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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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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楼杨氏猛然抬头,原没有光亮的眼睛突地迸出逼人的光,厉声问,“他们来干么?不是让他们安生待着,别生乱吗?”
您说的轻松,大王眼看着就要撒手人寰,这王位谁来接手啊?大王一直昏迷不醒,王子们毛都没长齐咧!这王位要是交到他们手里,两位亲王们能同意?
他们同意,支持他们的人也不乐意啊!
宫人低头不语,太后也没想要她回答,起身甩袖而去。
宫人转头看躺着不动的大王,大王的相貌俊是俊,可是和老大王一点都不像,怪不得左丞曾质疑大王不是老大王的血脉,毕竟太后是大燕人,听说曾是罪臣之后,被流放到肃州来,因缘巧合下,为老大王所救,才委身为妾。
她进宫后便得老大王独宠,不到一年就生下大王,老王后乌氏所出的几位王子,本是未将这个弟弟放在眼里,不过是杂种嘛!混了他娘那南蛮人低贱的血,如何能与他们相比,乌氏可是名门所出,他们高贵的血统岂是他一个杂种能相比拟?
然而随着大王日渐长大,乌氏一族开始着慌,慌乱出招的结果,就是被老大王给连根拔起。如今的羌部已无乌氏,老王后乌氏被废,乌氏所生的儿子被逐。
太后和大王随后就寻了由头,将他们一一铲除,老大王还道大王果断,说他做的好。
谁会想得到,去年二亲王擅自攻打大燕。会招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太后楼杨氏沉着脸来到殿外。就看到她的次子皱着眉头来回踱步,三子则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坐在一旁铺着虎皮的大椅上。哼着小曲儿,时不时从手里的酒葫芦里吸溜一口美酒。
他们的妻子儿女则围在另一旁的火炉,悄声细语着,瑞珠、瑞庆两位公主在旁相对拭泪。驸马们头碰头,不知在说什么。小一点的孩子满宫里疯跑,大点的孩子围在另一个火炉,不知在比划什么。
听到动静,所有人都转头看过来。见这回真是太后现身,而不再如之前几次,都是宫人来传话。二亲王忙一个箭步冲过来,三亲王一改痞态。先坐直身然后就一挺腰站起来。
两位公主反应较慢,几个小萝卜头在侍候的宫人带领下,全都乖乖立定向太后请安。
太后楼杨氏没说话,直接走到殿里正中央的虎椅坐下,二亲王看了眼睛微闪,三亲王则是看了他一眼,才转回来跟太后请安。
“把孩子们都带下去。”太后眉头微蹙,让宫人们把小萝卜头们带下去。
这些天之骄子和天之娇女,生来就是父母的掌中宝,原本玩得正开心,太后进来,他们不得不停下来,现在太后要赶他们出去,立刻引起他们的不满。
有又叫又踢咬人的,也有叫嚣不休,还把爹娘搬出来的。
太后静静的看着,一语不发,三亲王极有眼色的朝三亲王妃使眼色,示意她领头把孩子们带下去。
三亲王妃咬咬唇,最后还是顺着丈夫的意思,把自家的儿女带出去,瑞珠公主抓过离自己最近的小鬼头,二话不说就直接甩他一巴掌,被打的小鬼头气极,立马就要冲过来咬她。
二亲王妃见自家最宝贝的么儿被大姑子修理,不满的一踱脚,直冲向她,要向她讨个交代。
“够了!大王伤重,尚未醒转,尔等就在此喧闹不休,是何道理?”太后生得绝美,养尊处优多年,板起脸来,威严立生,瑞珠公主怯怯的低下头来。
二亲王妃噎了下,不依的抓着儿子想要让太后惩处瑞珠公主,不想才上前一步,就被人拉住后背的衣服。
她略扭头一看,竟是长女,她不喜的皱了眉头,扭了扭身要甩开她的手,年方十五的紫娃郡主漂亮的小脸布满了寒霜。
“您别闹了,没看太后已经生气了吗?”
二亲王妃出身羌部名门,对这从大燕来的婆婆素来不怎么敬重,当然,也没将瑞珠姐妹放在眼里,眼看大王就死了,这王位舍二亲王还能有谁能坐?
美眸不屑的扫过三亲王夫妻,墙头草两面倒,进宫前,夫妻两涎着脸巴结他们,进宫才见着太后,就像见了猫的鼠辈,龟缩得跟吓破胆的耗子一样,真是没出息。
二亲王上前扶着太后的手臂,“儿自是知晓兄长还未醒转,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嘛!这话还是您教给儿子们的呢!”
“你!”太后被二亲王强按落坐,气得粉脸变白。
“听说您前儿又斩了个大夫的头?您这脾气啊!兄长还没醒呢!您这儿就直砍人头给他折福。”
嫌我们闹腾?怎不看看自个儿啊?动不动就砍大夫的头,这是谁摆明不给大王活路啊?
太后气得胸口生疼,这就是她的好儿子!
怨毒的眸子朝二亲王妃看过去,都是那女人,把她好好的儿子给带歪了!
“母后,那些大夫都是从大燕请过来的,可费了大哥不少功夫哪!您这样随随便便就把人杀了,啧啧啧,大哥要是醒转,不知该有多难过哪!”
二亲王这里和太后说着话,二亲王妃看丈夫似把太后镇住了,便拖着儿子过来找瑞珠公主的晦气。
瑞珠公主脾气虽娇,但一成亲就有喜,一举得男的结果,就是得婆家一力娇宠,从小就娇,成亲后更被公婆和丈夫宠,看二嫂过来找麻烦,她倒是丝毫不怵。
她父亲是老大王,长兄是大王,就算长兄死了,不管是二王兄还是三王兄当王,她都是公主,二亲王妃自恃高贵,就算她当上王后,那又如何?没看一样出身名门的老王后乌氏早就尸骨无存了?
名门乌氏更是彻底消失在羌部王朝了吗?
敢跟她斗?
瑞珠公主昂首迎战,两个女人唇枪舌战斗得昏天暗地,瑞庆公主见状忙拉着丈夫和儿女避退出去,紫娃郡主也拉着弟妹们离开,大伯父快死了,大伯母人呢?
父王和母妃不知能否成事?如果事成,她就能一跃当上公主了!
另一方面,揣着秘信出草原的探子,一路疾驰半刻不敢停,肃州城还沉浸在过年的喜庆气氛里,他一进城,就遇上了一队醒狮团,锣鼓喧天好不热闹,街道两侧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舞狮的汉子时不时停在街上商家门口,狮子憨态可掬,时不时朝路人抛媚眼,舞龙队忽左忽右翻腾着,不时做出盘旋、跳跃等动作,引人惊呼赞赏。
探子揣着信顺着人潮,慢慢离开城门,渐往城里去,来到一打铁铺子前,他才闪身躲入店中,看店的小铁匠看他跑进来,忙上前赶人。
“你们开门不做生意的吗?”探子看到店门口有人在探头探脑,边躲小铁匠的手,边急着问。
“呿!咱们今儿开口是迎财神的,不是让你这穷鬼上门来的。”
“喂,你这小子说话怎么这个样儿,什么穷鬼啊?”
小铁匠不屑的他那一身半旧半破的袍子,“不是穷鬼啊!那好,您想买些什么?咱们铺子里,只要您说,咱们老师父肯定能做出让您满意的铁器来。”
说到后头开始拉起生意来,朝门外诸人招手,“来来来,今儿下订,半个月后就能拿货啦!要是明儿来定,那要等二月才能取了啊!我师父今儿不在,今儿下订,咱特别给优待啊!买三把菜刀就送一把柴刀。”
门外的人听了,啐了一声,“咱们又不开饭馆,买那么多把菜刀做啥唷!”
“柴刀倒是常要换,不如买一把菜刀送两把柴刀呗!”
“这位老爷您倒是想呗!”
旁边的人纷纷起哄,探子早在大家开始讨价还价时,趁人不注意,往铺子后头溜了。
跟着他进城的大燕探子噙着笑,退出铁铺,一个鹞子翻身麻溜的上了屋顶,藉屋旁老树枝桠遮掩,往铁铺后院看,就见那探子熟门熟路的摸进后院一间屋子。
大燕探子不由纳闷,之前他去那屋子踩过底,就只间放杂物的,难道其中还有机关不成?
他们早知这间铁铺是富阳侯名下的产业,美其名是给从西北大营退下来的伤残老兵,有个能求温饱的活计,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打铁匠。
首先要有力气,要不怕高温及滚烫热火,打造铁器不是单靠蛮力的,得有慧根啊!
他之前为了想混进铁匠铺里工作,却被那瞎了一眼的老铁匠嫌弃没慧根,说他空有一身蛮力,狠敲蛮打是打造不出好铁具来的。
他们早就察知,常有可疑之人进了铺子,两三个时辰才出来,可铁匠铺子一目了然,于是上头就猜此地另有密室,只是密室在那儿呢?看来,那间陈放杂物的屋子问题不小。(未完待续)
ps:之前码着字,突然鼠标就不动了,逼得我只好重新启动,打好的文就少掉一截……真是,这是要逼我换回有线鼠标吗?
第四百九十九章 探子探子2
大燕探子张望了下,留下标记,就伺机飞身入铁匠铺院中,借着屋角和杂物的遮掩,他很快就摸到了那间杂物房的窗边。
屋中空无一人,杂物堆满屋,他站在窗外,看不清昏暗的空间有何不妥,只能尽力把所见强记下来,忽然那看守铺子的小铁匠跑进院子,大燕探子忙躲到旁边的一棵老树后,小铁匠跑进茅房,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水,生意正上门呢!
待他离开,大燕探子舒了口气,忽然就见原本空无一人的杂物房,突然冒出个人,便是方才摸进来的羌部探子。
他屏住气息,看着那人离开杂物房,然后摸到后门,大燕探子忙飞身上房,看着那人出了后门,左拐右弯的,忙提气追上去,谁知那人滑溜,不多时就不见人影。
大燕探子只得回命上峰。
姚都指挥使知道消息后,便使人传杜云寻过来。
“有事想请你帮忙。”
杜云寻颌首,“您吩咐就是。”
姚都指挥使把那名探子叫来,“你先把你记的画下来,然后请杜大人帮你修改。”
杜云寻听他喊自己杜大人不禁挑高了眉,姚都指挥使咧嘴一笑,“怎么,喊你杜大人不对啊?”
杜云寻有官身,又是在太学供职,所以太学生喊他杜先生,口气多半略嘲讽,还真没人喊他杜大人。
“您高兴就好。”闲着没事才和人在这儿计较称呼的事,他现在有正事要忙,没空跟他闲嗑牙。
那名大燕探子记忆力着实好,只是画功让人不忍卒睹,他自己也明白。手里没停,脸皮却是红得快滴出血来。
杜云寻面无表情的接过他的画,仔细看过后,以炭笔在新的纸上画出草样,大燕探子和其上峰看到杜云寻露的这一手,眼都绿了!这种画法好啊!如此一来他们在外头看到什么要记下的,不用研墨就能画啦!好好好。真是好。
姚都指挥使并未向杜云寻介绍他们二人身份。他也没问,画出那间杂物房大样后,大燕探子根据自己所记。指点杜云寻小修。
不多时,杂物房的样貌就如实出现在纸上,杜云寻看了一下后,指着角落的那架多宝格道:“你们不觉得。杂物房里,摆上这么个多宝格有些不搭吗?”
是不搭。
根据大燕探子描述。那架多宝格样式不应是铁匠铺里的人会用的,一般的富户人家大概会珍而慎之的收在主人的屋里,而非丢在摆放杂物的小屋里。
“能够知道这里确有密室就好,回头咱们就找个由头。进去搜一遍就是。”
“这可是富阳侯的产业,你们仔细他知道后,找你们麻烦。”
“这您放心。咱们敢上门去搜,就有法子让富阳侯找不着人出气。”大燕探子的上峰嘿嘿贼笑。
姚都指挥使才懒得管他们怎么做。摆手要打发人,就见那上峰搓着手涎着脸道,“不知下官可否请杜大人赐教啊~这手绝活真的对我们大有帮助啊!”
姚都指挥使大方的一摆手,示意他自便,杜云寻转头向姚都指挥使挑眉相询,见他颌首,便应下所请。
杜云寻跟着他们走,来到一处大宅子,上峰便点名叫人来学画,大燕探子画功不成,不过他巴着杜云寻求教,上峰摀着脸道,“你别丢脸了!”
“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嘛!我知道我画得不好,但多学点总是好的。”
杜云寻便笑道:“仁兄说的是,多学点总是好的。”
技多不压身嘛!
上峰只得应下,他自己却是不学,来学的探子多达十几个,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很有学习精神,杜云寻一个人短时间之内,就要把他们教会,着实有些难度。
不过不怕,单师兄家的侄儿、侄孙们都是现成的夫子,他这里一提,上峰立刻向姚都指挥使打报告,隔天,帮手们就来了,杜云寻总算可以赖回严池身边去。
他一回去,就先睡个一天,等他洗漱出来,严池捧着早饭以筷指着他直笑,“你就这么点出息啊!才收几个学生就把你累成这德性?”
“他们都很有学习的热忱,教起来是很有成就感,可是也很累,他们不断的提问题,问题五花八门,问到你能发疯,您要不要去试试?”
严池啐他一口,“都是你,接了这差使,只怕要延误回京的行程。”
杜云寻只笑不语。
不多时,肃州城就传出一则笑话,城东一家老字号的铁匠铺的老东家,老当益壮,竟然搞大了个风流小寡妇的肚子,因过年,家家户户齐聚,小寡妇的肚子就藏不住了,因小寡妇已守寡三年,很明显这肚里的种,不是她已故相公的,婆家人火大了,再三追问下,问出经手人就是铁匠铺老铁匠。
据说是小寡妇上门去打柴刀,但因银钱不足,便以身偿债,后来食髓知味一来二去勾搭上成奸。
婆家人打上门,老铁匠被撵得满屋子跑,最后婆家人倒是极大度,只要老铁匠把浸过猪笼的小寡妇娶回去,还得付他们一笔遮羞费,就放他们一马。
“老铁匠年纪不小了吧?还这么生猛哦,能让个小寡妇生娃?”
“那小寡妇也太不挑了吧?我记得那打铁铺子里,有个年青的小铁匠的,人长得清秀不说,还能言善道,听说过年迎财神那天,他一个人就接了近二十两的生意呢!”
“哪是小寡妇不挑啊!是老铁匠趁人之危吧!不是说她钱不够,他要小寡妇以身偿债的。”
“哎唷!怎么这种好事就落不到自们头上呢?”
“你就甭想了,人家老铁匠看着是老,其实才四十出头而已。”
城东一地聊开了,铁匠铺因这一闹,老铁匠带着小寡妇远走他乡,剩下个还没出师的小铁匠,只得关门大吉。
外人却不知,老铁匠不是如他们羡慕的那样,带着小寡妇远走高飞,而是被探子送往京城,探子们在杂物房里耗了两天,虽知那多宝格有问题,却找不出那里有问题。
最后只得把姚都指挥使请来,姚都指挥使把严池、杜云寻及赵褚等人一并拎了来。
赵褚跟在许祥生身边多年,许老先生对机关学颇有研究,因此他也跟着稍有涉猎,进了杂物房,看到那架多宝格,他立刻欣喜若狂。“这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密门。”
他伸手在黑檀木雕花的架上细细摩索着,不多时,就在第三层右侧的层板下发现有一突起,他轻轻按下,就听多宝格后咔答一声,顺手一推,多宝格后头就出现了一道阶梯,阶梯朝下,探子们示意赵褚退开,他们小心戒慎的鱼贯而下。
密室里传出金戈交击的声响,卫放护着杜云寻,杜云寻拉着严池,姚都指挥使的亲兵守在阶梯口。
感觉过了很久,其实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密室只余粗重的呼息声,连哀嚎都不曾闻,杜云寻全身僵直的背抵着墙,他知道,密室中的交战已经告一个段落,那是以命相搏。
不多时,探子们回报,躲在密室里的人全数歼灭,他们的人也有所损伤,他们在密室中发现有地道,还有一些书信。
探子的上峰一马当先,严池却和姚都指挥使相辞,姚都指挥使颌首,让卫放护送他们师徒先走。
然后姚都指挥使问赵褚,“想下去瞧瞧吗?”
“这是自然。”
姚都指挥使呵呵一笑,带他下楼。
阶梯底下的密室很大,如果不知道这是在地底下,兴许会以为是那户人家的明堂。
屋子四周有门、有廊,廊又接屋,草草绕了圈,就能发现,这地底密室范围不小,铁匠铺附近几户的地底下,都被人悄悄占用而不自知。
“他们真不知道?还是他们也是知情人?”
“这得去查才晓得。”大燕探子甲摸着下颌,受伤的已经被送上去疗伤,留在此地的,不是探子的头,就是姚都指挥使的亲兵。
“您看,这事要跟彭将军说吗?”
“说,为啥不跟他说,记得把这些书信给他看啊!也好让他睁开眼看清楚,这些年他是在为谁效命。”
卫放不多时就回来了,他甫下密室,就听到姚都指挥使他们暴粗口,他忙过去探询。
“你们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么生气?”
“我呸!老富阳侯这老家伙还真敢啊!竟然给羌部那个老大王戴绿帽。”
“不算戴绿帽吧?他是把已怀身孕的小妾,设计给那个老大王作妾,他怎么知道那女人会生儿子?”
“那老家伙还真是敢,啧啧!不过老富阳侯这算通敌吧?”
“怪不得那个大王,年纪轻轻就有法子一统羌部,原来是靠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在暗地里帮衬他。”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开心,卫放却迟疑了好半会,赵褚见他不对,便问,“你怎么啦?”
“这些信怎么会在这里?”
“耶,说的也是,这些信应是机密,怎么会就这样放在此地?”
“难不成,是有人故意摆的?”
会是谁?
大燕探子忽地在信件上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这味儿很熟,似在那儿闻过啊,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啊!他伸手猛敲头,还是没想起来,最后只得挫败的把信一扔,不想施力不当,飘到了卫放的跟前,卫放伸手拾起正要递还给他,却突然在信上看到一段话,他不由一愣。(未完待续)
第五百章 狠心1
乌氏?
卫放来西北之前,曾大略了解过羌部的历史,已过世的老大王曾立过数任王后,最后一任王后似乎就是乌氏,只是几十年前,乌氏不知何事惹翻了这位大王,自此乌氏一族覆灭,羌部再无乌氏一族。
“这乌氏不是已经灭族了吗?”
姚都指挥使及探子甲等人自然都知乌氏,听卫放这么一说,大燕探子灵光一闪。
“这香味,跟何知府那位小妾身上的味儿一样。”
“那小妾……”姚都指挥使转头以目光相询大燕探子等人。
探子甲清清嗓子,“那位姨娘听说已急病暴毙,因逢年节,何大人圣眷正隆,所以她死了之后,并未发丧就直接落葬。”
大燕探子们心知他并未说清楚,因为何知府在那妾室过世前,曾四处筹钱,她一死,他就把借来的钱财还回去,这其中的关连,让人不得不再三玩味。
不过,那妾室似乎没死,因为此女与苏千户有关,他们怀疑,那妾室的娘家人意欲行刺的对象不是何知府,而应该是那姨娘才是。
为何要杀她呢?几个人视线落在了大燕探子手上的信上头,这信不会是那位姨娘特意放在这儿,让他们发现的吧?
姚都指挥使和卫放见他们无意分享信息,便打算离去,毕竟他们职司不同,知道得太多,未必就是好事。
等他们离开之后,探子们开始仔细翻看那些信件,收集这些信的人肯定花了很长的时间,也费尽心思,有些信信纸已然发黄。上头的墨迹也显黯淡,还有几封信上,染了点点铁锈色的污渍,那些应该是血渍吧?更有几封,字迹完全被污渍给浸透了,完全看不出写了些什么。
不过大概可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来。
老富阳侯彼时长驻西北,遇上了因祖上犯事而遭全家流放的一名美貌女子。老富阳侯将之收纳入房。不想,某日他招待羌部老大王时,他的爱妾被老大王看上了。
看到这儿。探子们摇头,男人们觉得老富阳侯为拉拢羌老大王,竟无所不用其极,唯二的两位女探子则为那位爱妾。一掬同情之泪。
“你们说,老富阳侯是知道他那小妾已有身孕。才顺势推舟的把她送人的,还是送了人,才知道这事的?”
“嗐,有差别吗?反正。那位大王都是富阳侯的兄弟不是?”
“那你们说,他知道富阳侯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不?”
纠结在这个事情上头,做什么啊?你们。上峰板着脸心里颇不快的嘟嚷着。
却说何府。主屋里,何大人夫妻面对面对坐着。
“人真的不见了?”何大人怯怯的问。
何夫人不耐烦的瞪他一眼。心里实在对优柔寡断的丈夫不满极了,“真的,真的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呢?你说,她到底是死没死?如果她没死,知道了咱们下毒要杀她,会不会回头找咱们麻烦吧?”何大人恐惧的四下张望,似很怕他那位美妾会死而复活,下一刻就会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
何夫人冷笑,“你给我有出息一点!那女人是你招惹回来的,你也别把责任推到是京里那位头上去,人家要你跟羌部往来,可没叫你把探子安插到家里来。”
想到自家的事,不知有没有被春雨那贱人给传出去,何夫人就气到眼前一片血红,他们是大燕人,丈夫身为大燕命官,却与敌方往来密切,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苏千户家的殷鉴不远。
“她肯定是死透了,我亲手下的药,份量不可能有错,黄婆子说那剂量都能杀死十几头牛。”
“那……”何大人闻言心里一松,然后忽又变了脸,“那她的尸身会不见,不会是还有羌部的探子?”
是那些人把春雨的尸首带走的?
“谁知道,反正你给我听清楚了!往后你要小心行事,京里那位的话,听听就算,你这回立了大功,进了陛下的眼,这可不是靠他得来的,兴许,再过不久宫里就会把你调回京去,咱们还是和那位保持距离吧!”
何夫人苦口婆心的殷殷交代,不过被当成奶娃儿叮嘱的何大人有异议。
“这怎么成?侯爷待我有知遇之恩,咱不能因为得了皇上赏赐,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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