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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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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瞒老哥,我家姑爷是上任来的,只因没有请到向导,一时吃不准是否走岔了路,老哥,这条可以去砦门县衙的路?”朱福忙讲明原因,再次请教。
    “是往砦门县的……嘶~你刚刚说什么?上任?”老者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了楚宜桐的方向,一行人中只有楚宜桐穿着儒服带着家眷,看了看,老者吃惊的说道,“你家姑爷这是犯了什么罪?竟倒霉的来砦门县上任?”
    “我家姑爷从不曾犯罪,只不过。运气不佳。”朱福闻言,不由苦笑。
    “想来也是,但凡有些关系或是运气好些的,都不会被派到这儿来送死……”老者连连摇头,“听老汉一句劝,哪里来往哪里去,就是因此获罪被夺了功名。也好过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受罪。”
    “老丈说笑了。为官者,当以民为天,楚某既被派到砦门。自然是要为砦门的百姓出力,岂有半道而回的道理?”楚宜桐笑了笑,温和的说道。
    “嘶~~挺俊的一公子,怎么就是个呆子……”老者看着楚宜桐很遗憾的嘀咕了一句。但他的声音不轻,在场所有人还是听到了。
    “噗~~”朱月暖顿时喷笑。“显然,英雄所见皆同,老伯好眼力。”
    南新山等人本对老者的无视有些不悦,但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朱月暖这一句,顿时笑了,也不再出头。
    “夫人既然也觉得他是个书呆。为何还会跟着来?”老者笑问道,“显然。夫人比大人还要呆。”
    “嫁乞随乞,嫁叟随叟。”朱月暖摇头,笑道,“没办法,我家夫君执意要来赴任,我自然也只随他。”
    “这脾气倒是像极了我一位故人……”老者点了点头,轻叹着让到一边,“诸位顺着这道直走。有一过路的茶棚子,往那茶棚子左手道拐,直走数里就能看到弱水河,顺着河流一路往北,过弱水就是砦门县,你们有马,走慢些也能在明日黄昏前到,不过,那一带夜里不安全,诸位还需小心。”
    “多谢老丈。”楚宜桐下马,遥遥的作了一揖。
    这段日子的静养,他的伤倒是轻了些,但行动还是不太方便。
    “老伯,前方可有住宿的村子?”朱月暖又问。
    “有是有,但只怕无人敢收留你们。”老者说道,“若不是听出你们是禹洋府人氏,老汉也不敢与你们掰扯这么多。”
    “为什么?”朱月暖问。
    “黑水河对岸,虎佑国的贼子们隔三差五的过界,你们这一行人,又是马又是粮,瞧着就是肥羊,谁要是留了你们,招来那些贼子们怎么办?”老者说起话来丝毫不客气,直言道,“我劝诸位还是赶紧回去,莫再跟那地方重复前面十七位县老爷的老路。”
    “前面十七位县老爷?”楚宜桐惊讶的问。
    朱月暖忙岔开话题:“老伯,前方可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可作夜宿?您对这一带熟吧?能不能指点一下让我画一张路线图?”
    “说说到这儿,你们还要去?”老者颇为惊讶的看着朱月暖,“砦门县早就有名无实,县不像县,民不聊生,匪盗横行,那样的地方,你们这是执意送死。”
    “多谢老伯良言,只不过,在我们来之前,对砦门县已作了了解,如今来到这儿,自然也是作了最坏的打算。”朱月暖轻笑。
    “真是呆子,书呆子。”老者瞪着楚宜桐,好一会儿,忽的一叹,“倒是有些像我那位书糊岳父,认死理儿。罢了罢了,看在同是禹洋府同乡的份上,老汉便送你们一程。”
    “多谢老伯。”朱月暖欢喜的上前,抱拳行礼。
    “要是不嫌老汉这儿脏乱,今晚便先留在这儿吧,明日一早早些起程,走快些,可到一处地方藏身,估摸着后日中午可到砦门。”老者说着,边摇着头边往屋里走。
    老者的小院,确实很简陋,三房茅草房一间住人、一间灶间、一间推满了杂物,再无容人的地方。
    朱月暖等人只好把马车停于小院外,准备夜里就宿在马车中。
    “老伯怎么称呼?”朱月暖带着悦茶去借用老者的灶间,看到老者送了柴禾过来,便问道。
    “我姓乌。”老者只报了姓,“至于名字……记不清了。”
    “乌老伯是禹洋府哪里的呀?”朱月暖挽高了袖子洗洗漱漱,这乌老汉的家确实脏乱,就这灶台上也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泥,只有那锅倒像是时常使用,还算干净。
    “雁归县。”乌老汉伸手将后面的坛坛罐罐收拾了一下,抬头看向朱月暖,问,“你们呢?”
    “这么巧?我们也是雁归县的,雁归县的揽桂镇。”朱月暖笑道,“今儿,我们可算是遇着贵人了。”
    “揽桂镇?倒是听说过。”乌老汉有些惊诧,不过也只是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小姐,我怎么觉得这位老伯哪里见过呢?”悦茶托着腮看着门外沉思道。
    “哪里见过?”朱月暖失笑,“以前我们又没有来过砦门县,再说了,要是遇到过,我怎么会完全没有印象呢?”
    “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悦茶皱着眉苦思,却没有结果。
    “好啦,快做饭,夜里警醒着些。”朱月暖突然叹了口气,“他有句话是对的,去砦门县等于送死。”
    “小姐就会顺着姑爷。”悦茶撇嘴。
    “不然呢?”朱月暖又是叹气,“我总不能一掌打晕他然后带着他远走高飞吧?某些人巴不得揪住这样的尾巴好置楚家、杨家、朱家于死地呢?代价太大,没有万全之策……唉!”
    “早知道,就不支持小姐打什么擂了。”悦茶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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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什么?”朱月暖立即赏了个白眼。
    “没什么。”悦茶立即闭了嘴,过去淘米,“我还是做饭吧。”
    做得了饭,朱月暖让朱福请了乌老汉一起用了晚饭,乌老汉从自家的屋里提了一个布袋子出来,从里面抓了一把野山参塞给朱福:“我瞧着楚大人的脸色不太好,这些野山参虽然不值钱,但效用还是有些的。”
    朱福笑纳,送到朱月暖这边,少不了又是一番回礼。
    深夜,众人轮流值守。
    朱月暖迷糊的醒来,却发现楚宜桐还没入睡。
    “别担心,不论前面有什么,我们都可以熬过去的。”朱月暖递了手过去握住了他的,低低的安抚道。
    “暖暖,你有没有觉得乌老丈有些眼熟?”楚宜桐扣住她的手指,却轻声问道。
    “嗯?你也觉得他眼熟?”朱月暖惊讶,“之前悦茶还提起过呢。”
    “我觉着……他和二叔有些相像。”楚宜桐说道。
    “你家二叔?”朱月暖更惊讶了,侧身看着他等着答案。
    “不是,是你家二叔。”楚宜桐摇了摇头,“我之前也只在迎亲那日见过你二叔一面,如今想着,也只有个模糊的样子,有些吃不准,偏又觉得熟。”
    “我二叔?”朱月暖张了张嘴巴,笑了,“我二叔长什么样……我好像也没怎么注意,不过,物有相似,人有相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确实。”楚宜桐点了点头,将她的手拉至自己的胸口,闭上眼睛,“睡吧。”
    “禹知,你怕吗?”朱月暖却是侧着身凑到他身边,轻柔的问。
    “怕,但,怕也没用。”楚宜桐闭着眼睛,唇边带着笑意,“不过,暖妻在我身边,家中爹娘又有二弟,我倒是没什么可牵挂的。”
    “我定会倾我全力助你。”朱月暖倚在他肩边上,低喃着。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楚宜桐浅笑。
    朱月暖微抬头,鼻息相抵,相视而笑。
    “睡吧。”楚宜桐紧了紧她的手,柔声说道。
    马车中两人相依而眠。
    而马车外的小茅屋里,乌老汉坐在木床边上,屋里没有点灯,黑黑的只隐约能看到个轮廊,他却一动不动的握着一个物件发呆。
    许久许久,他才轻叹一声,将那物件贴到胸口处躺了下去。

  ☆、163废县

砦门县的情况比他们想像的还要严重。
    乌老汉带着他们一路从偏僻的小路过去,不可避免的,看到被洗劫过的种种痕迹,倒塌的、烧成灰烬的房屋,处处可见。
    楚宜桐自进入砦门县后便一直沉默,淡然的看着所有一切。
    “这儿就是砦门县。”乌老汉算的很准,第三天阳光正盛的时候,他们进入了砦门县的县城门。
    “这也算县?”南新山头一个吐槽,“那两堆石头就是城门?”
    他指的地方,两堆乱七八糟的石头后,耸立着两堵只剩下半截的石墙。
    而且所谓的城门口一路看过去,都是倒塌的石屋,倒了一半的,全倒的,连绵一片,走进城门口,倒是瞧不见木房和茅草屋,所见之处,都是石头房,每间都多多少少的有着火烧过的痕迹。
    “县衙在那边。”乌老汉打量着楚宜桐的反应,指着前方。
    楚宜桐淡淡的点头,坐在马车上看着两边大多关闭的商铺。
    反倒是朱月暖,进镇后便没了笑容,绷着脸看着这一切。
    他们一行人四辆马车,这么多人进入砦门县,动静也不小,隐隐约约的能看到远处的商铺纷纷关门,街上本就不多的行人也就近纷纷避入商铺中。
    “楚大人,要是现在想回去,还来得及。”乌老汉又再一次打量楚宜桐劝了一句,“朝廷把你派到这儿,用意这样明显,你又何必为他们效力?”
    “多谢老丈,我既然来了。自然没有现在回去的道理。”楚宜桐却是坚持。
    “书呆子!”乌老汉再一次摇头,继续带路。
    “这儿这样危险,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住呢?”浔竹问出了大家都好奇的问题。
    “高祈府下了禁迁令,百姓们就是想搬也没办法离开,所以很多人不得已只能上山。”乌老汉介绍着,“也亏了这些好汉们,这一处的百姓们才能保得一时安稳。”
    “上山?绿林好汉?”浔竹的好奇又来了。
    “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找个安稳的地方自保而已。”乌老汉纠正浔竹的话。很快,车子在乌老汉的县衙门前停下,他第一个跳下。转身留意着楚宜桐的反应,“大人,这就是县衙。”
    说是县衙,那规模倒是挺像雁归县的县衙。可是,倒一半的大门。朱漆剥落殆尽的柱子,缺了一半的石狮子,还有那砸落在地的砦门县三个字的匾额,砦字已只剩下了下半部的石。真的变成了石门县。
    整一片,犹如废墟一般。
    南新山等人,包括两位师爷在内。都已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下车吧。”朱月暖收回目光。冲楚宜桐伸出手,微微一笑。
    在朱月暖的搀扶下,楚宜桐走进了一片狼籍的县衙大堂,明镜高悬的牌匾一样落在地上,案桌已然断了腿倒在地上,所见处,没有一处完整。
    不过,相比之下,后衙倒是好些,除了家具一塌糊涂之外,好歹房间都是完整的。
    “你们是什么人?”一圈转下来,一个穿着打补丁的县服的中年人带着两个衙役匆匆而来,戒备的看着他们。
    “我家大人是新上任的砦门县县令,请问,您可是县丞大人?”关早和打量那人一眼,主动上前招呼。
    “县……县老爷?!”中年人吃惊的看向楚宜桐。
    “这是任职公文和大印。”浔竹在楚宜桐的示意下上前,亮了楚宜桐的大印、任职文书以及官服。
    “下官胡林参见县老爷。”中年人细细验过了文书,双手交了回去,退后几步带着两个衙役躬身行礼。
    “免礼。”楚宜桐上前,双手虚扶一把,只这样微微一动,还是扯到了伤,脸色微微的白。
    胡林立即站直了身体,看了看楚宜桐,脸色看起来有些不悦。
    “胡大人,这镇上可有驿站?我们大人身上有伤,今晚……”朱福瞧在眼里,上前客客气气的一揖到地,借着打听住宿的同时,也点明了楚宜桐不便的原因。
    “大人受伤了?可是路上遇到了那些乱军乱匪?”胡林顿时惊诧起来。
    “小伤,不碍事。”楚宜桐笑着摇了摇头,“我等初来乍到,还望胡县丞多多指点。”
    “好说好说。”胡林也不客气,点了点头。
    接着,楚宜桐又把两位师爷和南新山、莫江春介绍给了胡林。
    胡林倒也客气,一一见礼,说起了砦门县的情况:“县上时常有匪乱,衙门也是形同虚设,更何况是驿站,大人若不嫌弃,可到卑职家中暂住一晚。”
    “谢胡县丞美意,今晚,我们还是留在这儿,这一路,宿中马车中也已习惯了,多宿几日也不妨事。”楚宜桐谢绝了胡林的好意。
    “酸土,根娃儿,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大伙儿都召过来,帮大人一起收拾啊。”胡林也不强求,转身吩咐身后的两个衙役去找人。
    “浔竹,照顾好老爷。”到了这儿,朱月暖也很自觉的改了称呼,让浔竹留下照顾楚宜桐,她带着悦茶等人去收拾房间。
    住的地方不急,但做饭的地方总得先收拾出来。
    不稍会儿,来了新县令的消息就传开了,还在县里的百姓们纷纷聚来,居然也把个县衙挤了个满满当当。
    “新来的县老爷?怎么这样年轻?”
    “唉,可惜了了。”
    “瞧着像个书生,脸色还不好,估计也是坐不了多久的。”
    “还多久……以我看,等消息传开,那些人找上门来……唉,这些天,大伙儿还是把自家的门关紧些吧,夜里听到什么千万别出来。”
    议论纷纷中。众人都拿楚宜桐当猴儿看,有些人甚至不掩饰自己的声音。
    楚宜桐只是淡然的坐着和胡林叙话,问着县里的情况。
    胡林倒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回禀,一边频频打量楚宜桐。
    “嗳,瞧那边,这么漂亮的娘子居然也跟着来了。”有人眼尖的发现了朱月暖和悦茶。顿时转移了话题。
    “造孽哦。这样俊的一对人儿,居然到这儿来……唉。”
    兴许是发现了朱月暖和悦茶,人群中开始疏散。不断有人跟着那两个衙役加入收拾的行列。
    人多力量大,半天的功夫,便把后院大略的收拾了出来。
    几个护院又借了工具,敲敲打打的把主屋里的床给修了起来。
    朱福带着人提了水。里里外外的冲洗了一遍。
    “这些便烧了吧。”朱月暖指着院子里堆放的一堆垃圾说道。
    “万万不可。”胡林听到,惊得站了起来。冲着朱月暖说道,“这火一点,浓烟传出,今晚只怕这县里又要不安生了。”
    朱月暖微讶。瞧了瞧那堆东西,恍然:“确实,倒是我大意。思虑欠周,福伯。让人把这些都弄出去,都不知积了多少年了,好多的虫子。”
    “上一位县老爷住这儿的时候,已是五年前的事了。”胡林坦言道。
    “后来的几位,都没住这儿吗?”朱月暖好奇的问。
    “不瞒大人,后来派来的十位大人,根本连县城门都不曾进来便被……”胡林说到这儿,立即打住。
    “那为何你还在这儿?”悦茶插话直问。
    “卑职乃是砦门县人氏,十年前,得当时的王大人看重,提拔为县丞,这些年来,大人换了无数,县中事务却不能无人操持,唉,到如今,卑职和两位同乡衙役已经守了十年了。”胡林苦笑,“卑职家中只有卑职一人,一贫如洗,纵然是有匪乱,也不会欺到卑职这样一无所有的人身上,更何况,卑职于他们而言,还是有些用处的。”
    “难道,他们让你留下通风报信吗?”浔竹嘴快,脱口问道。
    “浔竹,不可无礼。”楚宜桐立即喝止,转向胡林拱了拱手,温声说道,“小童失仪,胡县丞莫要见怪。”
    “没事没事。”胡林摇了摇头,针对浔竹的问题解释道,“砦门县前有虎佑,后有凤栖,左有龙威山,右有龙鳞山……他们想要粮食,攻不过伏龙河,便只能来砦门县,所以……”
    “毁了砦门县,无异于杀鸡取卵。”楚宜桐淡然的点了点头,接话道。
    “是。”胡林点头肯定了楚宜桐的说法,“只是,大人,县衙却是不同,大人今晚……”
    今晚如何?胡林没有说下去,只是一味的叹气。
    “无妨,我身边有护卫,不会有事。”楚宜桐笑着应道,说到护卫时却是看了看朱月暖的方向。
    “希望老天开眼,能护我砦门。”胡林唉声叹气,“要不然,再这样下去,我等就……唉,偏偏知府大人又颁布了禁迁令,这不是等于把我等全都弃了吗?”
    “放心吧,会好的,我们一起努力。”楚宜桐安抚着说道。
    胡林看了看他,倒是没再说什么,一直留到天将黑时,才带着人各自匆匆的散去。
    “小姐,房间刚刚冲洗过,湿气有些重,姑爷身上还有伤,怕是不能立即搬进去。”朱福四下查看了一番,让人准备饭菜,自己过来寻朱月暖商量,“方才,我花了些银子私下打听了些事,我们到县里的消息是瞒不住的,很可能,这几夜会有麻烦,你看,我们现在的人手……”
    “我知道,一会儿,我们带人好好的布置一下,以防万一。”朱月暖看向那边的楚宜桐,轻声说道,“今晚,我和悦茶轮流守夜,你让兄弟们抓紧着些歇息。”

  ☆、164守株待兔

边城的夜,天空似乎异样的低,残月如钩倒挂着,似乎伸手便能够住般。
    朱月暖手中拿着一根马鞭,坐在县衙的屋顶侧边,避着风,也能隐着身影。
    来到砦门县已有五天,县衙也被从里到外的收拾了一遍,恢复了些县衙该有的整洁和庄严。楚宜桐已经移至正屋,南新山等人暂居在东厢房,朱福带着人住在西厢房。特殊时期,也顾不得讲什么规矩。
    这五天里,往来帮忙的很多,等着看热闹的人很多,而朱月暖要防的人却没有动静。
    今晚的风,隐隐的呼啸着。
    “小姐,有情况。”悦茶悄无声息的从远处掠了回来,到了朱月暖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来了?”朱月暖平静的问,抬眸看向城门口,“来的,是哪一支?”
    “我听到他们说话,应该是对面来的。”悦茶说道。
    “虎佑?”朱月暖有些意外,“他们倒是消息灵通,竟比龙鳞山上的还要快。”
    “活捉还是?”悦茶问道。
    “箭上抹上麻药,我们人少,不能让他们有了喘息的机会。”朱月暖想了想,说道,“务必,留下全部。”
    “是。”悦茶点头,立即下去安排。
    很快的,后院就有人动静,所有人都得到了通知。
    护院只有八个,分出三个保护两位师爷和楚宜桐,而其他人,包括朱福、南新山、莫江春在内,全部跟着悦茶悄然藏在各处。
    片刻,北门处亮起了火光。
    “嗬~~嗬嗬~~”纷乱的马蹄声伴着兴奋的怪叫声在夜风中响起。
    随着马蹄声的靠近,整个砦门县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查看。
    朱月暖看着那寂静的街道,撇了撇嘴。
    马队直奔着县衙门而来,一共十六骑,一个个穿着黑色粗布衣,外面罩着兽皮做的袄子,头上带着皮草帽子。手中持着火把拿着刀。火光照映中,露出他们抹了颜色的脸。
    朱月暖冲着院子里做了个手势。
    悦茶压着声音:“咕哇~咕哇哇~”给朱月暖做了回应。
    外面的人似乎对打扫过的县衙很不满意,冲着那匾额叽哩哇啦的骂了一通。其中一人忽的翻身下马,冲着大堂进来的门大步走了过来。
    “吱呀~~”大门推开的声音拖着长长的调,在这样的夜里,显然异样的清脆。
    那人站着瞧了瞧。似乎确定了安全,冲着外面的人招了招手。又说了一长串的鸟语。
    后面的人嬉笑着,纷纷下马,只留下三人看着马匹,其他等人大摇大摆的进来。
    到了大堂。将手中火把往各处一插,对着刚刚修好的案桌和布置又是一翻打砸,明镜高悬的匾额再一次的被扔了下来。一阵“砰砰砰”之后,他们才哈哈大笑着往后院走。
    朱月暖一直很安静的听着动静。直到此时他们移步后院,她才悄然的飞身下去,手中扣了三枚涂了麻药的银针,从外面过着的几人身后飞快的扎去。
    其中两人应势而倒,剩下一人兴许是皮糙肉厚,反击了两下,张口欲言。
    朱月暖随手一扬,一小把的迷药便迎着那人的脸撒了过去,顿时,洒得他满脸满嘴,瞪着她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这时,朱月暖才快步上前,飞扬着手中的马鞭甩了一记清脆的鞭花。
    “啪!!”
    “正面射箭!!”悦茶清脆的声音响起。
    朱福、南新山、莫江春就在正面的方向,手中一拉,屋檐下“嗖嗖嗖”的射出一排箭,扎在那十三个人的面前,第一波,只有一个人大腿中箭,顿时倒地。
    “%*—%*%*%!!”叽哩咕噜的一通,也不知道说的啥,余下十二人立即转身想在退出去。
    “左!”悦茶清脆的声音传来。
    左边离得近的几个人立即往右边退去,可谁知,他们刚则靠近过来,右边的箭却“嗖嗖”的冒了出来。
    这一次中了三个。
    “%¥¥%**¥6!!”余下几个气得跳脚,冲着悦茶的方向哇啦哇啦,有两个,提了刀便奔了上去。
    “左边!”悦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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