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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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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严府时,范安阳见杜云寻吃了酒,就让他跟自己一道坐车,在车上跟他说了赵氏姐妹的事。
杜云寻听了只道,“你安排就是。毕竟是舅母的侄女。能帮照顾就帮一把。”
范安阳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膝上,“知道了。”
回府后,范安阳就让人去打扫院子。杜云寻负责去跟长辈们说,杜相自是不反对,大老爷因小万氏偷盗元配嫁妆一事,对许氏和杜云寻兄弟深感歉疚。对许舅母的侄女来家里小住,自也没有意见。
不过还是提点儿子一下。“她毕竟要嫁入权爵之家,她不是咱们家的人,若让她从咱们家出阁,我是很乐意沾沾这个喜气。但对她来说,可就不知是不是好事了!”
杜云寻不懂,大老爷只得挑明了说。“文武有别。”
沉吟片刻之后,杜云寻才道:“那儿子回去和阿昭商议。先让赵家表妹在家里住些日子,然后在外头赁座宅子,供她出阁之用?毕竟她在京里,也没有旁的亲戚和长辈,就这么独自住在外头也不妥。”
杜大老爷想了下也就同意了,隔天就让大总管去找杜云寻。
大总管带杜云寻去了玉井胡同的一处宅子,“这是大老爷前几年置下的,本是想给您和大少爷的,不过大少爷外放,大老爷也就搁着了,您且看看,除了这里,玉带桥那边还有座宅子。”
“都是三进的宅子?”
“是。”大总管道。“这里离咱们家近,玉带桥那边离莫府近些。”
杜云寻当下拍板,“就这里了,回头你安排人过来修整,至于人手,我回去和二少奶奶问一下,看赵家可有人要先安排住到这边来。”
大总管应是,有些同情的看着二少爷,大少爷不在京里,府里的大小琐事全都落在二少爷夫妻头上,可怜这对小夫妻,明明上头有兄嫂、有父母长辈在,本来可以悠哉生活的,却要操持着这些琐事。
杜云寻却是不知自己被同情了,解决了这事,回府后就一头钻进画室里去作画了!
范安阳这边整理好了院子,就派人去接赵文珠,杜云蕾早就听人说起,对她很是好奇。
虽然知道赵丽珠的事,但杜云寻夫妻都没跟长辈们说,自然也拘着底下知情的人,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因此杜云蕾并不晓得,赵文珠还有个妹妹,而这个妹妹已经许人作妾了。
她以为赵文珠是独生女,父母双亡,只身投靠姑母后,却走运的与南靖伯世子缔结连理。
虽然知道南靖伯的长子自幼双腿成残,秀宁县主的女儿为此不愿嫁,好不容易才退了婚,所以杜云蕾很好奇,赵文珠为何会愿意嫁给莫世子,传闻里说莫世子的双腿已经治好了!可是他一直没出现,谁知道是真是假啊?
她其实更想知道,赵文珠是如何高攀上莫世子的啊!
因此赵文珠住进来之后,杜云蕾有时间就往她那儿跑,她实在是很好奇啊!不过她不敢问,怕把赵文珠惹恼,更怕赵文珠会跟她二哥、二嫂告状。
范安阳来关心赵文珠住得可还习惯,另又关切道:“表妹的嫁衣可赶得及?可需要针在线的人帮忙?”
“嫁衣还好,就是一些小东西怕不够。”
“若是荷包之类的,倒不用怕,之前我让针在线的人做了一些,若表妹不嫌弃,就挑些去用吧!”
赵文珠自是称谢不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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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 过大年团圆乐 五
眼看着二嫂和赵文珠相谈甚欢,杜云蕾就想当着二嫂的面问,赵文珠肯定要给二嫂面子,不好不睬自己。
便大着胆子开口直问,“文珠表姐,听说你和莫世子的婚事,是自己先看对了眼,才……”
“怎么会是自己先看对了眼呢?是尤大画师觉得表妹好,才与许家舅舅提亲的,二妹妹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杜云蕾一噎,她能说是她偷听夏婵她们说话时听到的?
“二表妹还小嘛!慢慢教就是,长大了就知道轻重的。”赵文珠温婉一笑,言下之意却令杜云蕾羞红了脸,人家这是说她小,不懂事,开口说话不知轻重,偏偏她还不能开口驳斥。
范安阳含笑点头,“是还小,是该好好教,严嬷嬷就劳烦您老人家多费心了。”
“是。”严嬷嬷郑重应诺,转头面对杜云蕾时,眼里却是布满失望之色。
杜云蕾那句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这几天的功夫全都白费了!许是一直娇养在家里,不曾经历外头的风霜,所以杜云蕾不懂,好奇心不是拿来探究别人生活的好借口。
杜云蕾羞怒交加,转身就跑,严嬷嬷等人只得匆匆告退追人去。
这边厢,赵文珠却是对范安阳道,“真是辛苦表嫂了。”要帮公婆教养这么个小姑子。
“就当提前养女儿喽!人都说,养儿方知父母恩,我自小痴傻,母亲因此气急生了病,忘了有我这个女儿℃父辛苦为我筹谋,将我送去外祖家教养,外祖母年事已高,却要为我这个外孙女劳心劳力,兄弟们也为我费了不少心,所以帮公婆分忧,帮忙教小姑子。也算是报答亲恩啊!”
范安阳说着朝赵文珠眨眨眼。赵文珠失笑,这位小表嫂的经历确实很离奇,听说幼时随父母回京述职。就因生得玉雪可爱又聪明伶俐,甚得宫里娘娘欢心,想聘为皇子妃。
不想飞来横祸,让她成了傻儿。后来得佛祖保佑大难不死,还逢高人赐药。治好了傻病,然后被严大画师相中收入门下为徒,与杜相次孙订亲,尚未及笄就成亲完婚。
听说本来是要藉这门亲事。给杜相冲喜的,结果却是被婆婆给冲得病重,掌家理事的大权就这样。越过已成亲多年的长嫂,而落到她手里。
赵文珠心道。看她行事有度,可见当初范太傅和丁老夫人费了多少心血在她身上啊!也就难怪,她方才能说出那番话来。
要换做是旁人,听了自己那句话,肯定是要开始抱怨小姑子难教了。
接下来的日子,范安阳忙得脚不沾地,赵文珠也忙着绣嫁衣,杜云蕾则是从那天狼狈离去后,就称病不出,范安阳亲自带了大夫去给她看诊,大夫皱了眉头心道,这小姑娘不像有病啊!
范安阳朝砚香示意,砚香便上前假作为大夫研墨,实则说了几句悄悄话,大夫会意,微笑颌首,就开了帖清心宁神的方子,“府上二姑娘年纪轻轻却思虑过甚,这可不好,小姑娘家家的,吃好睡好的最重要,这正餐得吃,反之那些糕点少碰,对身子不好。”
大夫唠叨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告退。
范安阳对侍候杜云蕾的丫鬟、仆妇们郑重的交代了一番,才起身离开。
一出院子,砚香便问,“二姑娘明明没病,为何要装病啊?”
“人家那天出了丑,还不许人躲羞啊?”范安阳笑嘻嘻的戳了砚香额头一记。
砚香明白了,“让大夫给开方子,却全是苦药,就是要让二姑娘吃了苦,以后不敢再装病?”
“嗯,装病会成习惯,以后一遇着难事,就想着装病避过去,这可不好,得让二姑娘改了才成。”
“那是,要是成了习惯,将来出了门子,遇着事就装病,久了,公婆和丈夫都要说话的,而且奴婢记得,恶疾好像也是七出之一。”
范安阳对七出是听过就忘了,她只知道,不把杜云蕾教好来,日后出了门子,就后患无穷,毕竟是杜云寻的妹妹啊!她若在婆家过的不好,或被人欺负了,当哥哥的要不要出面帮忙?肯定是要的嘛!为了以后计,宁可现在累一点吧!
杜云蕾装病反被灌了一碗又一碗的苦药,丫鬟们还深怕她不吃药病好不了,格外用心的侍候着,杜云蕾因此没心思去理会万夫人派来的仆妇。
万夫人等不到外孙女的回音,只得含泪抛售万家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产业,铺子、庄子全都贱价求售,只求赶紧把欠债还上,那些讨债的人别再上门来。
腊月底,万府连宅子都没薄,一家子狼狈的搬到京城外的庄子去住。
杜云寻得知消息后,便让杜大总管代他,好好的宴请促成此结果的家丁和护卫们。
大总管笑着应了,回头就请此次出力的人上酒楼大吃一顿。
原来,万家的那些债主之所以会这般急切的催债,全是因杜云寻在背后推了一把,本来那些债主们看万家还有外孙在杜府,就算两家真的扯破脸,念在杜云方兄妹的份上,杜家不会真看着亲家被人逼债的,万家还不上,到最后,杜家总是要出面的。
但那次万家兄弟追打外甥小厮的事传扬开来之后,就有人急了,万一杜相恼了万家,真的不帮万家出钱还债,那他们的钱不就收不回来了?于是就加紧催债,逼万家在年前一定得把欠债还上,杜云寻就让人去撩那几个不着急的债主,还在外放话,万家这般待外甥,难不成是吃定了杜家吗?当杜家是好欺负的?
原本不急的债主也急了,就像银行挤兑一样,万家拿不出大笔的现钱来稳人心,就只有被逼到变卖家产还债的份。
杜云方对此却是淡然处之,杜相特意把他找去好生开导,不想杜云方要求想到京城外的书院去求学。
杜相有些诧异,杜云方却道:“大哥和二哥他们行,我也行的。”
大老爷定定的看着他半晌,“他们那会两个人有伴呢!而是还是和范太傅家的孙子们一起成行的。”
“大哥现在不是在梅州吗?我就到广陵书院去求学,若有什么事,大哥也能照应我。”杜云方立时道,杜相看得出来,这孙子是早想出京去求学了。
沉吟片刻后,才捋着胡须道:“也是,是该放出去飞一飞了,一直拘在京里,不知外头天地有多大,心胸也狭隘浅薄了。”
“父亲?”杜云方转头看大老爷。
“我给你大哥写封信去,等开春之后再出门,回头多跟你二哥请教,出门在外要注意些什么事。”
稍晚,杜云方便去找杜云寻,杜云寻得知杜云方也要去广陵书院读书,不禁怔愣了下,“走远一点也好,省得他们盯上你。”他拍拍杜云方的肩头。
杜云方乍听之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随即想明白了,他二哥以为他要出京去广陵读书,是为了避开他外祖一家子?
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自小,他就看着外祖一家拿他和他娘当钱袋子,他娘不当家之后,舅舅他们还是时不时的找上他,要他跟他娘说,他们缺钱用,要他娘想办法。
得知他娘偷盗许氏夫人的嫁妆后,他不禁要想,他娘之所以会那么做,是不是被外祖他们贪得无厌索要给逼的?
杜云寻问他几时南下广陵求学,“父亲说等开春之后吧!”
“开春之后,家里要往大哥那里送东西,算算时间,年后,咱们大概又要添个新侄儿了,你正好去帮家里送礼去给大哥大嫂。”
杜云方听到这儿便松了口气,家里要往南边送礼,他跟着一道儿去,负责送礼的管事都是走惯了的,跟着他们,大小杂事都有人打理了。
“回去就让你院里的人清点下衣物,看有什么缺的,趁早跟你二嫂说,她好安排人帮你弄。”
兄弟两又聊了好一会儿,才一道去见范安阳,范安阳得知杜云方要去书院读书,略吃惊,待送走人,才抓着丈夫的衣袖追问,“他怎么突然要去书院读书啊?”
“求学上进是好事啊!再说,他外祖一家日前才狼狈变卖家产,离开京城住到京外的庄子去,难保喘过气之后,不会又找上外甥要钱。”
范安阳摇摇头,“遇上这种亲戚也是很头痛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杜云蕾羡慕赵文珠得嫁高门,哪知道这门亲事的起因,竟是赵文珠的亲妹妹赵丽珠呢?”
小叔子还因为她妹的言行举止太过恶劣,而对这大嫂投以反对票呢!
“让严嬷嬷好生开导着,过年之后,你出门赴宴时,就把她带着去,让她出去见见世面,你们现在跟她说再多,她也不会记在心里,还不如就这样放出去,看她怎么跟人应对交往,就算犯错,人家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也不会太跟她计较太多。”
“我知道啊!本来早就有计划,让她先在亲戚家的聚会上露面,大家都是亲戚,就算她言行有什么不妥之处,也会包容些,谁晓得……”杜夫人发神经,拿刀去捅黄姨娘,还要剖人家肚子抢人家孩子呢!
真应了人算不如天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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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 事与愿违的秀宁母子
尤大画师返京,跟着他回京的尚有久未在京城露面的南靖伯的两个儿子,南靖伯为长子请封世子一事,曾让大家惊异,莫宇浩自小双腿成残,就算治好了,也不可能跟常人完全一样吧?
说到南靖伯这儿子,就不由得大家想起平辽将军女儿和他的婚事来,当年就因为莫宇浩腿残,窦家不想履行婚约,拖拖拉拉的搅到最后,却是南靖伯主动解除婚约的,窦家自也从侯府降为将军府,窦专这位侯爷被降级,也没了实权,秀宁县主从郡主降为县主,夫妻两还和离了!儿女全跟着县主回了娘家,还改姓楚。
当莫宇浩在言首辅的寿宴上正式露脸时,不禁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这就是传说中那个腿残了的莫世子?与习武的父亲及胞弟不同,莫宇浩大概是自小师从尤大画师,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武将人家的慓悍,只见他斯文俊秀与其弟跟在南靖伯身后,向言首辅下跪贺寿。
看看,行动自如不用人扶啊!再看看那相貌气度,就有人动起心思来。
范安阳陪在外祖母身边,就听到两个夫人在说莫宇浩,一个想招他为婿,一个想给侄女儿招婿,两人互不相让,说着说着就吵嚷起来。
丁老夫人看了直摇头,小声的跟范安阳道,“之前听说莫世子回京来,我就想着,是不是把他说给阿苑,谁晓得,人家早就有未婚妻了。”
而且还是认识的人呢!范安阳讪笑,“都说有缘千里一线牵,可在对的时候遇上也是缘份,您看,咱们在广陵时。他们也在,可就是无缘相识,谁也没想到,离了广陵之后,他们在别地方遇上了,还结了姻缘呢?”
丁老夫人想想也是。
“所以啊!您放心,进苑表姐的婚事是缘份未到。等缘份到了。那是挡也挡不住的。”
“但愿如你所言。”丁老夫人苦笑,王进苑和丁筱楼的婚事又拖了一年,一年大二年小。再拖下去就都要成老姑娘了,还能挑什么好人家呢?
不过,急也没用。
丁老夫人心道,年后还是让女儿和媳妇带着她们姐妹。去庙里好生求一求姻缘吧!
言首辅大寿,皇上与皇后都有赏赐。鲁王虽在病中,但世子夫妻亲临言府贺寿,怀王诸王也都到场祝贺。
秀宁县主也带着儿女跟着兄嫂前来,听到人说起莫世子。她脸皮子一阵阵发麻,悄眼去看女儿,楚静娴倒是没什么反应。楚建辅是跟着世子舅舅父子,比秀宁县主母女看得更清楚。
莫宇浩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再听身边的老大人们都夸他好,心里不免一动。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他爹在世人面前,一直表现良好,谁会想到,他会置外室?还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十多年,甚至早在他和母亲成亲之前,就与人有染,还生下儿子。
他长到快二十岁才晓得,原来他爹的长子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楚建辅长叹一声,看着莫世子与杜云寻等人侃侃而谈,想到母亲近来为他们兄妹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他就忍不住想,莫宇浩如今已然康复,又是世子,日后就是南靖伯,若妹妹能与他再续前缘,母亲不就能少一桩心事了?
莫宇浩倒是完全没想到,有人想招他为婿,更有人想跟他重续前缘。
他正和杜云寻、范安岳在讨论言首辅今儿收到的几幅画作,莫宇瀚难得的没陪在兄长身边,而是与其他勋贵人家的子弟混在一块儿,他性情豪爽,往日在京中就有不少友朋,陪着兄长离京多年,大家看到他,不免要追问他几时回京的,怎么没找哥儿们叙旧。
聊着聊着,就有人问道,“喂,莫小二,你哥的腿好了,可订亲了?我妹还等着要嫁给你呢!你大哥不成亲,我妹要等到几时啊?”一穿宝蓝锦袍的年轻人搭着莫宇瀚的肩头问。
“我呸!你妹那个德性,也想嫁莫小二?”另一个穿大红团福锦袍的年轻人吐槽他。
“那又怎样?莫小二算是咱们里头生得最好的,我妹打小就相中他,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宝蓝锦袍的年轻人很是苦恼,他这妹妹是嫡出的,自小就被他娘宠坏了,看上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他娘惯着她不说,还逼着他要帮忙,不答应就天天瞅着他念叨。
他媳妇教他就先应下,反正那会儿莫家兄弟不在京里,就算他答应帮忙,正主儿都不在京里,怎么帮啊?可是莫家兄弟一回来,他娘和妹妹就天天吵,要他上门约莫宇瀚来家里,他去了南靖伯府却扑了个空,莫家兄弟是回京了,可人不在家,问门子他们去哪儿,却是一问三不知,回去之后他耳朵就不得安宁。
好不容易在言家遇上了,怎能放过他啊!
莫宇瀚被缠得心头直冒火,尤其是看到秀宁县主的儿子上前找他哥说话,更是火冒三丈。
“那小子怎么会来?”
“谁?哦,你说他啊?他爹娘合离,他爹被降为将军,他这世子就不作数啦!听说他娘在想办法给他谋个爵位,不过他文不成,武不就的,这朝廷又不是他家说了算,这爵位是甭想了。”
“你这是那时候的老黄历了!听说秀宁县主是相中了言首辅的曾孙女,可老人家不应,秀宁县主不死心,硬要磨到老人家松口哪!”
叽叽喳喳的,比女人们还碎嘴!莫宇瀚听得心烦,好想一拳挥出去把这些比女人还八卦的家伙给全打趴。
杜云寻和莫宇浩正在舌战,你来我往的火力全开,被他们两评比的画,是柯大画师徒孙的画作,送画的小官站在一旁,心惊肉战冷汗直流,他没想到自己送给恩师的画,竟是已逝柯大画师徒孙的仿画。
“这衣带的画法就是柯大画师的笔法没错。”莫宇浩肯定的道。
“是他的笔法没错,但这幅画依年代来看,应是他过世后才画的,你看这画纸就知道了。”杜云寻示意他看画纸,“这纸的造法……”说着说着,两人讨论起这造纸的技术来了,那送画的小官暗松口气。
围着杜云寻他们的全是文人,他们当中虽也有人擅画,但都不如他们两精通,先是听他们争论这幅画的画者究竟为何人,从笔法、用色等细节一一细究,让他们跟着也受益匪浅,现在看他们两讨论起画纸的年份来,不禁都竖起耳朵来细听。
要知道,爱画者众,却不是人人都能辨别画作的真伪,在场的宾客可有不少人有被骗的惨痛经验,若能学点辨别真伪的本事,也就不会像这送礼的小官一样,花了大钱买下的画作,却是柯大画师徒孙的仿画。
“莫世子,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突兀的一句问话打断了讨论的热潮,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是那来的棒槌?
秀宁县主的儿子啊!
哦,那个啊!
周遭的人虽然没说话,但眼神交流就没停过。
而被打断的莫宇浩抬起头看了楚建辅一眼,“我不认识你,你有什么话等我们说完话再说。”
楚建辅从小到大几曾受过这般冷待,当下脸色暴红,“你怎会不认识我?你可是和我妹订亲多年,就算现在解除婚约了,也不能就此抹煞掉你我两家的情份?”
莫宇浩却是冷冷的看着他暴跳如雷,等他吼完了,才淡淡的问:“就算令妹曾与我有过婚约,但我确实不认识你,看公子文质彬彬应是知礼之人,我与友人正在说话,阁下贸然出声打断却毫无歉意,难不成就因我曾与令妹有过婚约,阁下就能对我不礼貌,待我的友人不敬?”
楚建辅面皮涨红,有点不知所措,只能死瞪着莫宇浩。
莫宇浩却没打算放过他,“看来我实在该庆幸家父的明智,不然有阁下这样的兄弟,想来令妹也好不到那儿去!还有,我已经订亲了,不日就要完婚,还请阁下莫再提旧时事。”
原本在看楚建辅笑话的人,因着这一句话都傻住了。
莫世子已经订亲,还不日就要完婚啦?
那他们的算盘不就要落空了?
前头男宾这方发生的事,不多时就传到了女宾这边,丁老夫人旁边那两位为争莫世子而吵嘴的夫人立时闭了嘴,南靖伯夫人则被大家围着追问,“你家老大订亲了?几时的事啊?”
“哎哟!莫夫人您也太见外了,订亲这种大事怎么都没跟大伙儿说一声哪!”
南靖伯夫人笑得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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