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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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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朱月暖不自觉的舔了舔略显干渴的唇,竟似有些紧张。
“……做真夫妻……”楚宜桐几乎是呢喃出的声音,话音刚落,两人的唇再次胶着。
原本两床的被子不知不觉合在一起。
楚宜桐似乎是开启了身为男人的本能,热情的吻细密的落下,从她的唇无意识的移向她的颈,慢慢下滑,停在了她的锁骨上。
披散的发,已分不出是他的还是她的,年轻的身体微颤的探索着……
忽然,楚宜桐停了下来。
朱月暖饱含着迷离的眸缓缓睁开,不解的看着他。
唇轻贴到她的耳边,他低低的笑:“你听。”
朱月暖微怔,收敛了心神。眨巴着眼睛细听。
隔壁传来的轻微脚步声,似乎是起夜,似乎是还未入眠。
朱月暖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脸愈发的红了起来,娇艳欲滴。
“等回家……”楚宜桐脸上的红晕丝毫不输于她,眼中的晶亮晶亮,抵着她的额悄声说道,气息依然不稳。
“嗯。”朱月暖柔柔的应,搂着他的脖子翻身,扑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闭上眼睛,脸上带着的笑容久久不散。
此时。窗外的风雨声似乎也柔了许多。
清晨,朱月暖和楚宜桐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
庭院里传来的交谈声,夹带着不远处的鸡鸣狗吠和清脆的鸟叫声,热闹却不嘈杂。雨却似乎停了。
两人相视而笑,双双起身。
楼下,朱安旭已经早早起来,看那样子,似是和陆霖、陆霈一起刚刚练了一通回来,灰色的短打劲装,薄薄的,却在这颇寒的清晨泛着汗意。
“舅公早。”朱月暖和楚宜桐上前行礼。
“早。”朱安旭心情极好,精神奕奕。换下长袍的他,此时倒显出几分武将的气息。
“朱姑娘也会武,不如。大家切磋切磋?”陆霖笑着开口。
“好哇。”朱月暖大大方方的应下,回头望了楚宜桐一眼。
楚宜桐含笑回望,轻声道:“当心些。”
朱月暖直接跃到院子里,看着陆霖:“就在这儿吗?”
陆霈瞧了瞧她,环抱着双臂退到一边,给他们让出位置。
朱安旭走到楚宜桐身边。并肩而立,兴致勃勃的围观。
“请。”陆霖漫不经心的立着。
“陆二哥。身为武将,轻视对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呐。”朱月暖脆脆的说了一句,身形一晃,笑音未泯,拳已经挥向了陆霖的面门。
“来得好。”陆霖轻喝一声,飞快的闪到一边,但,声势并不代表行动,朱月暖的拳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第一回合,他便险些被朱月暖打脸,神情终于正经起来。
院子里的动静,惊到了其他人,朱广晟、杨慕萍、朱广昱、徐恒江纷纷出来,后面还跟着朱雪娘姐妹和朱月暖的两个堂弟及表妹。
一瞬,檐下就站了一排的人。
“禹知,这是……”杨慕萍看清院中你来我往的人影,有些吃惊的来到楚宜桐身边,指着他们问。
“岳母。”楚宜桐行礼,笑道,“只是切磋而已。”
“孩子们练练身体,不妨事。”朱安旭摆了摆手,笑道,“没想到暖丫头的身手还在陆霖之上,难得,难得。”
“这孩子,从小跟着我那弟弟野惯了。”杨慕萍松了口气。
“孩子不野哪是孩子。”朱安旭摇头,负手在后,看着院中乱窜的红影,笑道,“暖丫头倒是和我家卿儿有得一比。”
“卿儿?”众人有些疑惑。
“哦,是我的大女儿,怜卿,打小就跟着我沙场上长大,暖丫头至少还有女儿家的柔情,我家那个……”朱安旭说到这儿,连连摇头,笑道,“下次若有机会,倒要让暖丫头好好的带带她才行。”
“昨日匆忙,还未问二哥有几个孩子?”朱韵娘笑问。
“两儿两女。”朱安旭说到儿女,笑意更盛,“大儿广正,长女怜卿,其父母都是我好友,战死沙场。二儿广逸,小女莲语,都已成家。”
此时,场中两人已分胜负,陆霖被反制了胳膊,单膝单手撑地。
“承让。”朱月暖笑盈盈的松了手,退后三步拱手。
“昨日疏忽,还未与你们说,霈儿霖儿便是怜卿的一对双生子。”朱安旭朗笑,冲陆霈陆霖招手,“霈儿,霖儿,过来拜见各位长辈。”
“啊?表哥?!”朱月暖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们自小在朱家军中,习惯唤我将军。”朱安旭笑着解释。
☆、103当作不知情
连续两天,朱家都在宴客,上门的客人络绎不绝。
朱安旭忙于寒暄,但,他不用出门,陆霈陆霖倒是闲暇了下来,之前路上的相谈甚欢,加上表亲的关系,两人和楚宜桐、朱月暖很快便成了知己。
陆霈少言,精于兵法,学识渊博;陆霖好动,功夫在陆霈之上,好研阵法。
而朱月暖夫妻俩,文有楚宜桐,武有朱月暖,很快的,四人谈天说地、说文习武,甚至是排兵演阵,都聊了个通透。
只可惜,相聚短暂。
上元节这一天,手下亲信匆匆而来:“禀陆左卫陆右卫,京中来信,圣上急召。”
陆霈接了亲信递上的火漆信函匆匆离去。
陆霖也收敛了轻松笑意,看着面前的棋盘,神情有些凝重。
“霖表哥,出什么事了?”朱月暖和楚宜桐互相看了一眼,开口问道。
“无事,将军初初回京便赶着来了此地,想来圣上是想见将军,才急了些吧。”陆霖笑了笑,重新放松下来,但眉宇间隐约的流露忧色。
朱月暖瞧了瞧他,左右扫了一眼,伸手将棋盘上的棋子随意一抹,拼出了一个“康”字,轻声问道:“霖表哥可知这个人?”
“……你说的是?”陆霖疑惑。
朱月暖没说话,抹去了“康”字,又拼了一个“太”字。
“师?”陆霖一脸惊疑的打量着朱月暖和楚宜桐。
朱月暖点了点头。随意的将棋子再次清去。
“此人……视将军如眼中钉。”陆霖说完,目光凌厉的打量朱月暖,“表妹。你怎会问这个人?”
“禹知有位同窗,据说是此人庶出的三孙子。”朱月暖笑了笑。
“关系好么?”陆霖看向楚宜桐。
“之前并不怎么样,可最近,似乎很有交好之意。”朱月暖在一边说道,“这位同窗,之前你们在云客来时也见过的,就是那个一直当和事佬的公子。”
陆霖思索片刻。恍然:“有点儿印象。”随即又道,“天家事。我们不好评说,但有一点,禹知若有心仕途,还是……”
说着。手便伸了过来,从朱月暖面前的棋盒里取了二黑二白,搁在棋盘上,左边一黑子,右边一白子,而中间却是黑白并立,搁罢,并了两根手指在那中间的黑白子上敲击了两下,笑道:“中庸为好。”
朱月暖挑了挑眉。有些不赞同的看着他。
“表妹不必疑惑。”陆霖却抢在她面前开口,略倾了倾身,语气轻得像在飘的风。“康是太子太师,教导太子颇有贤名,但有些人有些物,总是金玉其外,圣上虽年迈,但。盛世之帝君,再老。天威犹在,你我皆天朝子民,爱国忠君护民是本份。”
朱月暖和楚宜桐的目光都在陆霖的指尖上。
说到太子太师,他的指落在了黑子上,说到圣上,他的指移到了白子上,而最后那一句爱国忠君护民却是在白子与中间的黑白子上反复的敲了三下。
“出仕,为官……这是一门大学问呐。”陆霖见他们看得认真,忽的把那四子重新扔进了棋盒里,云淡风清的笑,“还不如我等驰骋沙场来得痛快。”
“霖表哥少年英豪,令人羡慕。”楚宜桐轻笑,“然,盛世施仁政;乱世用重典,将士守疆土,百姓亦离不开文官仁治,各有千秋罢了。”
“禹知好抱负,佩服。”陆霖也不与楚宜桐争辩,抱拳笑道。
“好啦,话题扯远了,正楼正楼。”朱月暖挥了挥手,嚷嚷道。
“正楼?”陆霖和楚宜桐同时惊讶的看向她。
“就是拉回正题的意思,我小舅也不知道哪学的,常说的,我便记下了。”朱月暖解释了两句,手下意识的捏了二黑二白的棋子摆弄着。
“将军有令,明日起程回京,今晚要大宴宾客。”陆霈回来了,带着朱安旭的意思,口中依然将军长将军短。
“这么快就走?”朱月暖顿时流露不舍。
“圣上有命,不得不赶,明日起程,日夜不停,赶到京中怕也得十日有余了。”陆霖叹气,伸手拍着楚宜桐的肩,“将军府邸便在皇宫外的护城河畔,进京后记得来寻我们。”
“一定。”楚宜桐欣然点头。
朱安旭要回京,这个刚刚团聚便要分开的元宵节便显得格外的隆重和热闹。
大宴宾客,乡下地方又没有酒楼饭馆,一应红白喜宴都是各家合力互相帮忙筹备,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杨慕萍作为长房长孙媳,自然当仁不让的挑起了筹办的主担子。
“暖囡,来。”寻到偏院,她冲着朱月暖招了招手,边说边靠近,“今晚起码要摆上百来桌的流水宴,你来给娘当帮手。”
“啊?我?”朱月暖顿时愣住,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的问。
“你如今也出嫁了,为人媳妇儿,以后这家里有个什么宴席,你总不能什么都不会吧?”杨慕萍到了她面前,一手点向了朱月暖的额,笑道,“快来,只半天的功夫要置办这么大的场面,太仓促了。”
“喔~~”朱月暖缩了缩脖子,瞧了楚宜桐一眼,笑着点头,“好吧,需要我做什么?”
“你会骑马,带着人一起去镇上,把镇上最好的厨子请过来,记得让大厨列个菜单子,把食材带回来。”杨慕萍揽着朱月暖边往外走,边细细叮嘱。
“好。”朱月暖点头。
杨慕萍交给她一沓银票,又交给她两张列好的单子:“这一张上面都是家里各家现在送来的食材。你到时候和大厨看,以免买得重了,另一张是要添置的东西。你一并捎回来。”
朱月暖一一记下。
挑了陆霖的马和她雇来的那辆马车,由朱安旭的马夫赶着,又带了两个相帮的婶子一起,出发去淳荆镇。
淳荆镇离朱家村并不远,四里的路,走的也是官道,很快就到了。
朱月暖直接挑了最好的酒楼。寻了掌柜的。
辅国大将军是淳荆镇人氏的消息,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掌柜的一听朱家村,二话不说,往门外挂出:“应大将军之邀整宴,歇业半日”的牌子。几乎将酒楼人力倾巢而出。
朱月暖盯着那牌子哑然失笑,倒也没说什么,和掌柜的沟涌好了菜单子,付了订金,便先带着自己几人一起去采办杨慕萍单子的东西。
酒楼的人动作很快,朱月暖回到朱家村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朱家祠堂前的空地上布置起了灶台、开始准备了。
客人一拨一拨,帮手也一拨一拨。
一场仓促的宴席倒是有模有样的撑了起来。
东西全都倒位,朱月暖也歇了下来。找到楚宜桐和陆霈、陆霖那一桌,坐在了楚宜桐身边
乡下办宴席,又是这样全村到场的席面。从来不分男席女席,往往一家老少一起占去几桌都是可能的。
朱月暖落座的这一桌,倒是没那么夸张,除了楚宜桐三人,还有两个堂弟、一个表妹,另三个不认识的少年。时不时的和两个堂弟挤眉弄眼一番,然后又偷偷的瞄向朱月暖。而她的表妹,正在楚宜桐、陆霈、陆霖之间流转着目光。
“累么?”楚宜桐看了看朱月暖,帮着布了碗筷,边轻声问。
“不累。”朱月暖摇头,“也不是什么多大力的事儿,只是繁琐了些。”
“表妹,八月你与禹知一起入京呗,到时候带你们去狩猎。”陆霖邀请道。
“我怕是去不了。”朱月暖笑着说道,“父母在,不远游,禹知要入京应试,我自然是要留在家中照顾公爹和婆婆的。”
“话也不能这样说。”陆霖看着她连连摇头,“要是禹知及第,留京或是外派为官,你不去?你们才成亲不过几个月吧?”
朱月暖脸上微红,只是笑了笑,瞧了楚宜桐一眼。
“若到那时,自然是要接暖暖和爹娘同去的。”楚宜桐很自然的看向朱月暖,“再不济,还有二弟。”
“既如此,不如一起入京呗。”陆霖立即说道。
“还是不了。”朱月暖依然摇头,“家里琐事繁多,我不放心。”
陆霖闻言,有些遗憾,却也只能作罢,又与楚宜桐聊起了别的话题。
朱月暖浅浅的笑着,没提什么事。
谁知,宴席散后,朱月暖帮着杨慕萍清算了账目,回房时路过朱老太公的房前,被朱安旭叫住。
“舅公。”朱月暖走了进去。
朱安旭扶着朱老太公躺下,床边上,还摆着一盆水,水色浑浊,竟是朱安旭在亲自给老父亲洗脚。
一边另摆着一张榻,铺着被褥。
“坐。”朱安旭帮着拉好被子,用另一盆干净的水冼净了手,边擦边走了过来,看着朱月暖,“听霖儿说,你在打听康太师?”
“是。”朱月暖全是没显出什么惊讶,坦然点头。
“为何?说来听听。”朱安旭坐定,也没见什么特别表情,和善的问。
朱月暖点头,将楚家遇到的事,她知道的事,全都一五一十说了个详细。
等她说完,朱安旭还在沉默,朱月暖也不说话,静静的等着。
“此事,你们便当不知情,静观其变。”朱安旭听完,神情不见波澜,反倒轻轻一笑,叮嘱道。
☆、104防不胜防
“你们终于回来了。”
马车在楚家门口停下,李玉娘立即从铺子里迎了出来,脚步匆匆,脸上却挂着喜气。
“娘,这是有什么喜事?”楚宜桐扶着朱月暖下了车,有些惊讶的打量着李玉娘笑道。
“不是说十五后就回来吗?怎么去那么久?”李玉娘拉着楚宜桐上上下下的打量,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舅公十六才回的京,我便和暖暖一起去溪聆住了两日,才回来的晚了几天。”楚宜桐耐心的解释。
朱月暖见李玉娘拉着楚宜桐看孩子般的看个不停,也没怎么搭理她,便笑了笑,冲李玉娘福了福,问候了一声,自顾自带着锦蓝将车上的礼物都搬了下来。
“锦蓝,去把马车还了。”朱月暖给了锦蓝一些银子,自己动手将东西搬进院子。
楚宜桐频频看向朱月暖,但无奈,李玉娘拉着絮絮叨叨个没完。
“悦茶,我回来啦。”朱月暖进了院子,没看到楚重锤在,便直接跑向了书房,却见书房里面,悦茶坐在书案前,抓着一只笔,正挠着头苦思什么。
楚二炳站在她身边,手里居然捧着一本书。
“小姐!”悦茶听到朱月暖的声音,惊喜的站了起来,顿时牵动了伤,痛苦的捧住了胸口。
“你当心些。”楚二炳着急的放下手中的书。扶了一把,才抬头看向朱月暖,“嫂嫂。你总算回来了,快来救救我们吧。”
“啊?你们……又有什么麻烦了?”朱月暖顿时惊的停了脚上,手中提着的东西也这样抱着,傻愣愣的不知道放下。
“圣上着各地衙门招能工巧匠建投书箱,用以收集民意,前些天,官府的人找上门。让爹半个月内交一份图纸上去,这都已经过去七天了。”楚二炳扶了悦茶坐下。飞快的解释事情原由,“说这次要是成功,我们家就有机会重挂那块御匾,爹一时冲动。就应下了……”
“投书箱?”朱月暖惊讶,走了两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飞快的放下,眉头也急了起来,“你们怎么没派人通知我们?”
“小姐曾说过了十五就回来的,我们想着反正小姐快回来了,这一来一去的传信还麻烦,所以……”悦茶缓了缓。脸色好了许多,才松开了捂着胸口的手,呼了一口气说道。
“公爹呢?”朱月暖无奈的叹气。转头看了看外面。
“出去了,说是找人打听打听情况。”楚二炳忙回答。
“官府的人可有什么东西留下?”朱月暖走到书案边,伸手拿起悦茶画的东西。
上面画的,都是机关锁,但都是小的,也并不是什么难解的机关。花些心思就能做到。
“……”悦茶的脸色有些难看,撑着站起。指了指书架上方的盒子,“是皇榜。”
“皇榜!!”朱月暖顿时惊呼。
楚二炳欲拿,被朱月暖抢着拿下,打开,果然是货真价实的皇榜,上面印着明晃晃的玉玺印。
“公爹怎么就接了呢?”朱月暖顿时懊恼的皱了眉。
“当时,康公子陪着官府的人来的。”悦茶有些忿忿的,“我不方便出去,只隐隐听到他们的说话,康公子把小姐打擂时用的机关巧术全都给官府的人说了,还反复的赞楚家御匾的由来,还特意的提了九龙盒,官府的人二话不说,把皇榜塞到了老爷手里,还说,身为禀生之父,理当有为国为君尽忠的自觉,康公子也在边上一个劲儿的赞姑爷,结果……唉!”
“又是康子牧!”朱月暖细细的看了一遍皇榜,这会儿倒是淡定了不少,若所有思的念起康子牧的名字。
“小姐,现在怎么办?”悦茶担心的问,颦了眉自责道,“都是我不好,当时我该出去阻止的。”
“你出去也阻止不了,有心算无心,而且,他们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不论我们愿不愿意,都不了这份皇榜。”朱月暖摇头,“禹知八月要应考,这件事不接或是做不好,对他都是极大的影响,所以,我们只能尽全力做好。”
楚二炳没说话,只是皱着眉站在一边,看着朱月暖。
“娘,您说的就是这件喜事?”楚宜桐的声音从外面向这边靠近,显然也从李玉娘嘴里知道了这件事情。
“当然啦,要是我们作成了,就是荣耀啊,你爹心心念念的想要重振楚家门楣,这不是机会嘛,早点儿把他的愿望完全了,也省得他天天窝在那打铁棚里,打个没完没了。”李玉娘笑道。
“皇榜是那么容易揭的吗?万一做不好,是重罪。”楚宜桐叹气,“爹人呢?”
“出去了,说是找曹木匠一起商量商量。”李玉娘听到这儿,才显得有几分紧张,“桐儿,要是完成不了,会有什么罪?”
“婆婆,皇榜上写着呢,没能力却装有能力掀下皇榜,视同欺君,杀头之罪。”朱月暖拿着皇榜踱了出去,淡淡的说道。
“什……什么!!”李玉娘顿时刹白了脸,腿上一软,扶着墙六神无主的看向楚宜桐,“桐儿,这是真的?”
楚宜桐叹气,重重的点头。
朱月暖瞧了瞧他,不说话。
“这、这、这可……可怎么办?”李玉娘差点儿哭出来。
“娘,您别急,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我们还有转寰的余地,想办法按时完成就行了。”楚宜桐忙安抚,和朱月暖对视一眼,扶着李玉娘到堂屋坐下,“您歇着,我和暖暖会想办法。”
“对对对,月暖会的,她不是还设过擂台吗?之前打的就是那些呀。”
“娘,您莫急,我去问问她有没有办法。”楚宜桐安抚着,转身就要出来。
“桐儿。”李玉娘急急唤道。
楚宜桐在堂屋门口停住,转身看着李玉娘。
“好好跟她说,莫恼着她。”李玉娘不自在的避开楚宜桐的目光,说了一句。
“我知道。”楚宜桐含笑点头,转进了书房,看到楚二炳时,他颇为意外,“二弟,你不是说书对于你不太利市么?请你都不会进来,怎么现在……”
“哥,都什么时候了,还拿我取笑。”楚二炳打断楚宜桐的话,很是苦恼,“那个康公子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又没有得罪他。”
“康兄也是好意。”楚宜桐微微一笑,接了朱月暖手中的皇榜细看几遍,又折了起来,“我去找爹回来商量商量,此事,既然应下,总该想办法解决好。”
“找到爹也没办法,他都折腾好些天了,不天黑不会回来的。”楚二炳急得直挠头。
“我去寻他。”楚宜桐把折好的皇榜交还到朱月暖手里,目光柔柔,并没有提什么让她想办法的话,只道,“等爹回来,一起商量。”
朱月暖点头。
这次,楚重锤倒是回来的很快,进院子时,也不顾去寻他回来的楚宜桐,大步走了进来,声音爽朗,还带着喜气:“大儿媳妇回来了?”
楚宜桐落在后面。
“你还乐,这都要出大事了。”李玉娘听到声音,再次急惶惶的出来。
“公爹。”朱月暖迎出去。
“你知道什么。”楚重锤对着李玉娘挥了挥手,没理会,直接到了朱月暖面前,“大儿媳妇,这次,你可得帮帮我,天大的机会,只要成了,我们楚家也能扬眉吞气了。”
“公爹,我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朱月暖却是摇头,“天朝人才辈出,藏龙卧虎,您若想完美的完成这次的任务,重新挂起‘巧夺天工’的御匾,所做出来的东西,必须是独一无二的才行,这个,很难。”
“有几成把握?”楚重锤顿时一愣,忙问道。
“五成。”朱月暖叹气。
“你有办法了?”楚重锤却不见颓然,喜出望外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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