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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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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你怎么在这儿
朱广晟带着四个护院怒气冲冲的出了城,站在砦门城外,他却一下子平静了下来,远远的看着砦门的城墙沉默。
“老爷,我们现在怎么办?”护院中有一人上前,轻声问道。
“先就近找个地方住下。”朱广晟冷静的说道,“月暖不是个冲动的人,禹知也是个心思慎密的人,他们突然闹出这样的事,必定有蹊跷,而且,我也不能就这样回去,至少要找到月暖为止。”
“大小姐聪慧,必定安然无恙。”护院说道。
“嗯。”朱广晟点了点头,转头打量四周,看向了龙鳞山,“走,我们就去那儿。”
“是。”四人自然没有异议。
一行五人立即调整了方向,往龙鳞山走去。
等到他们入山没多久,后面出现了几个黑衣人,迅速的跟了进去。
再后面,却是阿浓、许芝、尤翠三人,小心翼翼的跟到林边,三人凑到一起。
“你们看到没?刚刚的黑衣人,好像就是从砦门出来的,难道是大人要对自己的老泰山下手?”阿浓惊疑不定的问,一脸的不可置信。
“应该不会吧,大人不是这样的人。”尤翠迟疑的摇头。
“大人不是那种人!”许芝倒是斩钉截铁,盯着林子的方向果断的说道,“我倒是觉得像朝哥那厮干的事,走,我们得去救朱老太爷。”
“对,朱护卫现在不在,她的爹,我们不能不管。”阿浓重重的点头赞同。
三人摸索着窜入林中,压根儿没发现离她们最近的草丛里还伏着了一个人。
等到三人离开。他才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将酒葫芦别在腰间,提步跟了上去。
密林的深处,朱月暖背着箭壶,腰间缠着长鞭,手中拿着弓,一脸淡然的朝着外沿走去。两只狼一左一右跟在她身边。
那陀背着手落在她身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边走边注视着朱月暖的背,眼中隐隐浮现一丝温柔。
忽然。朱月暖停了下来,侧耳听着左边的方向,微微转身。
“那边有人。”那陀走到她身边停下,轻声说道。
朱月暖抬眸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微曲凑在唇边。吹了一个又长又婉转的长哨。
黑狼瞬间窜了出去,消失在左侧的树木中。
那陀看到这一幕,目光微闪,唇角微微勾起。
朱月暖也不理会他。带着另一头灰狼加快脚步。
“嗷~~~~”不稍会儿,远远的传来黑狼的嗷叫声。
朱月暖目光一凛,足下一点。纵身掠在树林间,提速跟进。灰狼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边。
那陀看着瞬间消失的朱月暖,脚步顿了顿,略想了想,纵身跟上。
“你是?”朱广晟看着面前突然出的老人,疑惑的眸光突然变得复杂起来,语气也下意识的绷紧,“你是谁?拦我们的路作什么?”
“嘘!”乌老汉深深的看了朱广晟一眼,作了手势,低低的说道,“跟我来。”
说罢,转身就往一边的林子里钻。
“老爷,这人行踪可疑……”护院忙劝道。
“他……应该不会害我们。”朱广晟紧了紧牙关,率先跟上。
四个护院互相看了一眼,抽出手中的武器,成四角护住朱广晟,警惕的往乌老汉的方向走去。
“那边。”乌老汉站在一片树林当中,指了个方向,“那边会有人助你们离开。”
朱广晟盯着他,片刻,才开口问道:“那你呢?”
“你们被人跟踪了,我去引开他们。”乌老汉的目光落在朱广晟脸上、身上,又迅速的避开,低着头就要离开。
“你为什么在这儿?”朱广晟没有动,看着自己脚尖前的空地,突然低声问道。
乌老汉身子一僵,佝偻的背越发的弯了下去,什么也没说提步走了。
朱广晟缓缓转身,看着乌老汉的背影,神情复杂。
“老爷?”护院询问的开口。
“走。”朱广晟凝望着那一处,缓缓抬手挥了挥,转身朝着乌老汉说的那个方向走去。
“朱老爷。”没走多远,迎面就和阿浓三人碰上,阿浓眨着大眼睛,急急的说道,“有黑衣人跟踪你们呢,快跟我们离开这儿。”
“你们又是什么人?”其中两个护院拦下三人,怀疑的看着她们问道。
“我们都是朱护卫的随从。”许芝忙拉住阿浓,看着朱广晟解释道,“朱护卫在砦门时,为我们做了很多事,您是她的父亲,如今她不在,我们理当替她照顾您的安全。”
“你们说的朱护卫,是我家月暖?”朱广晨打量着她们。
“是。”许芝含笑点头,“我叫许芝,这是尤翠和阿浓,朱护卫离开前几天还亲自教我们机关呢,只可惜,我们没能留住她。”
“原来如此。”朱广晟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啊!!”突然,后面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
众人一惊,齐齐往那边看去。
朱广晟更是脸色大变,转身就要往那边跑。
“老爷,不可!”护院手快立即拦下了他。
朱广晟紧紧盯着那个方向,沉声问:“你们可听得出,刚刚那个声音是谁的?是不是刚刚那位……老丈的?”
“应该不是。”护院有些吃不准。
“朱老爷,您说的什么老丈?”许芝惊讶的问,和阿浓尤翠两人对望一眼,三人齐声问道了,“不会是乌老伯吧?”
“他说他姓乌?”朱广晟低低的问。
“是,之前大人和朱护卫来砦门,还是乌老伯带的路呢,现在,也是他在带我们练习做陷阱。”许芝点头,笑道,“朱老爷放心,刚刚的声音听着颇为年轻,不是乌老伯的。”
“不是吗?”朱广晟迟疑的收回脚步。
“朱老爷,您还是随我们先出去吧,这片山中我们熟,我去看看。”尤翠说道,转向许芝轻声说道,“你们先出去。”
“我没事。”乌老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众人转头,却看到乌老汉和一黑袍的蒙面人在一起,身上略有些狼狈,却也是安然无恙。
“乌老伯,您怎么也在这儿?”阿浓紧张的跑了过去,一边打量着黑袍蒙面人。
“难道只准你们来?”乌老汉咧了咧嘴,看了看朱广晟,转向身边的黑袍蒙面人,介绍道,“都亏了这位好汉,那几个人已经被吓跑了。”
☆、248你有什么目的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入龙鳞山重重的树木间时,朱月暖已经收拾好了行装,隐在朱广晟等人栖身的山洞不远处,静静的凝望。
身边,依然是两头狼,外加一直守在这儿的那陀。
“多谢。”许久,朱月暖收回目光,淡淡的冲着那陀说了一句。
“小事。”那陀勾了勾唇角,慵懒的伸展着手脚,斑驳的阳光落在他侧脸上,泛着浅浅的光,刚毅的脸平添了几分柔和。
朱月暖也不矫情,闭口不再多言。
“现在就走?”那陀调整了坐姿,半倚着身后的树干,细长的眼斜了过来,落在朱月暖背上的包裹上。
“嗯,早出去也能早回来。”朱月暖淡淡的应。
那陀目光微闪,打量片刻,点了点头:“也是,那连最近动作频频,你若能早归来,对砦门也是好事。”
“你倒是真把自己当成了砦门人。”朱月暖语带讽刺的说道。
“我不是砦门人,可我也是人。”那陀混不在意的笑了笑,目光深沉的看向远处,“战争,只会累及无辜百姓。”
朱月暖微讶,侧头盯着那陀看着。
“是不是觉得我说这样的话很奇怪?”那陀似有所觉,转头迎上她的目光,笑道,“是不是觉得我是虎佑人就理所应当和他们一样?好战?来砦门必为征战?”
“难道不是吗?”朱月暖挑眉,淡漠的应道。
“并不是所有虎佑人都喜欢战争,也不是所有龙樾人都喜欢平静。”那陀望着她,唇角浮现淡淡的笑意,轻柔的说道。“你们那位知府大人,就不是什么好鸟。”
“这还用你说?”朱月暖撇嘴。
“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你觉得他不是好人,是因为他对楚大人的态度,对你和楚大人的关系插手破坏了,可事实上,他还有更深的事情隐藏着。”那陀见状。低低的笑出声来。说了一段似是而非的话。
“你手上有他的证据?”朱月暖眯了眯眼,
“有。”那陀坦然的点了点头,目光在朱月暖脸上转了转。说道,“但现在还不能给你。”
“什么时候能给?”朱月暖抿了抿唇,微皱着眉看着他问道。
“等我的事情了结之后,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交给你。”那陀认真的说道。
“好。我等着。”朱月暖眯起眼睛,声音微冷。“希望你不是在耍我们,要不然……”
那陀顿时来了兴趣,顺着她的话问:“要不然如何?”
“我能擒你一次,必能擒你第二次。”朱月暖冷哼一声。语带倨傲。
“呵呵……”那陀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很荣幸。”
朱月暖微微皱眉。转开了头不去看他。
山洞前,乌老汉从不远处背着几只野兔慢慢走来。身后跟着阿浓三个,各自手中都拿着小纸包和装水的竹筒。
朱广晟从山洞内走了出来,站在那儿看着乌老汉,牙关微紧,目光深沉。
“朱伯伯,这是给你们的干粮,还热着呢。”阿浓提着东西先跳了过去。
“让你们费心了。”朱广晟转回头,脸上已多了客气的笑。
“没什么的,以前都是朱护卫照顾我们,您来了砦门,我们已经不能待客,做这些是小事。”阿浓笑着说道,和尤翠几人接了乌老汉的东西进了山洞。
山洞门口,只剩下朱广晟和乌老汉两个人。
乌老汉面对朱广晟的目光,竟有些发怵般的低了头,本来微佝的腰弯得越发的深。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许久许久,黑着脸的朱广晟再一次的开口问道,语气沉沉。
乌老汉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们都当你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月暖身边?你有什么目的?!”朱广晟语气加重,隐隐的激动。
“我没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乌老汉听到这句,忙抬头解释,可触及朱广晟的目光时,他的气势不由自主的弱了下去,“我也是……刚知道……”
“你既然在她身边,为什么还任由她被人那样欺负?!!”朱广晟压抑的质问道。
“我……”乌老汉无言以对,又缓缓的垂下了头。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负责任!!”朱广晟深深的看了乌老汉一眼,咬着牙说了一句,拂袖进了山洞。
乌老汉听到这一句,整个人震了震,似是听到朱广晟的脚步声离开,他才缓缓的抬头,看向朱广晟的身影,身形微微的踉跄,跌坐在一边的土墩上,苍老的脸上,一行混浊的泪慢慢的落了下来。
“朱伯父似乎认识那老汉。”那陀看着,就事论事的说道。
朱月暖面目表情的看着,没有理会他。
“似乎还很不友好。”那陀瞟着她。
“你很闲?”朱月暖冷冷的回了一句。
“嗯,是挺闲。”谁知那陀竟这样回道,“就在方才,我决定了。”
朱月暖倏然抬头看着那陀:“你想怎么样?”
“陪你走一趟。”那陀轻笑,“我发现这样的看戏挺有意思的,所以我决定,早些陪你去完成了事情,到时候我也能早些回去,到处去看看戏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朱月暖听得皱起了眉,眼底疑惑浓浓,带着些许警惕的看向那陀,半晌才问道:“你想看戏,现在也可以。”
“家仇未报,兄弟还在砦门牢中,阿尔生死未知,我岂能一走了之?”那陀摇了摇头,“你还不是一样,既然和楚大人没有什么关系了,又何不趁早的撂手?窝在此处做什么?不过话说回来,独行孤单,你可有兴趣,随我一起去闲看浮生?”
“那陀,我答应与你合作是为了砦门百姓,你若再胡言,休怪我不客气!”朱月暖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警告的说道。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那陀也不在意,顺着她的话说道,那语气仿若在哄发脾气的小孩子,说不出的奇怪。
朱月暖紧锁着眉,深深的看了看山洞那边,纵身掠下了树梢,转身往深处走去。
“等等我呀。”那陀紧跟着跳下,追上朱月暖的脚步,侧看着她无奈的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担心阿尔他们了,这出去,你估计连话都说不通,要是把你也搭进去,我的计划岂不是不完美了?”
☆、249我说,你是我的妻
黑漆漆的平原上,朱月暖背着简单的包裹疾步而行,身边跟着一身黑袍的那陀,两头狼则保持着不徐不急的速度落在后面。
平原一望无际,目光所及,似乎都是一片黑色。
朱月暖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赶路。
“放心,令尊已经有你那个货行的人护送,不会有事的。”许久,那院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朱月暖没回应,只是加快了脚步。
那陀无奈,抬手摸了摸鼻子,紧跟了上去。
天将将亮的时候,远处的视线里出现了稀疏的火光。
朱月暖停了脚步,观察着四处的情况。
“我们已经在虎佑界内了,你这身打扮……”那陀却只是随意的瞟了两眼,侧头打量着朱月暖。
朱月暖倒是没有穿她的那一身红衣,而是换上了青色的深衣,同色的长裤塞在鹿皮靴中,简简单单,但一看就不是虎佑人。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莫要乱走。”那陀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说了一句快步往前面的火光走去。
朱月暖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跟了上去。
离得近了,渐渐便看清了那些火光,却原来是分散的帐蓬前燃烧的火。
朱月暖略一犹豫,带着两头狼停了下来,平原上也不是一马平川,她很快就找到了几处低洼的地方,蹲过去刚好能掩去身形。
那陀脚步很快,来到了一个帐蓬前,立即便有人从里面出来,两人互相行礼,便说了起来。没一会儿,那陀给了那人一样东西,而那人很快的钻进帐蓬,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包裹。
那陀欠了欠身,又快步回来。
朱月暖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陀手上的包裹。
“给你。”那陀经过,走出两步忽的回头,看到朱月暖。笑着走了过来。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了她,“这是虎佑女子的服饰,你换上吧。”
朱月暖接过。目光下意识的寻找。
“跟我来。”那陀笑了笑,指了指左侧。
那边,有个小小的灌木林。
那陀给她找的衣袍,是一件白色直袍。长及脚踝,外面还有件白裘短衣。一顶白裘帽子。
半个时辰后,朱月暖焕然一新的出现在那陀面前,原本精致的脸在白裘帽子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妍丽。
那陀背着手。静静的凝望着她一步一步靠近,目光瞬间变得黝暗。
“怎么?”朱月暖走到他面前,看到他还是那样子。不由疑惑的皱了眉,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纳闷的问,“有问题?”
“没有。”那陀依然还是那身黑袍,站在朱月暖身边,黑白分明,他低头扫了一眼,唇边牵起浅浅弧度,略略让开步,“走吧。”
“还有多远的路?”朱月暖没在意他的目光,傲然走在前头。
“两天,今晚我们寻户人家投宿,养好精神,明天晚上即可到达山脚下。”那陀的语气格外的轻柔。
“我可以继续赶路。”朱月暖微皱眉。
“驯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山中成年的头狼,你若不能好好休息养足体力,遇上了头狼,我们都会有危险。”那陀笑着解释,侧头看着她说道,“这儿我熟,听我的,可好?”
朱月暖微一沉吟,点了点头。
那陀满意的笑笑,快走两步在前面带路。
入夜,那陀寻了一处帐蓬比较分散的人家投宿。
朱月暖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好全程充当了哑巴,由着那陀去与人交涉,她只是暗暗警惕着四周,两头狼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倒是引来那些人频频注目,目光中隐隐的带着尊敬。
“晚上就歇在这儿。”那陀很快回来,带着朱月暖进了一间青色的小帐蓬,浅笑着看着朱月暖。
朱月暖打量着帐蓬内的布置,除了一张大大的毛毡,便只有几个蒲团和矮几,目光一扫而过,最终落在那陀脸上。
那陀似乎是看懂了她的意思,笑着解释:“为了避免麻烦,我告诉他们说,你是我的妻子,所以他们只挪了一个帐蓬出来。”
“@#%^%^##!”正说着,帐蓬的帘子被人掀起,进来一个中年人,手里托着热腾腾的食物,对着那陀和朱月暖客客气气的躬了躬身,将东西放在矮几上,又弯了弯腰退了出去。
简单的几个动作,却尽显他的恭敬。
“这儿是你家的地盘?”朱月暖看着那陀问道。
“不是。”那陀微讶,笑着解释,“他对我们恭敬,是因为你带的两头狼,在虎佑,能驱狼的都不是一般人。”
“这么说,虎佑也有人能驱狼?”朱月暖立即问道,神情凝重。
“有是有,但,只有极少数。”那陀安抚的笑笑,“驱狼术可不是谁都能学的,我所见过的,也不过是驱动几头,且都是他们自幼家养的,与野狼不同,但你也要不心,能驱野狼群者,不是被招募就是被暗杀于未成事之前。”
语气中满满的警告。
朱月暖抿了抿唇,迟疑的点了点头:“多谢。”
“吃东西吧,也累了这么久了。”那陀坐到矮几边,拿起一边的匕首,切割着大盘子上还散发着热气的大块的肉,一小片一小片的放进一小碟子里,又从一边拿起一个小罐子,散了些调料上去,抬头冲着朱月暖挑眉问,“怎么?朱大护卫也怕我做手脚?”
朱月暖撇了撇嘴,坐在了他对面,两头狼蹲在她身边,对那些肉无动于衷。
“请。”那陀切了两盘,又倒了一杯微黄的酒放到她面前。
朱月暖抬头瞧着他,见他脸上带着的调侃的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径自低头吃东西。
那陀见状,轻笑出声,也不多言,只时不时的给她添些菜加些酒。
不稍会儿,那中年人又送来了一桶热水,两块干净的布巾,冲着朱月暖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句。
“他说请夫人早些歇息。”那陀看着那人出去,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的翻译。
“我睡了,你随意。”朱月暖不理他,径自去占了那柔软的毛毡,舒舒服服的盖上厚实却软柔的被子,两头狼不用吩咐,直接过去趴在了她身边。
“……”那陀顿时哑然,看着闭目安然的朱月暖,无声的扬了扬嘴角,拖了蒲团过来,背着朱月暖盘腿坐下。
☆、250火光
半夜,远远的传来一阵骚动。
那陀倏然睁开了眼睛,转头瞧了瞧那边的朱月暖。
朱月暖身边的两头狼也支起了身,那两双眼睛在黑暗中绿萤萤的如同四盏小灯笼般,警惕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
外面的声音有些飘忽,那陀侧耳听着,突然变了脸色站了起来。
两头狼顿时跟着调整了方向,冲着那陀摆开了攻击的架势。
“唿~~”朱月暖眯着眼,低低的吹了口哨子,翻身坐起,目光冷然的看向了那陀。
“是别的过路的家族,我们得在他们发现之前离开这儿。”那陀低低的声音有些紧绷。
“过路的为何这样紧张?”朱月暖疑惑的追问。
“过路的……会掠夺别族的资源归己所有,你是女子,被他们遇上多有不便。”那陀飞快的说道,一边回头看着帐蓬的门,细听着动静。
“……”朱月暖沉默,却没有半丝犹豫,直接推开了被子穿上鞋子拿起包裹。
“走。”那陀率先撩起了布帘,探头出去瞧了瞧,见外面黑漆漆的却乱成一团,立即招呼上朱月暖快速离开。
两人都功夫不弱,片刻,便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
驻足回头,却见他们刚刚投宿的地方已经火光冲天。
朱月暖不由皱起了眉。
那陀静静的站着,负手看着那片火,许久许久,他才沉沉的开口:“是不是觉得很野蛮残忍?”
朱月暖没说话。
那陀径自说了下去:“尽管很不想承认,可实事如此。在这儿,他们只服强者,想要获得他们的尊敬,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族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得比他们所有人都强,这些年来,我一直被迫着接受这样的观念。不断的让自己变强。我做到了,可没想到,我一心保护的家园却被瓦解在自己的兄弟手里们。”
朱月暖安静的听着。等到他不再开口,她才缓缓说道:“你不去救他们吗?好歹也有一饭之恩。”
那陀略一犹豫,说道:“我如今的行踪还不能让人发现。”
“既然这样,你就在这儿等着。”朱月暖淡漠的说道。径自带着两头狼飞身往那火花处掠去。
尖锐的惨叫、孩童的哭喊、老人带着颤意的讨饶声交织在一起,伴着火光肆意飘扬。
朱月暖几个起落到了那火光近边沿。便看到一个蹒跚走路的孩子无措的站在那儿痛哭,他的脚边上倒着两个年轻男女,一个脖子上拉开长长的口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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