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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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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就是说,五皇子压根就无望于大位?”范安阳问。
“中宫有子,为何要传位于他?”杜云寻笑着放下茶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范安阳颌首,“可不是说九皇子很不堪吗?”。…。
“市井传言如何作数?”他挑眉道,“只是九皇子毕竟年幼,五皇子又有杨妃和太后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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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重聚2
姚都指挥使虽说修整两日就出发,
奈何严池不争气,毕竟年纪大了咩!偶染风寒能怪谁?于是乎他老人家养病,严筠忙着给他老人家做药膳调养,范安阳和杜云寻虽恼了他,却也不得不体谅他老人家一点,就坐在他屋子里侍疾。
杜云寻不是个爱记仇的,但护短,范安阳就算不是他未婚妻,也是他表妹好吗?严池纵使是师父,也不能随意朝她撒气啊!所以为了不让他抓着自己追问赵褚的事,他便跟范安阳闲聊起他哥才跟他说的这些陈年旧事。
“你怎么知道这些?”在她的印象里,杜云寻可是素来对这种事不感兴趣,怎么会突然间跟自己说上这么一大段来?
杜云寻没好气的撇了下嘴角,“之前跟我哥关在一起时,他怕我闷,特意说给我听的。”
因为他对杜云启的道歉不回应,杜云启只得想方设法找话题跟他聊,连先帝的事都拉出来跟他说,可见有多为难了!
范安阳抿嘴一笑,“他真疼你。”杜云寻在家就像个小透明,杜相就是想教这个孙子,也未必有那个闲空,杜云启愿意教他,杜相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哼!”杜云寻冷哼,顺带别过头去,外头阳光正好只是近秋,风一阵紧似一阵,还不时卷着残叶自窗外呼啸而过。
“你说会是谁特地去跟元后说祁国公府的事啊?”外头忽然传来官兵出操的呼喝声,杜云寻一时没听清,待那些人远去,他方让她再说一次。
听完之后,他嘴角微翘反问她:“其实答案真的很明显,不过当年先帝却是查到另一位宠妃头上,那一位当时刚诊出有喜,家里虽非勋贵,却是阁臣。不过从结果看,答案不言自明。”
杨太后玩了一手祸水东引,一举铲除了两个敌人,先帝既令人瞒着元后娘家诸事。可见心里是看重元后的,更何况她还怀着孩子,一朝突然得知家人全都死绝,叫一个孕妇如何能承受得住?
范安阳觉得,其实先帝若是别瞒着元后,一次一点、一次一点,兴许她能承受得住,就是有孕在身,月份尚小,动了胎气也好救。就是小产,至少大人能保住。
元后又不是笨蛋,她就不信元后看不出来,大家越瞒着她,表示事情越严重。时时揣在心里猜度着,她孕期能过得好?才怪!直到月份重了,突如其来这么个大闷棍敲下来,她能不蒙?能承受得住?就是好好的人,也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吧?否则祁国公夫人怎么去了?。…。
不过也怪不得先帝,毕竟元后的长嫂不就是得了丈夫身殒的消息,而香消玉殒?连带着祁家长孙也没了呢!
告诉元后这消息的人。实是揣着恶意而去的。“先帝之后肯定也明白过来了吧?不然不会不应杨太后侄女入主东宫?”
杜云寻眼眸微垂嘴角微微翘起,阿昭果然聪明,“不过他还是让杨妃进宫,还生了儿女。”
范安阳暗鄙夷,男人好色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如果她猜的没错。先帝元后之死,是杨家在背后捣鬼,那么杨太后可是当今皇帝杀母杀弟的仇人!
想到原主会夭折,便是这位太后与杨十一郎所害,范安阳不禁握紧了拳头。她穿过来之后,宫里那位老太婆不死心,还想毒死她呢!南下湖州时,富阳侯家还派人夜袭,就是她和杜云寻一起被掳那次,老太婆的人也参与其中呢!…。
想到那个偶尔还会在恶梦里出现的太监,
范安阳忍不住轻颤,说起来,自她的‘傻’病好了之后,老太婆好像就没再派人来找她的麻烦了,是自顾不暇吗?。…。
想到市井间关于怀王府的传言,范安阳隐约明白了!老太婆这两年大概很忙吧?
又过了几日,严池总算大好,姚都指挥使便亲自带队,一行人风尘仆仆来到许先生住处,阿善张大了嘴看着那犹如钉子般,站得直挺挺的,威风凛凛的汉子们,再看带头的竟是之前来过的少年书生,他指着杜云启半天说不出话来。
“阿善哥,请问许先生在吗?我们找到桃花酿和煮杂菜粥的厨子了。”
“在,在,在。”阿善愣愣的回答,在看到缓缓走过来的严筠和范安阳等人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怎么会有大姑娘跑到山上来啊?
要知道,府里的那些姑娘、奶奶嘴里说的多想太爷,要孝顺太爷,可真叫她们上山来,却是没有一个肯挪动一步的,那这几位大姑娘怎么会上山来啊?咦?还有个小姑娘?阿善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里头的人不等阿善通报,已知外头来了人,良伯打发山下客栈请来的厨子烧水沏茶,自个儿迎上来客。
看到杜云启兄弟,还不明白吗?他忙把人请进屋里,自去屋后请太爷和褚小子。。…。
严池父女神色复杂的打量着里外,严筠不知这位许先生来历,严池却是略知一二,姚都指挥使更是与他曾有数面之缘,最后一次便是送杨进福他们出发剿匪那天。
范安阳扯了下杜云寻,“怎么了?”
“这场合,我在场没关系?”范安阳单指自己,因为杜云启是奉皇命来请许先生下山的,许先生还特别点了杜云寻,要他带桃花酿上山,严池父女就不用说了,她夹在这里就有点奇怪了。
杜云寻想了下,悄悄道:“一会儿见过礼,咱们一道儿寻个由头退下就是。”
范安阳点头,杜云启耳尖听到了,拉长脸扯过弟弟,“我跟你们一道儿,别把我撇下。”边说手指头还绞着杜云寻的袖子。
抽不回自己袖子的杜云寻只得闷声道:“知道了!”
严池父女心里有事,就是看到这一幕也无心多想,倒是耳目灵敏的姚都指挥使听得清楚,忍不住轻咳了下。
不多会儿,许先生领着一瘦高白发中年人进屋,双方互相见礼后,严筠掩着唇走到那中年人跟前,泪眼模糊的看着对方,中年人面上表情有点僵。身侧的手指不断的交互轻搓,就见他嘴角翕翕,良久,都不曾听他蹦出一个字来。。…。
严池在旁看着都急了。可是赵褚那小子是个傻气的,久别重逢,就是他自己都说不出话来,要指望赵褚说什么?
杜云寻朝许先生揖礼,便带着范安阳离去,杜云启紧跟在后,出屋后,才发现除了赵褚和严筠,所有的人都出来了。
严池和姚都指挥使有许多疑问待解,尤其是姚都指挥使。他派去支持杨进福的人,除了赵褚外,无一幸存,当年在那座山寨里究竟发了什么事?
许先生既然引人来,自不会把这事掩着不提。当下就领他们走到屋后,一座青竹搭建的小阁掩在林中,山风凌厉,众人分主次坐下后,严池忍不住拉了拉身上的大氅。
范安阳脆声道:“许先生,可否使个人带晚辈去沏茶,顺便给师父备个手炉。师父大病初愈不能再受寒。”…。
“我这儿简陋,
方才那屋子旁的小屋就是厨房,小丫头你会沏茶吗?“许先生语气温和的问。
“会,只是沏得不好。”范安阳微赧,“一会儿沏了茶来,还请先生多包涵。”
许先生捋须颌首。“无妨,你还小,多练练就会好的。去吧!”。…。
见她退出小阁,许先生起身丢开拐杖,朝姚都指挥使跪下。姚都指挥使怔愣了下,听其口称赔罪,心中略有感悟仍忙要去扶他起来,“这是干什么?许先生!”
许先生伏下连磕数下,哽咽道:“是我对不住将军,当初与将军借调人手前去支持富阳侯世子,不想却是被他算计,我对不起将军,对不起那些人。”
若是两军交战,死于敌人之手,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命丧黄泉,但那些人不是,他们是被算计的,是死在自己人手中。
姚都指挥使将人扶起,许先生才缓缓将当年事娓娓道来。
原来那座落石棚山寨寨主是老富阳侯的亲信,奉老富阳侯之命,于梅州、乐州、湖州等地建立山寨,以抢来的财货豢养这些悍强匪徒,一旦坐大引来官兵围剿,他们便借机将前去围剿的官兵中,与己不和的人作掉,然后以寨中亲信顶替其位,因卫所里有他们的人,欲动手李代桃僵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落石棚那次也是如此,不想,先帝好心要帮新上任的大舅子立功,还派了他一向看重的许祥生为副将,陪他一起去剿匪。。…。
许祥生那知杨进富的人打着歪主意,便向姚都指挥使借人,当时姚都指挥使只是卫所同知,许祥生来借人,他能不借吗?结果手底下亲兵就这么一去两百人,连同他老婆的准表妹婿也在内,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许祥生长叹一声,姚都指挥使问:“那赵褚又是怎么回事?”
“那天攻寨,杨进福令他们做前锋,他的人压阵,可是攻到一半就不对了,杨家军不是朝山寨射箭,而是平射,姚家军殿后的人最先阵亡,那孩子领头走在前,他大概听到后方不对,便于千钧一发之际纵身往山寨旁的山谷一跃,当时杨进福的人和山寨的人尚在交火,谁也顾不上去确认他究竟是死是活,我那时坐阵营中,听到哀嚎声不对,出去一看,正好看到山寨开门相迎。”
他亲眼目睹此景,杨进福怎会留他活命?
见众人面露疑惑,许祥生脸上闪过一抹自嘲的笑容,“他并不知我看见了,他们说了一会子话,那个山寨主回过身,竟是挥刀砍死他的人,杨家军这方亦然,然后那山寨主与其亲信,换上杨家军军服,顶替了那数十个被自己人杀了的杨家军。”。…。
听到这里,姚都指挥使已然明白,那些被杀的杨家军只怕是新兵或是别人安插的钉子,杨进福是借机扫除异己,将他们当山匪或是于交战中阵亡,都随他们高兴编派了。
许先生续道:“后来我假作拂袖而去,伺机去探姚家军有无人生还,才发现那些人真是狠,将人射成刺猬了犹不放心,还补刀戳尸!杨进福他们离开时放火烧了寨子,大概是不想人发现有何不对之处,要不是他们放火,赵褚也不会因攀附的树藤被烧断,而跌下山谷,然而要不是他跌下山谷,老夫一行人兴许还发现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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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日低烧,今天终于退烧了!撒花~
第三百五十三章 重聚3
“姑娘,
里头那位真是严姑娘的未婚夫?“墨香小声问,范安阳点头头也没抬的在沏茶,”应该是,怎么没看到师姐的丫鬟?”
“她在那边屋外候着呢!”墨香朝那间正屋呶呶嘴,厨房里只有她们主仆两个,瑞芳带着亲兵提了壸水出去给亲兵们喝茶,那个叫阿善的,把厨房里做菜的厨子叫出去,三个人咕哝了一番,便下山去了,范安阳猜他们大概是下山多弄点吃的上山来。
姚都指挥使平日出门并不喜多带人,但杜家兄弟才在附近出过岔子,他不敢掉以轻心,因此随行上山来的人便有两百多人。
山上的吃食肯定是不足的,不过那个叫阿善的看起来反应有点慢,不知道会不会吃亏啊?他吃亏不打紧,就怕因此买回来的吃食不够那么多人分。
范安阳端起茶往小阁去,那位良伯正好迎面而来。
老人家笑眯了眼,要帮她们端茶进去,范安阳却摆手让墨香先端进去,自己则拉着良伯,说了怕吃食不够,还有阿善和两个厨子好像下山去的事,良伯确实好本,用五十两就请山下酒楼里的两个厨子,连材料全包在内,这会儿听到阿善跟厨子们下山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善那个脸笨口拙的,要对上酒楼那老板,肯定要被吃干抹净还倒贴,再加上那两个厨子,肯定要被坑的尸骨无存啦!
“不成!我得抢在他头里赶过去。”
良伯边说边气咻咻的往外走,墨香在小阁出来,见状忙喊他一声,然后快步跑过来,“良伯,请等会儿,许先生喊你哪!”
“啥事啊?”良伯一愣,忙转身进小阁去,范安阳忙要跟上。却被墨香给拦了,“姑娘别去。”
“怎么了?”范安阳被墨香拉住手,“里头说什么了?”
“是喜事,只不过您还小。不好在里头听着,咱们等良伯出来,帮着打点严姑娘的嫁裳吧!”
咦?不是吧?这是要就地成亲的意思吗?看范安阳诧异的瞠大了眼,墨香止不住笑,“是啊!严先生说,严姑娘这婚事耽搁了这么多年,还是趁早完婚,他也好安心。”
正说着,杜云寻也出来了,听到这一句。便道:“师父这回给吓到了!而且赵姐夫这事还要往上报,少不得要上京走一趟。”
这种事自然是有姚都指挥使去发落,他们管不着插不上手,“富阳侯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他。指不定连许先生都有事。”。…。
“这你放心,有姚都指挥使,他会不防着?”姚都指挥使除了与严家关系匪浅,还是诚王妃之父,富阳侯只怕早就朝他下过绊子了!
“你说,皇帝是不是早就知道此事了?不然怎么会派你大哥来请许先生下山?”
许先生开的三个条件,都是针对严家而来。只不过杜云启不晓得,然而也是因此,才会误打误撞的立了功,有丁二舅及姚都指挥使在,杜云寻他们三个此次必要记上一功,不过功有主从大小。杜云寻的功怕是及不上杜云启及崔牧二人。
崔牧是举发自家长辈,按说也是要论罪的,不过他并非有心举发家族与贼人串连,而是受人之托无意中举发的,他的功劳争议性较大。杜云启却是实打实的大功了!
许先生被他请动下山,达成皇帝托付的差事,也是一功,看来上复朝廷后,得个实职也理所当然。…。
“说起来,
我们那一年的进士都放回乡,并无人被授官,这次……“杜云寻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道。
“反正呢!上头有差事下来,你就接着,不过你走到哪儿,都得把我带着,可不许把我留在京里头。”范安阳低头闷声道。。…。
杜云寻一愣,随即露出大大的笑容来。“那是自然。咱们成亲之后,不管我上哪儿去,都带着你一道儿,只是你舍得离开京城,离开爹娘?”
这回换范安阳发愣了,“舍不得娘,不过都是会回京的不是吗?”像她爹不也外放多年,后来还不是回京了?三舅如今任京官,四舅进京述职后,今年换了新地儿任知府,原本也是担任知府,不过知府分三等,他那时当的是三等的,如今调任京城北边的鲁州任知府,鲁州知府是为二等,比他之前管的池州要丰庶许多。
“那是。”杜云寻低头正想再与她说什么,就见良伯兴冲冲的出来,高兴的大声招呼他们,“来来来,杜二少爷,咱们到前头去好好商量一下,这成亲啊!虽然急,可有些东西还是不能省。”
“良伯,阿善……”范安阳提醒他,良伯一噎,差点说不出话来,幸好杜云启出来,把姚都指挥使带来的亲兵唤来,低声一交代,就有两个机灵的自告奋勇带头,分别带了十个人下山去,良伯看得有些傻了,这去那么多人干么啊?。…。
“良伯,你放心,他们都是机灵的,有他们帮忙,肯定不会让酒楼老板占便宜去,还有啊!这赵叔和严姑娘要成亲,要采买的东西可不少,就是依严先生说要一切从简,这新娘子的红衣盖头总不能少了吧?我让他们顺便去绣庄挑现成的回来,再有咱们这么些人在,吃的东西都管够啊!没那么多人去,扛得回来吗?”
说的有理,良伯见有人帮忙,也就撒开手指使起人,帮着整理出新房来。
而听到动静跑出来的赵褚和严筠两个,那张脸红得都快能滴出血来,大家晓得严先生和都指挥使做主,要让他们尽快完婚,都纷纷上来恭贺,赵褚红着脸朝大家拱手道谢。
严筠则是羞红脸躲到屋里。
人多好办事,这一晚,赵褚总算抱得美人归,严池和姚都指挥使两个也总算放下心事。
范安阳是女孩子,又是小辈,男人们喝酒闹洞房不能让她旁观,只得把她和墨香、瑞芳安置在小阁里。
瑞芳其实很想溜出看,可又想到外头全是男人,连个嬷嬷都没有。实在不好出去,严筠的丫鬟得在新房里侍候着,范安阳便交代墨香给她留饭,“姑娘放心。奴婢早跟良伯要了个小炭炉来,上头摆着吃食呢!不会饿着那位姐姐的。”。…。
“那就好。”
前头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新房里一片旖旎。
隔天一早,新妇羞涩的向长辈们敬茶,严池高兴得眼泪就停不来,姚都指挥使拍拍赵褚的肩头,“你们两好好努力,早日给两家开枝散叶!”
这话一说,饶是严筠这么爽利的女子也禁不住红了脸,赵褚更是红着脸说不出话。只会傻呼呼的颌首。
外头观礼的一个小兵挠着脑袋,“这严姑娘年纪不小了吧?生得出来吗?还要她开枝散叶,啧!咱们老大这话说得……哎唷!”小兵被旁边众人齐力巴了脑袋,咬着了舌头说不出话了。
成亲后第三天,因还要回营复命。许先生他们便随范安阳他们一起下山,杜云启要回湖州复命,许先生要同行,赵褚则需要带着新婚妻子回乡祭祖,因此一行人仍是一起回到湖乐卫所,再由姚都指挥使派人护送他们回湖州。…。
广陵城里接到严筠出嫁的消息,
无不震惊。亲朋好友奔走查探,想知道她究竟嫁谁了!不是说不嫁的吗?要为姓赵的未婚夫守一辈子的,怎么会突然出一趟门就嫁啦?。…。
这也太奇怪了!
当然,丁家也有人来探问,老夫人虽不知细节,却不喜这些人八卦的嘴脸。便笑着回应一个言词刻薄的富户太太道:“这缘份到了,自然是挡都挡不住哪!只是,这是双方做得主,岂有旁人置喙的余地?您说是吧?”
这敬语不用还好,把那富户太太给吓得脸色惨白。只会傻傻的应是,丁筱湘姐妹陪侍在侧,虽都不屑这些来客的嘴脸,却不好摆脸色给人看,老夫人是长辈年纪大辈份高,她说了这样的话,小辈如她们,自然要帮着圆过去。
姐妹几个忙招呼人上茶送点心,又说笑一番把事情岔过去,偏又人那壸不开提那壸,问起杜家那位大少奶奶来。
杜大少奶奶这几日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倒是她那位奶娘吃了官司,叫人告上官府,说她与媒婆合谋骗婚,事情闹到丁二舅那里去,自然外头也就传开了。
“说起来,咱们这样的人家,为人处事无不小心谨慎的,可您娘家这位侄孙媳妇啊!”那妇人声音又尖又细,边说着边以袖掩嘴笑了起来,“还真是胡涂到家了,为了这么一位嬷嬷得罪了自家小叔不说,现在又扯上了官非,听说这位刘嬷嬷在过堂的时候可是说了,是受了大少奶奶指使,才这么做的呢!”。…。
丁老夫人早听儿子说过这事,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二夫人忙开口解释道:“章太太可是搞错了吧?我那侄媳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亲戚家都少走动,说她指使她已经放良的奶娘去骗婚?这么做于她何益?若说是她那奶娘为怕担责任,把事推到旧主身上,倒还有几分可能!”
“话不是这么说啊!听说她当初之所以把她奶娘放出去,就是为了要让她奶娘的女儿有个好出身,也才好与她小叔配成对的,可谁知郎心如铁啊!哄上手了,翻脸不认账啦!”章太太有双细长眼,说话时眯成条线,看着人的时候,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二夫人很不悦的瞄了自家嫂子一眼,见她躲闪着自己,她才冷哼一声,别过头打起精神应付这位章太太,她这嫂子今儿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生事的都是她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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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啊!死活上不来。。。。。
第三百五十四章 惹官非1
远方天际轰隆一声,
须臾倾盆大雨便将整个广陵城笼罩住,雨雾绵密,一条纤细人影撑着雨伞从雨幕中走来,看门的婆子远远的就看到她走过来,忙打伞迎上去。
“翠喜姑娘若有事,只管打发人过来说一声就是,要不也等雨停再过来?”婆子讨好的对那正拾阶而上的女子道。
那姑娘容长脸,一双秀眉下的眼特别灵动,瑶鼻下的菱唇未语先笑。“两位赵姑娘都在吧?”
“在,在,在。”婆子边说边点头,伸手接过翠喜手里的伞,有点鄙夷的看了院里一眼,“大的那个看来是真老实,小的那个啊!嗐!”真难为了她那大嗓门要压低嗓说话。
翠喜看她一眼没接话,院子与院门有游廊相连,不用打伞也不会被雨打湿衣服,翠喜把伞留在婆子那里,自己沿着游廊径自去找赵家姐妹。
看门婆子把伞搁到门房厢房外的廊下,靠门边摆放的伞筒里让它滴水,伸手拍了拍长裤上的水气,才走进厢房。
另一个看门婆子正嗑着瓜子儿,把瓜子壳吐出来后,才开口问道:“这么大的雨,是谁来啦?”。…。
心里有些后悔,当初以为这个差使油水丰厚,谁晓得,大少爷舅家的这两位表姑娘抠门的紧,打住进来至今,她们姐妹就没打赏过人。
方才进门的婆子拉下了脸,“大少爷书房里的翠喜。”
“她来干么?”
“还能来做什么?她和翠玉两个,都是方奶娘安排的,是前头夫人陪嫁庄子上出来的,兴许还有亲戚在许家呢!这两位再不济也是赵家主母的娘家人不是?”
这婆子的儿子在杜总管身边当差,她不奢望像身边这婆子那么好运,竟然讨了大少奶奶身边的丫鬟做儿媳,虽说已不受大少奶奶看重,但小夫妻两都入了大少爷的眼,那可比大少奶奶的看重要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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