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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医妃-第5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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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差点就脱口说送的好,总算还有一丝理智,夸了卫氏做的不错,又特意让人开库房赏了卫氏一套头面,心里还有些后怕:幸好薇儿够机灵,否则要是惊吓到了他的宝贝金孙,三公主和平阳侯可担待不起!
当然,镇南王也不太想得罪三公主和平阳侯,但是反正那逆子都已经把陈仁泰抓起来了,这得罪一个是得罪,再得罪两个,也就是多两个而已。
覆水难收,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他也不想管了,兵家说得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正当镇南王自我安慰着事情都已经解决的时候,三公主也已经被送回到了别院,她也没心思换衣裳,把屋子里的东西摔了个遍,但还是觉得心头的怒火没有熄灭。
“啪!”
她又摔了一个杯子,正好砸在了平阳侯的脚边,平阳侯皱眉看着她,原本心头的怀疑在这一刻得到了确定的答案,脱口道:“殿下,驿站走水的事难道……难道是……”是您所为?
三公主脸色微微一变,不答反问道:“侯爷,陈大人的事,你到底有没有给父王上折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果然是她在驿站纵火,真是个蠢妇!平阳侯在心底暗骂,随口敷衍道:“殿下且放心,本侯早就给王都送了折子过去,算算日子,应该也快到了。”顿了一下后,又道,“殿下想必还要安顿一番,本侯就先告退了。”他随意地拱了拱手,就大步离去。
看着平阳侯毫不留恋的背影,三公主不甘心地咬牙,一双秀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自己千里迢迢来南疆可不是为了一辈子困在南疆这个蛮夷之地的!
古语说得不错,求人不如求己,她果然不该把希望寄托在平阳侯的身上!
……
驿站的那场大火没一个时辰就被浇熄,没有影响到邻里,因此也并没有引来旁人多大的注意,而陈仁泰引起的那点涟漪也渐渐地平复了,骆越城各府很快就把他抛诸脑后,该干嘛就该嘛,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们现在再愁,也是无济于事。
但是远在王都的皇帝却忘不了,每天都数着日子等陈仁泰的密折,本以为四月中旬就该等来陈仁泰送来好消息,没想到一直到了四月下旬,陈仁泰那边还是了无音讯。
与皇帝同样心急的还有恭郡王韩凌赋。
“王爷,”书房里,一个身穿太师青锦袍的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对着韩凌赋道,“算算日子,就算路上略有耽搁,这两天陈大人那边也该有消息了!”中年男子口中说的陈大人当然是千位营的指挥使陈仁泰。
坐在书案后的韩凌赋含笑地附和了一句:“谷大人说的是。”
这位谷大人正是刑部尚书谷默。
自从韩凌赋年后开始监朝后,不少观望的朝中大臣就开始踌躇着闻风而动,过去几年一直不曾表态的刑部尚书谷默终于对韩凌赋投诚效忠。
这大概算是韩凌赋这次监朝最大的收获之一了。
韩凌赋乌黑的眸中闪过一抹得色,悠然地端起茶盅轻啜了一口热茶,心里其实没有表面的那么平静。
岳父陈仁泰这次作为钦差远赴南疆,是韩凌赋在皇帝面前举荐了他,就是希望能给陈仁泰一个立功的机会,让他在父皇面前有所表现,也好让父皇知道他比五皇弟识人善用,他比五皇弟要懂得帝心。
在陈仁泰离开王都前,韩凌赋曾经和他秘密地商议过,吩咐他一旦事成之后,务必先行知会自己,那么在他给父皇的密折抵达王都前,自己才可以抢占先机,见机行事。
如此,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见韩凌赋不再说话,坐在谷默身旁的吏部尚书李恒含笑道:“王爷,想必镇南王府不会那么心甘情愿……”就是镇南王舍得,镇南王世子也舍不得世子妃和世孙。
韩凌赋放下茶盅,清俊的脸庞上勾起一个温润的笑意,却透着一抹锐利,又道:“这就是本王的机会。”顿了一下后,他接着道,“一旦镇南王府稍有迟疑,就要扰烦谷大人和李大人出手了……”
谷默了悟地笑了,颔首道:“王爷好计谋。届时下官和李大人就联合群臣伺机向皇上请命出兵南疆……”
李恒忙接口道:“到那时,王爷自然就可以安插人手到军中……”
书房里的三人心知肚明地相视一笑。
太平盛世哪来的机会,若想要夺兵权,最好的机会就是挑起战事!
韩凌赋的眼中燃起名为野心的火苗,淡淡地说出抛下一句:“本王打算代帝出征。”
书房中的两位大人惊住了,面面相觑,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
但他们很快就回过神来,明白韩凌赋的深意。
韩家是由先帝韩鸠在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韩凌赋一旦代帝出征,一来可以赢得皇帝的赏识,二来也可以在军中积累威望,五皇子韩凌樊身为嫡子在大部分文人士子中有天然的优势,若是韩凌赋可以得到那些武将的支持,自然能够力压五皇子一筹。
想着,谷默的瞳中闪过一抹精光,心道:恭郡王有此远见,如此手段,那自己应该没有择错明君。
谷默与李恒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此刻心里都浮现一个共同的想法——
那至尊之位一定是属于恭郡王的!
两位大人目露崇敬地看着韩凌赋,韩凌赋不由意气风发,血脉偾张:待自己率领大军打下南疆,那么就可以将南疆作为自己的封地,更可把南疆军也揽到麾下,届时以自己在军中和民间的威望,五皇弟根本就不可能再与自己匹敌!
韩凌赋仿佛看到了韩凌樊对着自己屈膝下跪的样子,嘴角勾出一个矜持自得的浅笑。
就在这时,一阵挑帘声响起,小励子快步走进了书房中,躬身行礼,禀道:“王爷,皇上宣王爷即刻进宫!”
此时已经过了申时了,等他赶到宫里见到父皇时,恐怕宫门都要落锁了。
父皇在这个时候宣召自己,想必是有要事。
韩凌赋虽然心中惊疑不定,但还是立刻起身,两位大人则是识趣地赶紧告辞。
韩凌赋急匆匆地赶到了宫中,被一个小內侍领到了御书房中。
御书房里满目狼藉,地上满是碎瓷片,显然皇帝刚刚大发雷霆过。
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韩凌赋一边心想,一边给皇帝行礼。
皇帝立刻让他起身,然后道:“小三,朕刚才收到了平阳侯的密折,你也看看吧。”皇帝示意刘公公把那折子交给韩凌赋。
韩凌赋心中一惊,趁着起身的姿势,不着痕迹地瞅了皇帝一眼,见他的神色不太好看,就猜测到南疆可能出了什么乱子。
韩凌赋感觉有些奇怪:怎么是平阳侯的折子,而不是陈仁泰的折子?
无论如何,皇帝愿意让自己看密折,而没有叫五皇弟过来,这就是一种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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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的具体时间说不准,我也不想为了赶着完结而让故事不完整。反正不水文,不烂尾,该完结的时候自然就会完结。
其实从剧情的进展上也能看得出来,不会太久了……
第742章 撤藩
御书房内,寂静无声,只有刘公公不小心踩在遍地的碎瓷片上发出的咯吱声。
韩凌赋接过刘公公递来的折子,定睛看去,顿时心中一喜,压住差点扬起的嘴角。
在这道密折里,平阳侯慷慨激昂地陈述了镇南王府的罪状,斥其抗旨不遵,不但不愿送世子妃和世孙来王都,还因此把钦差陈仁泰囚禁了起来,陈仁泰至今生死不明。其后,镇南王府更是以连年征战、兵力折损为由,对百越消极怠战。
看到后来,韩凌赋已经不止是惊喜了,镇南王府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也难怪陈仁泰那边一直没有消息……镇南王府这一次简直就是在找死了!
不过,对自己而言,如此再好不过!
韩凌赋一双乌黑的眸子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上愤慨地将折子合了起来。
“小三,你怎么看?”御案后的皇帝面沉如水,缓缓地问道,一双锐目紧紧地盯着韩凌赋。
韩凌赋忍住心中的喜意,与皇帝四目直视,然后顺着皇帝的心思义愤填膺地说道:“父皇,镇南王不仅违抗君命,还胆敢消极用兵要挟父皇,根本就是拥兵自重,无法无天,如此不忠不义之徒必成大患!”
说着,韩凌赋慎重其事地俯首作揖,铿锵有力地说道:“为了大裕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还请父皇下召出兵南疆,擒获镇南王父子,以定我大裕江山。”
他俯首不动,静待皇帝的回应。
皇帝的面容上依旧笼罩着一层阴云,眸光微闪,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嘴角坚毅。
御书房内,静悄悄的,气氛有些凝重,连刘公公都是低眉顺眼……
次日一早,平阳侯的这道折子在早朝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朝臣们一阵喧哗,谁也不敢相信镇南王府竟然有这样的胆子,不由得面面相觑,交头接耳。
分处两列的刑部尚书谷默与吏部尚书李恒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跟着就由谷默上出列,义正言辞道:“皇上,臣以为镇南王嚣张跋扈,目无朝廷,此风不可助长,理应征伐南疆,以儆效尤。”
“谷大人说的是。”吏部左侍郎钱大人急忙附和道,“镇南王虽然麾下有二十万大军,然连年征战,兵力和民生都大有不足,不过是外强中干,实则不堪一击。皇上,藩王拥兵自重,是为大患!”
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说得不少大臣都是若有所思。
谷大人和钱大人所言不差,镇南王府自老镇南王到这一代的世子,几十年来战功赫赫,却也一直有功高震主、拥兵自重之嫌。
原来朝廷没有理由南征,怕天下人说皇帝鸟尽弓藏,而现在是镇南王府结党营私,骄横跋扈,还敢软禁钦差,分明是有了造反之心。
不如趁此机会,撤藩王,把南疆收归朝廷,方能让大裕江山稳固!
紧跟着,数个主战派的大臣也是纷纷直抒己见,一时间,主战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拍来,声势越来越浩大,朝堂上群情激愤。
皇帝板着一张脸,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久久没有说话,但是不少深知帝心的老臣已经隐约猜到皇帝怕是心动了。
几位大臣也是暗暗地彼此对视着,忧心忡忡,感觉这一次的情况恐怕对镇南王府非常不利。
若是这一战真的免不了,那么大裕怕是又要迎来一场巨大的风暴!
这时,一位发须花白的老大臣自队列中走出,不由令得满朝静了一静,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他正是皇后的父亲恩国公。
“皇上,”恩国公声音洪亮地正色道,“镇南王府一直为大裕南疆屏障,几十年来一向效忠朝廷,护大裕安宁,无甚过犯。老臣以为这其中想必有什么误会,应该再派钦差前往南疆安抚,不宜轻言征伐。”
恩国公之所以主张安抚,一方面是考虑到大裕连年征战,不可再轻言战事,而另一方面,他也是考虑到五皇子,镇南王世子妃和南宫家与五皇子关系亲近,五皇子已经失了南宫家,不能再没有镇南王府的支持……
之后,便有大臣以战争劳民伤财为由附和,更表明内战会折损大裕的兵力,弄不好还会使国家四分五裂,最后受苦的还是普通的百姓。
群臣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满朝分为两派意见,一派是以恩国公为首,主张以和为贵,奏请皇帝派人前去南疆安抚,另一派则是主张征伐。
而后者隐隐有压住前者的势头。
争吵不休了近一个时辰后,还是未果,最后皇帝宣布退朝。
皇帝还在犹豫,心里在衡量着南征的益处……而且,一旦错过了这次机会,他又要等多少年才能拔掉镇安王府这根心头刺呢!
虽然说皇帝没有下明旨,但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皇帝有意南征的事还是在朝野上下引起一片巨大的喧嚣,朝臣都是私下议论不休,无论主战还是主和,都在暗自观望着朝堂的风向,颇有几分风声鹤唳的感觉。
恭郡王韩凌赋却是志得意满,他几乎是有**分把握父皇会对南疆用兵;而五皇子韩凌樊则是忧心忡忡,早朝之后,就匆匆出宫赶去了恩国公府与恩国公商议。
外祖孙俩加上恩国公世子关在书房里一番密谈后,打算联络几位主和的朝臣一同进宫再劝劝皇帝。
恩国公世子领命而去后,书房里只剩下外祖孙俩,空气沉甸甸的,两人心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恩国公幽幽长叹了一口气,似是感慨,又似是自言自语:“皇上这两年越来越糊涂了……”
曾经的皇帝虽然不说是英明神武的明君,但也是励精图治,勤于政事,可是自从几年前卒中以后,皇帝的精力就一年不如一年,最近两年更是连脑子都好似有些糊涂了……
韩凌樊当然也听到了,可是作为儿子,他也不能非议父皇。沉默了许久后,韩凌樊面色凝重地说道:“若是咏阳姑祖母在王都就好了……”
叹息声消逝在空气中,这一趟的恩国公府之行让韩凌樊的心变得愈发沉重了。
接下来,朝堂上风云迭起,四月二十九,恩国公联络一众朝臣上书皇帝,力数征战的种种弊端,奏请皇帝不可大动干戈。折子呈到皇帝的御案上,皇帝只看了一半,就大发雷霆,只觉得这些朝臣以下犯上,都在逼迫自己!
皇帝知道是恩国公在背后串连,便迁怒皇后和五皇子,令皇后在凤鸾宫中闭门自省,还训斥了五皇子一番,责其好好在上书房念书,无事莫要出宫。
韩凌赋看准时机一再谏言南征,字字句句顺应帝心,也让皇帝征战之心更盛,蠢蠢欲动,却无法下定最后的决心……
朝堂之间的氛围也变得更为微妙,如同一张大弓一点点地被拉紧了……
所有人包括皇帝,心里都知道覆水难收,一旦开弓,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五月初十,皇帝收到了一封密信,这封信也是来自南疆,乃是三公主瞒着平阳侯暗中派人呈送给皇帝的。
三公主在信中把自己抵达骆越城后的种种遭遇加油添醋地一一说了,狠狠地告了镇南王府一状,并认定其坐地为王,有造反之嫌,请皇帝一定要将其严惩。
原本还有一丝犹豫的皇帝在这一刻终于下定了决心,仿佛一锅烧得滚烫的热油中被投下了一团火石般,怒火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将皇帝的理智彻底吞没……
皇帝在一怒之下即刻下令把首辅程东阳等几位内阁大臣招入宫中,开门见山地直言道:“镇南王不遵皇令,拥兵自重,长此下去,只会养痈成患。朕南征之心已定,众爱卿觉得这兵力、粮草、兵甲器械应如何调度?”
御书房内静了一静,久久方才有第二人出声……
这一日,一直到四更的锣鼓声敲响,几位阁臣才从御书房出来,四周一片黑暗死寂,只有夜空中的星月俯视着他们,众臣一个个都是面色凝重,箭已开弓,这场酝酿了大半月的风暴终于要袭来了……
次日一早,皇帝的一封密旨被人快马加鞭地送往了南疆。
密旨抵达骆越城时,已经是六月初了。
对于平阳侯而言,这道密旨简直就跟烫手山芋一般。
自从年前来了南疆后,平阳侯就没过上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半年过去,他已经瘦了一大圈,看来与当初那个在王都养尊处优的平阳侯判若两人。
平阳侯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许久,唉声叹气了一番,却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带着密旨前去碧霄堂求见萧奕。
然而,门房一句“世子爷还在军营没回来”就轻飘飘地打发了平阳侯,平阳侯也不知道该不该松一口气,请门房代为转达,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东街大门又“砰”地关上了,平阳侯来过的消息立刻就通传到了后院,传到了萧奕耳中。
萧奕早在一个多时辰前就从骆越城大营回来了,此刻正赖在家里躲懒。
六月的南疆已经热得如王都的盛夏一般,阳光分外刺眼。
四个半月的小家伙早已经会趴了,又活泼好动,精力旺盛地总想四处探索,南宫玥颇有管不住的感觉,干脆就令丫鬟们在屋后的树荫下铺了软绵绵的波斯地毯,由着小家伙自己玩。
浓密的树荫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让空气变得清凉舒适不少,最适合乘凉。
萧奕和南宫玥面对面坐在地毯上,两人之间穿着蓝色小衣裳的小肉团自得其乐地趴在地毯上,稳稳当当,下巴用力地昂得高高的。
“咯咯。”
小家伙忽然两腿一收,屁股一拱,就像一只软绵绵、胖乎乎的小兽一般往前挪动了两三寸的距离,一只小肥猪搭在了父亲的身上,他仿佛是完成了什么壮举般,咧嘴对着父亲笑了,露出粉嫩的牙肉和唯一的一颗乳白色门牙,透明的口水习惯地从嘴角淌下……
萧奕眼明手快地用一方帕子擦掉了小笨蛋嘴边的口水。小家伙一看到有东西在晃,就下意识地去抓,可惜他的手哪里快得过他爹,肥肥的小肉爪抓了个空。
小家伙扁了扁嘴,眼睛瞪得圆滚滚的,死死地盯着萧奕手中的那方帕子,就像是一只瞄准了猎物的小肥猫儿。
萧奕勾唇笑了,再次对着“小肥猫”伸出了右手,“小肥猫”兴奋地又用肉爪去抓,结果却是一阵天旋地转……
小家伙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已经改趴为躺,四脚朝天了,就像一只被翻过来的乌龟一样。
当爹的幸灾乐祸地笑了,心想:要不让针线房给臭小子做件墨绿色的乌龟装好了?
对于这样的场景,南宫玥已经很习惯了。
反正自从煜哥儿出生后,他就没少被他爹“玩弄”。也不知道是不是别家的小婴儿也是这样,煜哥儿完全不记仇,还是照旧对他爹笑,找他爹玩。
这孩子,幸好心够大!南宫玥叹息着心想。
小家伙傻乎乎地眨了眨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正当南宫玥以为他要哇哇大哭时,他已经挥舞着四肢利索地侧翻过身,又变成了趴的姿势,然后扬起了圆滚滚的脑袋……
“咚咚……咚咚……”
拨浪鼓节奏性的声响在这时响起,小家伙立刻闻声望去,两眼发亮,死死地盯着南宫玥手中甩来甩去的大红色拨浪鼓,一下子就忘了帕子的事。
他知道这个东西是属于自己的玩具!
还有娘亲也是属于自己的!
小家伙“咿咿哇哇”地叫着,仿佛在说,这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对着南宫玥甩着小肉爪,一边叫,一边淌着口水,“滴答滴答”地把波斯地毯洗了一遍……
咯咯的笑声不时回荡在空气中,连院子里的下人听了,都是忍俊不禁。
当韩绮霞和傅云鹤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二人也不由展颜,对视了一眼。
看着萧奕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样子,傅云鹤很快又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纠结。
二人上前与萧奕、南宫玥见礼后,跟着傅云鹤便问道:“大哥,能借一步说话吗?”娃娃脸上有少见的凝重。
“你大嫂酿的青梅酒刚好能喝了,我们到前头喝几杯。”萧奕从地毯上站起身来,也没穿靴,白色的袜子直接踩在地上,和傅云鹤一起走开了。
望着傅云鹤僵直的背影,知他心事的韩绮霞在心中叹了口气,却也不想坏了南宫玥的心情,含笑道:“玥儿,煜哥儿真聪明,已经爬得这么好了。”
她也在地毯上坐下,打量着小家伙,而小家伙也在打量她,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是谁啊?
小萧煜当然是见过韩绮霞的,只是小孩子忘性大,几天没见就已经把韩绮霞忘得一干二净。
南宫玥打量着韩绮霞,笑眯眯地说道:“煜哥儿是大哥当然得努力点,以后才可以照顾表弟表妹,带他们一起玩。”她说得意味深长。
韩绮霞顿时领会了,俏脸上染上一片飞霞,道:“玥儿,你已经知道了啊?”
她和傅云鹤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就在今年年底。
偶尔,韩绮霞还是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很怕这一切就是一场梦。
在她当年舍弃齐王嫡女的身份时,从来不曾想过自己还能有今天!
再想到如今三公主的境地,韩绮霞不由有种唏嘘的感觉。
上天已然待她不薄,虽然没有给她一个好父母,却给了她一对好兄嫂,还有鹤表哥,还有玥儿,还有她现在拥有的一切!
她会好好的吧,会像玥儿一样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宝宝!
想着,韩绮霞的脸颊更红了,如那绽放的红牡丹般,娇艳欲滴。
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由各色彩缎编织而成的彩球,约莫拳头大小,对着小家伙晃了晃,“煜哥儿,这是表姨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小萧煜根本听不懂韩绮霞在说什么,却一下子被那彩球吸引了注意力,“咿咿呀呀”地投向了韩绮霞的怀抱。
南宫玥含笑地看着,心道:这孩子这么容易哄,也难怪他爹说迟早被人给拐走了!
两人逗了会儿小家伙,他终于累了,张嘴打了个哈欠。一旁的百合赶忙过来,只是抱着他在他背上稍微拍了两下,心宽体胖的小家伙就陷入了梦乡。
这时,萧奕和傅云鹤一起回来了,傅云鹤看了看沉睡的小萧煜,笑嘻嘻地抱怨道:“煜哥儿怎么睡了?叔叔还没跟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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