季文初以及所有和楚宜桐交好的学子们竟继周保长等人之后涌了上来。
☆、094受伤
楚二炳和悦茶双双受伤,李玉娘也在晕厥中,众人纷纷搭手准备带人回镇上。
“楚兄,悦茶可能伤到胁骨,这样抬不行,我的马车停在下面,坐我的车回去吧。”康子牧立即提议道。
“楚公子,此间已无事,我等也先告辞了。”季陶在康子牧等人出来的时候已经重新戴上了黑巾,此时也向楚宜桐告辞。
“多谢。”楚宜桐拱手,没有多说。
“楚兄,我护送周保长他们回去,悦茶就麻烦你们了。”朱月暖收回频频看着悦茶的目光,也紧跟着过来冲楚宜桐说道。
“……”楚宜桐看着她,片刻的迟疑。
“楚兄,令弟和悦茶的伤耽搁不得,你们路上小心。”朱月暖暗示。
“多谢离扬兄相助。”楚宜桐点头,目光有些担忧。
“离扬兄?”康子牧等人纷纷惊讶的看向朱月暖。
“诸位,我还有事,送完周保长还得连夜赶回家中,家人怕是还等着呢,告辞。”朱月暖拱手,迅速退去,带着周保长等人就要离开。
“等等,刚刚那个盒子哪里去了?”楚五伯再一次语出“惊”人。
“银票!”
“不见了!!”
众人大惊。
只是。四周黑乎乎的树林中,哪里还有人。
“银票没了一时也寻不回,救人要紧。”朱月暖再一次提醒。
“对。先回去。”楚宜桐立即点头。
朱月暖送了周保长等人回里正那边,将人关押好,叙了几句便匆匆告退,趁着黑夜无声无息的回到楚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换了衣服,站到了房门前。
等待……
时间似乎变得越发漫长。
朱月暖痴看着黑黑的天空。听着呼呼而过的风,手紧紧的抠着门框。指甲抠入了木材中,指节泛白,她都没有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街传来马车的声音。朱月暖整个人一震,想也不想便冲了出去,直到来到铺门前,她才骤然停了脚步,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拉开了铺子门。
正要推门的楚重锤愣了愣,看到她急急说道:“大儿媳妇,你怎么起来?快进去,外面风大着呢。”
“公爹。怎么样了?”朱月暖压着声音,问道。
“都回来了。”楚重锤叹气,“说来话长。二炳和悦茶都受了伤。”
朱月暖忙让到一边,众人已经抬了楚二炳和悦茶进来。
李玉娘倒是已经清醒,楚二炳身上的木架也已被除下。
“悦茶抬我房里。”李玉娘这时倒是显得正常起来,抢着开口。
这边安置好,郎中便到了。
看诊、验伤,所有人都挤在堂屋里。
朱月暖和李玉娘守在悦茶身边。
看到脸色苍白错迷的悦茶。朱月暖忍不住眼眶发红,紧咬着唇。迫使自己不去提醒郎中。
堂屋里,楚宜桐正向康子牧等人道谢。
“楚兄,你也真是的,这样的大事,也不通知我们,我家虽然没有多大的能力,但派几个家丁一起保护却是可以的。”康子牧有些责怪的看着楚宜桐,“若不是遇到舒兄几人,我们还不知道今晚有这样的大事呢。”
“我也是听馨儿说的,本来是想来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结果看到家里门紧闭着,问了隔壁邻居才知道你们都出去了,这才匆匆邀了他们一起赶过去。”舒姚清叹息着,“没想到,悦茶竟有这样的勇气,堪称义婢啊。”
“悦茶并非丫环,她是暖暖的义妹。”楚宜桐纠正一句。
“楚兄,今日不便,我等便不打扰了,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只管开口,莫要客气。”康子牧扫了满当当的人,起身告辞。
“多谢。”楚宜桐冲众人一揖到地,送了他们出去。
郎中很快有了结果,悦茶内伤严重,还断了几根肋骨,楚二炳只是外伤,看着吓人,却是修养几日便能无事。
忙了近一个时辰,总算,只剩下自家人。
“爹,娘,这儿有我和暖暖看着,你们去我房里休息吧。”楚宜桐端了热茶进来,劝李玉娘和楚重锤去休息。
朱月暖坐在床边,紧抓着悦茶的手,一手搁在边上,正安静的埋着头。
“让你爹去和二炳挤一挤,我在这儿看着悦茶,你们去睡吧。”李玉娘看了看朱月暖,别扭的说道。
“娘,你身体才刚好些,不能熬夜,你若再躺下,这家里……”楚宜桐叹气。
“行了,你就消停些,别在这儿添乱了,我们去收拾收拾柴房,之前悦茶住过的那床还在,铺铺就行了。”楚重锤进来,拉了拉李玉娘。
“书房总归比柴房好些,那边也有一张榻,两张合一块儿铺一铺,多少舒适些。”朱月暖轻声说道,缓缓抬起头,撑着床边站了起来,“我去取几床被子。”
“也好。”楚重锤没有多说,拉着李玉娘出去。
朱月暖开了柜子,取了四床全新的厚被褥进了书房,楚宜桐已经帮着楚重锤一起收拾了柴房的床过来,和原来的榻一左一右的架好。
“大儿媳妇,你才刚刚退烧,也莫累着,早些休息。”楚重锤阻止了朱月暖的帮忙,把朱月暖和楚宜桐都赶了出来。
“晚上可吃过了?”再回到这边,楚宜桐关心的伸手摸了摸朱月暖的额,问道。
“不饿。”朱月暖摇头。又趴到了悦茶身边,看着悦茶无血色的脸,轻声说道。“明年游学,我让小舅给你找个书僮吧。”
“嗯。”楚宜桐点头,看了看她,转身出去,“我先去给你做些吃的。”
“我不饿,你别忙了。”朱月暖恹恹的摇头。
“我饿了。”楚宜桐声音已经到了外面。
朱月暖回头瞧了瞧,叹了口气。又趴了回去,看着昏迷的悦茶。低低的问:“悦茶……我的选择是不是错了?如果当初,没有让你跟着我回来,没有遇到他,会不会……楚家就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儿。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悦茶没有回应。
朱月暖说着,又埋首趴了下去。
近半个时辰,楚宜桐小心的捧了一碗看不出什么的东西进来,放到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说道:“暖暖,我没做过面,这个……你尝尝能不能吃,要是……不能吃就算了。我去喊娘起来……”
朱月暖微讶的抬头瞧了瞧,碗中的哪里是面,分明就是一大坨的面糊糊。再转向他,只见他的俊脸上沾上黑乎乎的柴灰。
“你……做过饭吗?”朱月暖松开了悦茶的手,起身上前,拉着自己的袖子给他细细的擦拭,一边忍不住问道。
“娘平时从来不许我进厨房。”楚宜桐有些难为情,自己抬手抹了一把。不由脸上一红,一转身就出去了。
朱月暖忍俊不禁。看了一会儿,坐到一边,开始吃那碗所谓的面。
第一口,有些难咽的顿了顿,但还是咽了下去。
朱月暖想了想,直接拿着筷子把那一坨给搅抖均匀,彻底的弄成了糊,才喝了下去。
楚宜桐再回来时,脸上恢复了干净,也换了一身衣服,手上还拿着她的披风,还有两本书。
“你不去睡?”朱月暖惊讶。
“我陪你。”楚宜桐看着空碗,微怔。
“味道还行,就是面条煮成了面糊糊。”朱月暖看到他的目光,笑着说了一句。
楚宜桐只是笑笑,将手中的披风披上她的肩,随手又探了探她的额,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暖暖,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嗯,你说。”朱月暖有些累,恹恹的由着他忙活。
“离扬,莫再随意出现。”楚宜桐低低的说道,语气里透着担忧。
“好。”朱月暖应得爽快。
“莫要瞒我。”楚宜桐不满意,“你之前明明答应我在这好好休息的,外面有我去处理,可你,趁着我们都不在,偷跑出去,周保长为何会带人埋伏在那儿的?你白日便出去过了是吧?”
“下不为例。”朱月暖吐舌,低了头,“这也是没办法嘛,这次的事,朱月暖办不好,离扬却可以。”
“秦贤弟之事被揭穿,已被他们知晓,若,有人再出来指着离扬说离扬是女的,你的麻烦只怕比秦贤弟更大,你不能犯险,知道吗?”楚宜桐继续训道。
“知道,我才没那秦月那么傻呢。”朱月暖嘀咕道。
“我如今算是明白徐先生那一句了,你的胆大果然……”楚宜桐叹了口气,“欺君的事都敢做。”
“好啦,不说我。”朱月暖忙终止这个话题,拉着他坐在桌边,“好在二炳无恙,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其他的,没什么,只除了……”
“什么?”楚宜桐追问。
“康子牧。”朱月暖说了一个人名,告诫道,“你莫离他太近。”
“康兄今日帮了许多忙呀。”楚宜桐不解。
“我的傻夫君呀,你怎么就不想想,他一向与你没什么往来,今日为何就……不,是这几次怎么就这样热心了呢?”朱月暖叹息。
“康兄虽与我无往来,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为何……”楚宜桐摇了摇头。
“对了,今天那人跟你说了什么?”朱月暖突然想起那个大肚肥肥的男人来,忙问道。
☆、095婆婆与娘
“他给了我这张白纸,让我在上面签下名字,便能得到一份大富贵。”楚宜桐取出那张白纸和楚二炳的欠条,给了朱月暖,“这个你收好。”
朱月暖随意的看了欠条一眼,却拿着那白纸翻来覆去的看,对着火烧,撒上茶水又对着照了许久。
白纸依然还是白纸。
“看来,我们这次还是输了,拿到的白纸,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朱月暖气馁的把白纸扔在桌上。
“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能明白一件事,他们身后的主人非一般人。”楚宜桐拿起白纸,凑着小油灯的光,用手指细细的摩挲着,“这是凝霜纸,非王公大臣不能用……”
朱月暖没等他说完,直接抽过他手上的纸,随意的折了折凑到了小油灯上面:“就当今晚是用那些银子赎的人,这个……留着反而是祸害。”
楚宜桐点头,没再说话,只是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整晚,楚宜桐端坐在桌边,捧着书默读,时不时的关注着朱月暖的举动,端茶,换水,默契的做着力所能及的事儿。
“哥,嫂子。”凌晨,窗纸透进些许的白,楚二炳虚弱的出现在门口。
朱月暖正趴在悦茶身边睡觉。身上披着楚宜桐帮她盖上的披风,听到动静立即睁开了眼睛。
楚宜桐已经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迎上:“你醒了?过来做什么?”
“我来到这边有灯……”楚二炳的腿上有伤,扶着墙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躺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悦茶?!怎么是她!”
“是悦茶暗中在保护你。”楚宜桐扶着他,轻声说道,“具体如何,我们也不知,只能等悦茶醒来之后才能知晓。”
“她……怎么样了?”楚二炳愣愣的看着悦茶。
“断了四根肋骨。”楚宜桐叹气。“你身上还有伤,先回去歇着。”
“是不是饿了?”朱月暖也站在了楚二炳的面前。
“嫂嫂。对不起,我没能帮上你的忙,反而拖累了你,还害了悦茶。”楚二炳低下了头。
“知道错了?”朱月暖浅浅一笑。和楚宜桐对视一眼,轻声说道,“你的本意是好的,但,你用错了方法,也没有去细想那些人的意图,才上了他们的当,不过,这次的事。他们是有心算无心,责任不在你。”
“知道错了便好好的回去养伤,莫再让一家人为你操心。”楚宜桐难得的摆起了兄长的架子。严肃的训着楚二炳,“你平日常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孰不知,大赌往往便是从小赌衍生,曾祖父与祖父的教训。你难道忘记了吗?”
“哥,以后我不会再……”楚二炳哽咽着。
“好啦。事情都过去了。”朱月暖看着楚二炳,叹气,“回房歇着吧,悦茶一向身体极好,这一次,一定也能挺过去。”
“哥和嫂嫂一晚上未睡,还是先去歇会儿吧,我看着她。”楚二炳摇头,一拐一拐的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占了朱月暖原来的位置。
而此时,外面已经陆陆续续的响起了炮竹声。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在开始热闹的辞旧迎新,准备着供口祭天迎喜。
楚家气氛虽然低迷,李玉娘却也强撑着起来忙活。
在厨房里,和朱月暖迎面撞上。
“婆婆。”朱月暖倒是和以前一样含笑招呼,“热水已经好了,灶上也熬了粥,一会儿就能吃了。”
“嗳。”李玉娘却是不自在,避开了朱月暖的眼睛,低着头去取了他们的木盆子,去灶台上舀水。
朱月暖继续准备着早餐的小菜。
李玉娘打了一舀水,停了停,头微微一侧,迟疑的开口:“悦茶怎么样了?”
“还好,昨夜也没发烧,脉象气息都稳,郎中也曾说过,只要熬过这两天不发烧,便没事了,只是,静养难免。”朱月暖边配着菜边应道,语气正常。
“嗯,那就好。”李玉娘点了点头,又不吭声了,直到舀了水出去,在门口时又停了停,“你自己的身子还没好,一会儿还是回房歇着吧,这儿我来。”
说着匆匆的出去了。
朱月暖惊讶的看着李玉娘有些仓惶的背影,哑然失笑,摇了摇头继续做事。
等到李玉娘回来,朱月暖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以及几道祭天的供品。
“婆婆,您看看这些,还需要准备什么?”朱月暖主动找话题,“以前看我外婆这样准备过,也不知道对不对。”
“挺好。”李玉娘别别扭扭的过来,慢吞吞的系上围裙,走了过来,低着头也不去看朱月暖,“你吃些东西去睡会儿,这儿我来。”
“我没事的。”朱月暖摇了摇头。
“喊桐儿也去。”李玉娘坚持。
朱月暖看了看别扭的李玉娘,只好妥协,给楚宜桐和楚二炳送去了热水
楚重锤也已经起床,在他的坚持催促下,朱月暖和楚宜桐只好吃过早点便回房补眠。
只是,楚宜桐却没能休息太久,过了辰时,闻讯而来的学子们和楚家的亲戚好友陆陆续续的上门探望。
一上午,不断的招呼客人,解释事情,感谢着所有人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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