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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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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怔忡间,适巧范嬷嬷进来请示,严嬷嬷看到她,怔愣的起身福了福,“范嬷嬷。”

    “哎呀!原来是你啊!老太爷就是请你来教二姑娘的?”范嬷嬷态度很随意,但严嬷嬷态度却很恭敬。

    “那可辛苦你了!我们二姑娘自小就被夫人惯坏了。你可得仔细教导,别让她走歪了!”

    “是,是。”严嬷嬷躬身应诺。

    “范嬷嬷在宫里时,肯定很凶,瞧。把严嬷嬷吓的。”范安阳在旁笑着打岔。

    范嬷嬷掩嘴轻笑,“您当谁都跟您一样儿,没把嬷嬷放眼里啊?”

    “哪儿啊!我没把嬷嬷放眼里,可我都放心里啦!”范安阳嘻嘻笑,范嬷嬷笑着为她捋了耳边碎发,“您看这事就这么办了?”

    “成啊!反正有范嬷嬷掌总。不怕她们做怪。”

    等范嬷嬷走了,严嬷嬷才正色回答范安阳的问题,“二姑娘倒也不是不懂事,只是要扳正的地方不少,若贸然让她出门赴宴。怕她受到打击,会前功尽弃,不如徐徐图之。”范安阳愿意带小姑子出门露脸,严嬷嬷自然是高兴的。

    一来能开杜云蕾的眼界,别老是坐井观天,以为那方天地便是天下,二来,开了眼界。严嬷嬷的工作也能轻松许多。

    杜夫人把孩子惯得不知天高地厚,这样的孩子出门与人往来,难免会得罪人而不自知。不怕明枪对仗,就怕暗箭伤人,让人防不胜防啊!

    “愿闻其详。”范安阳巴不得多点人帮着出主意。

    “二少奶奶外家的姐妹,之前也到府里过,旁人家举宴,咱们家也可。别的不说,光是二少爷和您的画。就能吸引不少人上门来。”

    范安阳倒没想过,以前在湖州还曾办过宴会呢!进京后。因她要备嫁,再加上有个有乱神范安兰,所以范夫人没有办什么宴会的心情,出嫁后,大少奶奶是办过宴会,却是为给她添堵的,那次杜云蕾没出席。

    幸好没出席。

    范安阳暗拍胸口,她还记得那次,大嫂姨母家的庶女攀上了好亲事,嫁到高家当嫡媳呢!可把高大夫人的妹子气了个仰倒。

    “我再和二少爷商量商量。”

    杜相他们外院倒是常举宴请客,不过范安阳不管外院的事,仅听说而己,她若要办宴会,定要先和长辈们说一声的。

    严嬷嬷虽没立刻得到答案,但二少奶奶这么说,就表示家里举宴有望,也不会像上次那样,把杜云蕾摒除于外。

    想想看,明明就是在自家办宴会,却不让她参加,那得多伤啊!

    严嬷嬷听说时,很同情杜云蕾,觉得她两位嫂子怎么这般恶劣,后来听闻杜云蕾的言行,不禁要想,人家不让她出席是有其道理的,却不知当时杜夫人因要算计杜云寻,才不许女儿出席的。

    严嬷嬷整个想歪了!哈!

    提的意见得到重视,严嬷嬷心里很乐呵,再加之见到了曾在皇帝身边侍候的范嬷嬷,心道,看范嬷嬷和二少奶奶相处融洽,想来二少奶奶应是好的,二姑娘身边那些个故意嚼舌根让她听见的,只怕是杜夫人刻意交代的吧!

    严嬷嬷因此铁了心,要好好的扳正二姑娘,那些爱嚼舌根,议论主家的,该好生收拾一番才行。

    送走了严嬷嬷,范安阳对墨香道,“我倒是都疏忽了,家里也该举宴,邀请人来家里走动走动。”

    张姨娘生子,因是庶出,杜夫人又有喜,因此没有办洗三,大家也能体谅,满月想来也没法办了,年关将近,这个时候才想着要办宴会,着实有些迟。

    “等开春后吧!”墨香建议,“严嬷嬷刚才说的是,京里应有不少人对您和二少爷的画作感兴趣,只是专为您二位的画作举宴,到时候这画要摆那儿让人欣赏呢?”

    女眷不好去外院,男客又不好进内院。

    “其实师父跟我提过,让我们和小路、单师兄合办画展。”

    单师兄的侄孙立了功,补了官留在西北肃州城当差,单珏城带着侄儿们一路慢逛,沿途留下不少画作,他炭笔为主泼墨为辅,其新作颇大气磅礴,让严池看了,都想往西北去一遭。

    可把严筠吓坏了,三申五令不许她爹再乱跑。

    “办画展啊!倒也可行,不过宴会家里还是得办。”

    “你先邀些亲近的姐妹来家里玩儿,走动惯了,二妹看了人家的一举一动,自然就知道,严嬷嬷教给她的,都是为她好,知道好赖了,再带她出门赴宴,比较妥当,总之慢慢来,不用急。”

    “那就依你说的。”范安阳拍板定案,打算回头让人去跟严嬷嬷说一声。(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五章 做客
    昌平伯夫人是范安阳的嫡亲姑祖母,她未出阁时,住的小院就是这位姑祖母做姑娘时住过的。

    上次杜府办春日宴,她还遣了两个孙女来帮衬范安阳。

    一到昌平伯府二门,苏十七和苏十八就迎上来,看得其他来客女眷艳羡不已,纷纷打探让苏家姐妹亲自相迎的小姑娘是何人。

    “那位可不是小姑娘了!”管事媳妇掩嘴轻笑,“那位是我们夫人的侄孙女儿,相府的二少奶奶。”

    啊!那个范家傻子?可看样貌一点儿也不显傻相啊!

    “不用理睬她们吗?”

    “不用,不用。”苏十七挽着范安阳的手,亲热的道:“那几家是硬要巴结上来的,不用理睬她们。”

    苏十八也道:“那个穿褚红色的太太是三婶娘家婶子的亲戚,另一个穿桃红褙子的,是三婶娘家嫂子的亲戚。”

    拐得这么远,还能上门来做客,不简单啊!范安阳心道,苏十七似看出她心中所想,笑弯了眼道,“她们都是带着女儿上门,想要跟三叔家亲上作亲。”

    “其实她们心里想的,谁看不出来啊!”苏十八哼笑,她三叔是庶出,但他家儿子正在太学读书,本已许亲,奈何女方命薄去冬一场风寒去了,三婶只得再为宝贝儿子挑媳妇。

    嫡支攀不上,庶子家的,又是自家亲戚,想来亲上作亲,机会颇大。

    范安阳听得直点头,苏十七又道,“你大嫂一家也会来喔!”

    我大嫂?高尚书家?

    苏十八看她那愣样。笑着推她一把道,“你大哥啦!不是你相公的大哥。”

    “哦,姜家啊!”

    “嗯。”苏十八笑道,“本来是没什么往来的,不过她家四姑娘上个月嫁到我外祖家。祖母想,她家五姑娘就要嫁到范家,也是自家亲戚嘛!就给了张帖子,你不知,得到姜家回帖,祖父还惊讶了半天合不拢嘴呢!”

    虽然昌平伯夫人是范太傅的姐妹。但毕竟文武有别,平日就少往来,也就难怪昌平伯要惊掉了下巴。

    姜家之前从不与他们这些勋贵往来好吗?没想到,姜府会和自家次媳娘家结亲,又跟自家老婆娘家作亲。昌平伯原本还想,这两家亲戚都和姜家扯上边了,自家可能会被排挤在外,没想到,姜家竟接了帖子,要往自家来作客。

    苏家姐妹笑嘻嘻的引着范安阳去见祖母,昌平伯夫人见了范安阳,就拉着她的手不放。“是谁告诉你,我喜欢兰花的?”

    “啊?哈哈,没人告诉我啊!可昭然院里。有不少摆设都是兰花图样的,门上的雕栏都是呢!”

    “这小灵精,你几个姐妹跟在我身边这么些年,怎么就没一个看出来呢?”

    苏十七不依了,娇嚷着:“那是祖母偏心啊!藏得紧,咱们才看不出来。”

    “就是。就是,祖父喜欢牡丹。祖母屋里摆的多是牡丹。”

    话题一下子扯开了去,从牡丹说到今年最流行的绣样。又说到宫里娘娘们近来喜欢什么花色。

    “那日怀王府的梅花宴,怀王妃穿的那一袭大红地洒金折枝梅褙子真是好看。”说话的是某位侯夫人,方才苏十七跟她咬耳朵时说过,不过范安阳没记住。

    “她养好身子了?”问话的是一位子爵夫人,年纪不大眉眼生的好,她的女儿跟她生得像,是个挺害羞的小姑娘,跟苏十八是蜜友,方才一来,与苏十八打了招呼,苏十八就领她一旁说话去了。

    昌平伯夫人轻拍范安阳的手,“跟我们这些老太太说话,很无聊吧?”

    “不会啊!我今儿可是长见识了!若不是今儿来听夫人们说起,还不知如今是洒金折枝梅最受欢迎呢!”

    “呵呵,这洒金折枝梅也不是人人用得起,最受欢迎的,当数之前平王妃那一身墨梅装。”

    “墨梅装?”平王妃是那个啊?范安阳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原来是怀王同胞亲弟八皇子啊!

    “平王妃那一身天水碧本就出众,她又让王府的绣娘在天水碧上头绣了墨色折枝梅,你道那墨梅是谁画的?”

    “谁?”

    “严大画师啊!不过严大画师并不知,平王妃把他画的墨梅给绣到衣服上去了。”

    原来如此啊!

    说到严大画师,大家的眼睛就忍不住往严大画师的爱徒身上溜过去,范安阳一派坦然的呵呵笑,“平王妃的眼光真好,不晓她用的是师父那幅画上的墨梅?”

    严池近来不是用炭笔作画,就是在玩新玩意儿,平王妃是拿他那幅旧作来作绣样呢?

    “这就不知了!”大伙儿一起摇头,不过能肯定的是,怀王妃和平王妃暗地里较量上了!

    一个走高端路线,一个走清丽路线,两位都是亲王妃,可想而知,这股风潮势必在京里要流行一段时间。

    “杨妃近来好像挺安静的?”

    “她的靠山不管用了,她不安静,难道等着皇后收拾她?”

    这些夫人们说起这些事,一点压力都没有,反倒是范安阳听了,有点小惊讶,就这样开聊没问题吗?

    很显然没问题。

    这些夫人们从杨妃、太后一路说到皇后、皇帝去,又聊到怀王几位身上,怀王一直被公认是太子人选呼声最高的,可在她们这些夫人眼中,他弟弟平王胜算似乎也不小,又有人说到兰妃的儿子诚王,不过一提就让人嘘得闭嘴。

    范安阳并没注意到这个,她正在想别的事情。

    用过饭后,跟着众位夫人们在园中消食,然后这些夫人们去看戏,苏十七却拉了范安阳去她屋里。

    苏十七也爱画,也学过画。但总觉得自己画的不好,从不敢拿出去给人看,只在闺中自娱,难得范安阳上门来,她才有机会请她来看看自己的画。

    看苏十七期盼的眼。范安阳抿着嘴轻笑,“你自己画的,难道自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苏十七咳咳咳了几声,“我就是没底啊!”没办法,小时候某次赴宴,宴会上小姑娘展才艺。她就画了张画,结果被嘲笑了!

    然后就再也不在人前作画,就是家里人,也只知她爱涂涂抹抹,并不确知她的画作到何程度。

    “我觉得很好。其实作画是画你看到的,你感受到的,旁人说你画的不好,只是因她们未如你有此感受罢了!作画自娱,你高兴就好,管人家怎么说!嘴长在人家脸上,你管得了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既管不了,就做好自己想做的就好!”

    苏十七若有所思。

    范安阳淡淡一笑。她自小被人当傻子看,所以对外人的评语,她是浑不在意的。但苏十七跟她不同,自小金尊玉贵长大,家世好,生的好,有拿得出手的才艺很正常,被打击了。其实也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苏十七经此打击。却是放在心上,可见她是真的很在意这事。因此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不可能轻易释怀的。

    这得她自己想开,她想不开,别人怎么说,都没用的。

    “大家都说你是傻子时,你会生气吗?”忽然苏十七问。

    “会啊!”范安阳呵呵笑,“我是人,人家说我是傻子,我当然会生气啊!只是气过了,就过去了,人家不过就那么一说,可是我却把这事,牢牢记在心上,岂不累人,与其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生这种气,还不如省下功夫,去做我喜欢做的事。”

    苏十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娘也跟我说过,那些人根本不认识我,我却把她们说的话当宝似的记在心里,却不信我娘她们说的话,我娘说我这样很伤她的心。”

    她顿了下,“我也不想的,可是,那好丢脸啊!被人当着大家的面笑话,我知道我画的不够好,可是比我差的人多的是啊!她们为何只揪着我一个?”

    苏十七边说邉落下泪来,范安阳被吓住了,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苏十七哭,侍候的丫鬟们纷纷上前劝。

    “姑娘快别哭了,瞧,您把杜二少奶奶都吓呆了!”

    呵呵呵,范安阳傻笑,“是啊!快别哭了!哭肿了眼,回头姑祖母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以后不许我上门,可就要换我哭了。”

    众人哄了良久,才让苏十七破涕为笑,丫鬟们松了口气,侍她净面上妆,一切收拾停当,苏十七遣了人,小声跟范安阳咬耳朵。“平王妃的墨梅,是我画的。”

    不是吧?“不是说是拿我师父的画去做绣样的?”

    “不是。”苏十七摇头,“平王妃虽贵为王妃,可是杨妃和太后有什么好的,都紧着怀王,你以为让怀王妃大出风头的衣裳是那来的?”

    “难不成是宫里?”

    “太后给的。”苏十七道。“平王府是早就送了帖子给大家,要办赏梅宴,进宫这么一说,不想,怀王府就抢在头里办赏梅宴,那时候怀王府一朵梅花都没开呢!大家去了之后好生尴尬。”

    “要不是后来怀王妃穿了那一身,不知后头会生出多少闲话来呢!”

    怀王府抢在平王府之前大出风头,平王妃不想被比下去,可就算她从太后那里弄来更好的衣料,也压不过怀王妃的风头。

    “所以你们便另辟奚径。”

    “嗯,平王妃娘家有严大画师的墨梅图,可是那是她祖父的宝贝。”根本借不出来。

    苏十七怯怯的道,“所以我就画了幅墨梅,然后让绣娘照着绣在天水碧上。后来不知是何人传出去,说平王妃衣上的墨梅去以严大画师的画做绣样的。”

    范安阳心道,那还用说,肯定是平王妃命人传出去的呗!(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六章 出事
    这可怜的孩子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啊!真是!范安阳暗摇头,不过没再就这话题往下说,“过几日我要去看我师父,你要不要带几张画去让他老人家看看?”

    “可,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你心里要先有个底,我师父评人家画作的时候,可是很严厉的,我们都有被他骂哭过喔!”

    苏十七傻了,“这么凶啊!”

    “当然,师父说不打不骂不成器,画的不好,就要细细的雕琢,一遍一遍的修,一次一次慢慢改,被批画的不好,那里就是你的短处,多多练习就是,画的好的要练,画不好的更要练。你以前学画的时候,难道不是如此?”

    苏十七点头,“是,是这样没错啊!”

    范安阳不再说这事,省得又勾出人家眼泪来,只跟她说,“等我要去见师父,再派人来府上跟你说一声。”

    苏十七兴奋的直点头,压根没记住范安阳说,她师父评人家画作很严厉这事。

    散席后,苏十七的奶娘悄去向昌平伯夫人回禀,昌平伯夫人微诧,“十七请她去看她的画?”顿了下,她忙问奶娘。“阿昭怎么说?”

    “是,杜二少奶奶说挺好的,十七姑娘还跟她说起当年的事情。”

    “可有跟她说是谁说的?”昌平伯夫人查了很久,可孙女儿不肯说,她老人家也没辙。

    “没有。”奶娘略遗憾。

    昌平伯夫人轻拍桌,“可惜啊!”又问:“阿昭说要带十七去见严大画师?”

    奶娘点头,昌平伯夫人颌首,“我就说阿昭这孩子不傻。厚道,果然如此。”

    “那是您眼光好啊!”

    “其他几个净是生事,虽说嫡庶有别,但是她们一开始若严加管束,也不会纵出那等白眼狼来。”昌平伯夫人气怒道。

    仆妇们忙上来相劝。“范家几位夫人都是心软的,再说了,那几个姨娘擅作夭,也怪不得她们管不动,打小就是姨娘养着的,哪像咱们家。”

    昌平伯当然有庶子女。但一落地就统统抱到夫人院子里来,庶子女的待遇当然不能和嫡出的相比,然而昌平伯夫人不是苛刻的人,并未因是庶出就薄待,为他们延师聘妻。样样也都是尽了心的,没有养废也没有捧杀。

    昌平伯不是瞎子,自然看出妻子的好,当然,这跟昌平伯夫人的作法有关,她不是信奉默默行善的人,她做了就要你看到,不止昌平伯看到了。庶子女们也铭记于心。

    因此她对范安兰能蹦跳这么久,她哥没一掌拍死她,觉得实在太过异常了!

    却不知。范太傅是怕长子逆反啊!临老了,长子要是因个庶女,跟自己再生嫌隙,那他还活不活啊!所以他只能慢慢来,就怕长子犯胡涂,毕竟这儿子自打跟周姨娘勾搭上之后。这脑子就不好使了!

    好不容易熬到周姨娘作死,他真不想儿子又因范安兰犯胡涂。

    也幸亏他们这样慢慢熬。总算熬到范安兰自己作死,彻底伤了她爹的心。

    “十七要是能得严大画师赞她一句好。我就心满意足了!”昌平伯夫人叹息。

    “杜二少奶奶可是特别警告过十七姑娘,她师父评画很严的。”

    “严才好啊!人家是行家,比当年那些不懂事不懂画的死丫头强啊!他说的一句好,不就代表我们十七的画好吗?再说,要真一句话都不说,那才表示那画不堪入目呢!”

    是这样吗?

    范安阳这边才回到府,就有丫鬟匆匆来报,“二少奶奶您可回来了!出事了!”

    “怎么啦?”丫鬟们脸上泪痕犹新,话说得嗑嗑巴巴的。

    范安阳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

    “你们是说,黄姨娘杀死了夫人?”

    “是,是啊!”丫鬟们害怕的直发抖。

    胆小如鼠的黄姨娘杀死夫人?怎么可能啊!范安阳直奔荣庆堂旁的跨院,里头哭叫咒骂声不绝于耳,瑞香和砚香匆匆迎上来。

    “夫人呢?”

    “夫人没事,只是被捅了一刀。”砚香声音有些飘,瑞香整个人还在抖。

    范安阳没时间安抚她们,急问:“夫人在哪?黄姨娘呢?”

    “黄姨娘死了,她肚里的孩子也死了!”瑞香抖颤着双手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夫人要抢她的孩子,逼她喝催生的药,黄姨娘不肯,夫人就打她,黄姨娘紧咬着牙不肯,我们去拦夫人,夫人不知打那掏出把刀,我们想抢刀,却怕伤了她,也怕她伤了自个儿。”

    砚香接着说,“不想夫人逼退我们之后,就冲到黄姨娘身前,拿刀捅她,说要把孩子抱出来。”

    黄姨娘为了保护孩子,跟杜夫人抢刀,虽然混乱中捅了杜夫人一刀,但她自己也流血过多,而杜夫人一开始捅黄姨娘的那刀深入腹部,孩子被她戳死了。

    “侍候夫人的人呢?怎么都没跟着?”

    这是疯了不成?范安阳提脚要走,砚香忙拦着她,可看到自己手上的血,忙又把手收回来。“您别进去,里头血淋淋的,看着吓人。”

    范安阳看到她手上的血,忙伸手拉过来,砚香冷不防被她抓住,想挣扎又怕伤了她,只好不动。

    “你的手流那么多血,大夫呢?”范安阳又去看瑞香,瑞香因她这般急切关怀,觉得自己没有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眼泪扑簌簌的直掉,“对不起,二少奶奶,对不起,我没盯好夫人,没保护好黄姨娘。”

    “那不关你们的事。”范安阳道,她也没想到,杜夫人会逼黄姨娘喝催产药,不果。就拿刀要剖人肚子取子,这女人太可怕了!

    墨香看得直掉泪,正要扬声叫人去请大夫,给她们两疗伤。砚香却道,“大夫已经在屋里。正在给夫人疗伤,只是大夫说,夫人就算救回来,这寿元只怕不长了!”

    那还是得救啊!范安阳抚额,这都什么事啊!“顾嬷嬷呢?范嬷嬷人呢?”

    “她们在收敛黄姨娘和五公子。”

    所以说,黄姨娘肚里的是个儿子?

    贺璋家的让人去取药箱来。“先止血,你们两个傻孩子,自个儿身上都没药吗?怎么不先给自己止血啊!真是,是知道差事办砸了,使苦肉计。让姑娘心疼你们,然后就不罚你们啦?”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这么想。”

    “没有?却这么做了?过来,上药。”贺璋家的生气了,“你们最主要的差事是要保护二少奶奶的,派你们过来,不过是想看夫人死心没。谁能料想到,夫人贼心不改,黄姨娘是命苦。但杀死她的又不是你们,你们两自责什么?”

    既然黄姨娘那儿不能去,范安阳就让人领她们去丁老夫人当日待的厢房,药箱取来,贺璋家的亲自给她们上药,她们手上的伤应是跟杜夫人抢刀时划伤的。伤口不大,上了药不一会儿血就止了。

    杜云蕾急匆匆赶来。身后跟着杜云方,“我娘呢?我娘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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