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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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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留在这儿只是因为砦门的百姓,而不是他,那我也没必要和他客气,也好让他知道,我家小姐也不是说欺负就能欺负的。”悦茶争着眉,义愤填膺的说道。
    “这个……我还没想过,到时候再看呗。”朱月暖挑了挑眉,抽手出来。
    “小姐,你怎么能不想呢?”悦茶立即跟上,焦急的说道,“我知道,你曾经为了能摆脱嫁人,连自娶自身的念头都动过了,可是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一样的结果不是吗?”朱月暖淡淡的看着她。
    “怎么能一样?”悦茶急得跺脚,拦在朱月暖面前,飞快的说道,“自娶自身,至少……至少……”
    “至少什么?”朱月暖凑近悦茶,好奇的眨着眼睛,笑盈盈的问道。
    “小姐!”悦茶见她如此,气得重重的又一跺脚,气呼呼的说道,“你成亲几年了?谁又能知道你和姑爷其实是没圆房的?现在这样怎么能和那时候想的相提并论呢?”
    “那又如何?”朱月暖轻笑,抬手弹了她的额头一下,说道,“你呀,想得可真多。”
    “能不想吗?爷可是让我看着你的,结果……都这样了。”悦茶却突然的红了眼眶,委屈至极的说道。
    “你傻。”朱月暖见状,伸手扶住悦茶的肩,轻声说道,“这件事,我心里有数的,他突然变脸,突然说休妻,其中必有隐情,可我们现在,也只能当作休弃了断,以免,有心人起疑,所以,你也不用想得太多,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与他们不必太过接近,楚老夫人那里……多多关照吧。”
    “干嘛非要这样……”悦茶撇嘴,心疼的看着朱月暖,眼睛红红。
    “好啦,也不怕凤离笑话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朱月暖叹气,抬手捧住悦茶的脸,柔声说道,“无论他有没有苦衷,如今这样,总是我第二个选择的机会,你说是不是?你放心,我不会委屈自己的,你又何时见过我委屈自己了?”
    “在楚家那些日子,在砦门的这些日子,小姐受的委屈受的伤都不算吗?”悦茶说着,眼泪吧嗒的掉了下来,“等爷回来,我怎么交待……”
    “你还真哭……”朱月暖顿时愕然,无奈的看着悦茶。
    “既觉得她委屈,为何还要劝她?”凤离见状,锁了眉,站在不远处淡淡的开口说道。
    “我……”悦茶一愣,立即抬手抹了抹眼泪,咬着下唇发狠,“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朱月暖惊诧的看着她问。
    “小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们先回去,有消息一定及时通知你。”说着,立即转身拉着凤离迅速窜入林中。
    “喂……”朱月暖还来不及问,便看到两人消失在不远处,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喟然长叹。

  ☆、244半夜访客

深夜,幽静的林中偶尔间远远的传出几声不知名的鸟鸣声,天空明月高悬,银晖却透不过重重叶层。
    朱月暖坐在屋中,面前的油灯只照得一隅昏黄。
    屋中很是简陋,除了一张简易的小木桌子,连张床都没有,只在木屋角落铺了厚厚的被褥。
    门边摆着不少的箭矢和藤条以及各种长短不一的竹子。
    此时,朱月暖面前铺着一张宣纸,上面画了一半的图,都是住进这儿后,实地考察得来的地势。
    “扑愣愣~~”突然,外面似乎传来飞鸟扑腾的声音。
    朱月暖笔尖一顿,目光倏的抬起看向窗外。
    外面,却是静悄悄的没了动静。
    想了想,朱月暖放下笔,将宣纸折起塞到了被褥下,吹灭了油灯,抓起一把竹弓和一个箭壶闪身出去,隐在了一边的树萌间。
    却只见,一道黑影很快的接近,停在了三丈远的地方,四下打量着。
    林中太黑,也只能隐约看到人影,却瞧不清来的是谁。
    朱月暖眯了眯眼,悄然的将手中的箭搭在了弦上。
    来人却反而停留在那一处左瞧右看起来,似乎是寻找着什么东西,却又像是在观察什么,愣是不往里面踩一步。
    朱月暖搭起的箭又往下压了压,对准那人的方向。
    好半晌,那人才迈开了腿,踩着歪歪斜斜的路线,小心翼翼的往她所在的树屋靠近。
    朱月暖抿起了唇,手中的弦拉得更圆。
    “朱护卫,那陀前来拜会,可否出来一见?”岂料。那人到了树屋下,也不再进,反而仰头冲着树屋拱手,提声说道。
    朱月暖顿时一愣,放下了手中的箭。
    “朱护卫,那陀有事相商,可否出来一见?”那陀再一次说道。
    “深更半夜。找我何事?”朱月暖想了想。从树上轻飘飘的飘落,冷着脸看着那陀。
    那陀闻声,调整了方向。打量朱月暖一番,浅笑道:“我才知朱护卫休夫隐居在此,特来拜会。”
    “孤男寡女,瓜田李下。有什么事不能白天来?”朱月暖淡淡的应道,倒是将手中的箭收了起来。
    “最近龙鳞山中出现不少人。白天来,怕是不便。”那陀笑着说道,“更何况,朱护卫也是性情中人。难道还会计较这些吗?”
    “有什么事直说便是,不必这样弯来绕去的。”朱月暖目光微闪,纵身上了树屋。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陀,淡淡的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那陀低笑,却不如朱月暖那般纵身而上,而是双手搭上树干,三两下就爬了上来。
    朱月暖瞧了瞧他,紧抿着唇径自推门进去。
    那陀脸上浮现笑容,紧跟而入。
    “现在可以说事了吗?”朱月暖盘腿坐在小木桌前,重新点亮了小油灯,抬手给那陀倒了一杯温水,也不抬头,平静的问。
    那陀正打量着这屋子,眉头微锁,听到她的问话,才收回目光,坐到了朱月暖的对面,昏黄的灯光中,他的神情明明灭灭瞧不清楚,一双眸却晶亮晶亮的,盯着朱月暖。
    朱月暖将茶端了过去,抬眸平静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脾气可不怎么好。”
    那陀听到这话,勾起了唇角:“领教过。”
    “嗯,找我何事?”朱月暖连客套话都懒得多费口舌,再一次直接问道。
    “合作。”那陀温声说道。
    “你找错人了,我如今已不管砦门的事。”朱月暖也不喝茶,双手自然的放在膝上,直视着那陀说道。
    “你不管砦门的事,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儿?”那陀却笑道,“你不管的只是楚大人吧?却放不下砦门的百姓,所以你才会在这儿,外面布了机关,独自隐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如果说没有目的,可说不过去。”
    “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朱月暖淡淡的接话,“我住在这儿,是因为我不知道回去以后如何面对我的父母。”
    “明人不说暗话,朱护卫,我们都不是糊涂人,又何必说这些呢?”那陀摇了摇头,端起茶饮了一大口,说道,“砦门的事,我自会和楚大人联系,我来寻你,却是为了私事。”
    “什么?”朱月暖听他提到楚宜桐,目光微闪,避而不问。
    “你还记得之前楚大人派了阿尔几个去寻狼吗?”那陀说到这儿,脸色一正。
    “自然记得。”朱月暖却是一怔,“他们怎么了?”
    “他们还未回来。”那陀说道,“我担心他们可能遇上了麻烦事,而且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只怕现在也只有你能解决了。”
    “你想让我去找他们?”朱月暖缓了语气。
    “是,我不能让他们出事,而你,又正需要那儿的狼群。”那陀坦然的点头,挑明了说道,“我希望你能替我走一趟,砦门的安危,我会替你盯着。”
    “仅仅如此吗?”朱月暖眯了眯眼睛,疑惑的看着那陀。
    “不瞒你说,我已和楚大人达成了共识,等时机一到,我带人伪攻砦门,逼退高祈府的人,破坏知府三小姐的亲事,而他会安排我的那些兄弟们离开。”
    “你的主意?”朱月暖挑眉看着那陀,不作评论。
    “不是。”那陀缓缓摇头,目光带着隐约的笑意,“楚大人也不是我以为的迂腐书生,这样的主意,他居然都敢出,要知道,我可是虎佑人氏,此计划若有半分泄露,被有心人利用,他可能就要万劫不复了。”
    “即如此,你为何还要告诉我?如此不重信,我如何与你合作?”朱月暖语气一冷,质疑道。
    “正是因为我重视与楚大人的合作,我才会来这一趟。”那陀却笑道,“我若要害他,还会来告诉你?或者是,你因爱成恨,想要对他下手?”
    朱月暖顿时哑然,微垂了眼眸,手指在膝上微微的曲起,沉吟片刻,才低低的问:“你希望我怎么配合?”
    那陀看着她,顿时笑了,赞了一句:“我就知道朱护卫重情重义,决不会弃他不管的。”

  ☆、245变脸

砦门县衙的早晨,忙碌中透着一抹清冷,每个人来来往往的脚步中,似乎都带了些小心翼翼的压抑。
    楚宜桐静坐在自己的办事房里,面前的书案上压着成堆的宗卷。
    钱万升和关早和两人一左一右立着,回禀着近日的琐事。
    “大人,先吃点儿东西吧。”浔竹端着东西走了进来,站在一边打量楚宜桐一眼,轻声唤道。
    “放下吧。”楚宜桐头也没头,原来俊雅的脸上添了几分沉稳和坚毅,语气淡淡,没了往日的温和,却也波澜不惊。
    “大人还是先吃点儿吧,身子要紧。”钱万升转头瞧瞧浔竹手中的东西,忍不住开口也劝了一句。
    “大人,你若是倒下了,岂不是让某些人如了意?更何况夫人的心意……”关早和也适时的提了一句。
    楚宜桐手中的笔顿了顿,片刻,便搁了下来,抬头淡淡的说道:“拿过来吧。”
    浔竹立即欢快的上前,将托盘上的东西摆到书案的一边。
    钱万升和关早和互相看了一眼,笑着走到了另一边,研究起手上的案卷。
    楚宜桐拂了拂宽宽的袖,伸手拿起了筷子。
    “咚~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震天的鼓声,他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去看看,何人击鼓。”
    “是。”浔竹跑得飞快。
    楚宜桐也跟着起身,正了正头上的乌纱,拂了拂衣襟,冲着两位师爷示意了一下,往外走去。
    两位师爷紧随其后。
    县衙门的鸣冤鼓前。朱广晟正怒气冲冲的举着大鼓槌奋力敲着鼓,身后是四个背着包袱带着刀的护院。
    “何人击鼓?!”石淳从里面匆匆出来,上前询问。
    “商人朱广晟。”朱广晟冷冷的回道,将鼓槌随意的往鼓前一扔,掸了掸衣襟负手而立。
    “有何冤情?!”石淳又问。
    “状告楚小儿无情无义!”朱广晟冷哼着,目光炯炯的瞪着石淳。
    “可有讼状?”石淳有些奇怪的打量着朱广晟,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按着程序询问道。
    “老夫这张脸。就是讼状!”朱广晟挺了挺脊背,宽袖一挥,一脸倨傲的指着衙门。冷声说道,“让你们县太爷出来!”
    “这位老丈,您若有冤,与我分说一二。我自然会为您通报,可您……”石淳听到这儿。微微一愣,随即客气的笑道劝道,“我们大人忙,只怕……”
    “他忙?”朱广晟扫了他一眼。不屑的笑了一声,“那老夫就在这儿等着,等他不忙的时候再见。”
    “老丈。您莫要这样,大人若忙起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呢,要不,我代老丈传话?看您是要鸣冤呢还是……”石淳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传话?”朱广晟疑惑的打量着石淳,想了想,冷哼道,“可以,你去找你们县太爷,就问问他,我家女儿现在人在何处?是死是活?!”
    “……您……您是朱护卫的父亲?”石淳惊愕的看着朱广晟,脱口问道,说罢,忙客客气气的行礼,“原来是老太爷,失礼了。”
    “不敢当。”朱广晟不理他,“老夫一介商户而已。”
    “老太爷说笑了,请随我二堂休息,我这就去回禀大人。”石淳笑着邀请。
    “不必,老夫就在这儿。”朱广晟干脆转身,一撩长衫下摆,坐在了衙前石阶上。
    “这……”石淳为难的看看,抬头瞧了瞧那四个护院,略略一想,对着朱广晟的后背说道,“那就委屈老太爷稍候,我这就去请大人。”
    说罢转身冲着门子小声的交待道:“好好招呼好县尊的老泰山,莫要怠慢了。”
    门子连连点头。
    石淳快步进了衙门。
    门子上前搭话,朱广晟却理也不理,只板着脸坐着,倒是身后的四个护院动了动,两两分列将门子挡了回去。
    大街上,乌老汉背着手提着酒葫芦缓步而来,腰间还系着一大捆的草绳子,身边还跟着许芝、尤翠和阿浓。
    “小婿拜见岳父。”楚宜桐一身官袍,从容的从里面出来,绕到石阶下,冲着朱广晟深深一揖。
    “哼!”朱广晟起身避开,冷冷的回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婿!!”
    “岳父来砦门怎的也不通知一声?小婿也好派人去迎。”楚宜桐也不在意,恭恭敬敬的行完礼,温和的问道。
    “你少来这虚伪面孔,我问你,我女儿呢?她如今到底是死是活?!!!”朱广晟不理会他的问候,上前一步,瞪着他喝问道。
    “暖暖她……已经随福伯回乡了,岳父路上不曾遇见吗?”楚宜桐微微一愣,问道。
    “回乡?朱福我确是遇到了,你家那老父我也遇到了。”朱广晟怒气冲冲,“要不是遇到你那老父,我还真不知道我朱家的女儿居然受了如此屈辱!你说说,当初我不同意你们的婚事时,你是如何向我保证的?又是如何向我的岳父保证的?!这才多久?你现在也不过是个外放的小小的县令,你就能如此的目中无人了吗!!”
    “岳父,福伯是和暖暖一起回的,他没说暖暖去哪了吗?”楚宜桐的语气顿时紧绷了起来,追问道。
    “你少跟我扯东扯西,我今日便只问你一句:你老父所言,到底是真是假?!!”朱广晟吹胡子瞪眼,几乎咆哮着吼道,声音之大,顿时引来了路人注意,经过的人不约而同驻足围观。
    “那是朱护卫的父亲?听着好像朱护卫不见了?”阿浓惊呼着说道。
    乌老汉的目光直接落在朱广晟身上,眼中流露一抹痛苦。
    “我们去听听。”许芝一沉吟,立即改变方向,拉着几人往衙门前靠近。
    “岳父,此事说来话长,还请岳父随小婿……”楚宜桐低声劝道,面对朱广晟的指责,半句也不反抗,正说着,他一抬头,目光落在某处,一扫便收了回来,站直了身抬头看向朱广晟,变了态度,“此事已是人尽皆知,您既然来了这儿,想必也是听说了的,是与不是,又何需问我。”
    “你!”朱广晟顿时气结,指着楚宜桐的鼻子便要大骂。
    “哟,这儿好热闹啊。”这时,朝哥从人群后挤了进来,笑嘻嘻的靠近楚宜桐,打量着朱广晟,问道,“楚大人,这位老丈是你的亲戚?”

  ☆、246那爷好胆量

朝哥笑容满面的看着楚宜桐,似乎,这样看就能从楚宜桐的脸上看出什么花来一般。
    楚宜桐微睑着眉,淡淡的看了看朝哥,说道:“同乡而已。”
    “好一个同乡而己。”朱广晟听到顿时气得只吹胡子,指着楚宜桐发狠的说道,“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说罢,猛的一拂袖,便要离开。
    “慢着!”朝哥却突然的开口,眯了眯眼睛往朱广晟走去。
    楚宜桐脸色一凛,却站着没有动作。
    朱广晟理也不理朝哥,径自往前走去。
    朝哥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停下脚步随手一挥:“来人,给我拿下。”
    乌老汉等人脸色一紧,纷纷往朱广晟那边看去。
    朱广晟的四个护院齐唰唰的转身,一字排开护在朱广晟身后,朱广晟缓缓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朝哥:“哪来的小畜牲。”
    “你!拿下!!”朝哥大怒,再一次挥手,只是,他身后只带着一个侍从,此时单枪匹马的上前,根本不够看,朝哥一扭头,发现这残酷现实,更是黑了脸,转身对着楚宜桐说道,“楚大人,你不会没听到吧?”
    楚宜桐平静的站着,没有说话。
    “朝哥,我家大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此地也不是高祈府,你,也不是知府大人,你还没有资格对我家大人发号施令。”石淳上前一步,客客气气的对着朝哥陈述事实。
    “楚大人,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朝哥眯起了眼睛,阴沉的看着楚宜桐语带威胁的问。
    楚宜桐扫了他一眼,微侧脸对着石淳说道:“石淳。带人送这几位客人出砦门,没有手令,永不得入砦门半步!”
    “大人,你说的是……”石淳吃惊的看看楚宜桐,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
    “朱伯父,砦门不安全,您还是早些回去吧。”楚宜桐直直的看向朱广晟。平静的说道。
    “很好。”朱广晟盯了楚宜桐一眼。黑着脸猛的拂袖大步离开。
    四个护院尽心尽职的护在后面。
    朝哥看着朱广晟等人,目光不善的转头对着楚宜桐说道:“楚大人还真是性情中人呐。”
    “国有国法,县有县规。他没有犯法,本县自然不能拘他。”楚宜桐直面朝哥的眸,淡然的说道。
    朝哥忽的沉默,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楚宜桐。
    “县中还有公事要忙。失陪。”楚宜桐说了一句,径自转身回衙。
    石淳等人却一动不动的站着。静静的看着朝哥。
    “走。”朝哥瞪了石淳一眼,也带着他的那个侍从走了。
    “真没想到,大人居然是这种人。”阿浓失望的看着衙门口,不满的嘟嘴。
    “刚刚那个是朱护卫的父亲吗?他刚刚说什么?朱护卫不见了?”许芝疑惑的看着朱广晟等人离开的方向。眸光微闪。
    “朱护卫那么好的身手,不会有事的。”尤翠低低的说道,冲着乌老汉笑了笑。“乌老,我突然想到还有件事没办完。我先离开一下,好吗?”
    “嗯,去吧。”乌老汉点头,也看着那个方向,神情莫辩。
    “我……”阿浓看到尤翠离开,目光一闪,也想开口。
    “你们先回去吧,今天的训练也就这样,回去多练练就好。”乌老汉没看她们,直接开口说道。
    阿浓眼中泛起喜意,和许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离开。
    乌老汉在原地看了许久,拨开酒葫芦喝了一口往朱广晟的方向跟了上去。
    石淳默默的看着他们散开,才回后衙复命:“大人,需要派人去保护老太爷吗?”
    楚宜桐此时正站在院子里的狼舍前,狼舍的门洞开着,两只狼崽已不知去向,而他送给朱月暖的白鹰却还是有气无力的站在鹰架上。
    “不用,派人留意驿站的动静即可。”楚宜桐负手而立,注视着白鹰许久,开口说道,“去请那索,我要学熬鹰。”
    “是。”石淳微讶,随即笑了笑快步离开。
    密林中,朱月暖肆意的穿行着,手中的箭频发,屡屡射中草丛中的野兔,身边跟着两只长大的狼崽,跟着箭飞出疾窜,很快的叼回猎物。
    “你们两个就这样跑出来,他知道吗?”朱月暖停手,随意的坐在一棵树下,抬手摸了摸两头狼的头顶,叹着气说道,“都说狼是养不熟的,你们倒是颠覆了这说法,居然寻到我这儿来了。”
    “有它们陪着你,你此行的胜算便更大了。”那陀悄然的出现在不远处。
    两头狼瞬间扔下口中叼着的东西,皮毛炸起,低垂了尾巴对着那陀摆开准备攻击的状态。
    那陀立即停下脚步,举了举手中的两个包裹,笑道:“好畜牲。”
    “你来做什么?”朱月暖没起身,就那样坐着看着两头狼的表现,淡淡的问道。
    “我绘了幅地图,还有这些药材,你带在身上以防万一。”那陀虽然还是那身玄黑色长袍,但今天看起来,倒像是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站在那儿浅笑着解释道。
    “多谢。”朱月暖缓了脸色,冲着两头狼冲了个哨子,两头狼猛的往那陀奔去,在接近的那一刻,齐齐腾空,扑向了那陀。
    那陀眼眸倏的收紧,但就在那一瞬,他又放松了下来,淡然的站在那儿,手里依然举着那两个包裹。
    两头狼如风一般越过了那陀的双肩,纵身出去一段距离后又回旋着跑回了朱月暖的身边,将包裹放在了她脚边上。
    那陀的眼中已然笑意盎然。
    朱月暖提起两个包裹,缓缓起身:“那爷好胆量。”
    “彼此彼此。”那陀淡淡的勾了勾嘴唇,“是了,今早,令尊进了砦门,这会儿应该在衙门了。”
    “我爹?”朱月暖忽的凝了眸,皱眉道,“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之前。”那陀笑笑,问道,“你想去看看吗?我可以陪你。”
    “不必,我可以自己去。”朱月暖直接拒绝。
    “可你现在不合适出面,要不然你也不会潜在这儿。”那陀不急不慢的说着,目光随着她的身形而转,“有许多事,我比你出面更合适。”

  ☆、247你怎么在这儿

朱广晟带着四个护院怒气冲冲的出了城,站在砦门城外,他却一下子平静了下来,远远的看着砦门的城墙沉默。
    “老爷,我们现在怎么办?”护院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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