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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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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公,出大事了。”朱月暖见左右无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上前递上那张纸条。
    “何事?”徐恒江一愣,放下手中的剪子,撩起长衫前摆随意的擦了擦手,接过朱月暖递的东西看了起来,顿时脸色凝重的看向了她,问,“从哪来的?”
    “一位可靠的朋友方才给我的。”朱月暖担心的问,“姨公,您看这个可真?”
    “未可知。”徐恒江摇了摇头,却没有否定这消息的准确,四下瞧了瞧,冲朱月暖招手,“书房说话。”
    “暖丫头。”朱韵娘闻讯而来,远远的便笑,“如今倒是不能喊你丫头了,应该喊状元夫人。”
    “姨婆,您快别取笑我了。”朱月暖苦笑道。
    “这哪里取笑,我们暖丫头这双眼睛当真毒,当初所说禹知有状元之材,已经成真,这可是千真万确的。”朱韵娘爽朗的笑道,已经大步到了朱月暖面前,伸手拉住她的手,“今天怎么想到来家里?”
    “我有急事向姨公讨主意。”朱月暖笑笑,看了看徐恒江。
    “瞧瞧这个。”徐恒江把手上的东西递给朱韵娘。
    顿时,朱韵娘没了声音。
    三人进了书房,朱韵娘忙问:“这个是谁给的?”
    “一位朋友。”朱月暖说道,“之前我小叔的事,就曾受过他的帮助,今天,他又转交了这个,姨婆,姨公,这个……可信度高么?”
    “京都离此也有十余天的路程,消息传到我们这儿,也不知什么时候了,这个消息……真假未知。”徐恒江摇了摇头,看着朱月暖,“但,无论真假,出现这样的消息,总不是好事,我这就派人去府衙,问个真假。”
    “姨公,那还是我自己去。”朱月暖一听,急了,“之前我曾收到一封信,信上全是有人拼凑禹知的字迹做成,真正写的,只有两个字,为此,我心里一直不踏实,只是后来因为禹知一直很顺利,又没有什么异动,我便把事情搁下了,如今想来……”
    “什么字?何时的事?”徐恒江忙问道。
    “漏题,之前禹知中解元时,去年八月。”朱月暖认真的回道。
    “嘶……”徐恒江顿时倒吸了口气,和朱韵娘对视一眼,沉吟道,“竟有半年了……”

  ☆、128冤不冤

从徐府出来,朱月暖随意的找了个借口和家里人交待了一下,把铺子托给了楚二炳,带上简单的行李,雇了一匹马,日夜兼程赶到了禹洋府。
    “此事……是真的。”
    禹洋府后衙的书房里,徐鸣蟾细细的看过手里的东西,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朱月暖,颇为沉重的点头。
    朱月暖身上还背着小包裹,五天四夜的奔波,她那一袭红衣已不复最初的新亮,发髻微乱,脸色也带着难以掩盖的疲惫。
    “是真?”听到徐鸣蟾的话,她顿时锁了双眉,反驳道,“不可以,谁都可能作弊,只是禹知,决不可能。”
    “昨日,我已收到京都传来的快讯。”徐鸣蟾叹气,拿起手边的一个朱漆竹筒,从里面倒出一卷布帛,递给了朱月暖,“你瞧瞧,六阁加印,岂能有假?”
    朱月暖立即上前接过,抖开,果然,先入目的便是角下那鲜红明亮的一串大印,再看内容。
    一堆表示皇帝震怒的描述之后,写道:主考官乌为正勾结学子,科考舞弊,震惊龙颜,特,乌为正与一应涉案学子全部押入天牢……
    朱月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她抬头,看着徐鸣蟾问:“叔父,这个主考官乌大人是什么人?”
    “礼部左侍郎乌为正,禹洋府浔程县人氏,清贫学子出身,素来清廉。”徐鸣蟾并没有多说,只是介绍了一下乌为正的家世。
    “所以,他是属于清流中立人士?”朱月暖却顺着他的话接道,“所以,他被人推到了台前。成了牺牲品,所以,这是场阴谋,禹知他们只是倒霉,才踏进了那泥沼?”
    “可惜,你不是男儿……”徐鸣蟾赞赏的看着朱月暖,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叔父。现在要怎么办?”朱月暖着急的看着徐鸣蟾。“难道,让禹知他们就这样……科考舞弊,前朝有例。那可是死罪啊!禹知他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他是被冤枉的。”
    “月暖,你先说说,自从禹知考上案首。可有人不遗余力的拉拢他?”徐鸣蟾挥了挥手示意,起身转出了书案。问道。
    “……”朱月暖皱着眉,片刻,应道,“有。软硬兼施,甚至,祸及家人。”
    “哦?”徐鸣蟾停住脚步。背着手等着下文,“说来听听。”
    朱月暖将楚家发生的种种事一一细说。
    “康子牧?”徐鸣蟾听罢。恍然,“这便是了。”
    “是他们动的手?”朱月暖的目光追随着。
    “他们……”徐鸣蟾长叹,在书房里慢慢的踱步,说道,“当今太子虽然已立有十数载,但,太子行事刚愎,朝中百官素有不满,康太师身为太子太师,自然是与太子绑于一系,这些年来,忠心耿耿,为了稳固太子地位,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他们素来的做法,就是拉扰,而不能为其所用者,下场便只有一个,毁之……”
    “之前,我舅公倒是提及过,让我们远离康子牧,可没想到,他们居然这样胆大。”朱月暖愤慨不已。
    “朱将军心中只有圣上,为人又最是耿直,为太子之事,已屡次与康太师站在了对立面上。”徐鸣蟾点了点头,“或许,这次朱将军回家认亲也被他们知晓了,所以,禹知等人便被顺势拖入了局中,他们无法拉扰,自然也不可能任其归入朱将军翼下了。”
    “求叔父援手搭救。”朱月暖听到这儿,已按捺不住,脚步一旋,顺势跪下在徐鸣蟾身后,“禹知不能出事。”
    “快起来。”徐鸣蟾闻声,忙转身扶起她,叹道,“月暖,禹知是你的夫君,我若有办法,岂能不救?只是,我不过是外放的知府,不在京中,实在有心无力啊。”
    “叔父,难道就只能看着他等死吗?”朱月暖眼眶一红。
    “办法……不是没有,但行不行,却未可知。”徐鸣蟾想了想,说道,“而且,很有可能你努力,也是同一结果。”
    “总好过坐以待毙!”朱月暖忙问,“求叔父指点迷津。”
    “近年来,雨水渐多,天文馆学士还预测年内雨水众多,各地很可能出现涝灾旱灾的可能,所以,圣上正准备大兴水利,让各府各县修堤筑坝,以防灾情,我们禹洋府地处东海之滨,江河纵横,更是防护的重中之重。”徐鸣蟾抬起手掌做了个手势,说道,“你若有办法,针对此事立下奇功,我便能上奏圣上,再加上朱将军等人,或许,还能保下禹知一命。”
    “这……要怎么做?”朱月暖顿时愣住。
    “水利农事,素来是朝廷所重视的大事,月暖,能不能救下禹知,全靠你了。”徐鸣蟾看着她又一次喟然长叹,“叔父身为禹洋知府,有许多事,有心无力,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你还是赶紧寻你小舅共讨计谋,只要你们做出能改善水利的好计策,我才能为你做后面的事,你可听明白了?”
    “明白。”朱月暖看着徐鸣蟾认真的目光,突然镇定了下来,重重的点头。
    “一路辛苦,今晚便住下吧,养足精神,明儿再回去。”徐鸣蟾怜惜的拍了拍朱月暖的肩,“我这儿还有几样东西要捎给你爹,明儿一起带回去。”
    “我还是现在就回……”朱月暖摇头。
    徐鸣蟾却打断了她的话:“听叔父的,今晚好好歇息,一会儿,我再给你抄一份禹洋府的江河图,你也好因地制宜。”
    “好。”朱月暖一听,一口应下。
    禹洋府的后衙有些老旧,只住着徐鸣蟾一家四口以及五六个家丁老仆。
    朱月暖来这儿住过几次,和徐夫人也极熟,所以也并不拘束,打过招呼,就直接去了客房洗漱歇息。
    一沾床。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朱月暖迅速起身,收拾完毕就去找徐鸣蟾。
    “月暖。”来寻她的却是徐夫人,“你叔父一早出门去了,喏,他留了东西。说是你要用的。”
    “谢谢婶娘。”朱月暖接了。扒开包裹布瞧了瞧,里面是厚厚的一叠纸,忙又包了起来。冲徐夫人说道,“婶娘,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
    “你这孩子。急什么呢?”徐夫人惊讶的看着朱月暖跑进房间,跟了几步。又见她跑了出来,忙问道。
    “人命关天的大事。”朱月暖抛下一句,飞快的往外跑。
    “好歹先吃口饭呀。”徐夫人错愕的看着空空的院门喊了一句。
    朱月暖已经到了外面,找到了她的马。隔着门应了一句:“不用啦~”
    依然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
    回到揽桂镇时,已是入夜。
    朱月暖匆匆归还了马匹,回到楚记铁铺。应门的是楚二炳。
    看到朱月暖,楚二炳顿时一愣。眼睛落在她身上,一番打量,疑惑的问:“出什么事了?”
    “这些天,家里可有什么人来过?”朱月暖瞧了瞧布帘,压低声音问。
    “每天不就是这些热心过度的亲朋好友么。”楚二炳重新关上门,瞧着她,又问,“你怎么出去十天瘦了这么多?”
    “没什么,赶路急了些,没歇好。”朱月暖摇了摇头,抱着包裹往院子里走。
    楚重锤正在收拾余下的料,李玉娘在井台边打水。
    “公爹,婆婆。”朱月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打了个招呼。
    “大儿媳妇回来了?”楚重锤笑着问,“生意还顺利吗?”
    “……”朱月暖微怔,点了点头,“还好。”
    “月暖,如今桐儿也出息了,你身为他的妻子,生意上的事,能不出面还是别出面了,免得招人闲话。”李玉娘有些不满,不过语气倒是缓和。
    “是。”朱月暖瞧了瞧李玉娘,微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变成了一个字。
    “大儿媳妇也是为了桐儿。”楚重锤帮腔了一句,转头冲朱月暖说道,“吃过饭了没?灶上还有热水,先去洗洗,二炳,帮你嫂嫂做碗面。”
    “还是我去吧。”李玉娘闻言,放下手中的桶往厨房去了。
    朱月暖看着他们,忽的侧了头,往书房走去。
    楚二炳见状,送上油灯。
    “嫂嫂,有什么为难的事,说出来一家人也好商量着出出主意。”放下油灯,楚二炳并没有立即出去,而且抬头看向朱月暖。
    “没什么事儿。”朱月暖摇了摇头,将包裹放在书案上。
    “不可能。”楚二炳却肯定的说道,“如果没事,你不会一走就是十天,甚至连姻婶都不知你的去向。上一次,你瞒着家里人出去,是知道哥有危险,这一次……哥出事了吗?”
    朱月暖的手顿了顿,半晌,缓缓抬头看向他,严肃的问:“你都听说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听说。”楚二炳摇了摇头,回望,“我是猜的,生意上的事,你一直都是交给悦茶和那个凤离的,姻叔姻婶也无恙,而且也未听说朱家、杨家有何异样,而嫂嫂你,一去十日,如今回来又是这等模样,那么,答案便只有一个:你出门,必与哥有关。”
    朱月暖顿时沉默。
    “嫂嫂,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楚二炳很认真的问。
    “告诉你,你能瞒住公爹和婆婆吗?”朱月暖叹了口气,说道,“我怕二老会受不住……”
    “他……出什么大事了?”楚二炳顿时瞪大了眼睛,说罢又忙补上一句,“我绝不告诉任何人。”
    “你哥他……被关入大牢了……”


  ☆、129就看她

“才回来一晚上怎么又要走?”次日清晨,朱月暖在早餐时向楚重锤和李玉娘报备去向,李玉娘一听立即皱起了眉头,很不高兴的问。
    “有要紧事要处理,这次可能要时间久一些才能回来。”朱月暖轻柔的说道,神情平静的毫无波澜。
    “娘,嫂嫂是有事情要做,你又不懂,拦她做什么?”楚二炳端着碗低头扒饭,一边帮着朱月暖说话。
    “我只是问问,哪里拦她了?”李玉娘一听,更不高兴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放,直接看着朱月暖说道,“月暖,我知道你是为了桐儿才做的这生意,可如今,桐儿考中了状元,以后可是要当官的人了,你身为他的妻子,抛头露面的,传出去对他也不好听是不是?我觉得,你做生意可以,但是你手下不是有人吗?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去做不就好了?”
    “娘,你都不知道哥他……”楚二炳一听到这番话,忍不住放下了碗抬头说道。
    朱月暖的目光及时的扫了过去,打断了楚二炳的话。
    楚二炳看了看她,喉结滑动了几下,嘴唇微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重新端起来碗,发泄似的低头扒着饭。
    楚重锤瞧了楚二炳一眼,又看了看朱月暖。
    李玉娘却是前倾了身体,紧张的看着楚二炳追问:“你刚刚说啥?你哥他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
    “婆婆,夫君没事。”朱月暖忙岔开话题,解释道,“我是要去一趟溪聆,可能要在我外祖家住几天。事情忙完了我就回来。”
    “好啦,你别瞎想,怎么老盼着桐儿出事……”楚重锤什么也没说,倒着筷子敲了敲桌子。
    “谁瞪着桐儿出事,呸呸呸。”李玉娘闻言连连的往边上吐了几口口水。
    朱月暖望向楚二炳,递了个警告的眼神。
    楚二炳回望一眼,又低了头。
    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被一边的楚重锤尽收眼底。
    吃过饭。朱月暖直接背着包裹去了那边的花铺子,楚二炳欲要跟出门,却在铺子门口被楚重锤唤住。
    “二炳。过来搭把手。”
    楚二炳没办法,只好转身折返。
    “小染,要是悦茶这几天过来,记得让她去溪聆找我。莫忘记了。”朱月暖在铺子里简单的交代了小染一番,“这儿就辛苦你们几位了。等我回来,重谢。”
    “嫂子说的什么话,我们拿着你的工钱,这些事就是我们份内的。你只管去,这儿有我们呢。”小染连原因也不问,便点头应下。
    “有什么事可以找二炳。我已经跟他说过了。”朱月暖又叮咛了一句。
    意外的,小染的脸上竟飞上一抹红。低了头,双手绞着衣角,蚊鸣般的点头:“好。”
    朱月暖并没有留意,又细细的说了一句货物上的事情,便匆匆出门。
    这次她直接买了一匹马,快骑出镇,到了戚杏儿的茶肆前。
    茶肆有些清冷,只戚杏儿和季陶两人坐着里面说话。
    “季大哥。”朱月暖飞身下马,随意的把缰绳一抛就进了茶肆,“杏嫂子。”
    “来了?坐。”季陶看到她,没有半点儿惊讶,抬头一笑,很随意的捏起茶壶,给朱月暖满上了一杯。
    “我去给你们弄两个小菜。”戚杏笑着冲朱月暖点了点头,起身回避。
    两人似乎对朱月暖的到来并不奇怪。
    “你比我想像的来的快。”季陶把茶杯往朱月暖面前推了推,看着她笑,“确认过了?”
    “是。”朱月暖也不客气,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看着季陶直接问,“季大哥,你怎么得的那个?”
    “那日清晨我们来此开门,在桌上发现的。”季陶坦然说道,“我并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因纸上所写非小事,后又听闻楚兄高中,所以便匆匆送了过去。”
    “凭空出现在这儿吗?”朱月暖微愣。
    “是的。”季陶点头,正色说道,“我猜想,你定会去禹洋府确认消息真假,而算算这时日,你也差不多会回来了,看来我的推断是正确的,事情是真的,而你,也有了下一步的想法。”
    “季大哥高明。”朱月暖瞧着他,收敛了慌乱。
    “这并不是多难的事。”季陶摇了摇头,又给朱月暖续上茶水,说道,“我能想得到,那投书之人必然也能想得到,你家与徐知府的关系亦非什么秘密,我还知道,你去禹洋府之前,还去了知俞书院,去了徐先生府上,禹洋府离此,快马加鞭,五日可到……”
    说到这儿,季陶含笑看着朱月暖,顿了顿又说道:“聪慧如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吧?”
    “我一直有个疑惑。”朱月暖微抿了抿唇,看着他直问,“季大哥为何帮我?”
    “因为我家妻姐,也因为楚兄。”季陶深深看了她一眼,敛起所有笑意,正色解释,“之前我这茶肆并没有这么好的生意,只因一次偶然,楚兄来到这儿,从那时起,他便时常带着相熟的学子们一起过来捧场,才慢慢的有了如今的局面,当然,这只是我对楚兄的感激,更要紧的是,这次我与我家娘子一起寻到了失散多年的妻姐,她告诉我们,若不是清淼先生,就没有今天的她,知感当图报,今日我助你,也只是因为我家娘子,她的姐姐便是我的姐姐,而姐姐的恩人自然也是我季陶的恩人。”
    朱月暖平静的看着、听着。
    季陶说的很坦荡,言语、举止平静而自然,却透露着一种认真。
    “多谢季大哥援手。”朱月暖收回目光,双手举杯,也很认真的看着季陶,“若我夫君能无恙归来,季大哥和杏嫂子便是我朱月暖此生的恩人。但有任何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言重了。”季陶摆了摆手,笑着举杯,与她手中的杯子碰了一下。
    两人一饮而尽,同时放下了杯子。
    “相信,你已经有下一步的想法。”季陶先开口,“如今的局面来看。你的一举一动。很难掩住,所以,你只管去做你的。背后的事,我帮你。”
    “好。”朱月暖没有说谢,只是拱了拱手。
    “不过,你也别报太高期望。我的能力有限,目前能做的。也就是帮你收集消息。”季陶又道,“再就是,楚家人在揽桂镇的安危,我可以帮你留意。”
    “这便足够了。”朱月暖目带感激。“我并没有告诉我公婆,家中只有小叔子知道此事,季大哥若有什么吩咐。可以寻他。”
    “可以。”季陶立即点头,“楚二公子平日爱玩。他那些朋友倒是可以一用。”
    “季大哥若要寻我,可到溪聆我外公家,我会在那儿。”朱月暖起身,郑重抱拳。
    “万事当心。”季陶跟着起来。
    朱月暖点头,转身,策马离开。
    “陶哥,你觉得,她会有办法吗?”戚杏出来,手里端着两盘小菜,看到朱月暖离开,放下小菜后,走到门口眺望了一下,担心的问。
    “瞧她的神情,应该是有办法了,若没有,还能表现的这样镇定,也不枉是清淼先生亲自传授的弟子了。”季陶轻声说道,回头看向她,“这次事了,我们便结束这儿的生意吧,接了姐姐,找个安静的地方,相过度日。”
    “好,此事若能了,我们也算是帮姐姐还了清淼先生的恩情,她也能放下心,过她的日子。”戚杏点头,幽幽一叹,“清淼先生那样的人……姐姐……唉。”
    “无妨,姐姐还有我们俩呢。”季陶伸手揽住戚杏的肩,安慰着。
    朱月暖此时已经飞奔出几里地。
    揽桂镇离溪聆倒是不算远,快马加鞭不眠不休的,两日不到就能到了。
    “暖小姐?!”杨家看门的老家丁看到朱月暖这样突兀的出现在面前,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忙迎上前,“暖小姐,你怎么一个人……”
    “诚伯,帮我饮马。”朱月暖跳下,把手中的缰绳往老家丁手中一抛,快上跑进门,边问,“我外公呢?”
    “老太爷没在……”老家丁还没说完,朱月暖已经跑得没影了,“嗳?这是出什么事了?话都不听完。”
    朱月暖一路跑,来到了主院,杨伯夏的住处。
    “暖小姐。”杨家的仆人不多,却也不是没有,看到朱月暖突然回来,还跑得这样急,纷纷停了下来,惊讶的看着她行礼。
    “外公。”朱月暖快步游走在走廊间,提声喊着,喊了几句也没见回应,这才转身看着扫庭的老仆,问,“树伯,我外公呢?”
    “老太爷去书院了呢。”扫庭的老仆笑呵呵的看着她,关心的问,“暖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朱月暖摇头,又急急往外走,“不对,我有事找外公和大舅商量,大舅在哪?”
    “大老爷也在书院。”树伯笑道,“暖小姐是从家里过来的吧?可吃饭了?大夫人在家的,要不暖小姐先回院子洗洗,歇歇脚,我这就去通报大夫人,天大的事儿,也大不过填饱肚子不是?”
    “也好。”朱月暖听到这儿,正要往外的脚上倏然停住,刚刚的急切,一瞬间收敛了起来,折转了方向往后面的院子走去,“麻烦树伯。”


  ☆、130方向

“暖暖,怎么突然跑回来?有事儿?”大舅母孟婉娘闻讯赶来,关心的问。
    “遇到点儿事需要用到小舅的手扎,就回来了。”朱月暖浅浅的笑,她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干净衣衫,整个人倒是精神了许多。
    “瞧你,比上一次见时消瘦了这许多,一会儿外公看到,可得心疼坏了。”孟婉娘上前拉住朱月暖的双手,左看右瞧,皱着眉说道,“楚家苟待你了?”
    “没有,是最近有些琐事。”朱月暖忙笑道,“大妗,我先去小舅的书房,一会儿外公和大舅回来,记得派人喊我哦。”
    “吃饭了没?”孟婉娘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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