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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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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咴!!”马匹吃疼,前蹄腾空直立而起,堪堪避过一支黑黝黝泛着寒光的铁箭,朱月暖伸腿一勾,向那支箭踢向对手,箭如闪电,那人直冲而来,那箭毫无意外的穿透了那人的喉咙。
但,朱月暖的马也没能逃过一击,发了疯似的冲向敌营。
“糟!!”许留昌吃了一惊,振臂高呼,“儿郎们,随我援后。”
庞力等人高呼着跟着冲上。
此时,不远处的山林里传来震天的呐喊声,滚滚尘烟远远的窜起,无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而朱月暖此时已经冲向了敌兵中,她努力的试着控制马匹,几次都以失败告终,眼见得就离那车辇越来越近,身边的敌骑也团团的围了过来。
无奈,朱月暖只好挥起长刀,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刀刀的砍了下去,也不管砍到的是人是马,就这样直接冲了过去。
刀过处,鲜血喷溅,叫骂声一片。
“姓朱的,这次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如果识相,就跟了爷回去,爷饶你不死。”那连手中的弩也再一次的对准了朱月暖,狞笑着说道。
☆、223不会是有了吧
箭,挟着隐隐的风雷声,破空而来。
朱月暖被一众骑兵团团围住,坐骑摇摇欲坠,手中长刀也缓了速度。
“夫人当心!!”就在这时,许留昌带着人冲到,庞力的声音急急的在后面响起,下一瞬,庞力纵身向着朱月暖这边跳了过来。
“阿力!!”许留昌等人齐齐惊呼。
朱月暖猛的回头,便看到庞力背上插着已没入半支的箭,她不由大惊,顺着方向看去,不远处,那连再一次举起了弩正冲她瞄准,她不由眯了眯眼睛,手中的长刀顺势挡出,险险的挡住了刺向庞力的几支长枪,上前扶起了庞力。
“庞力,你怎么样?”朱月暖警惕着那连的动静,低声问道。
“我……没事。”庞力痛苦的应着,一低头,嘴边便渗出血丝,身形晃了晃,险些跌倒。
“力哥!”许留昌已经带着了赶了上来,几个小伙子不管不顾的冲进,扶住了庞力。
一路冲来,四十几人已伤了十几人,好在没有伤亡。
“保护他撤离。”朱月暖始终盯着那连的眸忽的一凝,突然便起身将庞力等人往身后一护,手中的长刀一挥,只见“叮”的一声,某物横飞了出去,接着,不远处有一骑兵惨叫着跌了下去。
“夫人,快走。”许留昌身上也溅了红色,也不知是人的还是马的,神情也凝重了起来,手上的武器也换上了一把了长枪,抡成风火轮般的朝着朱月暖逼近,一边大声喊道。
“就来。”朱月暖砍番面前两匹马,纵身跳起。借着各骑兵的肩直接掠向那连。
那车辇此时已经开始急退,那连举着弩阴沉的盯着朱月暖。
远处,马蹄声呐喊声震天。
朱月暖半道上被人截住,车辇边上的兵士也开始支起弩箭,不得已,她只好狠狠的掷出长刀,远远的射向那连。
那连的反应也不慢。立即抓起身边一名骑兵挡在他自己面前。
可是。他似乎错估了朱月暖这一掷的力道。
长刀准确的刺透了那骑兵的腹部,刀背力透,将那骑兵和那连所成了串。
朱月暖远远的望了一眼。便被身边骑兵给围上,她没了长刀,只好又重新摘下软鞭挥舞了起来,瞥了空档踹下一人夺了马。撤退之际,她软鞭一卷。压了一把小巧的弩在手,这才调转了马头往回撤。
一场混乱,就这样匆匆落幕。
那连受伤,也不知死活。被那魁梧汉子迅速的带走,不一会儿,他们的队伍便化作远处的一排黑点。融入微暗中。
天空,隐隐的雷声变得密集了起来。
楚宜桐带着人快步迎了出来。
石淳和许留昌的人一起自去打扫战场。
许芝和尤翠等人也赶了马匹过来加入清扫。
“楚小兄弟。”许留昌见朱月暖没事。又恢复了之前的爽朗,笑着上前亲热的和楚宜桐打招呼。
“许伯。”楚宜桐的目光在朱月暖身上流连片刻,听到许留昌的招呼,才忙着转向他拱手行礼,“多亏了许伯支援。”
“说的哪儿的话,你也是为的砦门的百姓,我们身为砦门人,难道还会当缩头乌龟躲起来?”许留昌摆着手,笑着指向朱月暖,“再说,你还有如此能干的夫人,我们砦门有福啦。”
“谢许伯厚赞。”楚宜桐笑了笑,侧身延请,“请。”
“请。”许留昌也不客气,和楚宜桐并肩着大步往城内走去。
朱月暖落后几步,和阿浓几人叮嘱着善后的事,此时,她单手负在身后,微微有些颤,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额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往上落。
“夫人,你可是受伤了?”心细的阿浓第一个发现了不妥,忙问道。
“没,我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可能是饿过头了吧。”朱月暖摇了摇头,“你们且忙着,看这天怕是要下暴雨了,早些收拾完早些了事回城,我先回去歇歇。”
“我送你吧。”阿浓不放心的说道。
“不用了,这边人手本就不够。”朱月暖摆了摆手,拒绝了阿浓的好意,独自往城中走去。
刚刚进了城门,迎面便有不少出来帮忙的百姓,一个个看到她,都纷纷敬畏的看着她,齐齐行礼道谢。
朱月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红唇几乎没了血色,她勉强挤了个笑容应付过众人,脚步飘浮的往县衙赶去。
“夫人。”尤红正守在县衙的角门处,看到朱月暖立即跑了过来,一瞧她的脸色,顿时大惊,“你怎么了?”
“别嚷嚷。”朱月暖咬着下唇低声喝止,“扶我进去。”
“哦哦,好。”尤红惊慌不已,却不得不照着朱月暖的话做,上前扶了她,一边张望着县衙的正门,一边使劲的扶着朱月暖往里走。
进了角门,还有几曲游廊,平日简短的路,在这会儿,朱月暖却走得艰难,她全身的力量几乎都倚在了尤红身上。
“夫人,你到底怎么了?可是受伤了?”进了内院,尤红边走边急急的问了起来。
“我……呕!!”朱月暖刚刚张口,突然便弯了腰,冲到一边扶着柱子剧烈的呕吐了起来。
“夫人……”尤红吓得不轻,赶到朱月暖身边,一边帮着拍背,一边迭声喊了起来,“快来人啊!福伯!浔竹!!有没有人啊??!”
内院里,一片安静。
朱福和浔竹这会儿显然还在城墙上帮忙,除了他们几个和楚宜桐,再没有人能进这后院,也没有会进这后院。
“呕~~”朱月暖半弯了腰,呕得昏天黑地,只是她吃的不多,很快便只剩下一堆的酸水,但这呕吐的趋势却始终停不下来。
“夫人,你……不会有了吧?”尤红正急得不得了,突然之间,她愣愣的定了下来,扶着朱月暖迟疑的问道。
“有……有什么?”朱月暖正难受着,听到尤红这话,不由一头雾水,喘息着问了一句,又被迫着弯腰呕着。
“就是,有喜啊。”尤红急急的说道。
“有喜……呕~”朱月暖哭笑不得,微抬头看了看腕间那滴鲜红,无语的摇头,“怎么可能……”
☆、224后遗症
“多谢郎中。”楚宜桐亲自将郎中送出门口。
“大人,夫人不是喜脉,却吐得这样厉害,还是快些请人往高祈请名医吧,这样下去可不行呐。”郎中好心的建议道。
“我会的。”楚宜桐点头,“浔竹,代我送送郎中。”
浔竹应下,自送了郎中出门。
楚宜桐快步回转房中。
朱月暖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额上敷着热布帕,有气无力的闭着眼睛。
榻边摆着一个痰盂,里面除了酸水,再寻不出别的。
“暖暖。”楚宜桐在榻边坐下,一手撑在她内侧,一手去拂她脸上的碎发,心疼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朱月暖弱弱的应,睁开了眼睛,“可能是饿的。”
“厨房已在熬粥,很快便好。”楚宜桐眸光深遂,盛着满满的心疼,抚着她没有血色的脸却只能长长的叹息,说不出别的话。
“嗯。”朱月暖点点头,又疲惫的闭上眼睛。
“轰!!”一个惊雷砸下,房子都似颤了几颤。
“哗啦啦~~~”紧接着,大雨倾盘而下,拍打着屋顶和门窗,一股子带着泥土味的湿寒风息便卷了进来。
楚宜桐皱了皱眉,将被子又拉高了几分,将朱月暖裹得严严实实。
朱福端着盘子,湿了半身匆匆走了过来,担心的目光先落在朱月暖的身上,手上盘子上还放着一个盖盅。
“大人,厨房准备了排骨粥。”
“给我吧。”楚宜桐接过那盅,将盅盖放在盘子上,拿了勺子细细的搅了搅。舀了一勺凑到嘴边吹了吹,送到朱月暖嘴边,轻声唤道,“暖暖,先吃点儿东西吧。”
朱月暖睁开眼睛,望了那勺子上的粥一眼,粥中带着一粒粒碎碎的红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呕!!”但是。朱月暖却突然撑起身翻转,朝着痰盂再一次吐了起来。
“暖暖。”楚宜桐忙把手中盅碗递出,伸手揽了朱月暖的肩轻拍了起来。一双好看的眉拧成了一线。
“小姐!”朱福吃惊,忙收了楚宜桐手中的盅碗搁到一旁的几上,带着疑惑和惊愕的神情问道,“大人。那郎中诊的真的准吗?小姐她……”
“不会的。”楚宜桐脸上微红,避开朱福的话摇了摇头。专心顺着朱月暖的背。
尤红从外面匆匆进来,送上热水热帕。
楚宜桐亲手帮着朱月暖拭脸,喂水,等她好些。又细心的扶她躺好,重换了热帕。
“要再吃点儿吗?”
朱月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声音软软的犹如几岁的孩子撒娇:“不要。看到那个就想到……唔……不要说了。”
“福伯。”尤红见状,悄悄示意了一下朱福。到了一边轻声说道,“方才许伯问我,今儿可是夫人头一次……”说着,侧头瞧了瞧朱月暖,右手平掌做了个下切的作动。
“可能是的。”朱福点了点头,微有些疑惑,却依然接着解释,“小姐心善,若不是不得已,怎么可能下狠手。”
“那就是了,夫人不是有喜,方才见着肉粥便吐,又说是看到这个便想到了什么,而不是说闻到,很有可能就如许伯说的那样,是因为头一回那个,才会吐得这样厉害。”说着又做了个下切的动作。
“嗯,很有可能。”朱福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频频点头,“你在这儿照应着,我去寻许大当家问问,可有什么法子。”
“好。”尤红点头。
朱福转身望了望朱月暖的方向,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朱月暖累极,闭目躺着,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楚宜桐轻叹着坐着,瞧着她的脸,半曲着手指,以指背轻触着朱月暖的脸颊,许久,又伸手捉了她的手腕,挽高了袖子露出那粒鲜红,凝望半晌,手指试探着触了触,便着了魔般的摩挲了起来。
朱福很快便回来了。
“大人。”
楚宜桐被惊醒,不着痕迹的拉下朱月暖的袖子,将她的手放回了被子里,起身站了起来解,先冲尤红瞧了瞧:“你留在此处照应,若是夫人醒了,速速报我。”
“是。”尤红重重点头。
楚宜桐这才出去,也没有走远,和朱福在外屋说话:“何事?”
朱福先把尤红的话说了一遍,接着回道:“我方才去请教过许大当家,小姐这症状只怕就是因为第一次见血引起的,毕竟只是个女人家,跟着舅老爷四处游玩也仅止于长见识罢了,方才,许大当家说,这样的情况只能靠她自己调养,别人助不得她什么。”
“没办法?”楚宜桐皱起了眉。
“许大当家是这样说的。”朱福叹了口气,点头。
“我明白了。”楚宜桐抿了抿唇,“暖暖生病的事,不宜外传,明日便告诉石承和许芝,让他们暂且负责练兵事宜,庞力那儿也要随时关注着,砦门郎中难寻,草药……让货行想想办法吧。”
朱福一一应下。
就在这时,浔竹冒冒失失的冲到房门前,开口便喊:“大人,阿尔说有要紧事要见您。”
“喊什么?”朱福瞪了一眼。
浔竹缩了缩脖子,倒是低了声音:“南监传来消息,阿尔吵着要见大人,说是与夫人有关。”
“带人过来。”楚宜桐眸光微沉,立即说道。
浔竹又飞快的打着油伞顶着大雨跑了。
“大人,让他来这儿,怕是不妥吧。”朱福有些担心。
“无妨。”楚宜桐摇了摇头,“阿尔这会儿想见我,又提到暖暖,怕是今天的事让他们听闻了,他是那坨的人,兴许是有什么良策,况且,他们还需要仰仗暖暖去对付那连,一时半会儿的,兴不了什么风浪。”
朱福这才不再说话,安静的等在一边。
阿尔很快便来了,除了浔竹,后面还跟着石淳和两个捕快。
“阿尔,你有何事要说?”楚宜桐端坐在桌边,淡淡的看着刚刚进门的阿尔直接问道。
“我听说朱护卫因为杀了人呕吐不止,才来的。”阿尔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一起身,也不隐瞒的直述来意。
☆、225民心
倾盆暴雨的冬日清晨,高悬的暖阳不遗余力的献着温暖,却依然祛不去那浓浓的寒意。
朱月暖睁开眼睛,屋里一片寂静,唯有窗外阳光照得满室明明灭灭。
抬手扶额侧望了半晌,她径自起来,披着外袍走到衣柜前,打开,伸手探向一件常穿的红色深衣,刚刚触及,又忽的停了下来,手悬在上方,脸色也忽的苍白了几分。
“夫人。”尤红捧着新熨好折得整整齐齐的衣裳走了进来,看到朱月暖站在衣柜前发愣,忙抢了几步到了面前,“需要什么?我来。”
朱月暖眨了眨眼睛,手指微微的蜷起,圈了圈,又伸了出去,取了一套青色男装。
“夫人,大人一早出门巡城时吩咐,让你好好休息呢,在家怎么还穿男装呢?”尤红惊讶的看着朱月暖。
朱月暖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尤红的话,只是淡淡的说道:“把这些红衣服先收一收,让人去货行送些素净的成衣过来。”
“啊?”尤红一时没反应过来,惊愕的看着朱月暖,但随即便又反应过来,“是,马上就收。”说罢便立即过去收拾起来,一边收拾一边还时不时的回头打量一番,微微的叹气。
朱月暖并没注意这些,穿戴齐整,梳了发便站了起来进了净房,伸手打开了水桶的盖子,伸手探了探,拿过盆子舀了些许,自顾自的洗漱起来。
“夫人。”尤红收了一半,匆匆赶过来,便看到朱月暖已经在洗帕子,忙说道。“这水怕是凉了,我去重新打一盆吧。”
“不用了,还温着。”朱月暖摇了摇头。
尤红打量着她的脸色,微一犹豫,才轻声说道:“夫人今天要出门吗?听说城西圣元寺里的梅花开得正好呢。”
“我去校场。”朱月暖摇头,把布帕一扔,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这后面的事还多着呢,那些人吃了亏,必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不能懈怠。”
“可是,夫人的身体……”尤红担心的看着她。
“我身体没事,就是有些饿,你去帮我端些清淡的食物来。我吃了就走。”朱月暖快步走到外屋,找了笔墨纸研。一边铺纸一边问道,“那天我捡回来的弩哪里去了?”
“大人收起来了。”尤红狐疑的打量着朱月暖一番,想了想还是匆匆出去。
朱月暖头也没抬,皱着眉。提笔半晌,才慢吞吞的画了起来。
纸上,廖廖数笔便勾勒出了弩的外形。
尤红很快回来。同来的还有朱福,一进门便不悦的说道:“小姐。你的身体才刚好些,怎么就……”
“福伯,我没事,只不过初次杀人,有些不适应罢了。”朱月暖闻言,搁了笔抬头笑着说道。
朱福和尤红不约而同的一愣,互相看了一眼。
尤红轻轻的摇了摇头。
“放心吧,我没那么弱。”朱月暖含笑看了看他们,转了个位置拿起了筷子。
“方才尤红跟我说,小姐要做衣服?”朱福想了想,细心的措着词。
“嗯,虽说是不得忆,可毕竟是染了几条人命,我又岂能若无其事的穿那些,暂且放一放吧。”朱月暖平静的点了点头。
“战场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小姐实不必太过介怀。”朱福适时宽慰道。
“福伯放心,我明白的。”朱月暖嫣然一笑,专心吃饭。
“小姐,今早阿尔带着两个人离开砦门了。”朱福却没有立即退下,轻声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阿尔……阿尔?跑了?”朱月暖初时还不曾在意,只是下意识的念了一下,紧接着便惊讶的抬了头,看向朱福,“大人知道吧?”
“便是大人让他们去的。”朱福忙解释,“据说是要去什么六喜山。”
朱月暖这下顿时惊得站了起来,神情凝重的看着朱福急急问道:“他们去六喜山做什么?”
“不知。”朱福摇头。
“六喜山……”朱月暖惊疑不已,皱着眉沉思着。
“昨夜阿尔自己求见的大人,说了约摸半个时辰,今早天没亮,阿尔就带着人出去了,是石淳亲自送他们出的城。”朱福轻声说了经过。
“嗯。”朱月暖点了点头,神情恢复了平静,坐回去慢条斯理的吃饭。
吃过饭,她又坐回了那图纸前,修修改改了近一个时辰,才出了门。
尤红寸步不离的跟到了外面。
门口,尤翠和阿浓一左一右的守着。
“你们怎么回事?”朱月暖停下脚步,疑惑的转头看看尤红,又瞧了瞧尤翠和阿浓,皱眉。
“大人吩咐的。”尤翠抢着笑嘻嘻的回道,上前来搀扶朱月暖。
朱月暖半僵着身子低头瞅着自己肘间的那双手,无语的摇头:“我一没受伤,二没生病,哪用得着这样小题大作。”
“大人是体贴夫人。”尤翠嘻笑着,硬是扶着朱月暖的往前走。
阿浓倒是没有上前,只是笑着跟在一边,边走边悄悄的打量着朱月暖。
尤红看到她们走远才回了衙门。
“你们有什么事便直说。”朱月暖无奈的由着尤翠拉着,直接说道。
“我们……”尤翠和阿浓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松开朱月暖,快走几步挡在朱月暖面前,齐齐说道,“夫人教我们怎么对阵杀敌吧。”
“对阵杀敌?”朱月暖错愕的看着她们。
“没错。”尤翠和阿浓再一次异口同声的应着。
“你们不怕?”朱月暖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的端详着面前的两人。
“城破,也是死。”尤翠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衫,只是清秀的脸上却透着坚毅。
“不抗会死,还不如上阵杀敌,杀一个,够本,两个就赚啦。”阿浓也一本正经的说道。
“……”朱月暖顿时哑然,看着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浓说的对,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便在这时,前面突然吓起一个响亮的声音。
朱月暖讶然抬头,却只见街那头走来黑压压一群人,一个个神情激动。
“你们这是……”
“请朱护卫教我们杀敌的本事。”众人出乎意料,齐声喊道,声音贯穿,飘荡在空中,远远的传了出去。
☆、226遭遇
砦门县兴起了全民训练热潮,街头巷尾,随处随时随地能看到拿着木棍认真扎开丁字步练刺刀的人。
朱月暖沉默的看着这些人,一路闲步,神情又是欣慰又是难过。
“天冷,回去吧。”楚宜桐夹着一件棉披风从远处走来,停在她身后,抖开披风将她包裹,温柔低语。
“嗯。”朱月暖低头瞧了瞧那双替她打着绳结的手,柔顺的应了一声,侧头甜甜一笑。
楚宜桐浅笑回望,替她打好了披风的绳结,顺势牵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往县衙的方向走去。
天色阴沉沉的,远方却是奇异的红,映染了满城满山。
长长的街道上,时不时能看到孩子奔跑,一个个手里还都拿着短棍,有模有样的比划着,全然无视了那时不时呼呼而来的寒风。
“我派了阿尔去了六喜山。”静静的相依走过半条街,楚宜桐突然轻声开口说道。
“你不怕他们逃走吗?”朱月暖倚在他身边,紧了紧相扣的手指,另一只手轻挽上他的肘弯,很平静的问。
“不怕,阿尔这人,与那坨有些相似,都是性情中人。”楚宜桐轻摇着头,用了一种很肯定的语气。
“那倒是。”朱月暖笑了笑,附和着。
楚宜桐低头凝望着她,目光深遂,透着某种坚定的光。
“怎么了?”朱月暖迎视,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睛。
“没事,我们回家。”楚宜桐笑了笑,拉着她继续往回走。
朱月暖也不多说,只顺从的由他牵着。走过长街,走过众人带笑的目光。
年关,总是特别的忙碌。
城防要戒备,年货要准备,还有各种琐事。
楚宜桐忙得昏天黑地,朱月暖也半刻不得闲,巡城、练兵。还要抽空研究那把弩。
节礼和年货都由朱福和尤红全权负责了起来。
腊月二十三。一早起来,天空便飘起了雪。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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