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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欢,误惹纨绔军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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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算不算被“捉奸”之后的恼羞成怒?君慕北一边想着一边猛踩着油门。

车子停在了上次唐诗诗来过的那个小区。一停车,凌睿就踢开车门,抱着唐诗诗冲向电梯。

刚刚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的车程,但是怀里的小女人极不安分,有好几次他都想开口让君慕北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让他滚下车,自己在车里将怀里这个兴风作浪的女人给就地正法了!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凌睿只觉得自己身上已经着了火,简直比中了媚药的唐诗诗还冲动。

“喂!就这么走了?连句谢谢也没有?”君慕北看着凌睿猴急的样子,坏心的打趣道。

“管好你的嘴巴,然后快滚!”凌睿有些粗噶的声音从马上就要闭合的电梯里传了出来。

君慕北无奈的耸耸肩膀,坐回车里,心想,自己这就叫出力不讨好!没了利用价值,就被一脚踹开。不过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君慕北嘴角却溢出了一丝笑意。

凌睿一路抱着唐诗诗回到家,径直往他的卧室进军,将唐诗诗放在大床上后,二话不说就压了上去。

吻,带着将一切焚烧成渣的热度,火热,缠绵,激情。

唐诗诗嘤咛一声,情不自禁的伸出胳膊,勾住了凌睿的头,先前的忍耐让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此刻凌睿的身体就像是久旱大地上突如其来的一场甘霖,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渴望。

撕拉一声,凌睿没耐心去一颗颗解开唐诗诗衣服上的纽扣,直接将那件衣服给撕扯了开来。他相信,此刻的唐诗诗和他应该是一样的急切。

“嗯……。”唐诗诗只觉得胸前一凉,身上的温度却有增无减,一双大手在她的身子上不断的游弋,下面的包裙也被扯掉了,那双手又去拉扯她的底裤。

唐诗诗心里一惊,清醒了一些,她倏地握住凌睿的一只大手,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与自己呼吸交缠的完美俊颜。

凌睿脸上的伪装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弄下去了,此刻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带着不解,渲染了情欲的眼睛大刺刺的盯着唐诗诗。

只是被他这样看着,唐诗诗就已经觉得口干舌燥,她拉下凌睿扯着自己底裤的手,润了润干涩的唇瓣,尝到了一丝丝血腥的味道,艰难的开口说:“我,我需要一池冷水。”

凌睿静静的看着唐诗诗的眼睛,压着她的身子分毫未动,当他看到唐诗诗眼中的局促时,坏心的动了动身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那里在唐诗诗的敏感处蹭了蹭。

唐诗诗觉得身上的重量轻了轻,还以为凌睿打算起来,却冷不丁的被突袭到敏感部位,口申口今声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她气愤的瞪了凌睿一眼,抬起无力的双手推拒凌睿的身子,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凌睿不厚道的笑了,那笑声引起的震动通过他们相叠在一起的胸膛,传递到了唐诗诗的身上,又引得她一阵欲火难耐。他只用了一只手就捉住了唐诗诗的一双细白手臂,将她的双手用单手扣在头顶,俯下身来,在唐诗诗的勃颈处耳鬓厮磨了好一会,直到唐诗诗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住的叛逃她的身体,才放过她说:“比起一池冷水,你更需要我!”

唐诗诗羞愤欲死,她早就不止一次的领教过这个男人的邪恶,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腹黑如斯,她难堪的别过脸,不敢去对上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倔强的说:“我要冷水。”

“真是不乖!”凌睿轻笑,舌尖灵活的在唐诗诗的脖颈间吸吮,舔弄,直到将唐诗诗撩拨到崩溃的临界,他才停止惩罚,强硬的说:“只有我一个选择,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这根本就是没得选!

唐诗诗已经毫无法抗的能力,此刻她被凌睿禁锢在怀里,像是一尾浑身躁动而又频死的鱼,任凭处置。

当突然闯入的坚硬盈满她的身子,唐诗诗的指甲在凌睿宽厚的肩膀上留下几道爪印,压抑的情欲瞬间暴动,眼泪顷刻间盈满眼眶,顺着眼角流入发间,她忍不住尖叫出声:“怕死鬼!”

“叫我睿!”

------题外话------

亲们!文文明天v了,会有万更,呵呵,以后我会坚持每天多码字的,这样看文的亲们就可以多看一些,不会再抱怨字数少了不够看的了。

入V意味着会失去一部分读者,其实也挺惆怅的,本来收藏就不高。

在此感谢那些一直看正版的,虽然不经常冒泡,但是一直关注着文文的亲们!谢谢你们!

浅妖会尽自己的努力,将文文写的精彩,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诱欢》一文,其实还有很多看点值得期待滴!

嘿嘿!

054:是她主动找上我的!

6

“叫我睿!”

凌睿霸道的在唐诗诗的唇齿间纠缠了好一会,才沙哑着嗓子,在唐诗诗的耳边说。

“嗯……睿?”唐诗诗所有的感官都被凌睿牵引住,迷迷糊糊的问。

“嗯,睿,我的名字。”虽然刚刚这个小女人那一声似乎带着哭泣的撒娇般的呼唤,让他很受用,但是“怕死鬼”三个字,实在不适合做他的昵称,而且他早就想要知道从这张诱人粉嫩的小嘴里喊出自己的名字,会是什么样荡人心神的感觉。

“睿!”唐诗诗呢喃般的轻喊了一声。

果然销魂!

凌睿一瞬间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狂野的激情一直燃烧到深夜了才结束。

其实唐诗诗身上的药效早就过去了,但是凌睿却像是一只不餍足不知疲倦的野兽,不依不饶的辛勤耕耘着,若不是唐诗诗累的昏睡过去,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难道这媚药的药效还会传染?怎么他看起来比自己还像是中了媚药的样子?这是唐诗诗昏睡之前唯一的想法。

凌睿看着怀里睡得死死的唐诗诗,生气的将怀里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身子抱的更紧,这个女人也太不给面子了,这么关键的时候都睡得着!

无奈的将激情草草的收了尾,尽管意犹未尽,尽管十分不舍,但是凌睿仍旧放开了唐诗诗,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去,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又用热水给唐诗诗简单的擦干净身子,换了干净的床单,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做好这一切,凌睿转身出了卧室,他找到唐诗诗的手机,开了机,调出通讯录,果然看到“怕死鬼”三个字,凌睿恼恨的磨了磨牙!

这个女人!真是不解风情!

将“怕死鬼”三个字删除了,凌睿输入一个“睿”字,皱了皱眉眉头,觉得一个字,亲密是亲密了点,但是觉得有点势单力孤了,于是又在后面加上两个字。

“睿老公”,凌睿看着这三个字,嘴角咧开,心想,果然看起来顺眼多了。

刚将名字改过来,手机便响了起来,凌睿想都不想的就点了挂断。手指一划,凌睿点开通话记录,却发现唐诗诗在向自己求救之前,还拨打了一个没有署名的陌生号码,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这是谁的电话号码?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凌睿看着那串刚刚混了个眼熟的数字,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一下。

“喂!我是百达集团的陆涛,开出你的条件,只要你放过唐诗诗,我什么都答应你!”电话一接通,陆涛失去了冷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凌睿的眼中迸射出冷冽的光芒,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沙发靠背,不急不慢的问:“任何条件都答应?”

哼!他的准侄女婿,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手伸得可够长!

“是!任何!只要你放了她!”陆涛认真的保证。对面的那个男人,显然不是黄亮之流,而且愿意谈条件,总算让他放心不少。

“若是我要你跟凌市长的千金解除婚约呢?”凌睿轻笑一声,语气中是全然的漫不经心。

“……。”陆涛沉默了,他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他一直以为无非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只要他比黄亮出的钱多,唐诗诗就会没事。

对方的问题问的太突然,他一时没有准备,被问住了。

凌睿眼中的冷意更深。

“我……。”半晌之后,陆涛开口,语气里已经有了些沉重之意。

“你没有资格提条件,不过在你做决定之前我要好心的提醒你,诗诗今晚很热情,还有——是她主动找上我的。”凌睿坏心的说,他可以想象,此刻手机的另一端,陆涛脸上该是如何精彩的表情。

“啪!”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通话终止,凌睿看着手里的手机,无趣的摸了摸下巴,咕囔道:“啧啧!真没风度!”

既然打电话来,就不会不知道唐诗诗中了媚药,难道要让她一直忍着,爆体?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怪得了谁?

凌睿回到卧室,躺倒床上,将唐诗诗柔软的身子揽进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在唐诗诗的脸上细细描绘着她的样子,看唐诗诗睡得跟头小猪似的,完全不受干扰,凌睿觉得十分好笑,但是一想起怀里这个女人遇到危险,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她的前夫而不是自己,凌睿的心里就十分的不是滋味,他惩罚似的在唐诗诗的唇上用力的亲了亲,吸吮了半天,见唐诗诗仍然睡得死死的,没有半点反应,超级的没心没肺,他又不由得苦笑起来,看来今晚上自己是真的将她给累狠了。

翻个身平躺在床上做了几次深呼吸,凌睿才好不容易将刚刚那一吻燃起的激情给平复了下来,不一会,他也陷入了黑甜梦乡。

陆涛猛的将手机摔在地上,然后看都不看身边的杜昊泽与王月珊吃惊的样子,大步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他担惊受怕了一夜,如同一只无头的苍蝇般在这个城市里乱撞,而那个女人却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主动献身!这一夜来他的不安与疲惫,此刻又成了一个笑话!

唐诗诗,你究竟是要怎样?

“喂!陆涛你说清楚,诗诗说什么了?干嘛要摔手机?”王月珊不干了,自从陆涛出轨,与唐诗诗离婚,她就没给过陆涛好脸色,这会,当然也不会受陆涛的王八气!

陆涛一把甩开王月珊抓着他胳膊的手,力气大的将没有防备的王月珊甩了个趔趄,冷冷的,讥讽的说:“替我转告唐诗诗,下次她再想爬上男人的床,拜托她低调点,不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陆涛!你这个人渣!凭什么这么诋毁诗诗,难道你想让诗诗为了那可笑的贞洁,连命都不要?再说了,诗诗现在是自由身,凭什么要守贞?为谁守?你吗?笑话!你有这资格吗?要不是因为你,诗诗会这么倒霉?”王月珊暴发了,她甩开杜昊泽揽住自己的胳膊,真恨不得给陆涛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诗诗真是瞎了眼,当年怎么就看上你这种人!”丫的,压根就不是人!不然,为什么连人话都不会说?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陆涛反唇相讥,看王月珊的眼神阴冷的像是索命的修罗。此刻他根本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满脑子都是唐诗诗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主动承欢的样子,压根没想起,唐诗诗给他打过电话求救,只不过当时他正忙着与未婚妻共进晚餐,根本没有接到!更是不想去想,唐诗诗今晚被人给下了药!

因为,此刻陆涛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一双满是嘲讽的眸子盯着,无所遁形。尤其是电话那边的那个男人隐隐露出的睥睨一切的气势,逼得他快要疯掉!

“陆涛,你理智点!”杜昊泽拉着陆涛的胳膊,提醒好友,脸上全是不赞同。

黄亮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清楚,唐诗诗是什么样的性子他们也都明白,虽然不知道陆涛打通电话那边具体说了什么让他气得将电话都摔了,但是无论如何,他这样诋毁唐诗诗,有些过了。诗诗被下了药,情况根本就不能自控,即便发生了些什么,也不能代表她自愿!

陆涛顿住了身子,没有再说话,他用力的呼吸了几下,觉得呼吸都那么疼,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他拂开杜昊泽的手,钻进车子,狠命的一踩油门,车子便飞了出去。

王月珊朝着陆涛的车子狠狠的呸了一口,拿起电话,拨给唐诗诗,发现对方又关机了,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对着杜昊泽的小腿肚子就是一脚。

“啊!你踢我干嘛?”杜昊泽捂着小腿,委屈的看着心情不佳的王月珊问。

“滚!离我远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王月珊将一晚上的焦虑不安,以及对陆涛的怒火迁怒给了杜昊泽!

谁让他们两个是好朋友的?活该!

“喂!你讲讲道理,是陆涛惹你生气,又不是我!”杜昊泽苦着脸抱屈,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怪不得人们都说,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哼!若是你跟陆涛一样混账,你就彻底从本姑娘身边消失!”王月珊傲慢的斜了一眼杜昊泽,威胁道。

杜昊泽郑重的点了点头。他十分确定自己的感情,自己这些年脱离杜家,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婚姻成为他们巩固家族势力的工具。他相信,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守护好自己的感情,不会跟陆涛一样。

想起陆涛,杜昊泽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好朋友了。他相信陆涛对唐诗诗是有情的,不然也不会在得知唐诗诗出事以后这么心急如焚,但是每次当他看到陆涛对着凌素素温言软语,呵护备至的时候,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那样诚挚的眼神,那样温柔的话语,连他都分辨不出陆涛是不是在演戏,他真怕他早已经是入了戏而不自知!

陆涛一路将车子开得飞快,他根本分辨不出方向,只是将车子一路往前开,好像只要这样一直往前开,就能开到时间的尽头,将一切的烦恼统统甩在脑后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的将刹车踩到底,轮胎在与地面做了急剧的摩擦后,发出刺耳的声音,向前滑行了大约20米的样子,砰地一声,撞在前面的一排铁护栏上,终于停下。

由于惯性的作用,陆涛的身子向前撞去,要不是安全气囊全部打开,他恐怕会一头扎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前面已经没有路,只有一排铁护栏,刚刚要不是陆涛忽然清醒过来,本能的踩了刹车,要不是这排铁护栏足够结实,他这会估计不死也得重伤。

陆涛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坐在车子里,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排铁护栏,直到耳边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眼底一片黯淡。

这片铁护栏还是自己出钱安装上的呢,没想到今天却救了自己一命,这算不算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陆涛推开车门走下车,倚在铁护栏上,看着黑夜中那片幽深的海域,心中苦涩。

记得那会他与唐诗诗刚刚结婚三个月不到,由于那阶段自己公司的事情很多,整个人忙的跟陀螺一样。虽然辛苦,但是每晚回家看到为自己守门的小妻子,他心底总是无限的满足。

可是有一天晚上,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却没发现客厅中的那个让他牵挂了一天的身影,他找遍了整个陆宅,也没有发现唐诗诗的踪迹,心中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他问了母亲,得到的却是母亲眼底的不奈与厌烦以及有了媳妇忘了娘的训斥。

当他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打通唐诗诗的电话的时候,从她的手机里,他听到的就是这种海浪拍岸的声音,烦躁,不安,还有孤寂。

那个夜晚,他一个人开着车子找了好久,最后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孤零零一个人坐在海边的唐诗诗,那一刻,看到她纤瘦的身子,衣衫单薄的坐在岸边,仿佛被海风一吹,海浪一卷就要消失了一般,他心疼的要命。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她,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惊扰了她,她就那样消失不见了。等到他终于接近了唐诗诗,将那个冰冷的身子搂进怀里的时候,陆涛才觉得心有了着落。

“诗诗,为什么这么晚一个人跑出来?”海风带着寒意,吹得他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家了。”他记得当时唐诗诗倚在自己的怀里,一双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看着海面,这样回答自己。

陆涛觉得心里愧疚极了,自己光顾着工作,倒是忽略了小妻子的感受,于是他歉意的搂紧了她说:“这个周末我陪你回C市,去看看叔叔婶婶。”

“真的?”唐诗诗忽然收回目光,不敢置信的看着陆涛,细心的观察着他的脸,想要找出有没有说谎的痕迹。

“真的。”陆涛歉疚的亲了亲唐诗诗冻得有些发白的唇瓣。

“不骗我?”唐诗诗眼中闪烁着兴奋的亮光。

“不骗你!”陆涛失笑,看来他这阶段真的是太忽略自己的小妻子了。

“可是你工作会不会耽误了?”唐诗诗开心之余,又不免担心了起来。

“工作是做不完的,但是老婆只有一个!”陆涛捏了捏唐诗诗的鼻子,带着宠溺说。

“太好了!”唐诗诗一高兴,就想跳起来,却在下一刻,哎呀了一声,差点摔倒。

“怎么了?”陆涛担心的上前扶住唐诗诗,问。

“都怪你,不早点找来,我的腿都冻麻了!”唐诗诗揉着自己的腿,小鼻子红红的带着些许鼻音说。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陆涛心疼,上前给唐诗诗揉搓着双腿,连声说。

“算你识相!不过要罚你背着我过去!”唐诗诗捶着自己的小腿,撒娇的嘟了嘟嘴,指了指车子的方向说。

“遵命!老婆大人!”陆涛边说边将唐诗诗背起来,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唐诗诗伸出双臂圈着陆涛的脖子,身子也紧紧的帖子陆涛的后背上,半晌后在他耳边问:“陆涛,你会一直这么宠我,爱我吗?”

“当然,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唯一,不宠你爱你难道还去宠爱别人 ?'…fsktxt'还记得吗,我说过的——有生之年?”陆涛的声音在海风中异常清晰,他想着唐诗诗那异常容易满足的笑靥,嘴角不自主的扯开。

唐诗诗满足的笑了。

“如果你敢欺骗我,我就从这里跳……”虽然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唐诗诗依旧有些不依不饶。

“没有如果!”陆涛打断唐诗诗的话,忽的冷了声音。

那四个字,说的斩钉截铁!

第二天,陆涛就主动联系了城建,出钱将这一带的海域给用铁护栏围了起来,他怕哪天自己的小妻子再大晚上的出来吹海风,失足掉下去可就糟了!

一点猩红,在海风中忽明忽灭,陆涛回想起这一切,笑容苦涩。那一晚,唐诗诗对所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只是说她想家了,可是他却粗心的没有去细想和追究,只是将那一切归结为家务事,以为是母亲与唐诗诗婆媳之间因为性格不合而引起的小矛盾,磨合一段时间自然就会好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在他看来,母亲虽然有些门第之见,做人刻薄了一点,但是非常的爱他,唐诗诗又是他心爱的女人,并且他们也结婚了,他想,这点小事只不过是婆媳间相处的些微不足道的不可避免的小摩擦,很快就会没事的。

现在想想,当时自己错的是有多离谱!

唐诗诗一贯是个能容忍的性子,若不是母亲做了什么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她怎么会一声不响的就跑了出来,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海边到深夜?

陆涛将手中的烟狠狠的丢向大海,然后对着海面发泄般的大喊!

啊——

一想起那个神秘的男人说唐诗诗是主动的在他身下承欢的,想起那原本属于自己的美好,被别的不相干的人给品尝了,采撷了,想起自己与唐诗诗之间可能真的就这样错过了,无法挽回了,他就痛苦的想要撞墙!想要摧毁这一切!

啊——

啊——

陆涛继续对着海面用力的大喊,发泄,像是一只被捆子笼子里极力想要挣脱这束缚的野兽!只是此起彼伏的海浪声吞噬了他的愤怒与呜咽,这个深夜里,没有人懂得他的脆弱;这个深夜里,没有人看到他在黑暗里,泪流满面,悔不当初。

早晨的阳光,带着一丝丝的轻凉的暖,包裹着床上好眠的男女。

唐诗诗微微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子,好累!身体像是在海水里游了三天三夜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疲惫。

感觉到耳边有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喷洒,唐诗诗闭着眼睛不悦的挥了挥小手,说:“臭汤圆!滚开!又不经允许擅闯姐姐房间!”

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一处温热的物体上,那清脆的声音让唐诗诗的头脑一瞬间清明,汤圆身手灵敏的很,不至于连个巴掌都避不开。她飞快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双饱含幽怨的大眼。

身体上的不适,让唐诗诗的记忆回归,她惊恐的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快速的坐了起来,却不想额头碰在凌睿的下巴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痛呼!

“啊——”

“嘶——”

凌睿看着唐诗诗全身心的防备,不满的低咒:“大清早的你谋杀啊!”

真是的,有他这么倒霉的嘛!昨天晚上出人又出力,早上没有奖赏也就罢了,一大早的又是甩巴掌又是撞下巴的,瞧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肯定又想故技重施,翻脸不认人!

还真当他是避孕套了,用完就丢!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不过首先要弄明白的是:“汤圆是谁?男人 ?'…fsktxt'你们同居了?”凭着多年训练出来的警惕,凌睿问道。

唐诗诗捂着额头,皱巴着一张小脸,用指控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家伙,浑身硬邦邦的,下巴比钢板还硬,疼死她了!呜呜,额头上好像要起包了。

“这是我的事,要你管!”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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