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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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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杜云寻不耐烦的道。
“哪!你看看,他和娘原本是很期待着大妹妹出生的吧?”
杜云寻点了点头,想起母亲脸上那慈爱的笑容,还有种他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她知道着什么秘密,可是不想跟人说似的。
那时他还小,有许多事,大人都是不让他知道的,尤其后来一连串的变故,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就像是一夜之间,天地翻转,能依靠的人垮了,不见了,放眼所及全是陌生且怀有恶意的人。
感觉到杜云寻的情绪不对,范安阳连忙松开他,看他脸色铁青气息不定,忙推他坐下,唤人去请大夫来。
“不用。”杜云寻咬着牙,扯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我让人请大夫去。”
“不必。让我歇一歇就会好。”虽已多年不曾复发,但早些年,只要一想起他们一家上京述职那年的事,他就会这个样子,那时候,他不敢让小万氏派来侍候的丫鬟发现他的异样,遇到这种时候≤是把所有人统统赶出去。不从就让人往死里打。
丫鬟们去小万氏那里告状,小万氏正巴不得他有暴虐的名声咧!只略略安抚底下人,便撂开手不管。所以家里没人知道他这情况。
范安阳怕这个时候跟他唱反调,会火上添油,便顺着他,反正等他平静下来。还是能请大夫来给他把脉的。
她爬到榻上坐好,然他躺下。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膝上,帮他除去发冠,散了发,小手轻柔的按压着他两边的太阳穴。见他气息稍平,又缓缓的按压他的头,“放松。想睡就睡吧!什么天大的难事,也等休息够了再来想办法。”
“我只是想起了。当初跟着爹娘返京述职的事。”
范安阳算了一下,杜云寻的亲娘进京后不久,就怀了第三胎,丈夫述职后,要往新职就任,本来健壮的许氏却怀相不稳,最后只得杜大老爷一人孤身上任,她和两个儿子则留在京里头。
按说,过了前三个月,又有大夫调养着,怀相应该渐好,但情况却不是如此,后来早产还难产,云瑶生下来体弱多病,许氏夫人的身体也没好转,未几,许氏夫人撒手人寰。
甫出孝,小万氏就进门,且随即赶赴任上,不久就生下杜云方,杜云蕾兄妹。
大家都以为,多病的杜云瑶在内宅没有主母的情况下,都能活了下来,小万氏回京后,自然就更不用愁了,万没想到,他们回京不到半年,杜云瑶就死了,杜云寻也落水差点溺毙。
范安阳觉得杜相和大老爷竟然要事隔多年,才能看出个中问题,实在是太神奇了!真应了她大哥所言,灯下黑啊!就在自家后宅里发生的事,他们竟然毫无所悉!
“娘怀云瑶之前,身体很差吗?”
“不。娘的身体很好,我记得上京的船上,我和大哥,我爹还有几个管事、嬷嬷都病了,我娘却是一点事都没有,路上琐事都是我娘在发落,我爹想插手,还被我娘瞪,我和大哥裹在被子里,坐在床上偷笑,还被父亲瞪。”
杜云寻闭着眼轻轻的道。
“娘很能干?”
“嗯,可心也善,那时有个船娘带着她女儿上船,按规矩是不能的,但船娘的丈夫死了,公婆跟着长子过日子,没人帮她带孩子,船长知道了,原要赶她下船,我娘却开口留下她,还让丫鬟们有闲空就帮她带孩子,反正就要待在舱房里,她们做事,小女孩就跟她们待一块,也没碍着谁。”
“后来呢?”
“后来,大哥有什么吃的,他就让人给那孩子送过去,娘说他好。”杜云寻说这话时,声调有些不稳,似很不满。
范安阳想了下,问,“你肯定没给,是吧?”
“大哥让人送去的,都是他不喜欢吃的,好什么啊?我娘做给我的吃食,我吃都不够了,凭什么要我送人?”
嗯,那倒是。不过也看得出来,那时候的杜云寻就是被娘亲娇宠的小霸王,我的就是我的,就是我不喜欢吃,也不送人,更何况是我喜欢的。
屋外杜大老爷抬手抹泪,这个儿子自小就是如此,有他自己的想法,许氏那时就不时忧心的跟他说,小儿子执拗成性,要好好的教,不然要是长歪了,想扳回来可要费一番姥姥劲儿!
他那时是怎么说的?
“放心,放心!有我盯着哪!放心,歪不了的。”
是,孩子是没长歪,但,却不是他的功劳!是许氏在冥冥之中牵引着他吧?
泉涌的泪水溢出他捂住双眼的指缝,芳兒,我真的好想你!(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章 反应
西北羌部,太后楼杨氏盘腿坐在羊皮垫上,王后坐在她身边念着信,她的声音低沉虽无女子的柔媚,却另有一番风韵。
念完了信,太后良久没有说话,王后也不多言,只悄悄的打量婆婆,外头对这一位的身世有好几个版本,有说她是北齐人,有说是东靖,当然也有人说她是大燕人。
幸而焦点都在太后身上,就算曾有人质疑大王身世,也很快就被其他的消息淹没了。
但王后心知肚明,大王,她的夫君,真不是老大王的血脉。
旁的不说,光看大王和弟妹们的长相就可以看出来,俊秀儒雅的大王跟二亲王他们真是天差地远。
莫怪乎,大王自少年起就蓄起了胡须。
“大哥儿可真是舍得啊!这回竟舍得让长子到西北来了。”楼杨氏曾是老富阳侯的妾,对富阳侯再了解不过,老子是狼、是虎,养出来的儿子却不肖狼也不似虎,耽于富贵享乐,把他老子传给他的大好基业败成如今这模样,叫楼杨氏真想要掐死他。
富阳侯往常都只是派原就在西北的旁支与她的人连系,但随着西北大营的彭将军和肃州何知府渐渐脱离杨家的掌控后,杨家旁支被彭将军打压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她安排在肃州城里的据点几乎都被人剿了,她对肃州城的消息掌控已大不如前。
乌氏。
想到自己苦心造诣培养的探子中,竟被混进乌氏后代而不自知,太后就恨得不行,保养得宜的修长玉手愤愤的拍着身旁的矮几数下。
王后张嘴想劝,最后还是咽了下去。别看她这婆婆看来温和,柔美似仙,其实性子狠辣无比,看看老大王那些千娇百媚的得宠嫔妃,如今都那儿去了?王后垂眸看着太后修长的手指,是那么的洁白无暇,有谁知道。太后曾亲手。一刀刀割下那些曾嘲笑她的女人们的皮肉。
就像厨子片去牛、羊身上的皮肉一样。
王后手里也曾染血,但饶是如此,面对太后。她还是忍不住惧意。
“我再管也管不了几年了。”太后冷哼,“你得学着接手这一切。”
王后低垂下头应诺。
太后冷冷的盯着她好一会儿,才打发她离开。
王后一走,就有一道人影悄悄潜入宫中。低声的在太后耳边说了几句话,太后斜睨来人一眼。“你说,杨家的探子在找楚明心?”
“是。”怕太后不知此人是谁,还详细的介绍了楚明心的身份,以及他们在大燕京都的探子。所传回来的那些传闻。
“这样一个女子,老杨家还当宝啊?丢了就丢了,还找她做啥?”
“富阳侯说。此女不除乃是后患,毕竟大燕皇室认定她已死。要是她死而复生,那杨家可就犯了欺君重罪。”
太后听了娇笑不止。“可真真笑死人了!我还真不知道,他把大燕皇帝放在眼里,他还怕犯欺君之罪?哈哈哈哈。”
银铃似的笑声传出了宫殿,王宫外一处宅子里,年约三十的乌氏新任族长也接到了来自肃州城的消息。
“杨家大老爷啊!”一边伤疤横亘在他的脸上,看到富阳侯长子要到西北来,他忍不住笑了。“就让他来,爷等着好好的回报他家的盛情。”
乌氏曾是羌部大族,乌氏王后的儿子们个个骁勇善战,谁也想不到,短短十几年,天地整个翻整,原本高贵的乌氏一族被打落尘土,全族几乎覆灭,要不是他祖父有远见,只怕他们这一族再无翻身的机会。
“通知弟兄们,我要杨家大老爷平平安安的到肃州,之后嘛!”他朗笑出声,屋边老树上几只飞鸟受了惊吓,纷纷振翅飞离。
富阳侯夫人依依不舍,带着下人帮长子准备行囊,长房的儿子们正在跟富阳侯争取,想要随父去西北。
大夫人屋里幽幽暗暗,早已不复昔日风华的大夫人枯瘦得紧,得知丈夫要去西北,她呜呜咽咽的哭了,儿媳们出声劝慰,心里却对这婆婆满是怨怼,恼她给长房惹祸。
为了十一郎,把鲁王孙女哄骗娶进门,却没把人哄好,十一郎那个混蛋,新妇进门好歹也哄个几日嘛!竟然连新婚夜都不回房,别说楚明心那个娇娇女受不住?就是她们这些做嫂嫂的,也受不了啊!
闹就闹吧!
好不容易这两个搅家精要离家啦!大伙儿面上不说,谁心里不是乐开花了!谁料到半道有人劫袭。
拜托!用点脑子好吗?就连她们这些被男人,批是没见识的内宅妇人都晓得,杨十一郎夫妻是流放犯,谁好好的没事会去劫他们?还劫杀咧!杨十一郎的父亲已非世子,劫他,有什么好处?
劫楚明心,跟鲁王府勒索,倒说得过去,只是她已出阁,是杨楚氏,谁会去劫他们这两个无名小卒?每年往返西北的商队,押送的货物少说都是万两起跳,要劫,也劫他们去,只要货销出去,那是立即的进帐啊!可不比劫杨十一郎他们划算?
说不是杨家人干的,谁信?
他们自家人都不信。
得知竟是婆婆指使丈夫们干的,儿媳们几乎都要疯了!
好好的,干么这么做啊?十一郎只要老实的服完刑期,还是能回京来的啊!再说,楚明心跟着去,鲁王心疼孙女,终究要跟皇上求情,早早把小两口给放回来的,有什么好怕的啊!
几个儿媳对着长嫂咬耳朵,“婆婆真是胡涂,这么一搞,十一郎还回得来吗?”
“我愁的不是他,是……”她伸出两手食指,“弟妹,当初可是咱们确认是她无误的,我听说,她其实还活着呢!”
“我弟媳的大姑子的小叔子的小舅子。就住在鲁王府后街附近,听说,去年天灾,他们有个管事从外地回来,听说在回京的路上,有看到十一他媳妇儿。”
“真的假的?”儿媳们看婆子们侍候婆婆歇下了,边说边走出大夫人的居室。
来到外头。风光明媚空气清新。众人不由深吸口气,屋里的气味实在太难闻了,可是每天都要固定来走一趟。以示孝道。
“喂,听说范太傅那个长媳要把个庶女记在名下,还要给她添嫁妆。”
“真的假的啊?那家子最假了,上次不是把个庶女出族了?这回怎么会想开了。把个庶女记在名下?”
“谁知道啊!当年啊!要不是范家那死老头作梗,咱们那位大姑太太就是皇后啦!”
“可不是吗?当初要是十郎拦着十一郎也不会意气用事,犯下错事!”
“太后那脑子不好使啊!既然都叫十一郎出手了,对付个小孩子算什么英雄啊!要嘛!就该直接冲着那死老头去才是。”
一个儿妇咬牙道。
其他几个妯娌讪笑着,这种马后炮她们听得还少吗?自己也在心里这么想过啊!只是。当初十一郎若真是冲着范太傅去,怕是也没现在的杨家了。
“其实范太傅当年也只是顺着先帝的意思罢了!说到底,是太后自己做得太差了。让先帝爷不放心她,所以才不愿皇上娶大姑太太的吧?”话才出口。就知自己说错话了,说话的媳妇闹了个大红脸。
这是大实话,但不能老实说出来啊!喂!
几个妯娌僵了一下,场面冷了下来,还是长媳打个哈哈混了过去。
丁老夫人得知女儿竟然要把范安菊记到名下做嫡女,气急败坏的拉了长女匆匆赶来。
“你犯浑啦?那等蛇蝎心肠的坏东西,你却要把她记到名下,你,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娘,您别急,咱们听小妹说,外头那些话不能尽信啊!”丁文芙忙劝着母亲。
范夫人向姐姐投去感激的一眼,扶着母亲的手,要侍候她坐下,谁知老夫人却甩开她的手。“你,你这样子做,叫阿昭怎么想啊!你!”
“娘,您先听我说。”
范夫人把自己查了范安菊身边丫鬟的事,说给母亲和长姐听,“二丫头是个什么脾气,我看她长大的,多少了解一二,她想争想出头,可是有范安兰在前,她只消跟着范安兰,几乎不用她费脑子,可这回,她竟然能说动初次谋面的杜云蕾,这不是她做得到的事,铁定有帮手。”
“结果呢?”
“那段时间,她身边侍候的丫鬟中,有一个是范安兰派来的。”
丁老夫人抓住女儿的手追问:“是那丫鬟挑唆的?”
“是,之前老三媳妇老是心有不安,让她安心养胎,她也不安份,似乎也是这丫鬟做的怪。”这些都是后来范安菊自己招的,范安兰要她挑拨范夫人婆媳间的感情,她哪敢啊!所以就放任范安兰派来的丫鬟在府里乱走,反正出什么事,都是那丫鬟搞出来的,自己又不她的正经主子,算不到她头上来。
丁老夫人听完丁嬷嬷所言,都气笑了!伸手戳着小女儿光洁的额头,“你让我怎么说你啊!你!这个庶女是怎么教的,怎么会以为她身边的丫鬟犯事,算不到她头上来?”
范夫人也觉得很不可思议的好吗?“她是姜姨娘跟前养大的,我怎么知道她会这么想!不过松哥儿媳妇和姜姨娘母女之间,怕是再难同往日一样了!”
“那才好啊!你这傻丫头。他已经成家生子,若再跟记名的姜姨娘相得,接下来就要换你哭了!”
丁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又戳女儿额头一记。
“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阿昭要是知道,你不惩处要谋害她性命,要谋夺她相公的庶姐,还反要把她记在名下当嫡女看,怕是要不认你这做娘的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一章 寻上门
娘亲发火,做女儿的只能乖乖听训。
丁文芙也恼,外甥女被人欺负了,做娘的不帮着她出气,还反给罪魁祸首好处,这让阿昭心里怎么想啊?
范夫人揉着生疼的额角,把自己的想法细细分析给母亲和姐姐听。
半个时辰之后,丁老夫人由范夫人和丁文芙扶着走出关睢院,才一出来,就看到范安菊匆匆赶来。
“外祖母安,大姨母安。”范安菊笑颜如花依矩请安,丁老夫人冷冷的打量着她许久,才让她起身,“看来倒是个知事的,你既已决定,那便看着办吧!”
范夫人颌首,“娘放心,女儿省得的。”
丁老夫人解下腰间系着的羊脂白玉平安扣下来,“既然要把她记到名下,也是咱们丁家的表姑娘了,这个是见面礼,不值什么钱,不过是老婆子随身常戴的物什,你拿去玩儿吧!”
范安菊看到老夫人伸手去解那枚平安扣时,眼睛瞪得老大,那可是上好的白玉啊!她在周姨娘的遗物里见过类似的,不过那枚白玉佩,不论是质料还是大小,都远不及丁老夫人这枚平安扣。
听到老夫人说不值什么钱,范安菊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怎么会不值什么钱,少说也值几百两,不,范安兰曾夸耀的跟她说,她姨娘那枚白玉佩值五百两,眼前这枚平安扣,比那枚白玉佩更大更好,只怕价值更高!
丁文芙睃范安菊一眼,见她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顿时明白妹妹的心思了,范安兰就是用范安菊嫉妒范安阳有门好亲事。有丰厚的嫁妆,来教唆她的,只怕还没少拿嫡庶之别的差别来刺激范安菊。
那么,当范安菊求不可得的一切,轻易的落入她手里后,她还会去相信范安兰吗?范安兰这始作俑者又能安然坐视,这一切尽入范安菊之手?原本是被她把玩在手里的傀儡。一跃而上。成了睥睨她的人,范安兰会怎么对付她呢?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范安兰已出族,又已是周家的妾,她们不好整治她,可是她就像是条毒蛇一样。躲在暗处里,说不准几时又冒出来害人。
范安兰从前就一直盼着能成为嫡女。当范夫人不记得女儿时,她积极讨好着嫡母,想要嫡母把她记在名下,那时她之所以如此积极。便是想要搏个入皇室的机会。
只可惜事与愿违,范夫人纵使不记得自己曾有个女儿,也不会把周姨娘的女儿记在名下充作嫡出。
而现在。范安菊却轻易的被记为嫡女,她会怎么想?
丁文芙想到这儿。不由深吸了口气,露出笑容并抬手褪下手腕上戴着的一对翡翠玉镯,“这是大姨母给你的见面礼,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却是大姨母的一片心意。”
说着就把玉镯给范安菊戴上,范安菊欣喜若狂,一双眼亮闪闪的,巴着老夫人和丁文芙直道谢,连番好话不停歇。
范夫人却见不得她这模样,“等正式记入祖谱,再请母亲和大姐来同喜。”
“好。二姐儿年纪不小了,她的婚事,你可有着落了?”
范夫人将范安菊前婆家的事说了,丁老夫人点点头,交代长女,“日后帮着文荷一点,若有见着适合的后生,别忘了跟她说一声。”
“知道。”丁文芙笑呵呵的挽着母亲的手应诺,转眸就见范安菊满眼期盼的盯着自己瞧,遂笑问:“二姐儿想挑个什么样的夫婿啊?别害臊,实话跟大姨母说,也省得大姨母白费功夫。”
范安菊咬着唇,似有些不知所措,好不容易攒足了劲儿,才开口道:“我想要个跟六……”
“你个皮猴,这种事情怎么能这样问孩子,你不臊,我都替你臊!”丁老夫人伸手拍了长女一下,丁文芙佯作恼怒的道:“哎唷!人家这不是怕白费功夫吗?万一女儿帮挑着的全是文弱书生,偏生小姑娘爱慕的是英伟武将,小姑娘脸皮又薄,不敢讲,勉强凑和成一对,日后成了怨偶,可怎么是好?”
屋里侍候的人尽皆掩嘴轻笑,范安菊也觉是,只是丁文芙再开口问她时,她已经不敢再说想要像杜云寻那样的丈夫了。
打发走范安菊之后,丁老夫人不禁要摇头,“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呢?”
“不辛苦。只有她成靶子,阿昭才不用老防备范安兰。”
范安阳这会儿正忙着,每年迁往西山避暑的活动又开始了,严池打算在西山再度举办画展,只展出不卖画,杜云寻和范安阳出策,把几位师兄及师侄及师侄孙们全都请来,师父有请,谁敢不到?
除了身有官职走不开的,全都赶赴京城西山而来,大师兄和二师兄早逝,但留有传人,三师兄体弱多病,幸而就住在齐州,要来也方便得很。
当然,已被逐出师门的云渡飞,就不在受邀之列。
得知此事,气得他砸了一整套白玉莲纹茶具,抱着儿子的楚明月冷冷的道:“行啊!长志气了!敢砸我的东西了!”
云渡飞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他云家的东西,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是他那任劳任怨的老妻了!这娇美的妻子美则美矣,可那张嘴毒辣得很,连他祖父、父母都敢呛,几位老人家都曾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那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妾娇婢,在她进门后半年,非死即伤,现在他后宅里就只这新妻一人独大,几个女儿也被她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极其强势的在半年内全数嫁出。
云家的长辈们都被气乐了!正想把她叫去骂,谁知她竟有了,而且还极其争气的生了个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儿子。
“告诉你,你为何生不出儿子来,就是这一屋子女人。阴气太重,男孩子虽是阳,却受不住这阴气重,你瞧,把你屋里那些居心叵测的女人们清扫一空,儿子就来啦!”
云渡飞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喔,你别以为我欺负你的女儿们。其实。她们的手才狠呢!有她们当帮手,你那些妾室才能互相给对方下药,还有你那些妾室身边的婆子们。个个眼毒得很,都比宫里的御医还强了,那眼毒的,光看就知道人家怀的是男是女。只要可能是男的,就连大人也不留了!”
云渡飞已经目瞪口呆。楚明月却没放过他,“你年纪不小了,万一那天你走了,我没有儿子傍身。怕是只有被你那些好女儿给欺压至死了!我性情急躁,所以做事就急,相公。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怪。”开玩笑。他敢怪吗?楚明月可是鲁王世子的女儿啊!虽只是庶女,但听说也是极受宠的啊!
楚明月又道,“等过几年,怀王妃产子的纠纷淡去,我再修书给父亲,让他给你弄个官身,咱不求高官显禄,只消有个官身过日子方便就好。”
云渡飞能说什么,只有唯唯。
他露出苦笑。
“我已经让人去查过了,严老头会把你逐出师门,也是你罪有应得,你前头那个夫人真是愧为官家出身了!竟然最基本的礼仪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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