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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欢,误惹纨绔军痞-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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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真这么爱吃象拔蚌?”杜浩洋邪恶的笑着问。

君慕北一看杜浩洋那副荡漾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想歪了,思绪忍不住也随着他的方向歪了一下,竟然想到莫悠悠那个呆货含着自己的宝贝露出一口狰狞獠牙的模样,忍不住又大了个冷战。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招贼惦记了?

“别老说我,你呢?便宜爹好当吗?”君慕北不客气的反击道。

果然,君慕北的话一落,杜浩洋脸上的荡漾之色,尽数敛了起来,脸上高深莫测的,第一次让君慕北看不通透。

“有的时候,我真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给掐死,然后自己再掐死我自己!”沉默了半晌后,杜浩洋恶狠狠的说。

君慕北一听杜浩洋这外强中干的语气,不觉失笑:“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对一个孕妇,你也下得去手!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是你们杜家的种!”君慕北想起王月珊那副毫无心机城府的样子,原本他以为王月珊跟莫悠悠一样是个呆货,没想到这次竟然又看走眼!

唉!他娘的!怎么他看女人总是走眼!君慕北想起前天看到的韩静,心情烦乱了起来!

怪不得唐诗诗那贼婆娘经常说他眼神有问题,看来他真要去配一副眼镜,纠正一下视力了。

“我这次算是栽了!彻底栽在那个女人手上了!”杜浩洋在自己兄弟面前也不矫情,大方的承认了。

“你准备怎么办?”君慕北原本是最忌很对自己兄弟女人动歪念头的男人的,但是自从君皓东回来,他倒是想开了一些,再说杜浩洋跟杜昊泽与王月珊之间,太过复杂,没有一个是单纯的。

“我要是知道怎么办,也就不用在这里苦闷了!”杜浩洋没好气的白了君慕北一眼。

王月珊那个女人这两天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看到他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找他点麻烦就难受,害的他这几天都不敢在G市带着,灰溜溜的跑回到B市来躲着了。

他只希望,自己这次躲得够远,那女人的无明业火,早点消了,肚子都那么大了,每个人在她身边守着,怎么能行?

“女人都是两面三刀!”君慕北将脑袋靠在沙发上,不由得感叹道:“你就不知道她们会有多少面!”

“以前吧,兄弟我觉得这女人横竖就那样,男人和女人横竖都逃不过那点事,可是现在,我终于明白,这男人要痴情起来,那真是感天动地,比***二十四孝还夸张,但是这女人要是绝情起来,那真是变态的让你不敢想象!”杜浩洋一副感触颇深的样子。

“得!说的好像真那么回事似的!”君慕北看杜浩洋那副样子,忍不住嗤然一笑,根本没将他的话给放在心上。

“哎!我是将你当兄弟才跟你说这些!我告诉你,你还别不把这话当回事儿,要是真等到那一天,你哭都没地哭去!”杜浩洋一听君慕北这态度,就是没将自己的话给听进去。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君慕北大惊小怪道。

“怎么跟你没关系?那个莫悠悠,你要是心里真有想法,就赶紧下手,别到时候,被人抢先了,就剩下干瞪眼的份了!”杜浩洋继续开导着君慕北说道。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君慕北板着面孔申明道,态度够严肃够认真,只是夹杂着那么点儿不起眼的烦躁。

“骗鬼呢吧?没什么你会让人将宝贝差点给拔了?这么多年,你让哪个女人进过身?”杜浩洋斜眼看着君慕北,一副你还装的样子!

“都说了,那是个意外!究竟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君慕北这次是彻底的烦躁了!

“好!意外意外!你就嘴硬死咬着吧!”杜浩洋信君慕北的话才叫有鬼!看君慕北一提起莫悠悠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儿,要说他心里没什么,他脑袋拧下来给这丫的当球踢!

“懒得跟你解释了!”君慕北耙了耙头发,心里却是在想着,加上今天,他已经四天半没看到莫悠悠那呆货了,听说她最近一天到晚的混迹在唐元的网络公司,说是带着她那条大蛇做了什么游戏代言人,前天君皓东那个家伙还特地给她跟那条大蛇,拍了好几组的照片,听家里人说,效果非常惊艳。

那个呆货,怎么看都是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怎么能跟惊艳两个字搭上边?都眼花了吧!

切!还不是想着引起小爷我的关注,当小爷我傻得啊?笑话!

“算了!这种事,本来就是别人帮不上忙的事,说来说去,都得靠自己!”杜浩洋看君慕北这幅样子,就知道自己多说无益,索性也不浪费唾沫星子了,身子放松的向后一仰,也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两个极品帅哥,就这样毫无形象的瘫软在沙发上,静静的,半天都不说话!

唐诗诗最后跟凌睿两个又是割地赔款又是签订不平等条约的,总算是将他给说通了,不过结果就是,这一晚上,都被这老流氓折腾不停,直到自己累极了,倦极了,沉沉睡去。

唐诗诗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子跟花儿一样,在凌睿的身下绽开的时候,坦克外面有一道身影僵在外面站了一夜,差点就要站成一尊雕塑,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才黯然离去。

唐诗诗是被一阵整齐划一的跑步声给惊醒的。

“一二一、一二一……”唐诗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凌睿正在自己身上忙碌着,还喊着号子,跟外面的跑步声相呼应和,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凌睿,一张小脸如同火烧般的滚烫了起来!

“老流氓!你在做什么!”唐诗诗羞愤的推了一把身上的凌睿,娇叱道。

“别乱动,爷在研究一个深奥的人生课题!”凌睿一本正经的说道。

唐诗诗泪!这男人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一、二、一、二!”凌睿很有节奏感的边喊边动,几下之后,痴痴的笑了起来。

唐诗诗正要发怒,看着凌睿脸上忽然漾开的笑容,如同芙蓉花开,春风拂面,唐诗诗觉得自己被蛊惑了!

不能怪自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将老流氓给当成金粉的头牌,这丫的绝对有做头牌的潜质!

“一二一,一二一……”外面士兵们响亮的口号传了过来,凌睿还径自玩的不亦乐乎!

“老公,我该回去了!”消失了一夜,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急,现在才四点!”凌睿怎么舍得这个时候放手,缠着唐诗诗不肯放手!

“我出来的已经够久的了!”唐诗诗生气的用力推了一下凌睿!奈何自己昨天纵情过度,身上根本没什么力气,怎么也推不动凌睿此刻如同一座大山般的身子。

此刻,唐诗诗觉得自己就是那被五指山压住的孙猴子,怎么努力也逃不出凌睿的五指山。

又是一场任人宰割的肉宴!

等唐诗诗穿戴整齐,从坦克里钻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小腿肚都在一直的颤啊颤啊的,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啊!

凌睿将唐诗诗给抱在怀里抵在坦克上狠狠的亲了一通,直到唐诗诗的身子软绵的站立不稳,一个劲的往下出溜,凌睿才不舍的放开她。

“我跟你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凌睿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都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首要的是要保护好自己嘛!你都说了不下三百遍了,凌大妈!”唐诗诗娇笑着说道。

“唉!真拿你没办法!爷这辈子是栽在你这女人手里了!”凌睿看着唐诗诗生动的眉眼,没好气的说道。

唐诗诗看着满腹牢骚的凌睿,咯咯的笑了起来!

唐诗诗回到沈赫的宿舍的时候,沈赫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烟,面容疲倦而沉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堆了很多的烟头,一看就是一副一夜没睡的样子!

“学长!”唐诗诗看着沈赫眼里的红血丝,心里飘过一丝丝的愧疚。

“诗诗!”沈赫看到唐诗诗,惊喜的站了起来,走过来抓住唐诗诗的胳膊,神色激动:“你没事吧?”。

“没事!”唐诗诗摇摇头,看着沈赫说道。

本来她早就想好了足以让沈赫信服的理由,但是看到沈赫这幅样子,那些话梗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说来。

“对不起,让担心了!”所有的话,最后都化作这一句。

“是我没保护好你!”沈赫看着唐诗诗明显睡眠不足的小脸,自责地说。

唐诗诗将头垂的更低。

“没事就好!你昨晚上东躲西藏的没休息好吧?快点回屋补个觉!凌睿今天应该不会来了!”沈赫看着唐诗诗这幅黯然的样子,拉着唐诗诗,将她给推进了主卧里,然后细心的给她关上门。

沈赫没有细细追问,让唐诗诗放下心来,这一夜,她确实累极了。

唐诗诗在房间里洗了个澡,然后穿好衣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补眠,而门外的沈赫,看着主卧的那扇门,脸上浮动起一抹决然之色,握紧了双拳。

006:争夺!

2

因为寻找唐诗诗,沈赫将沈家在B市军区这些年埋下的暗桩全部调动了,这一次,沈家的损失,不可谓不大,至少,经过这一次之后,沈家在B市军区的势力,算是完全的暴露在了君家人的眼皮底下了!

“瞧瞧这个!”凌睿将一张名单丢给了君慕北,声音有些沉有些冷。

“这个——没有出入?”君慕北将那份名单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有些怀疑的问。

“你说呢?”凌睿白了一眼君慕北,心想这年头什么事情都不要跟“二”字沾边,不过话说二哥以前也不是这样的,莫非真的被莫悠悠给传染了?

君慕北的目光在凌睿的脸上扫了一眼,看着手里的那份名单,眸色完全沉了下来。

“没想到,唐诗诗那个贼婆娘,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片刻之后,君慕北吊儿郎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我们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以后,沈家要是想在B市军区给君家人暗地里使绊子,可谓是完全不可能了!这就跟打牌是一样的,摸了一把烂牌,明明已经够被动了,却还偏偏明牌,这不就是作死的节奏么!

君慕北脸上露出个魅惑众生的笑容,这件事,唐诗诗那贼婆娘办的漂亮!

凌睿看着君慕北那副欠扁的模样直磨牙!

这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站着说话不腰疼!

什么叫不费吹灰之力?他君慕北是没费吹灰之力,可是他家的小野猫,已经身在敌营十几天了,而他也有好长没时间,没睡个安稳觉了!

“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问题?沈赫那个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说他犯得着连这些人马都惊动了?”君慕北细长的手指在最后面的那几人人名上一划。

“那几个人,我已经查过了!”凌睿也有些不解,拿到这份名单的时候,他也跟君慕北一样,怀疑过,但是经过秘密调查,这几个人的确是沈家那一派的。

“你说沈赫那小子玩什么呢?”君慕北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的在桌子上敲打着,眉毛皱成了曲线。

“我怎么知道?”凌睿生气的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烦躁的拧了拧眉毛,这两天,他一听到沈赫的名字就无比的烦躁!

沈赫拿混蛋这两天竟然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本来沈赫生病,他应该放鞭炮庆祝才是,可是沈赫这一生并,小野猫完成任务的时间又延后了,一向到小野猫又要跟沈赫拿混蛋多相处几天,凌睿就气的只想骂娘,他真怀疑沈赫是故意的!

不然为什么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病倒了?再说了,一个大男人,真有这么脆弱?

“还有上次白茉打算栽赃诗诗的事情!”君慕北没看到怨气冲天的凌睿,喃喃自语,陷入了沉思。

凌睿听到君慕北的话,猛的抬起头,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飞快的一闪而过,但是却抓不住,凌睿看着沉思的君慕北,深邃的眸子里面划过莫名的流光。上次白茉栽赃诗诗,就是沈赫在幕后推波助澜,虽然没有他们的计划没成功,但是因为诗诗的那把配枪,倒是让他们警示,将金粉里面的人给彻底的清洗了一遍,果然找出了几个奸细。

一想到这件事,凌睿更加的烦躁,因为他觉得越来越看不懂沈赫这个人了!

沈家在B市军区的暗桩暴露一事,在A市的沈家同样引发了很大的一股风波。

“你给我说说,沈赫这是在做什么?!”沈家老太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看着书房里的沈奎,气的胡子直翘,身子直抖!

B市这些暗桩,耗费了沈家两代人几十年的心血,就被沈赫这个不肖子孙,一夜之间给毁了!

“这个败家子!”沈老爷子一想到多年来的心血被毁于一旦,就觉得胸中气血翻涌,眼前发黑。

“你倒是说话!难道就任由那个臭小子,这么胡作非为?”沈老爷子看着一直在身边默不作声的沈奎,更加恼火。

虽然沈赫是他们沈家这一代唯一一个嫡系孙子,也确实很优秀,但是沈奎对这个儿子,也未免太溺爱了点!

“那个东西,目前只能靠沈赫!”沈奎看着怒容满面的父亲,面色平静,语气平淡的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总之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丁点儿怒气来。

果然,刚刚还被沈赫给气的要死要活的沈老爷子,在听到沈奎的话之后,将原本的那些个牢骚怒气给吞了回去。

“给那个小子打电话,让他给我快点进行!这次要是再出了什么差错,让他永远别给我回沈家!”沈老爷子气冲冲的吼道。

“是。”沈奎看了仍旧无法真正平静下来的沈老爷子一眼,起身出了书房。

“怎么样?爸怎么说的?”一直等在书房外面,急的转圈圈的余曼青,在看到沈奎从书房出来,下楼的时候,心急的上前拉着沈奎的胳膊,说道。

“放心,我不会让沈赫有事的!”沈奎安抚的拍拍余曼青的胳膊。

余曼青放开了沈奎的胳膊,心中却还是笼罩着巨大的不安,她抬头瞅着沈奎,却在对上沈奎那双仿佛能洞悉她内心的眼睛的时候,目光有些心虚躲闪,这些年来,沈奎对沈赫的疼爱,她看在眼里,可是如今沈奎越是维护沈赫,余曼青越是觉得不安。

“你说沈赫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那个唐诗诗,果然是个狐狸精!祸害!”余曼青想起前两天史倩被唐诗诗给赶出了沈赫宿舍的事情,脸上露出怨毒之色。

唐诗诗这样的女人,给她的儿子提鞋都不配!坚决不能让她再祸害自己的儿子。

沈奎听了余曼青的话,抬头淡淡的扫了一眼余曼青,走到沙发边坐下,端起佣人沏好的茶,呷了一口,目光深沉。

他原本还想沈赫控制住了唐诗诗,可以牵制住凌睿,让君家有所顾忌,谁知道倒是弄巧成拙了!

没想到沈赫对这个女人,在意如斯!

唐诗诗?有趣!这个名字,他记住了!

正在给沈赫拿药的唐诗诗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她抽了张纸巾,揉了揉鼻子,原本就水润的大眼里,泪花闪闪的。

“诗诗,你是不是被我给传染了?咳咳!我说过,这里不需要你,我自己可以的,咳咳!你回自己房间吧!”沈赫看着唐诗诗有点发红的小脸,眼中有什么飞快的划过,一脸的愧疚跟歉意。

“学长,我没事!”唐诗诗不在意的摆摆手,看着一脸病容的沈赫说道:“你躺着吧,我身体好着呢!”

“都是我不好,咳咳!这几天拖累你了!你在侧卧,睡得还好吗?让你受委屈了!”沈赫脸上的歉疚更深。

自从沈赫生病之后,唐诗诗就主动让出了主卧,搬到侧卧去睡了,因为主卧是带单独的卫生间给浴室的,沈赫用起来方便一些。

“别这么说!能有个安身的地方就已经很好了,比这个更差的地方我都睡过,我没那么娇气的!”唐诗诗将药递给沈赫,然后又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沈赫的手里。

沈赫知道唐诗诗说的是她跟陆涛离婚后,住的那个贫民窟一样的地方,那个地方沈赫去过。

唐诗诗看着沈赫将药给吃下去,又看看沈赫手上吊着的药水,在心里叹了口气。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沈赫就生病了,高烧41度,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状态,唐诗诗半夜醒来,听到沈赫无意识的痛苦口申口今,摸着沈赫拿滚烫的额头,简直给吓坏了,那么高的温度,她真怕沈赫的脑子给烧糊涂了。

唐诗诗喊来黑子,原本想将沈赫给送进军医总院去,但是谁知道沈赫死活不让,嘴里迷迷糊糊的嚷嚷着不去医院,不能去医院,不能让凌睿将唐诗诗给抓走的话,唐诗诗看着这样的沈赫,心里真的是五味陈杂。

尤其是唐诗诗在听到黑子说,自己失踪之后,沈赫只穿了件衬衫,在外面找了她一夜的时候,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该心软,但是还是愧疚了。

对于沈赫,她现在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是又不能这样丢下他不管。

由于沈赫坚持不去医院,唐诗诗跟黑子没办法,只得将医生给叫到了沈赫的宿舍来,经过几天的医疗,沈赫的温度总算是退下来一些,但是仍旧烧着,病情反反复复的,一直不稳定,医生再三嘱咐说这几天不能劳累,需要卧床休养,于是沈赫将所有的公务都放在了自己的宿舍里来处理。

“学长,你这病老是反复,还是去医院保险些!”唐诗诗试了下沈赫仍旧发烫的额头,规劝道。

“不过是发烧!过两天就没事了!”沈赫坚定的摇摇头,然后看着唐诗诗,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诗诗,你不用担心,凌睿不会来这里的,这四周,我都安排了人守着,再也不会让他闯进来。”

“学长——”唐诗诗看着沈赫真诚的眼睛,欲言又止。

“好了,我这里没事了,有黑子守着,你去休息吧,这两天,将你给累坏了!”沈赫虚弱的笑笑。

“没有,都是我不好!”唐诗诗怅然的叹了一口气,垂着脑袋说道。

“没有,都是你太好!”沈赫看着唐诗诗的小脸,神色有些迷离。

唐诗诗有些诧异的抬眸,看着沈赫眼底的那一丝迷离之色,觉得那神色是那么的飘渺,如同遮天蔽日的云雾,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那我先回房间了。”气氛有些诡异,唐诗诗选择了逃避。

“嗯,好好休息!”沈赫看着唐诗诗笑着说。他的笑容,虽然带点病态的疲惫,但是却如同和暖的春风。

唐诗诗深呼吸一下,转身离开,并体贴的带上门。

“大少。”唐诗诗走后,黑子看着从床上做起来的沈赫,一脸担忧。

大少那晚上,是受了凉,发了高烧,但是还没有达到那么严重的程度,之所以烧的这么严重,而且病情反反复复,是因为大少每天都要泡冷水澡的缘故。

生了病还泡冷水,这结果可想而知。

他真不明白了,这个唐诗诗,究竟哪里好,竟然让大少为了留住她,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

“事情都办妥了吗?”沈赫有些气虚的问,虽然只是从床上做起来这么个简单的动作,他都硬是出了一身虚汗。

“按照大少的吩咐,都已经办妥了,只是——”黑子看着沈赫有些犹疑不定的说。

“只是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沈赫听到黑子的话,语气有些严肃起来,带着浅而易见的急切。

这一局,有可能是他跟凌睿较量的最后一局,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半点差错。

“只是大少真的想好了要这么做?”黑子吞吞吐吐的问道,看着沈赫的目光带了些期望之色。

沈赫平静的看了眼黑子,然后肯定的点点头,说道:“就按照我说的做!”

“可是——夫人那边怎么办?”黑子看沈赫态度坚决,只得将余曼青给抬了出来。

如果夫人知道大少会做出这种事,一定不会同意的,非但不会同意,还会发狂!

“这事先不要告诉她!”沈赫听到黑子提及余曼青,眸色闪了闪,沉思一会后说道:“你只管放手去做,我妈那边,一切有我顶着。”

沈赫看到黑子脸上仍旧带着迟疑之色,不放心的嘱咐道。

“是!”黑子朝着沈赫打了个敬礼。

“好了,扶我起来!”看黑子打消了疑虑,沈赫对着黑子说道。

“大少,这次就不要了吧?”看到沈赫又想让他扶着去泡冷水澡,黑子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为了个女人,大少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这次就泡一小会,我心里有数!这是最后一次了!”沈赫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脸上挂着抹虚弱的笑容,态度却是无比的坚决。

黑子没办法,只得过去扶着沈赫,带着他到了浴室里,看着沈赫坐在满是冷水的浴盆里,黑子有些难受的别过脸去,不忍心看这一幕。

冷水将沈赫身体上的滚烫给消融掉一些,那些冰冷的感觉,让他的大脑清醒不少,不过很快的,他原本就虚弱的身体便不堪重负,冷的牙齿直打颤,一张脸上一会儿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一会儿泛着死灰一样的白。

虽然是这样,但是沈赫的脑中却更加的清明,他闭上眼睛,沉沉的吐了口气,一颗心起起伏伏。

诗诗,这一次,你是不是还会选择跟我走?

“大少!已经可以了!”黑子看着沈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哑着嗓子提醒,心里对唐诗诗充满了恨意!

都是那个女人!不然大少不会这么折磨自己!

“这身子,还真是不争气!”沈赫睁开眼,看着黑子那张盈满担忧的脸,自嘲的笑笑。

“大少,不过是个女人!”黑子,终究是藏不住话,恨恨的说。

“黑子,你不懂!她是我这辈子的劫!一个男人,一辈子能遇上这样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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