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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医妃-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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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萧奕笑得更欢了。
  官语白从善如流地说道:“那我可要为我未来的义女先准备一份见面礼才行。”
  “那是自然!”萧奕也不与官语白客气,不客气地直接应下了。
  见状,小四的脸色更难看了,这个萧奕实在是太厚脸皮了。他家的鹰缠上他们家的寒羽还不够,他还要让他家的孩子再缠上自家公子。
  听萧奕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家的女儿会是如何如何的可爱聪慧,小四撇了撇嘴,心道:你以为你想生女儿就是女儿啊,没准就生个来讨债的儿子呢?!
  哼,哪有天下的好事都让萧奕占尽的道理!
  小四冷淡地撇开了视线,往外面的庭院看去,只见小灰和寒羽正在庭院上方的空中盘旋嬉戏,小四原本就不太好看的面色变得更冷了……
  窗外传来的鹰啼声也吸引了萧奕和官语白的注意力,两人都是循声看去,只见蓝天中的寒羽展翅朝窗口的方向俯冲了过来……
  屋子里的三人都注意到寒羽的爪子中似乎抓着什么,面色不知道是该好气还是好笑。
  寒羽的鹰爪里抓了一只灰色的鸽子,可怜的灰鸽在那如钩的鹰爪之中一动也不敢动,微颤颤的样子可怜极了。
  寒羽飞过窗边时,随意地把那鸽子送到了小四的手中,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拍拍翅膀朝萧霏飞去,嘴里发出得意的叫声,好像在炫耀或者表功什么……
  寒羽已经彻底被那个小灰教坏了,小四有一丝无奈,赶忙取下信鸽爪子上的小竹筒,把其中的密信交到官语白手中,道:“公子,是王都来的飞鸽传书。”
  官语白接过密信飞快地展开,草草地浏览了一遍后,就交给了萧奕。
  这封密信中写了两件事,第一,由于群臣连番上谏,皇帝已经拖延了立太子的庙祭仪式;第二,韩淮君率兵平反谋逆的礼景卫,大获全胜,即日就将凯旋而归。
  萧奕看着信,嘴角勾出一个淡淡的弧度,就听官语白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皇上也是一片苦心,特意给了齐王府的大公子这个机会。等到韩公子回来后,想必就能以军功封爵了。韩公子娶了皇后娘家恩国公府的嫡长女,如此一来,五皇子也算是在军中有人了。”
  本来,韩淮君身为齐王府的庶长子,地位尴尬,为齐王妃和齐王世子所忌惮,就算韩淮君有本事、有能力,可他想要崛起,那也要有机会才行——这一次把平反礼景卫的差事交给韩淮君应该算是皇帝对皇后和五皇子的安抚和表态吧。
  官语白的眸光闪了闪,继续说着:“看来皇上并没想要放弃五皇子,只是以如今朝堂的局势,皇上的手法还是太软绵了。”
  这时,萧奕从信中抬起头来,漫不经心地接口道:“顺郡王和恭郡王羽翼已丰,又岂是这样不温不火的手段能压下去的?!”
  说着,萧奕就点了个火折子,把那封信给烧了。
  那绢纸在官语白和萧奕的目光中燃烧殆尽,化成灰烬,飘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官语白盯着那飞飞扬扬的灰烬,忽而说道:“……本届恩科明日应该就要放榜了。”
  “且静观其变吧。”萧奕懒洋洋地翘起了二郎腿,随口道,“小白,你这里的茶我喝着不错,可是放了果子?给我包一些,我拿去给阿玥尝尝……”不过,不知道阿玥现在能不能喝茶,得把那军医再找来问问……
  书房里,两人悠闲地闲聊起来。
  如同官语白所说,次日就是恩科的放榜之日。
  一大早,贡院的门口就已经张贴上一道长长的黄底黑字的榜文,今科举子只要能上榜,就成了贡士,最差也能混个三甲同进士。
  榜文前,可说是人山人海,一片热闹喧哗,来围观的不仅是今科的考生,还有考生的家里人,以及闻风过来凑热闹的普通百姓。
  十年寒窗苦读,等的就是这一日了,或是前途似锦,或是名落孙山,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意气风发有人黯然失色,或喜或悲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更有人情绪激动得晕厥过去……竟是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几个落榜的学子干脆就挤到榜文的前列,从前至后地看着榜文……
  “会元,泾州黄和泰。”一个青袍学子仰首念道,微挑右眉,“泾州多才子,但这黄和泰似乎没听过……”
  “第二名,王都李华仁。”
  “第三名,旭州刘……”
  “……”
  “曾湖煜?!曾湖煜是第九名,这怎么可能呢?!”那青袍学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榜文,不敢相信地大叫起来,他一把抓住身边的同伴道,“宋兄,你帮我看看,曾湖煜是不是榜文上的第九名?可是我眼花了?”
  那宋姓举子也看着榜文,颔首道:“邓兄,你没看错,的确是曾湖煜,可有什么问题?”说着,他一脸疑惑地看向了友人。
  邓举子眉宇紧锁,沉声道:“我和曾湖煜是同乡,他的学问如何,我再清楚不过,他怎么可能会中?!”
  曾湖煜也不过是家中有些臭钱,才读了镇上最好的书院,平日里就知道带着一帮酒肉朋友流连花街酒巷,能中举已是万幸,他怎么可能中得了贡士!
  邓举子越想越是激动,面露愤然之色。
  宋举子知道友人因为落榜心情不好,便劝道:“邓兄,许是这位曾公子这次恰巧发挥的好……又或者,今科的考官正好喜欢他的文章呢?”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每个考官都有自己的偏好,所以许多举子在科考前会把这一条也列入考虑。
  邓举子仍是愤愤不平,又道:“就算是考官喜好不同,可这曾湖煜委实学问稀疏平常,上届乡试,乃是榜上最后一名……”
  “许是运道吧。”宋举子叹息着道,“人这运道实在难说,我刚刚看了榜文,我一个同乡李允知才学不凡,我本以为他今科必中,没想到竟然名落孙山。”
  这时,一旁一个蓝袍学子接口道:“这位兄台,你也认识李兄啊!我和李兄同住在状元楼里,也觉得他才学不凡,还有泾州才子于束全,兖州才子林琼……他们都是闻名大裕的才子,这次居然都落榜了。”
  见他们说得热闹,附近又有几位学子也来搭话,众人皆唏嘘不已,一时说这个上榜的学子学识平平,一时又为落榜的某人而惋惜……
  每次放榜都会有一些学子觉得自己怀才不遇,贡院门口的这一些叹息声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大部分人在看完榜文后就陆陆续续散去了,落榜的学子黯然离去,而那些上了榜的学子则是呼朋唤友,看来容光焕发。
  “刘兄,王兄,陈兄,何兄,走!小弟今日登科,侥幸中了第七名。”一个锦袍青年对着几个学子抱了抱拳,“今日小弟做东,我们去状元楼喝酒去!”
  “恭喜张兄了。没准今日在状元楼喝酒,来日就金銮殿上被皇上御笔点为状元。”一个学子略显谄媚地恭维道。但他所言也并非无可能,殿试时虽然要重新定下排名,分出一甲、二甲和三甲,但是一甲和二甲的头几名肯定是在前十名中点出来的,否则殿试几百人,皇帝哪有时间翻阅所有的卷子。
  “是啊是啊。以张兄的才学,那是状元之才啊。”
  “……”
  几个学子簇拥着那位张公子渐行渐远,往状元楼的方向行去了……
  一个多时辰后,贡院门口就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那张明黄色的榜文还留在墙面上,在烈日的照耀下,那明亮的黄色鲜艳得近乎有些刺眼……
  这一日,恩科放榜成为整个王都上上下下所关注的话题,一直到次日一早,余韵仍未平息。
  早朝之上,龙座上的皇帝难得心情不错,却不想刘公公一句“有本上奏,无事退朝”后,朱御史恭敬地出列。
  这御史是负责监察朝廷以及官吏的,朱御史若是要上奏,那自然是为了弹劾了。
  果然——
  “皇上,臣要弹劾南宫秦在本次恩科中有舞弊行为!”
  朱御史这一句话仿佛是在整个金銮殿上投下一道巨雷,从皇帝到百官都是震了一震,谁都知道科举舞弊关系重大,一个弄不好,那就是一场腥风血雨降临朝堂与王都!
  殿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百官或是打量那朱御史,或是打量着南宫秦。
  南宫秦的脸色自然不太好看,他很想斥责那朱御史血口喷人,可是这里是金銮殿,而不是菜市口,是由着人骂街的地方,他只能耐心地由着对方先禀完。
  朱御史顿了一下后,就继续禀道:“皇上,昨日放榜后,有一榜上有名的学子名叫张存志,带着一干学子去状元楼庆祝,喝了个酩酊大醉,这才不小心在友人的询问下酒后吐真言,说他花了一大笔银子,所以这一次才能榜上有名。皇上,恩科乃选拔国之栋梁,南宫秦徇私舞弊,实在是罪无可赦,望皇上明察!”
  那朱御史说得有条有理,字字铿锵有力,神态间更是义愤填膺,一副精忠为国的样子。
  皇帝面沉如水,锐目之中一片幽深,看不出喜怒。
  “南宫秦,”皇帝俯视着站在下方的南宫秦,“你有何话可说?”
  南宫秦深吸一口气,出列,然后躬身回道:“回皇上,绝无此事。臣不识那张存志,更不知此人何出此言,只是这酒后戏言怎可当真!”
  皇帝眯眼看着南宫秦,似乎在衡量他所言是真还是假。
  朝上百官交头接耳,发出细碎的私语声。
  “酒后戏言?这是‘酒后吐真言’才是!”朱御史讽刺地对着南宫秦笑了,跟着再次对着皇帝躬身作揖,“皇上,此次放榜后,早有很多学子议论今科不公,有才之士纷纷名落孙山,可是那些无才无德之人却一个个都榜上有名!皇上,微臣是不是妄言,皇上一查便知。”
  听朱御史言辞凿凿更言之有物,皇帝心中疑心大起,正如同朱御史所谏,到底真相如何,查一查便知。
  毕竟这科举舞弊关系重大,一个处理不慎,会挑起天下文人学子的怨气,届时社会失序,人心离散,会毁及朝廷的根基。
  皇帝果断地咬牙下令道:“查!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跟着,皇帝的目光再次看向南宫秦,淡淡道:“南宫秦,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就暂时不必上朝了,好好在府中静思吧。”
  “是,皇上。”南宫秦躬身应道,头垂得更低了。
  皇帝的雷霆之威震得殿中的百官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心中都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又一场风浪要降临在王都了……


第690章 舞弊
  比起朱御史所禀之事,之后官员们所奏的不过是鸡毛蒜皮而已,百官也知道皇帝心情不好,有些事就干脆压下不提,没一会儿,早朝就散了。
  平日里下朝后,还会有大臣找南宫秦唠嗑几句,可是今日众人对他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历朝历代,科举舞弊都是大忌。
  他们都是心知肚明,这一次无论舞弊案是否真有其事,也无论无论南宫秦是否清白,一旦考生闹起来,引起大乱,为了给考生一个交代,作为主考官的南宫秦,难逃罪责,轻则罢官流放,重则……南宫家满门恐怕都会保不住!
  众臣心思各异,有的人幸灾乐祸,有的人心生恻隐之心,有的人惊疑不定,也有人不免涌起了兔死狐悲之感……
  南宫秦没心情理会别人怎么想,下朝后,就直接回了府,并让人去把南宫穆叫到了他的书房里,打发了下人后,他就把早朝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南宫穆当然相信兄长绝不会徇私舞弊的,可也同样明白此事的厉害之处,面上难免露出骇然之色,一时千头万绪涌上心头。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倘若这次恩科真的有舞弊之事,那么能有机会做这事的也就这么几人,可是这次副主考黎大人也是出身世家,官声清明。
  而若并无舞弊,那显然,定是有人在刻意挑动考生,针对南宫家……
  南宫穆想到的,南宫秦这一路也想过了。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二弟,我怀疑我上次奏启皇上更改试题的事被外泄了,所以才会为家里招来了这般滔天之祸。”
  南宫穆顿悟了,喃喃道:“大哥的意思是?”
  南宫秦平静地说道:“我南宫家怕是招了两位郡王的厌,成了他们夺嫡的眼中钉。若我所料没错的话,这件事想必是不能善了了。”
  在皇帝拗不过朝臣拖延了庙祭的日期后,连那些中立的朝臣们也变得有些摇摇欲坠了,五皇子的势也因此变得更弱。在这样的情形下,始终站在五皇子这边的南宫家自然也就更加招眼。
  南宫秦这次被委了恩科主考官的重任,本来应该是皇帝想借此给五皇子一点助力,现如今反而却成了两位郡王除掉南宫家的一个好机会。
  南宫秦搭在扶手上的右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表情愈发严肃,“事到如今,二弟,我们必须早做筹谋。你安排一下,把恒哥儿送去南疆托付给玥儿,若真有个万一,也可以为我们南宫家保全住一点血脉。”
  南宫恒是南宫秦的嫡长孙,更是南宫家这一辈唯一的孩子,若真到了祸及满门的地步,务必是要保住他。
  南宫穆瞳孔一缩,知道大哥会说出这番话,真的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应下了:“大哥,您放心,此事我一定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若是让南宫家的血脉断绝在他们手中,那么他们兄弟俩就是南宫家的罪人,将来九泉之下,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南宫秦微微颌首,庆幸地说道:“所幸昕儿和他媳妇如今也在南疆,你且想法子尽快通知他们,让他们千万不要回来。有镇南王府护着,无论如何,总能保住性命的。”
  南宫穆郑重应是。
  书房里,气氛沉甸甸地,兄弟俩都知道这有可能将会是一场颠覆整个南宫家的浩劫。
  与此同时,王都已经是暗潮涌动,南宫秦在早朝上被弹劾舞弊一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王都。
  南宫家乃是士林世家,在文人学子中威望甚高,大多数的学子都不愿相信南宫家会出此斯文败类,但他们也对科举舞弊厌致极,从茶楼、酒楼到路边的小摊子,都可见学子在议论此事,期望朝廷早日能查个水落石出,给学子们一个交代。
  紧接着,就有一学子登高一呼,言辞凿凿地指出此次榜上有名的几个贡生都是金玉其外的绣花枕头,学子们将信将疑之际,又不少与这几个贡生同乡的学子纷纷站出来响应,甚至还有人找到了这些贡生往年的旧文章……
  尤其是黄和泰在乡试中所作的文章,更是引得一片哗然,谁都不愿相信,这样的人竟能高中会元。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这次的恩科之中恐怕真有徇私舞弊。
  十年寒窗,谁会愿意自己付出的努力功亏一篑。
  学子们乱了,纷纷奔走请命,一个个都义愤填膺,渐渐有人怀疑其他中榜的贡士也都是舞弊而来,徒有虚名,两方学子争锋相对,一时硝烟四起。
  三日后的一大早,一众学子自发地聚集起来,往着贡院的方向而去,越靠近贡院,人群就越庞大,数百名学子以及闻风过来看热闹的百姓将通往贡院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巳时过半,烈日当头,学子们浩浩荡荡地来到贡院门前,贡院门口的守卫看着这么人多也有些发虚,其中一人外强中干地说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竟敢来贡院聚众闹事!”
  为首的一个头戴方巾的青袍学子上前半步,作揖道:“吾等并非聚众闹事,只是想求一个公道而已。”
  顿了一下后,那青袍学子骤然拔高嗓门:“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金榜题名。各位大人,吾等只求大人重查试卷,还众位学子一个公道!”
  说完,他“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就像是一滴水落入湖面中,泛起了阵阵涟漪,后方其他的学子也都一个接着一个地跪了下去,场面看来透着一丝悲壮。
  跪在地上的学子们齐声喊了起来:“求大人重查试卷!”
  “求大人重查试卷!”
  “……”
  声声请命如雷震,学子们一个个都是满脸通红,群情激愤。
  两个守卫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叹了口气,劝道:“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你们势单力薄,就算求也没用的,还是回去再好好复习,错过了这次恩科,还有下次的会试。你们再闹下去也讨不得好的,万一被夺了功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学子们一听皆是面面相觑,心中有些忐忑:是啊,当权者最忌百姓聚众闹事,在场这么多学子,若是朝廷打算革除几个挑事者的功名,那也未尝不可能。十几年的苦读,家里人的殷切期望……
  学子们表情各异,不少人开始心生退意。
  这时,那为首的青袍学子霍然地站了起来,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青袍学子双目充血地瞪着那黑色牌匾上龙飞凤舞的两个金漆大字:
  贡院。
  这是天下学子实现理想的第一步,却是这么一个肮脏的地方。
  青袍学子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嘶吼道:“朝堂不公,徇私舞弊,大裕危矣!”
  “邓兄……”
  他身后的一个褐袍学子想拉他的袖子劝他几句,可是已经晚了一步,那邓举子猛然朝前方贴着榜文的白墙撞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后,只留下一地的鲜血飞溅上白墙,飞溅上那明黄色的榜文,将数个名字染上了刺目的血渍,看来触目惊心!
  邓举子死前的嘶吼声回荡在众位学子的耳边:“朝堂不公,徇私舞弊,大裕危矣!”、
  学子们为之而……
  ……
  此事次日早朝就由朱御史如实上禀,满朝骇然。
  朱御史最后道:“皇上,舞弊徇私令天下学子心寒,如今学子群情激愤,皇上圣明,请还天下学子一个公道!”
  御座上的皇帝面色阴沉,却是没有立刻表态。
  这时,又有个大臣出列道:“皇上,臣以为朱大人所言甚是,天下学子乃是我大裕未来的栋梁之才,更是我大裕繁荣昌盛的根基,此事若是不能给众学子一个交代,朝廷威信何在?大裕危矣!”
  皇帝沉吟片刻,就算他原本想慢慢查、细细查,现在也不得不有所作为了。
  至少得先安抚住了这些群起激愤的学子们。
  “传朕旨意,暂押南宫秦,重查试卷!”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铿锵有力,声音落下的同时,满朝寂静无声,没有人注意到俯首躬立一旁的朱御史嘴角勾出一个得意的弧度。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早朝就这么散了。
  早朝后,锦衣卫指挥使陆淮宁奉旨率领一众锦衣卫策马赶往南宫府。
  一众鲜衣怒马的锦衣卫所经之处,百姓无不避让,不少人都暗自揣测着,锦衣卫出马,一定没好事,这一次,也不知道是哪个府邸要倒霉。
  锦衣卫目标明确地穿过几条街,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南宫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南宫府团团包围。
  府中的下人还搞不出清楚状况,只能战战兢兢地领着陆淮宁和几个锦衣卫去了南宫秦的外书房。
  “南宫大人!”
  陆淮宁还算客气地对着起身相迎的南宫秦抱拳,又抬了抬手中的那卷圣旨,在宣读了旨意后,说道:“还请南宫大人随我走一趟。”
  尽管南宫府眼看着似乎大厦将倾,可是陆淮宁却也不敢太过怠慢,毕竟就算南宫秦这次栽了,南宫府的二少爷还是咏阳大长公主的孙女婿,五皇子殿下的伴读,更别说南宫府还出了一个镇南王世子妃呢!别的不说,镇南王世子那脾气,就连陆淮宁也不敢轻易招惹。
  更何况,如今大罪还未定,陆淮宁自然也得礼敬几分。
  南宫秦虽然还不知道今日早朝的事,却已经听说了昨天发生在贡院的惨剧,几乎是彻夜未眠,心里也隐隐料到了这一刻的来临。
  他爽快地一笑,笑容中透着一丝苦涩:“本官不会让陆大人难做的……”
  他抚了抚衣袍,随着陆淮宁离开了,腰板仍旧挺得笔直。
  不过不到一盏茶时间,一众锦衣卫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南宫府中顿时人心惶惶,立刻就有下人去荣安堂禀告苏氏,苏氏一下子昏了过去,荣安堂中乱作一团。
  柳青清大着胆子掐了苏氏的人中,又给她闻了闻盐巴,苏氏方才悠悠转醒……
  虽然苏氏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看着眼神还算清明,一屋子的人都稍稍松了口气,柳青清亦然。
  如今的南宫府早已是柳青清当家,这几年也足够她在府中建立起足够的威望,她当机立断召集了府中的几个管事嬷嬷,并接连下了几道命令:“……吩咐下去,不许府中下人非议此事;如有逃奴,一律杖毙;还有,让门房闭门谢客……”
  管事嬷嬷们领命而去,在杀鸡儆猴的杖责了几个下人后,府里总算稍稍平静了下来,只是所有人都免不了有些惶惶不安。
  毕竟,若是主家定罪,他们都得被归于官奴发卖,到时候,逃不过妻离子散的命运。
  柳青清忙得有些焦头烂额,这时,一个青衣小丫鬟气喘吁吁地小跑着进了厅来,屈膝禀道:“老夫人,大少奶奶,恭郡王府的白侧妃来了。”
  白慕筱来了?!柳青清眉头一皱,对于这位白家表妹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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