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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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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画画上的功力略不及她,但动手做雕塑的天份却远在其上,因雪不多,范安阳只滚了两颗圆雪球做雪人,还真是最阳春版的,两颗眼珠是库房里晒干的香菇,鼻子是红彤彤的苹果,手却是两枝开着红梅的梅枝,丫鬟们站在廊下看着直笑。红红在旁边不停的跳来跳去,想要看清楚主人在干什么,它想吃香香甜甜的苹果啊!
白白则是乖巧的偎在杜云寻的腿上,让主人拿它当手炉用。杜云寻手里拿着一枝柳条烧的炭笔,轻轻几笔就勾勒出女孩在雪地里堆雪人的景像。
范安岳则在院门一进来的那头,专心的雕琢着压的颇为厚实的雪块,一边是稚拙童趣,一边则是精巧细腻,他已经试了好几次,才压好了半院子的雪块,旁边一张书案用两方青玉雕的棠叶,压着杜云寻与他一起打的草样,旁边铺着的红木托盘衬着块青绒布。摆放着范安阳让人削薄成刀的大小竹片。
单珏城他们进来时,就见他穿着厚厚的皮靴,拿着他姐让人削薄成刀的竹片在雪块上雕琢着琼楼玉宇。
眼前的雪块不大,约莫占了四分之一的院子大小,中央最高的楼宇已经精雕完毕。他现在手上忙着的是周边的房舍,还没弄好,单珏城走到他身边细瞧,范安岳年纪不大,手上功夫不甚灵活,但比例概念不差,至少没搞出个窗比门大的墙面来。
“原来还能用雪来雕物?”单珏城当知县的时候。因县内盛产木材,县内靠木雕的手艺人很多,他下乡时也跟老手艺人学过一手,看着便有些技痒,可放眼一瞧,没看到刀。他家子侄已经自动的围在书案旁,研究起那张草样。
范安阳跑过来,笑嘻嘻的问:“单师兄会雕刻吗?”
“学过一阵子木雕。”看着这小师妹,单珏城慈祥的摸摸她的头,问她冷不冷。范安阳摇头回他不冷,指着托盘里的竹片道:“单师兄,我和小路试过了,这雪块不比木头,只消轻轻一拨就成,铁打的雕刀重,拿来雕木头,一时手滑砸在地上也不妨事,可这雪块砸了就前功尽弃了!”
她把竹片刀拿在手上给单珏城看,“这个轻巧灵便许多,您试试。”
单珏城也不往雪块去试,直接在脚边的雪地上试刀,未几便满意的直起身,“着实灵便。”
这时杜云寻杵着他哥帮他弄来的拐杖走过来,“单师兄。”
单珏城忙回礼,定睛打量了眼前的少年,瘦削得不成人样的少年,脸上还有边疤,然长眉秀目鼻若悬胆,一身玄色道袍,让他看起来很有股仙风道骨的味道,单珏城心说怪道师父要收他为徒,就不知这师弟有何本事,否则师父怎会才收人入门墙没几日,就让他代为点拨自家的子侄?
杜云寻似看出他的疑惑,也不多言,直接让人把他方才画的雪地嬉戏图取来。
“这是小弟方才信笔之作,还请单师兄指教。”
单珏城接过画,大为惊艳之余,更对作画的工具产生兴趣。
杜云寻自不会隐下范安阳的功劳,“这是阿昭跟丫鬟们想出来的,用的正是姑娘家画眉的炭笔,只是这纸得用反面。”
看到单珏城拿了纸和炭笔就要试画,杜云寻忙提醒他。
“这是为何?”单珏城问。
杜云寻也不说,直接拿过来,画给他看。
都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单珏城习画多年,能看不出杜云寻的绘画功底吗?要用炭笔这东西画画,握重了啪嚓它就断啦!握轻了,画出来的线条就断续扭捏,单珏城就看着杜云寻顺着笔锋粗细不一的角度,画出粗细不一的线条,旁边的单家少年们也纷纷过来围观。
他们也都习画,看到人家拿着姑娘家用来画眉的眉笔在纸上刷刷刷,画出眼前院子里的景象,不由一个个惊诧的张大了嘴,见杜云寻放下笔,单珏城就要伸手接过,杜云寻没给他,用手指头在那纸上轻轻的推开那粗细不一的线条,竟然就晕出了阴影来,白描的画面就呈现了立体感。
单珏城心热了!
当下也不管那雪雕了,拉起杜云寻就往屋里找桌子让他教这技巧。
杜云寻一个不防被他拉了个趔趄,亏得范安柏在廊下凉凉的提醒道:“单先生,请您手下留情,我家表弟这腿还伤着呢!”
单珏城忙顿住,讪红着脸连连与杜云寻赔不是。
后头一票大小少年更是羞红脸,想跟进去偷师的心像给猫尾巴搔得痒痒的,但人家之前用心指导过他们,他们不领情,还反设计害人受了伤。当下就全卡在院里进退两难。
范安阳皱皱小鼻子,跟侍候的人交待一声,就领着自己的丫鬟走了,这个点上门来。不招待人用晚饭说不过去,而且一出院子,范总管就悄声跟她禀了单家送了多少礼来,既然杜家表哥在自家住着,这些礼她就大方代他收下啦!吩咐厨房将干货取走,“让大厨看着办,整治出桌好酒菜来,嗯,我交代买的杜家酒可送来了?”
“送来了,杜家酒这几年名声响亮。亏得咱们家重阳节前就去下订,否则这会儿肯定都没酒买了。”
范安阳点头应了声,又问了家里的干货有那些,还剩多少,范总管都能答得上来。让范安阳好生佩服,不过看看范总管的年岁,不免有些忧心,“范总管自打跟我们兄妹来了广陵,似乎就都没休息过?”
范总管心头喀噔了下,六姑娘这是不满意自己的工作表现吗?范安阳把范总管请到二门内的小花厅,这里本是预备着给女主人管家理事用的。可家里现在就这么一个小豆丁女主子,于是就成了范安阳的天下。
范安阳让墨香取了炭笔和裁好的绵纸,请范总管坐,拿起炭笔将写,终究还是忍不住叹了句,“要是有硬一点的粗面纸就好了。这绵纸太软,搓个两下就糊了。”
范总管习惯性的记在心上,提醒下回去书画铺子时帮六姑娘问问,后又想到六姑娘方才问话,心里一阵黯然。不知六姑娘是不是要革了他的职?
心里有事的范总管闪了神,没听见范安阳说的话,范安阳以为他在思考,也就没打扰他,可是见他好久都没动静,面色有些戚容,不由让墨香推他一下,问:“范总管,我方才问你的事,可是有何难处吗?”不然你为啥愁眉苦脸的啊?
范安阳误以为自己给人出难题了,殊不知范总管压根没听见她说什么。
“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我是想着范总管辛苦,若是把这些年年都该办的事,用笔记下列成册,在上头标记交给何人负责,如此一来,就是有人临事有事,也不怕误了事,像现在所有的事都压在范总管一个人身上,不只是劳力还劳心,范总管可是得用的,不然祖父也不会让你跟着我们兄妹南下,哥哥如今有了官身,你要管的事就更多了,若有什么头疼脑热的,还要牵挂着府里诸事,不能好好静养,日后回了京,祖父怕是要怪责我们太劳累你了!”
范总管这才听明白了,原来六姑娘不是对他的工作表现不满意,而是太满意了,怕把他累坏了啊!心下一松,肩头也挺起来了,整个人与方才那萎靡不振的样子判若两人,范安阳看了暗惊,自己是说了什么啦?怎么范总管前后的表现如此大不同啊?
墨香一直跟在旁边,也觉得奇怪,看不懂啊,主仆两个交换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范总管却没注意到她们的眉眼交流,问范安阳他该把什么样的事列在纸上,范安阳忙回过头道,“你想得到的事,全写下来,咱们再一条一条来看,你是大总管,像是采买干货这事,你这儿就这么记,但你交办给何人要标记上去,因为有时候人会有所变动,做的好高升了,这事交给另一个人办了,这交办人就要改。”
“那他们也要拿个册子像我这么做?”
“咦,对,不过他们那册子上就只列他们负责的细项,例如我让墨香去负责采买干货,那她册子上就该列着细项名称和数量,从何家进货,进多少货,多少钱,何时进货最便宜,不过他们都识字吗?”
范总管听范安阳一一细数,听得有点怔,不过总算在听到最后一句时,反应很快的回答道:“府里的管事都是识字的,就是识得不多,小厮们也有识字的,只是不多。”
范安阳点头,“其他的细节,你回去想想再和我哥说。”
“姑娘,那内院里头,也是这么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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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热啊~大家要多喝水。。。



第二百六十四章 当家难3
单珏城带头,跟着杜云寻也在范家住下,他打发了跟着来的侄儿、侄孙们回家跟他老娘说一声,他要在师弟家跟师弟妹们好好研究下画技。
结果几个单家小子却没有滚回去,而是公推年纪最小的那一只回去跟祖母、曾祖母说,年纪最小的那只是单珏城他大哥的小孙子,那一群小伙子里,他年纪最小辈份最低,所以不管他卖萌打滚耍赖不肯走,还是被哥哥、叔叔们给踢出去。
范家下人们看得目瞪口呆,这家子叔兄就这样公然欺负弱小?怪道他们会寻杜二少爷的麻烦了!只是,他们是来赔罪的吧?怎么就赖着住下了呢?
话说,严先生是个挑嘴的,有好吃、好喝的那是绝不放过,但平常他也是很随和的,有的吃就好,只不过会忍不住在女儿面前唠唠叨叨,饶是严筠再好脾气,也受不了老父天天每餐都要叨念下,小徒儿他哥让人弄的好菜啊!
若说范安柏让厨子弄的菜有多好,那是所有人都不信的,但架不住新鲜又具野趣啊!严筠觉得她爹那是纯粹找她麻烦来着的,然而单家小儿郎们耳尖,都知道他们那小师姑家的厨子了得,整治出的菜那是他们师祖都赞誉有加念念不忘的。
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赖到小师姑家里,既能学画技,那个用炭笔在纸上画画的主意,真是好啊!要知道,出门采风带着笔墨还是有点累人滴!上好的墨他们就是置办得起,也舍不得用,带出门的都是便宜货,再便宜的货色也得好几文钱啊!
而且要研墨啊!要遇天冷这有多不方便,只有遭遇过的人自己知道!所以看到杜云寻拿着根炭笔在纸上畅快挥洒,让单珏城眼睛为之一亮,拉着这没正式见过礼的师弟,当场请教起来。
单家小辈们跟着蹭进屋,一人一根炭笔。抽了张纸,大家就画起来啦!
只不过,这绵纸真心不够硬挺,而且炭笔浓淡不一。软质地的色浓,可稍一碰就糊啦!硬质的色浅,淡的画在纸上浅淡的几乎看不见!
而且,这几个家伙毫不客气,炭笔全让他们占了,原本烧了一大堆给府里丫鬟们画眉用的,也全被抢光光。
范安柏由着他们和范安岳、杜云寻两个去折腾,厨子那儿交代一句,就忙他的事去了,六皇子急赶慢赶的要回京。可惜没计划好,再过两日就要过年了,他才堪堪来到湖州,丁二舅头疼不已,广陵书院极负盛名。诸皇子出京拜访大儒及各大书院,广陵书院自名列其中,他已先后接待过七皇子、与八皇子两位。
七皇子是梅妃所出,与六皇子同年,八皇子则为杨妃次子,年后就十四了。
此次皇帝命诸皇子出京,遍游大燕各地。令不少人动了心思,太子储位未定,五皇子虽居长却非嫡,九皇子虽中宫所出,但文武表现皆平平,看看皇帝对富阳侯一家宽厚。杨十一郎闯下大祸,依法流放,不过年余,皇上就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让人回京啦!
杨家前世子独女原被选为五皇子侧妃。大姑娘不乐意,大声嚷嚷追着六皇子满城跑说要嫁他,临入府前逃家,皇上由着富阳侯睁着眼睛说瞎话,为孙女请辞入皇子府为侧妃,也没任何惩罚。
丁二舅私下与范安柏谈过此事,范安柏觉得杨家此举是狠狠的甩了皇家一巴掌,皇上真是大度量,这样子还不降罪杨家。
“你可知皇上为何会选杨延喜当侧妃,襄城侯世子独女为五皇子妃?”
“是因太后?”范安柏眼珠子微动就想明白了。
丁二舅含笑点头,“我记得五皇子的亲事,是太后病了,皇上纯孝,为使太后宽心,而顺她意定下的?”
范安柏点头,这事全大燕都知道,就见丁二舅朝他眨眨眼,靠上前道,“所以杨家这姑娘打的其实是太后的脸,皇上不动杨家,眼下不动,可人允诺日后也不动吗?”
范安柏眼睛一亮,甥舅两嘿嘿对视而笑。
六皇子随和,又与范家有亲,丁二舅自然不会忘记让范安柏露脸,自家儿子和杜云启也拉来相陪。
就算回不了京城过年,六皇子过得也很是舒心,至于一直追着他跑的那对兄妹,日子可就真心不好过了!
富阳侯杨家祖上是行伍起家的,大燕朝各地驻防的将领有不少与他家有旧,这一路追着六皇子,杨十一郎没少麻烦这些叔伯们,这些将领可有不少是支持五皇子的呢!
但是,杨延喜却甩了五皇子一记老大的耳光,这些将领们虽与杨家有旧,也因他家牵线,才搭上了五皇子这条船,那现在这算什么事?
他们虽是粗人,但要他们忠诚支持五皇子,也得五皇子拿出自己的实力给他们看看才成,大家可不想追随一个无用之人,只可惜五皇子直到今时今日,都拿不出半点实力来让众人信服。
事实上,他们连杨家都有点膈应了,杨家放任未出阁的闺女儿满大街追着男人跑不说,还大胆放话要嫁六皇子为正妃,若是没被皇上指婚也就罢了!已经指了婚,她还这么干,这是打脸啊!富阳侯不把这孙女儿拘在家里不让出,还放任她到处跑?
然后逃家,派了人来找,找到了还不赶紧的把人拽回去,还陪着她满大燕追男人?这杨家昏头了吧?这等不忠不孝不义的丫头,要是他们家的闺女儿,早给一碗药下去,直接报亡了事,杨家究竟有何底气这样满天下打皇家的脸啊?就靠仗着一个太后娘娘?
太托大了吧?
不成,杨家可以这样玩儿,他们可不成,他们现在的地位是一刀一剑浴血奋战拚搏出来的,皇帝孝敬太后,婚事也是太后要求的,杨家反悔,最丢脸的当属太后和五皇子,太后至今没反应,五皇子也没表态,他们还是别与杨家靠得太近,省得被牵累。
五皇子一派的文官,杨十一郎兄妹就更靠不上了!大姑娘家满京城追着皇子疯跑,还翘家逃婚?这样行径脱离尘俗的姑娘,有儿女的人家都不想靠近,当兄长的找到了闯祸的姐妹,不赶紧把人带回家交家长处置,反而顺着她陪着到处跑?
也就难怪他们追着六皇子去到沧州时,途经杨十一郎未婚妻何家时,被拒于门外。
何大老爷虽只任同知,但人家不想与杨家结亲,就算太后赐婚又怎样?何大老爷贼精贼精的,把女儿报病,拖上半年死啦!何大老爷学富阳侯,也说自家女儿福薄,难受太后如此隆恩,所以病死啦!太后就算知道真相又能如何?她自家侄孙女还是皇帝亲赐为皇子侧妃咧!说病重福薄,其实是逃家,还跑到他家想来做客呢!
何同知上书给皇帝时说了,“臣家鄙薄,承不住太后恩典,长女新丧,深恐惹杨家公子心伤,故不敢请其入住臣家……”
皇上那儿见了大奇,朝左右一问,才想起来,何同知长女原已要同范太傅的孙子订亲,却遭太后从中搅和下旨赐婚杨十一郎,看到杨十一郎带着杨延喜追着六皇子,去到沧州时还想住到何家去,冷笑摇头交代左右,“他们此行有多少人是捧着他们的?”
“回皇上,六皇子带着他们绕了一路,勾出不少人来,不过看着都不是很热络。”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忙低声禀告。
“富阳侯这着棋下得可真是高啊!”皇帝冷笑。
大太监不解的望着皇帝,皇帝也不跟他多说,转过身往御书房走去,边走边交代。“明日让皇后早些把礼分下去吧!老六那孩子还卡在湖州,看来是赶不及回来过年啦!把他着人送回来的礼早些给兰妃送去,也好安安她的心。”
大太监躬身应诺,寒风挟着雪珠子刮了起来,不少随风飘进了大太监的衣领里,雪珠子在衣里化成水顺流而下,大太监被这冷意冻了一下,回过神后便往皇后的椒房殿去。
九皇子几位都已经回宫了,如今在外未归的,就只剩下六皇子一人啦!叫兰妃怎不惦着儿子呢?都快一年了,也不知是胖了还是瘦了?那些大儒可给他气受了?在外头,那些侍候的可尽心,儿子委屈了啊!
大太监到椒房殿时,兰妃正搂着二公主与皇后说话,皇后事忙,也就午后刚起这会儿有点空档,兰妃是个聪明人,她来,也不跟皇后诉苦,只是问皇后,九皇子外头可有遇上什么趣事。
皇后知她是挂念儿子,又不好直问,只得拐着弯好探得皇子们出行的事,兰妃来,皇后便挑九皇子说的一些趣事跟她聊,听到大太监带的话,皇后打赏过大太监把人送走了,才对兰妃道:“妹妹心里得有数,怀瀚的正妃你可有人选了?不妨趁年前赶紧跟皇上说,省得那杨延喜回来之后,又到太后那儿哭求一番,太后就又改了主意,命六哥儿娶了她。”
“不会吧?”
“那老太太做事不靠谱,你想跟她赌一把?”
才不!兰妃双眼放光,从怀里掏出张纸来,纸上写了几个人名,下头备注写的很详细,看来是费了番功夫的。
“这是我请范太傅家的长媳帮忙,还请皇后帮帮忙,给六哥儿挑个合心意的媳妇儿!”
ps:
还以为会下大雷雨,结果雷是打了,雨,只下几滴,然后那浓墨似的乌云就不见了~热啊~



第二百六十五章 当家难4
六皇子一行入住广陵书院,杨家兄妹被拒于门外,思来想去就找上湖州知府,杨十一郎可是造成范夫人母女相见不相识的罪魁祸首,丁二舅怎会给他好脸色,再说杨十一郎在京中领职,擅自出京已是不该,还找上门来想蹭吃住?
丁二舅客客气气的在官衙见了人,然后再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出门,想到丁家借住?想得美!杨十一郎还没说什么,杨延喜就已经站在府衙门口气得跳脚大骂。
亏得天冷没什么人上街,没有被人围观,不过不代表没人看到,知府衙门守门的衙役和仆役,还有正好奉命来请丁知府上书院一聚的御卫都看到了!
杨十一郎不敢硬扯,怕已瘦弱得刮阵风就吹着跑的妹妹会受伤,可看她顿脚骂没两句就气喘如牛,杨十一郎着实心疼,只得朝旁边侍候的丫鬟撒气。
丫鬟们看他动气,纷纷上前劝杨延喜,杨延喜以前圆润带点婴儿肥的俏脸,已经瘦到下巴削尖双颊无肉,已无前时的讨喜可人,反倒看来刻薄尖酸,御卫们看了一眼就转移开去,上前与衙役说话,不多时,里头便请御卫们进去。
衙役临关门前,看杨氏兄妹一眼,道:“这位爷儿,天冷,咱们衙门门口风大,这位姑娘看来单薄,可别冻着了。”来赖我们府君啊!后头这句没说出口,不过几个衙役眼里很明显是这么想的。
杨十一郎反应过来,人家大门已经关上了!他气急一脚踢上去,咚得一声很响,可门里却毫无动静,看来是打定主意不理睬他们了。
“走。”杨十一郎气恼的转身就走,自大年初一离家,他已不知受了多少气,这一年将尽,他的霉运怎么还没完啊!想到这一路去拜访的人家。他就觉气闷,让人把妹妹送上车,他也弃马就车,钻进自己的马车里去。
杨大老爷派来侍候的幕僚也跟着钻进来。杨十一郎面上恭敬的与他见礼,直接就问:“这丁老头不识相,拒咱们于门外,先生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好?”
那留着两络老鼠须的幕僚也不跟他客气,“湖乐卫所的姚都指挥使素与侯爷不睦,倒是梅湘卫所的岑都指挥使与咱家侯爷相熟。”
这相熟二字一出口,杨十一郎心里便冷哼一声,这近一年下来,有多少‘相熟’的人家拒他们兄妹于门外了?就是太后给他赐婚的老婆她家。也没让他们兄妹进门,打从出了京,他们就都是住客栈,就是想住驿站,不好意思啊!富阳侯家的少爷虽有官身。可是六皇子在前,他们能把六皇子挤出去吗?
还是说,让房给他们住,把六皇子身边侍候的人给挤出驿站去?
杨延喜巴不得能黏上六皇子呢!
可她乐意,六皇子乐意不?名份上都他哥的人了,这样痴缠他,破坏他的名声。挑拨他们兄弟感情,这种女人能要?更何况杨十一郎还杀害了他舅公家的下人,他的小表妹差点小命不保咧!身为皇子,看着自家亲人被太后娘家人这样欺负,他恨得不行,偏偏母妃要他忍。
皇后贵为国母。都需避杨妃及太后锋芒,他一个小小皇子,有何不能忍?五皇兄待杨家一直很好,可临了,还不是叫杨家狠甩一记耳光?
是以他一路行来。不用他开口,自有人帮他挡着杨家兄妹二人。
御卫接了丁知府来,顺道将知府衙门前,杨延喜撒泼的一幕尽数向六皇子禀报。
六皇子摇摇头,示意贴身太监:“赶紧修书进京给我母妃,请她尽快帮我定下正妃、侧妃及美人,把有份位的都安排人,省得杨家进宫找太后哭,太后就忘了五皇兄受的委屈,做主把杨延喜塞我这儿来。”
太监领命退下,一旁的宫女则侍候他更衣好去见丁知府。

自分家之后,云渡飞一家的日子就开始难过了。
原就不在一块儿住,但分家之后,云大夫人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贴补小儿子了,要过年了,云大夫人想着小儿子分家后日子难过,便想要去看看,让长媳备下年礼,又从自个儿库房翻了些好东西,打算送过去。
几个长房的女儿看了,不免私下抱怨,让大夫人听见了,把孙女们好生一通训斥,云父适巧经过听见,待妻子回来,忍不住数落一通,云大夫人备觉委屈,哭闹起来,大晚上的吵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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