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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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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什么?其他人懵懵懂懂,鲁王世子扫了他们一眼。心下暗叹,转头对那老文士道,“还请许先生指教。”
老文士也不摆谱。上前到鲁王世子跟前,与他小声咬了阵耳朵,鲁王世子听完后,放声大笑,“大妙,这就劳烦先生带人去安排。”
老文士拱手为礼。由一太监领下去,其他人不无‘艳’羡的望着他离去。
杜夫人虽是称病诸事不管。可她毕竟是掌家多年,虽然不少见风转舵的家伙弃她而去,不过传递消息的耳目还是有的。
“云渡飞,这是何人?”
“回夫人的话,他曾是二少爷的师兄,不过去年被严师父给逐出墙了。”青青面容难掩疲‘色’,话声有些微弱。
她这是给累的,自打喜嬷嬷、桃喜被逐后,万夫人虽给‘女’儿送来祝嬷嬷,但杜夫人很多事宁可用青青这个丫鬟,而把祝嬷嬷闲置。
“原来是他啊!我说怎么觉得他的名字有点耳熟。”杜夫人恍悟,“就是那个背师忘义,与人私奔的画师啊!他怎么会来咱们家,他找杜云寻做什么?”
“前几日怀王府妻妾四人同日发动,怀王妃先产下一子,紧跟着郑侧妃、方侧妃也分别产子,独云夫人,就是云渡飞的‘女’儿,她难产,好不容易才产下一‘女’。”祝嬷嬷抢在青青之前开口,青青看她一眼,没跟她争,悄悄的退了一步。
杜夫人就算发现了,也没就此表示意见,她示意祝嬷嬷接着说。
祝嬷嬷好不容易抢到了表现的机会,自然是要好好表现的,将她这些天拉扒到,关于怀王府的大小事,全一骨脑的倒给杜夫人听。
“我道是谁,原来是他啊!我记得,二少爷还未拜入严师父门下前,曾有人想着要收他为徒,还想顺道招婿。”
杜云寻虽曾得皇帝赞赏他的画,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呢!杜夫人并未将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那不过是皇帝碍于杜相的面子,客套的场面话,当不得真。至于云渡飞追着要收杜云寻为徒的消息,她更是认为,那不过是杜云寻搞出来手段,好让杜相和杜大老爷记得他们兄弟的手段罢了!
就像杜云启当年得了个梅州棋会状元,让杜相和大老爷脸上增光不少,好长一段时间,总会有人提起此事,向杜相提出请求,想要跟杜云启一较高下,杜夫人气极,她本来想趁继子被远远的送走时候,叫儿子在相爷和大老爷跟前‘露’脸的,谁晓得,杜云启兄弟根本不在京里,却还能把杜云方压得死死的。
那年,她曾接过湖州云家人送来的礼,礼说厚不厚,说薄倒还算不薄,不过她不想让杜云启的事重演,所以她把礼收了,信,毁了,她是不可能给杜云寻有出头机会的。
没想到,杜云寻最后竟会拜在大画师严池门下!
严池住到家里来,杜夫人不掌家,可使个手段,让杜云方在严池面前‘露’脸,一展才华,还是办得到的,结果严池瞎了眼,没能慧眼识英才,杜云方也不乐意学画。
在他看来,学画太辛苦了!没看他二哥夫妻,他二嫂的弟弟被严池老头使唤个没完喔?一张画好不容易画好了,却被严老头嫌到一文不值,明明他觉得很好啦!可是严老头说不好,就是不好,不能辩解,不能顶嘴,就是拿回去重画。
杜云方连习字都要跟他娘讨价还价,讨要好处的,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去向严池低头,更何况严池还说他是朽木,别以为他不懂,朽木是啥意思,哼!哼!
儿子被人说成是朽木,杜夫人自是不服的,可是严池是谁啊!那是杜相的友人,二少爷的师父,当朝的大画师,她一个内宅妇人质疑他的话?谁信?
不能找严池出气,还只能咽下他对儿子这不堪的评语,叫杜夫人怎能忍。
不过今儿这事,好好的利用,说不定能狠狠的搧严池一耳光啊?扯上了王府的子嗣问题,只怕宫里的那几位都坐不住吧?
严池一旦颜面扫地,杜云寻和范安阳也得跟着丢脸啊!哈!她就不信,到那个地步,相爷还能坚持范安阳那死丫头继续管家。
杜夫人招手让祝嬷嬷附耳过来,轻声的‘交’代了一番,祝嬷嬷面‘露’迟疑,不过很快就改了颜‘色’,欣喜应下。
青青看着不妥,可是不敢劝,但是低头想起喜嬷嬷她们的下场,她咬了咬‘唇’,随后寻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杜云寻一回府就去见杜相,相爷听杜云寻说起,留置云渡飞太久,怕他身后的人借此做文章,他嘿嘿笑了下,“傻小子,你们都想得到的事,你祖父想不到?”
“那您打算?”
“打算什么?有的时候一动不如一静,咱们本就处于被动,那就继续让他们以为咱们很被动吧!要动,也不在明面上动于他们看。”
“什么意思啊?”杜云寻不懂,杜相捋着须,问,“你道你祖父就这么点道行啊?嘿!送云渡飞去怀王府时,我就让人顺道去通知大理寺啦!我这宰相虽不过问皇室宗亲的内宅事,但人家都到我跟前来告状了,我虽不管,可也不能真的不管不是?当然要通报皇上,大理寺本就管这个,当然不能不通知。”杜相冠冕堂皇的道。
杜云寻暗撇了嘴角,恭敬的听了长辈们训勉后才回房。
早回了房换过衣服的范安阳,正在听丫鬟们禀报今日府里发生的事情,见他进屋,忙遣退了众人,跟着他进内室侍候他更衣,杜云寻很喜欢范安阳这样紧着自己的感觉,拉着她的小手久久不放。
待更衣洗漱后,夫妻两坐到窗前的软榻上,窗棂支起来,微风轻轻送来窗外月季浓郁香气,竹香领人端来晚饭,用过饭后,夫妻两个就坐在榻上,一人对帐,一人看书。
范安阳以手指在账本上轻压做记号,让人请来范嬷嬷,“嬷嬷可听说了怀王府的事?”
一般来说,‘女’子相处久了,小日子来的时间会变得很接近,范安阳前世时,同寝的‘女’同学们就曾经是如此。
但怀王妃她们虽都同是怀王府的人,却不是同住一屋,关系也不亲近,她们四人同时来小日子的机率会有多大?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太可能会同步调,因此受孕的时间必有先后,但是却同天发动?
这其中必定有人动了手脚。
云渡飞为‘女’抱屈,可他‘女’儿未必干净,同理,怀王妃及两位侧妃也不可能无辜,不过云渡飞的‘女’儿难产,生下的‘女’儿也不健康,太医说可能活不长,反倒是一直病蔫蔫的怀王妃早产不说,还能生下个健健康康的孩子,这种堪称奇迹的事情,怎不叫人存疑。
范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对这种事情,最有心得。
一听到怀王府发生的事,她就知道有问题。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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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现实很骨感2
“奴婢听说云夫人的父亲来找二少爷?”
“是啊!”范安阳让范嬷嬷坐,低声抱怨着:“二少爷又不是什么大官,跟他家也不熟,真不知道他找二少爷要干么?”
范嬷嬷看了端坐在旁专心看书的杜云寻,才掩着嘴笑道:“二少爷现在兴许官小位卑,但他是皇上亲点进太学授课的先生,光这点,就足以甩那云渡飞几条街啦!”
被人当面这么一捧,杜云寻不自在的轻咳了下,范安阳发现他耳尖都红了,“嬷嬷说的是,您是打宫里出来的,照您看这件事……”
“皇上未必会要查,但太后……,要知道太后可是盼着皇上会立怀王为东宫,若换了您是太后,认定这东宫非怀王莫属,您会允许他嫡长子的出身有任何的疑虑吗?”
她看看两位小主子的反应后,才又笑道:“就算怀王妃的儿子真是云夫人所出,那又如何,本来怀王妃身为正妃,就有资格把府里姬妾生的孩子抱到身边来养。闹开来吃亏的会是谁?怀王妃有太后和杨妃当靠山,她是富阳侯的外孙女,云夫人有什么?现在外头还说,怀王妃和侧妃她们之所以会动了胎气,是因收了云夫人娘家人送的土仪呢!”
“真有什么东西能让孕妇动胎气,提前生产的吗?”
“这自然是有的,只要是活血的,会促进宫缩,孕妇用了便会提前生产。只是谁不想瓜熟才蒂落呢?早产的孩子多半有所不全,身体生来就较人足月生的孩子弱,也多病。能好好养大,那得花多少心血啊!”
范安阳想了下,将到口的问话咽了下去,怀王妃本就体弱,她能生下个健壮孩子的机率有多大?云渡飞的话应该没错,他的外孙应是被怀王妃抢走了,而号称是他女儿生的小女婴。才应是怀王妃生的。
至于两位侧妃,她们的预产期还没到。但谁能肯定,她们报的日期是正确的?提前一个月落地的孩子,和提前几日落地的孩子可是有大不同的。
不过真相如何,也都只有怀王府里。那些当事人们才是最清楚的,不,不对,也许怀王是所有人当中最不清楚的那一个吧?
既然杜相说静观其变,那他们这些小辈还能说什么?等呗!
不久就有进一步的传言出来。
之前传言直指中宫皇后,道是她不想怀王抢先诞下皇长孙,想给太后添堵,让诚王妃过世亲娘的长辈为徒儿置办土仪,这徒儿当然就是云渡飞啦!送出有问题的土仪后。得知出事的他,第一时间便直奔杜府,就是去问策嘛!
他这一去就是在杜府待了一天。整整一天哪!
若说其中没有猫腻,那才有鬼呢!
当然就有人问啦!杜相怎么会被牵扯进去?
杜相的孙子拜严池为师,跟云渡飞是同门啊!云师兄遇着了事,自然要找他帮忙嘛!毕竟云渡飞人生地不熟的,远道进京后,自然要找地头蛇师弟帮忙啦!
传言越传越离谱。有说诚王对怀王一口气要添四个孩子的事,感到非常不快。因此要给怀王添点事。
总之传来传去,都不离皇后一派的人暗中作怪,为的就是要让怀王和太后不悦。
之后有人说到杜云寻这师弟,并未对师兄伸出援手,而是让人把云渡飞送回怀王府去了,也有人说杜相不愿孙子掺和此事,为此还把借住杜府的严大画师送走了,更有人说,云渡飞送女儿与人为妾惯了,见小师弟虽娶了妻,却因妻子太年幼无法圆房,他便提议要把小女儿送师弟当妾,被杜相知道了,勃然大怒将人赶出去,不睬他意图向杜相求援的事。
也有人严池此人薄情寡义还记仇,云渡飞就算曾做错事,可这世上人谁能无过啊?是吧,严池却是在女儿出阁后,将云渡飞逐出门墙,之前这二十来年为何不做呢?是不是云渡飞当年真没会错意,严池真的曾经打算叫这徒弟退亲,改娶自家女儿呢?
现在他女儿过得好啦!云渡飞因为女儿求上门,就算已把人逐出门墙,但曾为人师的严池是不是多少该伸出援手,就算没能力,至少也上门关心一下啊!
批评人家该怎么做才对,该如何做才好的,都是站着说话要腰疼的,因为事不关己咩!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怎么说痛快就怎么来,而且他们只是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而已啊!又没伤害到人不是?
不过,流言最大的特性是,它们像春天的野草一样,会自由的滋长,而且完全的不受控制。
云渡飞意欲送小女儿给师弟当妾的事传开后,他把和离的女儿送给怀王为妾的事便跟着传扬出去,这位怀王的宠妾,她的嫡母是太府寺少卿家那个与人私奔的女儿,她爹是被大画师严池逐出门墙的云渡飞,她的大小事都被人挖出来,包括当年为何跟她家相公和离的事,也都被人扒出来。
对此,范安阳真心觉得,拉扒这些东西的人简直可比美度娘了!她对杜云寻道:“你说这人怎么这么厉害,连这些事,都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不觉得是假的?”
“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就算是假的,也有八成是真的吧?”几乎就像是当事人实况转播了!
“嗯,这个事是师姐夫让人去查的,云夫人在婆家时,就不是个好相与的,虽说她那个前相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至少人家不像她顶撞忤逆公婆,和离后,她进怀王府为妾,竟还不忘往前婆家送东西耀武扬威。”
真是一团乱啊!
“云太太都没露面吗?”
“没有。她们母女好像一直待在京外的庄子上,云渡飞现在也不在怀王府了,被太后命人送去京外的皇庄。有重兵守着他。”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他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有必要动用重兵守着他?”
“傻瓜,那不是在防他,而是防他背后的人意欲灭口。”
京城的四月就在这一团流言谜雾中度过,下旬时,北方传来急报,羌部兴兵南下作乱。边境数城已被其劫掠。
皇帝震怒,打算出兵。可是要点何人领兵呢?富阳侯是羌部旧敌,对羌部的了解,他若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可是富阳侯年纪已经不小,而且这些年养尊处优。他真还能上战场打仗吗?可是点其他人,衡国公更老,平西侯还算年轻,但从其封爵就看得出来,平西啊!对羌部,熟吗?能打不?
好像没有十足的把握啊!
从别地方调过来呢?兵部摇摇,他们已经列出了名单,可是都被皇帝挑刺给驳了,之前那一场清洗。将军中一些中层将领给收拾了,现在台面上可用的,真心不多啊!
人不多也还罢了!问题是能力够不够。要是劳师动众的调齐人马,大队开到草原后,主将却对草原战完全不熟,对敌人一问三不知,怎么打啊?
兵部尚书望向几位宰相,希望他们提点有用意见。
皇帝原是暴怒异常。但朝臣们一番争论之后,他反倒冷静下来。静静的打量着跟前几个朝臣,最后目光落在富阳侯身上,富阳侯不愧是老狐狸,面上一丝异样也没有,只是焦急的在那里拉偏架,嘴上说的话,听起来没问题,细听就大有问题。
看着他的表现,皇帝不禁要怀疑,羌部挑在这个时候来作乱,是不是跟富阳侯早就议定的?
因为怀王府产子疑云,朝堂上己经有些波动,中宫一直很稳当,不生事也不挑事,就算太后屡屡欲寻她的错,也都挑不出来,反把自己呕得半死,但这一次,这样似是而非的传闻,反倒让人觉得就是中宫所为。
毕竟九皇子渐渐长大,身为皇帝实质上长子的怀王,若在这时生下皇长孙,不说别的,光是圣眷就足以让皇后坐立难安,虽然礼法上皇后的嫡子才应是太子绝佳人选,但怀王年长,又育有皇长孙的话,太后再背后推一把,这东宫之位,很可能就这么落入怀王之手。
皇后如何不急,又怎能不急?
以方相为首的一派,虽对此说法存疑,但若能让杨妃、皇后两败俱伤,兰妃不足为惧,那梅妃和七皇子安王不就有出头的机会了?
若是在这个时候,富阳侯又受重用,领兵出征,会给人一个怎样的讯息?
皇帝很不想派富阳侯出兵羗部,可是又好像除了他,没旁的人能派了!
真心气人啊!
皇帝拂袖而去,丢下众朝臣面面相觑,富阳侯垂下眼掩饰他的得意,他已经将兵符交出去许多年,虽一直与西北大营有所连系,但都只能暗着来,不敢光明正大的与西北大营往来。
若是重得回兵权,那么,就算皇上不立怀王为太子,也没关系……富阳侯咧嘴一笑,不过很快就收敛笑容,小心的张望了下,见周遭人皆无异样,才暗松口气,借故与一兵部郎中吵了起来。
他却不知自己的言行,其实都被站在廊柱后的小太监看得清清楚楚,一名穿着杂色衣袍的小太监走到廊柱后,与那盯着富阳侯的小太监交谈数语,随即又往另一处,与奉命盯人的小太监说了几句话,最后才匆匆离开。
太后宫里,皇后领着诸嫔妃向太后请安,太后不冷不热的刮了皇后几句,皇后不痛不痒的不当回事,太后看着恨得牙痒痒,却拿这个儿媳妇无计可施。(未完待续)
ps:还有一更,55555手快断掉了!
第四百六十章 现实很骨感3
“看看她,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倒是你,年纪明明比她小很多,可偏偏一派老持成重的样儿混在仙界当老师全文阅读。”丁筱安伸手戳戳坐在身边的范安阳,王进苑和方茹川两个在院子里跑得正欢。
“表姐一向喜欢小孩子。”范安阳略过丁筱安念叨她老成的话,将话题定在王进苑身上。
“我听我娘说,大姑姑这些天快跑断‘腿’了,可就没有一个看入眼的。”丁筱安摇头,“大姑姑太挑了!可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啊!就说你家那个,家世好,长得也好,才华出众,可是那‘性’情……啧啧啧,只怕也就你能消受得了!”丁筱安想起杜云寻不管看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样,不禁打了个寒颤。
范安阳闻言抿着嘴轻笑了下,“不瞒姐姐说,我头一回见到他,他就是那个样儿,冷冷的。”
丁筱安不知她说的是在京城范府,第一次见到杜云寻的感觉,而是以为她傻病治好后,第一次见到杜云寻时的感觉。
“可你们两不是一起被人掳走的吗?他那时就这样?”
范安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表姐不会是以为她傻病治好后,就将从前的事全忘光吧?不过她既然是装的,自然是不会去挑破疑点,便顺着她的话说,“复常哥哥一直都这样,没变过。”
“那天真是抱歉,茹川口没遮拦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丁筱安为儿子洗三那天,方茹川去迎接范安阳时的发言道歉,本要再添上一句。她年纪还小,你多包涵的标准台词,可幸好发现,范安阳比她家小姑还小呢!所以赶紧把这话给吞了。
范安阳不以为意,“茹川姐姐很直爽,没事儿。”
“咳咳,我和我婆婆就怕她这‘毛’病。将来出了门子到了婆家,会给她惹麻烦!”丁筱安抚额。
姗姗来迟的丁筱乐总算来了。她随夫回老家过年,她的丈夫与杜云启他们同科,已跟杜云启一起离京赴任,丁筱乐则是被验出有孕在身。且有小产的可能,所以被婆婆留在京中安胎,直到这两天总算安定了,才松口让她出门会亲友散散心。
丁筱安才生产,丁筱乐又刚有喜,话题自然就离不开孩子和怀孕。
范安阳不觉奇怪,丁筱安姐妹也不觉有异,虽然没圆房,但毕竟已经成亲了啊!是已婚妇‘女’啦!这话题自然就较待字闺中的少‘女’们的话题较辛辣些。
方茹川和王进苑追闹累了。过来亭子喝茶,一听她们的话题,就叫道。“嫂嫂,阿昭还没及笄!还是小孩子,你们在她面前说什么怀孕,生孩子的事,不会很奇怪啊?”
奇怪的是你吧!丁筱乐对这位小姑娘那喜欢看美人的宣言印象极为深刻。王进苑呵笑了下,提醒方茹川。“我们阿昭已经嫁人了,这种事。她得懂,不懂也不行,我娘说的。”
“那是,要是什么都不懂,万一屋里侍候的那些小妖‘精’趁机作怪,抢在了头里生儿子,那可就为时已晚。”这是听闻妯娌娘家来人了,来凑兴的方家嫂子们之一,范安阳听她们喊大嫂、二嫂又七嫂、八嫂,听得是晕头转向,还是方茹川悄悄在旁解释。
方家是大族,丁筱安嫁的是嫡支,一母同胞七兄弟,各自成家后住的近,其实上回洗三时就粗略见过了,只不过没有一一介绍罢了!
搞到后来,范安阳只记得,丁筱安的公爹排行老四,上有三个哥哥,下有三个弟弟,兄弟都很有出息,外放的外放的,留在京里的就是四房、大房和七房,来的这几位嫂子,分属长房和七房。
等到这些莺莺燕燕散去,丁筱乐半天缓不过气来。
“这是怎么啦?”王进苑瞧着不对,便问。
“会不会是因为她们身上的香气?”范安阳若有所思的问。
丁筱安忙让人把亭子的窗棂全敞开,让小丫鬟拿着扇子到处搧,试图让香气快点散开。
“现在时间还早,阳光还不太强,不如咱们到院子里走走吧!”
“也好。我让她们把我屋的香灭了,一会儿就回我屋里用饭吧?”
丁筱乐点头,挽着姐姐的手走出亭子,方茹川自告奋勇去嫂子屋子传话,王进苑和范安阳走在最后头。
“是不是奇怪为啥一开始筱安表姐就请咱们在亭子待着,而不是到她屋里去。”
范安阳老实点头。
“今儿我到的早,是先到茹川屋里,没多久,筱安表姐就遣人来,让我们到亭子来玩儿。”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早奶娘抱哥儿过来,谁知一进屋哥儿就啼哭不止,大伙怎么哄都没用,后来惊动了方夫人,她派了个经老的嬷嬷过来,那嬷嬷检查了一番,在奶娘进屋后常坐的椅垫里,发现了不好的东西。表姐就把哥儿送去方夫人院里,请那位嬷嬷在她屋子和哥儿房里彻查一番。”
范安阳秒懂,“刚才那几位嫂子来,其实并不是为了我们而来吧?”
“肯定的。”王进苑轻叹一声,“表姐的公爹‘精’明,自分家后,将家里的资财翻了几番,其他几房没他这能耐,又要打点前程,自是看着他们四房眼红不已。”
范安阳跟着叹气,王进苑不禁笑她,“你个小孩子跟人家叹什么气啊!”
“怎么不叹气啊!你以为杜家就和乐啦?错,我那位婆婆自我进门起,就被祖父夺了当家权,你想她会让我好过不成?”
王进苑尴尬的轻咳了下,“咳咳,是喔?”
“还有我那位大嫂。人家是高尚书的嫡长孙‘女’,越过她把当家大任‘交’给我,你想。她会甘心?”
“所以她才会搞出那个‘春’日宴,想设计她表妹进门,给你添堵?”
“咦,你怎么知道?”
“拜托,她那点算计谁看不出来啊?不然你觉得,为何那个曾张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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