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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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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去瞧瞧也好。”朱安旭赞成楚宜桐的话,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盒子,拿出一块令牌,“天牢如今由我的人接管,你们拿着这个自能见到舒姚清,我之前也与他聊过,他的谈吐虽不及禹知,但,我觉着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或许,他真有苦衷。”
    “能有什么苦衷。”朱月暖不爽的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乖乖的跟着楚宜桐前往天牢。
    天牢的守护如今都归在朱安旭之下,气氛也比之前严谨了许多,他们刚刚出现在长长的通道上,两边的高墙上便架起了密密麻麻的弓箭,随着他们的移动,墙头上的弓箭也在往那边递延。
    “要是之前就是舅公在守,估计这里面我都别想进来了。”朱月暖抬头瞧着,不由感概了一句。
    楚宜桐提着食盒,却如闲庭信步般淡然,并不在意那些弓箭的威胁,听到朱月暖的话,他轻笑:“你又不是来劫狱的,怕他们作甚?”
    “我虽不是来劫狱的,但他们这样,还是很让人觉得有压力的好不好?”朱月暖指了指上方的弓箭手们,伸腿踢了两下,拖着声音感叹道,“只不过,今天与上次来时,心情倒是大不同了。”
    “有何不同?”楚宜桐浅笑着问,目光落在身前长长的影子上,他的和她的,相依在一处,几乎没有半点儿嫌隙,盯了片刻,他抬了头瞧向身边的人。
    “上一次,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你们的局呀,乍然听到你被关在这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刑,有没有受他们折腾,这心里,火急火燎的,哪里能和今天的比?”朱月暖叹气,看着前方不远的天牢牢门,“上一次我都要进去了,结果,是舒姚清求了康子牧,拿着康太师的令牌来这儿,害我不得不退,如今,却是风水轮流转了,轮到我们给他送饭。”
    “所以,你便让许牢头送了一个食盒,带了四字。”楚宜桐笑看着她,目光眷眷中,似乎又带着别的。
    “是呀,我知道,你一定会懂的。”朱月暖有些小得意。
    “自然懂得,我的暖妻为我千里而来,纵然是冰冷的牢里,也是温暖的。”楚宜桐认真的点头。
    “咦?你在牢中的时候,乌大人都教了你什么?居然也会说这样哄人高兴的话了。”朱月暖惊讶的侧了身,边倒着走边瞧着他问。
    “那你可高兴?”楚宜桐问。
    “高兴,当然高兴。”朱月暖说到这儿,又摇了摇头,撇着嘴说道,“不过,你还是别学这些。”
    “为何?”楚宜桐留意着她的脚步,一只手已经腾了出来。
    “怕你说得习惯了,也对别的女子说呀。”朱月暖直白的回答道。
    “不会。”楚宜桐顿时笑了,连连摇头。
    此时,已到牢门前。
    看守已然换了人,许牢头却是还在,看到朱月暖和楚宜桐有些错愕。
    “许牢头,我们想看看舒姚清。”朱月暖拿出朱安旭给的令牌,笑盈盈的和许牢头打招呼。
    许牢头依然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接了令牌,细细打量,双手递还了朱月暖,退到一边:“请。”
    “多谢。”朱月暖笑笑,跟在楚宜桐身后。
    “有劳。”楚宜桐冲着许牢头含笑点头。
    许牢头什么也没说,在前面带路。
    牢房里很暗,只有牢房上方高高的天窗泄入几道光亮,到处弥漫着一股腐烂和尿骚味儿,时不时的,角落传出一些一闪而过的动静。
    朱月暖微皱着眉抽了抽鼻翼,看了看前面的楚宜桐。
    楚宜桐却依然如往常一样,淡然自若,提着食盒稳稳的走在前面,罩着月白色儒衫的身姿穿行在隐隐绰绰的光线中,颀长却不显单薄。
    “请。”许牢头在一处石牢前停下,打开了铁栅门。
    楚宜桐没有犹豫,一脚踏了进去。
    朱月暖跟着迈进的时候微微的顿了顿,石牢中的角落,铺着厚厚的稻草,稻草上铺着一张破草席了,此时,上面正背对他们蜷缩着一个人,身上的囚衣有几条鞭痕,不如楚宜桐之前的整洁,却也不及乌大人的狼狈。
    牢房的角落还摆着一个有盖子的马桶,但,这样封闭的地方,那盖子根本就没起什么作用。
    “两刻钟。”许牢头看了看她,提醒了一句。
    朱月暖点头,走了进去。
    许牢头锁上门,径自离开。
    “舒兄。”楚宜桐已经放下食盒,温和的唤着那人。
    那人动了动,转过身来,看着朱月暖和楚宜桐,明显的一愣,撑着坐了起来,果然就是舒姚清。
    “你们怎么来了?”舒姚清有些吃力的盘了腿,苦笑着,“当初,我来时,也是在这儿,这才不过多时,便轮到你来瞧我了。”
    朱月暖惊讶的看看楚宜桐,不过,她很快转向舒姚清,上前就是一巴掌:“舒姚清,你还是不是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伙同他人如此谋害自家人。”
    这一巴掌的力道不小,舒姚清挨了个结结实实,整个人都歪倒在一边。
    “暖暖,不可。”楚宜桐被朱月暖这突然的一下给惊着,忙上前拦下她,温声安抚道,“莫要如此,且让我与他好好谈谈。”
    “他差点儿害死你,我打他这一巴掌还是轻的。”朱月暖倒是没再上前,却指着舒姚清骂道,“枉月馨在家苦盼,你倒是好,做出这种事来,现如今,你落个流放,你让月馨和幼小的孩子如何自处?”
    “馨儿她……”舒姚清缓缓的爬了起来,重新坐好,看向朱月暖,低低的问,“可好?”
    “托你那位小妾的福,险些去见阎王。”朱月暖冷哼着,“你可知,你的妾,还有你相帮的那所谓的康公子,差点儿要了我们姐妹俩的命?差点儿要了你儿子的命?瞧瞧你,帮了他,又是什么下场?”
    “是我对不起馨儿……”舒姚清低着头,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手微颤,却坚持着递向朱月暖,“劳烦姐姐帮我把这个带给馨儿……”
    朱月暖瞪着他,一把抢了过来,当着面抖开,一瞧,顿时睁大了眼睛:“休书!”
    “舒兄……”楚宜桐闻言,顿时叹了一口气,“你这是何苦。”
    “好一个休书!”朱月暖一眼扫过,重新折了起来,瞧着舒姚清冷笑,“休得好!我便替月馨收下,从此,朱月馨与你舒家再无半点儿干系!!”
    
  ☆、149疑似写信人

“舒兄,你可是有什么苦衷?”楚宜桐也不怕脏,安然的盘坐在舒姚清对面的地上,从食盒里一盘一盘的端出菜肴,一边温和的问。
    “没有。”舒姚清几乎没有犹豫,别着头不去看他,梗声说道,“你们走吧。”
    “你我是连襟兄弟,一同游学,一同进京,如今,却不能一同归乡,这杯水酒就当是作别吧。”楚宜桐没理会他,径自从食盒里取出杯子和酒,满上,递到舒姚清的面前,目光平静的看着他浅笑,“敬你我同窗十载的情谊。”
    舒姚清猛的抬头,盯着楚宜桐片刻,苦笑道:“好一个同窗十载!”说罢,赌气似的扮过楚宜桐手中的杯子,也不顾不管,一饮而尽。
    朱月暖捏着那封休书,指节微白,皱着眉冷眼看着舒姚清的一举一动,没有作声。
    楚宜桐却只是笑笑,慢慢喝下杯里的酒。
    舒姚清看着楚宜桐一贯慢条斯理的作派,胸膛起伏渐渐的急促了起来,伸手抢了那地上的酒壶,也不倒出来,直接就着壶口喝了起来。
    酒渍顺着他的下巴渗下,顺着他的颈滴落到囚衣上。
    却在同时,两行清泪也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啪~~”
    舒姚清喝完,随手一掷,酒壶撞在墙上,顿时四分五裂,而他又恢复了刚刚他们刚进来时,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也不去吃面前的小菜,径自转身躺下,抱着身体蜷缩成一团。
    “舒兄……”楚宜桐看着他轻叹,刚刚开口。便被舒姚清打断:“你们走吧,我累了。”
    楚宜桐看着他,还要说些什么,朱月暖冷哼一声,抢了先:“禹知,我们走!他这种无情无义的人,何必理他?我现在倒是要庆幸。默默尚幼。不曾见过自己的亲爹,也不用为这样一个爹伤心难过。”
    “他……叫默默?”舒姚清忽的低低的问了一句。
    “你休书已写,他叫什么。也与你无关了。”朱月暖冷哼着,冲楚宜桐说道,“禹知,我们走。让他在这儿自生自灭!”
    “暖暖。”楚宜桐不赞同的冲着朱月暖摇了摇头,眼神安抚。
    “自己做错了事。还摆出这样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朱月暖却无视楚宜桐的目光,继续冷嘲热讽道,“你以为。你摆出这个样子,就能博得我们的同情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等我回去。我便把休书送给月馨,让她再择良人。至于默默,他打从出生,有爹没爹一个样,没了你,他还有外公外婆,还有姨母姨父,他一样会长大,一样会出息,可怜的,只有你舒家的人,只有你的老父老母,不会是别人!”
    舒姚清沉默着,蜷缩着的身子微微发颤。
    “禹知,走啦。”朱月暖上前拉起楚宜桐,冲他说道,“这种人,不值得我们同情。”
    “暖暖,他是你妹夫。”楚宜桐反手握住她,叹着气说道。
    “他已经不是了。”朱月暖扬了扬手中的休书,伸手挽住他的手臂,将他往门口拉,一边不屑的啐道,“他这是自己作的!活该!!”
    楚宜桐只是叹气,转头瞧着舒姚清的背,轻声说道:“舒兄,我们走了,好好珍重。”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今时,望窗外微雨,思吾妻……”突然,舒姚清低低的念了一句。
    朱月暖的眸瞬间凝住,扫向舒姚清。
    “舒兄如此情深,又何苦……”楚宜桐听到,不免感叹了一句。
    “休书都写了,还思什么思,堂堂男儿却如此悲春伤秋,哼,舒姚清,我鄙视你!”朱月暖却鄙夷的讽刺道,说罢,冲着外面高声喊,“许牢头,麻烦开一下门。”
    许牢头兴许离得并不远,很快就来了,放了他们出去。
    “许牢头,麻烦你把那些收一收,省得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还要赖我们谋害了他。”朱月暖指了指舒姚清身后那些一筷未动的菜。
    “好。”许牢头点了点头。
    “走啦。”朱月暖拉着还在观望的楚宜桐往外走。
    对面的石牢里,关着四个人,正冲着他们瞧,忽然,其中一个嗤笑道:“没想到,堂堂状元爷的夫人,竟然是如此泼妇!”
    “看什么看?没见过泼妇啊?”朱月暖立即还了一句。
    那人瞧了她一眼,转身坐到角落闭目养神去了,似乎并没有听到朱月暖这一句话似的。
    朱月暖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跟着楚宜桐出去。
    到了外面,她反倒沉默了下来,只低着头打量着手中的休书,不言不语。
    楚宜桐频频看向她,目露疑惑。
    许久,通道已过一半,朱月暖才抬头,一眼便看到了楚宜桐在看她,不由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泼妇啊?”相同的话,不同的语气,此时此刻却是完全的娇嗔打趣。
    “暖妻又怎会是泼妇。”楚宜桐浅浅一笑,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天际,轻声说道,“我觉得,舒兄有苦衷,这一趟过来,我越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
    朱月暖听着,难得的没有去诽议舒姚清,而是沉默。
    楚宜桐没听到她的声音,不由惊讶的侧头,问:“你怎么了?”
    “禹知,你之前给我写的信,舒姚清可看过?”朱月暖抬头,轻声问道。
    “我寄家书时,有一两次是他与我同行。”楚宜桐点了点头。
    “还记得,那日我收到信,同时,公爹与小叔子从禹洋府归来,小叔子也给了我一封信。”朱月暖望着他,目光中闪现一丝深思,“同样的字,却是不一样的称呼,一封是暖妻如晤。一封却是月暖吾妻。”
    “便是那封藏有玄机的书信?”楚宜桐瞬间领悟,微侧了侧头瞄了身后的天牢一眼,“难道是……”
    “我之前并不曾把信的内容告诉你们。”朱月暖再一次挽住他的手,并肩前行,似轻叹般的说了一句,“他方才所念,便是其中之一。”
    “……”楚宜桐顿时静默。
    回到将军府后。两人立即去了朱安旭的书房。
    朱安旭上朝还没回来。
    两人闲坐。楚宜桐手捧起一卷兵法细读,朱月暖站在了沙盘前。
    朱安旭书房里的沙盘比起朱怜卿的图还要详尽,山川河流、小镇乡村一应俱全。除此,还有无数的小旗子。
    朱月暖围着沙盘转了起来。
    她看到,代表龙樾国的绿色小旗,沿着良贡府与虎佑相邻的边缘插得密密麻麻的。几不透风,北骥那边也是如此。一路阻隔了凤栖国和玄安国。
    而高祈府,却不是沿着边疆线,而只是顺着伏龙河一线排开,包括整个砦门县在内的“鹰嘴”却不见绿旗。倒是各种色的彩旗各处开花。
    朱月暖又瞧向邻国的方向。
    代表虎佑国是暗红的旗,一样挨着疆界密密麻麻的排开,与良贡府的绿旗成对峙之势。凤栖国用的是白色旗,玄安国用的是蓝色旗。只是不同于虎佑国的压境之势,这两国都是退离龙樾疆界一寸左右驻扎,明显的区别。
    再看砦门县的情况,就像染锦布坊的染院一样,五彩斑斓。
    龙威山曲曲绕绕,山上插着青色旗、玄色旗,数量似乎势均力敌山外绕着暗红旗,另外还夹杂着各种不同的稀疏的小旗子。
    另一边,龙鳞山隔绝了凤栖国,一样也是各种颜色的小旗,不过,与龙威山不同的是,这山上只有一片比较多的紫色旗……
    整个砦门县,被两山夹裹,倒似成了狭长的山谷般。
    朱月暖盯着那一块,久久出神。
    “你们回来了。”朱安旭下朝回来,看到他们在书房,也不意外,倒是看到朱月暖站在那沙盘前,多看了两眼。
    “舅公。”朱月暖转身。
    楚宜桐已将书放下,躬身行礼。
    “如何?”朱安旭问的是舒姚清的事。
    “我觉得,他有苦衷。”楚宜桐还是那一句话,随即把牢中的事情简略的叙述了一遍。
    朱月暖也跟着细说了那一封信。
    “如此说来,他很可能是报信之人?”朱安旭有些惊讶,接着又有些疑惑,“既如此,他完全可以选择早些告诉我们,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难以收拾的地步啊。”
    “或许,是有什么顾虑。”楚宜桐猜测着。
    “若真有,如今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了,圣上已下旨,流放北疆,三日后成行。”朱安旭叹了口气,“如今能做的,也只有静观其变,暗中派人在路上保护他吧。”
    “舅公,我觉得不如不管他。”朱月暖却摇头,有自己的想法,“他都给月馨写了休书了,这样绝决的手段都用了来,估计,这顾虑还不是一般的深,要是我们冒冒然出手保护,触及了某些可能,他会不会更……活不成了?”
    “你说的……不无道理。”朱安旭想了想,冲朱月暖说道,“去寻你表姑过来,我有事吩咐她去做。”
    “好。”朱月暖点头,转身出去。
    “禹知,你准备直接赴任还是先回揽桂镇?”这边,朱安旭对着楚宜桐问,一边示意着他到了沙盘前,看着砦门县。
    “先回揽桂镇,家中事,还需要安顿。”楚宜桐平静的应,一样看着沙盘上的砦门县。
    “这边的情况,我已与你细细说过,你真不带着暖丫头一起?毕竟,有她在,对你而言是个极大的助力。”朱安旭虚指着砦门县,问道。
    “舅公亦说过,此路凶险。”楚宜桐抬头,坦然迎视着朱安旭的目光,温和的说道,“我希望,她能一直如此恣意的活下去。”

  ☆、150游子归

七月底,天气微微转凉,还停留在京都的游子们也准备归期。
    楚宜桐收到了不少的邀请,众学子们一起出来,都愿意一起回去,恰逢京都诸事已了,楚宜桐也领了官印和任职文书,回家祭祖后还要赶在十月到任,行程已然十分紧。
    朱安旭等人只送到将军府门前,便由陆霈和陆霖两兄弟再送他们出京都,来时轻装上阵,归时却带了满满三车朱怜卿准备的礼物。
    京都南门外,约好同归的学子们都等在了那儿,除了他们,还有便装而来的乌为正和韩应君。
    乌为正与楚宜桐一边叙话,韩应君却到了朱月暖面前,笑嘻嘻的打量着她,有些遗憾的说道:“这就走?我还没找你好好的打一架呢。”
    “你是遗憾没被我狠揍过吗?”朱月暖不由乐了,挥了挥拳头,“现在来?”
    “呃,还是算了,这么多人,挨揍不太好看。”韩应君双手一挡,退后两步笑道,“再说了,你如今可是状元夫人,要懂得庄重,庄重,你懂吗?”
    “去。”朱月暖啐了他一口。
    “应君,你连我都打不过,更不是我表妹的对手。”陆霖在一边勾着韩应君的肩打趣道。
    “我早知道了。”韩应君吊儿郎当的,目光在朱月暖身上流转,冲陆霖大叹道,“你说,你怎么就这样衰呢?早些认识了你这表妹,说不定我就有机会了,哪像如今,初见时,她已是楚夫人。”
    “越说越没正形了。真想挨揍是不是?”朱月暖瞪他。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说的难道不是大实话?”韩应君盯着她的目光隐约有几分认真。
    “说这句话的之前,你得先确认你是君子否?”朱月暖接的顺溜。
    “哎哎哎,你俩还没完没了了。”陆霖重重的拍了一下韩应君的背,转身去寻了几个小坛的酒,打开。给朱月暖和韩应君一人递了一个。“一个不是君子,一个也算不上淑女,整那些酸溜溜的斯文作甚?还是喝酒来得痛快。”
    朱月暖接过。冲韩应君一指:“方才还是他说的,我可是状元夫人,要庄重,所以。要努力变成淑女。”
    一句话,顿时逗笑了两个人。
    “拭目以待。”陆霖举了举酒坛子。
    “任重道远啊。”韩应君却不客气的说道。
    三人相视而笑。互碰了一下酒坛子。
    “有朝一日,你若做不成淑女被你家状元爷嫌弃,可以来寻我。”韩应君半真半假的笑着。
    朱月暖闻言,白了他一眼。撇嘴:“永远没有这一天。”
    “暖暖。”楚宜桐在那边唤了一声。
    “嗳。”朱月暖把手中的酒坛子往陆霖那边一扔,快步过去。
    “相逢只恨晚,你呀。还是喝酒吧。”陆霖接住,手肘冲韩应君撞了撞。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韩应君没再说话,只是笑。
    “还未恭喜乌大人。”朱月暖到了那边,冲着乌为正福了福。
    “不必客气。”乌为正含笑摇头,“我正托禹知帮我打听事情呢,却听禹知说,你也是淳荆镇人氏。”
    “是。”朱月暖点头,静听着他的后文。
    “我有位叔父,离家数十年,昔年曾听闻他在淳荆镇已然成家落户,家父甚是挂念。”乌为正有些遗憾的说道,“家父只有这一位兄弟,当年一时置气导致叔父离家,三十几年前,叔父只回寄一封绝义信便断了音讯,家父亦不敢冒然去寻,这一耽搁便是数十年,如今家父年迈,思及往事,心中愧疚渐成了心病,每每念及,都是吃不好睡不着,我们为人子女的看着也甚是忧心,正巧,想起禹知是雁归县人士,却不想,禹知却说你老家也是淳荆镇的。”
    “乌大人的这位叔父,高姓大名?”朱月暖忙问道,又带着些许歉意解释道,“我祖家在淳荆镇,但我自小在溪聆镇长大,不过,只要有名有姓,我们可以帮您去查。”
    “我叔父名叫百槐,乌百槐,现年……六十有六,曾听闻他于年轻时在衙门当过杂役,至于其他的……我也说不上来了。”乌为正拱手,“无论生死,但有消息,还请给我传个讯,我亦好安抚老父。”
    “大人放心,交给我们。”朱月暖一口应下。
    “多谢。”
    各道珍重,队伍启程。
    昼行夜宿,一路倒也安然。
    进入禹洋府后,众学子们才各自分道归家,朱月暖和楚宜桐稍作停留,去拜访了徐鸣蟾,吃了一顿饭,便直奔归家。
    “小姐!”还没到揽桂镇,得了消息的悦茶策马迎了上来,旁边还有依然一身黑衣的凤离。
    “悦茶!”朱月暖欢喜的钻出马车,半弯着腰冲着那边兴奋的挥手。
    “当心些。”楚宜桐在后面叮嘱,一边跟着出来拉住了朱月暖的手臂,防着朱月暖跌下去。
    马车停了下来。
    朱月暖刚刚站定,悦茶便扑了上来,抱住了朱月暖,语气竟隐隐有些哽咽:“小姐……”
    “傻悦茶,哭什么呢?”朱月暖眼眶微红,却笑着拍着悦茶的背,“我说,怎么才这么久没见?你就变得这样哭哭啼啼的了?难道……凤离,你欺负我们家悦茶了吗?”
    “不敢。”凤离下马,闻言,千年不变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淡淡的笑,冲着楚宜桐拱了拱手。
    “快让我看看,你伤在哪了?”悦茶又突然松开朱月暖,脸上还有泪痕,便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朱月暖。
    “我没伤,谁告诉你我受伤了?”朱月暖背着楚宜桐冲着悦茶连连眨眼使眼色。
    但,心急中的悦茶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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