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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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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宜桐已经让出了一半的床位。
    熄灯,歇息。
    楚宜桐不能侧躺,但自然而然的,他伸长了手挽过了朱月暖将她往他身边带去。
    朱月暖微微一笑,主动的靠了过去,找了个舒服又不会牵扯到他伤势的位置闭上眼睛。
    这一晚,夜风中隐隐有凄凄惨惨的狼嚎声,屋里的大竹篮子里,两只被喂饱的小狼崽却是安安静静。
    半夜,三道身影悄然的靠近了楚宜桐所在的房间,蹑手蹑脚的在门口倾听,好一会儿,才拿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伸了出去,透过门缝往上挑去。
    门栓“咯”的一声。
    门应声而开。
    三人做了个手势,相继摸了进去。
    就在他们要靠近里屋之际,只听身后有人在淡淡的问:“你们是谁?”
    三人顿时吓得腿上一软,手中的匕首也“啪”的掉下。
    “你们到这儿想干什么?”身后的人又问。
    三人转身,却见身后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袍人,一张脸亮得惨白惨白,三人顿时大骇,瞪大了眼珠子瞧了好一会儿,才“啊”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往外冲去:“鬼啊~~~”
    凄惨程度堪比较夜风中送来的狼嚎声。
    “我像鬼吗?”朱月暖放下拢着油灯的袖子,勾着唇角冲里屋的楚宜桐笑问道。
    “心中有鬼,此时此境,见到鬼也不奇怪。”楚宜桐轻笑。
    “大小姐,你们没事吧?”门外相继的传来脚步声,朱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没事,把那三个绑了,暂时先关到那边屋里,省得闹腾得没得清静。”朱月暖应了一句。
    “是。”朱福令命而去。
    朱月暖过去关上了门,捡起地上的匕首回到里屋,叹道:“这驿站也不安全,明日还是投宿客栈吧,至少住的舒服。”
    “你作主便好。”楚宜桐含笑点头,打量着她,“只是,暖暖,你能否换回女装?”
    “不换。”朱月暖眨着眼睛,重新脱鞋钻进被窝,俏皮的凑到他面前,说道,“你怕人说你断袖吗?”

  ☆、160断袖

砦门县县令是个断袖!!!
    次日一早,驿站突然热闹了起来,行人探头探脑打量,让朱福等人纳闷不已,出去一打听,顿时哭笑不得。
    “大小姐。”于是,朱福给朱月暖送了一个包裹。
    “这是什么?”朱月暖有些惊讶,接过一打开,居然是几套女装,她不由失笑,“福伯,我带了衣服的。”
    “大小姐,外面都在传……”朱福有些尴尬,看了看楚宜桐,坚持着说完,“姑爷如今是大人了,有些名声传出去,不太好。”
    “啥?”朱月暖一愣一愣的眨着眼。
    “外面……咳咳,有人在传砦门县县令是……断袖……”朱福说到这儿,也是忍不住发笑。
    “噗~~~”朱月暖听明白后,立即喷笑出声,看向那边的楚宜桐,“似乎,已经这样的事情已经是第二次了。”
    楚宜桐浅笑:“昨夜那三人,现在何处?”
    “在柴房关着。”朱福答。
    “咦?那外面的消息是怎么起的?”朱月暖惊讶的问。
    “这个……我这就去问。”朱月暖兴致勃勃,将手上的包裹随意的放在桌上,便要跟着出去。
    “大小姐,你……”朱福瞧了瞧那包裹,又提醒了一句。
    “嗯?”朱月暖侧身,才留意到朱福的目光,忍不住笑道,“一会儿再换吧。”
    朱福这才松了一口气,带着朱月暖去了柴房,只是,柴房里空空如也,除了昨夜绑人的绳子。连个影子也没有。
    “怎么回事?”朱福愣,立即问道。
    守在门口的两人护院忙走了进来,一头雾水:“福伯,我们一直守在门口没离开过,他们……”
    “他们是钻那个洞跑的。”朱月暖蹲在一角,拨开了那儿靠着的几捆柴禾,露出一个足够一人通过的洞口。透过洞口看到。外面是一条僻静的街道。
    “居然让他们跑了!”朱福懊恼的捶了一下手。
    “不用离他们,我们也没丢什么,这儿也不是砦门县。我们还是早些准备好东西赶路吧。”朱月暖起身,拍了拍手往外走,“福伯,我列个单子。您带人按着单子帮我买回来吧。”
    “是。”
    朱福很快就拿着朱月暖列的清单离开。
    朱月暖翻找着朱福买的衣衫,挑了一套雪白的深衣。佐着宽宽的绣着梅花的樱草色腰带,整个人顿时显出一种素净清雅来。
    “如何?”朱月暖扯了扯裙摆,在楚宜桐面前转了转。
    “头一次瞧你穿别样的颜色,挺好。”楚宜桐毫不掩饰的赞赏的目光。直盯着朱月暖浅笑打量。
    “裙子太长,不方便。”朱月暖叹气,俐索的收拾起包裹。
    此时。门被敲响。
    “请。”楚宜桐应了一声。
    门推开,外面站着两位师爷和南新山、莫江春四人。目光落在朱月暖身上后,几人都有些惊讶。
    “大人可好些了?”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却没有进来,只是问候。
    “好多了。”楚宜桐笑着点头,看着他们,等着下文。
    “几位有什么话需要我回避不?”朱月暖笑问,也没真要回避的意思。
    “夫人说笑了。”关早和看着她笑道。
    “嘻嘻,嫂夫人聪慧,我们刚刚确实是听到一些话才来的,不过现在嘛,很显然已经不用我们提醒了。”南新山笑嘻嘻的插话。
    “显然,我今儿要是不换上这身衣裳,怕是要被你们烦死了。”朱月暖轻笑,大大方方甩了甩袖子,“罢了,为了你们大人的官声,我麻烦便麻烦些吧。”
    众人不由失笑。
    吃过了早饭,等到朱福重新置办了四辆马车回来,众人才准备重新起程。
    朱月暖扶着楚宜桐出门,也瞧见了门口的热闹。
    “这不是女的吗?怎么他们说是男的?”众人一看到,顿时哗然,议论纷纷起来。
    “那个长三儿,又在胡说八道了。”
    “他胡说八道,你不也信了?”
    “你不信?你不信怎么会在这儿?”
    朱月暖扫了那边一眼,和楚宜桐两人相视而笑。
    “大人当心些。”车夫放了脚蹬下来。
    朱月暖扶着楚宜桐进了车厢。
    朱福这次买的马车比之前准备的还要结实宽大,尤其是楚宜桐坐的这一辆,一边铺了软垫,方便楚宜桐躺下休息,中间还摆着一张小几,一边靠窗处还有无数的小抽屉,里面放了不少的零碎东西,小几边,还摆着两个软垫子。
    四辆马车,分别由六名护院和之前的车夫分派了驾驭,倒是比原来的队伍显得精简轻便了许多。
    马车缓行出了镇,直奔高祈府而去。
    朱月暖也不关闭车厢门,任人打量着她和楚宜桐。
    确实,一路收获不少的惊讶:“不是说是两个男的吗?怎么是女的?”
    “是女扮男装?还是男扮女装?”
    听到这一句,朱月暖再一次忍不住喷笑,乐不可吱的瞧向楚宜桐,眨了眨眼睛:“有我这样美的男子吗?”
    “暖暖,莫要笑我。”楚宜桐无奈的笑。
    “这样躺着,会不会震到伤?”朱月暖脸上的梨涡浅现,转移话题。
    “不会。”楚宜桐摇了摇头,指向那边的抽屉,“我的书,可在那边?”
    “躺着看书不好。”朱月暖不赞同,但手却伸了过去,给他取过了书籍。
    他这样平躺着,下面是几层的软被,马车行得也稳,但,这样看书却未免……
    “消磨些时光罢了,不多看。”楚宜桐软了声音央道。
    “好吧,只能一会会儿。”朱月暖将手放到他手上。
    半日的时光,一人看书。一人品着茗边逗弄着小狼崽边欣赏着外面的景,倒也挺惬意。
    此时,已经离那小镇颇远,他们再一次拐上了官道,穿林过桥的直行。
    “嗒~嗒嗒~~”急急的马蹄声从后面传来。
    众护院们顿时紧张起来。
    便是朱月暖也拿起了手中马鞭,作好准备。
    “前面可是楚大人?”隐约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似是悦茶?”楚宜桐侧耳听了听,不确定的看着朱月暖。
    “是她。终于到了!”朱月暖笑颜乍现。立即放下马鞭喝停了马车,没等停稳便跳了出去。
    后面的马也狂奔而来。
    悦茶一身劲装,一马当先。
    后面还慢吞吞的跟着几匹马。最后面的似乎还缀着什么人。
    “小姐!”悦茶飞身而下,双目泪涟涟的扑到朱月暖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带着哭腔说道。“我再不要听小姐忽悠了,你休想再支我离开。”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众人疑惑,却让朱月暖笑不停:“我不是好好的吗?”
    “很险好不好?”悦茶瞪了她一眼,抬手擦了擦眼泪,忙说道。“我们得到消息,说龙柱山中有异动,怕小姐和姑爷有事。便赶着来了,可是。我们到的时候,除了看到遍地的狼尸和死蛇,还有狼妪和两个老头子,到的时候,都已经气绝……”
    “狼妪她……”朱月暖听到这个,敛了笑意,有些难过。
    “我已经将她和她的狼子狼孙们埋到一处了。”悦茶忙说道。
    “悦茶姑娘。”朱福走了过来,向悦茶打招呼。
    这时,后面的人也到了,却只见凤离傲然坐在马背上,手中拿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着三个人,正是那逃跑的驿卒和另一个长三儿。
    看到朱月暖,凤离只是跳下马,冲她微一颌首。
    “他们怎么在你手上?”朱月暖惊讶的看向凤离。
    “是这样的,我们今早才到的镇上,结果却听说了砦门县县令是个断袖的传言,所以我们就找到了驿站,但是,驿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寻找的时候,却在外面发现了这三个鬼鬼祟祟的人。”悦茶简单的介绍了一番,最后说道,“这几个不经打,没吓唬几句就全说了。”
    “夫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那驿卒倒是能缩能伸,冲着朱月暖扑嗵便跪了下去,连连求饶。
    “这事儿,求我没用。”朱月暖懒得和他们多说什么,便让朱福去问楚宜桐,自己拉着悦茶在一边询问事情。
    悦茶一五一十细细回报。
    这时,楚宜桐从马车里探出身来:“悦茶,辛苦你们了。”
    “姑爷,你真的受伤了?”悦茶闻言转头,第一眼便低呼出声。
    “无碍,都快好了。”楚宜桐按着胸口,看向朱月暖,“暖暖,那三人便放了吧,带着反添累赘。”
    “大人,夫人,我们知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三人见状,忙纷纷告饶。
    “放了啊?”朱月暖有些犹豫的打量着。
    “大人,此三人放不得。”一直沉默的凤离突然开口。
    “为什么?”朱月暖惊讶。
    “方才在来的路上,他们已经悄悄的放出了消息。”风离淡淡的回应。
    “放消息?什么样的消息?”朱月暖很意外,目光在那三人的身上扫来扫去。
    三人有些心虚的低了头,偷偷的对望。
    “不知,但他们一路跟随,又传了消息,想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凤离总算肯多说两句。
    
  ☆、161十七位前任

“对不住,我们大人出门饮宴去了,不在衙中。”高祈府的府衙前,楚宜桐递上的拜帖被一名师爷给退了出来,这位师爷上上下下的打量楚宜桐一番之后,带着颇有深意的笑容翩然离开。
    “这……什么啊他……”南新山捧着拜帖,瞪着那师爷离开的方向呐呐的问着身边的莫江春。
    “帖子已经送过,我们的礼已经全了。”朱月暖扶着楚宜桐,柔声说道,“我们回驿站吧。”
    “好。”楚宜桐倒是并不在意,浅浅一笑,在朱月暖的搀扶下离开。
    很快便到了驿站,相比那小镇的破败,这高祈府的驿站当然不会那样的不堪,但与禹洋府的比,却也明显的逊了不少。
    众人进门,朱福已经前面打点。
    “砦门县的县令?!”驿官看到楚宜桐的任职文书,如同看到什么稀罕物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楚宜桐一眼,随即,满脸堆起了笑,“原来您就是砦门县新上任的县令大人,久仰久仰。”
    “久仰?”朱月暖轻笑,看向楚宜桐,开玩笑似的问,“夫君,原来你这般出名了,高祈府和禹洋府之间可不只是千里啊。”
    “夫人有所不知,我们知府大人早就通传过了,让我等静候状元爷光临,我们可是等了有大半个月了。”驿官笑着解释了一句,冲着驿站中的驿卒们高声喊道,“小的们,砦门县县令大人到,快些准备上房、准备酒宴。”
    这一句话传开,顿时。原本还热闹的驿站立即诡异的寂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唰唰的扫了过来,集中到了楚宜桐身上。
    朱月暖微微皱了皱眉,冲身边的悦茶使了个眼色。
    悦茶会意,微微退后。
    “原来是状元爷,久仰久仰。”楼梯上步下一人,衣着华丽。气宇不凡。冲着楚宜桐拱了拱手,“在下淄县县令。”
    “幸会。”楚宜桐温和一笑,抬手还礼。
    “楚大人这边请。”驿官笑眯眯的在前面引路。
    那淄县县令微笑着下了最后几格台阶。退到一边。
    朱月暖扶着楚宜桐跟上,经过那淄县县令时,不由多瞧了一眼,却只见。那淄县县令的唇边还带着一抹来不及撒去的讥笑。
    “大人请。”驿官异样的热情,“这是特意给楚大人留的。这几日各县县令大人们赴府衙述职,往来的人恁多。”
    “述职?”楚宜桐瞧了瞧他,问道,“驿官可知是哪一日?”
    “三天前。我们知府大人的规矩,每半年召集一次的,原本知府大人还以为楚大人能赶得及呢。可惜……大人你还是来晚了几天。”驿官颇婉惜的看着楚宜桐,说到这儿。他低了头,在自己怀里一阵翻找,拿出一封信,笑道,“这是知府大人之前留的,说是楚大人看到便能知晓。”
    “知府大人真是有心了。”朱月暖听到这儿,微挑了挑眉打量了驿官一下。
    “知府大人做事素来妥贴的。”驿官呵呵的笑。
    楚宜桐接了信,道了谢,在朱月暖的搀扶下进了房间。
    两位师爷和南新山、莫江春也一左一右的分布在楚宜桐的房间隔壁。
    朱福带着众人安排在楼下。
    楚宜桐身边有朱月暖,浔竹倒是落了个清静,乖乖的跟着朱福去了。
    “小姐,商队便在高祈府中,要不要会合了一处走?”悦茶跟着进来向朱月暖询问。
    楚宜桐坐在一边拆看信件。
    “不用。”朱月暖摇头,这会儿屋里也没别人,她也不用隐藏自己的疑惑,“这高祈府有些古怪,我们和商队还是各走各的。”
    “我跟着小姐,让凤离去带商队。”悦茶马上接道。
    “也行,眼下虽然看着平静,可此处已近边城,怕是诸多麻烦,我身边确实离不了你。”朱月暖叹气,皱眉说道,“高祈府衙的那个师爷,还有刚刚那个驿官和众人表现很奇怪,你去与福伯说一声,记他千万留意,还有那三个人……”
    说到这儿,朱月暖招手让悦茶俯耳,嘀咕了几句。
    “明白。”悦茶点头出去,顺便带走了守在外面的凤离。
    “知府大人怎么说?”朱月暖转身,看着端坐的楚宜桐,他此时已经看完了信,正安然的坐着,信就在手边放着。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说砦门县不宜,让我径自去赴任,他日若有难处,尽管去府衙寻他,他会全力支持。”楚宜桐拿起信递给了她,浅浅一笑,“这样也好,我们明日可直接上路了,眼见十月将至,这路上,我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日子。”
    “干嘛这样急?你的伤还没好呢,还是明日再留一天,寻个好郎中好好的瞧瞧,开些药带着。”朱月暖不赞同的摇头,“谁知道砦门县那鬼地方,有没有好郎中。”
    “我的伤不碍事。”楚宜桐安抚的笑看着她。
    朱月暖闻言,嘟了嘟嘴,一记眼刀子便甩了过去。
    “好吧,听你的。”楚宜桐立即改变了话锋,顺着她说道。
    “这还差不多。”朱月暖佯装得意的横了他一眼,走了过去,“去躺躺吧,你可不是悦茶,她之前……我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她为二炳伤了肋骨,如今你这算不算是拐着弯来报恩了?”
    “你我夫妻,为你做这些事都是应该的,何来的报恩之说?”楚宜桐好笑的握住她的手,慢慢的起身。
    “那倒是,你我之间,有恩以身相报便好了,受伤太不好玩了。”朱月暖随口应道。
    “暖妻倒是提醒我了。”楚宜桐停住脚步,转向她,抬手托起朱月暖的下巴,浅笑道,“此事倒是为夫不对,昔日暖妻还曾救过我一次,便曾言让为夫以身相报,谁料,这一拖竟是两年,却是为夫冷落了暖妻,大不该。”
    “啥?”朱月暖顿时愣住,不解的眨着眼瞧着他。
    “茶肆外的林子,那夜的浮浪子。”楚宜桐的笑意渐深,“暖妻忘记了吗?”
    “呃……”朱月暖顿时恍然,脸上微微一红,瞪着他说道,“禹知,有没有人说过,你也变坏了?”
    “没有。”楚宜桐一本正经,竟学她的样子眨了眨眼,低语,“只对你。”
    朱月暖顿时失笑:“你敢对别人这般试试?”
    “不试。”楚宜桐低头,在她的红唇上浅浅的一啜。
    “快过去歇着。”朱月暖甜甜的笑,搂着他的腰扶他往床边走去。
    洗洗漱漱,吃饱喝足。
    朱月暖照顾楚宜桐歇好,便抽了空出来。
    正巧悦茶一脸不高兴的过来,身后还跟着永远板着脸的凤离。
    “小姐。”看到朱月暖,悦茶立即嘟了嘴,抱怨道,“我们回去吧,姑爷不做这个官也罢。”
    “好好的怎么说这个?”朱月暖惊讶的看着悦茶。
    “他们说……”悦茶指了指大堂的方向,很不平的说道,“方才那驿官的殷勤劲儿,我还以为他多好的人呢,谁知道,一转身便对那些人说开了,说什么砦门县的县令,瞧着就是……”
    “就是什么?”朱月暖好奇的问。
    “就是……”悦茶瞧了瞧房间门,欲言又止。
    “就是之前十七位砦门县县令的下场,说不定,比那第十七位还要短。”悦茶身后的凤离突然出声接了下去。
    “十七位砦门县县令?”朱月暖挑眉,询问的目光定在两人身上。
    “他们太过份了,居然诅咒姑爷。”悦茶很不爽,“甚至,他们还开了盘口,赌姑爷在砦门县待不上一人月就得……”
    “那十七位砦门县县令又是怎么回事?”朱月暖皱了皱眉。
    “十年间,砦门县已易了十七位县太爷,其中,十人死,五人残,两人不知去向。”凤离在一边淡淡的介绍着。
    “你怎么知道?”悦茶立即侧头问道。
    “打听的。”凤离说完,又闭上了嘴。
    “原来,一直相传十七县是这么回事。”朱月暖恍然,盯着凤离问,“能说说这些人都是怎么死怎么伤怎么不知去向的吗?”
    悦茶立即一眨不眨的看着凤离。
    “天灾、兵祸、匪盗,皆有。”凤离瞧了瞧悦茶,淡淡的开口,“其中,有十人折于龙威山上的匪盗。”
    “我们也是来过高祈府的,为何从不曾听说过呢?”悦茶疑惑的问。
    “这个简单。”朱月暖神情渐冷,“原因不外两个,一,天高皇帝远,二,粉饰太平,龙柱山里,要不是我认识狼妪,只怕,你家姑爷早成了第十八个还未上任便丧命狼口的砦门县县令了。”
    “小姐,都这样了,你还让姑爷去吗?”悦茶忧心冲冲的看着朱月暖。
    “不想,可是,你觉得我拦得住他吗?”朱月暖撇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之前百般阻我相随,不就是知道砦门县的险吗?如今都到这儿了……”
    “……那怎么办?”悦茶张了张嘴,叹气。
    “退无可退,便只能向前。”朱月暖平静的说道,“抽调人手,换下随队的那些护院和车夫们。”
    “那他们怎么安排?”悦茶忙问。
    “调去跟着商队吧。”

  ☆、162乌老汉

十月初,有惊无险的赶路,朱月暖一行人终于平安渡过了伏龙河,进入了砦门县地界。
    岂料,砦门县一马平川,岔路却是众多,又因为没有向导敢来这边,导致一行人走了两天,也没遇到一户人家,此时,看到总算有个小村子出现,众人兴奋不已。
    朱福抢先下马上前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偏瘦,脸上沟壑纵横,看到门前的陌生人,他警惕的打量了一番,却没有说话。
    “请问这位老哥,往砦门县城可是这条路?”朱福有礼貌的抱拳问道。
    “你们……是禹洋府来的?”老者一听,脸露惊讶,一开口居然也是乡音。
    “是是是,老哥也是?”朱福立即热烈的点头,问道。
    “禹洋府……几十年没回去了。”老者喟然长叹,倒是走出门来,打量了众人一番,问,“你们跑这么远来这儿做什么?这地方,可不太平。”
    “不瞒老哥,我家姑爷是上任来的,只因没有请到向导,一时吃不准是否走岔了路,老哥,这条可以去砦门县衙的路?”朱福忙讲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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