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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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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知府一听就不是好相与的,他能同意?”楚重锤无奈的摇头,遂又说道,“能不能私下去买些铁砂回来?”
“夫君的背后,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单等着他行差踏错,若是私造兵器……”朱月暖为难的摇了摇头。
“看你,就知道说我,出的什么馊主意?”李玉娘闻言,立即抱怨了一句。
“好吧,先等。”楚重锤无奈的妥协。
这边安抚了二老,朱月暖才脱身出来,到了东城门上。
乌老汉随后而来,跟在朱月暖身后:“在担心大人的安危?”
朱月暖闻声,回头瞧了瞧,缓缓点头:“天这么冷,他到底是个书生。”
“他虽然是书生,可以我看,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乌老汉安慰道。
“但愿吧。”朱月暖笑了笑,目光投向黑漆漆的龙鳞山。
乌老汉见状,也安静的陪在一边,只是他的目光却朝着朱月暖,落在虚空,眼神复杂。
“那边有人!”城墙上轮值的人率先发现了情况,立即警醒的惊呼了一声。
朱月暖立即回过神,回头瞧了瞧报信的人,又顺着那人指的方向瞧去,只见黑漆漆的龙鳞山下,涌出一群人,不紧不慢的往砦门县而来。
“那是……”乌老汉眯着眼睛盯着那儿,“好像是他们回来了?”
“我去瞧瞧。”朱月暖看着那队伍,脸上已经带了几分喜意,撂下一句话,脚下已经连点,跃下城迅速往那边掠去。
走到的近前,果然是楚宜桐带着人回来了。
“什么人!”刚刚靠近,便听到一片抽刀声。
“是夫人。”凤离连手都没动一下,安静的守在楚宜桐身边,倒是悦茶笑着提醒了一句。
朱月暖停在楚宜桐面前,细细端详着。
楚宜桐身上的衣衫虽然微微有些乱,被划破了几道口,外面的披风也不知去向,但精神却是极好,面带笑容,也没有受伤的地方。
朱月暖看罢,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含笑说道:“都辛苦了。”
“等急了?”楚宜桐上前,毫不避讳的拉起她的手。
悦茶冲朱月暖挤了挤眼,快步往前。
凤离更绝,连个眼神也不赏,默不作声的跟着悦茶走了。
☆、237逛街去吧
“全数歼尽。”楚宜桐看着朱月暖担心的目光,开口先说了战果,“给的线索都是最佳的,他们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朱月暖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挽住楚宜桐的手慢慢往回走。
这一次的成功歼匪,让砦门的第一个太平年越发的显得忙碌起来,城中越是富足,被人惦记的可能越大,自身的防御更是要加强。
砦门的百姓深受其害,如今也是深深明白着这个道理,不用人提醒,便自发的组织训练起来。
楚宜桐和朱月暖等人自然也不例外。
楚重锤见他们忙,也不去烦两人,和李玉娘私下商量好,愣是去把那铁铺给盘了下来,每天窝在那小铺子里收拾整修。
一晃便过了元宵节,砦门一片安然,没有敌袭,也没有匪患,但同时,也没有找到那连的消息。
这一日,朱月暖正在校场和刚伤愈的庞力说着新的训练计划,有人匆匆跑进了校场,到了朱月暖面前说道:“朱护卫,高祈府又来人了。”
“高祈府?”朱月暖一愣皱了皱眉。
“这高祈府的人怎么这样闲?不是年前才回去的吗?之前大人去拜访知府,他连面都不见,怎么这几次来得这样勤快呢?”庞力也皱着眉疑惑的嘀咕道。
“不用管他,我稍后回去。”朱月暖目光微闪,笑着冲来人道了谢,继续和庞力说着未完的事项,直到把所有想法和计划都说了个详尽,这才独自回衙门。
果然,衙门口停着一顶轿子。
还没进门。朱月暖便看到一身官服的楚宜桐带着关师爷陪着一人快步出来,石淳带着两个捕快跟在后面。
那人正是之前离开的朝哥,之前是侍卫装束,如今却是换了一身华服,宝蓝色的软脚幞头,宝蓝色的锦衣,外面却罩着一件猩红的白领大裘。穿得不伦不类。却摆足了架子。
“朱护卫,过年好啊。”走到朱月暖面前时,朝哥居然一脸笑意的冲着朱月暖打招呼。语气随意,不带一丝敌视和无礼。
朱月暖瞧着他,淡淡的点头,目光掠过他的头顶。看向了楚宜桐:“夫君要出门?”
“知府大人来了砦门。”楚宜桐点头,轻声解释道。
“知府大人?”朱月暖吃了一惊。随即让到一边,“我陪你去。”“不用,有关师爷呢,你顾好家中的事便好。”楚宜桐看着朱月暖的衣着。轻柔的说道,“爹娘来这儿也有段日子,我一直不得空。今日听说梁家商行有新货到,不如你陪二老去逛逛。添些新装,你自己也多挑些,莫委屈了自己。”
朱月暖听着楚宜桐这番话,目光倏的投向楚宜桐,若有所思的凝望一眼,含笑点头:“这些事,我会安排的,夫君也真是,不怕人笑话吗?赶紧去吧,早些回来一起吃饭。”
“嗯。”楚宜桐点了点头,冲一边的朝哥伸手示意了一下,“请。”
“请。”朝哥也不以为意,由着他们说完,带着笑意的眼睛在朱月暖向上如若有形的转了几转,和楚宜桐互相客气着走了。
朱月暖看着远去的轿子,抿了抿唇,快步入内。
“钱师爷,刚刚朝哥来说了什么?”
钱万升正在二堂和户书说话,闻言立即出来,摇头说道:“方才县尊是单独见的朝哥,无第二人在场,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县尊便让人备轿,说是去驿站。”
“我知道了。”朱月暖没有多问,想了想回了后衙,找了朱福,让他派了一人去驿站外面等候消息。
安排好这些,朱月暖真的去了小铁铺里寻找楚重锤和李玉娘。
“桐儿让你带我们去挑衣服?”楚重锤惊讶的看着朱月暖。
“不用不用,我们的衣服都还有呢,浪费这些个银子干什么?”李玉娘则是连连摇头。
“公爹,婆婆,夫君也是一番孝心。”朱月暖笑着劝道,“就算是不买,我们也当是出去逛逛,您二老来这儿也有半月,夫君正心愧不能陪二老参观砦门,今天我也得闲,不如就由我陪二老同去,一来是趁着阳光正好,散散心,二来也是全了夫君的心意。”
“也好,就去看看吧,反正我们这铺子里还有不少东西需要添置。”楚重锤看着朱月暖好一会儿,认真的听完她的话后,点头同意了。
“行吧。”李玉娘无奈的叹气,说道,“桐儿也真是的,都这么忙了还惦记这些小事做什么,唉,有空不如多多歇歇,这脑子要是想多了事,可是容易白头的。”
“你又说的什么歪理?”楚重锤好笑的看向李玉娘,“走吧,早去早回。”
李玉娘这才掸了掸身上虚无的灰尘,帮着一起关了店门。
三人闲步,边走边聊,倒也其乐融融。
很快,便来到了梁家商行。
梁家商行与朱记南北货不同,商行里卖的东西都避开了朱记南北货,其中以皮草居多,此时,来有几个客人在瞧货,伙计穿着统一的服饰转旋招呼着。
“朱护卫。”伙计一看到朱月暖身上的男装,很有眼力劲的区分开称呼,又冲着楚重锤和李玉娘行礼,“楚老太爷,老夫人。”
“你们掌柜的呢?”朱月暖立在一边,看伙计行完礼起身,淡淡的问道。
“回朱护卫的话,我们掌柜的正在库房盘货。”伙计客气的回道。
“听说你们商行来了新货,我来瞧瞧,麻烦请掌柜的出来一下。”朱月暖点了点头,环顾着四周。
“新……是。”伙计明显的一愣,但紧接着便会意的点头,引着三人进了一间接待客人的静室,“三位稍等,我这就去请掌柜的。”
“月暖,你这是?”李玉娘疑惑的看着朱月暖。
“大儿媳妇这么做,定是有她的道理,莫多问。”楚重锤却安然的坐着,说了一句。
“婆婆莫要多心,这儿的掌柜我们都认识,有他在,可以挑到好些的料子,还能便宜些。”朱月暖随口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李玉娘恍然,点了点头。
☆、238反常
“那就有劳梁掌柜了。”在梁家商行磨了半天,如实的重复了一遍楚宜桐的话,选了几匹锦缎,朱月暖陪着楚重锤和李玉娘告辞。
梁家商行的那个掌柜亲自送出了门,毕恭毕敬:“朱护卫客气了,新货两天就到,到时我一定亲自为老太爷老夫人送过去。”
“不用不用,到时候说一声,我们自己来取也是一样的。”李玉娘还是有些不习惯他人对她的恭敬,连连摆着手。
朱月暖只是笑笑,陪着二老回了铁铺,如平日一样,四下巡看,直到天将黑时,才去接了二老一起回家。
晚饭的时候,楚宜桐失约未回。
朱月暖也不以为意,陪着二老和乌老汉一起吃过饭,说了一会儿闲话,才回了房间。
“小姐。”朱福已经候在了院门口,看到她立即跟上。
朱月暖点点头,推开了门,朱福跟上,隔壁的尤红也送上了热茶,点燃了屋中的暖炉。
“大人一直在驿站不曾出来。”朱福等到尤红退下,才轻声开口,“来的除了知府大人,还有知府的三千金,乃是知府第三房如夫人所出,年方十六,长得倒是花容月貌。”
“这是几个意思?”朱月暖闻言不由惊讶,看着朱福眨了眨眼,“难道那知府老儿想要塞他自己的女儿进我们家?那他之前那拽得要命的态度又是为何?”
“不知,那位三小姐并未出房门半步,大人也只是与知府大人谈话,悦茶和凤离皆守在门口。”朱福摇了摇头,瞧了瞧朱月暖的脸色。宽慰了一句,“大人心里只有小姐,想来是不会有什么事的。”
“福伯,您想多了,他自然不会的。”朱月暖失笑,“不早了,您回去歇息吧。我有数的。”
朱福微微弯了弯背。快步退了出去。
朱月暖也不以为意,让尤红送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拭干头发坐在桌边画起了图纸。
“夫人,大人回来了。”一更天后,尤红轻叩着房门回道。
“准备些热水,再备几个小菜。”朱月暖放下笔。利索的将东西都收了起来,边起身边吩咐道。
“大人……往书房去了。”尤红犹豫了一下。回禀道,“似乎脸色不太好。”
“难道是知府为难他了……”朱月暖惊诧的抬头,手上动作顿了顿,略一沉索。她随手将一卷图纸卷成一卷放在桌上,快步过去拿起外袍披上,“我去瞧瞧。你速让人准备了送到书房。”
“是。”尤红曲了曲膝,立即去准备。
朱月暖收拾好自己的着装。披了件大裘也不提灯笼便出了门,直奔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窗台倒影着楚宜桐的身影,此时正负着手来来回回的踱步,灯光摇曳中,身影拖得老长。
朱月暖的脚步忽然的慢了下来,目光盯着那身影,眉头微皱了皱。
“夫人。”守在外面的浔竹眼尖的看到她,快步迎上。
“嘘!”朱月暖作了个手势。
浔竹立即退到一边,担心的回望一眼,低语道:“大人一天没吃东西了。”
“知府的待客之道呢?”朱月暖微愠。
浔竹抬手搔了搔头,说道:“刚刚凤管事和悦茶姑娘有急事出去了,是他们告诉我的。”
“嗯,知道了。”朱月暖淡淡的点头,瞧着那屋内的身影此时似作了什么决定般,很迅速的挪到了桌后坐下,微睑了睑眸,她叮嘱道,“你且在这儿守着,我去看看。”
浔竹立即如鸡啄食般的点头。
朱月暖放轻了脚步,轻轻推门进去。
楚宜桐正坐在书案后,手捧着一张纸出神的看着,剑眉揪成一线,眉间出现深深的“川”字,紧抿的唇明显的流露出他此时的怒意。
“禹知。”朱月暖瞧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便反手掩了门,放轻脚步上前,走得近前,他却还是保持着那副姿势,她不由愣住了,立即停下,柔声唤道,“出什么事了?”
楚宜桐闻声抬头,眼中竟隐隐有些许水光,眼神迷惘痛苦,但,看到朱月暖之后,他忽的清醒过来般,立即恢复了淡然,从容的将手中的纸折了起来,温和的问:“你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你呀。”朱月暖若有所思的看看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问,只是甜甜的笑着,走上前细细看着他,关心的问道,“你被那个朝哥请去一天,这么晚都没回来,我担心知府对你不利嘛,刚刚听他们说,你一天没吃饭?知府那儿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楚宜桐神情淡淡,收起了那纸,抬头看着朱月暖说道,“我没事,你先去歇着吧,今晚我便在这儿歇了,还有事要办。”
“有什么事能比身体还重要?”朱月暖不赞同的噘嘴,走上前挽向他的胳膊,一边说道,“很晚了,还是先去洗个澡吃些东西再说吧,实在不成,我陪你一起。”
楚宜桐却忽然的退开了一步,避开了朱月暖的手,淡淡的看着她,抿唇不语。
“禹知?”这一下,让朱月暖大大的吃了一惊,睁大了眼睛瞧着他,轻声问,“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楚宜桐背光而站,脸上神情尽数隐在昏暗中,语气前所未有的冷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事都需要你的帮忙,才能做到?做好?”
“禹知,我没这么想,你这是怎么了?”朱月暖一滞,吃惊的看着他,“知府可是跟你说了什么?之前,你从来不会这样曲解我的心意的啊。”
“知府没说什么。”楚宜桐闷闷的说道,语气低沉的几乎自言自语,“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禹知……”朱月暖还没从惊愕中缓过来,只愣愣的看着他。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吗?”楚宜桐却突然冷了脸,冷冷的问。
朱月暖顿时咬住了下唇,狐疑的打量他好一会儿,叹气:“好,我回房,只是,天冷,你当心身子。”说罢,疑惑的又瞧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楚宜桐一动不动的站着,许久,才踉跄着跌坐回位置,双手拄着膝盖默默的发呆,那被折起的纸从袖口滑下,被他紧紧的捏在了手里。
☆、239无所出
“啪!”清晨,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从楚重锤的屋里传了出来,紧接着便是楚重锤怒吼的声音:“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你这是干什么?!打人不打脸,更何况他还是县太爷,你这样让他今天怎么出去见人呐?”李玉娘尖锐的声音紧接着而起。
朱月暖刚刚走到院子里,身后还跟着端着热水的尤红,两人闻言,均惊愕的停下了脚步,互相瞧了一眼。
尤红冲着朱月暖微微曲了曲膝,端着热水退了出去。
朱月暖皱了皱眉,微微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会儿,才抬腿准备进去。
“县太爷?县太爷又怎么样?!!”楚重锤狂怒的骂道,“就算他做到宰相,他也是我儿子,忘恩负义,我还不能管了??”
“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你总得听听他的理由吧?”李玉娘哭着。
楚宜桐却一直没有作声。
“什么理由?”楚重锤立即顶了回去,喉咙越发的高了起来,“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理由如此对待你的发妻!自从她进门,一心为你费心费力,这两年来,她受过多少伤?她为谁受的那些委屈?!你倒好,刚刚居然跟我说什么?休妻?你干脆连我们这穷酸老爹老娘一起休了算了,那般,就没有人妨碍你捡高枝儿了!”
朱月暖如触电般,猛的刹住了脚步,瞪大眼看着那扇半开的门,脸色刹白。
“桐儿,你到底是为什么?好好的,别说这样的话来吓我们好不好?”李玉娘哭着,放低了声音询问道。
“无所出。”楚宜桐低低的声音沉沉的响起。
朱月暖听到这一句。脚步猛的踏出两步,手伸到门上,却又突然的停了下来,盯着那门片刻,手慢慢的捏成拳,悬于半空,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的收了回来。强忍着酸楚艰难转身。
屋里一阵沉默。
“你们还年轻,这不是理由。”楚重锤好一会儿才沉沉的反驳道,方才的暴怒已经稍稍的减了些许。
“桐儿。之前你那样坚持要娶她,为什么……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李玉娘忽然问了一句。
朱月暖的目光微微闪了闪,紧捏着的拳头松了松,微侧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门。
“当初是当初。如今……是如今。”楚宜桐沉静的声音几乎是一字一句的传了出来。
“当初是当初,如今是如今……”朱月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低声重复。“呵呵~~”
“你这个逆子!!我……”“啪!!”又一声清晰的巴掌声传来,楚重锤暴喝的声音里夹沣急剧的喘息声。
“桐儿,你快走……月暖!”李玉娘着急的声音刚起,门被一下子拉开。她倏然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朱月暖,惊呼之后,声音如同被瞬间扼住般。嘎然而止。
朱月暖背对着他们而立,安静的如同院子中耸立的死物。
楚宜桐被李玉娘推得此时一脚跨在外面一脚却还留在屋中。脸上清晰的两个巴掌印,就这样定格着静静的看着朱月暖,眼中闪过一抹痛苦,随即便变得淡漠起来。
“大儿媳妇,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决不允许他这样对你。”楚重锤的胸膛起伏,一张脸涨得通红通红,瞪着楚宜桐大声的说道。
“月暖。”李玉娘来来回回的打量着朱月暖和楚宜桐,脸上还挂着泪痕,最终,她看向朱月暖,快步上前,拉住朱月暖的手,轻声说道,“你先回房去,我们会好好劝他的。”
“谢婆婆。”朱月暖一动不动,目光定定的锁着楚宜桐,却对着李玉娘说道,“他有这样的想法,不知便罢,即知道了,回避又岂能是当作不知道的借口?我,等一个理由。”
楚宜桐抿了抿薄唇,平静的说道:“无所出,不够吗?”
“无所出?”朱月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大笑话吧,似笑非笑的看向楚宜桐,缓缓抬起自己的手,拉下衣袖,露出那一点夺目的嫣红,“楚宜桐,枉你状元之才,寻的借口却是如此别脚拙劣。”
楚宜桐看向那点嫣红,眉头锁了起来,却再次平静的说道:“我娶你,不过是想借力,借朱家之财,借杨家之势,谁想,却因你朱家之故,落到那般险地,险些命丧天牢,如今,倒是还活着,却不过是这小小砦门的县令,诸事受限制不说,还要受你一个女人的指指点点,便是外面,赞的都是你朱护卫,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县尊也不过是躲在女人身后的懦夫罢了,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这理由可够?”
“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朱月暖听到这儿,反而平静了上来,紧紧盯着楚宜桐的眼睛问道。
“是,真心话。”楚宜桐不躲不避,目光黝黝,从容回道。
“好……”朱月暖微低了头,缓缓闭上眼睛,唯有急剧起伏的胸膛泄露了她此时的情绪波动。
“你这个孽……”楚重锤在屋里,怒目圆瞪的指着楚宜桐,半句暴喝出口,整个人忽的定信,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紧接着,他便缓缓的往后倒了下去。
“公爹!!”朱月暖大惊,想也不想抢步上前,从楚宜桐身边绕过,险险的扶住楚重锤才让他避免了后脑着地的危险。
“老头子!!”李玉娘哭天抢地的跟了上来。
“快来人!!请郎中!!”楚宜桐一愣,猛的回头看到楚重锤,失声惊呼。
“你……”楚重锤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指着楚宜桐的手不断的发抖,嘴唇发紫,说不出话来。
朱月暖见状,神情一凝,想也不想抬手劈晕了他。
“你干什么?!”李玉娘紧搂住楚重锤,伸手一把推开朱月暖,想也不想冲着朱月暖吼道,“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家怎么可能会出这么多事?桐儿怎么可能进天牢?又怎么可能来这样危险的地方?我们……我们……你走!你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朱月暖抬头,目光盯着李玉娘,片刻,她自嘲般的笑了笑,缓缓起身离开,再没有回头看楚宜桐一眼。
☆、240传出消息
楚宜桐要休妻的消息,如同惊雷般炸开,轰动了整个砦门。
悦茶头一个找上门来质问朱月暖,反被朱月暖拉在屋中密谈了半天才匆匆离开。
朱月暖目送悦茶离开,站在走廊下许久许久不曾回神。
“小姐。”第二个是朱福,看着静立的朱月暖,又是疑惑又是不忍的上前,看着她欲言又止。
“福伯,可能这几天便要收拾东西回揽桂镇了,您去准备准备。”朱月暖闻声,缓缓转身,平静的吩咐道。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福细细打量着朱月暖的表情,眼底深深的疑惑。
“能是怎么回事……”朱月暖长叹,抬头望向虚空,默然不语。
“小姐,大人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朱福踌躇再三,还是忍不住问出口,“要不然他怎么会……”
“无所出。”朱月暖突然说道,“本是因朱家之财、杨家之势应的擂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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