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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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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扣掉所有开支,净利还有八万九千四百六十二两。
当皇帝为这数字咋舌时,严池却在向范安阳抱怨,“你有这么好的点子,怎么这会儿才提出来呢?”
“人家是突然想到的。”范安阳扁着嘴,“要不是看到这宅院这么大,想着要物尽其用,才会想到用自助餐的方式来引导大家逛园子。”
“哼哼,你等着看,不出十天,这种请客的方式,肯定就会被各大酒楼饭馆学去了。”严池痛心疾首,“你要早说了,咱们就能弄个酒楼,趁势大赚一笔啊!”
合着您老人家,是因为手底下没有酒楼,赶不上这股风潮大赚一笔才懊恼啊!范安阳等人看着严池无语,师父,您老人家都钻到钱堆里去啦!
第一卷 第七百五十七章 名家画作拍卖
拍卖会连办数日,因为有新奇的自助餐,吸引了不少客人上门,大家都不想入宝山空手而回,想着多少带点东西回去,因此一些价格较低,小件些的拍卖品便卖得不错。
范安岳瞧着每日的收益,乐得合不拢嘴,严池看着忍不住斥道,“瞧你这出息!”
可是轮到自己,看到那账本上的净利,也是一样,嘴角根本压不下来。
最后一天的名家画作拍卖会,豪门巨富、勋贵权爵齐聚一堂,就为了早就相准的名家画作而来。
严池等大画师的画作就不用说了,那价码肯定是居高不下。
尤大画师早年的画作很多,后来收了莫世子为徒后,为这个徒弟操碎了心,问世的画作锐减,而严池的画作一直是以量制价,市面上流传的画作很少,近几年开发了新画技后,仅小品画作在严家书画铺里展出,不少欲收藏的人去询价,都被回以是不成熟的习作,而回绝了询问的众人。
这几天眼尖的人却发现,严大画师的小品作品,终于列入拍卖品之列,而且确实要比之前挂在书画铺里展出的画作,技巧、构图用色等都成熟了许多,不只他的画作,就连他几个徒弟的画作也较从前更加纯熟。
其实在春季拍卖会时,单珏城几个师兄弟们的画作也参加拍卖,而且还得了好价钱,大师兄几位年事已高,只是应师父之请,送了几幅画来意思意思而已,但单师兄见状,却是高兴的拉着范安岳讨论着。下次的拍卖会,他单家的子侄也要参与拍卖。
范安岳很是严肃的回他,“若师兄家的子侄,作品达到师父的要求,要参加拍卖,我当然是乐意为他们安排,不过在此之前。师兄是不是好好盯着他们一点。平常多交些功课,好挂到书画铺里的画廊做展出,先行试探下有没有人想买。咱们为他们造势,如此一来,若真的参加拍卖了,才不会丢脸的流标了。”
单珏城觉得有理。回去之后就盯紧单家子弟,不盯不晓得。这一盯才发现,他们竟然有人偷偷的与云渡飞来往,还有人为云渡飞作假画,可把单珏城气得半死。把那几个子侄给拎到京城来,就近看管。
云渡飞那厢,好不容易找来做假画的帮手。却叫人这么给拉走,气得不行。可又不能声张,只得又在湖、梅一地继续寻找作画的高手,可是这种人才不那么好找,有那个天份和技巧的人,未必肯作伪画,所以他对单珏城十分不满,觉得这位师兄是在扯自个儿的后腿。
不过单家在湖州,可不是已渐走下坡的云家可以相比,云渡飞又跟家里处得不好,他和离再娶,现在虽贵为鲁王世子的女婿,但在老家买他帐的人家,还真没几户,好不容易挖掘了几个有天份的高手,只是他们的配合度,与单家那几个家伙相比,真的差很大啊!
他心心念念想要去把单家那几个家伙给找回来,却不知,他们几人进了京,被单珏城引介给范安岳,范安岳看了他们的作品后,心里就有数了,找上单师兄,单珏城也不瞒他,直言回答,他们在云渡飞的手下做过伪画。
范安岳一边把人介绍给暗卫头领,一边开始打熬他们的作画能力,范安阳知道之后,忍不住笑倒在杜云寻怀里,“小路这是把他这些年,被师父折腾的火气全撒在他们头上了?他们年纪都比小路要大吧?能老实听他话吗?”如果不行,就得把杜云寻推出去压阵了!
“那几个家伙还挺老实的。”杜云寻蛮惊讶的,小舅子的画功虽及不上他和阿昭,但这些年被严池严厉打熬历练,他的功力可不比单珏城差。
“他把念念的画作亮出来,告诉他们,那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画的,他们几个引以为傲的作画技巧,全用在抄袭别人的画作上,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就不属于他们。”杜云寻又道:“可以借鉴,可以模仿,但要有自己的想法,否则,他们作出来的伪画就算再神似,那幅画也没有灵魂。”
所以他们夫妻给念念模板后,都要求她,学构图、学用色、学笔触,但交上来的功课,要重新自己去构图,重新考虑调整构图后颜色的变化,就是要求她去思考。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被范安岳折腾的单家子弟们,交上来让严池考较的画,总算让老人家点头,答应他们几个也跟单家其他人一起,把画作挂进严家书画铺去做展出。
这次拍卖就有不少作品是出自他们单家子弟之手。
拍卖名家画作这天,天公作美,气候晴朗,风轻轻阳光暖煦,这日,拍卖楼没有在园子里办自助餐,而是改摆在没有隔断的堂屋,来参加拍卖的宾客们可以先在大堂里,点选自己想要的菜肴,再由随侍的工作人员把点取的菜肴盛盘,送到客人专属的包厢去。
宾客们就能坐在专属的包厢里头享受美食,等到用餐完毕,就开始拍卖。
最先出场的画作,是各位名家高徒们的作品,其中以莫世子的画作拔得头筹,一幅丰收图,画中农人们笑容满面在田间收割稻谷,田埂上追逐的儿童,手中高举的稻穗饱满丰盈,路边的牛车满载而归。
画风细腻,构图四平八稳,将农家丰收乐呈现在众人眼前,自然拍得高价一万两,紧追在后的,是杜云寻的秋收欢庆图,他以油画写实技法,画出田间饱满的稻穗,采摘稻穗的手苍老而沧桑,青壮强健的手掌,从果树上摘下香甜可口的果实,拉着满满渔获历经风浪的大手,为孩子绑着发带的慈母之手,让人在一副画里,看到了秋天丰收,各种场景下的不同的手。
这幅画被诚王以八千八百两的高价抢走。诚王妃托着腮问丈夫,“王爷喜欢这幅画?”
“是父皇交代的。”诚王苦笑,皇帝不便出宫来拍卖楼,所以他早让人把拍卖会要参与拍卖的画作先送进宫,他一一品鉴过之后,指着杜云寻的这幅画,叫他帮着买下。
老实说。杜云寻的画作他看过很多。这幅画并不特别出色,但是皇帝一眼就相中了,定要儿子买下来。诚王只得照办。
后头还有几幅画卖得不错,算是让众位名家的高徒们有了个好的开始,紧接着就是众名家的画作了,尤大画师的月圆人团圆。画的是月夜里,一家欢庆子孙满堂的景象。被庆国公高价抢了去。
这位国公爷,算得上是大燕传奇的人物了!曾是战场上的一员猛将。
他老人家今年七十有四,妻妾无数,膝下却只得一子。偏偏英年早逝,其妻在丈夫过世后不久,便也撒手人寰。留下一双年幼儿女,庆国公的孙儿体弱多病。好不容易熬到成家,未等妻子生下孩子,就撒手西归,他的妻子产下遗腹子后大出血而亡,庆国公强忍悲伤,和孙女一起把小曾孙带大。
今年他的曾孙满十六岁了,听说他老人家早就给他相看好了媳妇,就等着孙女去下聘,就能把曾孙媳妇娶进门了。
庆国公会看上这幅画,大概就是因为那寓意深得他的心吧?
范安阳和丁老夫人、范夫人她们坐在拍卖楼工作人员专属的厢房里,她们不参加拍卖,所以窗的设计有些特别,厢房里的他们看得到楼下,但楼下的人却是看不到厢房里头,会被柱子给挡住。
这间厢房几扇窗户的设计可是让老木匠绞尽脑汁,因为主子们的要求,让他一直在窗户上动脑筋,杜云寻见这间厢房的窗户一直弄不出来,便去问老木匠怎么回事,待知道老木匠卡在那里之后,就问他,为什么要在窗户上动手脚,不能在窗户旁边做点什么,来阻挡底下人的目光?
老木匠这才反应过来,便在窗户旁边做了装饰用的柱子,底下人往上看,这柱子是装饰用的,因角度的缘故,没有人会发现,这柱子旁边还有窗,能看到下面的情况。
此时,谁也不晓得,多年之后,老木匠的这项设计,后来竟意外的救人一命,那些刺客万万想不到,计划周详的行刺计划,竟会被上头厢房里的人看得一清二楚,并因此破坏了他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谋。
此际,范安阳和丁筱安姐妹正站在窗边往下看,丁筱安和小姑方茹川站在一起,范安阳则和丁筱乐站在同二个窗口,丁老夫人坐在榻上,逗着几个曾外孙玩,小煦同龄的表兄弟就有好几个,一般大的小小孩在又软又厚的五福捧寿大红地衣上或坐、或躺,范安阳特地把杜云寻给小煦做的那套玩具箱带来,几个小朋友对这玩具箱很感兴趣,反对箱子里的玩具不怎么感冒。
原因很简单,这箱子能推着走,也能拉着走,对还不怎么会走的小小孩来说,吸引力很大啊!
但凡会爬了,能活动的范围就大了,就甭说会走之后,活动的范围又大大的增加啦!所以对这个能让他们推着走的玩具箱,小朋友们是争相去推,都是家里千娇万宠的宝贝蛋,这一抢,就抢出火气来了,平常在家,谁的东西不是独一份的!什么时候要跟人抢着玩啦!
丁家几位表嫂们就着急了,既心疼自家孩子被推搡,又怕把小姑家的孩子推搡出事儿来。
丁筱安姐妹听到儿子哭声,也赶紧过来哄孩子,范安阳自不例外,见她过来,小煦就朝她伸了手讨抱,他今儿可委屈了!那是他的玩具箱啊!为什么大家都要抢他的玩具箱玩,还不让他玩!抱着他娘的脖子哭得可伤心了。
屋里的老少女人全都在哄孩子,一时间就没人去注意,楼下的拍卖会,尤大画师的画作被拍出了高价十万两。
第一卷 第七百五十八章 有问题的银器
拍卖楼的秋季拍卖会热闹收场,尤大画师是此番最大赢家,接连两幅画都卖得高价,庆国公收的那幅就不说了,后头压轴的那幅画,竟然被拍了个十万两!
得标者要求匿名,不过范安阳想要知道,自然不会有人瞒她,更何况,她管着这拍卖楼的帐呢!谁得标,账册上一目了然,还能有谁,羌部的五王子呗!
坐在拍卖楼工作人员专属的院落中的账房里头,她正对着账本核帐。
严池当初建这座宅邸的时候,就特地把杜云寻拉来做设计,杜云寻看过建地之后,立刻就把风景最好的一处圈起来,美其名是做为工作人员专属的院子,其实就是* 为自家谋福利。
范安岳看了直道好,杜云寻设计的几处画室,可是让他喜欢得不得了,拍卖楼里的这个院子更让他看了恨不得占为己有啊!
走在这院子里,处处是风景,小桥曲径拂花问柳,清幽的竹林里还设有竹籚,盛夏时分,坐在竹籚里焚香弹琴皆风雅,曲径尽头的荷花亭更是特别,亭里所有的装饰都是以荷花为主,梁柱基座便是盛开的荷花,一盏盏荷花灯或含苞或盛放,亭里的熏香便是荷花香。
诚王妃私下问范安阳,这特制的荷花灯和荷花熏香有没有的买。
不过设在竹林里的账房里没有熏香,范安阳看到羌部五王子买走了尤大画师的压轴大作时,忍不住抬头问坐在窗前喝茶的丈夫。
“黎五王子这么大手笔。是为何啊?”
“你还记得,莫少将军之前曾率兵赴北齐,把黎氏大王硕果仅存,唯一还完好的儿子给救回来吧?”
范安阳一听就想通了,“那他们想把嘉宁郡主嫁给莫少将军,也是因为如此?”
“八、九不离十吧!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们既然想报救命之恩,为何是用已死的大王子之女来联姻?七王子没有女儿吗?”
是啊!羌部黎氏大王膝下仅存二子,五王子成残。继任为王无望。若说黎氏大王有心传位给孙子大王子之子嘉宝郡王,五王子也有儿子,凭什么传给他大哥的儿子,而不是传给他儿子呢?七王子也有儿子。如果黎氏大王想传位给嘉宝郡王。那难度肯定不小。
“所以他派五王子带嘉宝郡王兄妹到大燕来。最主要的目的,应该不是把嘉宁郡主嫁到大燕来,而是想让嘉宝郡王向皇上求娶公主为妻。”杜云寻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给她。
范安阳接过茶若有所思。“那黎氏大王是想越过儿子们,把王位传给这位郡王喽?”
“他的父亲曾是黎氏一族最为出色的领导人,但也因此被前大王视为眼中钉给除去了。黎氏大王会想要把王位传给他的儿子,也是很合理的,不过七王子可愿意?”
而且嘉宁郡主不肯照他们安排,嫁给莫少将军,只会让她的兄长未来之路更加艰难,大燕皇帝允不允婚是一回事,嘉宁郡主有没有乖乖听话,任他们安排又是另一回事。
“那黎氏治下的羌部,岂不是安定不了几年?”范安阳问。
“这才好,如此一来,他们就没有精力南侵。”
皇帝的人也才能顺利安插进去,羌部虽然是大燕与北齐、东靖间的屏障,但,他们若兴盛,便会同以前的统治者一样往南向大燕入侵,所以宁可让他们内乱不安,也不能让他们南侵,自然也不能让北齐或东靖将之收服。
范安阳笑了笑,“我只关心,这笔帐能全额收进来,你说羌部五王子不会赖账吧?”
杜云寻失笑,“应该不会才是。”
范安阳却不怎么放心,接下来几天都催着范安岳去收帐,直到范安岳把银票带回来入了帐,她才放下心。
“你这丫头,还敢笑我,明明自个儿也是钻到钱堆里去了。”严池抱着小煦对着唯一的女徒弟大肆嘲笑。
“我是怕羌部五王子赖账啊!他当初要求匿名,就是赖了帐,咱们也不好明着上门去要钱,如果他买的是我们或师父的画,那咱们私底下都好说,可他买的是尤大画师的画,尤大画师性情豁达不会跟我们计较,但要是传出去,伤的是我们拍卖楼的威信。”
都是做过生意的,自然知道伤及拍卖楼的威信,后果会是如何,严池颌首,“倒是我想岔了!幸好小路把钱都收齐了。”
范安岳被称赞了,有点害羞的摸摸头,建议道,“我看,咱们还是得让人专门负责收钱,不然,要是有人存心赖账,旁的事就得耽误了。”
严池嘴角微翘,“很该这么做,嗯,你们放心,回头我就和皇上说去。”皇上用个人私库来和他们合伙拍卖楼,他们负责了近八成的事务,皇帝这方也该出点力才是。
严池等人很理所当然的把皇帝拿私库的收藏和土地来入伙的事给抛在脑后,催收帐款这种事,皇帝的人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的。
皇帝倒是不知,自己被分派了这么一个任务,不过对他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反正他手底下的人不少,若让因故不能再执行暗卫任务的暗卫们去拍卖楼做事,倒是不失为一个好去处,最重要的是,还能把范安岳给笼在手心里啊!
皇帝此时正在和诸相商量西南夷族的事,夷族是统称,西南一地有九夷,分别为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现在以阳夷势力最盛,白夷次之,风夷和玄夷不知何故,连年互斗,族人几乎灭绝,畎夷所在之地几乎与世隔绝,无人知畎夷如今状况。
“风夷残存的族人已经混入大燕,消息确实吗?”言首辅轻咳了下开口问。
负责西南夷族的魏姓官员怔愣了下。他大约三十出头,面容黧黑,五官端正,身材壮硕似武将,可他却是个文官,当年春闱曾高中一甲,不过殿试时,却因反应不佳掉到二甲去。
不过他官场失利,姻缘路却是特别顺,娶得了当年鸿胪寺卿的娇女为妻。当年不少人等着看好戏。不想人家琴瑟和鸣,夫妻两一起钻研九夷,日前魏姓官员看了杜云寻画的大燕舆图后,跟妻子两个人合作。把九夷的概况绘制成图。正想着要呈给上官看。不想今日正好皇帝召他晋见。
他就把图带过来了,不想还没来得及把画呈上,就先听到这么个消息。
见魏姓官员没反应。言首辅转头看向其他同僚,他有些不明白,叫这个姓魏的小官来干么?却见四方馆馆史上前,向皇帝回禀道,“禀皇上,风夷族长的小孙子前两天在其祖所派的护卫陪伴下进了京,现在正住在四方馆里,只是那孩子不过才十岁,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连话都说不全。”
四方馆馆史是想请御医去给那孩子看病,可不能让人死在了四方馆里头啊!他也不知道为何这么一件小事,皇帝和诸相都这么关注。
他却不知,原来是这次拍卖楼的秋季拍卖会上,出现了九夷特有的银器,拍卖会前,皇帝曾让人把所有的拍卖品先运进宫,让他品鉴过,严池他们看东西是看其艺术价值,没有发现九夷特有的银器混杂其中。
但皇帝看过九夷的银器,对夷族银器上特有的图腾很有兴趣,因此特地派人找了精通九夷的官员去看过那批银器,魏姓官员正好是其中一人,而且,刚好是唯一一个认出那些银器上的图腾,是九夷特有的人。
至于四方馆馆史,他会被找来,自然是因为风夷族人进了四方馆之故。
那批银器最后自然是没有被列入拍卖品中,严池和范安岳对此有点小不满,不过皇帝可是开了私库,让他们从中挑了不少好东西出来拍卖,所以皇帝扣下这些银器的事,他们也不好计较,只是做帐的时候,有点不太痛快的在账册上载明了原因。
后来范安阳在看账册时,看到这批银器被宫里扣下,还特地去查明这些银器的来源,结果倒是让她有些好奇,这批银器竟是从南靖伯府流出来的,难道是南靖伯早年在九夷打仗时,留下来的战利品?那又怎么会流入拍卖楼来呢?
她悄悄的找上莫世子夫人询问此事,莫世子夫人闻言大怒,带着范安阳去见她婆婆,把话跟她婆婆那么一说,就见那好脾气的伯夫人勃然大怒。
“这起子黑心肝的,她们这是想要害死伯爷啊!”
“娘您先别恼,照媳妇看来,只怕她们这回是搬了石头砸了自个儿的脚。”
范安阳听得一头雾水,莫世子夫人这才娓娓道来,南靖伯这南靖二字,其实是平靖西南九夷有功而获封的,打仗,自然会有战利品喽!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大伙儿心知肚明。
莫家长辈们的胡涂帐,莫世子夫人不好直说,但范安阳是知道,莫世子幼时为何会中毒而致双腿成残的,无非就是内宅起火呗!
老南靖伯还在时,因为兄弟早逝,所以就没把侄儿们分出去,可是,这些嫂子弟妹们却担心着,一旦老南靖伯去世,她们势必得带着儿孙们搬出伯府自立门户,在伯府里养尊处优几十年,她们早就伯府的一切视为己有,不想有朝一日,得带着儿孙们离开伯府的庇荫。
便朝才出生不久的莫世子下手,就想着,老南靖伯就这么一个儿子,孙子若是成了残废,怎么继承爵位呢?看是要从她们的孙子中过继,还是直接传给她们的儿子都成啊!
她们给莫世子下的药,就是来自九夷,莫家军平定九夷时,她们的儿子也跟着去了,还从九夷带了女人,及不少战利品回来,后来老南靖伯过世,南靖伯袭爵,这些堂兄弟们怕被南靖伯发现他们带了九夷女子回来,不等他开口,就纷纷出府自立门户。
随着莫世子拜在尤大画师门下,日渐传出才气,那些别有心思的长辈们才渐渐歇了心思,今年南靖伯父子在羌部立了大功回来,还传出羌部新大王想把孙女儿嫁给莫少将军为妻,这些人心思又活泛了。
“你不知道,那几位老夫人啊!真是够厚脸皮了!说什么既然我们家无意娶人家羌部的郡主,不如就从中牵线,让她们家的孙子娶那位郡主。”
南靖伯不愿儿子娶嘉宁郡主,又怎会同意侄子们娶呢?再说,她们以为人家郡主是随便人家都肯嫁的吗?没看人家一心盯着怀王不放啊!
这么一婉拒,那几位老夫人一声不吭的走了。“我就说她们走的太干脆了!哼哼!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尤大画师一直住在南靖伯府里,他把画作和收藏交给拍卖楼拍卖,只是没想到有人从中动了手脚,把一批九夷银器夹藏其中。
打胜仗带回战利品,很合理,但是,若显摆到皇帝跟前去,那就大大的不妥了!
“伯爷没有收藏九夷的银器?”
“有,但是,她们几家从前收藏的早就变卖周转了,现在能拿出手的,全是这两年才从九夷得来的。”莫世子夫人笑,“我听世子说过,这两年九夷的银器在京里很受好评,因此推出了不少新颖的样式,他之前才画了一套新图腾送进宫中。”
范安阳听到这里便明白伯夫人担心什么,而世子夫人又为何说对方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么说来,皇帝会扣下那批银器,大概是因为他见过上头的图腾吧!
第一卷 第七百五十九章 背後之人
范安阳见她们婆媳情绪不怎好,便起身告辞,莫世子夫人忙送她出来,边还和她咬耳朵,“等这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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