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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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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是没有一个嫁进金家来。

这时才隐约传出,金四少爷的癖好,让他的表姐妹们自惭形秽,完全不想嫁他。

康宁侯己经被这儿子气到撒手不管,康宁侯夫人早已抱孙,也不在乎小儿子成不成亲,生不生子了!

只是金家没想到的是,自家这个怪癖孩子会被皇帝相中,挑来当女婿。

“阿昭,阿昭,这幅画回头让姐姐带回去给你姐夫瞧瞧!”

“我先。我先,我先!”丁筱乐压下姐姐的手,露出笑容讨好的叫。

王进苑直接抱着画不撒手,任丁筱安姐妹吵翻天也不放,丁筱楼笑吟吟的看着姐妹们吵吵闹闹。

“好了啦!”范安阳伸手把画接过来,“别吵了,这画可不能外传。不然可就得罪皇上和大驸马了。”

顺手就把画撕了。丁筱安姐妹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王进苑嘟着嘴。“不借就不借嘛!干么撕了呢?”

“阿昭说的是,这画确实不能外传,对皇室不敬,虽然皇上不会计较这等小事。但谁知道那位大驸马是什么性情?”

对自己的仪态这么斤斤计较,甚至在面圣时。都不惧惹恼皇帝,也要把自个儿的仪态弄到毫无瑕疵,这样的人会不会是个小气爱计较的呢?

很难说啊!

丁筱楼这么一说,丁筱安姐妹清清喉咙。整理衣冠,王进苑则是挽着范安阳的手,“咱们先说好啊!下回再有这么好玩的画。可得给我留着,我看过之后。要带回去给我娘瞧,好逗她开心些。”

“对了,你家那位表哥还没走?”丁筱安问。

“没哪!”王进苑摇头,“自打老太太一来,我娘就没真心的笑过了,现在又多了个麻烦,我娘这眉头都能打结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范安菊的住处,王进苑看着一愣,“怎么又换地方住了?”

“嗯,二姐姐说,她如今是嫡女了,再住在原来的院子,有些于礼不合。”范安阳淡笑道,丁筱安几个听到这话都笑了。

“不过就是个住处,一样都是院子,有什么于礼不合的?怕是想住到你那昭然院去吧?”丁筱安挑眉问道。

范夫人一直把女儿的昭然院保留着,这院子原是范安阳的姑祖母昌平伯夫人闺中在娘家的住处,当初范安阳出事,老太爷征得长姐同意,才把这里给小孙女住。

范安兰和范安菊兴许就是从那时起,就对昭然院起了执拗之心,只不过范安兰较直接,得不到,我就把它毁了,谁也没想住,想着要放火烧了昭然院,范安菊倒是能忍,忍到了被记为嫡女,才张口想要住进昭然院去。

“她是想啊!只不过我爹问她,等她出阁后,再回娘家来,是想住到客院去呢?还是就歇在姜姨娘那里。”

这要求若是出自范安兰之口,大老爷可能不会回答得这么直接,范安菊不是大老爷真爱所出,对这个女儿,范大老爷其实是恨不得她去死一死,竟然敢怂恿人去给亲家下毒。

他原以为妻子得知范安菊的所做所为后,会想要将其除之而后快,完全没想到,她竟然没收拾范安菊,还反其道而行的抬举她,把她记在名下为嫡女,还给她说了门好亲事,除了公中的嫁妆,妻子竟然还给范安菊添了厚厚的陪嫁。

这让大老爷觉得很对不起妻子,也就因为如此,他看范安菊更加不顺眼,做错了事犹不知悔改,以为大家都被她蒙在鼓里,自以为自己很了得,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说还住原本的院子,于礼不合,大老爷直接让她换了院子,新院子却是范安兰曾经住过的院子。

范安柏成亲时,范夫人将这院子粉刷修整过,范安菊是想住到昭然院去,没想到父亲却让她住到曾是范安兰住处的兰院,大老爷完全不给她有说话的机会,甩手就走,留给她两个选择,要嘛就搬过去,要嘛就继续待在原来的院子。

她是不想搬,但范夫人岂容她改变主意,话赶话的就把她逼得当天就搬,连想看个好日子再搬都不成。

丁筱安掩嘴轻笑,“她怎么老想着要跟小姑姑斗啊?那是嫡母,就算她记到小姑姑名下做嫡女,也不能跟嫡母杠上啊!”

丁筱乐摇头,“我就没看过她这么笨的,你说她跟小姑姑闹什么?等她出了门子,就知道没有娘家人撑腰,日子有多难过了!”

“行啦!别说了,今儿好歹是她的好日子,咱们就别给她添堵了!”丁筱楼提醒姐妹们。

“知道啦!”

范安菊正在屋里坐着,看到范安阳她们进屋来,忍不住眼睛微眯,心里就泛起一阵酸。

“妹妹和表姐妹们来了!请坐啊!快上茶。”范安菊冲侍候的丫鬟们叫着。待范安阳她们都坐下后,才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这儿的茶不是上贡的,若是喝了不合意,还请姐妹们多包涵。”

等丫鬟们上茶送上茶点,她又不阴不阳的劝大家用些,见大家都没取用,也没喝茶。顿时就恼了。指着丫鬟们骂道,“看看你们是怎么侍候的,端来的茶水。送来的点心,都不讨人喜欢。”

丁筱安姐妹有些尴尬的拿起食盒里的红豆糕较咬了一口,慢慢的吃下去后,喝了口茶。就起身告辞。

她们要走,范安菊也不留。等人才走出门,还没出院子,就听到范安菊在屋里大呼小叫的骂丫头。

王进苑忍不住冷哼一声,“她这脾气不管嫁到谁家去。都没人吃得消吧?”

姐妹几个又转回关睢院去,范夫人早知道范安菊不会给她们几个好脸色,早派了人在这儿招呼她们。

本来范安阳要请她们去昭然院歇一歇。不过丁筱安却道,她们还是到范夫人这儿来帮忙招呼客人的好。

待忙乱的一天结束。范夫人安排在范安菊身边的仆妇匆匆来找丁嬷嬷回禀。

“你是说,有人趁乱混进来找二姑娘说话?”

“是,奴婢们原以为是亲家派来的丫鬟,后来听那丫鬟跟二姑娘说话的内容,才发现那是咱们家那位三姑奶奶派来的。”

丁嬷嬷咬着牙冷笑,“倒是没想到,三姑娘跟二姑娘真是要好,知道今儿是二姑娘的好日子,她还特地派人来给二姑娘贺喜。”

“哪儿呀!丁嬷嬷您误会了,那丫鬟口气可冲了,一点都不像是为贺二姑娘来的。”

丁嬷嬷心有疑虑,问,“那丫鬟跟二姑娘说话的口气很不好?”

“是啊!”丁嬷嬷又问了那个丫鬟的相貌,心里便有底了,这个仆妇没见过范安兰,可她说的那个丫鬟明明就是范安兰的相貌。

“那丫鬟可还在府里?”

“已经走了,哦,对了,二姑娘还甩了那丫鬟一巴掌呢!”

丁嬷嬷已经能确定,是范安兰趁乱偷偷混进府来,她就只有进府来跟范安菊吵架而已吗?

丁嬷嬷心中大骇,连忙点了人去大厨房检查,派人去跟范夫人说,然后自己领着人赶去范安菊的院子。

范安兰早就不在这里了,不过屋里头乱得很,杯碗摆饰散落一地,地上还有被扯下来的帷幔及珠帘,范安菊正掩面啜泣,丁嬷嬷站在门口看了一下,便示意丫鬟去打水来,“二姑娘这是怎么了?今儿可是您的好日子啊!怎么把屋子弄成这样呢?要是传出去,让亲家知道,误会二姑娘不乐意嫁,那可就不好。”

“丁嬷嬷,你老实跟我说,母亲给我寻的这门亲事,是不是有诈?”

“什么诈?”

“你别瞒我,人家说那个涂源山很不成材,是个不中用的,是不是真的?”

丁嬷嬷叹口气,亲自侍候她去净面,边跟她慢慢说,“您这是犯胡涂了?这门亲事定下之前,您不是请三少爷去外头打听过的吗?涂少爷资质上佳,虽是出自勋爵之家,但他已经是举人的身份了,待再进一步,您就是进士夫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要忽悠人,丁嬷嬷也是做得来的,只是业务不怎么娴熟,说话的腔调和动作略嫌生涩,不过面对着范安菊,倒也不虞被她拆穿。

范安菊净过面,稍稍冷静下来,把丁嬷嬷的话听了进去,心情总算好转,丁嬷嬷忙让人去请姜姨娘来陪她。

丁嬷嬷等姜姨娘过来,低声跟她说,适才范安兰来过的事,姜姨娘被吓得不轻,“夫人怎么会让她又混进府来?”

“咱们那位三姑娘神通广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唉,夫人把门禁管得这么严,她都能够混进府来,怎不叫人担心啊!”

姜姨娘浑身一抖,眼睛左右飘忽着,丁嬷嬷看了冷笑,装啊!再装嘛!夫人给的还嫌不够,还想借机再从三姑娘那里再捞一笔!总要叫你从此不得安眠才行。

第一卷 第六百七十三章 嘴脸 二

是夜,范夫人洗漱过后,坐在炕上烘头发,边听丁嬷嬷回报,“都查清楚了?”

“是,三姑娘利用周氏留下的人,给方姨娘送了钱,方姨娘派人去角门那儿接应,让方姨娘去跟姜姨娘许诺,会把她手里的东西分一半给二姑娘添妆。”

方姨娘和姜姨娘绝对想不到,她们的异动,都被人看在眼里,而且早早就跟范夫人报备了。

从去年开始,关于范安菊的消息就一直不断,她现在可是京中不少人欣羡的对象,一个己经及笄、婚事一直受挫的庶女被嫡母记在名下,给她准备了一大笔嫁妆,还许了门好亲事,未来的婆家可是京中名门,要知道,庶女能被嫡母记在名下,除非是刚出生就没了姨娘,嫡母又没女儿,才会把庶女记在名下。

像范安菊这样,都已经及笄议亲的大姑娘了,才被记为嫡女的屈指可数!

范夫人就在想,范安兰知道了她想要的一切,被人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松到手,会怎么想?会怎么做?

“我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亲自跑来。”胆子真不小,也不怕被人发现。

丁嬷嬷拿了簪子去挑灯蕊,“三姑娘费尽心思混进门,就为了跟二姑娘吵一架?”

谁知道她在想什么?“总之,她盯上范安菊就好,别再来找阿昭的麻烦就好。”

丁嬷嬷却有些担心,“您把二姑娘抬高起来,日后在外头,她若要仗着长姐身份,要压六姑娘一头。可怎么是好?”

范夫人微微一笑,“我总不能帮阿昭一辈子,她总是要自己学着去应对啊!若她应付不了二姑娘,那要怎么应付外头的人呢?”

有时候,外人找麻烦,还好应对,就怕是自家人脑子不清楚。净给人找麻烦。还一幅我是为你好的嘴脸,那才叫恶心人哪!王进苑的祖母,还有高尚书夫人都是如此。

听姐姐说。魏家孙少爷上门要求亲,老太爷说他还一身伤,还是养好了再说,谁知就几天的功夫。竟然就和老太太身边的丫鬟勾搭上了。

“王家可有消息了?”

丁嬷嬷忙道,“下晌时。大姨太太就遣人送消息过来,说亲家老太太那侄孙竟然勾搭了她派去探望的丫鬟,亲家老太太被气晕了过去,亲家老太爷怒极。就要赶那人立刻就走,免得败坏了王家的名声。”

“后来呢?”

“还是咱们大姨太太劝了两句,说是还伤着呢!就这样把人赶出门去。要是有个不测,可怎么跟魏家人交代。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老太太娘家人。”

“王家老太太不是很疼那个姓魏的,连亲孙子都及不上呢!她身边的那些丫鬟,不都是给爷儿们备下的吗?怎么还会被这种事气晕过去?”

丁嬷嬷换过一条帕子,继续给范夫人烘头发,“这不一样啊!王老太太这些丫鬟都是娇养着的,她没说给,那魏家表少爷就惦记上,是偷,王老太太心里能高兴?”

那都是王老太太准备着要给儿孙们的通房,虽然一直送不出去,但在老太太心里,这些丫鬟是她儿孙们的女人。

侄孙想要大可跟她开口讨,他没说,却偷偷摸摸的勾搭上了,而且老太太还是经由其他几个丫鬟口里得知的,这就好像自己被人偷了东西不自知,还把偷儿奉为座上宾,感觉被人看笑话了。

老太太不晓得,身边这些丫鬟们被她养得娇,就盼着进京后能搏个好前途,谁知老太太中看不中用,一个丫鬟都送不出去,做官的大老爷不肯收,倒也罢了,他那夫人看来就不好惹。

没想到二老爷和四老爷家也不肯受,女子的青春最易逝,再这般拖沓下去,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要被耽误了!

她们在湖州时,就见过魏家孙少爷好几回,知道这是个知情识趣兼之怜香惜玉的,几个丫鬟每天都争着要替老太太去探望他,她们在老太太身边侍候,对她的身体最明白不过,她毕竟年纪大了,这个家又是夫人当家,她们依靠着老太太,还能有几日的好日子?还不如趁早谋个出路,

其中一名叫灿娟的拔得头筹,抢先和魏孝贤成了好事,其他丫鬟便着急了,和魏孝贤那两个通房等着看好戏不同,祝姨娘是醋了。

祝姨娘伺机,趁另外几个丫鬟来探望时,与她们通了声气,让她们在老太太跟前嚼舌根,狠狠的告了灿娟一记,大老爷派来的人又提醒老太太,魏孝贤进京后,还没提及婚事呢!虽然大姑娘不在府里,可是大老爷和大夫人都在!魏孝贤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跟老太太身边的丫鬟做了苟且之事,大老爷夫妻怎么会肯答应把女儿嫁给他?

老太太乍闻此事,只觉天旋地转,侄孙若是表现良好,她要老大夫妻把女儿嫁他为妻,他们若不应就是不孝,可是现在明摆着是他品行不良不检点,她要逼长子嫁女,他们不从,她想告儿子不孝,到了堂上要怎么说?人家能反过来说她不慈啊!

奉王大老爷之命,在老太太身边剖析这些厉害的仆妇很尽责,让老太太听得一惊一乍的,再加上老太太那几个丫鬟从旁加油添醋,务求把灿娟给一举铲除,老太太承受不住就晕过去。

“那现在还是把人留在府里养伤?”

“是。不过,亲家老太爷令把他养伤的客院严格看管起来,还亲自修书去魏家,敦请他们严加管教,别再丢脸丢到亲戚家来了!还说,两家作亲的事不必再提,这回只当是魏家孙少爷不懂事胡闹,不跟他们计较,如若再犯,定不轻饶。”

若魏家真有诚意要作亲,怎么纵容魏孝贤一人领着通房妾室跑了来?就算一开始不确定王家是否愿意作亲,也该请个中人来探口风,得了确信。就是请人上门正式议亲。

由此可见,想要求娶王进苑的,大概是魏孝贤一人所想,而王老太太则是被他给哄骗了。

丁嬷嬷听范夫人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那魏家之前不是还写了信来?”

“谁知道他们信上写什么,搞不好是写了他家儿子顽劣。请亲家别当真。别跟他一般见识呢!”

丁嬷嬷抿嘴一笑,“那这事不就是王老太太和魏家孙少爷剃头担子一头热?”

“可不是吗?”

此时的王府,王大老爷把魏家来信摊平在桌上给老太爷看。“这是儿子让人从母亲镜奁取来的。”

信上不过寥寥数语,大致内容与范夫人猜测的相去不远,只是范夫人没猜到最重要的一点。

“我就说,他进京还带着通房和宠妾。完全不像是上门求亲来的,倒像是出门游玩的。却是没想到他是来避祸的。”王大老爷道、

“怪不得要带着那个妾室,原来就是为了她,才把发妻给气死的。”老太爷捋着胡须道,“如此一来。就不能把人赶回去了。”

大老爷将桌上的茶盏举起,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才道:“父亲这就错了。正因如此,咱们不能再留他住着了。”

“这是……”老太爷顿了下。随即恍悟,“这魏家真是够了,这样算计我们,还想仗着你的官威,想逼他们媳妇的娘家不再追究?”

王大老爷颌首,“魏家表兄只怕在摇摆不定,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让儿子娶我们阿苑,他既想借我的势压下孝贤表侄元配娘家人,又怕娶了阿苑进门,她会仗着娘家的势和这件事,狠压公婆和丈夫一头。”

说白了就是既想做那啥,又想要牌坊。

只不过魏家的长辈们万万想不到,魏孝贤惹祸的本事如此高强!还没进京,就先招惹了朵毒花在身边,亲事未定,就勾搭了个丫鬟。

王大老爷本就看他不顺眼,现在得知这人不安好心眼,一声不吭的想把他扯进浑水里,要借他的势让自己脱出泥淖来。

“他做出这等丑事来,儿子为王家名声计,只能请他住到客栈去了。”

儿子把王家名声都祭出来了,王老太爷还能说什么?当晚就把人送往客栈去住。

王老太太吃过药醒来,得知侄孙被赶出府,哭哭啼啼逼着儿子把人接回来,却被老太爷兜头甩了个巴掌。

“我不活啦!我不活啦!儿子不孝,媳妇也不孝,你这老不死的不替我收拾他们,竟然还打我?”

“打你还是轻的,我问你,你侄儿这信上写的事,你怎么不早说?”老太爷扬着信柬质问。

王老太太瞠圆了眼,“你,你怎么会有这封信的?你,你们,你!”老太太急得不行,指着丈夫和儿子,语不成句。

“你别管我们是怎么知道的,我问你,你侄孙元配娘家人状告他,与妾室谋害发妻性命,你知不知情?”

“我,我知,知道又怎样?他又没错,是那女人小心眼不堪为大妇,一点小事就责罚妾室,我那侄孙看不过去,说了她几句,她就气死了!怪谁啊?!怪她自己气性大,丈夫不过数她几句,她就受不住了。”

王大老爷之前并不知这桩官司,不好说什么,只道:“他岳家已经递了状纸要告他,他若不回去露面,官府就可能发布海捕文书,儿子身为朝廷命官,不能循私,他要是在家里住着,儿是要送他入监的,您是要留他在府中,等着海捕文书公布,儿送他进监牢,还是现在就让他住在外头,等伤势略好,就起程回去?”

王老太太听得一愣一愣的,“留他在咱们家住,他就得进监牢?你不是官吗?不能保着他?”

“保得他一时,保不了他一世,还不如叫他早早回去,老老实实的过堂把话说清楚来,要是等海捕公文发布了,被人逮到押着送回去,这待遇可就跟自个儿回去完全不同,那些衙差可不会管他身上有没有伤,要是伤口裂了,也不会找大夫给他疗伤,要是这样被押回去,只怕到了地头,不死也半条命了!”

王老太爷颌首,“儿子说的是,尽早让他回家去吧!就算他是冤枉的,到时县令审案不到,那就是依畏罪潜逃论处,你忍心让他下半辈子就这样躲躲藏藏见不得人?”

第一卷 第六百七十四章 嘴脸 三

从老太太屋里出来,王老太爷松了口气,“总算让你娘老实了。”

王大老爷淡淡的看了老父一眼,停下脚正色对父亲拱手为礼,“让父亲为难了。”

“说的什么话,我为难什么?嗐!你老娘活到这个岁数了,也该清醒啦!”

人都想要受人敬重,没有人喜欢被别人小看,因此追逐名利,想以此来让旁人高看自己,男人建功立业扬名立万,女人呢?困于内宅中,最直接的成就,就是来自儿女,长子功业有成,让她引以为傲。

平日往来的人家及亲戚们无不以艳羡的眼光看她,兄嫂们事事依托她,就是夫家的亲戚们也讨好巴结她,所以她无时不刻想要把儿子攒在手掌心里,好满足她受人尊崇的心思。

只是自兄嫂相继离世,娘家由侄儿夫妻掌家后,就渐渐不再事事依托她,好不容易让她等到了这么一件事,娘家侄儿要仰仗她,仰仗她的儿子来脱困。

本来嘛!亲戚就是要互相帮衬着,有来有往的,才走得长久,但王老太太仗着儿子有出息,兄嫂仰仗依赖她,在魏家,这位已出阁多年的姑老太太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

她嫂子是个柔顺没主见的,有人肯帮她事事出头,让她缩在后头享清福,她求之不得呢!但她的媳妇们可不跟她不同,尤其是长媳,好不容易熬到正经婆婆把家交到她手上,偏偏这姑祖母手太长,事事过问。

后来时气不佳,魏老太爷突染急病而亡,王老太太也染病。跟着王老太爷也病重,丁文芙就是在那个时候回老家侍奉老人家的,只是她才到家,就接到魏老太太过世的消息。

丁文芙一个人不止要整顿王家,还要帮着什么事都不会的魏家太太们,操办魏家两位老人家的丧事,等王老太太养好身体。魏家的事已不容她插手。这也是她看长媳不顺眼的原因之一。

谁让她在自己养病时,撒手不管魏家的!偏偏王家的族人们竟争相在自己面前说长媳好,说她懂事知轻重。知道这亲戚家的事。不该管的时候就该撒手,话这么一说,就是不多心的人也要多想了,更何况王老太太。

所以王老太太看长媳百般不顺眼。把精神都用来给长子塞女人,给大房的妾撑腰。与娘家的关系便淡了下来,要不是魏孝贤找上门来,她还不知她向来最疼的侄孙已经成家,又已丧偶了呢!

魏孝贤舌灿莲花。把王老太太哄得晕头转向的,哄得她答应把王进苑嫁给他,在湖州时。魏孝贤曾让老太太去骗老太爷写下婚书,老太爷可不像老妻那么胡涂。魏孝贤没能得逞。

老太爷看看儿子,没把这事说出来,只是王大老爷若有心要查清与魏孝贤的事,又怎么可能瞒过他?

父子两都不说这事,只是不想把那层纸给捅破了。

王管事匆匆进来,看到王大老爷时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大老爷,可找到您了。”

“何事?”

“魏孙少爷已经离开客栈了。”

老太爷惊讶的问:“走了?几时走的?上那去了?”

管事垂着头,小声道,“就是方才,人已经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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