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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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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一次,待遇从天落到地,再跑一次,可能连小命都不保了,你说,她跑不跑呢?”
你们又没跟她说,难说她会不会脑子一热,又跑了!范安阳腹诽。
杜云寻呵笑,“再睡一会吧!你为了她那些嫁妆可忙了好几天,累了吧?”
范安阳点点头,打了个呵欠,为了删减那些华而不实如古玩、珍玩等嫁妆,添上必要的药材、布料等物,可让她伤透脑筋,其实要她说,直接塞银票给杜云蕾压在箱底就是,可是范嬷嬷她们却说,直接给银票,就凭杜云蕾那脑子,肯定进门不到半年,就被人挖光光,还是给些用得上的东西实用些。
随着马车摇摇晃晃,范安阳觉得眼皮子沉重,沉入梦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杜云蕾如今改换了身份,那她出嫁,不用再来给她添妆了?那砚月备下的那些礼要怎么办啊?(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三章 婚姻路坎坷
蝉声响起宣告盛夏的到来,这年的西山却不复以往的热闹,又或许该说,是不同类型的热闹?
不少朝官因忧心自家被牵涉进人口贩卖的案件里,行事变得低调许多,更有擅钻营的,早早就已经四下打点人脉,想要知道目前大理寺及刑部查到什么程度了。
离宫梅妃殿中,宁王妃在宫女的簇拥下,缓缓的走向七公主寝殿,七公主在殿里,听到宫人来报,不悦的扔下手里的绣棚,“她来干么?”
宫人们纷纷低头不敢接腔,反倒是教养宫嬷嬷笑着接了句,“宁王妃也是关心您。”
安王已逝,安王妃足不出户,专心教养孩子,宁王这个不靠谱的,就成了梅妃母女的倚靠了,宁王不成材,宁王妃黏乎乎的像团湿面团般,遇到事除了哭还是哭,身为嫂子,却常常要七公主这个小姑子安抚劝慰。
宁王妃每每进宫来找七公主,除了诉苦还是诉苦,再不然就是要七公主去跟梅妃讲,要梅妃出面压制一下宁王。
梅妃自安王过世后,脾气阴晴不定,宁王妃既想婆婆帮忙管管丈夫,又不愿去出这个头,把事情全推到小姑子身上,叫宫嬷嬷们鄙夷。
可是又不能拦着不让宁王妃来,她们要为七公主日后着想,只能劝哄着七公主,让她别把不耐烦挂在脸上。
不多时,宁王妃就到了,果不其然又是泪流满面未语先凝噎的模样看着七公主。
“嫂嫂怎么有空过来?”七公主口气有些冲的开口,宁王妃像被吓到的小白兔一般跳了起来,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七公主,七公主见了暗抚额。拜托!都已经成亲一个孩子的娘了,有没有这么容易受到惊吓啊?
见宁王妃一个劲儿的哭个没完,七公主耐心尽失,“嫂嫂有事就请直说,妹妹还有功课要做。”
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很闲好吗?
宁王妃还在低声饮泣,七公主直接起身要走,宁王妃这期期艾艾的开了口。“七妹妹。别走,我,我说。我说就是了。”
她捏着帕子说出来意,七公主听完脸都黑了,她这个哥哥到底有没有脑子啊?竟然从那些人贩子手里,买了不少童男童女。他是想干么?
“他买这些人要做什么?”
宁王妃虽是成过亲了,但毕竟年纪尚轻。面对小姑,可开不了口直说,宁王买下那些童男童女的目的为何,只是不明说。又怎么叫小姑去跟婆婆说,好帮着把宁王把这事给抹平了呢?
想到出门前,丈夫那张暴怒铁青的脸。宁王妃的腿肚子还微微发颤。
殿内侍候的人不少,看宁王妃欲言又止的样子。猜都猜出来,她来干么了,七公主也猜出大概,可是她不想帮这个忙,这个嫂子永远都是这样子,十一哥哥有个什么不妥,想要请母妃在母后和父皇那里求情,就是推自己去说。
母妃每每为十一哥哥荒唐行事而暴怒,首当其冲的,都是她,十一嫂嫂每回都是躲在旁边,冷眼看着自己被母妃痛骂暴打。
冷冷的看着宁王妃,七公主道,“嫂嫂也不知道吗?”
“是,是。我也不知道啊!”宁王妃如释重负的抹泪道。
七公主冷哼,“既然嫂嫂也不知十一皇兄为何要买这些人,那还是别贸然插手的好,万一本来没事,却因咱们什么都不知道贸然插手,反坏了十一皇兄的事情好。”
宁王妃被七公主这话一堵,讪讪的不知如何说,七公主冷冷的看着她,“嫂嫂还是自己去见母妃吧!想来不管十一皇兄做了什么,母妃都会护着他的,嫂嫂不必怕,直管去跟母妃说就是。”
看似平淡的话,却让宁王妃畏惧的震动不已,这些话,这些话对她而言,真是再熟悉不过,因为之前每次她想让梅妃管一管宁王时,就都是这样跟七公主说的。
“十一皇兄毕竟是嫂嫂一辈子的依靠,他若有个不测,嫂嫂和府里的侄儿、侄女们可就失了依靠。”
听七公主说到府那里些庶子女们,成功的让宁王妃黑了脸,宫嬷嬷们忧心的看着七公主,就怕宁王妃跟七公主翻脸。
七公主丢给她们一个安抚的眼神,她才不怕宁王妃跟她翻脸,就她那个性子,也就只敢跟自己耍耍横了,不过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耍横。
“嫂嫂还是快点去吧!若去晚了,母妃歇午,那你就等上好一阵子啰!”
宁王妃抿着嘴起身告辞,看她去的飞快,七公主这才冷冷的转身走回来。“看来以后她不会再上门了。”
“她毕竟是您的嫡亲嫂子……”
“得了吧!就她那个德性,日后我若有需要她帮忙,你们觉得她是会站在我前头,为我据理力争,还是缩在我背后哭哭啼啼,反要我安抚她?”
呃,这个问题连想都不用想,大家眼前都出现,高挑艳丽的宁王妃缩在七公主娇小柔弱身子后的景象。
一时间所有人都忍不住轻咳起来,还别说,宁王妃绝对是干得出这种事情来的。
“对了,你们说,我十一皇兄怎么会被牵扯进这案子里的?”
宫人们面面相觑,这种问题她们怎么回答的出来?谁知道宁王脑子里头在想什么啊?
说起来宁王会变成混不吝的样子,梅妃的纵容忽视是最大的元凶,早年皇帝就看不惯宁王的样子,出手管教了几日,但梅妃舍不得,小儿子只要跟她一哭,掉几滴泪,她就急匆匆的去跟皇帝求饶,皇帝又不是整天闲着没事干,可以把全副心力全放在宁王身上,既然梅妃舍不得,那就由着他去,反正他日后不用参加科举。读那么多书做啥呢?他好玩乐,就让他日后做个富贵闲王便是。
若皇帝早知这儿子会被梅妃养得歪成这样,当日就不会轻易的放手吧?
另一方面,大理寺上下皆为此案忙碌不已,鲁王接到消息,大理寺查到的证据里头有本账册,里头清楚记载。鲁王府与之往来的明细。他忍不住气得跳脚。
这些蠢货!
不是早就告诫他们,不要把他们之间的交易记下来的吗?
因为之前那次天灾,一下子把他多年的准备化为乌有。所有再次筹备军队时,他与幕僚们仔细的研究过,要在短时间内,把军队建立起来。人,绝对要精挑细选过才成。南方人是够灵活,但脑子太灵活想太多,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西南一带的人。因为北齐一事,而备受关注,就算他们在西南的人不少。却着实不好调动进京来。
西北是富阳侯的地盘,虽然富阳侯死了。杨家倒了,但因楚明心与杨十一郎在西北被掳,致使西北一地的将领因楚明心对鲁王观感不佳,他的人想从西北悄悄的征募民勇都没办法动。
逼不得已才会从人伢子这里买人,不得不说,这样弄来的民勇有个好处,都是签了死契的,不像征募来的,稍稍有点事,就开始鼓噪,只是有一点不好,买来的这些人,有的很娇,有的很蛮,都要花一番功夫收服。
虽说各有利弊,但好处是一下子就能弄到不少人。
“王爷,学生看,还是趁早向皇上交底吧?”幕僚之一道。
交底,怎么交底?说他私蓄军队所以才要花钱买这么多人?他不过一个闲散宗室,有必要花大钱买这么多闲人回来养着吗?
再说,明知来路不清不白,却还与之有生意往来,鲁王头痛不已,这事怎么圆得过去?
装傻装胡涂把事情推到底下人头上,什么样的人,能打着鲁王府的旗号干出这种事情来,而他这做主子的却浑然不知?谁都不是傻的,真拿这样的话来搪塞,谁也不会信。
然后鲁王就听到消息,宁王也从这些人手里,买了不少童男童女,鲁王愣了好半会儿,然后才搓着下巴深思起来,他曾听人言,宁王是个浑不吝的,男女不拘来者不拒,会从这些人手里买人,必是为了玩乐,那自己能以同样的理由搪塞大理寺吗?
“王爷,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这种事,实有损阴德,您,三思啊!”幕僚有人下跪求他,也有人冷哼,“这有什么,其实王爷大可说,是为府中下人婚配,才买这些人的。”
府里最好有这么多适龄要成家的丫鬟及小厮啦!而且要如何解释,为何要令家生子与新进的奴仆结亲,也不愿让家生子间再结亲?
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去添补漏洞。
但是,王爷能说实话不?幕僚们也跟着头痛起来。
鲁王府中,头痛不已的不止鲁王这些男人们,鲁王妃抱着新生的外孙儿头痛得很,这孩子健壮的像是小牛犊似的。
近来也不知是谁家开始的,说什么初生的婴儿最好是喝亲娘的奶,因为那会比较健康。
也不知是那个多嘴的,竟然跑去跟心儿说,心儿疼儿子,想给他最好的,便亲自喂奶,可这孩子这么能吃,心儿那应付得来,还在坐月子呢!人没胖反倒瘦了一大圈,看得鲁王妃心疼不已,后来看外孙饿得直哭,女儿瘦得皮包骨,她便强令让奶娘喂孩子。
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能吃,一餐就得三个奶娘才应付得来,还没出月子就见风长似的,整个娃儿大了一圈不止。
没吃亲娘的奶了,却死黏他娘,虽有奶娘、丫鬟侍候着,楚明心还是没得休息好,整个人瘦骨嶙峋,让做娘的鲁王妃怎能不心疼!
“你日后可有打算了?”鲁王妃很不想问,但不问不行,这个家毕竟要传到长子夫妻手里,女儿和离再婚又守寡,二婚的婆家隔了那么老远,男人又死了,带着那么小的孩子回去,别说鲁王妃不放心,就是鲁王也放心不下,可留下来不走,又怕长子夫妻会有意见。
楚明心抱着儿子慢慢拍着,小婴儿在母亲的怀里睡得甜,屋里角落里放了冰,冰块消融的哔啵声,冰块撞击磁盆的声音都没能把他吵醒。
“我想在京里买座宅子,然后带着孩子搬过去住。”
“那,日后,日后……”你还要再嫁不?后头这句话鲁王妃问不出口,心里却酸得不行,她可怜的女儿,自小就被她祖父和他们夫妻捧在手心里娇宠着,谁会想到,长大后,她的婚姻路竟是这般的坎坷?(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四章 尘埃落定心酸酸
不管曾经的杜云蕾,如今的谢春意再如何不乐意,婚期到了该上花轿,是容不得她任性撒气说不要的。
她已经知道,此处便是杜家在落马河的庄子,也是杜大老爷曾经打算给她做嫁妆的庄子,病好之后,她曾在仆妇劝慰下,在庄子里闲逛散心,只是越看越堵心!
杜云寻早早就写了封信给杜云方,忙翻天的杜云方接到信后,着实愣了好一会儿,心里暗叹祖父真够狠的,杜云蕾成了谢春意,不再是杜家人,他这个嫡亲的兄长想为她添妆,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算算时间,他接到信的时候,谢春意都已经出嫁了,摇了摇头,将信放下,径自忙去了。
杜云蕾出阁,就如平静的水面上,不经意飘落了一片落叶,在水面上打了个旋,就沉入水底,平静的没有掀起一丝波浪。
那一天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是个好天气,杜大老爷没去落马河庄,而是去看杜夫人小万氏,侍候小万氏的人已经又换过一批,看到大老爷过来,仆妇们有些惊慌,因为平常难得见到主子。
大老爷对她们视而不见,轻轻摆手打发走所有人,屋子里的家具虽华贵,但都弥漫着一股药味,沉淀淀的,浓稠的化不开,杜大老爷拉了张椅子到床边,床上的人似乎知道来人是谁,发出嗬嗬的声音,似要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大老爷眼也未抬,淡淡的开口,“今天是云蕾出阁的日子,之前我给她订的亲事,她不满意。所以她逃了,我没脸让邱家那孩子娶她,便退亲了,父亲说,我太纵容她,她才敢逃婚。”
他低声细语,根本不在乎小万氏听进去了没有。说完了话。便站起身,低头看着小万氏良久,小万氏脑子虽混沌一片。但大老爷锐利的眼光却令她生惧,忍不住瑟缩想缩成一团,只是她根本动不了,只能簌簌发抖。
大老爷冷冷的看着她。然后转身离去,小万氏见他离开了。身体一放松,便克制不住生理需求,仆妇们在大老爷离开后,陆续进屋。发现她尿了一身,不禁摇头。
“大老爷已经好久没来了,今儿怎么会来啊?”一名仆妇边为小万氏更衣。边好奇的问道。
旁边两个正在换床褥的仆妇摇头,她们怎么会晓得。一个抱着新床褥进来的仆妇道,“我方才听管事说,大老爷吩咐了,今儿是二姑娘出阁的好日子,让他给大伙儿加菜。”
啊,“大老爷原来是来跟夫人说这好消息的啊?”
只不过大老爷脸上没有喜色,而且今天出阁,大老爷做父亲的,怎么还有空特地跑这一趟,就为了跟夫人说这件事?咦?“不对啊!二姑娘出门子,怎么都没亲口来跟夫人说一声?”
说话的仆妇话声方落,就被其他人笑了,“二姑娘那是什么脾气的啊!她要真来了,夫人只怕要遭难,还是别见的好。”
大夫曾说,夫人命大,出事的时候,幸好他就在附近,才能立刻赶过来,要是拖得时间长一点,只怕就回天乏术了!
只是,被救回来的夫人真是命大吗?像这样瘫在床上,神智也不清楚,还不如死了算了吧?
仆妇摇摇头继续手上的工作,不多时,小万氏就被收拾干净了,重新躺到干净的床上,小万氏难得清醒了点,大老爷适才的话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云蕾要嫁人了?
她原本是嫁谁?为什么要逃婚?既然退亲了,那她现在又是嫁谁?疑问一个又一个在她脑中转悠,可是没有人能给她解答。
忽然,她想到了很久很久的事情,那时她甫带着儿女跟着丈夫回京,志得意满的领着女儿漫步在园子里,突然从树丛后,传来两个孩子说话的声音,她知道,是许氏那贱人的小儿子和女儿。
杜云寻不知在跟杜云瑶说什么,杜云瑶听了直咯咯笑,孩子的笑声应该是很纯真的,但是不知为何,她就讨厌继子女的笑声,觉得他们兄妹暗地里在嘲笑她,还有杜云寻那双眼,似乎能看透她,看透她在打什么主意。
云蕾那时还小,听到兄姐的声音,就挣开她的手要去找他们,她不过迟了一步,孩子们就吵起来了。
杜云蕾看上杜云瑶手里的珊瑚蝴蝶簪,一过来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抢,她习惯了!从小就是她想要什么,就一定要拿到手,小万氏也纵着她,却不想杜云瑶也是个娇蛮的主儿。
而且因她体弱多病,又自小失了亲娘,府中上下全都让着她,谁也没想到同父异母的姐妹两会起冲突。
杜云蕾年纪虽小,但她比杜云瑶强壮的多,抢不到东西的她气得跳脚,上前推了杜云瑶一把,杜云瑶毫无防备就被推下坐着的大石头,杜云寻上前护住妹妹,自己却被石头磕到了头。
小万氏还记得,看到鲜血从杜云寻脑后流出来,将地上染成一片红,一阵寒意自脚底往上窜的感觉。
小主子们出了事,杜云寻兄妹的丫鬟和奶娘,急急忙忙把人送回房,又忙着让人去请大夫,杜云寻的奶娘却没有走,她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小万氏,“小小年纪就这么蛮横,她的福份会被她自己给磨光的,你们母女都会有报应的。”
那时的小万氏自然不怕,她身为当家主母,要捏死一个小小的奶娘毫不费功夫,三两下就把人收拾了,后来她还收拾了杜云瑶和杜云寻,只可恨杜云寻命硬,三番两次都死不了。
杜云蕾却是如杜云寻奶娘所言的,把自己的福份磨光了!
当小万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又一个仆妇进来,她提着食盒走到床边,低头看了小万氏一眼,才对众人道。“你们说,夫人能吃这些吗?”
大伙儿探头看了下,纷纷摇头,食盒里装的全是好菜,甚至还有好酒,但是大夫说过,夫人不能吃得太油腻。得吃得清淡。酒自然也不能喝的。
“厨房的人是傻了不成?今儿怎么给这样的菜?”仆妇之一皱着眉头看着食盒里的油鸡直咽口水。
另一个仆妇则对着那盘鲜鱼双眼放光,“今儿虽有喜事,不过为了夫人健康着想。还是忌口的好。”
照顾病人的苦,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知道,尤其是侍候行动不便的病人,众人听她这么一说。纷纷同意颌首,“那这些菜……”
“咱们大伙儿分了吧!”
话声方落。众人已自动自发围上来,把食盒提到桌上,围着桌子开始吃喝起来。
“对了,前些日子不是听说。二姑娘的婚事黄了,怎么突然就说要嫁人?”
“是啊!是啊!嫁的谁家啊?”
“嗐!前头那家姓邱,听说那小郎君上无父母。是叔婶拉拔大的,大老爷对邱家有恩。这才应了亲事,但二姑娘不喜欢,之前三番两次在大庭广众下羞辱邱家小郎君,大概是想逼他退亲吧?”
啃着鸡腿的仆妇灌了口酒,忙接着道,“我听守门的老陈说,二姑娘之前闹失踪,还是被邱小郎君送回来的。”
仆妇们七嘴八舌边吃边说,床上的小万氏听得心惊胆颤,她的云蕾,她可怜的云蕾!
“那现在……”
叽叽咕咕把老陈从大老爷侍从那里听来的内情,全供献出来,听完了,所有人也呆了。
相爷真是……几个人不约而同转头看小万氏,赫然发现,不知何时小万氏泪流满面,泪水流得多了,鼻水就开始蓄积,呼吸不顺畅起来。
众人丢下手里的吃食,忙着帮小万氏收拾,见她仍然泪流不止,想到刚刚大家的话题,不禁都有些沉重。
都是为人母的,担心孩子的心都是一样的。
“夫人放心吧!二姑娘的婚事,是相爷做的主,定然是不会差的。”
“是啊,是啊!”
饶是这么说,大家心里都明白,黄家不过是庄户人家,那及得上之前那位邱少爷呢!也不知二姑娘是怎么想的?都已经被出族,虽还是杜氏女,但不是杜相的孙女,不是大老爷的闺女了,她还想嫁高门不成?
仆妇们不约而同的摇头,这天底下有几人能像她们家二少奶奶福泽深厚的?相爷和二少爷可是为她,婉拒了与鲁王府结亲呢!
彼时,她们都暗道相爷怎么就推了鲁王府的亲事呢?要知道,那可是皇帝的侄女儿啊!要是惹恼了皇帝,可怎么办啊!主子们倒霉,她们这些下人也要跟着吃瓜落的。
可是后来的事,让她们不得不赞叹相爷的先见之明。
侍候小万氏睡下后,她们把吃食挪到外间去。
“对了,你们可听说鲁王那个小女儿回京了?”
“唉唉唉,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怎么会不知道啊!”
“她再嫁的那个三王子死了,她怀着孩子从东靖国逃回来的呢!”
“听说她生了个儿子?”
“你们说,她是不是命硬啊?你们看,她前脚才跟杨十一郎和离,后脚杨家就倒了,连宫里的太后也没了,然后再嫁,这才过了多久,男人又死了。”
“杨十一郎好像也死了?”
“谁知道啊!”大伙儿不在乎好吧!
里间似乎传来声响,她们静了下,一个仆妇伸手推了推身边离内室较近的同伴,“你去瞧瞧?”
被推的仆妇手里还抓着根鸡腿,闻言也没放下来,就这样边走边吃,油腻腻的手朝隔开内外的门帘撩去,那薄如蝉翼的绯色门帘,就如同内室翻倒在地上的小万氏一样,已经不复过往的华贵。
“夫人!”仆妇吃了一惊手一扬,鸡腿飞了出去,砸到刚刚推她的仆妇头上,众人忙不迭扔下手里的吃食赶过去。
小万氏面朝下伏在地上,大家忙上去,七手八脚的把人抬回床上,小万氏已经没了气息。
这,这可怎么办啊?
“赶紧去通知管事和庄头吧!”
不多时,小万氏过世的消息,便传到杜云寻这里,他朝来禀报的小厮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回房,范安阳也得了消息,让人把儿子抱下去,正想派人去找杜云寻,就看到他一脚高一脚低的走进来。
“她死了!她终于死了!”
上一回,他以为她死了,可没想到大夫妙手回春,竟让他救了回来,现在,她真的死了!
“她毕竟是老爷的继室,府里要置办起来。”
“那当然。”杜云寻有些恍惚,手不自觉的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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