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6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元帅将门出身,忠肝义胆,保家卫国,心里还时刻惦记着这些战场上退下的老兵,他们世子爷也是如此。有道是“英雄心心相惜”,也难怪元帅脱离那迂腐的大裕,投效他们南疆啊!
  思绪间,麻管事看着官语白和小萧煜的眼神更亮了,表情更殷勤了,看得小四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很快,那个中年军医也给包老六探好了脉,禀说,他可以给包老六开两个方子,一个喝的汤药,一个泡的药汤,可以在阴雨天气里缓解断臂的疼痛。
  闻言,小萧煜似乎松了口气,接着又有些同情地看着对方,伸出一只小肉爪轻轻拍了拍包老六的手说:“伯伯,你可要乖乖喝药啊!”
  小大人似的一句话说得包老六一个糙汉子差点泪洒当场,感动得一塌糊涂。
  在包家坐了约莫两盏茶功夫后,官语白和小萧煜就离开了,由麻管事带路,他们继续去往庄子里的别家,继续与那些老兵、家眷们闲话家常,也说一些战场上的往事……
  小萧煜好像听故事似的,听得入了神,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人的“与众不同”。而他也是真的没觉得害怕,初晓的爹爹少了一只胳膊,初晓的祖父少了一条腿,但是除此之外,他们与其他人一样没什么差别。
  整个上午他们造访了一户又一户人家,时光弹指而过。用了午膳后,麻管事又带着官语白和小萧煜在庄子四周走动,看看庄子里的伙房,看看佃农和老兵们种的田地,看看清澈的鱼塘……
  这一看,小萧煜就舍不得走了,蹲在池塘边看着水下游来游去的鱼儿,官语白干脆就在一旁给他讲解鱼的品种,这一大一小你一言我一语,就说得忘了时间。
  直到后方传来了一片喧哗声,官语白循声望去,只见百来丈外的一栋宅子前,四五个人似乎在彼此推搡着,其中一个穿着一件青色直裰的中年书生想上一辆马车,而其他人正试图劝说拦阻。
  麻管事面色微微一变,脱口而出道:“惠先生……”
  能被称为“先生”的必然是在某一方面有才学之人,官语白眉头一挑,问道:“惠先生是何人?”
  麻管事便恭敬地回道:“惠先生是前面那个私塾的教书先生……”也是这庄子方圆五里唯一的一位私塾先生了。
  “煜哥儿,我们过去看看可好?”官语白低头问小萧煜。
  小家伙也被挑起了好奇心,脆生生地应了一声,一手牵着官语白的大手,往前行去。
  “各位请让开,鄙人心意已决。”那着青色直裰的惠先生愤然地试图甩开一个老者。
  那老者苦苦哀求道:“惠先生,您再仔细考虑一下吧!您在这个私塾教书都七年了,一时间让我们去何处再找一个先生?”
  “是,惠先生,您再考虑考虑吧。”旁边的几个农人也是连声相劝。
  “你们不要再说了,鄙人要回江南老家!”惠先生不悦地皱了皱眉道,“镇南王府,乱臣贼子也!鄙人是不会与乱臣贼子为伍的!你们难道还想强绑鄙人留下不成,还有没有王法了?!真是蛮夷之地!”
  几个百姓忐忑地互相看了看,都退缩了。
  这时,一个清脆的童音好奇地问道:“义父,什么是乱臣贼子?”
  紧接着,另一个温润清朗的男音响起:“乱臣贼子就是指不守君臣之道、父子之道的人。”
  这一问一答不由地吸引了惠先生以及其他几人的目光,都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斯文的公子正牵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男童朝这边走来。
  跟在两人后方的麻管事表情僵硬极了,心里都后悔没早点送走这位惠先生,在南疆的地方盘上竟然口口声声说什么镇南王府是乱臣贼子?!还当着元帅和世孙的面说!这种榆木脑袋没的把孩子给教坏了!
  小萧煜仰首看着官语白,歪着脑袋又问:“义父,什么是君臣之道?”
  官语白含笑解释道:“《孟子》曰:君臣之道,恩义为报。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君臣之道可不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话语间,官语白已经看向了那位惠先生,表情淡淡,然而,那意味深长的语气也不知道是在对小萧煜说,还是对惠先生。
  “说得好!”麻管事忍不住赞了一句,难道还要他们南疆洗好脖子等着大裕先帝把屠刀架在脖子上不成?!
  小萧煜似懂非懂,却是拼命地给义父鼓掌,爹爹说了,义父说得都对!
  那惠先生满脸通红,手指微颤地指着官语白,许久方才憋出一句:“诡言狡辩!”
  官语白却没兴趣与这等死读书的书呆子争论什么,转头对麻总管道:“送他走吧。”
  “是,元帅。”麻管事抱拳应道。
  他话音未落,官语白已经带着小萧煜飘然离去,留下后面几人震惊的目光和难以置信的声音:“这是元帅?!”
  南疆唯一的元帅官语白?!
  那这个孩子是……
  那些揣测的话语是传不到官语白和小萧煜耳中了,之后官语白就带着小萧煜踏上了回骆越城的归途。
  金灿灿的阳光和那规律的颠簸唤醒了小萧煜的瞌睡虫,他的眼皮已经开始沉甸甸了,懒洋洋地窝在义父怀中打着哈欠。
  未时一刻,他们就从骆越城的北城门进了城,然后放缓了马速。
  官语白俯首看着怀中的小家伙,含笑道:“煜哥儿,就快到家了。”
  就在这时,他们左手边的风蕴茶楼的二楼忽然有了动静,几扇半敞的窗户后,一朵朵姹紫嫣红的鲜花从二楼的雅座中洒了下来,形成一片鲜花雨朝官语白落下,纷纷扬扬……
  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也同样吸引了小家伙,他瞬间又精神了,大叫道:“花花!”
  就算那些路人原来不知道官语白的身份,一看到这片花雨,也都猜到了,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是元帅!”
  “这又是哪家姑娘在向元帅丢花啊!”
  “我看元帅这次是躲不过了。”
  “……”
  一片喧哗声中,小四板着脸,眸中闪过一道冷芒,他从腰间冲出一条鞭子,如灵蛇般“刷刷刷”地甩出,鞭子带起一阵鞭风,把花儿们吹散开去,最后纷纷乱乱地落在了官语白的四周……
  而官语白的那一身月白袍子上仍然是片花不沾!
  一时间,整条街上似乎安静了一瞬,跟着又喧闹了起来,不少人都投以意犹未尽的目光。
  小四却是面沉如水,冰冷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了风蕴茶楼的二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还有完没完了?!
  忽然,小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目光又下移,朝前方看去。
  下一瞬,就听前方传来一个戏谑的男音:“古有掷果盈车,今有掷‘花’盈‘街’,实是一则美谈啊!”
  几丈外,一个形容昳丽的紫衣青年骑在一匹高大的乌云踏雪上,捧腹大笑。
  “爹爹!”
  小萧煜一看到萧奕,兴奋地对着他张开了双臂,萧奕只得把儿子给接手了过来。
  看着儿子像猫儿一样蹭了蹭自己,萧奕有些好笑,随口道:“臭小子,你义父带你玩去了?”
  “嗯。”小团子用力地点头,想到了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显摆地拿出一块他从安行庄得来的窝丝糖,大方地说道,“给爹爹吃!”
  他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萧奕,仿佛在说,爹爹,我对你多好啊!
  小萧煜这个马屁拍得颇为到位,萧奕一个高兴,就道:“走!爹爹带你买好吃的去!”
  话语间,七八个年轻的公子、姑娘从那风蕴茶楼走了出来,朝萧奕和官语白这边走来,其中还有几道熟悉的身影,华三公子,刘五公子,华姑娘,常环薇……连曲葭月也在其中。
  这些公子姑娘走到马前,先给二人行了礼,跟着华三公子有些不好意思对着官语白抱拳道:“元帅,我们适才只是与您开个玩笑,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们见怪。”
  言下之意是,刚才的鲜花是他们几人丢下来的!
  “什么玩笑?我看你们是在打赌吧?”萧奕漫不经心地瞥了躲在后面闷笑的刘五公子一眼。
  刘五公子一下子成了众人目光的中心,他摸了摸鼻子,涎着脸恭维道:“嘿嘿,知我者大哥也。”
  曲葭月上前一步,巧妙地接口解释道:“我们几人正好来此喝茶,偶然听人说起最近有不少人对元帅抛鲜花的事,一时兴起也买了几篮鲜花,没想到方才元帅您竟然正巧经过,刘五公子就提议说打个赌,看谁能把花掷到元帅身上……”
  刘五公子尴尬地咳了咳,他也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大家就应了。
  不过……
  刘五公子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黑马上的小四,感慨地说道:“元帅,您这位护卫的身手可真是厉害啊!有了他,保管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没准他可以找兄弟们开个赌局,他做庄!
  他这话一说,其他人都无语地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句话可是形容人家风流公子哥的,安在官语白身上合适吗?!
  小四的目光更冷了,就差摸把飞刀出来了。
  连萧奕都是摇了摇头,没好气地说道:“你给我滚回家多念点书,说得什么话!”
  “大哥,元帅,你们别跟我一般见识。”刘五公子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退了半步。
  曲葭月的嘴角始终维持着温婉的笑意,又道:“世子爷,元帅,我们刚才正在茶楼里下棋品画,听闻元帅无论书画棋艺都是造诣不凡,可否指点一番?”
  闻言,华姑娘也是眼睛一亮,目露期待。


第866章 嫁妆
  “大哥,元帅,还有煜哥儿,你们怎么都在啊!”
  一个轻快而熟悉的男音随着马蹄声从城门的方向传来,于修凡和原玉怡分别骑着一黑一红两匹马策马而来。
  等二人走到近前,于修凡就利落地翻身下马,跟众人纷纷见礼,原玉怡也是落落大方,唯有与曲葭月见礼时,表姐妹俩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寒暄了几句后,于修凡笑眯眯地提议道:“有道是,相逢不如偶遇,走走走,大家一起喝茶去!”
  话到嘴边,于修凡硬生生地把“酒”字改成了“茶”,心里一阵窃喜:真是天助他也,今日他约了原玉怡去大佛寺上香,本来正烦恼着再请原玉怡去哪个茶楼酒楼坐坐会不会唐突佳人,现在可好了,顺水推舟。
  想着,于修凡的眼睛闪闪发亮。
  刘五公子和于修凡那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看看于修凡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心思了,也在一旁附和打边鼓,众人便簇拥着萧奕和官语白浩浩荡荡地往风蕴茶楼走去。
  故意落后了一步的曲葭月盯着官语白颀长的背影,勉强压抑住嘴角的笑意,看来如平日般优雅从容,唯有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眸透露了她的心思。
  茶楼的掌柜诚惶诚恐地亲自迎众人去了二楼的那间雅座。
  雅座中,还散落着华三公子、曲葭月一行人留下的东西,摆着琴、棋、书、画、茶,此刻茶水已凉,掌柜忙吩咐小二又给众位贵宾上了最好的龙井,以及茶楼中的拿手点心。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熏香,窗外传来风吹树叶的簌簌声,气氛清幽淡雅。
  原玉怡在屋子里扫视了半圈,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一架琴上,若有所思地挑眉,脱口而出道:“这莫非是‘大圣遗音’?”
  “原姑娘真是好眼光!”华姑娘出声应道,一双乌眸熠熠生辉。
  “原来这架琴是华姑娘的?”原玉怡走到琴边,随手在琴弦上轻轻拨动了一下,琴音清越,“好琴,难怪可以作为前朝宫琴!”
  华姑娘见原玉怡是个懂琴人,嘴角的笑意更浓,“原姑娘可要一试?”
  原玉怡皱了皱小脸,道:“我就不献丑了。我娘说了,我也就是一个花架子,让我弹弹什么秋风词还好,这‘大圣遗音’乃是稀世名琴,琴音秀美而浑厚,到我手里反倒糟蹋了”
  曲葭月眸光一闪,笑吟吟插嘴道:“流霜,你也未免太谦虚了。”流霜是原玉怡的封号,曲葭月与原玉怡自小就不算亲近,一向彼此以封号相称。
  曲葭月拿起身旁案几上的一张琴谱,上前一步道:“我正好寻来一张蝶梦游的残谱,刚才我和华姑娘、常姑娘正在试着重谱这残曲,不过尚未完成第一段,我和华姑娘已经有了歧义不如流霜你替我们看看如何?”
  原玉怡也被挑起了些许兴趣,把曲葭月和华姑娘谱的曲谱都看了看,眉宇微蹙。
  她还没说话,就听“铮”的一声琴响,俯首看去,这才发现小萧煜不知道何时走到琴案旁,伸出小手拨了一下琴弦,然后仰起小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原玉怡:“姨姨,弹琴!”快弹给煜哥儿听!
  萧奕好笑地把小萧煜一把捞走了,在他额心弹了一下,“你这臭小子,惯会使唤人!”瞧这臭小子熟练的样子,在家肯定没少使唤他娘弹琴给他听!
  小萧煜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爹,他什么也没干啊?!
  不过小萧煜的一句话倒是让原玉怡灵光一闪,笑道:“煜哥儿说得是,弹弹就知道了。”她环视众人道,“反正闲着无事,大家也听听,没准可以各取所长。”
  曲葭月笑容更盛,抚掌附和道:“流霜你这个主意甚好!那就由我先来试弹一下吧。”
  曲葭月对自己的琴技一向很有自信,她没有子嗣,却能在西夜王的后宫中崭露头角,一来是她的姿容出众,二来就是因为她的琴技超凡,比之那些西夜的庸脂俗粉,不知道出挑多少。
  曲葭月焚香净手后,就走到了琴案后坐下,试了试琴音后,便开始拨动琴弦。
  悦耳的琴音响起,悠扬宽广,清越动人,渐渐地变得悲怆。。
  这只是蝶梦游的第一段,很快琴音就戛然而止,雅座中的其他人也有几分意犹未尽,刘五公子赞道:“曲姑娘真是琴技卓绝!”
  原玉怡看了曲葭月一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
  “献丑了。”曲葭月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对着众人福了福,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接着,就轮到了华姑娘,曲子的起头自是一样的,过了两段旋律后,就开始有些不同,曲调空灵,生动流畅。
  当华姑娘收手后,雅座内一片寂静,直到小萧煜“啪啪啪”地鼓起掌来,很是赏脸。
  原玉怡凝眉思索着,也难怪她们争执不下,也真说不好是哪个好些,不同的人对琴曲有不同的理解,这两段都谱得不错,符合琴曲原本的意境。初初听来,是曲葭月这一段曲调更为鲜明,给人留下的印象也更深,相较下,似乎华姑娘的这段平淡了一些,不过,却淡而有味,留有余韵
  两人各有千秋,但是
  “还是华姑娘的好些”原玉怡诚实地说道。
  曲葭月的笑意一僵,深吸一口气,勉强温和地说道:“流霜,为何?”
  原玉怡捏着自己的下巴,沉吟着道:“我有些说不上来”
  曲葭月抿了抿樱唇,正色道:“流霜,你总要让我输个清楚明白吧?”说着,她看向了右前方的官语白,起身福了福,“元帅文武双全,无所不精,可否指教明月一番?”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正在饮茶的官语白身上。
  官语白放下了手中的青瓷茶盅,道:“可否将后面的残谱借我一观?”
  曲葭月见官语白似乎要为她做主,脸上一喜,连忙把那张原来的残谱呈了上去。
  官语白翻了翻后残谱后,站起身来,走向了琴案,坐在琴案后的华姑娘猜到了什么,急忙起身把琴让给了官语白。
  官语白随意地试了试琴音后,拂动琴弦,一串琴音自他指下逸出,如天空般高远,空灵洒脱
  他这一出手,另外两位琴艺高手立刻品出不凡来。
  这架“大圣遗音”在他手上才算是有了生命
  待琴音止,华姑娘不禁脱口而出道:“飘然神化。”她忽然觉得这架琴在自己手里真是暴殄天物。
  “义父好听!”小萧煜坐在他爹怀里又“啪啪啪”地鼓起掌来。
  “我明白了。”常环薇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说道,“华姑娘谱得太平顺了些,曲姑娘则太激进了。这才是第一段”蝶梦游一共有七段加尾声,曲葭月弹的那段太激越悲怆,怎么也不该出现在第一段。
  常环薇明明论的是曲子,但是不知道为何,曲葭月总觉得对方似乎意有所指地在说自己为人太激进似的。
  “元帅,”华姑娘抬眼看向了官语白,目光灼灼,福了福又道,“请恕我冒昧,可否将这曲蝶梦游弹完?”若是能将此曲谱完整,必定又是一曲惊世之曲。
  谁想,官语白还没说话,就听萧奕直接拒绝了:“你们自己寻的残谱,自己揣摩去!”
  官语白飞快地看了自己的右手一眼,只是弹了这么一段,他的指尖已在微颤。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收进了袖中。
  萧奕一向眼尖,早把这一幕收入眼中,漫不经心地抱起小萧煜,道:“臭小子该午睡了,小白我们走吧。”
  这两位可是南疆说一不二的人物,其他人也不敢拦着,恭送他们出了雅座,一直目送出了茶楼。
  可怜的小萧煜根本就没机会反对,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屋子的美食已经离他远去,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爹道:“爹爹,糕糕和果果!”
  “瞧你这点出息!”萧奕无奈地摇了摇头,嘴上说得不客气,却是一路过去把街边的那些点心铺子里的零食点心都扫荡了一遍,可怜的竹子自然只能乖乖帮着拿那些食盒,到后来,他几乎快被那些食盒给淹没了,所经之处引来不少人好笑的目光。
  一路走,一路买,也把原来不到一炷香的路程延长到了半个时辰,小家伙彻底地满足了。
  等父子俩回到碧霄堂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南宫玥正在小书房里给萧霏重拟嫁妆单子。
  在知道阎习峻需要守孝一年后,萧霏来找过南宫玥,跟她商量,是否越过自己,先给底下的妹妹们定亲。
  南宫玥自然知道萧霏的言下之意是,她愿意等阎习峻一年。
  在南宫玥看来,女子一辈子就嫁一次,其实只要选对了人,早嫁或晚嫁又有什么关系,再过一年,萧霏也就十七,正是姑娘家身心最美好的时节,也足够孕育健康的孩儿。
  为此,南宫玥特意唤了萧容萱和萧容莹来,告诉她们,萧霏的婚事还在看,怕是要定的比较晚。两个姑娘都表示自己不急。
  这一点,南宫玥也早料到了,萧容萱许给了方世磊,估计萧容萱自己都希望多拖上一年是一年;萧容莹的年纪不大,再等上一年,以公主之尊谈婚论嫁,她也只会更乐意。
  按照萧奕的说法,这些事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既然婚事要晚一年,南宫玥就打算在原有的基础上再给萧霏多添一些嫁妆。
  原来镇南王府定下的嫁妆份例是嫡女两万、庶女一万两白银,如今南宫玥又给各添了一万两,正兴致勃勃地往单子上加,准备让人去江南一趟,再打些首饰,采购些时新的布料。
  她正垂眸琢磨着,就听小萧煜清亮的声音传来:“娘亲!”
  紧跟着才是挑帘声,小家伙屁颠屁颠地冲了进来,大半天没见娘亲,他亲热地抱住了娘亲的胳膊,还贴心地避开了娘亲高高隆起的腹部。
  撒娇之后,他又摆出一副大哥哥的模样,把耳朵贴在她的腹部上,问道:“娘亲,今天妹妹乖吗?”
  小萧煜那可爱又贴心的样子逗得南宫玥嘴角微翘,唇畔勾出一个浅浅的笑涡。
  “妹妹跟煜哥儿一样乖。”南宫玥一次哄了两个,她腹中的那个小祖宗似乎也颇为满意,轻轻踢了她一脚。
  小家伙也感觉到了,兴奋地叫了起来,“娘亲,爹爹,妹妹在跟我打招呼!”
  紧随儿子进屋的萧奕本来俊脸已经黑得简直快要滴出墨来了,闻言,再也顾不得跟儿子算账,迫不及待地也凑到了南宫玥的肚子上。
  看着父子俩一大一小的脑袋一左一右地贴在自己的腹部,南宫玥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可惜,她腹中的这个小祖宗也是个调皮的,让父子俩一阵好等,再也没有动静。
  然而小家伙也是个不死心的,非要等他妹妹再跟他玩,南宫玥无奈之下,就坐到了一旁的美人榻上,由着已经困倦却还不肯闭眼的小家伙依偎在自己身边。她规律的拍着他,试图不着痕迹地把他给哄睡了。
  “我们煜哥儿今天和义父去哪儿玩了?”南宫玥笑吟吟地问道。
  “安行庄”小萧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着安行庄的所见所闻,说到老兵,说到田地,说到鱼塘自然也难免提到了那位惠先生以及“乱臣贼子”什么的。
  南宫玥微抿樱唇,不由眉头皱起。
  斜倚在美人榻上的萧奕当然也听到了,仍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淡淡道:“这件事刚才小白也和我说了。”
  萧奕的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一个个如此忠君爱国,倒也没看到他们为了大裕投军,上阵杀敌,看来所谓的忠君也不过如此!这种人,没得教坏小孩子,教得一个个迂腐不堪。”
  小萧煜好奇地看看爹,又看看娘,眼睛困得眯成了一条线。
  萧奕不用声色地趁着小家伙打哈欠的时候,帮他调整了一个姿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