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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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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让人小心的把父亲抬回屋里去等大夫吧?虽然入春,可地上凉,待久了,怕父亲受不住寒气,染了风寒就不好。”
六神无主的何夫人点头让人照办,何大人被喊来帮忙的小厮们抬回屋,何夫人便如失了主心骨似的坐在地上不动,何家庶子暗摇头,推了兄长们一把,让他们帮忙处理后续的事,然后暴喝一声,震住那些瞎跑的仆妇和丫鬟们,让她们把何夫人扶进屋,见人都散光了,他才挥手掸掸衣袍,转身离开。
驼背婆子躲在暗处,看到何大人倒下,何夫人失了心神,满意的笑了,“该,叫你们夫妻心狠,好好的把钱财给我,不就得了,偏要惹我生气,哼!”
驼背婆子冷笑两声,转身离开何府,她先到铁匠铺附近去转了一圈,然后才溜回从前置下的小宅。
她一进门,看宅的婆子就破口大骂,“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
驼背婆子朝她扮了个鬼脸,回了屋除去易容伪装,回复她原来相貌后,才笑嘻嘻的跑出来,“姥姥,我让您办的事,您办好了?”
“好了!你勇叔出手,还能出差错?”
“那就好,我就要他们乱,越乱越好。”春雨咬着牙后根道。
姥姥摇摇头,“饿了吧?我去给你弄吃的。”
“我去帮忙。”
春雨跟着姥姥去了厨房,姥姥年纪不小,身手倒是很灵活,择菜切菜动作十分麻利,揉面,捅开灶,升火,柴火旺,很快就煮滚一大锅水,她拿着面团对着大锅子,一捏一小块扔进锅里,不多时就煮好一锅猫耳朵,起油锅将炸出油的肉块扔进锅翻炒,下料,很快就香气四溢的面料就炒好了,起锅盛碗拌到猫耳朵上。
春雨接过,忍不住嗅了下,讨好的对姥姥道,“在外头,最想的就是吃到您亲手煮的猫耳朵,好吃。”
“喜欢吃,就多吃点。”
“您也吃。”春雨起身,给姥姥也盛了一碗。
祖孙两边吃边聊。
而何府这厢早已乱了,等大家发现何素失踪时,已是深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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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 嫁祸1
肃州城民风开放,但大姑娘夜不归家在外游荡,不免就惹人注目了。
巡城的衙役很快就发现,只身在外一脸茫然的何素。
虽是初春,但入夜后的肃州城还是蛮凉的,何素原在屋里,被她爹命人要送往福清庵,春寒料峭的街头,衣着单薄的她,禁不住簌簌发抖。
衙役们对城里盛传流言都有耳闻,小队长命人取来披风给她披上,然后就要送她回家。
谁知她一听到要回家,就激烈反抗,这是他们顶头上司的女儿,虽然这姑娘近来颇给她爹惹事,但架不住人家是掌上明珠啊!犯了这么大的事,依然毫发无伤的安坐家中。
对比她那位被她父母逼死的堂姑母,何素真是好命啊!
“头儿,她一直吵怎么办?”
“怎么办?”小队长挠挠头,“不如哄她要送她去见杜二少爷吧?”
“这能行?”
“你照办就是,反正回头把她送到府门,就不干咱们的事啦!”
既然领头的小队长这么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果然,那衙役这般一说,何素就安静下来,不再反抗了。
小队长心道这烫手山芋还是赶紧扔出去的好。
他们巡城是骑着马的,要护送何素回府,又不能带她骑马,只得打发人去找顶轿子来,幸而附近住的富户家里有轿子,丢了几块碎银,连他们家的轿夫也一并借了,折腾了这一番,把人送回何府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不消说。这事又被人传出去,把何素的名声搞得更臭。
何大人病倒,何夫人再疼女儿,也不得不依丈夫病倒前的命令去做,丈夫倒下之前,对儿子说的话,令原本疼惜妹子的兄弟们不禁三思。
另外。他们那位堂姑的事。也让他们父亲在他们心里一向高大的形象,开始崩溃。
父母教他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又教他们知礼义廉耻。何素知礼却故意违礼,范太傅是父亲座师,父母却纵容女儿去跟范太傅的女儿争夫,是为失义。明知人有妻,却死缠不休。被人拒了,还要死命纠缠,频频自尽欲以此要杜云寻负起道义责任,接纳何素。
何家兄弟以往或多或少都曾听过。旁人私下怎么批评父亲,只是他们皆认为人不遭嫉是庸才,觉得那些人是嫉妒父亲。才会背后批评父亲种种,但何素的事。让兄弟几个觉得他们从未真正认识父亲。
逼死七堂姑这事,更是令他们打击甚巨,这么严重的双重标准,别人家的女儿犯错就该去死,自家女儿犯下更严重的错,却轻轻放过,何大少爷深觉他看不懂这个世界,脑子一昏,也晕了。
其他几位不像他这般娇贵,但冲击也不小,因此龟缩在主屋一角,面面相觑相顾无语。
何大人偏瘫了!
他是地方上最高阶的父母官,他倒下,谁能接手打理公事?旁的地方父母官病倒,兴许没那么严重,由副官们暂代数月,静候朝廷派接手的官员来就是,但肃州城不然,羌部大王伤势沉重,趁乱生事的部族可不少,西北大营时不时要四下巡防,如果肃州城里不安靖,真要乱起来,可就不好。
彭席进最是明白这个道理,肃州城等于是西北大营的大后方,营里不少人的家眷都住在肃州城内外,若没有一个人能稳住肃州城,西北大军的人心就会不稳,在外打仗时,最怕有后顾之忧。
肃州刺史当然也明白这重要性,他们一起上覆朝廷,请朝廷诸公尽快指派人来接手掌理肃州知府一职。
严池他们是与信使前后脚出城,信使们换马不换人,飞快往京里去,严池他们则是慢慢走,兵部派来画舆图的人,也跟他们同行,至于被苏千户献给羌部的那几个,则在一救回来后,略调养几日,就迫不及待离开肃州城。
杜云寻他们也是直到此时才知道,苏千户将他们献给羌部大王,但因大王伤重,苏千户他们就被二亲王的人晾着,亏得如此,彭小将军他们才能顺利把人捞回来,要是羌部大王安好,只怕人一献上去,就被分散开来,领他们去四处为羌部重绘疆界去了。
要是如此,要救人可就得大费一番周章了。
被救回来的那几个人,没跟外人说,却与同是兵部同僚的他们说了,路上无聊,又已经离了肃州,他们才敢跟杜云寻他们说。
姚都指挥使和卫放仍留在肃州,严池本也要赵褚留下,但赵褚不肯,岳父是他带出来的,当然要安然被他送回京去。
彭席进大叹可惜,赵褚是个人才,武艺过关,还懂机关,要是能留下来,定有大用啊!
姚都指挥使却打圆场,“他小子孤家寡人一个,好容易才有了媳妇和岳丈,什么前途啊!对他来说,都是虚的,重要的是,赶紧的开枝散叶,给赵家和严家添孙。”
想想也是,拿命拚搏换来富贵荣华,却没子嗣来承继,还不是一埸空?而且听说赵家和严家人丁都不兴旺,还是赶紧生孩子吧!留了后,再来拚前程,才有动力啊!
彭席进便当着姚都指挥使的面,用力的挖墙角,“要是日后想拚个前程,记得来找我啊!”
严池知道后,大为得意,嘿嘿嘿直傻笑,看得杜云寻一阵担心,把郎大夫拉来给他诊脉,郎大夫探手诊了脉,没好气的瞪着杜云寻,“他没事,就是穷乐。”
“真没事?”杜云寻真担心师父有事,再三要求郎大夫给保证,郎大夫被他气乐了!
“真没事,我说你啊!难不成要我说他有事,你才开心?”郎大夫边说边下了车,踱回自己的车,跟他同车的杜云寻跟在其后,这下子。换他傻笑了。
郎大夫摇头苦笑,忽地他变了脸色,“不好,似乎有马贼朝咱们来了。”
未及上车,负责护送他们的吴千户派了亲兵来。
“郎大夫,您二位快上车吧!有贼人过来了。”不到二十的亲兵,脸上还带稚气。急急招呼他们上车。
杜云寻他们几乎是被推上车的。一上车门就甩上,车夫便抖缰縄赶车,杜云寻狼狈的在车厢里摔来跌去。郎大夫倒是一派气定神闲,看他翻到脚边,才伸手把他拉起来。
外头马蹄声杂沓,马儿嘶鸣声与刀器撞击的锵锵声交杂在一起。不时间中还有沉闷的人声。
督的一声,一支飞箭射穿车身左侧。紧接着督督数声,郎大夫及时拉着杜云寻趴到车地板上,车夫急喊一声,不过听不清他喊什么。随即就听他闷哼一声,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车轮似压到了什么。歪斜了下,马儿嘶鸣加速往前狂奔。车身剧烈摇晃起来。
“车夫似乎掉下车了。”
“嗯。”郎大夫点头,杜云寻爬向车门,手还没碰到门把,就被郎大夫拉回去。“你当心点儿。”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支箭穿过车壁而入,射箭的人臂力惊人,因为这支箭完全穿透车壁,箭头就落在方才杜云寻探手去抓门把的位置。
“这是什么人啊?”杜云寻大惊,难道自己这条小命就要交代这里了?
郎大夫没好气的掀起眼皮瞟他一眼,“这出息!”
杜云寻惊魂未定,“车夫死了,若无人去驾车,咱们迟早完蛋。”
“也是。好吧,你小心点儿。”郎大夫想想他说的有理,便放开手让杜云寻再度去开车门。
等他的手探到门把,他忽又开口:“你,会驾车?”
不会。
但他会骑马。
杜云寻没说话,伸手拉开车门,迎面寒风呼啸,因车速极快,风啸声让他耳朵生疼,他爬到车辕上坐下,缰绳就掉在一旁,他忙伸手将之卷在手腕上,郎大夫轻推他,示意他坐过去一点,四下就只有他们这一辆车。
方才射箭的骑士并未追上来,大概是觉得没了车夫,坐在车里的人必死无疑,便不费心来补上一箭了。
杜云寻试图要控制住惊慌失措的马儿,可惜是徒劳无功。
郎大夫看了下,便道,“不如我们把车卸下,直接去骑马吧?”
也是,反正这车都被箭给射穿了,只能弃之。
杜云寻深呼吸好几下,才鼓起勇气慢慢离开车辕,探向拉车的马匹。
他边轻声对马儿说话,边小心的爬上马背,马儿在他轻触时,抖动了一下,随即就被他的声音安抚住,杜云寻见状便一鼓作气,骑上马身,当他安抚好惊慌的马儿,便伸手去构另一匹马,那匹马性子较烈,喷气扭头避着他的手,他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安抚住它。
大松口气的他,转头欲招呼郎大夫时,却见身着银灰长袍的郎大夫自车辕飞身而起,然后轻轻巧巧的落在他右侧的马儿身上时,杜云寻吶吶的张着嘴看了他好半晌。
“你一开始直接飞身过来,就能安抚住它们了吧?”
“总要给你有点事做嘛!”郎大夫嘻嘻笑,伸手解开马车,杜云寻也顾不得生气,忙帮着解开马车连结在马儿身上的扣绊。
解开扣绊的车厢仍往前冲了一小段路,然后才轰然停下,而重获自由的马儿们欣喜若狂,直朝前狂奔,那匹烈性的黑马还试图把背上的郎大夫给甩脱,可惜,没能成功,郎大夫低头在马儿耳边轻声细语,那匹马便乖巧的彷佛方才狂傲不让人骑的马不是它似的,乖巧极了。(未完待续)
ps:今天是除夕了,先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羊年行大运心想事成~
第五百零四章 嫁祸2
“失踪?”彭席进抓住来通禀的小兵前襟,震惊的问。
“是。”小兵急急又说一遍,“严先生他们受了些轻伤及惊吓,但大夫说无大碍,但郎大夫和杜大人他们的座车在混乱中走散了,咱们循着车辙找过去,只看到车夫老刘中箭身亡的尸身。”
姚都指挥使挤开彭席进,对着小兵直着嗓子追问,“车夫死了,那车呢?”
“小的回来时,他们还没找到。”小兵垂头丧气的道。
卫放已经抢先冲出去,姚都指挥使抚额,示意亲兵拉住他。
“姚大人?”卫放动作再快,也不及几个亲兵一起围困他一个,只得扬声喊人。
“你急什么?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急吼吼的冲出门去,你老子就是这样教你的?你想过没有,万一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我们贸然离开,西北大营和肃州城难道要放空吗?”
卫放这才敛了神色,跪下低声请罪,“是下官思虑不周,请大人责罚。”
“罚什么,快给老子滚起来。”姚都指挥使走上前,以脚尖轻踢他。
“姚大人方才说到调虎离山,你觉得这番狙击是……”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胡猜的。”他又不是神仙好吗?以为他会算啊!啧。
见卫放冷静下来,再度落坐后,姚都指挥使才细问那传话小兵,遇袭时的详细情况,听到只郎大夫的座车失踪,而且他们顺着马车的车辙一路走,满地都是箭矢,车队其他车辆并无遭到同等待遇时。他们不约而同的兴起一个念头。
突袭者似刻意,要致郎大夫那辆车里的人于死地。
攻击的人是因车里坐的是大夫,还是因杜云寻才挑这辆车攻击呢?
若是前者,那肯定是知晓郎大夫医术了得,除去他,也就是让羌部大王获救的机率降低,若是针对杜云寻而来。那么除何家外。应无人想致杜云寻于死地。
那么会是谁呢?
羌部几位亲王的可能性最大,但他们在肃州城里的探子已经被拔除了大部份,剩下的漏网之鱼。就算得知郎大夫,可还有能耐、人力来狙击车队吗?
何知府偏瘫了,他自己都需要高明的大夫救治,郎大夫的能力。外人不知,何知府却是极清楚的。毕竟他曾在军营中,见过郎大夫巧施妙手把几个伤兵的小命给救回来。
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一旦倒下,家中妻儿倚靠谁去?若他清醒着。势必希望郎大夫能巧施妙手救他于病痛中,就算恼了杜云寻,想修理他一番。方法多的是,会用这种方法吗?
而且何知府没有私兵。就算他真要狙击车队好修理杜云寻,他能调动的人手只有知府衙门的衙役,但这些人并无异动,且他们的武艺稀松,对付宵小地痞还行,让他们去偷袭西北大营出来的精兵?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会不会是北齐或是东靖的人?”
“不无可能,我若是他们,必不愿羌部大王活下来,羌部大王是个英雄,但他那两个弟弟实在是,尤其那个二亲王,眼高手低又好大喜功,一开始,就是他挑起战争,不过反被我们压着打,若不是他哥来得快,我们早就拿下他了。”
说到去年那场战役,彭席进犹觉扼腕,怎么就没一箭直接射死他们兄弟两?不过那羌部首领着实是个英雄,乱军之中单枪匹马如无人之境,在他的枪下把二亲王那蠢货硬是救了回去。
对方那凌厉的剑法,让他现在回想起来,仍感到心惊及恐惧,心惊对方竟会高乘剑法,害怕自己会落败,死在对方剑下。
幸亏他身边的亲兵及时朝二亲王连发数箭,羌部大王回身去救,才会中箭狼狈败走。
若不是那位二亲王拖住他,只怕那场仗不会如此结果。
听说现在内忧外患交击的羌部,那位二亲王和素来不愿出头的三亲王,都领兵四下征战的此时,可还有心思伸出手来对付一个小小的大夫?
卫放忽然想到一件事,他犹豫的看了下姚都指挥使,姚都指挥使显然也想到了,他抿着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说。
“姚大人,您二位可是想到了什么?”彭席进又不是笨蛋,怎么会看不出他们两神色有异。
卫放一咬牙,“我们上次追查羌部潜藏在肃州城的探子时,曾意外得知一件事。”
“何事?”
因不确定彭席进是否知晓,老富阳侯献美拉拢羌部老大王的事,卫放便只提被羌部大王所废的老王妃乌氏。
“乌氏似还有后人。”
彭席进没想到卫放会突然提到此事,愣了一下后,略沉吟半晌,才道,“没想到乌氏还有后人。”
姚都指挥使打量彭席进的脸色,试探的问,“彭将军知道乌王后的事?”
“怎么会不知道?乌氏育有数名王子,又出身羌部名门,老大王之前几任王后的所出之子,都被她及其乌家剪除得差不多了,就等老大王松口,立她生的儿子为东宫。”
说到这儿彭席进长叹一声,“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老大王不知打那收了个美女,对此她甚为娇宠,甚至为她废了乌王后,乌氏怎堪长年期盼落空,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没有娘家为后盾,如何与乌氏相抗?”
按理来说,乌氏要对付这么个没有靠山的女子,是再容易不过的事,然而就是因此,高贵的乌氏不屑出手对付她,等到她产子并专房独宠,他们发现敌人已经坐大,怆慌出手的代价便是全族覆灭。
只是,他们竟有后人存活下来?
这可能吗?
姚都指挥使索性让人去请大燕探子的上峰来。
上峰不在,接到返京的车队遇袭,他便带着人匆匆赶去收集消息。
来的是探子甲,听完姚都指挥使的话。他挠挠头,道:“原本这事是不该让各位大人知晓的,不过今儿这事,还需诸位大人相助,所以,小人便斗胆向诸位大人禀告。”
探子甲说到这儿,不得不佩服自家上峰料事如神。他离开肃城前。便交代他,如果姚都指挥使先说乌氏一事,他就有问必答。为他们解惑,但若他们没想到或没问及此事,就让他不必多嘴。
“既知道可能是乌氏所为,那么就要查他们的行踪。”
“对了。羌部那边有我们的人吧?”
“这是自然。”探子甲点头。
姚都指挥使咧嘴一笑,“那就让他们把这事捅到羌部百姓跟前。让他们知道,乌氏还有人存活。”
彭席进捋须呵呵大笑,“乌氏想使我大燕这把枪,替他们出头对付羌部。只是这仇,得自己亲手去报,才会痛快啊!”
“正是。他们想我们替他们打前锋,他们在后头坐享其利。想得真美啊!”姚都指挥使颌首,“他们想对付羌部大王母子,自己出手去,咱们大燕不插手他们那团破事。”
彭席进点头,心底暗暗庆幸,亏得他已形同和富阳侯撕破脸,不然京里得知羌部大王如今腹背受敌,小命又将不保,说不定会要求他出兵保下羌部大王。
探子甲从姚都指挥使他们这儿,得到不少点子,回去之后,立即让诸人动起来,不止羌部里的探子,东靖及北齐等国里的探子们,都一并动起来,羌部太后身份一直是个谜,姚都指挥使他们知道她是大燕犯官之女,然老大王却一直对她的身份保密。
就是二亲王他们也不知,生母是大燕人。
大燕探子们却将羌部太后身世编撰了数个版本,有是北齐败落名门之女,流落羌部后,被老大王所救,又说是东靖国镇边大将军昔年遗落在羌部的女儿。
如果太后是北齐人,那么北齐大王就能以襄助为由,入主羌部,东靖国也亦然,镇边大将军早已故去,其子孙不肖,家运已呈破败之势,若是能攀上羌部王室,那恢复家族往日荣光,就有机会了!
而在羌部则传出,老大王当年废后,是因现任太后进了谗言,污蔑乌王后欲害其子,其实乌王后是被冤枉,老大王废了乌王后,心生愧疚,命人保下了乌氏血脉云云。
羌部内忧外患因此更加雪上加霜,羌部太后没想到事态会演变成这般,二亲王和三亲王都领兵在外,她想找人商量,都找不到一个可用的人,最后只能坐在长子床边默默垂泪。
却说杜云寻这厢,骑着马试图找路与众人会合,只是运气实在很不好,放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站在其中,还真不知东南西北,如果有太阳,还能按光线来判断下方向,偏偏这会儿,日头躲到云后去了。
郎大夫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既然这会儿没阳光,那就慢慢等嘛!总会等到太阳出来的时候,看杜云寻着急的想辨识方向,不由轻声提醒。
“你先别急这个吧!我们得趁天还亮着,想法子打些野味来裹腹,嗯,还得升个火,不然就不是咱们吃野味,而是狼来吃咱们了。”
杜云寻斜睨他,真要有狼来,会吃郎大夫吗?听说药谷之所以神秘,便是因其主是紫狼一族吗?
郎大夫似看出他的疑问,轻声笑着,“你真的相信那些市井传言?”
“难道传言非真?”
郎大夫不置可否,顺手在草地上折下几株草茎,也没跟他打声招呼,便踩着诡异的步法,飞快的从他身边滑开,杜云寻看着他消失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中,轻轻吁了口气,将身上的衣服拉紧,呼啸的风声中,隐隐传来狼啸声,杜云寻忙掏出防身的匕首,牵着两匹马原地戒备。(未完待续)
ps:祝大家羊年行大运~人人发大财,事事皆顺心,合家平安~小的无能,吃完年夜饭回来,边码字边打瞌睡,迟到现在才发文。。。。真是不好意思~
第五百零五章 猎物1
疾风知劲草。
马儿们不安跺着脚,鼻子不停的喷气,杜云寻紧紧的扣住缰绳,小声的安抚着马儿们,那匹性情较烈的马儿毫不领情,四蹄直跺扬起草屑,草屑四散,勾得杜云寻鼻子一阵发痒,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风越吹越强,一**草浪滚滚而来,草浪中隐约可见伏身其中的兽,只是光线渐渐昏暗,他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兽类。
那些蛰伏以待的兽类,绿幽幽的眼睛在草浪起伏下忽隐忽现。
杜云寻握紧手中匕首,手掌湿滑开始有点握不牢匕首,当天光整个暗下的瞬间,离得最近的猛虎跃身而起,直扑向马匹而来。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郎大夫突然出现在杜云寻身边,大手一抓,把他抓到自己身后,并且抓着他握着匕首的手往前送,因为视线被郎大夫的身子挡住,杜云寻只感觉得匕首似划开了什么,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湿热的液体溅满他的手。
血腥味让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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