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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医妃-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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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诊?!”程大夫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这没本事的大夫才搞什么义诊;再者;“就算是义诊;还不是要来医馆、药铺抓药!”其实若非去大户人家亲自出诊;大夫的诊费并不算高;钱主要是费在了抓药上。
伙计急急地说道:“程大夫;问题是他们不只是看病不要钱;抓药也不要钱啊!”
什么?!程大夫一时有些傻眼了;“抓药也不要钱?”看病不收钱也就是白干一天;但是抓药不收钱;那可就是倒贴了!
伙计直点头;且不说;这来义诊的大夫医术如何;光是抓药不要钱;那可是白拿东西啊!有便宜不占;那不是傻的吗?!因此不少百姓都心动了;哪怕是一些咳嗽头痛的小毛病也都跑去排队了。
程大夫可算是知道为何自己这里门可罗雀了;他随口吩咐了另一个伙计看铺子;打算让青衣伙计带他去义诊那里看看。
就在这时;就见街道的另一边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喊:“大夫!大夫救命啊!”
生意上门了!程大夫立刻端起了一张笑脸;可是循声看去;却是眉头一皱;只见一个满身补丁的汉子搀扶着一个脸色潮红的妇人缓步走来。
程大夫轻蔑地打量着来人;一瞧他们的打扮就必然是个穷困的;程大夫实在懒得跟他们废话。
“大夫……”汉子扶着妇人走到了千金堂前;才说了两个字;就见那妇人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妇人用一方青色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可就算是如此;程大夫还是眼尖地看到对方的嘴角渗出了鲜红刺眼的血渍;心下一惊;差点没倒退几步。
他身旁的伙计却没他这般定力;连退两步;失声道:“肺痨?!她莫不是得了肺痨?”
“大夫;俺媳妇已经咳了好几天血了。”汉子着急地说道;“大夫;您一定要救救俺媳妇啊!”
程大夫眉宇紧锁;肺痨那可是绝症;若是富贵人家得了;好吃好喝地养着;没准还能多活几年;这贫苦人家那就只能等死了!
程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故作无奈道:“这位兄弟;肺痨是绝症;也是富贵病;你有多少银子?”
汉子迟疑了一下;“俺现在只有一两银子;但是大夫;俺会去赚钱的!请救救俺媳妇吧!俺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他身旁的妇人一脸的悲凉;她如何不知道肺痨烧钱;几次跟男人说让她死了算了;偏偏她男人说是一定要治好她的病!
谁稀罕你做牛做马!程大夫心里不屑;正想打发了这对夫妻;突然想到了什么;道:“这位兄弟;我看你可怜;今儿你来到我这里;也算是有缘;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他指了指西城门的方向道;“今儿在那边镇子口有大夫在义诊;看病、抓药都不收钱;你还是赶紧带你媳妇去那里……”
看病、抓药都不要钱?!汉子与妇人面面相觑;汉子有些没主意;不要钱的大夫会是好大夫吗?连抓药都不要钱……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怎么感觉好像不太真实啊!
那妇人心中一喜;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忙道:“孩子他爹;我们赶紧去吧!”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汉子;仿佛在说;试上一试也无妨啊!至少自己就算死了;也不会让家里花太多的钱;几个孩子也不至于会饿死……
汉子迟疑了一下;终究是点了点头;夫妻俩蹒跚着走了。
程大夫捋着胡须;对自己成功地祸水东引感到满意不已;跟着让那青衣伙计带路;两人也往镇子口去了。
今日的镇子口很是热闹;简直就跟市集似的;那里不知道何时搭了一个小小的竹棚;排得三队长长的队伍;一眼看去;都是布衣平民。
当然;会来贪这便宜的不是穷苦之人;就是那些个吝啬爱占小便宜的。
程大夫讽刺地勾了勾唇;心想:这些人都没听过便宜没好货吗!
这时;又有几个人着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还说着话:
“二狗;那个大夫真的有这么神?”
“那是当然;我亲眼看到的;三针下去;原来上吐下泻的人就好了!简直是神了!”
“听说这神医要义诊三天呢!”
“那我们茂丰镇岂不是有福了!”
“……”
几句话听得程大夫脸色僵了僵;原来这义诊的大夫医术还不错啊。
他大步绕过长长的队伍朝竹棚那里走;只见那竹棚口挂了一条长幡;长幡上写了四个:“起死回生!”
那字迹字迹隽秀;看来似乎出自女子之手。
“还真是好大的口气!”青衣伙计在一旁嘀咕着;把程大夫的心声给说了出来。
程大夫心念一动;心想:该不会是这个大夫想来她们茂丰镇开医馆;所以以义诊造势吧?
程大夫越想越觉得不无可能;抬眼朝竹棚中看去;只见其中放了三张大案;坐诊的有两人;一个年长;一身灰色直裰;面容清癯;看来倒是气度不凡;而另一个是个蒙着面纱的青衣小妇人;只露出一双清澈的剪水双瞳;一头青丝简单地挽了个纂儿;戴了两朵碧玉珠花。
程大夫的目光在那珠花上停顿了一下;那珠花样子质朴;碧绿通透;以他阅人无数的目光;一看就知道这珠花看似寻常;却价值不凡。
他再往第三张大案看;那里有几个年轻的姑娘;其中两个负责抓药;看两个姑娘年纪虽轻;抓药的功夫却不含糊;不需要称;便能准确地抓对分量。
这帮子来义诊的人看来是不简单啊!也难怪这么大的手笔不收钱就给人看诊抓药。
程大夫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揣测没错了。这家药馆出手如此阔绰;一来便是三天义诊;必然一下子就打响招牌;若是让这家药馆开起来了;这茂丰镇也就这么大;那以后肯定要被分走一杯羹!
不过所幸啊……
程大夫四下扫视了一番;很快锁定了刚才那对夫妻俩;微微眯眼。
这还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下一瞬;就见那妇人又对着她那方帕子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瞧她那仿佛把肺也要咳出来的样子;立刻引来前后排队的百姓的注意力;这咳嗽就算是轻的病症也可能是染了风寒;会传染的!
那些百姓忙以袖遮住口鼻;警觉地看着那对夫妻。
这边的骚动立刻引来竹棚中几人的注意力;蒙着面纱的南宫玥向案前的病患说了一句后;就起身朝那对夫妻俩走去;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紧跟在她身后。
上次听闻了外祖父要义诊;南宫玥便自高奋勇地来帮忙了。
程大夫见状心中暗喜;心里琢磨起如果能把这件事闹大了;那就可以提前坏了这家医馆的名声;没准就可以吓退他们!
“这位大嫂;让我看看你的帕子可好?”
南宫玥目光温柔地看着那面色潮红的妇人;只见她瘦得颧骨都凸了起来;眼眶深陷;颈后出了一大片虚汗……南宫玥隐隐猜到了什么。
那妇人迟疑了一瞬;最后还是把帕子拿了下来;只见那帕子中间一滩濡湿的殷红;触目惊心!
“是痨病!”旁边的一个老妇也看到了;好像见鬼似的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第445章 …眷恋 2017/3/22 9:13:00
痨病?!
一句话仿佛是一颗石子掉入水中;顿时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往四周迅速扩散;附近的百姓都是下意识地不断后退;一下子把原来的队伍给搅乱了。
百姓们都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痨病可是会传染的;还出来害人!”
“不行;我得赶紧回家喝点艾草水才行……”
“晦气晦气!”
“……”
对于这些杂乱的声音;南宫玥视若无睹;对那妇人又道:“可否伸出右腕;容我为你诊脉。”
汉子听南宫玥的意思竟像是愿意为妻子诊治;迫不及待地令妻子伸出腕来。
南宫玥伸出三根手指;往对方的手腕上一搭;然后安抚地对夫妻俩道:“不是肺痨。”
四个字一瞬间让四周的百姓松了口气;都是脱口道:“原来不是肺痨啊!”
汉子有些不敢置信;结结巴巴地问道:“真……真的吗?”
南宫玥正要点头;就听右前方传来一个质疑声:“你胡说八道什么?!她脸色潮红;呼吸困难、眼睛内凹;出虚汗;还有咳血之症……分明就是肺痨!”
南宫玥循声看去;只见一个青衣的中年男子正对着自己厉声斥道;四周立刻有人认出了他:“是千金堂的程大夫!”
那对夫妻俩也记得程大夫;表情有些复杂。
南宫玥淡淡地瞥了那程大夫一眼;对那妇人道:“这位大嫂;把你的帕子给这位大夫看看……”
妇人迟疑地把帕子往程大夫前送了送;程大夫细细一端详;发现那帕子中有一滩混着血的痰;泡沫状;呈粉红色……
那程大夫想到什么;面色微微一变;又看了看妇人紫绀的口唇;脱口道:“是肺水肿!”他太大意了;因为之前急着撵走这妇人;
程大夫这么一说;那对夫妻俩顿时安心了;原来真的不是肺痨。夫妻俩面面相觑;掩不住的喜色。
南宫玥又道:“这位大嫂;我刚才为你搭脉;发现你有中毒的症状;你可是不小心服用了雷公藤?”
“雷公藤?!……那是什么?”妇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是我那日吃的野菜?”
汉子一听;脸上充满了内疚。他知道最近家里日子不太好过;没想到妻子为此偷偷吃野菜;还因此得病……
程大夫怔了怔;不错;服用雷公藤确实可能造成肺水肿。他脸上顿时尴尬极了;灰溜溜地退了一步又一步;然后消失在了人群中。
与此同时;四周的百姓也再次骚动了起来;交头接耳:
“真的不是肺痨啊!”
“这位女大夫虽然年纪轻轻;却是妙手仁心!”
“这女大夫尚且如此厉害;那她的外祖父林大夫必定是位了不起的神医了!”
“……”
说话间;那些百姓又迫不及待地去排队了;还有原来只是围观来凑热闹的路人都四下奔走;说是要跟家里有病人的亲朋好友说说去。
“这位大嫂请跟我来……”南宫玥带着那对夫妻俩往前面的竹棚走去;给那妇人开了方子又抓了药;细心地叮嘱了他们该如何煎药;并让他们明日再过来复诊。
那对夫妻拿着一摞药包;是感恩戴德;两人的眼中都含着泪水。
尤其是那汉子;本来还以为妻子被判了“死刑”;这个家怕是要散了;没想到竟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汉子感激涕零地对着南宫玥他们鞠躬;搀着妻子离去了……
义诊继续着;镇子口附近的人围得越来越多;画眉看着南宫玥忙了近两个时辰连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不禁有些心疼;正想问她是不是要休息片刻;却听前方传来一阵凌乱的马蹄声:
“哒哒哒……”
马蹄声越来越急促;一下子吸引了四周不少好奇的目光转头看去。远远地;便见一匹白马奔驰着朝镇子口而来;马上趴伏着一个人;身子随着马儿的飞驰一摇一晃;好像随时要掉下马似的。
白马越来越近;却好像完全没有缓下速度的打算;附近的路人吓得忙往旁边躲去;纷纷避让;又对着那白马指指点点;只见白马上斑斑血渍;看来甚为刺眼。
南宫玥他们自然也看到了;更注意到;马上的人穿着盔甲;似乎是位小将。
“紧急军报;快快散开……”马匹上传来男子嘶哑的吼叫声;他听来似乎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可是他胯下的马儿还是疯狂地撒腿狂奔着……
一听是军报;百姓们都是七上八下;面面相觑;忍不住担心会不会又要打仗了?
这时;那马儿突然鸣鼻作响;并发出一声短促的嘶鸣声;然后口吐白沫;两眼一翻;突然倒在了地上;而那马上身穿盔甲的年轻人也因此从马背上翻滚下来;在地上滚出了老远;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砰……
沉重的马匹重重地侧摔在地上;仿佛连地面都震动了一下;灰尘沸沸扬扬。
南宫玥霍地站起身来;“百卉;随我过去看看!”
百卉提起药箱应了一声。
南宫玥快步走到那年轻人跟前;蹲下身来;只见那年轻人面色惨白;呼吸虽然微弱缓慢;但还是顺畅的;应该性命无忧;她稍稍松了口气。
“玥儿;我来替他看看吧。”
她身后传来林净尘温和的声音;话音未落;那躺在地上的年轻人忽然睁开了眼;眼神如鹰一般;猛地伸手朝南宫玥抓来;可是他的手才抬起;却被百卉在半空中一把抓住。
那年轻人惨白的嘴唇动了动;艰难地说道:“紧……紧急军报;世……世子爷……”话还没说完;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子一软;原本耸起的肩膀垂了下去;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林净尘也在年轻人身旁蹲下;为他把了脉后;道:“玥儿;他没什么大碍;只是失血过多;疲惫所至。我来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闻言;南宫玥松了口气。林净尘飞快地解开了年轻人胡乱包扎在左上臂的染血白布;又剪开他的袖子;熟练地查看起他的伤处。
只见年轻人的左上臂上有一道狰狞的箭伤;贯穿手臂;伤口上血肉外翻;鲜血还在不停地从伤口中拥挤出来。
很显然;那支箭是被人硬生生地从他的伤口中拔出来的。
那痛楚想必是撕心裂肺的;但是这年轻人以过人的意志坚持了下来;还骑马坚持到了这里……
看着年轻人苍白却坚毅的嘴角;南宫玥她们心中都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敬意。
林净尘飞快地给年轻人止血包扎;与此同时;南宫玥喊了一声;“萧影;萧暗。”
两个暗卫立刻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不用南宫玥吩咐;两人就知道自己接下来需要做什么了;一个把马车驾了过来;另一个则把那年轻人横抱起来;抱进了马车里。
“外祖父;我要先去一趟骆越城大营。”南宫玥慎重地对林净尘道。
傅云雁连忙接口道:“阿玥;我和你一起去!”
林浄尘点了点头;对着两位姑娘嘱咐了一句:“玥儿;六娘;你们俩路上小心。”
萧霏和韩绮霞也走了过来;她们都知道情况紧急;让南宫玥不必挂心这里。
南宫玥和傅云雁分别骑上一匹马;萧暗则驾着马车;萧影和百卉在马车里照顾伤患;两马一车就这么疾驰而去;只留下那些百姓面面相觑;只是隐隐感觉那个医术超凡的蒙纱小妇人怕是身份有些不简单……
南宫玥一行人急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了骆越城大营外。
守门的四名士兵立刻上前;用寒光闪闪的枪头对准了他们;斥道:
“何人擅闯军营?”
“军机重地;外人不得擅入!”
南宫玥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郡主腰牌;朗声道:“我乃镇南王世子妃;亦是皇上御封的摇光郡主!”
“还不快快让开!”傅云雁接口道;享受一把“狐假虎威”的感觉。
士兵没想到世子妃会突然来军营;吓了一跳;赶忙躬身请世子妃赎罪;心想着世子妃来大营必然是有要事;忙殷勤地引着南宫玥一行人前往萧奕的营帐。
这骆越城大营中;平日里自然是不准女眷随便进来的;南宫玥和傅云雁策马而来;到了营中还不曾下马;营中的士兵猜到她俩想必是身份不凡;都交头接耳地揣测着……一直看到南宫玥一行人停在了世子爷的营帐前。
难道是世子妃?!
这个念头才浮现在他们心头的那一刻;就见世子萧奕笑容满面地从营帐中迎出;殷勤地把那个蒙着面纱的小妇人从马背上扶了下来。
萧奕可不管别人在看;亲自迎了南宫玥一行人进了营帐;就连那受伤昏迷的年轻人也被萧影、萧暗抬到了帐子里的一张软榻上。
南宫玥三言两语地把发生在茂丰镇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萧奕面沉如水;朝那昏迷不醒的年轻人看去……从此人身上的腰牌来看;他应该是雁定城的一名驻军校尉;姓王。
南宫玥从银针包中取出了一根银针;看了萧奕一眼;见他点头;便对准对方的风府穴刺了下去。
她的手法又快又稳;年轻人发出一声不明显的呻吟声;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他的神情有些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立刻;他的眼神就清明了一些;总算意识到这里是营帐。他着急地一把抓住了萧影的小臂道:“世子爷;我要见世子爷……”
萧影侧身道:“世子爷在这里!”
王校尉眨了眨眼;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不过昏迷了一会儿;醒了以后世子爷就在他眼前了?!
萧奕无奈地取出了象征他世子身份的金色腰牌;王校尉这才回过了神来;试图起身给萧奕行礼;却碰到了胳膊上的伤处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萧影扶着那王校尉坐了起来;萧奕道:“你就这么说话吧!”
王校尉也不再勉强;抬起没有受伤的左臂作出行礼状;恭声禀告道:“禀世子爷;五万南凉大军突袭;雁定城失守;南凉军正一路北上。”
营帐中的气氛顿时一凝。
南宫玥眉宇紧锁;担忧地看着萧奕。
傅云雁在一旁愤愤地说道:“这南凉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偷袭我大裕!”她不由得紧紧握起了拳头;真是恨不得亲赴战场!
南凉位于百越的南面;并在东南经由一片黑沼泽与南疆相邻。
黑沼泽;其实并没有名字;沼泥漆黑;散发着浓烈的沼气;以至沼泽的上空常年有黑烟缭绕;就仿佛一年四季都笼罩在浓雾之中。而除了这黑沼泽;南凉想要进入南疆就要绕过从百越东南延伸至南疆的一条山脉。正因为南凉与南疆有百越相隔;尽管南凉王勇武好战;野心勃勃;长年来;两国倒也一直相安无事。
没想到这次却是来势汹汹。
“阿玥。”萧奕看着南宫玥说道;“你在这里等我片刻。”
南宫玥微微一笑;“你去吧。”
萧奕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来到大营正中的军鼓前;拿起了鼓槌;毫不犹豫地敲下了中军鼓……
“咚!咚!咚!”
惊雷般的军鼓一阵接着一阵地敲响。
整个骆越城大营随着军鼓响起瞬间骚动了起来;中军鼓三击;那是召集众将到中央大帐中会和;商议军情。
不一会儿;但凡正在军营的将领们全都匆匆赶去了中央大帐;不多时就又有两个士兵过来;把王校尉搀扶了过去。
南宫玥和傅云雁则留在了萧奕的营帐里。
这还是傅云雁第一次来军营;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她的心情有些激动;有些兴奋;但更多的还是忧心。大裕边境遭到外族侵略;战事告急;任何一个大裕人的心情都轻松不起来。傅云雁也没心情在大营中四处走走看看了。
南宫玥看似安静地坐在那里;但心却始终静不下来。
南凉……
上次那个潜入碧霄堂的探子便是南凉人。
萧奕也说过;南凉早已对南疆虎视耽耽;与南凉必有一战;并已有所准备。只是南宫玥没想到;这一战来得如此之快。
五万大军;想必不是单纯的试探这么简单。
见南宫玥有些心事重重;傅云雁走到她身旁坐下;安慰着说道:“……阿玥;你别太担心了。”
傅云雁也是出生武将家;每逢战事;最是坐立难安的就是武将的家眷了。
正所谓;一将成名万骨枯……
两人皆是忧心忡忡;时不时地向帐门张望。
时间的流速也似乎在等待中变慢了许多。
“见过世子爷!”
终于;营帐外传来了士兵行礼的嘹亮声音;紧接着;萧奕掀帘而入;虽说唇边还是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但以南宫玥对他的了解;自然看得出来;他的眼神甚为凝重。
“阿奕;”南宫玥迎了上去;露出温柔和煦的笑容。
她笑得越温柔;萧奕越是内疚;脑海中不由想起刚才在中央大帐里所商讨之事……
“阿玥;我……我马上要出征了!”萧奕缓缓地说道。
军情十万火急;容不得一刻耽搁!
傅云雁看了看他们俩;和百卉一起悄悄避了出去。
萧奕是世子;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通常情况下不需要他亲自带兵。
现在不仅要出征;还走如此之急;这岂不是表示情况不容乐观?!
萧奕毫不隐瞒地说道:“区区数日;雁定城失守;永嘉城和登历城降了南凉;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惠陵城;若是惠陵城再有失;南凉大军必将长驱直入。”
雁定城;永嘉城;登历城和惠陵城是南疆东南的防线;四城已失三城;战事已是非常危险了。
尤其惠陵城是几路兵马的中枢大本营;附近还有一个钱粮大营;一旦丢了惠陵城;还将切断他们与兰郾城、华颐城之间的通道;那可就真是雪上加霜了。
为了鼓舞士气;稳住战局;萧奕必须亲征。
南宫玥点了点头;然后苦着小脸烦恼地说:“阿奕;不过这一次;我好像来不及替你准备行囊了!”
他的臭丫头总是这样;支持他的任何决定……南宫玥的贴心只是让萧奕更为心疼、愧疚;成亲以来;他一直都在南征北战;无论是在王都还是南疆;总是让她一个人留在府里;面对一切。如果不是嫁给他的话;臭丫头一定会过得更加安逸……
可既便如此;他也不想放开她。
萧奕紧紧地把她拥在了怀里;过了一会儿;才低语道:“臭丫头;你的笄礼;我一定会回来的……”
感受着耳际温热的呼吸;南宫玥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笄礼是女儿家的日子;又有咏阳祖母替我操持;你回来做什么。”
沙场凶险;南宫玥不想他为了尽快赶回来而不顾安危。
他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笄礼根本不重要!
南宫玥抬起头来;清澈的双目一眨不眨地看着萧奕;“阿奕;我只要你能平安回来。”
看着南宫玥美得不可思议的眸子;萧奕心中一片剧烈的起伏;眼眶一热。
这一生;他有了他的臭丫头;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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