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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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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安阳听闻她要找自己说话。不觉得有些奇怪,便让她过来。
“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不是奴婢要找您,是替我家夫人带句话,您是知道的,我家夫人自进京后,就一直在帮我家姑娘相看,可是都没有一个让我们姑娘点头的。”
丁文芙疼‘女’儿。深怕给‘女’儿挑了个不合意的,请托妹妹和娘亲帮忙,可是几个月下来,她看中意的,愣是没有一个让‘女’儿点头的,忍不住在妹妹跟前抱怨了下。反被范夫人一语惊醒梦中人。
“范夫人说会不会是我们姑娘心里有人。所以才看不上那些人。”芸香苦笑,有些尴尬的道:“夫人问我们。可我们愚顿,愣是没看出来,夫人便想请问表姑娘,我家姑娘可曾跟您透‘露’过什么?”
“没有。”范安阳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你回去之后,好好的跟姨母,算了,还是我去一趟吧!你回去后,跟我姨母说,我这几天会过去一趟,让她且放宽心。”
芸香松了口气,‘露’出笑容来点头:“是,奴婢回去一定会我家夫人禀告。”
王进苑没歇多久就醒了,梳洗一番后,又跟范安阳确认,她真没事,没被楚明心那事所影响,才放心的回去了。
“还没嫁的,就烦恼未来相公会是怎样的人,婆家好不好相处,嫁了人,就得担心有人要跟你抢相公。哎,真是烦死人啦!”范安阳仰天长啸,把范嬷嬷几个吓了一跳。
见她喊了这么一声,就没了声息,皆暗松口气,不想这位主儿忽地问道:“对了!那个前云太太和离之后,她‘女’儿呢?跟着她回娘家啦?”
“好像是呢!”
“说起来云仙儿的婚事还真是一‘波’数折,她好像不小了吧?”早在云渡飞初识杜云寻时,他就为了小‘女’儿的婚事在谋算着,还曾想把她高嫁,要不是那位云夫人横‘插’一脚,今儿在怀王府享富贵的,合该是云仙儿才是。
虽然云渡飞和她娘名声都不怎么滴,但做为他们的‘女’儿,总比和离后跟着娘亲回娘家的拖油瓶好吧?
同是随母回娘家的‘女’儿,云仙儿和楚静娴却是不能相比的。
楚静娴从母姓,那是皇帝开的口,云仙儿跟着黄氏回黄府,那待遇比黄家的下人还不如。
“您怎么会突然想起她来?”
“她和楚明心一样,都是长辈想为她们招二少爷为婿,楚明心的事闹得这么大,不晓得婚事不顺的她,会作何感想?”
屋里的众人皆对她投以不可思议的眼光,墨香很想上去‘摸’‘摸’自家姑娘的额头,您,没病吧?关心云仙儿做啥?您太闲了是吧?
范安阳被看得一悚,傻笑了几声,想打个哈哈‘混’过去,贺璋家的盯着她的眼道:“您啊!有这闲心,不如给二少爷写封信吧!顺道把最近京里、西山这儿的消息跟二少爷通个气儿呗!”
“说的是,都说会吵的孩子有糖吃,这事不管真假,您都受了委屈,您得跟二少爷诉诉苦,好让他知道您的委屈啊!不然二少爷还以为您不在乎他呢!”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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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 事与愿违1
虽然范安阳觉得,要写信向杜云寻告状并撒娇这事很别扭,但回心一想,似乎有点道理啊!人家都明枪执火的摆明要抢她丈夫了,不管他们圆房了没有,他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成的亲,她是杜家明媒正娶,八人大轿迎进门的媳妇,想利用舆论‘逼’她让夫?
孰可忍,孰不可忍啊!必要让杜云寻知道,因为他,她受了多少压力,多少委屈才行,不然杜云寻可能真要像贺璋家的她们所说的,以为自己不在乎他,所以他便转向豁出去不要脸面,只为了与他长相厮守的楚明心去,她不就亏大了!
这个丈夫颜正人好,他们又有共同的兴趣、话题,处得来,她前世没有父母疼爱,她知道他心里的苦,他亦知她被母亲遗忘的痛,他们就像两只受了伤的小动物,向对方寻求温暖的拥抱。
成亲这几个月来,夜里有他的拥抱,她不再半夜惊醒,以为自己还在西山的野林里,他也不再午夜梦回时,重温那溺水的恐慌。
真要她放掉杜云寻,另找个合意的男人,先不说婆家长辈、男人合不合得来,这个年代可不比她来的那个时代,处不来就一拍两散,想离,杜、范两家长辈们会同意?别傻了,他们要是会同意,太后那时要赐婚,就不会皇帝给拦了。
既然换男人的机会渺茫,还不如就的牢牢的抓紧他吧!
有了这个认知,写起告状兼撒娇的信来,范安阳就挥洒自如了。
当下便运笔如飞,范安柏兄弟上门时,她已经写好了信,正准备‘交’代人寄出去。
看到兄弟们来了,范安阳好惊讶。“你们怎么来啦?大哥也就算了,你这成天不是被学兄就是被先生拉去讨论画技的家伙,竟然有空上门来!”
范安岳气笑了!“你啊你。真是‘女’生外向,亏我们兄弟两今儿把事儿都搁下,特地跑来看你。”
“什么啊!”被范安岳戳了记额头,气得范安阳蹦蹦跳,“你够了喔!不许再戳我了。”
范安柏看着弟妹如常在眼前打闹了一番,才笑着开口制止。对范安阳提起外头的传闻来。
“我都知道了!早上阿苑跑来跟我说了。”范安阳道。
范安柏点头。知道王家表妹跟范安阳‘交’好,会来关切再正常不过了。“你放心,他们是不会得逞的。”
听大哥这么说。范安阳可以肯定,现在外头最为大众所接受的那则传言,一定是出自范安柏之手。
“皇上也得知此事了,明日就有御史会弹劾鲁王治家不严,纵‘女’一再出格。”
如果今儿闹这种风流韵事的,是鲁王府的男丁,兴许还不会太受注目。然而前有秀宁后有楚明心,由此可见鲁王家的家教了!
御史台不弹劾,皇帝都要治他们一个失职的罪名啦!
平常百官们家里屁点大的事,这些御史就抓着‘鸡’‘毛’当令箭,拚命追着打,颇有不把被弹劾的官员剥层皮下来。誓不罢休的味道。然而遇上鲁王家的事,便一直没有人弹劾。就是杨延喜逃婚,富阳侯都被弹劾了,怀王让侧妃管家也被弹劾,何以鲁王一家,独独能逃过言官们的攻诘呢?
其中隐含的涵意,可就令人玩味了!御史台再不动作,只怕就换他们被皇帝削了!
当然,范安柏是不会承认,他在里头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知道范安阳写了封信要给杜云寻,他忽然有些感慨,真正的感到吾家有妹初长成,这心上摆着的,已经不是父母、兄弟,而是丈夫了!看着范安阳的小脸,他感慨的轻拍了她的头,几日不见,妹妹长高了!头上梳着的也不是未婚小姑娘常梳的双丫或分肖髻了!
虽是一家血脉兄妹,但毕竟范安阳已是外嫁‘女’,丈夫不在,就是亲兄弟也不好留在她屋里用饭,杜相那边使了人,请表外甥们去他那里用饭。
范安柏拿了信,‘交’代小厮立刻送出去,并对范安阳道:“若还有什么东西要捎带给他,直管打发人跟我说一声便是。”
“知道了!”范安阳不止‘交’给他要给杜云寻的信,还有要给严池和杜云寻的秋装。“这是新赶出来的,他们现在北上,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回来。”
范安柏笑了笑没说话,皇帝不信任西北大营‘交’上来的舆图,要另派人去重绘,其实兵部也派了专门绘制舆图的高手同行,到了边境,他们要离队深入敌后,也就是说杜云寻他们是榥子。
所以他们这些榥子势必要待在北方一段时间,而不是战事一了就立刻回京。
他也是被皇帝打发去兵部跑‘腿’后,自己从各方得到消息,才推论出来的,他跟祖父说过,祖父也同意他的看法,只是这不能跟妹妹明讲,他笑着安抚了她几句,才与范安岳跟着来人去了杜相院里。
送走兄弟们,范安阳抱着红红的宝宝,若有所思的发着呆。
贺璋家的有些不太适应,想上前去喊她,墨香忙一把拉住她,“别去吵二少奶奶,咱们把自个儿份内的事做好喽,别给二少奶奶添‘乱’就好。”
贺璋家的听她说的有理,便如是照办。
此时,鲁王西山别院里,世子正在大发雷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人往好的说吗?怎么反把十姑娘传成这般不堪?”
管事们跪了一地,他们也想不明白啊!
大把的银钱撒了下去,想想就‘肉’痛啊!可是他们让人散布的传言,就像是打了水漂儿,在水面上旋了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想不明白啊!现在外头的传言,一面倒的把十姑娘说得极度不堪,甚至太后也扯了进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管事们被杖责四十板,罚俸一年,还被要求将功赎过,赶紧想办法,把不利十姑娘的谣言压下去。
世子作完处置后。若有所思的靠在太师椅中,之前为他献策的幕僚已经不见人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身材圆润相貌和善的文士。他笑呵呵的对世子道:“您别恼,十姑娘这事做得不妥,却是‘阴’错阳差的让咱们的人,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往西北去,说来也算是一功啦!”
“可这孩子,究竟在哪儿?”世子气恼的端起茶来要喝。却被滚烫的茶水烫了舌头。气得他顺手就把茶盏砸了出去,一名丫鬟正在给幕僚们上茶,就这么被砸了个正着。
滚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茶盏重重的打在她身上,端着茶盘的手吃痛,茶盘上的还没上完的茶便洒了出来,坐在她跟前的幕僚被泼个正着,想躲闪都没地儿躲啊!
书房管事立刻进来处理,把丫鬟和幕僚领下去疗伤,又另派丫鬟来收拾残局。也许是因为那些管事们才因办事不利被罚,让他们心生恐惧,收拾的动作特别的麻利,不一会儿功夫,就收拾完毕。
世子丝毫不受影响,把王府侍卫统领喊来。劈头就是一阵骂。自从楚明心失踪,因要侍卫统领戴罪立功。所以先被杖责二十,还有二十杖记着,等楚明心找回来再罚,而时不时挨骂更是家常便饭,因此侍卫统领已经有点麻木了。
侍卫统领已经想明白了,不管他说什么都没用,重要的是把人找回来,听到世子责问他,楚明心如今何在,他也很想知道啊!她一个内宅小姑娘,如果没有人接应,怎么走出别院的?
贵嫂是十姑娘院里的管事媳妇,她有能力安排马车在别院后门接应,但他查过,不是她,她家里的人在王府京里的铺子上当差,没有任何不妥,芳晴和芳‘玉’的老子娘在庄子上,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儿。
被十姑娘留下,没带走的芳柳就更不用说了,她家里都没人了,就算她想找人帮忙打点马车,也无人可托。
他循线找到那家马车行,查到去雇车的是个老苍头,听那形容,很像是秀宁县主陪房,他照实呈报上去了,却被鲁王给驳了,硬说是不可能,说他是诬蔑主子,要打他板子,还是世子拦下了。
侍卫统领很清楚,世子是信他的,但是没用,秀宁县主有鲁王护着,他们没法子从她那里撬出什么消息来。
世子让幕僚们散了,只留下那圆脸幕僚和侍卫统领,“你们说说看,十丫头会上那儿去?我们派人沿路追着去,都已经一个多月了,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这可能吗?他们不过晚了一两个时辰追上去,怎么会把人追丢?”
圆脸幕僚和侍卫统领也很想知道啊!
“世子爷,您说,咱们的人会不会追过了头?”圆脸幕僚突发奇想。
“接着说。”世子忙让他往下说。
圆脸幕僚清清喉咙,“她们若想追上杜家二少爷,这一路必得急赶,但十姑娘是闺阁娇‘女’,出远门可不比家里头,虽然是乘车,这赶路可不件轻松的事情。”他看了世子的脸‘色’后,又道:“十姑娘虽曾与八姑娘去湖州,但那一大半的行程是坐船,跟北上可是截然不同,旅途中最忌有个头疼脑热的,若是十姑娘身娇体弱,不堪负荷的话……”
他虽没明说,但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王府的人急追猛赶的,却都没有找到人,若不是她们行岔了路,就可能是楚明心病了,停下来养病,王府的人就赶在了她们的前头,自然就找不到人了。
世子深吸口气,真心觉得‘女’儿要是就在自己面前,他肯定要一把掐死她,就会给他生事!“让一部份人继续往前找,一部份往回走,记得‘交’代他们找得仔细些。”
圆脸幕僚跟着侍卫统领退下,侍卫统领出了书房,便朝他拱拱手,“多谢先生。”
“客气了!有了方向,相信阁下很快就能达成任务。”
“承您贵言。”
侍卫统领径自去安排,圆脸幕僚这下敛了笑容,回头望着世子的书房良久,才举步慢慢的踱回房去。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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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事与愿违2
肃州一处驿站里,后院厢房中热火朝天,不时传出男人推杯换盏饮酒作乐的划拳声,还有女子不依的娇啼,院子大树下的石桌边,两个人高马大身着戎装的男人听闻那嘻闹声,不胜其扰的皱着眉头。
一个小厮拿着京里主子的来信,匆匆跑进来,他边跑边朝他们打了招呼,就要往厢房里去。
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把他捞过来,“急什么,人家在里头寻欢作乐,正在兴头呢!你这会儿进去,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小厮憨笑着转过脸来,脸颊上赫然肿得老高,掌印非常的明显。“我记得教训的,可是这是世子让人送来的信儿,不立刻交给他们,万一误了事……”
只是因为嫌他打扰了他们,就把人打肿了脸,要再误了世子的事,他们肯定会把所有的错怪到这小厮头上。
“先给我们看吧!”刚才把他捞过来的男人道。
小厮迟疑了下,就把怀里的信给了男人,男人接了信就把他放下,另一个男人则从怀里掏了瓶药给他,“给,夜里擦一擦,别擦得太勤,省得他们见你的脸消肿了,又赏你巴掌。”
小厮受教的点头,把药瓶揣到怀里,给药的男人就让他先下去了。
这边看信的男人已把信看完了,他把信递给同伴。
“我就说嘛!十姑娘一个闺阁弱女子,陪着她的只有丫鬟和仆妇,就算她们比我们早动身,也不应该完全没了踪影。”甲侍卫拿起桌上的干粮啃了一口。
“你觉得这个姓叶的说的有理?”乙侍卫把信扔回去,弯腰拎起桌下的酒坛子,将自己面前的浅碗满上,一口饮尽。
“这姓叶的,总比之前的那个强多了!啧!人都还没找到呢!就满城让人疯传。十姑娘是追着杜相家的公子去了,也不想想,万一十姑娘就不是奔着人家去的。要怎么办啊?”
乙侍卫闻言静了下,问,“如果世子他们搞错了对象,那咱们根本就找不着人嘛!”冤死了!
甲侍卫也是一怔,是哦!如果十姑娘离家,根本就不是追着杜家二少爷而去。那他们往西北大营去。岂不是做白工?不,也不算是完全做了白工,丙侍卫和丁侍卫两个人带的小队。是轻骑简从赶在他们之前,现在应该已经追上从京里出发的大军。
虽然皇帝出人意表的提拔了新进的武举人和武进士,但世子早在此前就已做了打算,随征羌大军北上的武举人及武进士,都有他们世子的人,虽然位卑人微,但至少也算是在富阳侯的地盘里。扎上了自家的钉子。
“那现在怎么办?要照姓叶的建议这么做?谁继续北上,谁往回走?”
“这个嘛!咱们两说了都不算数,得里头那几个出来做主。”
他伸手指向厢房,此时厢房正好爆出如雷的笑声,他们两不禁摇头,这些人都是王爷的心腹。让他们出来。是要找王爷的孙女,世子的女儿。可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一路上吃喝玩乐,仗着天高皇帝远,他们这些侍卫在王爷跟前,又不及屋里这几个管事有脸面,诸事还是由他们顶着吧!
待屋里几个管事吃饱喝足,一手搂着个花娘,踩着深深浅浅的脚步走出来,甲侍卫板着脸,拿着信过来。
“许管事,这是世子刚到的信。”
许管事年约六旬,酒喝多了,正打着酒嗝,听到世子来信了,也不急,不慌不忙的抬了下巴,示意被他搂在怀里的花娘伸手接过来。
花娘嘻嘻笑,接过信的手还趁机在甲侍卫的掌心里勾了下,勾得他心痒痒的,花娘朝他娇媚的眨眨眼,才把信拿到许管事面前。
许管事看了半晌,愣是没看明白信上的意思,有点大舌头的问甲侍卫,甲侍卫垂下眼掩住不屑,粗着声正要说明信中的意思,忽地抬眼打量了许管事一眼,急打住,道:“我们不知道世子信上说什么,许管事可否让我们看一下,才好跟您说内容?”
许管事身后的几个管事吃吃笑,许管事没好气的把信甩到甲侍卫脸上,“赶紧看,要是误了世子的事,回头仔细你们的皮。”
乙侍卫听了很不满,梗着脖子就要上前相驳,被甲侍卫伸手挡了,甲侍卫假做看信光线不足,换了几个方位,才坑坑巴巴的把信念完。
许管事冷哼一声,“得,那就老苗和老吴你们两个随他们继续北上,其他人随我往回走。”
其他人闻言大乐,谁也不想往北边去!没油水捞也没乐子,傻子才往北边去咧!至于那位十姑娘?啧,县主都说了,小姑娘醋了呢!世子为庶女的婚事千般手段,十姑娘不平,才想着要给她爹一个教训,人也没走远,还在西山,就在县主名下的院子好好的待着呢!
他们这些管事都心知肚明,要不是县主娘娘说,等十姑娘和杜家二少爷的婚事有谱了,十姑娘自然就会归家,他们也不敢这么托大啊!
但是这事可不能让世子知道,不然这事就成不啦!
隔天,甲侍卫和乙侍卫便带着各自的小队离去,离了驿站,乙侍卫问道:“咱们还真要北上?”
“当然。”
“可是……万一十姑娘根本没北上呢?”
甲侍卫拍拍他的肩头,“上头让咱们往那儿去,咱们做就对了,别想太多,想太多容易短命。”
乙侍卫若有所思的点头,一行人策马踩着晨光而去时,驿站里的许管事才刚从花娘身上翻下,拧了把柔腻的肌肤,大掌用力的打了花娘的臀部一记,疼得她哇哇叫,许管事哈哈笑,伸手替她揉了揉,一来二去的,又上了火,一番**后,许管事沉沉睡去,那花娘悄悄的下了床,草草穿上衣物,一室**的气味让她皱了皱鼻子,室里光线昏暗,床上的男人酣声如雷,花娘嘴角微勾,轻盈的开了门闪了出去。
外头已有好几个花娘侯着她,见她出来,忙笑着迎上来,一个花娘伸手帮她拢了拢发,花楼派来的两个打手护送她们回去,待侍候许管事的那名花娘进了自己的屋里,正要梳洗,忽见老鸨闪身入屋。
“闺女儿,如何?”
“那个许管事他们要往回走,不出关。”
徐娘半老的老鸨沉吟半晌,忽露出笑来,“知道啦!你侍候这么一个老瘟生可是辛苦了,就好好休个一日吧!”
“京里不是说他们是奉命来找王府的十姑娘吗?怎么我瞧着,他们压根就没出去找人啊?”花娘好奇的问。
“这我那儿知道啊!不过若咱们能抢在头里,把人给找到了,那可是大功一件哪!可惜没能从许管事他们那里套出消息来。”老鸨很懊恼。
花娘也有些懊恼,“妈妈,我觉得,许管事他们之所以不着急,会不会是那位十姑娘根本没不见,他们全都知道她的下落,所以才不着急。”
老鸨觉得有道理。“再看看吧!你可不能太心急,万一把自己搭进去,可就不好。”
花娘点头,心里却另有打算,老鸨自然也看出来,但没挑破,毕竟她底下的人建了功,她脸上也有光彩不是?
自然大老爷丢了世子之位,就一直想着要把新世子给赶下台,然而谈何容易啊!还有十一少爷年纪已然不少,若是这回能顺利把他和楚明心凑到一块儿,那可就把鲁王府绑到了杨家这条船上啦!
思及此,老鸨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如若事成,大老爷说不定会想起她的好……
*
又过了十多日,鲁王西山别院秀宁县主的院子,忽地传来一声娇叱,把带着丫鬟过来的楚静娴吓了一跳,丫鬟忙拉住她,“姑娘,县主正在气头上,咱们待会再过来吧?”
“嗯。”她点点头,正转头要走,却又停下脚,拉着丫鬟躲到窗边,悄悄听着屋里的动静。
“你说什么?她怎么会不见?”秀宁县主气急败坏的斥道,那跪在地上的婆子浑身直发抖,语不成声的道:“老奴也不知啊!老奴一接到十姑娘,就与她说了,等世子爷和杜家议好婚事,她再回来,她也都应了,这段时间也都安安份份的待着,就是那贵嫂劝了她几句,还反被她斥了一顿。”
秀宁县主听到这儿忍不住跳脚,“那她怎么还会突然不见了?”
“老奴真不知道啊!一发现人不见了,老奴一家子都出去找了,可就是不见踪影。”婆子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很是狼狈,秀宁县主不耐烦对着她那张脸,示意身边的嬷嬷把她拉出去,“派朱管事去小院看看,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是怎么从院子里不见的,肯定是那老货一家子当差不尽心,才会让人给溜了的。”
丫鬟应命而去,朱管事还没回来,把那婆子拉出去问话的嬷嬷问出个消息来,“那黄婆子说,这几日有几个闲汉,总在小院附近转悠四处搭话,可是黄婆子让她家男人和孩子上去问话,他们便跑得比飞得还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了,十姑娘她们不见之后,他们就再没看见了。”
秀宁县主一听便明白了,那几个闲汉怕就是冲着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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