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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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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放心,是人才,自不会压着不用。”诚王轻声道,母子聊着聊着。诚王就说起了之前范太傅使人去查的一件事。
兰妃听着怔忡了下,“十几年前?平辽侯当时紧随其父身边,他父亲若是在外打仗,他自是都跟着去的,怎么了吗?”
诚王便与她说了丁筱清的事,兰妃闻言嗤笑了下。“若说此事,我倒是听太后身边的宫女听起过。”
太后宫里有兰妃的人,诚王并不奇怪,太后最喜欢在各处安插她的人,一句长者赐不能辞。就算再不乐意被太后安插人过来,也只能乖乖领受,她爱用这招来对付人,皇后她们自然也有回敬的招数,太后宫里有皇帝的人,也有皇后的人,自然更少不了其他嫔妃的人。…。。…。
而能听闻到这种隐密事的,
当是心腹了!
“那个丁筱清真是秀宁郡主与旁人所生?”
“嗯,她胆子一向很肥,老平辽侯那会儿还未封侯,她相中了平辽侯,可他是个庶长子,鲁王认为配不上他女儿,秀宁又哭又闹不是上吊就是绝食,鲁王妃逼不得已进宫求太后赐婚,你说这好不容易如愿以偿了!怎知好不了几年,平辽侯在外征战,她却在府里红杏出墙。”
诚王对这位堂姑母并不感兴趣,“儿听说,此女在丁家时行为放荡,曾放话要嫁杜云寻。”
见兰妃一脸茫然,诚王提醒她,杜云寻便是杜相次孙,兰妃想了下笑出声来,“我说呢!怎么会两个孩子都不在京里,阿昭都还没及笄,两家就急吼吼的给他们订亲呢!原来是怕秀宁认回女儿之后,想要横刀夺爱啊!”
“谁想要横刀夺爱?”
兰妃母子两一惊,回过头就见身着明黄常服的皇帝大步走进来,兰妃母子忙见礼请安,皇帝不在意的摆手示意她们坐下,“在说什么?”
诚王便将适才说的事,说给皇上听,皇上听了冷笑,“朕道杨延喜这胆儿怎么这肥,原来如此,这杨氏女素来胆子大啊!怪道秀宁是这种脾气!太后亦然,亏得杨妃不像她们。”。…。
不像吗?
兰妃和诚王不置可否,却不会与皇帝争辩,兰妃顺着皇帝赞了杨妃几句,“杨妃姐姐素来仁厚心慈,最是知书达礼的,太后常让臣妾要多跟杨妃学着如何孝敬她老人家呢!”兰妃语气轻柔吐气如兰,皇帝最喜她这般,只说人好而隐人恶。
杨妃是不是真仁厚心慈?皇帝最心知肚明,从前杨妃就没少折腾兰妃,不过兰妃受委屈也从不跟他告状,只道是自己做得不好才会惹怒了杨妃。相比之下,老在皇帝面前给皇后、兰妃上眼药的杨妃就落了下乘。
对于堂妹有个私生女寄养在丁家的事,皇帝要比其他人更早知道,鲁王沉迷在风花雪月中,但其子却不然,自幼即表现出不凡的志向,先帝就曾提醒过他,就是对鲁王也不得吊以轻心,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少。
先帝在时,就派了暗探潜伏在鲁王父子身边,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秀宁郡主虽与世子不同母,但世子对同母兄弟都不如这妹妹亲近,无它,同母兄弟会与他竞争世子之位,日后更可能成为他大业的竞争者,但这个异母妹妹嫁了个好对象,平辽大将军长子,有平辽侯支持,他就多了军中人脉。。…。
当年平辽大将军父子陷于苦战,消息传回京城,原本偷情有了身孕想打胎的秀宁郡主便改了主意,想着瓜熟蒂落时用计弄成是早产即可混过去,若生得是儿子,那就是遗腹子,对她只有好处!
却没想到,平辽军脱困,郡马砍了贼酋立了大劲,这时秀宁郡主要打胎已经来不及,只得生下来,然后假作小产把孩子送走,没想到那男人半途把女儿劫走,她派人追杀,等找到人时,孩子已经被送进丁家,以丁家十四女的身份养下来。
她原是想派人杀了那孩子,可是那男人却甘愿受死,以保女儿一条命。
兰妃以帕掩口不敢相信秀宁郡主竟曾想要致亲生女儿于死地!诚王面色淡淡,眼中却流露出惊异,皇帝暗点头,又道,“她保下这孩子的小命,却又派人去照顾她,不想让丁家人教养她的女儿!”…。
“那这么大张旗鼓的去人?”
皇帝冷声:“老平辽侯封侯之后,
为其孙女与其得力部属之孙订下婚约,只是那个孩子不良于行。”
“这……”兰妃讶然:“平辽侯的孙女可不止秀寜的女儿啊!”。…。
“是啊!但她打算用这个女儿为窦家女解决这桩亲事,一来可以让窦家认下这个女儿,二来还让平辽侯亏欠她。”
诚王觉得自己脑子不够使,秀宁郡主先出轨在前,产下私生女在后,这要搁别人家,事情曝光不是休妻就是浸猪笼,偏他这位堂姑如此奇葩,竟然异想天开,以私生女代窦家女履行婚约,以此来转正她偷人所生之女!难道平辽侯会生生咽下这口气不成?
兰妃沉吟良久却是笑了出来,“那阿昭她们根本不必急着订亲嘛!”
皇帝也笑了!“原来如此,朕还道他们二老怎么会这么急着给两个孩子订亲,朕记得那个小胖丫头还没及笄呢?”
“父皇就记得阿昭胖?”
“那丫头是胖啊!圆滚滚的,他们姐弟一斗气,嘟着嘴的样子,就像是小笼汤包!”
诚王笑,“父皇,他们两都长大啦!抽条了!可不胖了!”
“是吗?”

慈和宫里,太后正在叮嘱富阳侯夫人,“你要有空就多去看看她,她一个人在庵里,日子肯定不好受!”。…。
“娘娘说的是。”富阳侯夫人垂眼应下,心里的苦却说不出来,小女儿恨毒了延喜,定要置她于死,命人把延喜接走后,她们就不知延喜如今是生是死,大媳妇苦求自己,请她一定要问明延喜的下落,可是让她怎么问出口?怎么开得了口?
她也不知当时为何会忘了丈夫的交代,撺掇着太后将德惠和延喜一起许给怀王,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顺了大女儿的意,却失了小女儿的心,而延喜更是狠狠的甩了她小姑姑一巴掌!
如今延喜下落生死不明,唯一知情的杨妃不肯说,她只能在太后面前粉饰太平,根本不敢跟太后挑明了说。
“对了!秀宁那女儿及笄了吧?哀家记得,老平辽侯好像给她订过亲?”
ps:  。。。。



第三百三十二章 扑朔迷离的婚约1
京城平辽侯府正房花厅里,
平辽侯夫人秀宁郡主正忙着料理家务,花厅外的抄手游廊里,等着交差、回事或领差的仆妇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块儿交头接耳。
如今是老平辽侯庶长子承爵,老侯夫人带着病弱的嫡子退居京外别院,庶出的几房也依礼分了出去,如今这平辽侯府便由平辽侯夫妻当家,只不过平辽侯长年随父征战四方,对庶务不上心,全交由妻子做主。
平辽侯与妻育有一子一女,另有四名庶子,因仅有一女,故素来最是疼宠,窦静娴生的秀美又承袭外祖父好舞文弄墨的脾性,素有才女之名,按说这样的家世,应是求亲者众才是,奈何及笄至今,只有人试探过一两回,就再无下文。
秀宁郡主急坏了,心道定是公爹当年战场许亲惹的祸。
心不在焉的料理完家事,秀宁郡主扶着丫鬟的手回了内室,才坐不到一会儿功夫,就听人通报,大小姐过来了。
年方十五的窦静娴满脸怒色犹未退,秀宁郡主朝左右施了个眼色,大丫鬟们拉了窦静娴的丫鬟一道儿屈膝福礼退了下去,秀宁郡主才拍拍身边坐榻让女儿坐,“这是怎么了?谁惹咱们家大小姐生气啦?”。…。
“娘,祖父是不是真把我许给了南靖伯家的瘸子了?”窦静娴委屈的看着母亲。
秀宁郡主叹了口气,道:“你听谁胡说了?”
“还不是娆儿她们!”窦静娴口中的娆儿,指的是三房的嫡女,若不是太后横插一杠,如今窦府当家的应是她的父亲才是。
窦静娴毕竟还小,闺中少女怀春,谁人不想嫁个文采斐然的才子?或是英勇豪迈的英雄?抑或是得皇帝青眼有加的才俊?但是谁都不想要嫁个不良于行的瘸子!就算是南靖伯的嫡长子又如何?他手无缚鸡之力,甚至不良于行,别说领兵,就是如常人行走都不成!
生来就是被捧在手心里娇宠大的窦静娴压根不愿嫁。南靖伯不及她爹战功赫赫,不然皇上怎么会让她爹承了爵,而不是她那嫡祖母生的嫡子呢?她娘是皇室郡主,外祖父是皇上的小叔父呢!自己出身高贵。凭什么要她嫁个瘸子?
“娘!祖父当年战场许亲,到底是怎么说的啊?”窦静娴摇着她娘的手臂,摇着秀宁郡主一阵头晕,她不由沉下脸,“你这孩子瞎闹什么?人家说两句,你就听风又是雨的,娘是怎么教你的?你把她当回事儿,说什么都放在心上,落到外人眼里,本来没的事就变成真的啦!”。…。
秀宁郡主这厢殷殷教女。那边被窦静娴丢在花园里的堂姐妹们,却是愤愤不平,“什么嘛!接咱们来,说没两句话,就把咱们撂在这儿。自个儿跑了!还真是有教养啊!”
因为秀宁郡主为宝贝女儿,向太后求了两个教养嬷嬷来府里当供奉,窦静娴娇气,学了几日就闹着不肯学,其他几房的妯娌们见了眼热,你不愿学,那就请嬷嬷们教咱们家的孩子啊!
窦静娴恼了。宁可让嬷嬷们白领俸,也不肯让她们去教其他人,后来更时不时的刺这些姐妹们没学规矩不懂礼。
“娆姐儿都是你啦!没事跟她说莫家那个瘸子干嘛啊!”从前老侯爷还在时,其他房的姐妹们对三房的嫡女窦静娆甚是客气恭敬,现在承爵的是大房,三房虽是嫡出。但没有爵位,不过是与她们的父亲一样罢了!…。
这些女孩们对三房的窦静娆就不再如从前那样恭敬。
窦静娆垂下眼轻笑,
“你们也别说我了!难道你们就乐意嫁去莫家?”
当然不愿意!要是嫁南靖伯家其他儿子,倒也罢了!嫁那个小瘸子?啧!日后那伯位没他的份,他又不良于行。尚得仰赖其他兄弟养活他呢!如何养妻活儿?。…。
本来闺中少女不识愁,但是祖父过世,爵位虚悬良久,最后是大房得利,三房虽没得到爵位,但老侯夫人嫁妆丰厚,三房日子过得可比她们几人家里富裕许多。
再说到亲事,没分家她们都是侯府千金,虽然承爵的不是她们的父亲,分家后,她们是平辽侯旁支的千金,愿与她们结亲的人家降了不止一个档次。
二房的姑娘就曾听到她娘与心腹叹息,早知道就该趁老侯爷还在时,把她们兄妹的亲事给定下来,原以为十拿九稳的婚事全都变卦了!
小姑娘们正抱怨着,远远的传来一阵喧哗声,窦静娆使丫鬟出去瞧,原来是大房的嫡子窦建辅领着友人进园里来玩。
听丫鬟们回报后,窦静娆啐了一口,领着丫鬟们匆匆离去,其他人也尾随其后,才走不远,就听到男子高声调笑,还有人喊着,“不是说有美姑娘吗?怎么都不见人啊?窦兄弟,不带你这样哄人的啊!”
“就是,就是啊!窦兄弟,要不是你说家里有美姑娘可瞧,咱们在外头喝得好好的,何必上你家里来?呃!”说话的人打了个酒嗝,旁边几人醉言醉语附和着。。…。
走在最后的窦静梅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给羞的,扯着丫鬟的手走得飞快。
回家之后,众女纷向长辈们告状。
南靖伯府里,南靖伯夫人正掏着帕子拭泪,“孩子,不如,不如咱们就别去了,好不?”
“娘,难道您不想看孩儿健健康康的,如常人一般?”坐在临窗炕上的少年耐心的问道。
南靖伯夫人垂首拭泪,旁边一壮硕少年得了炕上少年的示意,忙上前哄着:“娘,大哥自来是有福的,是大护国寺的方丈住持跟你说的,记得吧?当年大哥染病濒危,还是大和尚出手相救的呢!”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南靖伯夫人嗔道,“我就是舍不得呗!不如,娘跟你一道儿去!”
“娘,您别闹了!我是去求医,您那能跟我一道儿去!再说府里老夫人还病着呢!”
南靖伯夫人听儿子说到婆母,立时一悚,莫夫人出身一般军户。当年嫁给南靖伯时,他不过是一百户,谁知道莫老将军跟着老上司,一步步高升。老夫人出身没落的世家,骨子里就瞧不上媳妇的粗鄙,婆媳本就是天敌,成日里磨擦不断。。…。
“可是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啊!”南靖伯夫人拉着长子的手道。
“原来在娘心里,儿子不算人喔?”壮硕少年嘟着嘴撒娇,逗得南靖伯夫人失笑,母子三人又说了一阵,就闻老夫人的丫鬟来请夫人,道是有客来。莫夫人才匆匆离去。
“大哥,这药谷传人真的这么灵验?能治好你的腿吗?”
“不知道,我这双腿好不好,也就这样了!我倒是比较想去拜会严先生,你看那幅画。”他示意弟弟将画案上的画卷展开。
莫宇瀚看了一眼惊呼。“这是日前尤先生拿来的那幅画?”
“嗯,先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诚王那儿借来的。”…。
这幅画就是当日拍卖会募善款其中一幅,
是严池与单珏城等人所绘,众人画风各有不同,却奇妙的融于一幅图中,莫宇浩因腿疾不良于行。平日无甚消遣,就是作画自娱,其父见状便请了京中大画家尤先生来教画。
这回也是尤先生得到消息,药谷传人上回展神迹后就消失了,可听说最近他又回到湖州地界,尤先生对于得意门生不良于行。深感遗憾,听说傻儿也能得愈,便想请严池引见,好为莫宇浩治腿疾。。…。
莫宇浩不忍拂了先生好意,也想借机出京去长长见识。这才跟祖母求了允他出京求医。
老夫人虽不喜媳妇,但对长孙还是很疼的,多年来这孩子一直很消极的不愿让大夫诊治,现在总算想通了,她又怎会拒绝,再见他二弟自告奋勇相陪,老人家心里只有高兴,只是离情依依,孙子们还没出门,她就先思念成疾啦!可着劲儿的折腾媳妇。
范安阳姐弟到严家时,严筠正指挥人收拾院子,看到她们姐弟来了,也没空招呼,让她们直接进画室交作业去。
一进画室就看到单师兄正与严先生在下棋,姐弟两个乖乖站在一旁观棋,待分出胜负后,严池才笑呵呵的朝他们招呼:“来来来,这个是你们师兄方才输给为师的,来,见者有份!”老先生指着桌下的一个笼子,对他们道。
范安阳上前一瞧,笼子里是一窝黄绒绒的小鸡仔,她抬眼和小路面面相觑,师父要养鸡,乡下庄子带些回来就是,犯得着与单师兄下棋赌输赢换来吗?
“咦?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娃娃?复常呢?”。…。
“复常哥哥和卫师父去了梅州,还没回来呢!这是他出门前交代我们帮他交的画。”
范安阳把杜云寻的画作拿出来,严池接过慢慢的看,“嗯,是有进步,这里的转折顺眼多了!是株好树,而不是颗歪脖子树了!”严池指着一张上头画了十数根枝干的画让单珏城瞧。
单珏城点头,心道,亏得师父新收的这三个娃娃吃得了苦,只是有他们三个戳着,自家那些儿孙们就显得差人一截啊!不过看看师父对他们三个的要求,可比当年要求自己还要苛,单珏城心里不免有些道不清说不明的滋味杂陈着。
“先生,方才看到师姐让人收拾院子,是有客人要来吗?”
“京里有老朋友要来,嗯,他那关门弟子年岁与复常差不多,不知道画技如何?”严池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单珏城便问来的是谁?
严池想了一会儿,才道:“尤老头!他擅画花鸟,尤其鸟雀,他画来特别有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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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扑朔迷离的婚约2
“尤老头是带他那关门弟子来求医的。”严池边说边从收画的架子上翻找出尤老头的画作来。
“哪!来瞧瞧。”
严池招呼三个徒儿过来看,
单珏城是早见过了,范安阳姐弟其实在京里时,家里就挂有尤老头的花鸟图,只是那会儿不识此人是谁罢了!
看过了画,交了功课,严池一一指出姐弟两画作上的不足,让他们回去再重做,姐弟两乖乖应了!单珏城在旁瞧着,见范安阳嘴角微翘,范安岳虽有不甘,但也没抱怨,思及家里那些小兔崽子们,不由暗暗叹息。
严池收了三个新徒弟,因考虑到范安阳是女孩,婚事未定,并未正式对外公开,范安阳她们也就含糊的喊严池先生而非师父,因此,日子一长单家的长辈们便动了心思,催着单珏城跟严池商量,再收单家儿郎为弟子。
这记名的学生与拜入门下的徒弟可是有差别的,看看那回募款的盛况,单珏城的兄弟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旁的不说,单珏城和杜云寻的画作身价看涨,这可是实惠啊!。…。
就是广陵书院的书画院也名声看涨啊!没看那个云渡飞掺和不上,最后一气之下远走他乡了?
单珏城今日来,便是为了想请严池看看单家子弟中,有无可收入门下为弟子的,师父没有明言拒绝,而是与他赌棋,结果是他输了棋。
严池没理会他,径自与两个小徒说起老友的事情来,单珏城事没办成,只得怏怏告辞,严筠过来时,与他擦身而过,见他一副颓唐的样儿,进了画室不由问她爹:“单师兄今儿是怎了?看来闷闷不乐的样子?”
严池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不提他。你屋子收拾好了?”
“嗯,也派人去药谷开的药铺候着了。”
见女儿都安排好了,严池便撂开手,与两个小徒说些自己年轻时。与尤老头的一些趣事。
待从严家回来,范安柏已经在家了,用过晚饭后,范安柏才跟妹妹说,她已经定亲的事。
“欸?和谁啊?什么时候的事?阿昭她没回京,这样定亲没问题吧?”
“和复常,就是武贡士们殿试前一天,有长辈做主,当然是没问题。”就算有问题,有范太傅和杜相在。也会让问题消失!范安柏淡笑喝了口茶续道:“只是成亲,就不能不在啦!”。…。
废话嘛!大哥!
范安柏赢得白眼两对。
“等复常从梅州回来,咱们就一道回京。”
范安阳愣了下,才迟疑的问:“回京?什么时候成亲啊?”
“年底。”范安柏略有不舍。
范安岳喷笑,“阿昭还没及笄耶!这么早就要她嫁?”
“为什么这么急啊?”范安阳没有故作小女儿态。直问重点。
范安柏将丁筱清的身世说给弟妹听,又道:“秀宁郡主任性惯了,鲁王娇纵还有太后当靠山,就怕她为了弥补母女情,不管不顾都要如丁筱清的意。”
暗探潜伏在鲁王一家人身边的事,皇帝并不想让范太傅他们知道,故而范太傅他们自是不知丁筱清其实是秀宁郡主的私生女。只以为她是窦家女,不过是因故走失,因缘巧合才会被丁家长房收养。
杜相不想与秀宁郡主家结亲,范太傅觉得杜云寻好,孙女儿还傻着的时候,他就不在意她傻。还教她画画来着,上头的两重婆婆都是继室,还都惹了杜相厌弃,想来应是不敢为难他孙女才是。…。。…。
既然杜相都委屈自己装病了,
便就一气作戏到底吧!嗯。怪不得太后老爱装病!
回了房,墨香几个便凑上来跟范安阳道喜,范安阳神态自若的受了,反让几个丫鬟摸不着头脑,心道,姑娘还小,该不会不懂得成亲是何意吧?不然怎么没羞红脸?或露出娇态跺脚不依呢?
其实范安阳整个人如坠五里云雾里,成亲?她好像才十二岁耶!就要她嫁人!虽说嫁的是熟人,可是还是有点怪怪的啊!她前世没谈过恋爱,今生表姐们说到成亲也都是落落大方的作派,实在不晓得娇羞二字怎生书啊!
这个时代的人,婚事皆由家里长辈做主,云渡飞夫妻算是特例,喔,还有那位秀宁郡主也是个例外,不过秀宁郡主贵为皇亲,有太后撑腰,日子过得还算不差吧?听说她的夫婿是庶长子,有嫡出世子在,原是不能承爵的,仗着太后和鲁王,硬是从嫡出世子那儿把爵位抢过来。
这女人霸气啊!
不过她若真这么霸气,为何要把私生女寄养在丁家?她把范嬷嬷请来,范嬷嬷一来,就先与她道喜,知晓她的疑问后,便轻声与她道:“她是霸气没错,但是毕竟是人家的媳妇儿!红杏出墙还生了个孩子,搁谁家都说不过去!所以她命人杀女以自保,偏生那男人不舍,抱了孩子逃了!待她的人找到他父女时,那孩子已送进丁家,顶替了丁家十四女的身份。”。…。
范嬷嬷叹口气,“这些天,老奴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老平辽侯生前曾战场许亲,可因莫老将军当时伤重垂危,情急之下,老平辽并未说明是那个孙女许给莫家那瘸腿的长孙,论年纪,窦家几房的女儿都适龄,但承爵的是长房,其他几房就想把这门亲推到秀宁郡主的宝贝女儿身上,秀宁郡主怎肯让宝贝女儿嫁个瘸子,便跟其他几房互扯皮,现在窦家正焦心如焚,想要推脱掉这门亲事。”
“啊!这个时候,如果出现一个女孩,能替窦家的女孩们履行这门婚约……”范嬷嬷含笑点头,“这女孩即便不是窦家女,也只能为窦家女了!”
秀宁郡主这么做,除了让私生女有了名份,还有门好归宿,对窦家女孩们来说,南靖伯府这门亲事不好,但对个没有名份的女孩来说,实是在好不过了!看在她肯嫁个瘸子的份上,莫家人必要厚待她。
解决了这门亲事,秀宁郡主的宝贝女儿要嫁谁都成,其他几房的女孩也不必嫁去莫家。
范嬷嬷边说着秀宁郡主的事,边观察着范安阳,见她没有因为订亲而娇羞,不免有些奇怪,后又想到,这孩子还是个傻子呢!说不定根本不知道成亲是什么意思,便想着待会儿要跟墨香几个交代一声,以前当姑娘还小又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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