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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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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云方和云蕾他们一日大似一日,身边总得要添人。”范安阳提醒她。
“您说的是,我太着急了。”顾嬷嬷满意的微翘嘴角道。
现在急急安插人进去,若侥幸得杜夫人信重,待杜云方兄妹那儿要添人时,说不定就会被杜夫人打发去侍候他们兄妹,这么一来,不就又要费心往杜夫人身边重安插人?
范安阳看着顾嬷嬷嘴角的微笑,沉吟半晌,才又道:“嬷嬷是方才在夫人院里气着了吧?不然这么简单的理,怎么会急忘了?”
范安阳让人倒茶来,顾嬷嬷嗐了一声,把刚刚在荣庆院里受的气,倒给范安阳听,范安阳听完没说什么,只让人给顾嬷嬷一盒新做的点心。
顾嬷嬷心满意足的走了,砚香却不解的问范安阳,“顾嬷嬷不是相爷心腹吗?怎么这么一点事儿就能让她气得乱了分寸?”
“顾嬷嬷是故意跟我卖好呢!特意来提点我,别急着在这事上头动手脚。你当她真是个没分寸的?”范安阳斜睨她一眼道,“大夫不是说,夫人这胎怀得有些凶险,万一又因新添的人出什么事情,那我的罪过可就大。”
砚香恍悟,“那顾嬷嬷直说不说好了!干么这样试探您呢?”
范安阳回以傻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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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努力挣扎给enigmayanxi和氏璧的加更
别说砚香不习惯顾嬷嬷这样拐弯抹角的作法,就是范安阳自己也不习惯,更不喜欢。
顾嬷嬷绕着弯好意提点她,不好直着说,是怕给她的主子添麻烦,范安阳是受惠者,难道能就此挑刺不成?那未免太不知好歹!
转头遣人去外书房,“问问二少爷,两位舅爷可要留下用饭?”
瑞香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跑回来道,“两位舅爷已经回府了,二少爷和老太爷的人在说话,待会就回来。”
“知道了!”范安阳连忙让人备水,嘴里边叨念着,“怎么坐了那么一下子就回了?”
砚香几个忍着笑,帮着把桌上的账簿收了,二少爷回府,这些杂事就等着明儿再处理吧!
才收拾好,杜云寻便如流星般大步行来,砚香她们笑着行了礼便依次退了出去,范安阳催着他去更衣,杜云寻嘴角噙笑,很是享受被人念叨的感觉,换下官服,自去梳洗。
等他换上半旧的常服,一身清爽的出来,就见小妻子坐在榻上,“大哥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没事就回了,你大哥还有事要忙,小路在太学也要考试,能百忙之中拨空走这一趟,也是万难。”杜云寻笑着安抚妻子。
“他们来跟你说什么?”范安阳猜,他们大概是来跟杜云寻说楚明心离家出走的事。
杜云寻笑了下,把范安柏跟他说的事告诉范安阳,不过,范安柏他们出手的事给隐下了。
“我就知道他们定要跟你说这件事。”范安阳嘟着嘴道,“她已经嫁去杨家。咱们就别提她了。”
杜云寻点头,没告诉她,今日下朝时,有人递了纸团给他,邀他上酒楼一聚,落款人便是那位甫新为人妇的楚明心。
送信的人胆很大,当着范安柏兄弟的面。借势撞他一下。意欲将纸团投入他怀中,被他挡了一挡,那人大概没想到他一介文弱书生。竟懂得挡住他的来势,并顺势推了他一记。
那人原意大概是故意想在范安柏他们面前作态,好挑起他们三人间的不睦,只是杜云寻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又有会武的小厮护卫过来,把他逼得只能狼狈而去。
范安柏他们便是因此。才会过来把这几个月,京里发生的事一一细说给他听。
杜云寻本就对楚明心没印象,鲁王的一时戏言,他只担心范太傅会因此从中作梗。让他和阿昭的婚事生变,倒是没想到,他出京办差。楚明心后脚就在京里闹出这种事情来,还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和范安柏当场传阅过那纸团,范安岳抢将过去,扔在地里狠狠的踩了几脚,当他们离开后,立即就有人把纸团捡走,这世上多的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那纸团最后的归处不言而喻。
不过杜云寻没开口说什么,范安柏兄弟也不曾,楚明心既然敢做,就得敢当,她想找死,没人会拦着她,可想拖着杜云寻给她当垫背?她谁啊?她爹娘兴许把她当宝,但在杜云寻眼里,她比城墙根下的乞儿还不如,至少乞儿不会给他添麻烦,楚明心会。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交代祖父的人一声,他虽陆续收了些人手,但终究及不上祖父的人手得用,在内院用过晚饭,他正准备寻个由头去外书房,就有大老爷书房的丫鬟来传话,道是大老爷找他。
杜云寻和父亲不怎么亲,但终究是父子,能和好自是比处不来得强,听他要找杜云寻,范安阳站在炕上亲自帮杜云寻整装,边还细心交代他,别跟大老爷扭着来,有话好好说云云,完完全全把丈夫当小朋友看待。
墨香几个摀脸,二少奶奶怎么把二少爷当孩子看啊!二少爷还完全不以为忤,真是两个孩子在过家家!
杜云寻倒是很享受阿昭叨念他,那让他感觉有人把自己放在心上,若不是念着你好,又怎么会不放心的拉着你,一直唠叨呢?
从前他就很羡慕范安柏兄弟被范安阳念叨,不过那会儿,范安阳就算念叨兄弟们,也会因他在旁而有所收敛,然而光是那样,便足以让他称羡。
范安阳倒是没发现,对自己上心的人,她会不由自主的当起小管家婆。
虽然主子们玩得很快乐,但总不好让二少爷为此怠慢了大老爷,墨香不得不主出面打断两位主子过家家。
杜云寻往外院去了,顾嬷嬷便让人送信过来,道是已给万家送信,通知万夫人帮忙择人,好侍候孕中的杜夫人。
范安阳放下这事,喊来范嬷嬷等常苑几位掌事嬷嬷,“二少爷出门一趟吃罪不小,我想帮他熬些汤水补补,可天儿一天热似一天,不能随便进补,所以请诸位嬷嬷过来商量一下,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方儿,能帮二少爷好好的补一补,又不会上火。”
“这咱们怎么懂啊!”范嬷嬷笑道。
“是啊!”方嬷嬷接着道,“不是说郎大夫这回跟着回京了,不若请他帮忙,给二少爷把把脉,也好对症下药。”
贺璋家的跟着点头,“嬷嬷们说的是,还是请大夫诊脉开方子比较稳妥。”
范安阳就苦着脸,“郎大夫不好请啊!你们没忘记,老夫人可是心心念念要请他给二老爷疗伤呢!”
“哎唷!那还真是不巧极了,老夫人和二房回老家去啦!就算他们得了消息赶回来,也不知到时郎大夫还在不在京里呢!”范嬷嬷掩嘴笑道。
方嬷嬷嗔她一眼,“郎大夫如今是住在姚府?”
“嗯,听说他和师父很有话聊。”范安阳对此颇觉疑惑,这两位会有话聊?聊什么呢?
甭说,这两位还真的很有话聊,郎大夫走过许多地方,严池有很极高的画功。郎大夫将自己印象深刻的画面说给他听,严池就有办法画出八成相像的画来。
尤其加上范安阳的新画技,若画中有那个地方令他不满意,提出要求,严池就能立改,两人一拍即合,合作了不少新画作。若不是因严池需要静养。只怕完成的画要比现在完成的多上数倍。
杜云寻只跟她说,郎大夫和师父很有话聊,倒没说这一点。不然只怕范安阳要急着过府去瞧画了。
“对了,我明天要去看师父,让你们备下的药材可从库房取出来了?”
“都准备好了,您放心。”砚香指着墙角高几上摆的托盘回道。
范安阳又交代了几句琐事。才让大家散了。
却说杜云寻这厢,才到父亲的外书房。就听到父亲沉声吩咐一名中年管事,“你且去,仔细的查一遍,让你家里的。好生的把夫人院里的人暗访一遍。”
中年管事颌首,转身出来看到杜云寻,恭敬的问安便举步走了。
杜云寻低头寻思一番。这人他没见过。
“来了就进来,待在外头做什么?”大老爷没好气的扬声道。
“父亲。”
“听说今儿你一下朝。在宫门前闹了出好戏?”大老爷指了张椅子让儿子坐,不等他坐稳就直言道。
杜云寻没有如他爹所愿,被吓一跳,反倒好整以暇的扬眉望着他爹。“是有人闹了一场,不过我没理会,长青和小路都在场,他们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老爷闻言轻掀唇角,“我们家只忠于皇上,可总是有人想来试探一二。”杜大老爷直接把楚明心示好的举动,定调为试探拉拢。
“如果她是这个意思,您说,她是为娘家还是婆家而来?”杜云寻若有所思的问。
“那还用得着说?自然是为娘家。”杜大老爷冷哼,人家既然要作死,怎好不成全她。
杜云寻点头不再多言,同父亲一起走到书房内的密室,大老爷从怀中取出一个木匣,里头摆了块折得齐整的布,他张望了下,让儿子取下密室墙上挂着的几幅画,然后父子一起动手,将木匣取出的布给钉到墙上,原来是幅地形图。
杜云寻站到画前抬手比画了下,又跟父亲一起,把画往下挪,他再往画前一站,西北一地正好在他眼前,取来画笔就略比划了下,方才满意。
“皇上信重你,把这差事交给你办,你可得仔细些。”
“我知道。”杜云寻颌首,大老爷转身出去,杜云寻则从腰间系的荷包取出一张纸,上头列满密密麻麻的线条与文字,这是整合了这趟去西北重绘的舆图而成的草图。
杜云寻觉得这样绘成的草图有些草率,不过皇帝要的是以此图来震慑人的效果,而不是精确的舆图,要精确,大可等西北平静再来细绘,现在他要的,是把富阳侯的假面具给撕下来。
当杜云寻将草图上的纪录,细细描绘到大地图上时,富阳侯府正闹腾得欢。
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楚明心虽已嫁作人妇,但她压根没把杨十一郎当丈夫看,并深恨杨家,认定若不是他家算计自己,她怎会落得要嫁杨十一郎为妻的境地。
得知杜云寻回京,她立即修书一封,要约他见面,只是她忘了自己已不在鲁王府,而是在婆家,深宅内院的妇人要邀约外男在外头见面,有点脾性的男人都不可能不着恼吧?
就算杨十一郎对这个妻子的态度是完全视为无物,但在得知妻子背着他,要邀男人上酒楼见面,焉能不气愤!
富阳侯接到人送来示好的纸团,拆开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当即把长子夫妻喊来一顿臭骂,“这就是你们千方百计算计来的媳妇儿!好,好,好,真是好啊!把咱们家的脸面放在地上踩了!”边说边将纸团愤愤掷向长子。
杨大老爷展开一瞧,身子一晃差点没气得吐血。
大夫人扶住丈夫,边把信捡来瞧,不看还好,一看她脸羞得几欲滴出血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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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 挣扎的结果
严池自西北归京就回了姚府,一来是受姚都指挥使之托,二来,严筠受表姨父所托,暂管着姚府,虽然严池在京里有宅子,却一直没回自家去住。
姚都指挥使的儿子媳妇不是在南方老宅,就是在驻地不得擅离,京里的姚府一直都没个正经主子当家,姚都指挥使又不擅管庶务,若不是交给严筠看着,贸然回府只怕连杯热茶都喝不上。
诚王妃有心帮看管,却因王府也是一大堆事绊着,因此,姚府自严家父女进京后,就一直由严筠代管。
范安阳来探严池,严筠早得了消息候在二门,看到她,忍不住数落她,“你师父不在,你就不知道来探探我?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师姐说这什么话啊!说我没良心,哼,下回她们新做的糕点都不分你了。”
严筠皱起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当我跟你一样是吃货啊!真是。”说是这么说,可回过头却是直接交代今儿跟来的瑞香:“记得啦!你家二少奶奶要是又捣腾出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可别忘了给我送一份过来。”
瑞香很少跟出门,对她不是很熟,不敢直接应下,直拿眼去看范安阳,见范安阳朝自己点头,方才大声应下。
严筠见状微微一笑,挽着范安阳去看她爹,严池正和郎大夫吵架,郎大夫是的美大叔,严池年纪虽大,但女儿给他拾掇得很好,看起来也是个美老头儿,两个人扯着一块布,你一言我一语的争着那块布的所有权。
范安阳她们听了一会儿,严筠忍不住别过脸去。就听他们:“这是我的。”
“不,我的。”
“不,是我的。”吵个没完,范安阳都无言了。
悄悄和严筠咬耳朵,“不是说师父病了一场,怎么我瞧着,这精气神可旺着呢!”那像个才大病过一场的老人家啊!明明精神得很啊!
严筠也跟她咬耳根。“我也觉得奇。后来才知道,郎大夫偷偷给了他一大瓶补药,让他每天兑水服一丸。这精神可好着!”
原来郎大夫看严池虽有心画画,但年纪有了,又才刚病好,这精神头怎么也跟不上。便发了狠,给他一瓶补药。每天一早还不忘来盯着练拳脚功夫,都说要活就要动,有了郎大夫的药打底,又天天女婿、同好盯着练功。体力自然就变好了。
范安阳看着便放了心,“怎么复常不知道师父身体变好了,他还跟我说。就是因为师父染病才会延误行程。”
“那是因为后来复常都关在自己的车里,不理我们仨儿。所以我就不让他们跟他说,让他忧心一下。”严池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忍不住插嘴数落下徒弟。
郎大夫是知道杜云寻关在车里做什么,不过他没说,只笑了笑,从袖里掏了瓶药给范安阳。
“给,他年轻,这药只是调养,要健康啊,还是得动,叫他别整日画画,让他每日早上都要练功,不可荒废了。”郎大夫交代范安阳。
范安阳仔细问过如何服药后,郑重福礼谢过,郎大夫朗声大笑,“算是我给那小家伙的赔礼,呵呵!那天本来是可以早点回去的,可是临时发现一株极为稀有的药草,耽搁了一下,倒是叫他受惊吓了!”
杜云寻对遇险的事只草草带过,因此她并不知,他曾经面临这么大的危险,吓得脸都白了,严池看着不对,用肘顶了郎大夫一记。
“看你,把孩子吓坏了!”严池瞪着郎大夫道。
郎大夫这会儿才似想起来,眼前的小丫头可不是他们药谷的那些老家伙,那些家伙样貌虽小,但实际年纪可能比他还大上几百岁,而且她们都有神通,小丫头可没有,在他看来再稀松平常的事,于她来说,可能就是天崩地陷的危难。
摸摸鼻子再甩出瓶药,讨好的递给小丫项,“这是给你调养身体的,等你圆了房,不用调养太久就能生娃了!”
饶是范安阳再大方,听到这种话也要红了脸。
严池重重的咳了一声,“有这种好东西,你怎么不早拿出来!不是早知道我等着抱金孙嘛!还不快再拿几瓶出来,给你侄女儿调养身体,她早日生孩子,我也好早点抱孙。”
这下子换严筠脸红了!郎大夫呵呵笑大方送,接过郎大夫给的药,红着脸忍着羞细问过怎么服用后,就拉着范安阳道是去瞧午膳,脚底抹油,溜了。
在姚府用过饭,严筠便拉着她闲聊,诚王妃派的人就到了。
严筠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忙让人请那嬷嬷进屋,来人姚嬷嬷原是诚王妃母亲的陪嫁丫鬟,嫁给姚都指挥使的亲信,姚夫人过世后,又回府帮忙侍候小主子,跟诚王妃的情份很不一般。
姚嬷嬷对严筠很是恭敬,礼数周到的见礼后,才说起来意。
原来是富阳侯和鲁王府闹翻了,起因竟与杜云寻有关,诚王得知后,便让妻子通知严筠一声,让严筠去知会杜云寻夫妻。
倒是没想到,范安阳就在姚府。
“他们两家怎么会闹翻的?”
“还不是那个杨十一少奶奶嘛!您说,怎么有人这么不知羞,都已经嫁人为妻了,还光天化日之下,让人约杜二少爷见面,杜二少爷没接下,您放心,这事,您家两位兄弟都在场看到了。”
姚嬷嬷怕范安阳有所误会,连忙替杜云寻撇清。
严筠看看范安阳的脸色没什么变化,便催着姚嬷嬷往下说。“然后呢?那杨十一郎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可不是,夫妻两就动手打起来了,杨十一郎话说得很难听,杨十一少奶奶毕竟是闺阁女,那杨十一郎是个武夫。动起手来就没分寸,虽是杨十一少奶奶理亏,可这男人对女人动手,不管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姚嬷嬷长叹一声,与严筠和范安阳讨论起好男人的条件来。
首要当然是,有女子投怀送抱,要懂得避嫌。就算是张微不足道的纸片。也不能接,得当着众人的面给扔了才行。
范安阳听了直笑,知道这位姚嬷嬷是在逗趣儿。看她笑了,严筠暗暗对姚嬷嬷点头示意,姚嬷嬷笑着颌首回应。
要知道她家夫人去的早,按说。丧妇之女是不能入选为皇子妃,她家王妃能被选为皇子妃。盖因严筠在京中贵妇圈中名声极好,王妃自小受严筠教养,又因皇上看重老爷,才能破例入选。
不过是几句话。就能讨好严筠,何乐而不为呢?
姚嬷嬷对范安阳她们说的,不过是个大概。这会儿,杨家和鲁王世子还在扯皮呢!
楚明心陪嫁过去的。都是机灵人,见状况不妙,便溜回鲁王府讨救兵了,世子夫妻带着儿子、媳妇赶到时,楚明心已被打得面目全非,世子夫人心疼女儿,要把女儿接回去,杨家却不让,还将楚明心约杜云寻见面的纸团扔给世子。
“杨大夫人说,要接回去,成,他们杨家要休妻。”姚嬷嬷说的眉飞色舞,彷佛她就在现场亲眼目睹。
鲁王府怎么肯,堂堂亲王嫡亲孙女才嫁人不到一年,就要被人休回家?这种事别说是出在宗室女身上,就是平头百姓家,谁家有女儿的能忍?更别说当初鲁王世子夫妻是想算计杜云寻,要让女儿如愿的,谁晓得后头竟然冒出杨十一郎来。
鲁王世子夫妻就像被打了一记闷棍,还以为女儿真心想嫁杨十一郎呢!万般筹谋却被自家女儿扯了后腿,却原来是杨家耍了他们一记,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怎么知道楚明心是个拎不清的,既已嫁到杨家,不想着怎么把丈夫收拢在手心里,硬要跟他拗着来。
杜云寻返京,她竟大胆如厮,完全不避着婆家的人,大剌剌的使人去给他送信,相邀其见面。
鲁王世子夫人看着那团纸,心火骨嘟嘟的往上窜,保养得宜的脸上像似着了火似的*辣的,烧灼得让她羞臊得张不开嘴,为女儿辩说一二。
鲁王世子则在心里暗骂杜云寻不是个男人,做人怎么能这样没担当啊!他是个男人,接下纸团又不会少块肉,干么不收着,事后再找地方扔啊!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女儿难堪?
杨大老爷嘴上虽说要儿子休妻,但心里再明白不过,十一郎若真休了楚明心,日后别说再娶,还能不能娶到身份这么高贵的老婆,小命儿可能就先要交代在这儿了!
鲁王不管事儿,世子却不是个纨裤子弟,他比其父有野心有企图,若是做岳父的跟皇帝开口,帮十一郎销去流放罪名,可要比去求太后出面要靠谱的多。
鲁王世子也不愿女儿被休回家,要知道鲁王府已经有个和离的平宁县主了,再来个没品级被休回家的女儿,丢的可不仅仅是鲁王府的脸,就是皇上也脸上无光。
鲁王世子沉吟片刻后,打定了主意,楚明心这辈子生是杨家人、死是杨家鬼,鲁王世子夫人没想到丈夫会铁了心肠,心疼女儿的同时,也恨死了平宁县主,若不是她,她乖巧的小女儿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
“敢问世子,若您府上的媳妇儿犯下令千金今儿犯的错,您会怎么惩处?”杨大夫人咬着牙关恨声问。
自然是休回家去,那用得着说吗?但现在问的是他的女儿,鲁王世子冷哼一声,“我家明心纵使是犯了错,但也得先问问我那好贤婿,成亲至令为何迟迟不圆房?莫不是已经英雄无用武之地,才逼得明心想找个知己倾诉吧?”
知己?知已?明明就是勾引外男好吧!什么知己啊!哈,可惜人家相府的少爷精似鬼,完全不搭理那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杨大夫人心道,面上却不好说出来。
杨大老爷当然不认自家儿子不是男人,两个男人又开始扯皮,最后还是鲁王世子夫人在长媳的提点下,与杨大夫人谈妥,等楚明心养好伤,便择吉让小夫妻圆房。
女人们谈好了,鲁王世子夫人便要接女儿回家养伤,杨大夫人却不同意,“御医说了,十一媳妇儿伤得重,不好挪动,世子夫人若是坚持把她接回去,要是有个闪失,算谁家的?”
世子夫人自是希望能把女儿接回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调养,但听大夫人这么说,便犹豫了,女儿家的身子骨最是重要,就算生得再美,身子骨伤着了,生养不了孩子,就算能抱养庶子到跟前养着,毕竟不是亲生的,焉知是不是白眼狼,养不养得熟啊!
最后只得同意楚明心仍留在杨府调养,只是世子夫人会每天派人来探望,每三天就会遣御医上门看诊。
杨大夫人咬着牙同意,鲁王世子夫妻告辞之际,杨大少爷又跳出来提出要求,请鲁王世子帮杨十一郎销去流放罪名。
女儿在人家手上,能不答应吗?“我只能说尽力而为,此事终究要看皇上的意思。”
若皇上真有意,早在当初召杨十一郎回京,就会一并消去其罪,但拖延至今,只怕皇上当年是碍于太后,才勉强同意杨十一郎回京,若是如此,也岂是他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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